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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喋血冰原

司马瑜想一想了又问凌绢道:“那龙白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为什么要争夺这成形雪参呢?”

凌绢的脸上涌起怒色道:“他原是我家的一个老佣人,先曾祖在世时,他已在我家了,由于他的水性很好,所以叫他龙奴,他初到我家时,只是一个小孩子,后来见他喜着白衣,才加了一个白字,本来他为人十分勤谨,先曾祖对他颇为器重,令他与先祖一同习武读书,从未以奴仆视之,先曾祖弃世后,他渐渐就变得桀傲不驯,先祖念在旧谊,未忍过于相责,更养成他的跋扈性情,同时在先祖四十岁那年,在此地发现了这成形雪参,虽然明知此物可以延年益寿,却一直不忍加害,谁知此猾竟起了觊觎之心,趁着先祖不备之际,意图加害盗取,幸而被先祖发觉了,将他驱逐了出去,自此以后,这玄冰谷中,永无宁日……”

司马瑜不禁悻悻地道:“像这种不忠不义的人,为什么不干脆将他杀了!”

凌绢轻轻一叹道:“先祖为人很慈霭,总念在故旧之情,未忍出手,谁知当先祖死后,他仍是常来骚扰,先父纵有除他之心,却已无能为力了!”

马蕙芷连忙问道:“为什么?”

凌绢叹道:“这恶奴后来不知也有了什么遇合,武功大是精进,先父竟敌他不过,幸好那只雪熊及时而来,将他赶跑了!”

司马瑜颇感兴趣地问道:“那头雪熊原先不是凌小姐豢养的?”

凌绢摇头道:“不是!这头雪熊大概是参仙找来的守护者,自从那次帮助先父驱逐那恶人之后,便一直留在此间,十分驯服,经过十几年的训练后,它已能听命行事了!”

司马瑜闻言不禁对那头巨熊多看了两眼,只见它与那个婴儿在水中相扑为戏,十分高兴,忽而想起一件事道:“方才那人是从这水中逃走的,难道池底另有道路吗?”

凌绢点头道:“是的!这地底泉脉,远通冰海,龙白奴每次都是由此前来骚扰,也由此撤退,因为他的水性甚佳,能在海底栖息终日……”

司马瑜长眉一掀道:“这还不简单,干脆将这池子堵塞,绝了他偷入之途!”

凌绢叹道:“这方法小妹早就想过了,可是就是无法实行,因为那雪参的母根就在这池中,先祖遗命要我们守护雪参,不使它受害,否则小妹也不曾居住在这等穷荒之地了!”

司马瑜愕然道:“雪参的母根既在池中,那龙白奴大可在水中将它盗走,何必要费那么大的事?”

凌绢转颜一笑道:“没有用的,那雪参既已成形,灵气全重于化身元神上,夺去它的母根,陡然糟踏了一件灵物,龙白奴志在形影俱得,自然不会做那种笨事,然而那孽障也十分警觉,龙白奴一到附近,它马上就知道了,脱离母体逃出报警,方使那老猾一直未曾得手!”

马蕙芷忍不止问道:“难道凌小姐永远要在这儿保护它吗!”

凌绢摇头道:“那倒不必,现在那孽障气候渐成,最多还有个三五年,它身上的白毛退尽,就可以离开母体,自由自在的行动,不再需要我保护了!”

司马瑜钦佩地道:“凌小姐数代传世,见了那等稀世奇珍,不但不忍攮夺,反而守望保护以助其成,这份胸襟实在令在下钦承无已!”

凌绢微微一笑道:“司马公子太言重了,像这类天生灵物,长成不易,小妹这种做法,正与二位释玉獭是同样的心思,大家都不必客气推奖了!”

司马瑜闻言也不禁笑了起来,只有马蕙芷颇为忧虑地道:“根据凌小姐所说那龙白奴狡猾异常,只怕他发现小妹的剑仙是假的,去而复返……”

凌绢笑道:“这一点大可放心,那老猾在惯例上每次锻羽归去,至少要半年才会重来……”

一言未留,突然那池中嬉戏的婴儿又发出了哇哇的急叫,飞快地向他们跑来!形色十分匆忙。

接着池水中又迅速无比地窜上一道黑影,飞索似的朝婴儿身上掷去,正是先前与巨熊纠缠恶斗的蛇状怪物!

这下子变起非常,怪物的声子又急,堪堪及将迫近婴儿,巨熊虽然也跟踪而来,倒底慢了一步!

马蕙芷清叱一声,青光再度出手,朝怪物头上飞去,司马瑜也不敢怠慢,双掌一推,现出庚金神功!

怪蛇尖首一昂,巨口突张,一下子就把青光咬住,长尾掉了过来,仍朝婴儿的身上卷到!

幸好司马瑜的掌力到得及时,一下子击在蛇身上,将它的声子阻得一阻,婴儿偷得这一丝空挡,哇哇急啼中,纵向凌绢的怀抱!

怪蛇的身子十分坚实,司马瑜锐利无比的掌力,竟然伤它不得,而它口中咬着那块青色圆铁,隔着一根透明的长丝与马蕙芷对拉着!

而且它的力气也非常大,马蕙芷竟然扯不过它,同时也怕蛛丝被它扯断,只得跟着它向前移动着!

巨熊怒吼一声,扑上来对准怪蛇的中段咬去,怪蛇对巨熊还有点忌讳,不敢被它咬中,将口一松,反缠了上去,立刻又纠斗在一团。

马蕙芷这才把青光收回,持在手中一看,那坚硬的盘面上,已被咬上几个深深的凹洞……

接着池中又是水花一分,冒出刚才那老人,虎视耽耽地盯着凌绢手中的婴儿,一步步地逼近!

凌绢微有怯意,将手中的婴儿抱得更紧一点!

司马瑜忍不住怒喝一声道:“欺上叛主的老贼,方才饶你不死,想不到你还敢前来侵犯……”

龙白奴哈哈一声大笑道:“老夫一时不察,以为那麻脸婆真会放飞剑呢!没想到是个冒牌货!”

司马瑜被他麻脸婆三个字听得心头火起,怒喝一声道:“取你这种老贼之头,那里还用得上飞剑!”

喝声中双掌一抖,戊土癸水,两种真气交相拍出,龙白奴哼哼冷笑,单臂手挥,拍的一声,硬接了一招!

司马瑜是全力施为,龙白奴仅信手挥架,所以身形被推后四五步,脸上微现异容,咦了一声:“丑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一声丑小子听得司马瑜更为冒火,因为这是他毁容后第一次受到的称呼,自然听来特别刺耳……

再者也因为第一招占了点上风,轻敌之念略生,怒叱声中,掌运离火神功,再度拍了下去!

这次龙白奴可有点戒心了,振指铮的一声,轻弹出一缕指风,一直透过掌劲,袭上他的肩头!

司马瑜的离火神功击到龙白奴身上,竟然毫无作用,反之那一缕指风,倒击得他痛入骨髓,身形连连退后。

马蕙芷见状大惊,慌忙抢了过来问道:“大哥!你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司马瑜试着想抬一下手臂,发现已是力不从心,口中却倔强地道:“没有关系蕙姑!你走开,这老贼很厉害!”

马蕙芷从他的神色上已经看出来了,不禁回头对准龙白奴叫道:“老贼!你敢伤我大哥!”

龙白奴哈哈大笑道:“麻脸婆!你跟那丑小子倒是天生的一对,你们在冰原上转了好几天,老夫因为不愿多事,所以不去理睬,可是你们自己要找死,到此地破坏我的好事,老夫可容不得你们了……”

马蕙芷怒叱一声,扑上去抡掌就攻,龙白奴轻描浅写信手挥架,居然将她凌厉的攻势都封得死死的!

凌绢突地过来,将手中的婴儿交给司马瑜,沉声道:“司马公子请暂时替我保管一下,今日看来是无法善罢了,倘若小妹一露败象,公子请立刻下重手,将这孽障毁了,我宁可暴殄灵物,也不能叫那老贼得了去!”

司马瑜尚未表示是否接受,绫绢已把那婴儿硬塞了过来,逐莫明其妙地抡在手中,凌绢却像一只飞鸟似地投入战圈,与马蕙芷双斗龙白奴。

由于凌绢的加入,使得马蕙芷的压力减轻了一点,然而对于龙白奴说来,却好像并没增加多少负担!

他依然是步履从容地挥掌应斗,时攻时守,呼呼的掌风将他自己的四周织成了一道严密的气网,一任二女如何出力抢攻,好象还是无法维持平局!

司马瑜的那一条胳臂仍是痛得抬都抬不起,只用一条胳臂夹住婴儿,一面观战,一面却心惊不已。

这场中交手的三个人功力俱不必说,单以招式而论,似乎都比他高明多了,马蕙芷的指多于拳掌,恍如巧女引针,每一刺截,都出之于奇奥……凌绢则纤掌翻飞时削时拍,用招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

最骇人听闻的是龙白奴,他口角噙着不屑的冷笑,泰然迎敌,根本不将那些巧妙的攻势放在眼中,可是每当对方的招式将要递满之际,他总是能及时判断虚实,虚招不加理会,实招则加以反击……

匆匆又是数十回合过去,对马蕙芷与龙白奴来说,他们都已经斗近百招了,然而只有马蕙芷一个人显露出疲象,喘声微闻,香汗盈然!

龙白奴的精神更见增长,一掌封退凌绢拍向右胸的急掌,然后发出豪笑道:“小丫头,今天你认命吧!那头雪熊是帮不了你的忙了,换上这两个丑八怪,加起来还抵不上一头畜生呢,除非是奇迹出现,从天上给你降下帮手来,否则你再别想阻碍老夫得手了!”

凌绢为愤怒涨得满脸通红,厉声叫骂道:“老贼,你别做梦了,难道你没有听见我刚才的话……”

龙白奴大笑道:“当然听见了,你叫那丑小子在必要时毁却参仙元神,使得大家都捞不到手,对不对……”

凌绢继续怒叫道:“胡说!只有你才对参仙存着抢夺之心,我却是在保护它……”

龙白奴哈哈大笑道:“你别说得好听了,这等稀世灵物,谁都会生出非分之想的,只有你祖父与父亲那种傻瓜才放着长生灵药不用,自己去找死……”

凌绢更为愤怒道:“胡说!我们凌家忠厚传世,那里是你这种贪婪小人所能了解的!”

龙白奴冷冷阴笑道:“你骂我贪婪,那你守着参仙不肯放手是什么意思,别再说什么保护灵物的大话了,其实我对你的用心太清楚了,你是想等它真正能脱体成形之后,再想法子计算它,那时它的元神已固,不仅可以驻颜益寿,更可以脱抬换骨,功力神通……”

凌绢气得目中流下了眼泪,怒叫道:“恶贼!你自己存着那种卑鄙的想法,别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废话多说无益,反正今天绝不会叫你得手去……”

龙白奴目中凶象顿露,厉声叫道:“老夫今日早有妥善安排,非得手不可!”

说完双臂突紧,掌上攻势也变为凌厉起来,掌风呼呼,将两个女孩子逼得直往后退,凌绢几度抢攻,都被他封了开去,急得大叫道:“司马公子!请当机立断,勿再犹豫,无论如何,都不能叫这老贼称心如意……”

司马瑜也看出事态的严重,正想如言出手毁却怀中的婴儿,却苦于另一只手完全不能动弹!

交手的三人打得更激烈了,马蕙芷咬着牙,汗流夹背地拚命苦撑,凌绢也差不多,只有龙白奴游刃有余,以他现在的能力很可以置两个女孩子于死命,却不知什么原故一直拖延着!

又过了片刻,那两个女子更为不济了,司马瑜将牙一咬,单臂突然使劲,想以那股压力将参仙的元神挤死,可是刚用了一半力气,那婴儿已痛得哇哇急叫起来,司马瑜心中一软,怎么也下不了手……

龙白奴闻见婴儿痛叫之后,心中大是着忙,倏地欺空拍出一掌,掌发无形,却暗藏劲力无限!

马蕙芷嗯了一声,被那股暗劲撞得平飞出去,口中鲜血直喷,如同一块殒石般地落了下来!

司马瑜大是关心,慌忙抢了过来,伸手接住她的身体,那怀中的婴儿却脱身下来,飞也似地朝雪原上逸去!

龙白奴见状冷笑一声,欲待飞身去捉,却被凌绢死命缠住,龙白奴急得须发皆扬,怒声大叫道:“绢姑!我念在你祖上的交情,所以一直对你没下杀手,你再要如此不识好歹,可真的不能怪我了!”

凌绢一言不发,仍是发指如风,拦住他的去路,那婴儿脱身之后,并不回向池中,却朝冰原的另一头急奔,顷刻之间,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白点!

龙白奴又纠缠了片刻,突然一掌将凌绢拍退了五六尺,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一味跟我死缠,弄得大家都得不到手,平白让别人坐收渔利……”

凌绢本来还想再扑上去拚命的,闻言不禁一怔龙白奴用手一指道:“你看看那边吧。”

凌绢朝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只见天际遥遥飘来两点黑影,恍如鹰爪一般,直朝那婴儿扑了下来!

婴儿惊呼一声,回头又逃,那黑影的势子疾速无比,略一腾跃,即将婴儿攫住,却是两条人影!

那两个攫得婴儿之后,脚下未停,一径向他们这边行来,到得临近,才看出是一个中年道人与一个妙龄道姑!

龙白奴的脸色变了一变,才对那二人一躬身道:“老奴叩见仙长仙姑!恭喜仙长仙姑……”

道人冷冷一哼道:“算了!”

龙白奴噤口不敢再说!神情上对那二人好似十分忌惮,凌绢却不管这么多,眼望着婴儿在道姑的怀里挣扎急啼,心中又急又怒,历声喝道:“你们是谁?赶快把它放下来!”

道姑微微一笑,根本不去睬她,反对龙白奴道:“老龙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龙白奴顿了一顿才道:“是的!此地较温,最适于二位仙居!”

道姑又笑笑道:“地方倒的确不错。师兄我看就是这么办吧!你先把这些人打发一下,我再到前面看看去!”

说着飘身要往冰屋那边行去,凌绢欺身拦住道:“你们想干什么!快把参仙放下来……”

道姑微笑了一下对道人道:“师兄!这女孩还在做梦呢!你说该怎么打发?”

道人冷漠地道:“简单得很,杀!”

道姑的神色也是一冷道:“那你还等什么?”

道人哼哼冷笑道:“何必要找动手呢!叫黑子代劳算了!”

说着撮口打了一声呼啸,这时那雪熊与蛇形怪物已经纠斗得离开很远,独自在地上翻滚急吼,啸声过后,那怪蛇好似受不了催促,蓦地凶狠起来,昂起三角尖头,对准雪熊的鼻子上咬去!

雪熊也张开巨口,反咬怪蛇的头颈,双方的势子都很疾,而且雪熊的动作似乎快了一步!

咔擦微响中,怪蛇的身子顿时被它咬成两截,雪熊张开巨口,发出一声胜利的欢呼。

啸声未已,落地的半截蛇身猛地窜了起来,一直对准那血盆大口钻了进去?巨熊未及防备,慌忙合口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截断蛇原来仅剩尺余,被雪熊又咬下三四寸,然而那六七寸长的蛇颈好似仍能行动。

雪熊庞大的身躯突地一跃七八丈,接着掉了下来,将冰原都震得撼动了,然后四肢一阵乱划,口中汩汩地流下鲜血,将雪地染得通红。

紧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段短短的蛇颈,在杀死雪熊之后,又从雪熊的肛门中钻了出来,一扭一扭地寻着断下的身子,居然又连了起来,紧贴着地面飞回来。

这许多事情发生于俄顷之间,凌绢骇然忘形,简直无法相信目前的事实,道人却哈哈大笑,用手一指凌绢对那怪蛇招呼道:“小黑子,你还不错,不过那么一头笨家伙,实在用不着费这么大的事,快!再把这女孩子收拾了!”

怪蛇昂着尖颈,红信伸宿,尽对着道姑手中的婴儿瞪着,道姑笑骂道:“混帐东西!事情办完了,还怕少掉你一份!”

怪蛇居然听得懂人言,飕的一声,又朝凌绢飞扑了过来,凌绢在失神之下,根本连抵抗的准备都没有!

怪蛇窜近她身边,长尾一抖,象条绳子一般,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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