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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速客 满天云雾

呆窒了一下,崔厚德也喃喃地道:“可不是?她业已知道我们随后追来啦!”

燕铁衣道:“你可已告诉她我也亲自来到?”

崔厚德道:“没有!”

小手指敲敲额头,燕铁衣有些茫然地道:“奇怪,按说她隐藏在林子里的时候,不该发现你从后面摸上去的形迹才对,可是她却惊觉了什么,以至突然逸脱,害得我们的计划白白落空……她会在那个辰光里警觉出什么破绽来呢?”

崔厚德道:“这就费人猜疑了,魁首,照我来看,我们的行动是无懈可击的!”

燕铁衣道:“我也一时找不出什么足以她启疑的地方来,但事情分明是出了差错,否则,她怎会那么仓促地赶着逃走?”

崔厚德忽道:“会不会是她认出了魁首的容貌?”

摇摇头,燕铁衣道:“太不可能,从你所说她逃走的时间来对证,那时我隔着林子还有二、三十丈之远,在这个距离,任是目力再好,也难以辨清一个人的容貌五官,何况我和她只见过一面,当时又一直侧着脸?靠近之后,她或许认得出我来,但在那么远的位置,她当不易看得分明!”

崔厚德不安地道:“我可以向魁首赌咒,绝不是因为我露了形迹才惊跑了她,我的行动一直小心翼翼,谨慎自持,而且,还暗中盯出她好长一段路,若是我惊动了她,便无法跟缀她下去了。”

燕铁衣道:“我并没有说是你!”

暗里吁了口气,崔厚德道:“然则,她却为什么猛古丁抽身便追?”

燕铁衣道:“所以说一定是我们的行动有了破绽,露了马脚,否则,决不会惊走了她,只是目前我们找不出差错是在什么地方。”

崔厚德低声道:“老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魁首,我们总得定个行程,找个目标才是!”

燕铁衣涩涩地一笑:“我还真有点无所适从了!”

崔厚德焦灼地道:“还是魁首你拿主意吧,你出的主意总是有几分把握的,不敢说十拿九稳,也差不了多少,这一次你判断舒妲可能并未远去,乃是匿在林子里,可不就真个应验了?魁首,眼下我是茫然无主,一双招子望出去皆是漆黑一片,全靠魁首指点迷津,我唯马首是瞻!”

燕铁衣不禁笑骂道:“浑小子,表面听起来,你是在抬举我,奉承我,其实骨子里却是在推卸责任,把后果的担负全推到我头上来了!”

崔厚德苦着脸道:“事实上,魁首,我非但确然没了主意,也负不起错失的责任啊!”

这可也是实话,燕铁衣叹了口气:“也罢,我们仍朝‘龙泉府’走!”

崔厚德忙道:“舒妲逃走的路线依然不会改变么?在她知道我们尾随上来之后?”

燕铁衣道:“这就只有碰运气了,照我盘算,我们的希望也并不算小!”

睁大了眼,崔厚德道:“魁首可是又有了计较?”

微微颔首,燕铁衣道:“舒妲只知道你已经随后追近,也可能会推测到有其他的人一同追来,但是,她却不一定会预料到我们已晓得她逃走的目标路线是指向‘龙泉府’;在‘小蜗庄’,她只是偶尔不经意地问了安老瞎子那么一句话,在她来说,不见得会认为是留下了痕迹,甚至她根本已忘了这句话也未可言,所以,我们在如今别无他策的情形下,也只好按着这条路走去了!”

迟疑着,崔厚德道:“会不会……魁首,她是有意问安老瞎子那么一句话来故布疑阵?引诱我们摸错方向?”

燕铁衣道:“不见得,因为她在问安老瞎子‘龙泉府相隔有多少的距离’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已在‘混沌河’边留下了指引我们追来的破绽,更不认为我们追得如此正确,快捷;而且,她若是以这句话来故布疑阵,也未免太轻浅而冒险了,安老瞎子不是个适宜的转达工具!”

崔厚德颔首道:“经魁首这样一说,我觉得果然大有可为!”

燕铁衣笑道:“先别高兴,对与不对,现在还言之过早?”

崔厚德大大有了信心:“我看魁首的盘算,八九也不离十,我就不信这两截穿衣,三绺梳头的小女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聪明和才智,老辣的道行,能把我们两个一等一的行家耍弄了!”

燕铁衣道:“你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阴沟里翻船的事屡见不鲜,整日打雁,仍也有被雁啄瞎眼睛的!”

崔厚德不服地道:“那妮子不是这么块料!”

眉梢挑起,燕铁衣道:“你已经栽过一次筋斗了,还不知道自加检讨?好了,快去把那边你的坐骑带过来,我们准备朝前赶上一程!”

嘴里也不知咕哝着些什么,崔厚德匆匆沿路奔了过去,燕铁衣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仰顾天空,天色可真是暗了……

这一夜,燕铁衣与崔厚德往前赶了百来里路,半途上,他们曾在那片芦花荡里耽过了好一会,舒妲便是在芦花荡里失去踪影的,虽然燕铁衣和崔厚德都不相信她还会再窝在其中,但仍不死心的又搜索了一遍;那片芦花荡方圆不算大,只约有二十丈的阔幅,下头也都是软沙和着细泥,着脚并不费劲,两个人分头搜查,结果不出所料——没有人。

但是,经过这一搜,却使燕铁衣对他先前的判断更具信心;芦花荡的三边皆是生长着杂草蔓茎的浅沼泥泽,再过去则是连着山崖了,因此,它的终极出路,仍是弯过芦花荡到那边的道路,当时,天色一暗,加上崔厚德没有耐心,才在搜过一遍没有着落之后匆忙离开,如果他一直守株待兔地苦等,舒妲要逃走的话,便能藉夜色避过他的视线,也难以掩混他的听觉。

不过燕铁衣却承认,这片只有二十丈方圆的芦花荡,若要隐藏个把人,尤其此人的轻功不在敌对者之下,想要找出此人来却显然不是易事!

然而燕铁衣至少有了一样收获——舒妲除非往回走,就只有这条路朝前进,自然,往回走的话,舒妲这只“惊弓之鸟”是难具此等胆量的!

经过芦花荡的耽搁,他们夜来只赶了百多里路,便在天亮时歇马了,这一次,他们没赶上集镇,也没找着客栈,只好凑合着露天而宿。

崔厚德也不知这几天来是累狠了,抑是没有心思,到了这片斜坡下的一个坳子里,燕铁衣刚吩咐在此休息,他也只是和衣往地下一躺,身子才摆平,业已打起鼾来!

燕铁衣却没有他这位手下恁般好福气,又犯了毛病,独自坐在那里想着心事,虽然倦得很,偏偏就有那多想不完的……

东方天际,这时已蒙蒙亮,泛着鱼肚色,不知何时,周围又飘起了薄雾,雾中有着细细的水汽,沾在身上湿冷冷的,黏腻腻的,带着一丝丝寒意。

远近的景物,宛若罩笼上一层纱幔,——糊糊看不真切,尤其在这个内凹的坳子里,更是一团朦胧了……

突然!燕铁衣似有所觉,警惕地移目注视坳沿右侧,方才一刹那,他像是听到一声极其轻微的“蟋嗦”音响,是衣衫的摩擦声!

非常寂静,不再有声息传来。

但是,燕铁衣却毫不松懈的一直注意着那边——他相信自己的听觉能力及意识反应,不会产生错觉。

四周,仍然飘漾着迷蒙的雾氲,一片寂静,连空气都似凝冻了。

过了好一会,那么轻,那么细的,又是一声衣衫的擦动声响起,这种声音,令人联想到是在一种何等谨慎的移动下所发出!

不再迟疑,燕铁衣闷不吭声,闪电一般暴飞而起,人在空中倏然伸展,有若一颗陨石般弹射向音响传来之处!

就在他身形往下急扑的瞬息,空气中忽然起了“沙”“沙”的奇异声浪,几乎和这声浪同时间发生的,是一片繁星也似,不,毒蛇的眸瞳也似,那样绵绵又闪烁不定的蓝色细碎光点,面朝着他反卷上来!

燕铁衣大喝一声,长剑太阿“霍”地探起一道银河般的匹练,紫电绚灿中暴涨飞旋,迎面而来的点点蓝光立时四散迸溅,有若虹芒射雪,不沾点滴。

空中刹那间,锐风破空,又是一把三角形的乌黑锐利鳞片,紧接着,十二枚打磨如刃的黄铜圆薄物体,分成两个不同的方向射到!

身在半空的燕铁衣长剑猝合四出,陡然间闪射出一蓬冷焰,冷焰凝结着吞吐伸缩的尾芒,向四面八方飞扬,而光接着光,芒衔着芒,又是一团以他身体为中心的虹球彩轴!

当满天的金属物体丁当抛洒,零落坠散,太阿剑的豪光如来自九天的闪电,毕直飞指袭来暗器的方向。

但是,燕铁衣却扑了个空。

咬咬牙,他身形立起,道路左近及左斜坡上下往返搜寻,迄无所获,坳子里,一条人影已匆忙腾跃上来。

燕铁衣大声道:“崔厚德?”

来人回应一声,急忙来近,可不是,崔厚德。

燕铁衣收剑回鞘,凝思不语。

睡眼惺忪又迷迷糊糊的崔厚德哑着嗓门问:“魁首,可是有什么不妥?”

燕铁衣点点头,道:“你也听到声响了?”

打了个哈欠,崔厚德精神不振地道:“我在睡梦里,好像听到魁首叱喝了一声,睁开眼却只见白蒙蒙的一片雾气,其他啥也不见,我大概怔忡了一下,才赶紧上来查看。”

燕铁衣又四处扫视了一遍,严肃地道:“下去再说。”

两人跃回坳子里以后,崔厚德似是也清醒了,他忙着问:“魁首,刚才你是否发觉哪一桩蹊跷的事啦?我看魁首像是有些心神不定。”

燕铁衣冷冷地道:“有人隐伏在斜坡上面窥伺我们。”

大吃一惊,崔厚德道:“竟有这种事?是谁。”

燕铁衣道:“跑了,没有追上。”

更吃惊了,崔厚德悚然道:“以魁首的身法,居然还追他不上?”

燕铁衣淡漠地道:“不稀奇,那人用三轮暗器迟滞了我的动作,当然,他也必是个好手,否则,以那须臾的耽搁,也一样跑不出去!”

崔厚德关切地问:“魁首没有受伤吧?”

燕铁衣道:“废话!”

尴尬地咧嘴,崔厚德道:“魁首,会是什么人呢?竟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须?”

燕铁衣也不解地道:“我也想不起会是何方神圣?我连那人的身形也没看见,这雾碍手不少,但对方身手也相当利落,绝非等闲之辈!”

崔厚德道:“舒妲?”

摇摇头,燕铁衣道:“不会是她。”

崔厚德道:“魁首,她被我们追急了,也难保不来个豁命反噬!”

燕铁衣道:“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舒妲不可能具有此等精湛身手,以及这般凌厉怪异的暗器手法!”

怔了怔,崔厚德道:“怪异?”

燕铁衣沉声道:“不错,怪异;那人能在同一时间发射三种不同的暗器,暗器非但都是多件细细的一类,而且由三个迥异的角度发出,这一份手法、劲力、准头、意念,皆甚为可观,尤其还隔着一层雾气,在我的感觉里,对方似乎技不止此,若非不欲露面,急着离去,恐怕当有更歹毒的手段施出!”

崔厚德不觉面上变色:“真有这么个厉害法?”

燕铁衣道:“错不了!”

崔厚德迷惘地道:“但是,这位仁兄又是哪一路的冤家对头呢?为什么单挑在这个节骨眼里向我们寻衅,他是如何跟踪我们的,有何仇怨,是否与舒妲的事有牵连。”

蹀踱了几步,燕铁衣沉沉地道:“现在我也还想不透其中原委,但是,我已觉得舒妲的事越来越不简单,也越来越复杂了,好像这里头另有隐情,不似表面上那样单纯。”

崔厚德咒骂着:“娘的皮,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不知是打哪个狗洞钻出来的野种凑得好热闹,端端在这么个情况下又来触我们霉头。”

燕铁衣忧虑地道:“事情未免碰得太巧,我在怀疑,这不速之客的出现,仍可能也牵涉着舒妲的问题在内,但其牵涉的性质如何,就叫人不好推测了……”

崔厚德恨恨地道:“有一点乃是可以肯定的,魁首,那必然是和我们对立,非仇即敌!”

燕铁衣道:“这还用说?如果是朋友,岂有朝面之前先用暗青子招呼的道理?”

无精打采地揉了揉脸,崔厚德又道:“现在可叫麻烦大了,魁首,一个舒妲尚未拈上边,跟着半路上又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来,一路下去,只怕有得我们麻烦的。”

神色突现冷厉,燕铁衣凛然道:“没有什么大不了,不管是谁,无论能有些什么邪魔鬼祟的伎俩可使,俱不足虑,人家拿得出来,我们便接得下。”

崔厚德也一挺胸道:“魁首,就凭这等气势,还怕抖搂不平那干跳梁小丑?”

燕铁衣又转为平静地道:“厚德,稍待雾散了以后,你去找那几种抛落在四周的暗器——最好挑拣较为完整的,捡回来让我查视一下,看看是否能在那上面寻出点端倪来!”

点点头,崔厚德道:“我会去办,魁首。”

于是,燕铁衣就地盘膝坐下,他并没有合上双眼,目光凝视着前面土壁上的某一点,其实,他是什么也没看见,现在他不是在用眼看,而是在用心看。

渐渐的,雾散了,朝阳透着雾氲,将雾氲迅速蒸融……

崔厚德没有闲着,立时往四面周围去搜寻那些被击落抛散的暗器残屑去了。

片刻后,崔厚德转了回来,俯下腰,双手捧呈在燕铁衣眼前。

崔厚德那一双粗大的手掌上,赫然平摆着三桩物件——一枚大小有如碗豆,但却呈现着不规则凸突兀角的青蓝色闪亮铁砂,一块寸许宽窄,前尖后丰却三面锋利的乌黑三角钢片,一枚圆边其薄如刃的黄铜制钱!

燕铁衣刚要伸手拈取,崔厚德已低声道:“魁首小心,这粒泛着青蓝光华的铁砂似是淬得有毒,可别叫它刺破了肌肤!”

燕铁衣没有回答,轻轻以两指挟起那粒铁砂,迎着朝阳光辉,仔细审视,好半晌,他才缓缓地道:“不错,是淬得有毒,而这还不像是经过特别铸造的暗器,亦不似一般铁矿所产的原砂,它表面棱角参差凸凹,十分粗糙,好像是某一种殊异的未经加工的原始铁砂,上面的毒性,是人为的,反应在砂粒闪亮的光华上……”

又拿起那块薄薄的三角鳞片,他端详了好一会,又在鼻下嗅了嗅,才道:“这玩意是用焦钢打造的,硬且轻,有回旋折斩的奇处,一次且可大量抖射,似乎也经过喂毒的处理了,闻着带有腥甜味……”

拈起圆圆的,周沿锋利如刃的一枚黄铜制钱,燕铁衣在手心里抛了两抛,冷冷地笑道:“金钱镖,这是暗器中顶难练到火候的一种,多少年来,已不易见到玩得利落的了。”

崔厚德道:“以魁首之见,那人的手法如何?”

燕铁衣道:“很不差,准头、手劲,都属上乘,尤其他一次可洒出十余枚之多,更不简单,这类暗器很霸道,四边开口,哪一面都可伤人,但相对的,施展者也要提防出手时的技巧,否则便大有可能先割伤自己了。”

崔厚德目光盯着这几样恶毒的玩意,道:“上面可有什么表示物主身份的标志!”

燕铁衣道:“没有,我已注意过了。”

崔厚德恨恨地道:“畏首畏尾的东西!”

低喟了一声,燕铁衣道:“有许多人,是不愿意在行事之后泄露自己身份的,尤其所干的事如果不够光明正大的话!”

崔厚德咬着牙道:“任这小子缩头缩脑吧,只要他胆敢再来挑逗我们,迟早也能活蹦乱跳地拎他出来!”

把手上的几样暗器交给崔厚德,燕铁衣道:“收好,以后可以拿出来对证;我们且等着,那不速之客一定还会再来,他必然有其窥伺及追踪的目的,目的未达,料想他不会甘休,而直到眼前,显然他的目的并未达到!”

崔厚德气势汹汹地道:“下次遇上,便豁出命去,也要捞着他的狐狸尾巴!”

淡淡一笑,燕铁衣道:“很好,只要你再加上一点机灵。”

面孔一热,崔厚德讪讪地道:“再不会有失闪啦,魁首,我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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