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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白云苍狗

华子明的态度中流露出异常的喜悦,一把拉住司马瑜的手道:“多谢壮士能俯允所请,赐于臂助,亦敝国千万生民之喜!”

司马瑜倒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讪然笑道:“老先生别客气,在下只是心仰忠贞,故而前来一附骥尾……”

说着又介绍了马蕙芷与凌绢,又准备替柳云亭介绍时,华子明已冷笑道:“柳师爷是沙克浚手下第一红人,老朽闻名已久,只不知有何见教?”

司马瑜听他的口气,知道他误会了,连忙加以解释道:“柳兄在一年前,已与沙克浚脱离关系,此次多亏他带领我们到此地赴约,请老先生莫再以往日视之……”

华子明只好淡淡地一点头,心下仍有不悦之感,柳云亭却毫不介意地笑笑道:“华老先生对于讨逆之事,准备作何安排?”

华子明用手一指群众道:“沙克浚杀君之事已明,此刻正言顺,老朽欲组织义师,直捣枭穴!”

柳云亭冷笑一声道:“老先生此举虽佳,只恐寝宫之前,将添无数冤魂矣!”

华子明怫然怒道:“生为国士,死为国殇,但凭丹心碧血,终可令奸邪授首!”

柳云亭冷冷一笑,拖着司马瑜道:“少侠!我们回去吧!看来人家并不是真心欢迎我们参加呢!方先生的话一点不错,我们这批江湖人犯不着替人家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

华子明怒声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云亭冷冷笑道:“老先生不愧是庙堂之才,竟欲把这千人的生命,换取举国人对沙克浚的敌意,使沙克浚自绝于国人……”

华子明悖然色变道:“你把话说明白一点!”

柳云亭冷笑道:“我的话已经够明白了,老先生何必还装糊涂,这几个人纵然可以组成一支大军,却仍抵不过沙克浚手下的那批御林军,等他们全部被杀死之后,势必激取全国十数万人民的公愤,那时老先生再登高一呼,自然能得到举国响应,沙克浚的势力不攻自破,老先生的目的也达到了!”

华子明变色问道:“什么目的?”

柳云亭冷笑道:“老先生既然要想装糊涂到底,我也不妨把话说到底,沙克浚虽然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名正言顺的帝族民胃,先王纵然有命叫老先生继登大宝?国人却未必心服,如此一来,老先生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取沙克浚的地位而代之……”

华子明脸色瑜白,半晌无语,司马瑜也是疑信参半地问道:“老先生真是这番意思吗?”

华子明默然片刻后低声道:“老朽用意的确如此,但绝非为己张本!老朽受先君洪恩,杀身莫报,怎敢有觊觎神器之心……”

柳云亭立刻紧追着问道:“那老先生是为了谁呢?”

华子明顿了一顿,才向山岱道:“这事情老朽甚难启齿,还是请三兄说明一下吧!”

山岱点点头道:“好吧!华兄所以如此打算,是为了先王遗孤!”

柳云亭一怔道:“先王有子嗣吗?”山岱轻叹道:“不错!先王虽有后裔,却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因为此子并未经先王公开承认,此事仅有几个老臣得知……先生之所以要禅位毕兄,亦是希望他能将那遗孤扶上大位……”

柳云亭更奇怪了,连忙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山岱轻轻一叹道:“先王在世之日,与华兄十分莫逆,时常幸行到华兄家中聚谈,那时华兄有一女未嫁,先王对他十分喜爱,不时传授她几手武功……结果到后来……”

柳云亭恍然道:“我明白了,先王一定与华老先生的令爱日久生情,结下合体之缘,因而成孕,这也没有多大关系,华老先生大可将令爱送入宫中为妃……”

华子明轻叹一声道:“事情就难在无法这么做,小女虽然未嫁,却已许字他人,且曾公开行聘……”

柳云亭不解地问道:“退聘就是了!”

华子明痛苦地一叹道:“如若小女许聘其他世家子弟,自是没有问题,偏偏小女也许字王族!”

司马瑜一拍手道:“我明白了!那是沙克浚!”

华子明与山岱俱是一怔,半晌才道:“不错!因此这事情还是张扬不得……”

柳云亭似乎也颇感意外,半晌才道:“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呢!”

华子明黯然地道:“老朽先前并不知情,一直到小女怀孕三月,告知老朽后知端的,只得将小女秘藏起来,讫病不出几等她分娩一男后,为了先王名誉,老朽只得将小女处死,那孤儿就由老朽抚养……”

司马瑜怔了片刻道:“沙克浚对此事抱何态度!他知道吗?”

华子明轻叹道:“沙克浚从无表示,老朽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内情!”

司马瑜再问道:“他以前见过令爱吗?”

华子明想想道:“小女年岁与沙克浚差不多,幼时他们时常在一起,以后才慢慢疏远了……”

司马瑜想想道:“我认为他一定是知道了,所以他才那样痛恨女子,只不知他何以对冷姊姊那样痴心的?”

华子明又叹道:“小女的形貌与冷姑娘有几分形似!”

司马瑜一跳起来道:“这就是了!沙克浚对令爱一定也十分钟情,因此他杀君之举,倒不能全怪他,夺爱之恨,几人能堪……请恕我讲句冒犯的话,贵先君在私德上并不能算个好皇帝!”

华子明正色道:“这一点老朽未能同意,身为人臣,不言君过!小女之死,虽然由先君所致,老朽却绝不因之对先君减却一丝忠心!”

司马瑜愤然道:“这是愚忠!”

华子明摇头道:“老朽与壮士立场不同!”

司马瑜只得不响了,还是柳云亭道:“那孩子应该不小了!”

华子明点头道:“不错!今年有二十多岁了,长象与先君一般无二!”

柳云亭又道:“老先生是想将他扶登王座?”

华子明点点头道:“目前他虽然为老朽义孙,但是却是先王唯一血嗣,理应当国,只是这段内情却无法对国人公开,因此我们几个老臣,无时不在筹思一个良策,大幸今日有此良机……”

司马瑜又问道:“老先生现在作何安排?”

华子明想想道:“老朽欲意借机推翻沙克浚,国中无主,老朽自是这当人选,然后老朽可以讫言年迈,荐举小孙以代,使先王遗孤得以名正言顺当位!以不负先王一番隆恩!”

司马瑜疑惑道:“老先生计出万全,不知还要用我们干什么?”

华子明诚恳地道:“沙克浚身负绝技,老朽虽可使国人对之唾弃,却无法将之剪除,因此仍需借用诸位大力为助!”

司马瑜用手一指那些群众道:“这些人是必须牺牲了?”

华子明轻叹道:“是的!虽然只有几千人,可是国中十几万人民与他们非亲即友,只要他们一死,沙克浚纵有通天之能,也无法再令人心归向,那时他即使能永远守在寝宫里不出来,缺少粮食供应,也无能为力矣……”

司马瑜恻然道:“只为了使一个人能登上王位,却使数千人莫名其妙地断送性命,老先生不以为这代价付得太大吗?”

华子明脸色微红地道:“为君为国,他们有这个责任!”

司马瑜冷冷一笑道:“我们也有责任吗?”

华子明不觉一怔,良久才道:“壮士何出此言?”

司马瑜愤然道:“在下之所以到此地来,原是听见老先生在校场上的话……”

华子明连忙道:“老朽说过什么话来着?”

司马瑜庄容道:“那时你向我们求助,说是不忍心见那些人民送死,因为以他们去挡沙克浚的禁军射手,万无幸理,在下以为老先生是个仁心长者,才前来相助,谁知老先生言不由衷,完全不是那回事!”

华子明咎然道:“老朽另有苦衷,已向壮士剖示明白!”

司马瑜正色道:“请老先生原谅,对老先生之措施,在下不但无法赞同,而且还要设法阻止!”

华子明变色道:“壮士要如何阻止?”

司马瑜想想道:“我要对大家说明这件事,假如贵国人民真相信那遗孤是先王血统时,自然会拥戴他……”

华子明大惊道:“不行!那对先王的德誉大有损害!”

司马瑜冷笑道:“在我们的眼中,几千条生命比一个人的名誉重要得多,何况贵国君行止有亏,无德誉可言!”

华子明与山岱脸色都变了,手势抬起来,眼中已有杀意!

司马瑜微笑道:“老先生是否想杀死我们?”

华子明沉声道:“老朽对各位推心置腹,乃以秘事相告,希望壮士不要逼得我们出手!”

司马瑜坦然不惧地道:“老先生最好能将我们四人一举杀死,否则只要逃出一人,这件秘事就会晓谕全岛,那时老先生可得考虑一下后果!”

华子明与山岱沉声不语,司马瑜却神情镇定地道:“蕙姑,凌小姐,等一下由我与柳兄出头与他们对抗,你们尽量设法脱身找到方前辈,将这些情形告诉他们……”

两个女孩子虽然没有回答,却已作了动身的准备!

华子明审度情势,知道绝无可能将四人都留下,不禁急道:“壮士不帮我们也就罢了,何苦要帮着沙克浚与我们作对呢?”

司马瑜冷笑道:“那倒不至于,我们到此地来就是为着对付沙克浚的!”

华子明想想又道:“依壮士之见又待如何?”

司马瑜道:“你放弃擒王之举,我们联手对付沙克浚,至于王位的问题,随你们怎么样去解决!我们的目的只是在从沙克浚身旁将那两个被他掳去的女子救出!”

华子明又想了一下,才无可奈何地道:“好吧,就依壮士所言,可是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够吗?”

司马瑜朗声道:“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只要我们不存私心,仗义而为,天必佑之!”

华子明又朝山岱望了一眼,然后二人交耳密议片刻,最后由华子明发言道:“沙克浚寝宫之内,惊险重重,闯入颇为不易,老朽侍奉先君之日,得知有一条地道,可以直接通往,避免许多险阻,此道十分隐密,连沙克浚本人都不知道,老朽等原准备在万不得已时才加以使用的,今日事已如此,老朽愿陪壮士前往一行,但愿能够顺利地达成目的……”

司马瑜连忙道:“老丈为何早不说出?”

华子明一叹道:“这是我们对付沙克浚最后的一个方法,此举不成,先君的遗愿就永远无法实现了!现在请壮士暂等片刻,老朽将那些人遣散了,马上就开始行动!”

司马瑜点头道:“越快越好,趁着沙克浚受伤未愈,我们成功的机会也多一点!”

二人答应着离去,回到人群那边去了,柳云亭这才对司马瑜道:“司马少侠认为他们的话可信吗?”

司马瑜想想道:“目前只有相信他们!”

柳云亭却凝重地道:“以兄弟之见,我们尚需防备一二,也许他们想将我们引诱到一个陷阱之中……”

司马瑜连忙道:“那样做对付他们并无好处!”

柳云亭微笑道:“好处可大了,一来可以杀我们灭口,使得那件秘密无由泄露,他们仍可照先前的计划实行,再者可以把责任推在沙克浚身上,使得我们的人去向沙克浚寻仇……”

司马瑜沉思片刻,回头对马蕙芷似欲有所言,马蕙芷已先笑道:“大哥可是要我现在回到方前辈那里去?”

司马瑜点头道:“不错!我认为你与凌姑娘都没有理由跟着我们去冒险!”

马蕙芷一笑道:“你放心吧!方前辈叫我们跟着来的时候,已经作了最妥当的安排,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而且也不会吃亏上当的!”

司马瑜一惊道:“方前辈作了什么安排?”

马蕙芷神秘地一笑道:“那你就不必问了,你只要相信我们,相信方前辈就是了!”

司马瑜弄得一头雾水,华子明与山岱却又过来了,二人的腰下都带了一柄长剑,向他们招呼道:“我们可以走了!”

司马瑜回头望望那些群众,仍然聚集在那儿,不禁疑问道:“老先生怎么还没有将他们遣散?”

华子明笑笑道:“他们要把先王的遗体重新安葬好了才可以离开!”

司马瑜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可是也无法反驳,只得道:“二位请领路吧!”

华子明与山岱果然在前飞速前进,司马瑜等人的脚下也都不慢,所以还追得上,奔出一阵之后,来到一座小丘之前,蔓草丛生。

华子明分开乱草,露出一方石盖,盖上镶着钢环,他手握钢环,将石盖提了起来,果然一条地道,霉气森森,显见得湮荒很久!

华子明感慨地道:“先王在世之日,曾经带领我们几个亲信老臣走过一次,由此可以直达寝宫中心,不想河山依旧,先王已经含恨已终了……”

马蕙芷见司马瑜手上仍提着那付金鳞宝甲,乃提醒他道:“大哥!你把这金甲披起来吧!拿在手里行动既不方便又碍事,万一前途有什么动静,也可以保护你……”

司马瑜并不想靠它防身,可是提在手中,不方便到是事实,遂依言披了起来,马蕙芷替他把索纽紧好,华子明已先走进地道。

大家一一进入,山岱留在最后,又把石掩盖好,地道中立刻黑不透光,空气也十分沉闷,华子明拔出腰中长剑,剑上还镶了几颗夜明珠,就利用那一点微光,照亮着向前走去。

地道曲曲折折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却仍是没有尽头,司马瑜渐感不耐地问道:“这地道有多长?”

华子明在前面答道:“全长约十二里,先王开辟此道,的确费煞苦心,为了保守秘密,先王并未动用人工,完全是一个人仗着天赋神力,利用手中的金剑,费时三年,才告完成!”

司马瑜不禁奇道:“他贵为帝君,行动十分自由,要挖这一条地道做什么?”

华子明笑了一声道:“先帝雄才大略,高瞻远瞩,任何事情都必有深意!”

司马瑜听他口口声声都在称颂那个死去的皇帝,心中很不已为然,因此也懒得去追同那深意何在,只是移目去扫视地道的四壁,但见剑痕宛然,石质泛着铁青色,看起十分坚硬,心中对那先王的深厚功力,倒觉异常钦佩!

又走了一阵之后,终于到了一所石壁之前,地道也到尽头,华子明止步道:“到了!”

司马瑜看石壁上有一道暗门,乃问道:“外面是什么地方?”

华子明想想道:“老朽有多年未履寝宫,只知从前是一座石亭!”

由于石亭二字,使得司马瑜一惊,想起前一夜私闯禁宫时,被困在吃人蔓中的情形连忙问道:“那石亭在什么地方?”

华子明又想了一下道:“在寝宫中心的庭院中。”

司马瑜不知道寝宫中心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是那一所庭院,可是他怕糊里糊涂地又钻进吃人蔓的围困里去,是以又详细地问道:“那庭院周围有什么东西?”

华子明道:“只有一个鱼池,池中养了许多金鱼,俱是珍奇异种……”

司马瑜这才放了心,因为吃人蔓丛生的那座石亭附近并没有鱼池!这时华子明又说话了:“是老朽先出去,还是壮士先出去?”

司马瑜一怔道:“谁先出去都是一样,老先生何以有此一问?”

华子明一笑道:“老朽怕壮士不放心,怀疑老朽在此弄手脚!是以才问一声!”

司马瑜也笑笑问道:“老先生弄了手脚没有呢?”

华子明怫然道:“老朽与壮士同仇敌忾,怎会不利于壮士?”

司马瑜笑着道:“在下并无比意,是老先生自己提出那句话的!”

华子明无言可答,等了片刻才道:“既是如此,老朽就先出去吧!”

说着用手一推暗门,闪身走了出去,司马瑜正想跟着出去时,那扇暗门忽然又自动关了起来,司马瑜用手去推了一下,居然丝毫不动,连忙回头一看,那走在后面的山岱也不见了,心中大是着忙,一掌拍向那扇暗门,劲力用得很足!

啪的一声,壁石为他的掌力震破了!

然而出人意外的外面并非石亭,而仍是一间秘室。

同时他们的敲击中,也送来一阵阵嗡嗡之声,好象是蜂鸣一般!

司马瑜还在惊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柳云亭却失声大叫道:“不好,我们果然上当了,这是绛丝蜂蛇?”

司马瑜惊道:“绛丝蜂蛇是什么东西?”

柳云亭急叫道:“那是一种毒蛇,厉害得很,我们想法子打个光亮,要是在黑暗中被他们咬了一口,就会马上送命……”

司马瑜不知绛丝蜂蛇究竟有多厉害,而急切之间也无法取得光亮,,正在惶然之际,眼前忽然一亮。

那是马蕙芷在袖子掏出了火揩子,迎空一挥,将它燃着了。

嗡嗡之声愈来愈近,在火揩子的光亮中,只见被司马瑜震破的石壁中飞出一条条的奇形怪蛇来。

这些怪蛇长不过三四寸,粗若竹筷,背上生了四对翅薄,发出嗡嗡的振空声,颜色暗红而有光泽,纷纷朝火光上扑来!

柳云亭凌空挥掌,将那些怪蛇击了开去,同时招呼其余三人尽量集中在一堆,一面愤怒地道:“我早晓得那两个老贼象没安着好心……”

司马瑜却急道:“柳兄莫埋怨,这蛇要用什么法子才能驱退!”

柳云亭摇头道:“没有办法,只有远远地躲开它们!”

前有毒蛇阻路,他们当然只有后退了,然而身后此刻也传来一阵嘘嘘异声,好象又有什么东西对他们迫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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