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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荒寒店 佳人冶艳

燕铁衣深深咽下嘴里的一口“老黄酒”,不觉有点发怔——居然是个女人,听那胖老板的口气,好像还是个挺标致的大姑娘呢!

这么热的天气,在这地处荒僻的陋店里,又骑着马,孤零零的独个儿,呃,会是个何等样的女人?

这么热的天气,在这里故作正经的假斯文,也不是矫情矜持的伪君子,漂亮女人,他也爱看,何况尚是一位极可能名花无主的小娇娥?

于是,他扭转头来,朝刚刚进门的那个人瞧了过去——

可真是眼前一亮哪,不错,是个女人,更是个美得妖,冶得美,十分够劲的女人,而且,看样子至多二十出头,小姑独处的比例较大。

那位少女是一身白,白色的头巾挽发,白色的紧身衣,白色的披风,白色的小蛮靴,尤其是,那又白又嫩,又细又滑的肌肤,水润晶莹,几乎吹弹得破!

长得好,皮肉白,犹在其次,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线条分明,玲珑剔透,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蜂腰丰臂,摇曳生姿,每一走动,宛若一条蛇般扭曲,给人的感受,火辣极了,强烈极了,自然,也诱惑极了……

燕铁衣不禁感到有些窒迫地透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女,身段之优美妙曼,确为他生平所罕见。

弯如新月的双眉浓而不细,一对黑白分明,波光盈盈的大眼睛,就似喷着狂野又炙热的邪气,看人一眼,宛能蚀骨销魂,叫人从毛孔酥进骨髓里。嘴唇的形状柔而略嫌阔大,但却红润细腻,它予人一种冲动——渴望吸吮一下的冲动;总之,这个少女不是属于温文贤淑那一类,更非大家闺秀的那一型,她的整个体态与神韵,组合成一种野性的奔放,一种火热的蛊惑,以及一种大胆、泼辣的挑逗!

然则,她却另有一股如蛇蜕变般的妖异气息。

现在,她以那双邪气的眼睛,倩笑如花也似的,望向燕铁衣。

燕铁衣觉得那双媚眼里所透露出来的神色,太尖锐,也太柔厚,太治荡,也太俏怜,他的心腔子竟没来由地跳快了,可是,表面上,他却相当平淡,微微颔首示意。

白衣少女便端挑在紧傍着燕铁衣的一副座头坐下,胖老板笑呵呵地搭着腔道:“这位小姐,你想吃点喝点什么呀?吃的呢?小店有得卖五香花生……”

白衣少女摆摆手,声音低柔得发腻:“隔座那位少爷点的是什么,捡同样的也给我来一份。”

胖掌柜犹在穷献殷勤:“小姐,他可是要了一斤老黄酒哩,你也喝得下么?”

白衣少女吃吃笑了,微偏着脸道:“就算那是一斤黄连水吧,我也能喝给你看!”

胖掌柜呆了呆,连忙躬腰道:“是,是,我这就张罗这就去,小姐你且宽坐。”

胖掌柜一离开,白衣少女转向燕铁衣,以手支颐,似笑非笑地道:“天真热啊?”

燕铁衣一愣之下,马上意会到人家这是在对他说话,赶紧点点头,他显得有点失措地回应:“是的,不错,天是很热。”

白衣少女伸出小巧粉红的舌尖舐嘴唇,懒慵地道:“你贵姓呀?这位少爷。”

燕铁衣忙道:“我姓燕。”

白衣少女上下打量着燕铁衣,道:“燕?燕子的燕吗?”

燕铁衣笑道:“是的,燕子的燕。”

白衣少女“嘿”了一声,道:“好姓。”

好姓?燕铁衣倒不知道,他这个姓好在哪里?但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他又怎能说不好?他搭讪着,道:“老祖宗传下这个姓来,好歹,也由不得自己挑拣啦……”

白衣少女“扑哧”一笑,道:“你这人说话蛮风趣的。”

燕铁衣干笑着道:“是么,我还一直以为自己言语无味呢。”

白衣少女用右手拇指顶着自己的眉梢,又道:“怎么会来这个荒铺子打尖?”

燕铁衣耸耸肩,道:“累了,渴了,恰巧路边有这座酒店,便走了进来,你呢?”

白衣少女古怪地一笑,道:“差不多。”

当然,燕铁衣知道这位白衣少女必不是什么好路数,也不会是正当出身,只是,直到如今,他还未能摸透对方到底是哪条行道中的角儿?

对于邪路异端的人物,燕铁衣有一种本能的辨识能力与熟稔的经验体会,这类的角色,无论怎么装扮,也瞒不过他那双眼睛,面前的白衣少女,业已强烈地透露出这样的气息来了。

他道:“姑娘,尚未请教芳名?”

白衣少女大方地道:“我姓秋,秋天的秋。”

燕铁衣颔首道:“这也是好姓,雅得很。”

白衣少女妖媚地笑了,道:“秋天里,很少看得到燕子的。”

燕铁衣道:“现在不是秋天。”

白衣少女道:“所以,我们才碰上了;天下很大,两个素昧平生的人遇在一个共同陌生的中途站上,可是一桩缘分,而且我姓秋,你又姓燕,本来是有点犯忌的……”

燕铁衣觉得对方的话有些牵强,但他并不认真去体会,淡淡地道:“秋姑娘,想是道上同源吧?”

白衣少女揶揄地笑了:“当然,否则你以为我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出身呢?名门闺秀,大家千金?”

燕铁衣客气地道:“其实,姑娘风仪亦并不稍逊。”

白衣少女快活地道:“真的?”

燕铁衣本想说——“只是举止略显轻佻”,可是他晓得这是够煞风景的话,顿了顿,他道:“真的。”

白衣少女笑道:“你这人的确不错。”

这时,胖掌柜端来了酒食,一丝一样摆在白衣少女的桌上之后,又十分知趣地退开了。

目光扫过桌面的酒食,白衣少女叹了口气:“天,这也是人吃的?”

燕铁衣怔了怔,平静地道:“是人吃的,我已吃了不少,很多人也吃过。”

白衣少女歉然一笑,道:“别多心,我无意影射你,我只是脱口而出。”

燕铁衣道:“没关系。”

替自己斟满一杯酒,白衣少女举起杯来:“燕朋友,为我们的相逢干一杯!”

燕铁衣如言干了,白衣少女抹去唇角的酒渍,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燕铁衣道:“对,相逢何必曾相识。”

白衣少女又道:“同是江湖飘零人。”

燕铁衣赞了一句:“说得好。”

又斟满酒,白衣少女道:“再来一杯。”

燕铁衣有些迟疑地道:“你不怕喝醉了?”

白衣少女笑吃吃地道:“醉里日月长,可不是?”

微窘地一笑,燕铁衣道:“留点量吧。”

白衣少女道:“说真的,我醉不了,别说一斤酒,三斤五斤也一样喝得下!”

燕铁衣道:“好酒量。”

白衣少女道:“不算什么,来,燕朋友,干了。”

望着白衣少女微扬着的,白嫩圆润的粉头,燕铁衣无可奈何只有再陪着喝完一杯。

白衣少女露出洁白细密,却并不十分整齐的牙齿笑笑,道:“燕朋友,一个人在到达微醉的境界时,除了心情畅快,说话较直之外,是不是胆子也较寻常大了?”

燕铁衣道:“是这样。”

白衣少女放下酒杯,怪异地笑道:“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燕铁衣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事不大对劲,他慢慢地道:“喝酒的人大多如此。”

白衣少女凝视着燕铁衣,酒后的眸瞳,益加炽烈如火:“我叫秋云——燕铁衣。”

僵窒了一下,燕铁衣轻轻地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了?”

白衣少女——秋云静静地道:“不但知道你,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燕铁衣不解地道:“我们有过梁子?”

摇摇头,秋云道:“从无轇轕。”

燕铁衣道:“那么,是什么原因使你冲着我来?”

秋云妩媚地笑道:“受人之托。”

敲敲桌面,燕铁衣沉吟着问:“谁?”

秋云歪着头道:“想想看,很容易,你最近得罪过谁呀?最近。”

叹息一声,燕铁衣道:“贾致祥。”

笑了。秋云道:“不错,就是这位财神爷。”

端详着对方那张妖艳的面庞,燕铁衣道:“你与他,是素识么?”

秋云道:“昨天以前尚未见过。”

燕铁衣诧异地道:“那么,是什么原因使你替他出力呢?”

秋云咯咯地笑道:“还有什么原因比之于金钱更使人乐意效命?”

燕铁衣感喟地道:“这倒也是个理由——贾致祥给了你多少?”

秋云坦率地道:“五千两黄金,另加我双手所能抓取的珍玉珠宝……”

“啧”了一声,燕铁衣道:“真是惊人的大手笔——贾致祥确然富有,只是,恐怕他的钱要白花了。”

秋云道:“白花了吗?不见得吧。”

燕铁衣正色道:“秋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与出身,我对你却是十分陌生,我认为,凭你一己之力,对我很难形成什么危害。”

秋云眨眨眼,道:“别太肯定,燕铁衣,来者便不善。”

燕铁衣一哂道:“贾致祥左右能人尽多,他们却无奈我何,秋云,你自认强过那些人么?比他们更高明?”

轻蔑地“嗤”了一声,秋云道:“你是指贾致祥身边那些保镖呀?不错,他们有的确然颇具功力,但除了白泰山、麻三、管恩昌、包魁、索标、孙佑几个人我看着尚有点火候之外,其余的,不过只是凑数罢了!”

燕铁衣微微笑道:“好大的口气,你倒很狂!”

秋云悠然道:“狂字背后,得有点什么真玩意撑着才行,要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了。”

燕铁衣道:“既如此说;秋云,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秋云干脆地道:“夺回那株‘鹤涎灵芝’,并押你去见贾致祥!”

燕铁衣有趣地道:“然后呢?”

秋云道:“然后就是贾致祥的事了。”

摸着下巴,燕铁衣道:“你很有自信,秋云,我看得出,你是真想同我较量较量。”

秋云又露出她那口不太整齐,却更容易使人想入非非的牙齿:“不止要‘较量’而已,燕铁衣,我还有其他目的!”

燕铁衣道:“怕你难达目的。”

秋云笑道:“可要打赌?”

双手扶在桌上,燕铁衣低沉地道:“秋云——我怀疑你有没有打听一下关于我的种种?”

秋云如数家珍般道:“你叫燕铁衣,是北六省的绿林盟主,‘青龙社’的大魁首,有‘枭霸’之称,在普天之下的黑道上,你是数一数二的权势人物,尤其是,你乃剑中之英,对于剑术的浸淫,你已经到达化境;长剑‘太阿’短剑‘照日’交相辉映,千变万化,神鬼莫测,是为万人之敌!”

拱拱手,燕铁衣道:“过誉了。”

秋云道:“哪里,这全是实情。”

燕铁衣道:“如果你知道这全是实情,还敢照样来找挑衅,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疯狂呢,抑或愚蠢了。”

秋云道:“都不是。”

燕铁衣道:“那么,你凭借的是什么?”

秋云一本正经地道:“我的武功造诣。”

忍不住想笑,燕铁衣道:“你的武功造诣?秋云,你这个年纪——就算从出娘胎就开始练功,恐怕也不见得强上了天。有如灰沙里的蚱蜢,还能蹦跳多高?”

吃吃一笑,秋云道:“武艺之术,千奇百怪,武家之道,错综复杂,其中因禀赋、遇合、天分、体能,以及门派的内涵与传授方式,种种原因,造成了各人修为上的深浅差异,燕铁衣,莫非你不明白这些道理?”

燕铁衣道:“我非常明白,但先天的体能与师承,仍须倚靠后天的苦练才能精益求精,秋云,你是这样有耐心及肯下工夫的女人么?”

秋云傲然道:“对你而言,很不幸,因为我是。”

燕铁衣并不太过顾虑地道:“别人都称呼你什么?”

秋云笑道:“小白蛇。”

燕铁衣点头道:“很恰当,非常非常恰当。”

秋云又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蛇,尤其不喜欢白色的小蛇!”

燕铁衣承认:“不错,我是不喜欢蛇,更不喜欢白色的蛇……”

秋云表情变幻不定地道:“多年以前,在‘北冈山’,你曾差点送命在一条‘白娘娘’的毒蛇齿下,是不是?”

燕铁衣苦笑道:“你倒知道得很清楚。”

秋云缓缓地道:“当然,我要来对付你,就必须先了解你……燕铁衣,在白色的蛇之前,你的运气总是不佳,所以,这次我来,信心十足!”

不知怎的,燕铁衣内心里竟起了一阵不安的感应,他有点怔忡,难道说,当真如此么?

他遇不得白色的蛇,或白蛇似的人?

秋云诡异地笑了:“燕铁衣,你的必胜意志有些摇动了,呣?”

在杯中注满了酒,燕铁衣浅啜一口,道:“不要想得太脱离现实,我曾吃过一次小白蛇的亏,但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人有了一次疏忽是无心,再犯第二次,便是愚蠢,秋云,我并不愚蠢。”

秋云笑得又甜又艳又佻挞:“为了我,你就再犯一次吧。”

豁然笑了,燕铁衣道:“怕我无法从命——纵然在某些地方上,你是值得的!”

秋云道:“你真要叫我见识一下你的剑术?”

燕铁衣道:“假若你想见识的话。”

秋云的双眼里浮起一种火热的光晕,明亮、鲜艳、熊熊跳动,带着挑逗的意味:“我很希望尝试一下,燕铁衣。”

燕铁衣道:“我的剑很快,很锋利,你知道?”

秋云兴奋地道:“我知道。”

迷惘地看着她,燕铁衣道:“你好像很高兴?”

秋云渴切地道:“是的,我很高兴,燕铁衣,当你明白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遇见比我更快的对手,没有碰上真正的劲敌时,你就会了解我现在为什么如此高兴了;我奇怪,以前那些躺在我眼皮下的人,为什么老是动作那么缓慢,等待他们惊恐地收回错误的招式,这样比划,实在提不起劲头来……如今好了,我终于遇见了你,遇见了一个值得一拼的对手,燕铁衣,我想你不会和那些人一样稀松吧?”

燕铁衣啼笑皆非地道:“秋云,但愿你的本事有你说得那般高明才好!”

秋云嫣然一笑:“我们彼此都会过瘾的,燕铁衣,我保证!”

“过瘾”两个字,出自女人口里,尤其出自像秋云这样妖媚诱惑的女人口里,不免容易使人意会到另一个地方去,甚至在此时此景的燕铁衣,也不由直觉的朝那另一方面附会了一下。

秋云又轻声道:“辰光不早了,我们走吧?”

款款细语,谈笑风生,这等情调,哪似彼此将要厮杀火拼的前夕?甭说局外人匪夷所思,就连那胖老板也半点端倪不出来!

燕铁衣笑吟吟地道:“地方挑好了?”

秋云柔腻腻地道:“不用你操心。”

吁了口气,燕铁衣道:“很周到。”

秋云笑道:“我多少费了点心思,你到时可别叫我失望呀。”

燕铁衣笑笑,举起杯来:“我敬你——同是江湖飘零人。”

斟满了杯子,秋云一干而尽,照照空杯:“你很会讽刺。”

站起身来,燕铁衣大声招呼:“掌柜的,会帐——这位小姐的一起算。”

秋云也跟着站起,眼波如水地瞄了瞄:“谢了。”

胖老板匆匆赶了过来,三分好奇,七分巴结地道:“二位倒认识得快哩,呃,这就走啦?一路好走,一路好走……”

付过超出本账好几倍的赏赐,燕铁衣在胖老板的千恩万谢中,冲着秋云一笑:“请带路吧。”

点点头,秋云站在门口,伸出玉葱似的纤纤手指,朝来路一点:“很近,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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