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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仗义救人,竟然落圈套

她骂得声音好大,陆小凤却听不见,连一个字都听不见。

老实和尚擦着汗,叹着气,苦笑道:“看来这叫做天生的一物治一物。”

忽然间,砰的一声响,一个浪头打上了小艇,天上连星光都已被乌云掩没。

是不是暴风雨快要来了?、

海上更黑暗,小艇摇晃得更剧烈,星光消失后,连方向都已辨不出。

老实和尚用两只手紧紧握住船舷,脸上已无人色,不停的喃喃自语:“这怎么办?和尚看见澡盆里的水都害怕,连洗澡都不敢洗。”

小玉笑了,道:“原来……”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有个浪头重重的打在她身上,她的人就倒了下去。

陆小凤抢着去把舵,可是他就算能把稳舵,辨不出方向又有什么用?

老实和尚叹着气,苦笑道:“现在和尚总算明白了。”

陆小凤道:“明白了什么事?”

老实和尚道:“明白宫九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应了你。”

他叹息着又道:“那小子一定早就算出了海上会有风暴,早就知道我们过不了这一关。”

陆小凤道:“莫忘了他妹妹现在也在这条小船上,那条船并不比我们这条大。”

老实和尚道:“莫忘了那丫头是个狐狸精,我们是群旱鸭子。”

陆小凤沉默着,也不禁叹了口气,道:“若是有老狐狸在,就好了。”

老实和尚道:“老狐狸是什么人?”

陆小凤道:“他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不过这世上如果有三百种可让船不要翻的法子,他至少懂得两百九十九种。”

突听一个人道:“三百种我都懂。”

×

×

×

小艇的船板忽然有一块掀了起来,一个人从下面伸出了头,满头白发苍苍,一双眼睛却湛蓝如海水。

“老狐狸!”陆小凤叫了起来:“你怎么还没有死呢?”

老狐狸眨了眨眼,道:“你有没有看见鱼淹死在水里?”

陆小凤道:“没有。”

鱼可能死在水里,却绝不是被淹死的。

老狐狸笑道:“我在陆上是条老狐狸,到了水里,就是条鱼。”

小玉道:“是条什么鱼?”

陆小凤大笑:“当然是条老甲鱼!”

风暴已过去。

无论多么小的船,无论多么大的风浪,只要有好手操舵,都一定会渡过去的。

老狐狸的手稳如磐石。

“这些日子来,你躲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在水里。”老狐狸道。

一个人若能在水下潜伏,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吃什么?”陆小凤问。

“大鱼吃小鱼,老鱼吃大鱼。”

生鱼的营养,远比红烧鱼、清蒸鱼、油煎鱼都大得多。

所以他的手还很稳,体力还未消失。

“你怎么会到这条船上来的?”

“我看见这条船在装水,就知道它又要走了。”他笑得好得意,“我也知道不到危急的时候,绝不会有人动救生的小船。”

小玉一直在听着,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个人真是条老狐狸。”

老实和尚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狐狸精的。”

小玉看着他,忽然问道:“你真的从不洗澡?”

老实和尚道:“谁说的?”

小玉道:“刚才你自己说的,看见水你就害怕,怎么能洗澡?”

老实和尚道:“我干净。”

×

×

×

夕阳消失。

老狐狸的眼睛也变得像夕阳般多姿多采。

“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老狐狸当然要回狐狸窝的。”

他笑得更开心,因为他知道舵在他手上,别人想不去都不行。

×

×

×

“狐狸窝是个什么地方?”

“是个只要你去过一次,就一定会想再回去的地方。”

“你去过?”

陆小凤点点头,眼睛里也发出了光。

那些低黯的,总是有烟雾迷漫的屋子,那些粗犷而直率的人,那一杯杯烈得可以让人流出眼泪的酒,那木板上到处都是洞眼的洗澡房……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要一想起,他心里就会觉得有说不出的温暖。

老狐狸眯着眼,看着他:“你心里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想回去?”

陆小凤不能不承认:“有一点。”

老狐狸道:“是只有一点,还是想得要命?”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想得要命。”

老狐狸笑了,顺手往前面一指,道:“你看那是什么?”

陆小凤回过头,就看见了陆地。

×

×

×

伟大而可爱的陆地,他们终于回来了。

他们当然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们的信心和勇气并未消失。

老狐狸兴奋得就像是个孩子。

这海岸、这沙滩,甚至连那一块岩石,都是他熟悉的。

无论他在哪里,只要他一闭起眼,就能看到。

可是他一上岸就怔住,海岸、沙滩、岩石都没有变,他的狐狸窝却变了。

低矮破旧的平房已变得焕然一新,窗户上也糊起了雪白的窗纸,里面已不再有粗犷豪迈的笑声传出来,他的狐狸窝竟似已变得像座坟墓。

陆小凤也很意外,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其实他当然也知道老狐狸是绝不会走错地方的,世上本就绝没有找不到自己老窝的狐狸。

可是世上也绝没有永不改变的事,狐狸窝也一样会变的。

陆小凤又道:“你出门的时候,你的狐狸窝交给谁?”

小玉抢着道:“老狐狸出了门,狐狸窝当然交给母狐狸。”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

老狐狸道:“你明白了什么?”

陆小凤道:“你那条母狐狸,一定也是个狐狸精,狐狸精做寡妇是做不长的,她以为你已葬身海底,你这狐狸窝现在说不定已换了主人。”

老狐狸冷笑道:“有谁敢要那狐狸精,我倒真佩服他的胆子。”

他们站在一块岩石后,刚好可以看见狐狸窝那扇新漆的门。

门忽然开了,一个人施施然走了出来,钩鼻高颧,目光如鹰。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人也许会不敢,这个人一定敢。”

老狐狸道:“你认得他?”

陆小凤道:“我不仅认识他,也知道他不敢做的事还很少。”

老狐狸道:“他是谁?”

陆小凤道:“鹰眼老七,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

老狐狸脸色有点变了。

陆小凤道:“他无论抢了谁的窝我都不奇怪,我只奇怪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小玉道:“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去?”

老狐狸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去问他。”

他说去就去,一转出岩石,鹰眼老七那双炯炯发光的眼睛就盯着他。

老狐狸也在眯着眼睛看他。

鹰跟老七忽然说道:“喂,你过来。”

老狐狸道:“我本来就要过来。”

鹰眼老七指着那条小艇,道:“那条船是你的?”

老狐狸说道:“本来不是,现在已经是了。”

鹰眼老七道:“刚才船上是不是有四五个人?”

老狐狸道:“嗯。”

鹰眼老七道:“别的人呢?”

老狐狸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你是衙门里的人?”

鹰眼老七摇摇头。

老狐狸道:“你知不知道这地方本来归谁管?”

鹰眼老七又摇摇头,道:“谁?”

老狐狸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鹰眼老七道:“你就是老狐狸?”

老狐狸笑了笑,道:“所以问话的应该是我,不是你。”

他说问就问:“你是什么人?干什么来的?一共来了几个?还有别的人在哪里?”

鹰眼老七冷冷道:“你为什么不先回头看看?”

老狐狸回过头,就发现已有两个急装劲服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到了身后。

他还没有转身,这两人已闪电般出手,把他身子架了起来。

鹰眼老七冷笑道:“现在应该由谁来问话了?”

老狐狸苦笑道:“你。”

鹰眼老七冷笑着转身,大步走进了门,道:“带他进来。”

“砰”的一声,门又关起。

两个黑衣人已将老狐狸架了进来,墙角屋脊后人影闪动,至少还有七八个同样装束的黑衣人在这狐狸窝四周埋伏着。

远处蹄声响动,还有二十来个骑士在附近往复巡弋,穿的竟全都是七品武官的服色。

陆小凤已皱起眉,喃喃道:“胡老七的排场几时变得这么大的?”

刚才架走老狐狸的那两人,身法轻快,出手迅急。

埋伏在屋脊墙角后的,武功也绝不比他们差,也全都可以算是一流高手。

能够用这么多高手做警卫的人还不多,鹰眼老七本来的确没有这样的排场。

在远处巡弋的骑士们,忽然有一个打马驰来,墙角后也立刻有个黑衣人迎了上去。

骑士立刻翻身下马,打躬请安。

他身上穿着虽是七品服色,看见这黑衣人态度却很恭敬,就像是见到了顶头上司。

小玉道:“看来不但他的气派大,他的属下气派也不小。”

沙曼道:“这些黑衣人绝不是十二连环坞的属下。”

陆小凤道:“你怎么知道?”

沙曼道:“我听说过十二连环坞,虽然不能算是个盗窟,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陆小凤道:“难道你认为这些穿黑衣服的朋友都是好人?”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些人绝不是十二连环坞的属下,十二连环坞从来不跟官府打交道的。

可是现在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很想找个人来斗斗嘴。

这种法子对于稳定他的情绪,通常都很有效。

沙曼却不理他了。

陆小凤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怎么忽然变成哑巴了?”

沙曼故意板着脸,道:“你要我说什么?”

陆小凤又捏捏她的脸,道:“我知道你一定已看出了他们是什么人?”

沙曼道:“他们当然都不是好人。”

陆小凤道:“为什么不是好人?”

沙曼道:“因为你说的。”

陆小凤道:“我说的话你都听?”

沙曼道:“我不听你的话,听谁的话?”

陆小凤笑了,忽然搂住她的腰,在她嘴上亲了亲,沙曼再想板起脸已不行了。

她整个人都已软在他怀里。

小玉叹了口气,道:“你们帮帮忙好不好,就算要亲热,至少也该分分时候,看看地方。”

沙曼道:“你若看着难受,我也可以让他亲亲你。”

陆小凤笑道:“只可惜我的嘴现在没有空。”

他们的嘴的确都忙得很,那边两个人的嘴也没有闲着。

穿着七品服色,全身甲胄鲜明的武官,一直都在躬着身,和那黑衣人说着话,说的声音很低,脸上的表情严肃而恭谨,仿佛正在报告一件极机密的军情。

那黑衣人却好像已听得有点不耐烦了,已经在挥手要他走。

沙曼压低声音,道:“这个人一定是‘天龙南宗’的弟子。”

陆小凤道:“你看得出?”

沙曼道:“天龙南宗的轻功身法很特别,刚才对付老狐狸的两个人,用的擒拿法也是天龙南宗的独门手法,所以我才说他们绝不是十二连环坞属下。”

这次陆小凤没开口,小玉却问道:“为什么?”

沙曼道:“天龙南宗的大师兄是个天阉,所以就索性净身入宫做了太监,近年来据说很有权,就将他的师弟们都引进宫去,所以天龙南宗的门下,十个中倒有九个是大内侍卫。”

小玉道:“所以连这些武官们看见他们都得低下头?”

沙曼道:“就算再大一点的官,看见他们都得低头的。”

小玉道:“可是大内的侍卫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怎么会跟着鹰眼老七?”

沙曼故意气她:“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问他?”

小玉眨了眨眼,道:“曼姑娘若是真的叫我去,我就去。”

她没有去。

因为那一直低着头的武官,头忽然抬了起来,那一直趾高气扬的黑衣人却倒了下去。

陆小凤仿佛看见那武官手里刀光一闪,刺入了黑衣人的腰。

黑衣人身子立刻软了,那武官又托住了他,往狐狸窝那边走,脸上在赔着笑,嘴里还在说着话,可惜黑衣人却已听不见了。

从陆小凤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他腰上软肋下的衣裳已被鲜血染红。

这地方正是人身上致命的要害,这一刀出手狠毒而准确。

一个小小的七品武官,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刀?为什么要刺杀大内的侍卫?

这狐狸窝里究竟有些什么人,什么秘密?

×

×

×

陆小凤的手已放松了沙曼。

小玉也没有再看他们。

此刻在他们眼前发生的事不但紧张刺激,而且很神秘,他们已完全被吸引。

现在,那武官几乎已快进到狐狸窝的后门,另外的骑士也开始悄悄的策着马走过来。

墙角后又闪出个黑衣人,武官正在向他招呼,也不知说了句什么话。

黑衣人立刻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武官手里忽然又有刀光一闪,又刺入了这人的腰。

这一刀出手更准更快,黑衣人连哼都没有哼就倒了下去。

看来这七品武官不但是个武功高手,杀人的经验似极丰富。

可是这里已到了禁区,四周埋伏的暗卡都已被惊动。

十来个装束打扮完全一样的黑衣人都已现了身,亮出了兵刃。

远处的骑士也挥鞭打马,冲了过来,前面的一排人,使的是大枪长戟,骑术精纯,显然都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

后面的一排人用的却是江湖常见的短兵刃,有的还亮出了腰边的暗器囊。

那武官已将黑衣人的尸身用力抡了出去,厉声道:“我们是奉王爷之命拿人的,若有人敢抗命,一律格杀勿论。”

黑衣人中也有人厉声道:“我们才是王府的侍卫,你们算什么东西?”两句话说完,战马已冲了过来,前面的一排人长枪大戟飞舞,声势十分惊人,后面的一排骑士却忽然从马鞍上飞身而起,找机会要冲进狐狸窝去,一个个轻功都不弱,出手的暗器更狠毒。“天龙南宗”也正是以轻功和暗器知名的,双方针锋相对,出手也绝不留情。

陆小凤看傻了,他实在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已看出了另外一件事——天龙南宗门下弟子的武功,并没有江湖传说中那么高明,那些穿着七品官服色的骑士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因为就在这一瞬间,黑衣人已倒下五六个,狐狸窝的窗户已被撞碎了三四扇,已经有七八个人闯了进去。

刚才在一瞬间就已手刃了两个黑衣人的武官,现在又杀了两个。

第一个闯进去的就是他。

看到了这个人杀人,陆小凤就想起了他家里的厨子。

他小时候常常溜到厨房去,看那个厨子削黄瓜,切白菜。

这个人杀人,就好像那个厨子斩瓜切菜一样。

他的刀绝不会落空的。

——屋子里究竟有些什么人?

至少有老狐狸和鹰眼老七,陆小凤总不能不承认他们是他的朋友。

——朋友,多可爱的两字,一个人能不能没有朋友?

不能。

——个人能不能看着朋友像黄瓜白菜一样被砍断?

不能。

——个人能不能在听见朋友的惨呼声时装作听不见?

不能。

至少陆小凤不能。

他已经听见了老狐狸的惨呼声。

那是种很奇怪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小女孩被人强奸时发出来的一样。

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子。

陆小凤很想装作听不见,可是他不能。

沙曼看着他,忽然问道:“老狐狸是不是你的朋友?”

陆小凤道:“不是。”

沙曼道:“你想不想去救他?”

陆小凤道:“不想。”

他真的不想,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对付那绝不是真武官的武官。

可是他的人已冲了出去。

×

×

×

如果你心里有痛苦,喝醉了是不是就会忘记?

不是!

——为什么?

因为你清醒后更痛苦。

——所以喝醉了对你并没有好处。

绝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要醉?

我不知道。

——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常常要去做自己并不想做的事?

我不知道。

×

×

×

屋子里的情况很惨,本来那些趾高气扬的黑衣人,现在大多数已倒了下去,有的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有的死鱼般挂在窗樗上。

武官们的刀锋上都有血。

三柄带血的刀锋架住了老狐狸的脖子,另外四柄逼住了鹰眼老七的咽喉,他们看见陆小凤冲进来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天降的救星。

武官们看着他冲进来,却像是在看着只自投罗网的呆鸟。

只有陆小凤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

——陆小凤就是陆小凤,一个既不能算太好,也不能算太坏的人,有时很聪明,有时很笨,有时很冲动,有时很冷静。

一进了这屋子,他就忽然变得很冷静,因为他毕竟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

陆小凤自己先替自己留了条路——如果救不了别人时,只有先救自己。

武官们冷眼看着他。

他在笑,客客气气的拱着手笑道:“各位劳师动众,远道而来,为的就是来抓这两个人的?”

没有人回答,没有反应。

陆小凤道:“他们犯了什么罪?”

还是没有人回答,没有反应。

陆小凤忽然觉得自己的胃在收缩,就像狂醉后的第二天早上又被人在胃上踢了一脚。

倒在血泊中的人忽然已站起来,挂在窗台上的死鱼忽然又变得生龙活虎。

鹰眼老七和老狐狸脖子上的刀已逼住了他的胸膛和咽喉。

他忽然发觉自己已落入了一张网里。

一张由四十九个人,三十七柄刀织成的网。

老狐狸在看着他苦笑,道:他们劳师动众远道而来,只不过是为了为抓一个人的。”

陆小凤道:“是谁?”

老狐狸道:“你。”

×

×

×

陆小凤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了。

——我是只自投罗网的呆鸟。

黑衣人和武官们都已退走。窗台上和地下的血泊都已被洗干净。

他们做这种事的效率,就好像一个熟练厨子洗白菜一样。

那当然不是真的血,因为没有血腥气。

——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不是因为我总是避免去嗅血腥气?

他不能。他的手已完全不能动,他已被人点了三处穴道。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另外两个都在看着他。

两个人的眼里多多少少都带着点羞愧之色,出卖朋友毕竟不是件光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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