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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血肉祭典

一片广阔的空原,中央架着一个高达数丈,宽长各有两丈的木台,木台的正中又安放着一个高长宽都只有两尺的方石台。

木台下围着许多人!这些人因为都被白纱蒙着头脸,看不清面目,也分不出男女,仅只知道他们是人而巳,甚至连死活都无法判断,因为这些人都象是泥塑木刻一般,半天也不移动一下。

木台的正后方是一座大铜像,高与台同齐,形象与外面所供的雪山大神一般,只是因为比例放大了,看来更为狰狞……

这一切都是见过的,何以司马瑜与同行的四个女子都会感到惊心怵目,毛鬓倒立,恐怖之至呢!

问题的答案仍是在木台上,大木台中央的小石台上。

那石台的宽窄仅可容一个人站立,而石台上也站着一个人,一个全体赤裸的年青女人,她之所以能显示年龄与性别,只因为她有着长长的头发,一身美好的肌肤与玲珑分明的身材线条。

她的双手各持着一柄发亮的匕首。

这些似乎也值不得恐怖,恐怖的是她的动作……

司马瑜等人在出洞的时候,即已将火把弄熄了,所以他们能看到台上的一切,而台上的人却没有发现他们。

而且他们出洞时,那女子正开始她的第一个怖人的动作。

她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凌空发挥了两圈,然后以激动而响亮的声音叫道:“至尊至尊的神啊!掌握着命运的神啊!求你继续赐福给我们,为了感谢你已经所赐的恩惠,我们谨献上卑微的祭礼……”

“首先献上哺育生命的源泉……”

她左手的匕首往下一落,寒光掠过她的前胸,将一只尖耸的乳房切了下来!而右手的匕首以轻快的动作刺了过去,刃尖刺进切下的乳房,挑送着朝前一抖。

乳房飞进神像狰狞的大嘴中……

那女子全身都好象麻木了,割了乳房后,居然毫无痛楚的感觉,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脸对着神像。

过了片刻之后,那神像开始有反应了!

先是将头点了几下,铜块摩擦的声音十分清脆而刺耳,然后那两只灯笼般的眼睛忽然地转动起来,射出灼人的碧光……然后那狰狞的大嘴开始咀嚼……

那女子这时才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感谢你,万能的神啊!感谢你接受我们的祭礼……现在我们再献上另外一道哺育生命的源泉……”

左右两手动作互易,割下另一只乳房,象上次一般地掷了过去!

这次那神像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居然伸出一条丈许长的大手,接住乳房,放进口中去咀嚼……

那女子连割两只乳房后,已不如先前那般精神了,可是她的声音却充满了更多的兴奋与激动……

“庄严的神!伟大的神!请你再接受我赤熟的心……”

匕首一落,插进她自己的前心,绞了几绞,再拨出来时,刃尖上果然又挑着一颗血红的人心。

神像的长臂伸了过来,在刀上攫去了人心,贪婪地吞了下去!

女子的声音也开始转为微弱,只有兴奋之情不减:“神,我们的主宰,请你饮我生命的酒,用我的生命之粮……”

先前她割乳,剖心的时候,身上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这时才象是泉一般地喷射出来,射进神像的口中。

神像的巨目中光华更盛,张口承接着那道血泉,直到那女子的身子快要倒下来的时候,它才伸出手臂,握住女子的细腰,往口中送去。

这神像与人类身材的比例大概是十多倍,因此第一口就咬了她的头,第二口吞下了她的上身,第三口后,那女子整个地消失了……

神像吃饱了!满足了!

高展开它的长臂,伸了一个懒腰!

张开它狰狞的血盆大口,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它巨目中的光芒渐渐地转为微弱,终于淡然隐去!

它的姿势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神安息了!

血淋淋的活人祭典完了!

木台下面那些被白纱蒙裹的人们同时伏了下去,作了个膜拜的动作,这是司马瑜等人所见的第一个动作。

从这个动作上,证明他们都是活人,活生生的人。

这些活人们开始站了起来,每两人一组,排成一个长长的行列,绕着木台开始转圈子,也开始发出如诵经般的讴歌声。

这歌声极其庄严肃穆,可就是听不清其中的内容。

声音中有男有女,而且女声多于男声。

绕行五个圈后,行列转到神像的背后,开始消失了!

被神像宽大的身形遮住了,司马瑜看不清那些人的去向,但是神像的背后依然为一片空旷,柴草不生!

所以他判断那神像的背后一定有个地道,那些人都转入地下了!

司马瑜等人存身之处离木石约二十丈远近,所以把刚才那些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同时他们身前有一道两尺许高的石墙。

出洞之际,他们为了慎重,全都伏着身子,藏在墙后,所以没被人家发现!

空原上除了那尊铜像之外,就是一个木台了!

马蕙芷的胆子最小,所以也最先发出声音,颤着喉咙道:“吓死我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靳春红立即道:“从所供的神像来看,这一批人都是阳春教的徒众,方才一定是一种祭典!”

司马瑜愤然道:“以活人作祭品,这简直是疯狂……”

靳春红道:“虔诚的教徒都是狂人,那个献身喂神的女子自残躯体,并没有人强迫她,只有在宗教的狂热鼓动下,才能做到这样子……”

冷如冰却不同意她的说法,摇摇头道:“那女子割乳剖心,却能滴血不流,一直到最后献出血液时,那道血泉喷出有几丈许,就是武功再好的人,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据我的看法,她是受了药物的刺激,而且神智也似受到了迷惑……”

靳春红笑笑道:“冷姊姊的说法也有道理,不过据小妹对阳春教徒的认识看来,他们中不乏奇技异能之士,而且确有为信仰而献出生命的勇气愚行!”

冷如冰乃对马蕙芷道:“马家妹子是医道能手,以你的看法又是如何呢?”

马蕙芷想了一下道:“两位姊姊说得都对!”

司马瑜道:“她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看法,怎么会都对呢?”

马蕙芷道:“那女子能忍受如此痛苫,甚至在割乳剖心之后,仍有行动的能力,必须仰仗着两种力量,一种是外在的,那就是冷姊姊所说的药物,如大麻黄,罂粟汁等,都可以使人失去肉体的知觉,另一种是属于精神的,那就是信心与意志的支持,也就是靳姊姊所说的宗教热狂!”

司马瑜讶然道:“那阳春教义究竟有什么玄秘,能使一个人狂热至此呢?”

靳春红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小妹所说的教义不过是归真返朴,崇尚自然,单凭这点理想并不能使人发狂,他们一定另有神秘的教条信仰!”

冷如冰同意地道:“不错!他们一定有着特别引人的力量,方才从那女上的表现上,可见是这种力量之强大与可怕,难怪他们要严守秘密了!”

大家都陷入深思,凌绢忽然又道:“那神像怎么会动呢?”

冷如冰笑道:“这倒毫无出奇之处。神像虽是铜制的,内中按上了机簧,就能行动自如,这些学问虽很深奥,会的人却很多,象方天华以及毒龙国主沙克浚等都是个中能手……”

司马瑜想想道:“我最不懂是那女子,分明说的是汉语……”

靳春红也道:“小妹也在怀疑这一点。阳春教源自高丽,并未发展至中原来……”

马蕙芷道:“说汉语并不希奇,高丽人心往华夏之明,研究汉学,讲汉语者很多,那个倪春秀不就说得很流利吗?”

靳春红一笑道:“话是不错,可是他们在举行祭典时,却不应该说汉语,再者阳春教徒都应该是割舌以表示对神的尊敬,而刚才所见的那批人,却全部都有说话的能力,与我所知的不大相符……”

冷如冰道:“会不会是另一种宗教组织呢?”

靳春红坚决地摇头道:“雪山大神是阳春教唯一的神祗,也唯有阳春教才信奉这个偶像!”

四个女孩子都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只有司马瑜轻轻一笑道:“我知道!”

四女齐声问道:“你知道什么?”

司马瑜从容地道:“目前我无法回答,跑去探查一下不就明白了!”

冷如冰笑了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司马瑜道:“我也知道这是废话,但这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对着一件不可知的事,只有脚踏实地去探索才是正途!”

冷如冰正容道:“瑜弟!目前我们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到危险,所以一定要特别慎重,谋定而动,以策万全……”

司马瑜笑着点点头,然后道:“小弟谨受教诲,请问我们该如何谋定而动呢?”

冷如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对阳春教一无所知!”

靳春红也摇头道:“我对阳春教虽然略有所知,但是方才目击的现象却使我动摇了……”

马蕙芷道:“小妹只知道一件事,方才那献身作祭品的女子是个麻疯病患者!而且病况十分严重,生命已到了尽头,也许就是这个原故,才使她勇于就死……”

司马瑜忽然道:“蕙姑!你不是说麻疯症到了临死之际,一定会全身溃烂,体无完肤……那女子并无现象!”

马蕙芷正色道:“这是一个特殊病例,现象只现于一处!”

司马瑜奇道:“我怎么没看见,在那里?”

马蕙芷忽地脸上一热低声道:“在她……”

底下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司马瑜还要追问,冷如冰已经明白了,也红着脸,低低地道:“瑜弟!你既然懂得非礼勿视,为什么不懂得非礼勿言呢?”

司马瑜恍然地道:“喔!原来是在……”

他也红了脸,没有把话说出来,可是每一个人都心照不宣了。

沉默片刻后,司马瑜才道:“知而后能谋,假如我们所知的仅此一点,根本不足以解决问题,看来只有冒险前去闯一闯!”

说着动身欲行,马蕙芷却拉住他叫道:“大哥!慢一点!”

司马瑜急道:“归路已断,枯守无益,我们只有去闯这一条路!”

司蕙芷放开手,低声道:“小妹并非拦阻大哥前去,只是提醒大哥一句话!”

司马瑜连忙问道:“什么话?”

马蕙芷低声道:“小妹知道大哥是个守正不阿的君子,可是在这个环境中,却不能再抱着非礼勿视的戒条,象那个女子,你连她的肌肤都不能沾一下,否则染上了病毒,可是无药可救,仙丹灵药都治不了……”

司马瑜脸上一红道:“我去沾她干什么?”

冷如冰立刻正容道:“这很难说!以你那个性,倒是应该记住马家妹子的话!”

司马瑜不禁微怒道:“冷姊姊!你简直侮辱我!”

冷如冰笑了一下道:“你错会了我的意思了!”

司马瑜瞪着眼睛道:“你是什么意思?”

冷如冰笑道:“假如再有那样的一个人,正处在非常的危急中,以你那义无反顾的性情,你会坐视不理吗?”

司马瑜不禁一怔,呆呆地道:“那我只好坐视不理了!”

冷如冰望着他一笑道:“你能忍得住吗?”

司马瑜想了一下,才从容道:“假如真是这种情形,我想我会忍住的,因为我并不能真正地救她,把自己陪进去似乎太不值得!”

马蕙芷欣慰地道:“司马大哥这才是为侠之道!你留下有用之身,还可以救更多的人……而且这种病例并不多,也很容易辨认,自小腹以下,一直到……到下阴完全是青绿色!遇见这样的女子,你就要特别小心……最好在她身上前五六尺的地方都不能靠近!”

司马瑜迟疑地道:“这……似乎不好辨别吧!我总不能……”

冷如冰庄容道:“你必须辨别清楚!利用什么手段都行!”

司马瑜想了一下,叹口气道:“算了!我看见女子就躲得远远的,这总该行了吧?”

冷如冰一笑道:“那是最好不过!只是我对你缺乏信心,所以才特别告诉你,当你觉得非接近一个女子不可时,必须先记住马家妹子的警告!”

司马瑜仍是摇头道:“不必!我决心不管任何女人的闲事!”

冷如冰却依然正色道:“我还是要提醒你注意,未来的情势,不一定会如你想象中那样简单!”

司马瑜又不禁生气了:“冷姊姊!你总是不相信我!”

冷如冰笑笑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万一染了绝症,绝对是为了一个正当而光明的理由!”

司马瑜瞪起眼睛,冷如冰却在她发作之前,抢先说道:“你不要生气!我这样再三吩咐你,完全是为了你好,方才那一百多个人中,几乎有八成是女子,在这近百个女子中,任何一人都可能要了你的命,在我们的遭遇中,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司马瑜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是了!我记得你的话!在我要接近一个女子的时候,一定先叫她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仔细!”

这番话是赌气说的,所以并未考虑到措辞的粗俗,马蕙芷,凌绢,靳春红三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只有冷如冰笑笑道:“我就是要你这么做,因为你身上还背着许多女子的希望,我们这儿就有四个,还有薛琪,还有那个无忧,甚至于那个倪春秀也可以算上一份……”

司马瑜越听越不是味!可是又不敢对冷如冰发脾气,又叹了一声道:“冷姊姊,你越扯越远了!”

边说边跳过石墙,向着神像行去,四个女子连忙跟在他身后。

马蕙芷红着脸道:“冷姊姊!你何必把我……”

冷如冰格格一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也只有这样才能叫他珍重自己的生命!”

马蕙芷垂头不语,靳春红与凌绢也低下了头,前面的司马瑜则闷声不响,冷如冰的话虽然损及他的尊严,可是冷如冰只有这样做。

因为冷如冰在慈云下院中,曾经为了救他而献出了少女的贞操……

照理他应该只爱冷如冰一个人,可是,在千变万化的境遇中,他有意无意间,又惹来了这么多的情丝缠绕……

除了倪春秀,那是冷如冰开玩笑加上去的!

除了凌绢,那是他可以完全不负责的!

除了无忧,那完全是处于被动的!

对薛琪,对马蕙芷甚至于靳春红,他觉得很难撤清自己!

冷如冰虽然无妒意,他却无法消除心中对冷如冰的歉意!

默默地绕过木台,又绕过神像,他不禁怔住了。

那一百多人是在神像后失踪的,当时他认定此地一定有着地道,那些人一定是进入地道中了……

可是神像之后,却是一片空旷,地上是夹着石块的泥沙,平平的,硬硬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地道,没有入口,甚至于连个小洞都没有!

那么多的人都到那儿去了呢?

除了上天,就是入地。

入地已无门,上天亦无梯!难道他们都长着翅膀,象鸟一般地飞走了?

惊鸿一瞥,也会有个痕迹,那一百多个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留下。

他们象空谷的幽灵,一下子就隐去了踪迹。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这个解释自不能令司马瑜相信,也不能令冷如冰等四人相信,不信尽管不信,放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事实!

前前后后又找了半天,依然毫无结果。

那尊十余丈高的神像矗立在旷野中,一动也不动,张着血盆大口作着难看笑容,睥睨着脚下五个渺小的人影,好象是在监视,又好象是在嘲讽……

司马瑜十分不耐烦,尤其是那神像的口角上,还留着一些血迹,使他感到无限厌恶狠狠地道:“你再这样笑下去,我就打烂你这张大嘴!”

神像自然不会听到他的话,当然也不会闭上嘴不笑!

司马瑜气极无聊,跳起来想真的去撕它的嘴,又是司蕙芷将他拉住了道:“大哥!不要!……我怕!”

看她怯生生的样子,司马瑜笑了道:“它不过是一尊铜像,又不会真正地吃人,你怕什么!”

他说着用脚在它腿上踢了一下,发出铮然的呜声,马蕙芷懔惧地道:“刚才它不是吃了一个人吗?”

司马瑜大笑道:“那是假的!你真傻……”

冷如冰忽地眉头一动道:“不!那是真的,它不仅吃了一个人,而且还吃了那一百多个人……”

大家都莫明其妙,冷如冰却笑着绕到神像背后道:“我们光顾得在地下找痕迹,把这个大家伙给忽略了,它既然能吞下一个人,自然也能吞下更多的人,你们若是不相信,不妨帮着我找找看,在它的背后,一定有着一个能把人整个地吞下去的大洞!”

司马瑜也懂了,笑着道:“冷姊姊!还是你聪明,怎么会想到这上面来的……”

冷如冰用手在神像上摸索着,找寻上面的隙缝,一面笑道:“那是马家妹子给我的启示,她提到神像能吃人,证明它的中间一定是空的,这神像树立的时间很久了,吃下去的人也不少了,假如没有另外的缺口来清除那些残骸,它的大肚子一定会填满了……”

没有人去注意她的解释,大家都在那宽逾寻丈的铜面上摸索着入口。

神像的全身并不光滑,斑驳的表面上有着许多斧击的痕迹,使他们一时找不出那一条才是门户的合缝……

可是只要这儿真有一道门户,一定会被他们找到了的。

经过了片刻的搜索,司马瑜终于有所发现了。

那是神像的粗腿上的一颗肉痣,当然那肉痣也是铜铸的,填起如卵,圆溜溜的!

人身长痣是常事,雕琢的神像身上也长了痣就是奇闻了。

司马瑜握着那颗铜痣,下按,上拨,左右转动,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泄气地几乎想放弃尝试了,恨恨地摇了几下。

这一摇有了结果,先是格格的一声轻响,接着是隆隆的闷响。神像的两腿合拢处自动地向内移去,露出一个黑沉沉的深洞。借着星月的光辉,他们可以看见洞里是空空的一个小平台,平台下是石级,一直向地底冲去。

由平台上望,果然一直可通到神像的大头,以掩它大嘴的空缺……另外还有着一些转轮,炼索,那是控制神像行动的关键!

一切都解决了,就等着他们去探索那批人在底下做些什么!

司马瑜先下了石级,走进了深深的地底,那是一个相当宽的甬道,宽得可以容几个人同时进行。

所以,那四个女孩子也急急追了下来,簇围着他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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