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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掠影、炫刃、手如电

战飞羽的双眼凝视着正前方的夜色,眼中是一片冷硬与僵木的寒光,他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山”字形,投下一抹萧然的阴影于鼻唇之间,然而,他依旧双手隐于袍袖之内,环抱胸前。

青面大汉气势汹汹的叱喝道:“姓战的,你就亮一亮你那双‘神手’给我们开开眼界,我们全想试试你是怎生个‘无相’法!”

战飞羽厌倦的道:“只要动手,自然知晓。”

夏婷急促的道:“不要单个上,一起下手……”

青面大汉咧开他那张厚厚的嘴唇:“夏姑娘,他战飞羽无论有多大个道行,在我‘八臂熊’雷宽的面前,谅也占不了便宜!”

夏婷忙道:“雷大哥切切不要轻敌,姓战的不是等闲之辈,他那身功夫千万小觑不得,还请杨大哥、胡大哥多加维护!”

马鞍上的梁宏川,此刻心情的惶急,比诸事情的正主儿战飞羽犹要强烈上十倍,他满脸的惊悸之色,目光乱转,连坐也坐不安稳了!

第一个动手的却是那被称为“胡大哥”的矮胖人物,他人虽朝横里长,动作之炔却匪夷所思,闪晃之下,一对钢刀业已到了战飞羽咽侯!

陡然间,战飞羽身形暴旋,神鬼莫测的来至对方后侧,他没有出手攻击,仅是站在那里而已,姓胡的朋友双刀空斩,霍的回转面对战飞羽,战飞羽木然还视,只这一刹,姓胡的这人已经冷汗透衣了!

冷冷的,战飞羽道:“好名头,‘蛇岭一雄’胡牧!”

矮胖汉子一张黑如锅底的面孔顿时泛了紫,他恼怒的吼:“即使你认得出我胡牧,也一样挽救不了你的厄运当前!”

战飞羽阴沉的道:“是谁的厄运当前,彼此心中都该有数!”

那一直不言不动,面如冠玉,形容洒脱飘逸的中年人,轻轻一拂袍袖,露出一抹深邃的笑意,开口道:“战朋友,你的本事好,我们全清楚,但却也不要狂妄得离了谱,否则,非但幼稚,更属荒谬了!”

战飞羽淡淡的道:“不幼稚,不荒谬,有多大能耐,才敢摆多大的排场。”

中年人物古怪的一笑,道:“我是‘玉狮’杨雍。”

僵木的面庞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战飞羽缓缓的道:“你是何人,与即将来临的结果并无分别!”

杨雍安详的道:“我想,你也该明白我属于‘黑风洞’”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我是‘黑风洞’‘五兽王’的座前大司旗。”

战飞羽的眼皮子急速跳动着,但他的腔调仍一样冷锐:“告诉我你的来历与身份之后,你希望看到什么反应?”

杨雍平静的道:“战朋友,相信你并不情愿与‘黑风洞’的人结仇,尤其不情愿招惹我这样属于‘黑风洞’首要身份的人吧?我也与你同感,大家和和气气的了断了一桩麻烦,不是要比大动干戈高明得多么?”

战飞羽道:“当然。”

点点头,杨雍道:“总算你分得清利害得失!”

战飞羽道:“我分得清,我认为,要和和气气的了断这桩麻烦的唯一方法,就是请各位打消原意,趁着夜色尚好,肃静离去。”

脸色微变,杨雍温道:“你这是在椰榆我么?”

战飞羽沉沉的道:“不,仅是提供忠告而已。”

杨雍严肃的道:“这可是你最后的主意?”

削薄的嘴唇抿了抿,战飞羽道:“更是唯一的主意。”

斜着面孔,杨雍道:“战朋友,你可明白,与我作对,也等与‘五兽王’作对?”

战飞羽没有表情的道:“我非常明白。”

杨雍怒火渐升,话的力量也加重了:“那么,你有胆量同‘五兽王’抗衡?”

冷冷看着对方,战飞羽道:“拿着别人的名头来壮自己的声势,杨雍,你也不觉得有辱本身的勇气?”

如玉的面孔浮起了蒲赤,杨雍愤怒的道:“战飞羽,你不识抬举,莫非我杨雍还要巴结你,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分量……”

战飞羽道:“我说过,有多大能耐,摆多大排场,无论对你,对你的后台靠山‘五兽王’,这两句的意义全是一样!”

一侧,夏婷大叫:“杨大哥,姓战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软硬不吃,除非弄倒他,没有别的法子可行!”

战飞羽道:“对,还是故人之妻比较了解我的习性。”

“哦呸!”

一声暴叱,两只粗若儿臂,长只三尺的黝亮“雕龙棒”并击战飞羽两边“太阳穴”,出手的人,赫然正是“八臂熊”雷宽。

又是那样疾似电掣般的暴旋,战飞羽已到了雷宽身后。

双刀幻映着黄光,胡牧悄然挥手罩扑战飞羽。

有如一团掠空的乌云,倏闪之下,战飞羽已弹翻向右,他的袍袖猝展,胡牧往外猛跃,肩领处“呱”声裂响,已经破了一道隙痕。

“雕龙棒”凌空而下,狠狠并砸,战飞羽单足旋转,飞移三尺,棒身挟着劲风扫过他的面颊,他的右边袍袖闪动,雷宽大叫一声,一只棒子脱手抛出,肘臂部位鲜血淋漓!

那具白玉琵琶当头击向战飞羽天灵盖,有如一片冰雪扑面,战飞羽双臂抖振,一冲七丈,几乎在他甫行到达那样高度时,他已挟着雷霆万钩之势反弹回来,夏婷仓惶皇躲,杨雍的“狮头杖”适时横截!

扑泄的身形完全违反力道的惯性运用,战飞羽就在离地五尺的距离猝然往上再度腾高,他的双脚暴弹,杨雍已一个跟头倒翻出去,在这位“玉狮”倒翻的瞬间,耳根处破裂的伤口血水抛洒!

闷不吭声的倪世鸿倏而正面冲来,他双手伸缩,两条毒蛇蛇信也似的冷芒飞射战飞羽双目,战飞羽目瞪如炬,昂然不动,袍袖左右分挥,却在分挥的同时合拢,“吭”的一声崩上倪世鸿的手腕,将他震得一屁股坐倒地下!

从开始到如今,战飞羽的攻拒进退飞腾回旋都在眨眼间完成!

鲜血涔涔流自左颊的杨雍咬牙瞑目,怨毒已极的叫道:“战飞羽,从今以后,‘黑风洞’与你誓不两立!”

战飞羽双臂环胸,冷冷的道:“悉听尊便!”

惊魂甫定的夏婷尖声道:“我们再上,决不能放他走,否则今后永没有太平日子过了……”

战飞羽道:“这是你自己找的,夏婷。”

挣扎着从地下站起来,倪世鸿忍受着肿起的双腕那种火辣的痛苦,他激愤的道:“姓战的,你必须为你的行为偿付代价!”

战飞羽严峻的道:“只怕各位也一样需要如此!”

雷宽青脸涨赤的吼:“我们和这野种挤了!”

胡牧的一双眼似在喷火,他嘶哑的叫着:“那是姓战的凑巧了,我们再来,看这小子有没有能耐重新演过一遭!”

缓步走向前面,战飞羽头也不回的道:“我不取命,乃是因为我今晚杀机未动,希望你们能够自我节制,适可而止,否则,就是各位的不幸了……”

青色的经脉暴浮干额,倪世鸿吼道:“姓战的想逃,他怕了!”

雷宽也快步追上,一边叱喝:“姓战的,你往哪里逃?”

握紧手中“狮头拐”,杨雍一咬牙道:“我们非摆平姓战的不可,如今只好死活不论了!”

夏婷急道:“还是要活的,要不藏宝图和孩子全没地方找上了!”

倪世鸿怒道:“先报方才一箭之仇再说,走一步算一步!”

五个人一拥而上,战飞羽仍在前面沉稳的走着。

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冷冷的夜色中,战飞羽的袍袖突展,“呼”的暴响,他已一个跟头倒翻而回,看不见他的手掌,而他的手掌便已在无声无影中劈向杨雍与倪世鸿二人!

杨雍“狮头拐”猛乱挥舞,倪世鸿的淬毒匕首猝闪猝飞!

凌空急旋,战飞羽穿过这几件兵刃的隙缝,胡牧双刀暴斩,战飞羽袍袖挥展,如铁板般“当”声震开了刀沿,他的一双手,一双修长的,淡青色的,掌缘呈削薄平齐却又在淡青中泛着暗黄的手,已深深插进了胡牧胸膛,当胡牧注视着这双手的时候,他也同时交付出他的生命!

“嗷……”

胡牧猛往后挫,这声惨叫宛如自腹腔里挤压出来,漫空溅洒的血形成了怪诞虚幻的图案,战飞羽的双掌早已在毫无征兆里来到雷宽头顶。

斜刺里,杨雍连人带拐,疯狂冲击而至。

雷宽仅存的一只“雕龙棒”挥劈砸摔,像是道士赶鬼一样的向虚无中施法,战飞羽袍袖飞闪,两掌做着绝不可思议与方位玄异变化的攻击,当杨雍冲来,他的身形蓦沉,一掌上指,杨雍的“狮头拐”横压,但那上指的一掌却令人瞠目结舌的切到杨雍胸口,——不知这只手怎么来的,它却像一直便在这个位置了!

一条半尺长的血口子突然横裂在杨雍胸膛上,他全身倏颤,手上兵器“叮当”坠地,扑上来欲待抢救的雷宽甚至连战飞羽的手掌来势也未看清,战飞羽的左手已经像生有眼睛也从大肋边倒插而出,刚好戮进了雷宽的小腹!

捂着胸膛上的伤口,杨雍宛若发疯一样亡命奔走,但雷宽却再也走不动了,这位生有雄伟臂力的“八臂熊”歪曲着五官,眼珠子突凸,牙缝里“嘶”“嘶”出气,一步一步往后退,再退一步,地下便留下一滩一滩稠粘的血印……

战飞羽移闪如电,他像刀刃也似的手掌伸出于半空,恰巧阻止了倪世鸿与夏婷正待逃走的去路。

面色灰败的倪世鸿恐惧的僵立着,舌头发硬的道:“你……想做……什么?”

战飞羽森酷的道:“既已搏生死,是不宜临阵退缩的。”

倪世鸿色厉内在的道:“笑话……谁在退缩?”

点点头,战飞羽道:“很好,我相信你也不会退缩。”

上身微弓,挺起脖颈,倪世鸿形如斗鸡,尽量提高声音:“战飞羽,今天我同你决不并存!”

视线投注于自己平伸的手掌上,战飞羽以一种冰寒僵冷的语调缓缓说着:“这是我的一只左手,倪世鸿,这只手呈现着淡淡的青色,掌缘部位是削薄又平整的,宛如刀的刃口,在这刃口的一侧,色泽又从淡青泛现了微微的骨黄,这只手和我的另一只手相同,非常坚硬,非常锋利,也非常强韧——它们也都来去无影,虚幻莫测,它们去了,却似来了,来了,却又似去了,它现隐在不能预想的时刻,它们不是可以具体看到的,这双手,我淬练它们有十七年之久,十七年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我已将这双手的血肉、骨骼融合成了一体,使它们变成一种和我身体不能分割的武器,这双手曾经夺取了许多好佞歹徒的命,也曾经救了许多善良无辜者的命,它们很快,很有效,很猛烈……”

倪世鸿惊恐的道:“你说……说这些干什么?”

战飞羽幽冷的道:“我的一双手听命于我的头脑,而我的头脑分辨善恶,判定该杀与否,现在,倪世鸿,你该杀,你该死,看着这一双手,它们就要来了!”

退后一步,倪世鸿大叫:“我不怕你……我和你拼了!”

战飞羽颔首,以嘉许的口吻道:“对,这才像一条汉子,一条视死如归的汉子!”

在倪世鸿身后,夏婷的容颜惨白,但却镇静,她走向一边几步,白玉琵琶横胸,双目不眨的盯着战飞羽,阴寒的道:“不要以为吃定了,战飞羽,我们永不会向你屈服!”

战飞羽道:“我一直对你卑视,我看不起你,你羞辱了辛家,也羞辱了你自己,你把无耻看为气节,将挣扎看成不屈,说穿了,你只是个无行无法的淫妇!”

夏婷狠毒的一笑,道:“你激不动我,更吓不了我。”

战飞羽举目看天,沉郁的道:“像你这样的人,连良知都麻木了,更逞论意识上的反应……”

夏婷像是横了心,她强硬的道:“我是个人,我需要情与爱的滋润,不似你,不懂感情,漠视人性,要说麻木,是你而不是我,你冷酷、暴戾、狂妄又无知!”

战飞羽以一种悲悯的神色望着这女人,摇头道:“情感与人性若是你这样的解释,这世界不是人的世界,早变成禽兽的天下了!”

鼓足了勇气,倪世鸿硬起头皮喝道:“姓战的,不许你侮辱小婷——”

战飞羽轻蔑的道:“黄泉道上,你趁早启程吧——”

才自悚然警惕,倪世鸿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之前,战飞羽平伸的左手已在一晃之下飞抓到他的头顶——宛似九天之上罩落的神手!

双腕猛起,倪世鸿的两柄锋利匕首猝然吞吐,同时旋身暴退!

战飞羽“呼”声移侧,早已截断对方的退路,左手仍是原式抓向倪世鸿的头心,右边袍袖幻成一片黑影,右手自黑影中笔直插向倪世鸿胸口!

匕首的冷芒闪掣跳跃,虚幻的掌指奇诡变异,光影晃动,倪世鸿突然一哼,踉跄急退—

—左臂上裂开一条整齐有如刃切的血槽!

夏婷声息不响,白玉琵琶斜着挥砸战飞羽背后,双足飞踢,阻绝战飞羽可能移挪的空间,一招两式,狠中带辣!

像是永远不可捉摸、又永远领先在前的流光一抹,战飞羽陡然翻腾,业已到了夏婷身后,他没有叫夏婷溅血,他只是将掌沿轻轻挨了挨夏婷的颈项。

战飞羽的手冰凉,宛如一块冻凝的岩石,更似一面寒森又透着煞气的刀锋。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夏婷蓦地呆住了,但是,却在一呆的瞬息,疾速掉转手中琵琶“铮”的一声轻响,一溜银丝,快不可言的射向战飞羽眉心!

隔得这样近,尤其夏婷如此心黑手辣,倒令刚刚饶过她性命的战飞羽颇为意外,那根激射而来的琵琶丝弦,一霎里笔直到了眼前。

身形不动,战飞羽右手飞扬,就在面前的半寸处,他手掌微跳,抓住了这根又细又韧却足可致命的丝弦,别人看不出,他自己知道,细韧的丝弦已经割进了右手拇指与食指中间的虎口。

冷锐的匕首就在这时又袭向他的肋侧。

战飞羽受了轻伤的右手只是那么微微一沉,猛的扣住了倪世鸿执着匕首的手腕,倪世鸿拼命挣扎,左边的匕首狠力刺向战飞羽小腹,而战飞羽的袍袖已遮住了他的眼,冰冷的手掌抓着倪世鸿的右耳,在倪世鸿的匕首尚未触及他的衣袍之前,已将对方整个人提起抛出,重重摔跌向七步之外!

出自倪世鸿嘴里的号叫声是凄厉得令人毛发惊然的,这并非是说他已遭到致命的伤害;而是他已遭到难以再行弥补的器官上的破损了——战飞羽的手上,紧捏着一只人的耳朵,尚附连着一大片血淋淋的皮肉。

在地下扑腾爬向战飞羽,倪世鸿的半边面孔全叫鲜血淌满,赤颤颤、皮嫩嫩的伤处失去了耳朵更显得怪诞丑恶了,他那张业已变形的脸扯歪向一边,他一面往前爬走,边嘶哑的呼号:“还给我……把耳朵还给我……”

有些人是十分珍惜自己的面相,珍惜到超越过生命,尤其是像“铁儒生”倪世鸿这样风流自赏的人物,靠了自己的面相来做为夸诩的资注,在他来说,一张俊俏的脸盘儿即已值得拥有一切了。

战飞羽顺手抛落那只微微泛了乌紫的人耳到地下。

连爬带滚的抢着那只沾满泥污的耳朵,倪世鸿如获至宝,拼命朝伤口上按,仿佛只要贴吻在伤口上,即能使这只断耳粘合重生一般……

夏婷震骇的愣在那里,她一时惊吓得有些痴呆了,在她的意识同反应中,只怕也难以接受此等尖锐又怖栗的情景呢!

倪世鸿一心一意只是在按他的耳朵,在这须臾间,这位一向精明聪慧的“铁儒生”,竟然浮现着一种令人惊悸的表情一一种憨愚的、天真的、自满又疯痴的表情。

突然尖叫一声,夏婷不要命的冲向战飞羽,白玉琵琶飞舞扫旋,幻成一片滔滔如流的荧白光辉,在强烈的纵横力道下卷了过来。

战飞羽也动了真怒,他的双手便有如朵朵的莲瓣,仿佛掣掠漫空的刀刃,像是虚无和实质凝合成的光影,看不出哪是他真实的手掌,而这滚荡的攻势一旦倒翻,夏婷的窈窕身体便转回踉跄,似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连连歪斜着滚跌于地!

那淡青色的神手斜斜指着伏在地下呻吟哭泣的夏婷,看不出这刃似的手掌是否会骤然插下——

那溜金灿灿的光焰宛若从虚冥中出现,当人们发觉它的时候,它已电闪般射至战飞羽的咽喉之前!

猝然大斜身,战飞羽挥手急切,“嗡”的一颤之下,他居然未能将这只通体呈现金黄色的尺许长“金龙梭”斩断,移身猛沉,却仍旧往前飞出丈远始落,这时,它方才所带起的破空啸声方自跟了上来。

双手笼入袖袍之中,战飞羽卓立不动,目光炯亮的凝视着那边六七丈外的一片杂草,于是,杂草籁籁分开,一个瘦长清瘦,形容冷酷的四旬怪容缓步走出,这人身着襟边绣洒波涛图纹的黑衫,头上束以黑丝飘带,面色有如古铜,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强悍跳动的无形的激荡韵感……

战飞羽没有出声,但目光冰寒。

怪客在五步外站住,声音在低沉中泛着冷硬:“江湖汉该有一点最低限度的尊严——不应欺凌女人。”

战飞羽唇角抽动了一下,阴冷的道:“你这算‘打抱不平’?”

来人的眼神狠酷,断然道:“不错,打抱不平!”

战飞羽沉重的道:“大路通天,我看,我们还是各走一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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