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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血符门主

原来,韩珏的那只右腕,本与寻常无异,却在武文敖猛加指力之下,突然奇热火红,变作了一段赤红铁棍模样!

武文敖身为“白袍令主”,一身功力的自然不弱,便算当真扣了一段赤红铁棍在手应该也无所惧才对!

但韩珏手腕的热度,却比赤火红棍更高!

不单奇热,并且奇粘,使武文敖烫得失声惨嚎之下,连连甩手,均甩不脱!

韩珏哂然一笑,扬眉说道:“武大令主,你记得你适才所说的话儿么?替我乖乖地滚下这‘七杀坡’去!”

说完,略一抖手,武文敖果然乖乖凌空而起,被韩珏抖得向坡下飞落!

韩珏抖手之际,暗发玄功,伸指遥点武文敖后背三处大穴!

武文敖身在半空,只觉背后寒风袭体,立刻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是行家,平日更常以这种手法,处置其他武林人物,自然知道数十年苦修的内功,业在那机伶一颤之中,化为乌有!

练武人,尤其是武文敖这等身为“血符门白袍令主”的练武成名人物,多半把武功看得比生命还重!

如今,武功既已被废,武文敖生趣遂无!

故而他毫未挣扎,竟是头下脚上地,从七丈高空飞堕坡下,“壳托”一声,脑浆鲜血,四处飞喷,一位“白袍令主”就此了结!

韩珏叹息一声,回身准备继续向“七杀坡”纵去。

但这时坡上又扑下两条黑影!

这次来的是一僧一俗!

僧人头如巴斗,眼若铜铃,身穿一件黑色僧袍,双手各执一面巨大铜钹!另外一个俗家人,则是位身材瘦削短小的蓝袍老者。

黑袍僧人在右,蓝袍老者在左,齐向韩珏扑来,在距离韩珏丈许之处,那黑袍人,便把两面巨大铜钹,猛力往中一合!

“呛……呛……”

不单音声奇大,震耳欲聋,那铜钹摇颤之下,更使人双目发眩,觉得满眼金光乱闪!

寻常人委实难免这种威势所震,但韩珏却仍气定神闲,并看出对方是藉这震钹之势,作为掩护,暗中在耍花样!

原来那黑袍僧人,双钹才合,左掌已松,用那面巨钹,向自己脱手飞出!

蓝袍老者也从袖中飞出一根蓝色细线,向自己胸前飞到!

双方距离,近仅丈许,自然一瞬便至!

韩珏看出那根蓝色细线,不似暗器,似是奇形软鞭之属?遂故意卖了一个险招!

他原本站的陡坡之间的一块小小突石以上,如今却佯作失足,往下一滑,蓝线、飞钹,是同时出手,却仍略有先后,不是同时到达!

飞钹看似来势绝快,却比那一闪即至的蓝色细线来得慢了半步!

蓝线本向韩珏当胸飞到,经韩珏往下一滑,便从韩珏头上飞了过去!

韩珏并非失足,是有意如此,自己可以随意停身,控制局面!

他趁着蓝色细线,从头上飞过,猛一伸手,齐腰撮住!

才一入手,韩珏便知不对!

这根蓝色细线,既非暗器,也非软鞭,竟是条奇形蓝色怪蛇!

既然是蛇,则此蛇必然具有奇毒,并生具刀剑难断等异禀,可以想见!

韩珏一面玄功凝处,使撮蛇右掌,立化精钢,蛇身纵蕴剧毒,亦以不惧!

一面机动处,索性借着撮住蛇腰之势,凝劲甩起蛇头,向那飞来金钹,猛力击出!

“当”的一声脆响,韩珏算是开了眼界!

那根比拇指粗不多少的细细蛇身,居然比钢棍还要具有威力?

硬把那面凌空飞来的奇巨铜钹,击成无数碎块!

但那奇巨铜钹,并非凡品,是用“风磨铜”加精钢所铸!

如今虽为韩珏无穷神力,蓝蛇天生异禀所碎,但蓝蛇也无法保全,一颗蛇头,硬被生生砸裂!

韩珏撒开手儿,把蛇尸向蓝袍老叟挥去,并冷笑说道:“你竟用这等毒物,作为兵刃,生平为恶可知,蛇儿还你,赶紧通名受死!”

黑袍僧人与蓝袍老叟,本是如飞下扑,一见这等变故,竟吓得半空中急忙堕身,刹住下坡之势!

他俩刚刚堕下身形,脚点山坡,陡然双双惨嚎,一齐乱翻乱滚,似乎带着无边痛苦,滚堕向“七杀坡”下!

韩珏初尚茫然,细细观看,方始恍然大悟!

他不禁暗叹祸淫福善,天道好还之语,果然不差,这黑袍僧人和蓝袍老者,想是平时作恶太多,今日才鬼使神差,遭此奇巧报应!

原来,蛇头一裂,毒汁淋涌,韩珏再随手一甩,竟似骤雨突降,把那黑袍僧人洒得一头一脸!

这种蛇毒汁,历害绝伦,黑袍僧人立告双眼齐瞎,满面溃烂,支持不住地,晕倒滚落坡下!

至于那蓝袍老者,则更是合了“善水者,死于溺”,“善火者,死于焚”的古谚!

那条蓝蛇,是蓝袍老者的心爱之物,虽见血光四溅,仍以为蛇禀赋特异,或许有救?

故而,韩珏掷回蛇身,蓝袍老者还存有希冀心理!

谁知蛇头尽碎,活已无望,惟蛇性甚长,一时尚未死绝!

此际,蛇纵是灵物,灵性业已无存,它哪能还有能力辨别谁是主人,谁是敌者?

一息未绝,只存凶心!

所谓“凶心”,就是报复,就是泄愤!

这时,它遇上人,会咬人,遇上树,会咬树,纵然遇上土石之类,也会不管一切地,啃上两口?

等到蓝袍老者,发觉不妙之际,自己被这条奇长蓝蛇,电掣似的绕身缠了数匝!

蛇头已碎,无法咬人,它只有尽力收束!

这条异种蓝蛇,神力无伦,猛然一束之下,便是块山石,也将被生生束碎!

蓝袍老者才低闷哼了半声,便被束得七窍溢血,连人带蛇滚下坡去!

韩珏眼见这个惨状,摇头一叹,但他却不知自己于举手投足之间,业已把“血符门”中的“五大令主”杀掉三个!

原来,除了武文敖是“白袍令主”之外,那黑人,竟是“黑袍令主”,蓝袍老者则是“蓝袍令主”!

“血符门”的“黑袍令主”本是尉迟玄!

自从尉迟玄在“吕梁山”中,死于令狐雷手下以后,才由这“黑袍僧人”递补“黑袍令主”之位。

如今,不单第二位“黑袍令主”,又告死去,并连带送了一位“蓝袍令主”,和一位“白袍令主”。

“血符门”五大令主之中,只剩下地位仅次于门主副门主的“红袍令主”,“赤发魔师”左尚异,和当日“洛阳”之事的罪魁祸首“黄袍令主”,“追魂手”曹刚等两人!

韩珏仰首“七杀坡”头,朗声叫道:“血符门主可在坡头?你手下这些酒囊饭袋,根本挡不住韩某,如今已然死了三个,难道当真要使这片山坡,名符其实地成为‘七杀坡’么?”

他一面发话,一面提气,纵身仍往“七杀坡”头抢去。

但韩珏心中,也已充满戒意!

因为韩珏心中雪亮,自己虽轻轻易易的杀了武文敖,蓝袍老者,和黑袍僧人,但对方决非庸者,是当代武林中,极为杰出的一流佼高人物!

尤其是在这“七杀坡”的险恶地势之间,对方由上扑下,威势格外强大!

换了别人,早遭不测,自己则一来禀赋极好,二来师承极高,三来又蒙第二恩师,“通神羽士”李长玄,把全身旷代功力,完全转注,不能与一般人相提并论!

故而,韩珏虽胜不骄,于猛扑“七杀坡”头之际,心中仍满怀戒意,注视一切变化?

这次,坡上既无人阻拦,也无人加以袭击!

韩珏眼看再有五六丈高,便到“七杀坡”头,遂引吭长啸,猛抖双臂,一式“潜蛟出壑”,凌空直拨而起!

直等他脚点实地,上了坡头,仍未遇到阻碍?

坡上,地势平坦,长松之下,设有平石,一位两鬓苍苍的葛衣老者,正独坐石上饮酒。

分明看见韩珏纵上,那位葛衣老者,并未出手拦击,只定他略为打量,阴恻恻地笑了一笑!

韩珏见这葛衣老者,气派不同,微抱双臂,发话问道:“尊驾莫非就是‘血符门’的门主……”

话犹未了,那葛衣老者摇头笑道:“韩朋友,你弄错了,我是‘血符门主’的副门主,名叫司马祥。”

韩珏见“血符门主”,仍未出面,不禁愤然说道:“血符门主不单是一派宗主,并企图霸视武林,怎么竟如此畏缩……”

司马祥摇了摇手,截断韩珏话头,含笑说道:“韩朋友莫要自傲太甚,我家门主,怎会不敢见你,他在‘万妙堂’中相等!”

韩珏问道:“我师弟方霞呢?”

司马祥道:“也在‘万妙堂’中!”

韩珏目光一亮,向司马祥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司马副门主,为在下带路‘万妙堂’吧?”

司马样笑了一笑,转身取起酒,斟了三杯美酒。

韩珏愕然问道:“司马副门主,你斟酒则甚?”

司马祥笑道:“我要敬你三杯!”

韩珏皱眉问道:“司马副门主要敬我酒儿,是何原因……?”

司马祥接口说道:“当然不会无因,韩朋友你在七杀坡上,所杀三人,是何身份?”

韩珏答道:“我只知道其中一人,是贵门中的‘白袍令主’武文敖!至于其他二人……”

司马祥乾笑一声,接道:“其他二人一个是‘蓝袍令主’,一个是‘黑袍令主’。”

韩珏一怔,回想起那“蓝袍老者”与“黑袍僧人”的衣着色泽,暨一身深厚功力,方始恍然!

司马祥以一种异样神色,看着韩珏,怪笑说道:“韩朋友请想,‘血符门’中共有‘红黄蓝白黑’等五大令主,竟于展眼之间,被你杀了三人,这种罕世手段,着实高明惊人,难道还不值得我司马祥,敬你三杯薄酒么?”

自己门派中的重要人物,被对方杀掉三个,反要斟酒以敬,到颇有点趣味?

韩珏一时之间,弄不懂这位“血符门”副门主司马祥所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但转念之间,索性不论正反,剑眉微挑点头,说道:“好,我便敬领司马副门主三杯美酒,请司马副门主带路‘万妙堂’,一切过节,由我与黄门主当面了断!”说完,从石上端起司马祥所斟的三杯酒儿,一一饮尽。

司马祥见韩珏饮完这三杯酒儿,微微一笑,扭头高声叫道:“备轿!”

韩珏说道:“司马副门主备轿则甚?”

司马祥答道:“自然是供韩朋友乘坐,因为‘万妙堂’至此,还有一段路呢!”

韩珏皱眉说道:“司马副门主不必多此一举,在下既能于数千里外赶来,还怕走这区区一段路么?”

司马祥嘿嘿笑道:“韩朋友难道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韩珏莫明奇妙地皱眉问道:“此话怎讲?”

司马祥笑道:“这意思就是说韩朋友与来时不同!”

韩珏问道:“怎样不同?”

司马祥目闪凶芒,狞笑说道:“韩朋友来时是位身负绝艺的少年类雄,如今大概是位无束鸡之力的……”

韩珏听至此处,失声问道:“你在酒内下了什么东西?”

司马祥狞笑答道:“与方霞所中完全一样,是本门主精心秘制,无色、无味、无臭的‘软骨奇毒’!”

韩珏勃然大怒,骂声“无耻”,一掌当胸击去!

司马祥满面阴森冷笑,竟然不闪不避?

这一掌,实胚胚地击中司马祥前胸要害!

但因韩珏果真身中奇毒,劲力已失,遂使司马祥毫无所损!

韩珏紧咬钢牙,愤然骂道:“下流,下流,无耻,无耻!”

司马祥冷笑说道:“你还骂人?江湖中事,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只论目的,不择手段,什么叫‘下流无耻’?”

韩珏骂道:“江湖中骨气尤重,信义当先,像你们这般下流东西,哪里还有丝毫人味!”

司马祥道:“你武功已失,再这样凶法,小心我把你推下‘七杀坡’去,为本门三大令主,报仇雪恨!”

韩珏冷笑说道:“你为何不推?莫非以为我怕死么?”

司马祥阴恻恻地露齿笑道:“你怕不怕死,与我何干?我留你活命之故,只是由于门主有令,要把你送往‘万妙堂’中,让他亲自处置!”

这时,已有“血符门”中弟子抬着一乘软轿走来。

司马祥伸手肃客,面含得意怪笑,向韩珏叫道:“韩朋友,请上轿吧!你既不怕死,难道还不敢前去与‘万妙堂’么?”

韩珏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事已至此,便索性前往“万妙堂”,见了那“血符门主”再说!

何况据说郁芳年也在“万妙堂”中,自己若能和她见面,也多个互相商计之人!

韩珏想至此处,便轩眉答道:“谁说不敢?我偏要瞻仰瞻仰‘万妙堂’是什么龙潭虎穴?‘血符门主’是什么恶煞凶神?”

话完,不待司马祥再度催促,便坐上那乘软轿。

司马祥把手一挥,两名“血符门”弟子,便抬轿而行。

他自己则防范什么意外地,紧紧随在轿后。

翻过一重山壁,到了一座颇为精致的竹楼之前。

竹楼共有两层,楼前悬着一方巨匾,上书“万妙堂”三个大字。

司马祥止住脚步,向韩珏笑道:“韩朋友,这就是‘万妙堂’了,本门人物,除了门主特召之外,谁也不敢擅自入堂半步,恕我不再相送,韩朋友请自行入堂去吧!”

这时,软轿业已停下,韩珏冷笑一声,昂然举步,直入竹楼。

楼中布置,极为雅致,有两名相当美秀的青年侍婢,颇有礼貌地向韩珏恭身笑道:“韩公子请向左走,我家门主,在清心静室相待!”

韩珏听了清心静室四字,嘴角微披,暗然一笑流露出不屑意味!

竹楼占地不小,左行转了两个小弯,才抵达一间静室门外。

入门一看,范围相当宽广,但偌大一间房屋以内,竟毫无陈设,只在地上摆了三数具蒲团,到着实当得起“清静”之称。

中央蒲团之上,盘膝坐着一位相貌十分凶恶,身材却颇为瘦小的白发青衣老者。

两名侍婢之一,垂手恭身禀道:“启禀门主,韩公子到!”

白发老者本在闭目静坐,闻言双眼一睁,把两道烂如冷电似的炯炯眼神,注向韩珏脸上。

韩珏也在看他,两人目光相对,全觉一震!

韩珏是震惊与这位“血符门主”的双目神光,太以慑人,果然名不虚传,果有绝世功力!

但那“血符门主”,神色一震,却不知为了何故?

因为韩珏如今中了“软骨奇毒”,在毒力未祛前,一身内家绝艺,无法运用,故而从眼神之中,不可能有慑人光采?

韩珏内功虽失,灵明未蔽,但发现“血符门主”见了自己以后的震惊神色,但却不解其故?

青衣侍婢奉上香茗,“血符门主”便向她们挥手说道:“你们退去,听我传呼再来,若无特殊急事,不许有丝毫惊扰。”

两名青衣侍婢恭身领命,退出这间清心静室,并随手带上门户。

“血符门主”指着身左前置香茗的一具蒲团,向韩珏说道:“韩朋友,请坐。”

韩珏毫不客气地盘膝坐下,把目光紧盯在这位威震武林的“血符门主”身上。

“血符门主”冷冷说道:“韩朋友真好功力,既在‘一线天’上毁了三具铜人,又于‘七杀坡’前,杀了本门白袍、黑袍、蓝袍等三家令主!”

韩珏傲然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如今韩珏身种奇毒,手难缚鸡已为听人摆布的阶下之囚,你大可想尽花样,把我惨杀,来替那死在‘七杀坡’的贵门等三家令主,报仇雪恨就是!”

“血符门主”摇了摇头说道:“我已命‘白袍令主’武文敖与你们‘中州剑派’定下了‘五五端阳’的‘北邙’之约,此时何必杀你?”

韩珏哦了一声,诧然说道:“你居然也懂得信字?”

“血符门主”皱眉说道:“江湖闯荡,信守当先,你这语儿,未免太轻视我……”

话犹未了,韩珏接口说道:“你若懂得信守,为何竟下流无耻地,在酒中对我暗下‘软骨奇毒’?”

“血符门主”笑道:“那是本门主司马祥所用手段,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教他设法把韩朋友请来‘万妙堂’中,至此一叙而已。”

韩珏怫然叫道:“林门主……”

“血符门主”闻言一怔,讶声接道:“你怎曾知我姓林?”

韩珏冷笑连声,轩眉说道:“我不单知道你姓林,并知道你叫‘林素心’,更知道这白发凶恶老翁,不是你的本相……”

话方至此,那位“血符门”具有男女身份的“门主”林素心,突然“格格”娇笑,把手一挥……

韩珏陡觉眼前一暗,身躯往下一沉!

原来所坐蒲团,设有机关,可以升降,如今正把他降往地下。

韩珏本觉这座“血符门主”所居竹楼,似太简单?此时方知楼下还建有地底密室。

蒲团一降,目前更暗黑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耳中却有所闻,因那与他对坐,并与他一同降入地穴的“血符门主”林素心,仍不断发出荡人心魂的“格格”媚笑。

等到韩珏鼻腔中嗅得一片清雅香气之时,眼前也觉得一亮。

蒲团止处,他已到了一间布置得极为旖旎豪华的香闺秀榻之中。

龙其是他对面的“血符门主”林素心,哪里还是白发老翁形状?业已变成一位相当娇艳,看去约莫只有花信年华的红衣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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