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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青道:“由于何小青自知必败,我遂想占点便宜,才败得也甘心,死也死得瞑目啊!”

楚飞香笑道:“何姑娘言重了,我们无甚深怨夙仇,楚飞香怎会有那么重的杀心?你就安心大胆的出题目吧!”

何小青笑了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缓缓说道:“我并非出甚新鲜题目,只是久闻楚姑娘的寒铁五星环,是当世武林中,有名的追魂帖子,百发百中,出手夺命!才想向楚姑娘腆颜求取一个先出手的机会!

“免得自以为尚有几分威力的两三件所炼暗器,尚未出手,便作了寒铁五星环下之鬼,岂不是死不瞑目!”

楚飞香失笑道:“我一来答应让你先行出手,二来更允诺等我出手时,也只点到为止,决不会施展寒铁五星环对你追魂夺命!但何姑娘是用甚么暗器,要不要也事先告诉我,呈给我看一看呢?”

何小青笑道:“俗气,俗气,我用的是五粒‘魔音天香弹’七根‘蛇形鸠羽’,和一把青焰‘搜魂芒’,寻常武林人物,或会认为稍具威力。

“但在楚姑娘这等艺高名重的一流大侠眼中,却定然认为是些下五门未入流的暗器,哂薄得其对不屑一顾!”

语音了后,果然取出五枚大如核桃,上有小孔的青色弹丸,七根弯弯曲曲的蛇形灰色羽毛,和一把细若牛毛,宛若碎针的青色芒刺。

递给楚飞香,似是请她过目。

楚飞香怎会细看,只是眼角一瞟!

她便扬眉问道:“何姑娘要距离多远见准?……”

何小青赧然笑道:“楚姑娘是大行家,您可别见笑啊?魔音天香弹三丈左右还行,但蛇形鸠羽和青焰搜魂芒,却份量既轻,我的内力又弱……”

楚飞香不等何小青往下讲,便接口问道:“这样吧,何姑娘请凝劲全力出手,我在一丈五尺以外,卓立候教如何?”

何小青以一种又惊又佩的眼色,望着楚飞香道:“艺高之人,毕竟胆量大,但是搜魂七煞兄妹,也不是平白占人便宜之辈,我何小青自忖,必有答报就是!”

楚飞香高华无比地,笑了一笑道:“我退到丈五距离之后,何姑娘便出手吧!我认为你对于楚飞香的最好答报,就是把压箱底的功夫,尽量施展出来,让我能见识一些意料不到的厉害手段!”

她是一面说话,一面足下微滑,便退得与何小青距约一丈四五。

何小青三种暗器,虽已分握双手,却决未乘机偷袭,她是静待楚飞香退到相当距离,身形站稳。

并且面向自己含笑点头之际,方双手齐扬,把手中三种暗器,极有秩序的连续发出。

五粒魔音天香弹,带着嘘嘘怪啸,和淡淡幽香,布的是上下左右中方位,除中间一粒,直接向楚飞香招呼以外。

其余四粒,只是封锁了星环玉女的所有可能闪避方位!

七根蛇形鸠羽,则根根袭人,并后发先至,手法绝妙,打的是楚飞香全身上下的正面各处要害。

由于羽身形状,是旋飞而来,不是直打,看去另必蕴有回旋飘荡作用,委实既不能挡,又不易躲!

随在这七羽五弹之后,还有一片幂空青焰光雾,当然便是那把虽细小,为数却多的青焰搜魂芒所化。

把楚飞香身形卓立之处的周围环境,一齐密密罩住!

观战群豪之中,首先为楚飞香担忧的是双骏镖局的丝镖头宝马金刀韩龙骏!

因为韩龙骏身为总镖头,自然懂得江湖过节。

他深知楚飞香既曾向何小青说过“我便在一丈五尺以外,卓立候教如何?”之语,必然会使她的这种豪语兑现!

何小青五弹七羽,再加上一大把青焰飞芒,全是外门暗器,看去蕴有奇毒,威力绝强,又复算好距离,布成阵势。

则最妥当的应付方法,当然便是要倚仗灵活身法,奇快轻功,在对方刚出手时,便退到暗器阵势能及的威力圈外!

楚飞香办得到么?

当然能,但她却决不会这样作法!

原因在于她有于一丈五尺之处,卓立候教之语,慢说她退出甚么暗器阵势能及的威力圈之外。

就是退到一丈六尺,或在一丈五尺之处,并非卓立,而来个左闪右避,上窜下伏,也算是把星环玉女的震世名头,平白折损不少!

韩龙骏在担心,因为他是楚飞香的新朋友!

老朋友呢?老朋友便不然了,慢说东方曙泰然自若,连滕子丹、罗碧玉夫妻,也在满面含笑!

因为,他们记得楚飞香在滕家酒店中,恶斗上官悲时,献过绝艺,显示了她了得的佛门上乘传授。

她练有“无相神功”,甚至于更高明的“不坏身法”,她倚仗那两种佛门护身神功,连上官悲施展歹毒无伦的“五鬼阴风掌”和“白骨摧魂爪”,近身袭击,都毫无所惧。

哪里还会对何小青于一丈五尺以外,脱手飞袭的几件外门暗器,有所畏怯?

理论如何?

合理,完全成立!

事实又如何呢?

楚飞香果然卓立当地,纹丝不动,向那些正对自己飞来的五弹、七羽和一大片青焰飞芒,含笑注目。

无论魔音天香弹、蛇形鸠羽、或青焰搜魂芒,到了楚飞香身前尺许以外,果然都如遇无形屏障。

纷纷自形落地,一件也没有沾到了她的衣衫,或是劳动楚飞香,稍为挥手,加以阻挡格拒!

韩龙骏惊佩万分,他要张口喝彩……

但这位总镖头,虽然张口,所喝出来的,并非赞美彩声,却是“哎呀”两字……

因为,出人意料的事儿又来,在那些魔音天香弹、蛇形鸠羽、青焰搜魂芒等纷纷坠地以后,楚飞香居然也娇躯一软,神思全晕的,暗然倒地!

东方曙起初还以为楚飞香是在演戏,想要耍弄对方。

但突又瞥见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脸上的狞厉得意神色,才心中凛然一惊,觉得事情似有蹊跷?

果然,许不醉向东方曙把手一拱阴笑说道:“东方大侠请为楚姑娘悉心诊治,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暂且告辞,今夜当到万居旅店之中,向东方大侠,暨韩总镖头,有事商量!”

东方曙是何等人物?

当然听得出许不醉所说的“商量”二字,含有某种勒索之意!

对方既敢公然勒索,并且要自己先诊治楚飞香,可见楚飞香所受伤损,定然必是十分严重!

故而,东方曙本想勃然翻脸,把这蓝袍煞星、青衣艳煞师兄妹,一齐留下,但因顾及楚飞香的安危,遂决定暂时忍耐。

且等确实查明楚飞香究是受了甚么算计?再作慎重处理!

他心意既定,冷冷一“哼”,未加留难的,听凭许不醉、何小青带着一种得意神色,双双退去。

但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的身形才隐,弓弦忽然响起,一根七彩的长箭,又告凌空飞来了!

看那长箭来势,显然不在射人。

东方曙遂猿臂轻伸,抄住箭棹。

果然,箭上无镞。

但是箭杆上却系有一封小柬。

东方曙顾不得拆视小柬,他是先为楚飞香诊察何以突然神晕倒地?

诊察结果,楚飞香是中了奇毒,并绝非单独一种,至少是中了四、五种以上的综合毒力呢!

以东方曙胸中之学,和囊内之药,对于这么多种不知名的奇毒,委实束手无策,万般无奈!

他只得紧蹙双眉的,拆阅了系在七彩长箭箭杆上的那封小柬!

看完小柬,东方曙“咳”了一声,恨恨说道:“好厉害的搜魂七煞兄妹,他们居然是步步为营,事事谋定而动?难怪我楚飞香贤妹,会在不知不觉之下,上了莫大恶当!”

韩龙骏从东方曙的语意之中,体会出事态严重,皱眉叫道:“东方大侠,楚姑娘似是中毒,她的情况……”

东方曙微一摆手,止住了韩龙骏的发问,目注罗碧玉拱手叫道:“有劳罗婆婆抱起楚贤妹!

“我们先找家旅店,先住了下来,再等待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开口勒索,细商应付的策略!”

罗碧玉闻言,立即抱起楚飞香,上了那匹又快,又稳的“玉龙追风”的马背,大伙继续赶路。

楚飞香既已负伤,又复情况不明。

他们自然不会多赶路程,在通过这段险窄山道,到了镇集以后,便找家旅店,住了下来了!

东方曙把小柬递与滕子丹、罗碧玉、韩龙骏三人传观,方知何小青对于楚飞香施毒技算计,委实处心积虑,竟分了四个步骤!

第一个步骤是在较量兵刃时,她左手中的五行轮,虽被新月钩震得脱手,甘心认败。

但却在当空弥漫了一片无形、无色、无臭的毒粉,使楚飞香于已获胜利,必略疏神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吸入鼻中!

更属厉害的是这种毒粉当时并无威力发作,只是悄悄潜伏在楚飞香的体内,静待其他配合。

第二个步骤是登崖摘花之际,花上早淬秘毒,只要一沾手,便已中了算计了,但也暂不发作!

第三个步骤是在下崖时,楚飞香疾打“千斤坠”,使身形冲过何小青的天仙飘带之际,又吸进了一些天仙飘带上所飘扬的无形毒质!

最后一个步骤,则是她所发三种暗器,虽被“无相神功”逼得凌空坠地。

但楚飞香全力施展“无相神功”之际,体内防力自弛,先前所暗中算计,存贮体内的三种奇毒,遂告配合发作!

加上,何小青暗器虽然落地,但她是谋定而动,有备而来,暗器中所蕴毒力,仍然笼罩在楚飞香的周围。

多种奇毒,内外夹攻,遂使楚飞香所练尚未炉火纯青的“不坏身法”,终于变成了“不支身法”!

那封小柬之上,只说明了制倒楚飞香的设计经过,以表示楚飞香是中了四五种的综合奇毒。

若无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特效独门解药,可说必死无疑!

并劝东方曙不要妄图解救,免得弄巧成拙,用药不当,反而把位天姿国色的星环玉女,返魂无术的送入了枉死城内!

滕子丹看完小东,失声叫道:“这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心机太深了吧?他们如此设计,所为何来?难道目的竟是在贾掌柜带在车中的那箱红货?”

贾拨云脸色如土,目光呆望韩龙骏,嘴角微掀,欲语又止。

韩龙骏见了贾拨云这等神色,哂然叫道:“贾掌柜的请放宽心,双骏镖局既敢承担这笔生意,便负担得起赔偿责任!

“本局历年营业,颇有盈余,傅局主的家财亦称殷厚,那箱红货,真若被搜魂七煞兄妹,勒索劫走,便由双骏镖局,依照原定保约,负责偿还你一百万两纹银就是——”

贾拨云的脸上神色,尴尬已极。

但似听了韩龙骏的负责保证之语,业已略为定下心来,只是从脸上泛起一种不太好意思的难堪苦笑。

韩龙骏不去理他,向东方曙一抱双拳,扬眉说道:“东方大侠,镖货安危,只属次要,楚姑娘身中多种奇毒。

“要怎么疗法?才是当务之急。东方大侠有无良策,请加指示,韩龙骏但能为力,万金不惜,万死不辞……”

这几句话儿,说得颇漂亮。

也极为得体,相当适合他总镖头的身份。

东方曙叹道:“我已为楚飞香贤妹,悉心诊察,证明许不醉、何小青东上所云,并非夸大之语。

“如今,除了突然获得甚么专祛百毒的天材地宝,便只有等待对方,以独门解药,横加勒索,似乎别无良策的了!”

贾拨云叫道:“哎呀,愁煞人也,闷煞人也!我车中还有不少美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东方大侠要不要来个尽情畅饮,以一醉解千愁呢?”

“囊中之涩易除,心上之愁难怯!我楚飞香贤妹,业已身中奇毒,命在旦夕,东方曙琼浆当前卜亦难下咽!怕的是酒入愁肠,会化作倾眶泪呢……”

滕子丹、罗碧玉夫妇闻言,不禁对看一眼,心中好生难过!

因为他夫妻深知东方曙是嗜酒如命主人,竟拒绝了贾拨云以“一醉解千愁”之议,足见楚飞香的情势险恶。

而东方曙的心中焦虑,也到了某种深重程度!

但他夫妻虽然了解东方曙的心头忧思,却双双皱眉束手,想不出甚么可为东方曙解忧,为楚飞香度厄之策?

贾拨云见满座诸人,个个愁眉不展,不禁苦着一张脸儿,正待发话之际,陡然旅店后院的马厩中,传来一声“希聿聿”的长嘶。

东方曙耳音极聪,一听之下,目注韩龙骏道:“韩总镖头,这声长嘶像是我借骑傅局主那匹赤兔追风所发?……”

韩龙骏方一颔首,滕子丹已离座而起,向罗碧玉叫道:“老婆子,我们快去看看,不要又有甚么大胆鼠辈,来动……”

话方至此,韩龙骏摆手说道:“膝老望安,赤兔追风适才所发,乃是欢嘶,不是惊嘶……”

罗碧玉一边诧道:“欢嘶?马儿欢嘶则甚?我们如今均个个愁锁双眉,难道还会有甚么喜事?”

韩龙骏苦笑道:“这等罕世灵驹,感应力奇强,它突在厩中,长发欢嘶,必非无故,或许是预知它的主人,敝镖局的傅局主,即将赶回了呢!”

天下事往往奇巧无伦,韩龙骏的语音方了,一身风尘,但却精神奕奕的傅家骏,果已当门而立。

他首先向东方曙抱拳说道:“东方大侠,傅某先遇本局趟子手,已知途中生事,楚姑娘并中了凶邪暗算,由于小弟颇爱歧黄,略通医道,我们先去看看楚姑娘,为她诊察一下好么?”

东方曙当然连连点头的站起身形……

傅家骏又向贾拨云抱拳笑道:“贾掌柜的请回房歇息,江湖琐事,不敢渎扰精神,你所要本局保送的那箱红货,若是出了差错,傅家骏变卖家产,赔偿你一百万两银子就是,你不用担心!”

双骏镖局的局主,既然这样说话,贾拨云哪里还坐得下去?只好讪讪的独自离座,回转他所住房间。

东方曙等到了楚飞香的病室之内楚飞香一衾覆体,仍自晕睡得毫无知觉!

傅家骏并未急于为楚飞香诊脉,却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一粒清香邑人的米红色丹丸,递给东方曙,要他立即服下!

东方曙听得几乎怔了,看着傅家骏,讶声叫道:“傅局主,你从趟子手等口中,听错情况了吧?是楚飞香妹子中了凶邪算计,身染奇毒,不是我东方曙……”

傅家骏不等他往下再说,便自接口笑道:“我没有弄错,楚姑娘虽然身染奇毒,但东方大侠难道忘记你在销魂水榭之中,也受了上官悲的算计,身中苗疆的毒蛊,或是更厉害的降头!”

东方曙拈着傅家骏所递给自己的那粒米红色丹丸,反覆一看,诧异问道:“这是甚么丹丸?

“竟能解苗疆毒蛊,或是降头?不会是武林中传闻当世仅有一粒,功能疗百病,祛百毒的火芝小还丹吧?”

傅家骏出人意料地,点头笑道:“正是火芝小还丹,小弟当日听得东方大侠脏腑有毒,需往苗岭求医。

“便觉事态严重,万一措手不及,岂不遗憾终身?遂托词另有急事,不辞跋涉,远赴九华山。

“找寻一位与我颇有香火因缘的方外长辈,求取这粒罕世仅有灵丹!谁知天从人愿,一求便得。

“东方大侠请赶紧服下,一路之间,便可以放手施为,大展神威,不必再牵肠挂肚的了……”

东方曙向傅家骏略一抱拳,不叫他“傅局主”,改了称呼笑道:“傅兄,大恩不言谢,小弟虽未领盛情,但却把傅兄的真挚情意,永铭肺腑就是!”

傅家骏听了东方曙的“未领盛情”之语,初尚不解,但旋也恍然大悟!

原来东方曙竟不自己服食,而把那粒罕世仅有,价值无比的火芝小还丹,塞入了楚飞香的双唇之内!

本来,为了救急,不妨从权。

东方曙本想亲口度药,但是塞丹入唇之际,发觉楚飞香牙关并未闭死,尚可活动,遂避免迹涉轻薄。

走到床边桌上,倒了一杯水儿,扶起楚飞香的螓首,把杯口凑向唇边,慢慢喂她把丹药连水,一齐服下。

傅家骏甚是识趣,也不阻拦,只在一旁向东方曙皱眉问道:“东方大……东方兄,火芝小还丹全世界只有一粒,既已喂了楚姑娘,你自己呢?”

他不能不识抬举,故也把称呼改为“东方兄”。

东方曙淡然答道:“事有缓急,眼前事急,当然先以楚飞香贤妹为重!我既是酒徒,又何妨作次赌棍,把希望寄托在苗岭仙娘洞,和命运赌一赌吧!”

傅家骏对他那种轻己重人的豪侠襟怀,委实十分钦佩。

他向东方曙双挑拇指,含笑说道:“东方兄仁心侠骨,苍天必佑!故而无须等待开宝,我也可断定你一押便中,在这场赌局之内,定属于大大赢家!”

东方曙把楚飞香平放床上,仍替她覆好薄衾,只留一只右手在外,向傅家骏笑道:“傅兄既精岐黄,请为我楚香妹一诊脉象。”

傅家骏道:“等一会吧,火芝小还丹虽是罕世圣药,但也未必能一下喉头,便生神效?小弟且问毕搜魂七煞兄妹的寻衅经过,再为楚姑娘诊视脉象,大概便差不多了?……”

韩龙骏哪里还用得着局主细问,遂把接箭拦路等的前因后果,不厌其详地,细说了一遍了!

传家骏静静听完,皱眉低声说道:“传箭拦路不奇,奇在许不醉、何小青师兄妹如此处心积虑,预谋布置。

“显然早就洞悉我们保镖行列之中,竟有几乎绝不可能降格参与的东方兄暨楚姑娘等绝世一流高手……”

韩龙骏压低语音,悄声说道:“关于此点,东方大侠与楚姑娘早有所疑,觉得贾拨云贾忠主仆,似乎不太简单,可能是别有居心的问题人物!”

傅家骏冷哼一声道:“我也有同样想法,不然我适才何必借词,把他遣开?但用兵之道,首重知己知彼,龙骏兄有没有研究对方的居心何在?”

韩龙骏脸色微红,赧然答道:“虽曾研究,却无所得,但楚姑娘却可能偶触灵机,一语中的,说他‘拨云’之名,似乎是想‘见月’?”

傅家骏道:“见月?见甚么月?当空皓月,人人可见,不必大费心思,莫非他心中想见昀,竟是武林三月?”

东方曙道:“我楚飞香贤妹,正是这等研判!”

傅家骏向在床上仍然睡得极酣的楚飞香,看了一眼,点头赞道:“楚姑娘慧质灵心,必有高明见地,她认为对方是想见武林三月中的哪一月?朗月?冷月?或是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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