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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店伙压低半边脸,扬起一边眼角,低声笑道:“第一、酒菜方便。”

苏天民点点头道:“这倒是真的,第二呢?”

店伙长脖子,低接道:“第二、就是……咳,也很方便…………一叫就到……燕瘦环肥,应有尽有……老客人都清楚,南郑仅本栈一处做得到。”

苏天民一怔,接着哈哈大笑道:“妙啊,那么去收拾三间上房吧!”

身后,那男的于桌底一踢女的笑道:“嘻!原来这小子也不是甚好人跟本公子一样!”

那女的双颊火红,眼波微直,似因苏天民一阵哈哈正陷入某种绮思遐想中,这时一怔神,连忙啊了一声道:“死人,没正经的,就只知道扯这个………”

男的嘻嘻一笑,随即起身道:“我再去看看。”

两怪假使换上别的人,苏天民这时一定会指派一人出店跟踪,但是,苏天民知道,如果这样做,十成要坏事,两怪属于贲育者流,可以猛勇赴死,却无法役之以智,于是,苏天民改变方略,想由逐鹿改为株待,当下也跟着站起身来大声道:“伙计,带路,酒醉饭饱,好歇会了。”

进入后院,苏天民故意将两怪安置另一边,自己则单独在对面要了一间,院中隔着一座假山,声气可以遥通,视线却不能直达,等店伙退去,苏天民先到两怪住处悄悄交代:“今夜可能有场血战,不,在未经招呼之前,绝对不许出手,切记,切记。”

两怪除了彼此间的伯仲之争,颇有一诺千金,虽死不辞的古义士之风,仅凭九尾姬一句话,他俩便对苏天民表现出一股死心塌地的忠心,凡有吩咐,无不默然顺从。这时,两怪在得悉今夜有用武机会,虽然没有谁开一句口,但于眉宇间,均不自禁流露出一抹欣悦之色。

苏天民回到自己房间不久,先前那名伙计送茶进来,放下茶盘,不退去,搓手咳了一下道:“少爷的意思,咳咳………”

苏天民缓缓转过脸去道:“就叫刚才坐在小爷身后的那一个好了。”

店伙一呆道:“这这……”

苏天民瞪眼道:“这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一叫就到么?”

店伙结结巴巴的道:“小的,是……指……做生意的姑娘,外面那位,她……是良家妇女,有男客带着,怎……怎行?”

苏天民故作不悦道:“你又没去问,怎知不行?小爷问你,像这样的良家妇女,你们店里一年会见到几个?”

店伙一愣道:“这这……”

苏天民冷冷一笑道:“就是了!你安知她不是那男人别处叫来的?问问去!”

店伙迟疑了一下,又道:“可是,少爷也看到的,就算她是,她身边也已经有了人啦!”

苏天民沉脸道:“你没有看到那男人刚刚离去?你去问,行不行她自然告诉你,这男人又不会守着她一辈子,你代她回绝了算什么意思?”

苏天民说着,顺手取出一块银子,又喝道:“快去!”

店伙像对银子说话似的,连道:“是,是,是!”

屁股一撅,哈腰退去。

苏夭民逆目以送,不禁发出微微一笑。至少,一个大巴掌,这厮是挨的定了!

另一方面,苏天民也想借此出出那夜开封客栈,平白受愚弄的恶气。万一闹开了,他也不在乎,迟与早,他总是要找这对狗男女算账,就此开锣,求之不得也。

不消片刻,房门呀的一声,那名店伙再度出现,苏天民头一抬,首先朝对方左颊望去。

看清之下,苏天民不禁微微一呆。

店伙左颊上,未见想像中的五指红印,相反的布满一片可因可点的笑容。

苏天民脱口道:“你?”

言下之意,想说,你这厮去问了没有?如想耍我小花枪,可得小心你的狗头才好!

不意他这厢话尚未完,店伙已紧上一步,于腿弯上低低翘起一只拇指道:“少爷,您可真行!”

苏天民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想追问,终又忍住,觉得还是由对方说出来,他在一旁察看真伪此较妥当。

店伙扭头朝身后瞟了一眼,然后低声兴奋地道:“少爷您,毕竟是在外头跑的人,眼光之利,真个令人佩服……小的,刚才出去,那男的还没有回来,于是,小的壮着胆子,走上前去,一面抹着桌沿,一面含笑招呼,思量着如何开口,没有想到,她先问小的道:刚才那位年轻客人,他欧几号房呀?”

苏天民暗暗一噢,原来如此!肚子不禁冷笑不已。

店伙喜滋滋的接下去道:“小的一听,着呀!于是,忙不迭低声回答道:‘六号房……

姑娘……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她朝小的斜了一眼不瞒少爷说,这一瞄,连小的都有点动心因此,小的知道,路子大概对上了,只见她在斜过小的一眼,悠悠问道:你想说什么,说呀,干嘛吞吞吐吐的?”

小的只好说道:‘不瞒姑娘说,那相公给小的出了个难题儿……咳咳……当然,那相公也是有眼光的人……可是,小的为难了;咳,小的……小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挨个巴掌可划不来,姑娘,你说是吗?”

妞儿吃的是行饭,自然听得明白,当下脸蛋一红,故意装得很意外的样子,妈的,装得真绝,单凭这一手,就值两把银子,小的也不去点破她,最后,妞儿红唇一咬,毅然低声道:‘好的,三更后,叫留门,奴家一定来!’少爷,您说小的办事怎么样?”

苏天民微笑着又丢出一块银子道:“办得好!”

店伙眉开眼笑的道谢退出。

苏天民轻轻一哼,心想:三更留门?嘿!你这贱人以为小爷尚在鼓中,小爷这次可没那般容易上当了!

日落西山,天色渐黑,苏天民虽说量好,也不免有着三分酒意,于是,他掩上房门,和衣而卧,准备养足精神,以待那批男女魔徒而来下手。

前面店中,那名三公子满头大汗奔入,春花迎上去道:“人来了没有?”

三公子眼光一扫,轻咦道:“小子们呢?”

春花蹙额道:“刚走,说是嫌这儿吵,去了什么新三元,因为你还没来,我不敢抽身跟去你那边怎么样?”

三公子烦躁地道:“糟透,看样子这小子命大,这次非放他一条生路不可了。”

春花忙问道:“怎么呢?”

三公子恨恨说道:“据这儿分庄上人说,始终未获‘皇甫’和‘西门’两武师音讯,庄主的规定,是今天必须在这儿分庄上会合。”

春花心跳了,佯问道:“那么怎办?”

三公子叹了口气道:“只好马上赶去褒城分庄看看了。”

春花一颗心跳得更快了,皱眉道:“去褒城,这么远,今夜岂非无法赶回?那么,奴也要去,奴可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天晓得你会不会背着奴!”

三公子叹道:“我的好心肝,你饶了我吧,你我脚程差得太多,我一个人愁天亮以前赶不到,再拖上你,不要人命才怪。”

春花幽怨地道:“那么你将奴搁到哪里去?”

三公子道:“分庄后院小楼上,已为你收拾了一间净房,你去等着,最迟明午,我一定可以赶回来………”

二更左右,三公子奔驰在南郑向褒城的黄泥古道上,同一时候,南郑近郊,一座庄宅后院中的小楼,一条纤小的身形悄悄窜落,她是春花,一个荡姬,为满足一时狂欲,不惜生命之险,这时正向城中悦来第一栈奔来。

片刻之后,悦来第一栈常夜不闭的栈门,被一双纤纤玉手推开了,一名斜眉歪眼的店伙悄步迎上。

“姑娘来了?”

“嗯相公睡了没有?”

“大概没有。”

“先去看看怎么样?”

“不用了,姑娘跟我来就是,嘻嘻,恭喜姑娘,这位相公生得好帅……噢,谢谢,谢谢……以后还望姑娘多多照顾小栈。”

栈中,通向后院的走道上,只挂着一盏半明不灭的菜油灯,夜,静寂而迷蒙,充满紧张,神秘,而绮丽气氛。

脚步轻悄,那名店伙走在前面,春花后跟,头上顶着一幅覆面青巾,不一会,六号客房房门上剥啄声起。

“唔……谁啊?进来。”

店伙转身低声嘱道:“大概酒还没有醒,姑娘可要小心些伺候才好。”

春花默默点头,店伙退去。然后,春花蹑足入房,她将房门反闩,定神看清房中形势,接着过去将桌上那盏罩灯一口吹熄。

炕上苏天民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春花心头鹿撞,玉人当前,好事将谐,多么新鲜而兴奋啊!

春花周身火热,给一股无名欲焰焚蒸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再顾不得许多了,纤掌一按,俯身搂扑过去。苏天民轻轻动了一下,伸手一把抓住前者粉腕,五指扎在要脉上,但未施出真力,眼皮半睁,吐着酒气道:“你来了么?”

春花喘息着道:“是的……相公……奴来为相公宽衣。”

在春花潜下小栈之后不久,古道上,那位魔庄三公子突然一噫上步,注目之下,高声喊道:“前面来的可是‘皇甫’‘西门’两位师父?”

两条身形奔近,是两名灰衣老者,均生得矮矮胖胖的,夜色中,四日如炬,两老者停下后,也止不住咦了一声道:“这么晚了,三庄主还打算去哪里?”

三公子如释重负地嘘出一口气,苦笑笑道:“为了两位迟迟未至,差点没把人急死!”

皇甫武:“一言难尽,到分庄上去再说吧!”

三公子一惊道:“怎么了?”

西门武师道:“是这样的,在留坝附近,咱们发现一名老驼子,形迹颇为可疑,皇甫师父觉得,这驼子很可能就是那位‘仙帝’‘五行恶驼’马大年!”

三公子有点紧张道:“后来呢?”

皇甫武师苦笑道:“后来,追丢了,这尚是老夫手底下,五十年来第一次有活口溜掉的。”

三公子皱眉道:“那就准是仙帝无疑了。”

回到魔庄分庄中,分庄主持人立摆酒席招待,三公子道:“两位前辈宽坐,我去叫春花那丫头出来。”

三公子去没多大一会,突然寒着脸孔进屋道:“对不起两位前辈,请随本座走动一下,春花那贱婢不见了。”

在新三元,那名店伙睁着惺忪睡眼,诧异道:“没有您说的这几名客人啊!”

三公子轻轻一哼,领着皇甫、西门两武师,转身又向悦来第一栈走来,口中嘿嘿道:

“早就看出贱婢迷上那小子,怪不得她提议先拿下来,交她押回,真是好主意!嘿,等会儿有你淫妇舒服也就是了!”

来到悦来第一栈门外,三公子单臂一扬,然后转过身去冷冷传音道:“两位师父请先去后院,隐身暗处,扼守要冲,非遇必要,毋庸出手,狗男女如在栈中,本公子自有打发之道!”

“皇甫”“西门”两武师颔首受命,身形一同,轻烟般双双投去侧巷中!三公子日送两武师背影消失,轻轻一嘿,转身向栈中走来。

悦来第一栈常夜不闭的门,一度被人用手悄悄推开

那位刚刚回到店堂的马老二,伸伸懒腰,捻小灯头,正带着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待向室角那张板铺走去之际,身后忽然响起一阴阳的声音道:“伙计,想睡了么?”

马老二给吓了一大跳,转身看清来人面目之下,不禁一呆道:“相公,您,这么晚了………”

三公子缓上一步,冷笑道:“是的,很晚了,本公子想要个房间。”

马老二隐有不祥之感,连忙赔笑道:“啊,真不巧,相公迢来一步,最后一个房间,刚刚有人住下,相公白天走的时候要是能关照一声……”

三公子乃何等人物,这时察言辨色,心中已有七八分数,当下再上一步,淡淡说道:

“伙计,你脖子上有个虫子。”

马老二一声惊呼未及出口,脖子已给紧紧卡住。

接着,右手抄左手,四指扣手背拇指与拇指相抵,三公子以擒拿手法制服住马老二之后,这时拇指用力一顶,冷笑接着道:“那残人住哪一号房间,快说!”

马老二这点痛苦当然还能忍受。大概已看出事态严重,如将真象说出,也许要出人命。

于是,在挣扎之余,故意露出一脸骇怒之色,显示根本弄不清对方这算什么意思。

三公子嘿嘿一笑道:“不说算你有种,伙计,你就咬着牙熬吧!”

冷笑声中,手腕运劲,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马老二左手拇指应声折断!

三公子侧目嗤鼻道:“还说不说?”

马老二直痛得浑身打抖,挣又挣不脱,喊又喊不出,几乎当场晕死过去。

三公子拇指一滑,抵去食指,嘿嘿接着道:“不说就来第二!”

马老二一个冷颤,忙不迭喘息点头,表示愿吐实情。

三公子五指略松,低喝道:“一叫就要你的命!”

马老二喘息着说道:“务乞……大爷……高抬贵手……他们住……后院六号房…………

右首……第三间……小的……敢……敢……敢对天发誓………”

三公子冷笑一声:“好的,去阎王老子面前慢慢发吧!”

五指一紧,马老二发出呻吟以的一声轻嗯,然后,脑袋一颠,歪去一边,接着店堂中一暗,一条矫捷身形,灵狸般窜向后院!

后院,六号客房中。

当春花抖手摸向苏天民腰带时,苏天民知道,再不能任其发展下去了,当下五指一收,同时低声喝道:“聪明的就别动!”

春花全身一麻,身心俱冷,骇然低呼:“原来你,你”

苏天民冷冷一笑道:“说!白天跟你丫头在一起的那小子是谁?你们为什么要一再谋算本少侠?”

春花忽于心底生出一丝希望,这时急忙低声分辨道:“不,公子,你听我说,这次您可误会了!上回,在开封,的确出于预谋,不过,婢子当时也是出于不得已,公子英明,当然已知婢子来历,试问,在那种环境下,婢子有无反抗余地?而这次……今夜……婢子则完全是出于情不自禁……公子,您,也许不信……但这一点可以加以证实,您先点上婢子穴道,然后再去外面查看,看今夜来此是不是只有婢子一人?”

苏天民哪里肯信,轻轻一哼道:“你就是不说,少侠也要这样做!”

说着,挺身坐起,出手点实淫婢三处要穴,然后松手一跃下床,他点的是淫婢双膝和后背麻穴,目的是使淫婢无法运功和动弹。

苏天民先不点灯,真气一提,纵身出房。这时三公子和皇甫西门两武师刚刚离开新三元,尚在奔来悦来第一栈途中,苏天民自然无法发现什么。苏天民四下密搜一圈,重新回到六号房中,他点上灯,放下窗幔,准备继续对淫婢加以盘问,对淫婢适才之陈词,他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苏天民将灯光用一块木板挡住之后,坐来床边道:“对于各种逼洪的残酷手法,本侠是有所不为,非不能也,这一点,希望你丫头先弄明白!”

春花眼眶一红,微微低下脸去,同时自右腋下抽出一条绢帕,抖了抖,然后抽咽着掩住口鼻,似想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苏天民轻轻一哼,冷冷接着道:“别再装腔作势上花工夫,告诉你丫头,本侠心如铁石,什么‘美人计’、‘苦肉计’之类的手段,对本侠而言,统统无效!”

苏天民顿了顿,沉声接下去道:“现在,你丫头赶快从实说来”

苏天民一哼,双眉微皱,忽然说不下去了。未将淫婢双肩肩井穴一并点上,实属天民一大失策!

这时,一股轻香幽幽袭来,苏天民只觉脑中一挥,跟着神思有点懵懵懂懂起来,他突然忘记底下要说什么,以及已经说了些什么,对跟前床上之淫婢,当然更谈不上什么仇和警戒了。

春花眼角所及,芳心窃喜,这时悠悠抛出一个媚眼,以一种充满诱惑力的颤音,低低说道:“公子要奴说什么啊?”

苏天民目光发直,没有接腔,最后一星星灵性的火花正驱使他抓紧记忆,但是,顷刻之间,连这最后一星星的灵性火花也跟着熄灭了,他只能分辨一件事,坐在他面前的春花,是个女人,一个美貌年轻、而动人的女人,同一时候,一股热流正自丹田上涌,涌向四肢百骸,使人沸腾,使人无法自禁………

春花低低一笑,媚声道:“你能解穴吗?”

苏天民木然点头,嘴唇动了一下,但由于口中渴躁过甚,却没有发得出声音来。

春花接着道:“那么,你准备着了,奴每报一处穴道名称,你便依法施为,来,坐过来一点,好,‘左曲泉’‘右曲泉’‘脊心’噢,我的好人儿,快来给大姐亲一亲!”

“呼”!灯光一闪而灭,房中再度陷入一片黑暗。

这一次,采取主动的,已由春花换为苏天民了,这时的苏天民,血脉债张,欲火如焚,他像一头疯虎似的,随着灯光熄灭面猛扑过去!

“噢噢,好人儿,松一点,别压住奴的手,不好脱衣服……”

接着,嘶嘶声响,两人的衣服开始在黑暗中,一条条,一片片,化蝶飞舞。

只听春花在黑暗中一面娇喘,一面低低埋怨道:“死人,一窍不通……”

窗外忽然有人阴阴接口道:“这样才有趣呀,像本公子,三十六大变,七十二小变,样样懂,门门精,到头来,你骚蹄子还不是照样味同嚼蜡?”

春花骇呼道:“三公子!”

三公子阴恻恻一笑道:“叫啦?不嫌太早了一点吗?”

春花魂胆俱裂,一面用力推着身上的苏天民,一面哀声向窗外的三公子求告道:“三公子,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婢子这一次,三公子,三公子,婢子求你,求公子务必慈悲………”

三公子阴毒地笑了笑道:“乖一点,骚蹄子,别挣扎了,挣扎也是枉然,本公子知道你已在傻小子身上用了迷魂香。如今,这小子药力显已发作,你吼叫,他听不到,再有十个春花,你也休想挣得这小子一双铁臂,别慌,心肝儿,三公子好戏没有瞧够是不会下手的”

春花只是不断哀悸地叫着:“三公子,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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