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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武术高手 乔装女佣

这不是太凑巧了么?木兰花的脸中,立时闪电也似。闪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这以前,她一直以为昨天晚上在这里发生的事是无关紧要的。

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那样了!

如果芝兰路二十号,正是屈夫人的住所的话,那么,昨天晚上,那件看来像是无聊的恶作剧一样的事,一定是另有作用的。

那件事究竟有着什么作用呢?

木兰花虽然紧皱着双眉,在苦苦思索着,但是她心中却乱成一片,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可能和屈夫人无关,是另一些人安排的。自然,木兰花也说不出那“另一些人”是什么人。木兰花向屈夫人望了一眼,屈夫人已下车,木兰花连忙跟在她的身边,道:“在屈先生前妻所生的儿子中,有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叫作罗拔的么?”屈夫人像是感到这个问题,来得十分突然,她突然站住了身子,摇头道:“没有啊,你为什么问得那样奇怪?”

木兰花笑了笑,并不理会屈夫人的反问,她只是向几个警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在自己的身边,以防止有什么意外的发生。

而另外几个警员,则早已散了开来,注意附近可能伏有狙击手的地点。屈夫人有点胆怯的样子,道:“我们可以快些赶到飞机场去就好了。”

“你说得对,所以你的行动要快些!”木兰花和屈夫人已走进了铁门,穿过了花园,来到了大厅中,屈大大人向楼梯上走去。

木兰花紧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屈夫人华丽的卧室中。

木兰花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了下来,道:“在这幢洋房之中,住些什么人,希望你可以照实讲给我听。”

屈夫人将一只箱子打了开来,将一些东西放进去,一面放着,一面道:“你为什么像是对这幢屋子,感到特别的兴趣?”

木兰花直视着她,道:“自然,你记得么?昨天晚上,当你到我家中去的时候,我出去了。我就是到这里来的,所以我才觉得好奇。”

屈夫人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苍白。

看来,因为木兰花的话,她心中是极度地吃惊了。但是她却又像是竭力要掩饰自己心中的吃惊,所以她连忙转过头去。

她转过头去,取过了一只首饰盒,将之放在手提箱中。然后,才又转回身来,木兰花注意到,在她又转回头来之后,她面上的神色,已然恢复正常了!

木兰花的心中冷笑了一下,她还想不透为什么屈夫人一听到了她的话,便如此吃惊,但是,屈夫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中,便掩饰了她内心的吃惊,这却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木兰花本来是想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向屈夫人讲一讲的,但她也在那刹那之间改变了主意。

屈夫人吸了一口气,道:“真的?那么巧,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你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我可以知道么?”

木兰花淡然一笑,道:“没有什么事,忘了它吧!”

在屈夫人的脸上,又现出一丝十分焦急的神情来,从她那种神情看来,她像是十分想知道木兰花为什么来,但却又不便问。

自然,她那种焦急的神情,也是一闪而过的。

也自然,那是逃不过木兰花敏锐的目光的。

到现在为止,木兰花已然发现了许多疑点,但是这许多疑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木兰花却仍是一点也说不上来。

屈夫人一笑,也没有再说下去,她阖上了手提箱,将之提了起来,道:“我们可以走了。”

木兰花立时拉开了房门,她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佣人。像屈夫人那样的地位,她的住处,仆从如云,本来是不足为奇的。

但是当她向那两个女人一看的时候,心中陡地一惊!

当屈夫人走出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佣伸手出来,道:“夫人,我来提箱子。”屈夫人将那箱子交给了那女佣人。

木兰花是在那时候心中陡地一惊的。因为她看到那女佣人的手背上,在指骨上的皮肤,形成两个十分厚而硬的硬块。

这种硬块,落在别人的眼中,或者根本不会注意,但是木兰花却是行家,她一看便看出来,那是练过“重击流”空手道的人的特征。

空手道和柔道一样,也有许多流派,“重击流”是其中的一派,这一派的空手道功夫,练的人不多,再加上他们的空手道手法十分重,往往出手便伤人,是以最是厉害,在各种流派之中,也有着特别的神秘意味。

木兰花的受业恩师,儿岛强介曾向木兰花说及过他当年和“重击流”中一个高手动过手的事,告诫木兰花如果遇到了“重击流”的高手,一定要小心应付,不可大意,并且也将“重击流”中人无可掩饰的特征,告诉了木兰花。

木兰花在好几年来,遇到过许多各国武术界的高手,却是未曾遇到过“重击流”中的人物,她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如今那样的情形下,见到了“重击流”的高手,而那位高手,却居然还是一个女佣人!

自然,那不会真的是女佣人,只不过是一种掩饰而已。

这样一个武术高手,以女佣人的身份出现,从好的方面去想,可能那只是屈夫人雇来,作她私人的近身护卫的。

但是若从另一方面去想呢?可以设想的可能太多了,她可能是一个匪党中的得力人物,也可以是屈夫人的特别助手!

木兰花虽然已认出了那女佣的真正身份,但是她脸上是一点惊异的神色都没有的,她只是十分自然地向那女佣人打量了一眼。

那女佣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矮矮胖胖,肤色丽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木兰花再向另一个女佣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木兰花心中暗忖,自己现在被许多许多的疑点包围,本来,屈夫人来求自己帮助,她应该是可以被自己相信的人了。

但是。许多疑点,正是发生在屈夫人身上的。

木兰花已知道,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她不应该相信任何人,每一个人,都应该当作对她含有敌意的人来对待,要将警惕性提得最高。

那女佣人走在前面,木兰花和屈夫人跟在后面,三个人一直穿过了花园,又来到了警车之前,一位警官过来告诉木兰花,高翔已先到机场去替她们办理手续了。屈夫人则回头吩咐那女佣人道:“我要出远门,你们好好地照顾家中的一切。”

那女佣人立时答应道:“是,夫人。”

木兰花扶着屈夫人,登上了警车。警车又直向飞机场驶去。屈夫人的神情显得很不安,木兰花却微笑着,她突然道:“屈夫人,刚才替你提手提箱的工人叫什么?”

“她?叫阿彩。”

“真么,”木兰花故意作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还向屈夫人眨了眨眼,“你叫阿彩保护你到巴黎去,只怕比叫我保护更妥当啦!”

屈夫人勉强笑了一下,道:“你真会说笑。”

木兰花本来想用言语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的,但是屈夫人答了那样的一句话,却令得她的试探,一点结果也得不到。

木兰花闭上了眼睛,她在竭力地思索着。而她的思索,是以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开始的。昨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求救的电话,可是等到她赶来之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个恶作剧,但是,那是不是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呢?

如果不是屈夫人恰好住在芝兰路二十号的话,那么,她是绝不会再去考虑这个问题的了,但是现在,她却非考虑不可!

警车驶得相当快,木兰花的思潮更是起伏不已,她说了那种假定,都是不能成立的,最后,她突然想到,自己一直以为那个求救电话,是假的,所以,想来想去,都想不通这件事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但实际上,那求救的电话,可能是真的!

那求救电话是真的整件事便容易解释得多了!

那个求救电话是打到了一半,便突然中断了的,自然,打电话求救的人,是被人发现了,或者,也被人知道他打电话给什么人求救。

那么,就有人知道木兰花立时会来!

当然,预先知道木兰花会前来,可以有许多应付木兰花的方法。

但是,可以用什么巧妙得过假装是个恶作剧呢?

事实上,木兰花在离开之后,对那个求救的电话,已根本不放在心上的了!

木兰花一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禁暗自吃惊,因为根据那样的设想,只能达到一个结论:有一个人被囚在芝兰路二十号!

这个被囚的人,昨晚曾有机会向木兰花求救!

那被囚的是什么人呢!

木兰花睁开了眼睛,道:“屈夫人,刚才我间你的问题。你还未曾回答我,在那所房子中,总共住着多少人?”

屈夫人道:“我,阿彩,阿宁,厨子老吴,司机小乔和花王,他没有死的时候,还有他,现在,他自然不再是屋中的一员了。”

木兰花知道屈夫人口中的“他”是指屈宝宗而言的。木兰花装着不在意地伸了一个懒腰,道:“没有别人了么?有没有特别的客人?”

屈夫人皱起了眉。道:“我不明白——”

“如果你不将你以前的一切告诉我,”木兰花语气咄咄迫人地说着,“我为什么要保护你?因为你使我怀疑,你是否需要保护!”

屈夫人着急了起来,道:“兰花小姐,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真的需要保护,我身在危险中,你……你是知道的!”

警车在此时,已然驶进了机场。

木兰花看到高翔站在门口,她立时向高翔招了招手,高翔快步奔了过来,木兰花道:“高翔。请你暂时保护着屈夫人,我要离开一会!”

屈夫人着急地叫了起来,道:“那怎么可以,你——”

“我临时想起了些十分要紧的事,必须离开一会,你可以放心,高主任是国际闻名的警务人员,他可以负起保护你的责任的。”木兰花又转问高翔,“什么时候有飞往巴黎的班机,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么?”

“有,两小时之后,有一班班机,只在喀拉嗤停一停,就直飞巴黎,什么都准备好了,兰花,你是去——”高翔也想知道木兰花究竟有什么“急事”的。

但是,木兰花却不等高翔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屈夫人,你放心,飞机起飞之前,我尽可能会赶回来的!”

屈夫人的眼珠转动着,她有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

在她的叹息声中,木兰花早已跳上了机场大厦门口的计程车,关上了车门,才小声地吩咐司机:“芝兰路,请尽量快些!”

木兰花的确想在飞机起飞之前赶回来,那么,她只有两小时的时间可以行事。她自然是要到芝兰路二十号去。

她要去证实,她的假设是不是对的。

如果她证明了她的假设是真的事实,那么,她就要去救出那个被囚的人,而她也相信,只要救出了那个人后,那么,遮住整件事的迷雾,就可以渐渐散开了,那个被囚在芝兰路二十号中的,一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

然而,在没有事实证明之前,她是不能肯定自己的假设是不是一定对的,她也知道,芝兰路二十号,是一个不平凡的穴,至少其中有着空手道“重击流”的高手!

但是,即使是虎穴。她也要去闯一闯!

和昨晚一样,在芝兰路的路口,木兰花就下了车。

她站在路口,向前看去,除了一个中年妇人,正拖着一只贵妇狗在慢慢地走着之外,整条路上,几乎没有人。

她向前走出了几步,才有一辆车在她的身边驶过,穿出了对面的路口驶远了。木兰花在走到了十八号之时,便转到了后巷。

后巷中更冷僻,靠墙处蜷伏着几只猫儿。

木兰花来到了二十号的墙后,她在一转到后巷之际,便是以背贴着墙移动的,那样,屋子中就算有人从二楼的窗口监视着后巷的话,也是无法看到她的。

木兰花来到了二十号的后门,她贴耳在木门上听了听,里面十分寂静,从门缝中望进去,整个后院中,一个人也没有。

木兰花略想了一想,先用万能钥匙打开了弹簧锁,再用一柄极薄的小刀,慢慢地拨动管门栓,约莫费了五分钟,她已经轻轻地推开了门。

她用极轻盈的步法,闪身进去,轻轻便将门推上。

也就在这时,她听到有脚步声自右面的屋角处传了过来。木兰花非但不避开,反倒迎了上去,就躲在屋角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木兰花甚至可以听到一种咀嚼声,她肯定那向前走来的只有一个人,木兰花屏住了气息,转眼之间,那人便已转过了墙角!

木兰花一看到了那人,便倏地伸手,左手陡地抓住了那人胸前的衣服,右手的小刀,已经抵住了那人的下颔,将那人拖过了屋角。

在她出手制住那人之际,由于她的出手,实在太快,是以连她自己,也未曾看清那走过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直到她已经用刀尖抵住了那人的下颔,她定睛看去。不禁发出了一下冷笑双来,那人就是昨天晚上的“大孩子”罗拔!

但昨天晚上,他显然经过精心的化妆,使得他在街灯下看来,至少年轻了十岁。只有十六七岁模样,而实际上,他已有二十六七岁了。

这时候,这位罗拔先生脸上的神情之难看,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本来他是在嚼着香口胶的,自然已停了下来,他的口唇在抖着,双眼瞪得老大。

木兰花向他笑了一笑,道:“还认得我么?”

罗拔叫了起来,道:“你——”

但是他只叫了一个字,木兰花手中的小刀便向前略伸了一伸,刀尖已刺了他颈际的皮肤,那比任何喝令,更加有效,他立时住了口,喉际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声响来,然后,才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道:“木……木兰花?”

“算你的记性不错,你是主人,应该找一个适宜于我们两人谈话的地方去,当然,我不希望我们的会面有任何第三者看到!”

木兰花冷冷地说着,尖刀又向前伸了一下。令得那人颈际的割口再大了些,鲜血浚泽而下,那人的全身都发起抖来。

他忙道:“是……是……我们到杂物间去。”“在哪里?”木兰花问。

罗拔向前指了一指,道:“就是那里。”

木兰花循他所指看去,他指的是不远处的一扇门,看来并没有锁着。木兰花低声地命令着,道:“你先进去,将门打开。等我进来。”

木兰花放下了尖刀,但是迅速地握了一柄枪在手。她松开罗拔,罗拔呼了一口气,慢慢地向那扇门走去,他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

木兰花从推开的门中,可以看到门内的情形。

那的确是一间杂物室,凌乱地堆了很多东西。从那间杂物室中,当然可以通到屋子的其它地方去,但到这时为止,却没有别人。

木兰花吸了一口气,用极快的步伐。冲了过去,她一进了门,立时将门关上:甩背顶住了门,手中的枪对住了罗拔。果然,不出她所料,杂物室另有一扇门是可以通到别处去的,木兰花向那扇门指了一指,道:“那是通向何处去的?”

“是通到洗衣工作间去的。”罗拔回答。

木兰花又倾听了片刻,听不到什么声音,才冷冷地道:“你听着。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你再也嚼不成香口胶了!”

罗拔狼狈地点着头。

木兰花一字一顿地道:“那个被囚的人,囚在何处?”

罗拔实是做梦也想不到木兰花开门见山,一间就问了那样一个问题,他的身子,突然震动了一下。那一下震动是如此之剧烈,以致令得他身旁的一只箱子,被震得自一个旧藤架上跌了下来,发出“哗啦”、“劈拍”的巨响声来!

罗拔还没有回答木兰花的问题,但是他因为木兰花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受了如此重大的震动,木兰花也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

她的猜测对了!那也证明,整件事,都要比一开始预料的更要复杂得多,其中一定还有着十分巨大的隐秘在!

木兰花并没有因为木箱跌落的巨响声而惊惶。她只是向两扇门看了看,因为如果有人听到声响走进来,是一定要从那两扇门进来的。

但是,并没有人进来。

木兰花第二句话更直截了,她命令道:“带我去!”

罗拔摇着手,道:“我……我不能,我……我也不知道,你以为我是大头目么?我只是小脚色,我不知道人囚在什么地方。”

“好,那么被囚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女子,我只是奉命来这里,扮演司机的,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罗拔的额上开始冒汗。

木兰花不说什么:只是用极缓慢的动作,慢慢地按下了手枪的保险掣,发出“克列”一下声响来,那一下声响虽然十分轻,但却是惊心动魄的。

罗拔在突然之间,双腿一曲,竟向木兰花跪了下来,他喘着气,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木兰花怔了一怔,会有那样的场面出现,那倒也不是她始料能及的,她冷冷地道:“你是什么组织的人,你听谁的命令?”

罗拔的脸仰向上,道:“我……我是西塘之虎的手下十三太保之一,我们的大哥,就是西塘之虎,他叫……大合成。”

木兰花不禁皱了皱眉,如果罗拔讲的是真话,那么事情就要费解了。木兰花自然不认识那个什么西塘之虎大合成,但是,她却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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