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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午夜魅影

当一行浩浩荡荡地离开冰原后,立刻兼程南行,因为毒龙岛还落南海之涯,马卓然已经叫柳云享在那儿备舟相候。

迤逦进入山海关,方天华突然对李一定道:“李老儿,恐怕你还得多跑一趟腿!”

信口开河李一定微笑道:“你大概是要抬举我跑一趟东海,把齐家三兄弟约出来!”

方天华点头道:“不错,他们的女弟子靳春红也失陷在毒龙岛上,照理应该通知他们一声,再者他们对航海的事比较内行,这一次南行有了他们,声势上也雄壮多了!”

李一定点头答应道:“东海之行我绝不偷懒,只是找到他们后,又怎么跟你们会合呢?”

马卓然连忙道:“我们珠江口恭候大驾好了,李先生找到齐家三位英雄后,可以在东海扬帆南行,走水路比陆路快,恐怕还可以赶在我们前头!”

笑脸方朔公孙述笑笑道:“既是如此,老偷儿也想偷个懒,我陪李老儿走一趟,省得跟你们一起跑断了腿!”

司马瑜是个晚辈,当然无权表示意见,不过他也希望这一次去的人多一点,因此连连赞成。

李一定与公孙述分手东下,这批人仍是兼程南行。

马蕙芷当着父亲与许多人,自是不便与司马瑜过份靠近。

凌绢是个很自重的女孩子,心中对司马瑜虽然颇有好感,可是在得知司马瑜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感情纠纷后,自动地与他疏远了。

方天华也不大理他,只是与苦核谈些旧事,不过尽量避免提到薛正碎,那大半是为着马卓然之故。

马卓然见到爱女容颜已复,艳光照人,心中十分兴奋,父女两终日盘桓,象是有说不完的话!

这一来司马瑜可寂寞了,而他偏偏又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在落寞的行程中,他心中充满了如渴的思念!

冷如冰与靳春红在毒龙岛上,相思不及,想也没有用。

马蕙芷不大理他。

凌绢对他冷冷的,他也不想多惹麻烦,因此把如渴的思潮都放在薛琪的身上了。

这女郎已蒙她的母亲薛冬心亲口许姻,可是自从太湖一别后,就没有见过面,然而她的轻频浅笑,火样深情,却深留在他心中,蹩了几天,他终于忍不住问方天华道:“方前辈!你见到薛前辈时,可曾问起她琪妹现在在那里?”

因为他已知道薛琪是方天华与薛冬心的女儿,而方天华所以会对他这样好,也多半是为着薛琪的原故,所以自然而然地向他提出此问。

方天华冷冷一笑道:“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想起她来,大概是闷得太慌了……”

司马瑜脸上一红,连忙道:“我心中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因为她原来也跟我约好在杭城见面的,只是我到了杭城之后,一连发生了好多事,才……”

方天华冷笑接口道:“才把她给忘了!”

司马瑜红着脸辨道:“没有……”

方天华脸色一正道:“那你怎么现在才问起她呢,我跟你走了几天了,你根本就没有提起过她!”

司马瑜红着脸无言可答,半晌才负气道:“我心中的思想,没有必要挂在脸上,念在口里!”

方天华冷冷一笑道:“那你就在心里默默想她好了,何必要问我呢!”

司马瑜一睹气,干脆不问了,倒是苦核微笑着对方天华道:“你逼他做什么呢?告诉他吧!”

方天华哼了一声道:“不说,我宁可她病死了,也不愿再见这种薄情寡义的小畜生!”

司马瑜神色一变,急忙问道:“怎么!琪妹病了!”

方天华冷笑不语,还是苦核道:“是的!她病了?她病得很厉害,所以才没有到杭城来找你!”

司马瑜急忙问道:“她得的是什么病?”

苦核摇摇头道:“不知道!芸娘没有说,不过你放心好了,有芸娘照顾她,她会好的,也许在我们从毒龙岛回来时,你们就可以见面了。”

司马瑜还待追问,苦核摇手道:“我就知道这么多,详细情形除了芸娘之外,谁也不清楚!”

司马瑜惶急自语道:“奇怪了,象她那样学过武功的人,怎会生病呢!”

方天华长叹一声,默然无语,司马瑜心中一动,连忙又问他道:“前辈莫非知道她的病况吗?”

方天华叹息一声道:“芸娘虽然不说!怎么会瞒得过我的呢?这种病要治起来倒不难,只是……”

司马瑜急忙道:“只是什么,莫非是那草药难求?”

方天华摇摇头道:“也许很难,也许很容易,现在不必说,等毒龙岛回来后再说吧!反正我担保她不会死!”

司马瑜还是不放心,方天华又长叹一声,忽然催着座下的马向前急走几步,司马瑜知道他有话要避着人,连忙追了前去,凑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前辈有何吩咐!”

方天华惆怅地低声道:“薛琪生的是心病,只怪我太心急了,不该告诉她我是她的父亲,她知道之后,马上就去找芸娘去证明这件事,芸娘可能也告诉了她实话,只是芸娘对我也不够了解,言中对我自然没有好评,琪儿大概是耿于有我这样一个父亲,所以才不愿意见人……”

司马瑜微愕道:“前辈怎么会知道的?”

方天华轻叹道:“这并不难猜,芸娘说她生病时,神情并无忧急之状,同时还能分身出来在暗中照应你,足见琪儿的病是假的,自惭身世不愿见人才是真情……”

司马瑜也惆怅地道:“琪妹实在太任性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不该对前辈如此的,再说前辈与薛家的恩怨内情甚为曲折,她若是知道了,应该会同情前辈之作为!”

方天华长叹道:“这倒不能怪她,连芸娘都不了解我,她自然是更难明白了,这点事将来只有麻烦你了,甚至在芸娘前面,我也希望你能代我说说明白!”

司马瑜点头道:“小侄一定尽力,只是小侄对其中详情并不十分清楚,前辈何不自己解释呢!”

方天华微怒道:“我自己若是解释得明白,何必还来巴巴的求你……唉!芸娘对我的误会太深了,她连话都不肯对我多说,怎会相信我呢!等毒龙岛回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详情的!”

司马瑜连忙道:“前辈为什么不早点解决此事呢?”

方天华轻声叹道:“我要做些事情弥补当年的过失,使琪儿能以我为荣,这才是针对她心病的良药!”

司马瑜想想才道:“若是琪妹永远躲着我,那又该怎么办呢?”

方天华深注他一眼道:“这个你放心好了,琪儿什么人都不愿见,就是不会忘情于你,所以才要求芸娘处处照应你,总有一天她会见你的,那时我也许……唉!不说了!反正你不许辜负琪儿!”

司马瑜点点头,方天华忽地烦燥起来,疯狂策马前进,急驶如飞。

司马瑜了解他心情,不想去打扰他。

苦核在后面追过来道:“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司马瑜苦笑摇摇头,苦核也不禁望着方天华的背影,恻然叹道:“世事永在常情外,他的遭遇也实在太惨了一点,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落到这种程度,只能归诸于天意了,芸娘实在害人不浅,把他逼为凶人,把我逼为尸魔,这真不知是什么冤孽?”

司马瑜叹道:“其实薛冬心前辈也够苦的了,她自己一生何当不是受尽命运的播弄……”

苦核微怒道:“当着我们的面,你最好少提这个薛字,我们只认识芸娘,却不知道有薛冬心这个人!”

司马瑜诧然道:“这不都是一个人吗!”

苦核怒声道:“胡说!芸娘在我心目中是尊纯美的神,而那薛冬心却……是个疯子!”

说完一磕马。也急急的向前驶去,司马瑜怔怔地望着他追上了方天华,两个人的身后扬起了滚滚的尘雾!

突然间他对这两个怪人有着太多的了解,也起了一种由衷的同情,凶人!尸魔!这些江湖上谈之色变的名词,可是在他们的内心,也与常人一样的脆弱,一般地饱受痛苦煎熬!

当他们追上方天华与苦核时,这两人已在城里找好了歇脚的地方,同时也准备好吃喝的酒菜。

方天华与苦核都有着沉重的心事,一杯接一杯地借酒浇愁,马卓然则是因为高兴,陪着他们放量痛饮。

过量的酒使三个上了年纪的人都失去了自制,越醉越喝,越喝越醉,终于都支持不住了。

马蕙芷与凌绢合住一间客房。

方天华与苦核一间房,他们一进屋就倒下睡了。

司马瑜被安排与马卓然在一起,可是他受不了马卓然呼吸中的浓烈酒气,辗辗反侧,直到夜深也无法合眼,更鼓三响,他只得披衣坐起,打开窗子,对着皓月长空发怔!

“人生几见月当头!”

这原来是诗人感时的概叹,可是今夜明月却给了他更多的惆怅,“月如无恨月常圆!”明月的阴晴圆缺,正说明了人间的长恨无穷,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恨,恨些什么,然而他心中此刻却充满了无限的怨恨!

寂寂空庭,客邸中的客人全进入了沉沉梦乡。

然而,天涯独有未眠人,因为他听见了一缕凄凉的笛声,如怨如慕,充满了深深的哀思!

“是谁在深夜弄笛,吹得如此哀楚?”

八成惆怅,两分好奇,他情不自禁地探头出窗,证明笛音是来自西北角上,于是毫不考虑地从窗子里跳了出去,循着笛音想去弄今究竟!

绕过空院,步出店门时,值夜的伙计正伏在柜台上打盹,听见他出来时,连忙揉揉眼睛问道:“客官这么晚了还没睡!您有什么吩咐吗?”

司马瑜一皱眉头道:“嗯!这笛子扰得人睡不着!”

伙计怔着惺忪睡眼问道:“笛子!什么笛子?”

此时笛音凄楚,入耳心酸,这伙计居然听不见,司马瑜不禁有点生气地道:“就是这鬼笛子,吵得人烦死了,你难道耳朵聋了?”

伙计侧耳静听片刻,以惊疑的眼光看着他道:“客官,四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您从那儿听见有人吹笛子的!”

司马瑜一肚子气,哼了一声,也不去理他,转身就朝门外走去,伙计连忙追在后面叫道:“客官!您上那儿去?那里面可去不得!”

司马瑜闻言心中微动,站住脚步回头道:“为什么去不得!难道那儿有着妖魔鬼怪?”

他原是随口无心的一句话,不想那伙计竟认真地道:“客官说得一点都不错,这里过去一条街就是史家的楼房,史家本来是个大户,谁知道在五六个月前,宅子里突然闹起鬼来,把一家十几口人都害死了,现在宅子空着,没有一个人敢住进去!”

司马瑜自然遇见苦核之后,对鬼怪之说,益发不相信了,因之在中鼻发出一声冷哼,愠然地道:“胡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完全是你们这些庸人自相惊扰,我听见的笛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说着快步前行,伙计想追上来拦他,可是他的速度怎能与司马瑜相比,还没几步,司马瑜已经在街角转了个弯不见了!

伙计吓得一伸舌头,暗中惊叫道:“妈呀!这位客官别也是个鬼吧!人那有走得这么快的……”

他的背上爬过一阵冷意,赶紧又缩回店中去了。

却说司马瑜展开脚步,走了一阵,迎面看见一片黑深深的楼屋,在月光中呈现得有些鬼气森森,心中也不免微微有点发毛,凄怨如泣的笛声从暗楼中清楚地传了出来,那调子更悲伤动人了!

这么清楚的笛声,为什么那伙计会听不见呢,难道真是鬼怪作祟吗?人家听不见的笛音,我却能听得见,难道这鬼魂是特地针对着我来的吗?

一面暗忖,一面却对着那暗楼踌躇,举步不定。

可是那笛声鸣呜咽咽,竟象是具有魔力一般,使他无法不去理睬,更吸引着他去一探究竟!

沉思片刻后,他终于抵不住笛声的诱惑,一跃身上了高大的门楼,直扑那幢楼房而去。

笛音很清楚地从楼窗中发出,所以他毫不考虑地纵身上了楼栏,用手去推那扇雕花的长窗!

“呀。”的一声,长窗应手而开,楼中黑沉沉地,以他敏锐的目光,借着月光的照射,使他对楼中的阵设看得很清楚,是一间敞厅!桌椅条几都陈设齐全,质料也很精贵,只是不见人影。

而那凄凄的笛音却由厅后传来,幽幽袅袅,哀思颇深,他连忙又转到后面,只见一灯如豆.发出暗绿的光芒,照着黑沉沉的帐幔等物,显然是一间卧房。而且是女子的闺房,因为这屋中的布置用具都是适合女子所用的!

司马瑜心中微怔,对于自己深夜无端闯入人家女子卧室之举,深悔孟浪,可是转念一想,那店伙已经说过此屋荒废将近半年,屋中各种家具上灰尘堆积,这些衾幔上也发出了沉重的霉气,证明他言之未虚!

既是没人居住,这灯是谁点上的?那笛子又是谁在吹奏呢?他不禁在中心泛起了疑团!

于是极目四顾,在微灯的照明下,他将整个屋子都找遍了,依然不见人影,笛音幽幽,仍是不住地传入耳中,这次竟辨不出是来自何方了!

他心中一凛,全身的汗毛不自而然地竖了起来,这里除了那灯火笛音之外,并无一丝异状,更没有什么可怖之处,然而他却在暗沉沉的包围中,体验出一种莫可名状的恐惧……

“怪了!空室无人,笛声自鸣,莫非我是真的见鬼了……

即使是鬼,也该有个踪迹可寻,我怎么看不见一点异象呢……”

幽幽的笛音钻入耳鼓,越发地令人心酸了,那几乎不象是笛声,倒象是婺妇夜泣,幽魂空啼……

他努力地控制自己,摒神静气,神凝于志,以练武人特具的敏锐感觉去探索笛音的来源,终于被他找到了。

可是他又几乎认为不可能,因为笛音居然是从榻后发出的,透过重重的绒幔?将哀音缭绕室中,难怪他一时无法发现了,不过幔帐后就是墙壁,难道那人是躲在墙里吹笛子吗?这似乎太荒诞了!

管它呢!反正已经来了,总要弄个明白!

于是他又跳上软榻,动手去撩那帐幔,刚刚才扯动幔角,哗拉一声,整个帐子都塌了下来,将他罩在里面!

司马瑜心中大惊,急忙中劲力突发,奋力举掌朝外推去,掌劲顿时将帐幔割破了一个大洞,他再伸手将破洞扯大,脱身出来却已弄得满头灰尘,鼻子里,口腔中,都吸进了不少砂尘!

等他抬头看时,却又愕然了。

帐幔后一面空墙,什么都没有,那悬帐的索子可能是因为年久朽腐所以才被他扯断了下来!

室中仍是暗暗的,灯上的光更微弱了,那是因为灯油将枯之故,司马瑜过来将灯蕊剔长了一点,油灯恢复了先前的光度,可是司马瑜直觉到有点不对劲,只是说不出来,半天之后,他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室中开始变为异常寂静,那凄凄感人的笛声,不知在什么时候,意外地停止了,却别增恐怖的气氛!

司马瑜被这种由宁静而产生的恐怖,挤压得十分难受,仿佛连气都透不过来!于是他开始想到要离开了。

“算了吧!全当是我空见鬼一场,他吹他的笛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这一次搜索实在是无谓之至!”

为了打破静寂的恐惧,他这几句话是用很大的声音说出的,语音方落,他立刻回身准备离去!

“唉!一别音容两渺茫……”

身后传来一个沉重的叹息,一句幽怨的低吟!

司马瑜骇然回顾,欲见空壁上显出一个淡淡的身影,长发披肩,轻纱掩体,就是面目看不清楚!

不过他判断这身影必然是属于一个女子的!不!应该说是属于一个女鬼的。

因为那墙上的人影隐约,显然不是从前面映上去,而是由墙后透映出来,空灵虚无,似存而非!

这次司马瑜是真的怕起来了,心中初来时的豪气被摧得一干二净,毛发再度直起,以戟颤的声音叫道:“你是何方幽魂,干什么要这样吓我……”

墙上的幽影微微一动,还是以那种空虚的声音幽幽地道:“思君情切,乃以心笛相召,仅为略道相思之苦,并无恫君之意!”

司马瑜闻言一惊道:“我……不认识你呀!”

幽影闻言悲声一叹道:“这么快!你就把我给忘了!”

说完软臂轻拂,象是在擦试颊上泪痕,司马瑜却大吃一惊,因为他想来想去,始终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与这个女鬼结上渊源,他认识的几个女孩子,虽然都未卜生死存亡,可是没有一个的体形是象这个女鬼的。

不过他这时已渐祛恐惧之心,乃跨前一步道:“也许是你认错人,我的确不认识你!”

墙后发出一轻低泣,片刻才幽幽地道:“司马瑜!你真没良心……”

司马瑜听她居然能指名导姓,才知道她的确没有弄错,可是自己又在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女鬼呢!茫然良久,他才对墙上道:“你把脸现出来给我看看!”

墙上幽影又是一叹道:“算了吧!魂梦千里,感转相召,君已视妾如同陌路,再见一次又有何益,你去吧!”

语影俱沓,墙上又变成了一片空白,却把司马瑜怔在当场,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沉思片刻他突然一举掌,发出无比的劲力,向着墙上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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