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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章 铩羽而归

凃雪红那一惊,实是非同小可,刹那之间,她发出了一下惊振山谷的长啸,足尖一点,身形突然向上,疾拔起来。

在她身形疾拔而起之际,她双掌的掌心,掌力又陡地加强了几分,将林浩生和玉琴两人,震开了半步。

她身形方一拔起,玉琴和林浩生两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倾了一倾,他们两人的手掌,反倒“叭”地一声,碰在一起。

他们两人,掌一相交,立时后退,而就在他们后退之际,“呼”地一声响,席大先生的身形,已然在他们两人之间,疾掠而过。

席大先生本来是向着在林浩生和玉琴两人之间的凃雪红直扑过来的,但由于凃雪红已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拔上了半空,是以席大先生直扑了一个空。

连席大先生那样一等一的高手,竟然也不能在扑不中凃雪红之际,立时收住势子,逼得要在林浩生和玉琴两人之间,穿了过去,若不是他们两人分得快,还几乎撞中了他们两人,由此可知席大先生的那一扑,究竟是运了多么大的力道。

凃雪红自然知道这一点,是以她虽然已经逃开了,但是看到了这等情形,掌心也不禁沁出汗来。

席大先生在林浩生和玉琴两人的中间掠过之后,又冲前了丈余,才陡地一掌,击在他面前一根石筍之上,那一掌,将那根石筍,齐中打折。

断下的石筍,挟着“呼呼”的劲风,向前飞去,飞出了老远,撞在一株碗口粗细的树上,又将那株树生生撞折,席大先生这才藉着那一掌的反震之力,将身形稳住,而凃雪红也在此际,疾落下来。

从凃雪红一出手开始,到此为止,当真只是眼睛眨动几下的工夫。

但是在那么短的时间中,他们四人,兔起鹘落,动作之快,出招之险,进退之妙,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此际,山谷之中,看来虽然只有他们四个人,但实际上,峭壁之上,以及树上、石后,却隐藏着峨嵋派中的弟子,不下两三百人之多。

这些人,本来奉了席大先生之命,是绝不准出声的,可是凃雪红等四人一动上手,实在太以美妙惊人,是以隐藏在各处的峨嵋弟子,不由自主,都发出了一下惊叹之声来。

他们每一个在发出惊叹之际,虽然声音都是十分之低,但是两三百人在一起,同时发出惊叹声来,却是极其惊人。

凃雪红才一站定,便听得四面八方都有惊叹声传了出来,她也不禁大为吃惊。

刚才,她已觉出玉琴和林浩生两人的武功十分高,自己以一敌二,要胜过他们,并不容易,而且还有席大先生那样的强敌在侧。

这时,她更听到有那么多人隐藏在侧,可知峨嵋派人,全然是有备而来,她心中也知道不妙,想到自己真是跌进了圈套之中。

凃雪红也立即想到,眼前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令自己脱出困境,那便是立时打败了席大先生、玉琴和林浩生三人。

凃雪红一想及此,双臂一振,发出了一声怪叫,又向玉琴和林浩生疾扑过去。这一扑的势子之猛,更是无以复加。

只见玉琴和林浩生两人,面色凝重,突然身形一沉,手掌翻起,向上迎来,看样子,他们早准备以两人之力,来和凃雪红再硬对一掌。

凃雪红一看到这等情形,啸声更急,随着长啸声,她将全身真力,一起运在双掌之中,电光石火之间,只听得“叭叭”两下响,她左掌和玉琴相交,右掌和林浩生相交,四掌相交之声,惊人之极。

也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间,凃雪红的掌力,如排山倒海也似,向前涌出,势子之强,实是非同小可。她的武功,究竟极高,林浩生的际遇虽好,玉琴在到了峨嵋以来,虽得席大先生的竭力调教,但是却也难以和凃雪红的武功相比。

只见以掌相交之后,凃雪红的手臂,左右一分,林浩生和玉琴两人,各自发出了一下呼叫声,两人的身子,已各自向后,疾退出去。

但是,在那片刻之间,玉琴和林浩生两人的掌力,一个自左,一个封右,疾涌了过来,凃雪红的身形,也不禁晃了一晃,向后退出了一步。

而就在她一步退出的那瞬间,席大先生的身形,快疾无伦,如鬼似魅,已在林浩生和玉琴两人的中间,疾穿了过来,双掌齐出,“砰砰”两掌,击中在凃雪红的胸腹之间。

凃雪红被林浩生和玉琴两人的掌力震得身形不稳,再也料不到席大先生的来势,如此之快。

她胸腹间一中掌,本身真力,自然而然,向外反震了出去,将席大先生的掌力,化去了一半,但是还有一半还是硬生生承受了下来。

席大先生的武功何等之高,虽然只是一半掌力,但也令得凃雪红的心口,一阵发甜,一口鲜血,立时便要涌出来。

凃雪红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她连忙身形跃起,向后跳了开去,急忙运转真气,将那涌向喉头的一口鲜血,硬压了下去。

以凃雪红的功力而论,虽然连受了两掌,但是她立时要运气,令得气血畅顺,不令那一口鲜血喷出来,根本不落什么伤,并非难事,但却一定要有充分的时间,来让她运转真气。

然而这时,她却根本没有这种机会。

她身形才一后退,刚将运气间,玉琴和林浩生两人,又一个自左,一个自右,扑了过来,各自掌风呼呼,疾攻而至。

在那样的情形下,凃雪红若是只顾自己运气,不去理会两人的进攻,那么两人一攻到,一定是伤上再加伤,不可收拾了。

而如果出掌应付两人的话,已涌上心头上的那一口鲜血,势必无法再压下去了。

在刹那之间,凃雪红的心头,实是为难到了极点。

但是眼前的情形,却又根本不容许她多作考虑,因为林浩生和玉琴两人,已然攻到!

凃雪红双臂一分,“拍拍”两声,又和两人对了一掌,她再度和林浩生、玉琴两人对掌,仍然是她占上风,又一次将两人震退。

可是,她却也错过了运转真气,将涌上心头的那一口鲜血压下去的机会,一张口,“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已直喷出来。

当凃雪红喷出那一口鲜血之际,她心中又惊、又恨、又怒,一时之间,急怒交加,心脉大为震动,在喷出那一口鲜血之后,竟又接连喷了两口。

她一面口喷鲜血,一面手腕一翻,已将那柄锋利无比的短剑,握在手中。

虽然她连喷了三口鲜血,但是三口鲜血一喷,她反倒平稳下来,横剑当胸凝立,气度仍然不变。只是她口角沾血,看来十分阴森可怖!

林浩生、玉琴和席大先生三人,仍然成鼎足之势,围在她的身边。

目光瞧在凃雪红的那柄短剑之上,发出极其夺目的光辉来,那种光辉再反映在凃雪红的脸上,更觉得她脸色十分苍白。

凃雪红拔出剑之后,凝立不动,林浩生、玉琴和席大先生三人,也是静以待发,一时之间,四人的身形凝立,宛若四个石头人一样。

凃雪红趁此机会,缓缓调匀了气息,也就在这时,只听得林浩生道:“表妹,你不是我们三人之敌,难道还不明白么?”

若是依着凃雪红的性子,听得林浩生那样讲,一定要大怒而特怒了。

但是凃雪红人极聪明,她知道自己以一敌三,已难占便宜,如果一发怒,心浮气躁,只有给对方占了更多的便宜去,非沉着应付不可。

是以,她竟能强抑着心头的怒意,冷笑一声,道:“那不过是我一时不小心,遭了你们的暗算,现在,你们还占得了便宜么?”

她一面说,一面挥动着手中的短剑。

她只不过随便举着剑,划了两个圈儿,可是短剑的光芒,却闪耀得极其惊人,落起无数剑影来。

林浩生又道:“表妹,你刚才连喷了三口鲜血,显是已身负内伤,若是硬挺下去,只有越挺越糟,只要你不替东方霸主胡闹,你仍然是一等一的高手,谁不尊敬你?不佩服你?何苦在这里弄得身名俱裂?”

林浩生的这几句话,倒是深深地打入凃雪红的心坎之中的。

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要凃雪红就此不再动手,那却也绝不是凃雪红那样性格的人所做的事。

凃雪红一声冷笑,道:“只待我胜了你们,天下武林中人,莫不听我之令,岂不更好。”

林浩生摇头道:“只怕未必,你只不过是无敌盟的副盟主,东方霸主才是盟主。”

凃雪红笑道:“你知道什么。”

凃雪红的意思是,她和东方霸主,全然是一家人,正副盟主,原没有什么要紧的,但林浩生立时道:“我自然知道,你以为东方白对你很好么?东方白在日月庄中,现在正和著名的淫娃柳翠娃好得一步也不分开,只怕你还不知道吧?”

凃雪红一听,面色不禁一变,她立时道:“林浩生,你越来越无聊。”

林浩生沉声道:“表妹,我若是骗你,七窍流血而死,那是我才接到飞鸽传书的消息,只怕东方雷也知道,只不过瞒着你而已。”

凃雪红的面色,阴晴不定,林浩生又道:“你离开日月庄之后,难道对日月庄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么?”

凃雪红不由自主,摇了摇头。

林浩生道:“那是他们故意在瞒着你,你想想,东方白是老实人,他绝不会迷恋起柳翠娃那样的人来,其间有什么曲折?”

凃雪红一声冷笑,她心中实在不想相信林浩生的话,但是林浩生却发了那样的毒誓,如果不是确有此事,那如何他会这样说?

所以她虽然冷笑,脸上也装出不信的神色来,但是她的心中也不禁在想着:有什么曲折呢?如果真有那样的情形,那是有什么曲折呢?

林浩生又沉声道:“表妹,除非你根本不在乎东方白,不然,这件事你得弄清楚才好。”

凃雪红的面色十分难看,她瞪着林浩生,但是林浩生却越来越是平静,他又道:“表妹,今日之局,你自问可能稳胜么?”

凃雪红仍然不出声,她先望着林浩生,然后她的视线,移到了玉琴身上,最后,她的眼光,定在席大先生的身上,她的心中也想到,自己今日,实在并没有胜得过他们的把握。

因为她刚才已经喷出了三口鲜血,她手中虽然有一柄利剑在,但是对方还有许多人隐伏着,而自己却是一个人,是不是能讨好,实在很难说。

林浩生又叫道:“表妹,你想到了没有?”

凃雪红陡地吸了一口气,道:“哼!还未曾动手,怎知谁胜谁负?”

凃雪红那样讲,实在已等于是说并没有绝对打得过他们三人的把握了。

林浩生道:“我想,我们四人,暂时可以不必动手,你可以先离去,不动声色,回日月庄上,查看一下,便可以知道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凃雪红听得林浩生那样说,心中陡地一动,她现在在峨嵋山,那是天下人皆知的事,如果她突然回日月庄去,查看一下,只要一路上不泄漏行踪,日月庄有什么秘密,一到庄中,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了。

凃雪红直到这时,讲话之前,才未带着冷笑,只是道:“你们肯放我离去?”

席大先生冷冷地道:“让你去看看东方霸主的真面目,也是好的。

凃雪红人十分聪明,她听得席大先生那样讲,心知席大先生一定语出有因的。但是,她却不愿和席大先生多说什么,一个转身,便向外走去。

当她转过身,向外走去之际,她实在仍是全神贯注的,在她身后的三人,如果一有异动,她仍然是可以立时闪过身来应敌的。

她虽然背对着林浩生等三人,然而,她也可以知道那三人并没有动,只是站着。

凃雪红一直来到了峡谷口外,她才站定了身子。她偷进谷来,到现在,只不过是极短的时间,可是在翠风谷中的所发生的一切,却全是她在事先一点也未曾想到过的,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

这时,她竟能在那样的情形下,离开翠风谷,她更是意料不到的。

她来到了谷口,仍然停了一停。

她并不转过身来,只是冷笑着,道:“在我经过峡谷之时,你们可以推下大石来对付我了,可是么?”

林浩生一声长笑,道:“表妹你别发怒,我说你未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凃雪红的心中自然发怒,但是怒却不能在如今那样的情形之下发。

她一听得林浩生那样讲,立时身形掠起,向前疾窜出去,一到了乱石堆前,“飕”地拔了起来。

虽然她知道林浩生那样讲,峭壁之上,是自然不会有乱石压下来的,她还是绝不敢在乱石堆上久停,一个起伏,便已掠了出去。

当她的身形,自翠风谷中疾掠出来之际,只见翠风谷外的林木山石之后,人影幢幢,而她的身形才一掠下,便听得至少有数十人齐声叫道:“副盟主。”

那些人原来全是无敌盟中人,他们原也不会前来的,但是双方在出手之际,或是长啸,或是高叫,声音之惊人,无以复加,那些人全是被凃雪红的长啸声引来的。

这时,只见东方雷首先身形闪动,向前迎了上来,道:“副盟主能闯翠风谷,可曾见到了什么?”

凃雪红沉声道:“没有什么,只是和席大先生等人,过了几招。”

东方雷看出凃雪红的口角,似乎隐隐有些血迹,但是他也看到凃雪红的脸色,大是不佳,是以他也不敢再问,凃雪红却又叫道:“东方雷。”

东方雷为人何等精灵,凃雪红只是那样一叫,东方雷已知道事情很不妙了,他抓着头皮道:“副盟主有何吩咐?”

凃雪红道:“我们和日月庄之间,不是有飞鸽传书的么?可有日月庄的什么消息?”

东方雷听得凃雪红问起这一点来,面色不禁微微一变,忙道:“没有……什么。”

凃雪红“哼”地一声,道:“你的大哥呢?他怎么样了?那样的大事,难道也没有消息?”

东方雷支吾道:“他……已经好了。”

东方雷那样支吾以对,凃雪红的心中,更是起疑,当下凃雪红也不说什么,只是向前走去,她一走,各人都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全到了那山谷之中。

这时,已然接近天亮时分了,凃雪红一路上早已打定了主意,道:“翠风谷中,防守甚严,我还要再一人前去,此去我要打出一条通道来,可能去很长时间,你们全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去。”

东方雷一笑,道:“不知副盟主要去多久?”

凃雪红道:“多则三五个月,少则三两个月。”

东方雷道:“要去那么多时间,我们人多……偏处在山谷之中……”

东方雷话未曾讲完,凃雪红一瞪眼,道:“那怕什么!山中有的是野味,可以派人去探办必需用品,我们守在这里,也不会让峨嵋派的人再出去,就算我找不到通道,困也困死他们。”

东方雷只得道:“是。”

凃雪红道:“若有人擅自离开,我回来决不客气。”。

她在说这句话时,双眼紧瞪着东方雷,显然是针对着东方雷而说的,东方雷虽知凃雪红另有所图,不会真是去找什么通道。

但是,东方雷却也想不到凃雪红究竟想作什么。

东方雷又答应着,凃雪红急于想回日月庄去,弄清楚在日月庄上发生的事,是以她见东方雷并无异议,想来也没有什么人敢擅离峨嵋山,日月庄方面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突然回去的,那样的安排,可以说是再妥当也没有了。

是以她立时道:“我这就动身了,你们也切不可让峨嵋派的人知道我不和你们在一起。”

凃雪红的话一讲完,立时转身掠了开去,转眼之间,便掠出了山谷。

她身形如飞,一直向前飞掠着,等到满地朝露时,她离得那山谷,早已有十七八里了。凃雪红也不休息,一直奔到了中午时分,才略歇了歇。

她在山中,胡乱将些山果吃了,又向前掠出,她内功深湛,真气源源不绝,也根本不觉得累,到了第二天清晨时分,已出了峨嵋山。

她在山脚下的镇甸之上,买了三匹快马,日夜不辍,赶到日月庄去。

凃雪红在赶赴日月庄的途中,绝不和武林中人一起,如有武林中人,对她稍加注意,她也一定立时设法,逃了开去。

因为凃雪红一定要在极秘密的情形之下,赶到日月庄去,那样她才可以知道林浩生所说,究竟是真是假?

从峨嵋到日月庄,路途迢迢,凃雪红虽然不停赶路,也走了二十来天,才来到一望无际的北国平原,一路之上,风沙滚滚,雄浑苍茫,和峨嵋山的清灵奇巧,是全然不同的境界了。

凃雪红知道离日月庄只有百余里路程了,她行动更加小心,日间特地不再赶路,一直到了天黑,才又换了两匹快马,交替骑着,直奔日月庄而去。

等到凃雪红来到了可以看到十几个大火把,照耀无敌碑之际,才是午夜过了不久。

凃雪红下了马,身形起伏,向前掠了出去,转眼之间,她更看到,在石碑之前,八名高手,各挎腰刀,一字排开,守在石碑之前。

凃雪红在一株树后躲着,看了片刻,转过身,向小路中掠了开去,绕了一个弯儿,已来到了日月庄的木栅之前,她略一提气,便已进了日月庄。

她离开日月庄,已快有一年了,但是日月庄却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不同,这时,庄中却是黑沉沉地,有灯光的地方并不多。

可是凃雪红才一到庄中,便听得似乎隐有一阵丝竹之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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