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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神明不爽

鲍玉容摇头答道:“我不知淳于琬的去向,只知道她点了我的‘哑穴’,并替我脸上贴好胶布以后,便走出秘室!”

说到此处,紧咬银牙怒视鲍玉书,厉声叱道:“你这畜牲,不但害得洞府中所有弟子人等,一齐死绝,并把我加以姦辱,还有何脸面叫我姊姊?”

说完,立即眉腾杀气,面罩寒霜地,向鲍玉书身前,一步一步走去!

任凭这“铁笔黄巢”鲍玉书何等凶恶,他在把亲生胞姊,强行姦辱以后,总难免有些天良愧怍!

何况“万妙夫人”鲍玉容的功夫方面,又比他高出甚多,倘若互相搏斗起来,鲍玉书也远非敌手!

如今,眼见鲍玉容满面杀气地,一步一步逼来,鲍玉书知道姊姊除了被姦之恨以外,甚至把整座洞府中门人弟子,惨遭“九幽妖魂”宇文悲扫数杀死之仇,也算在了自己身上!

恨即重,仇又深,姊弟之情更已断绝,自己将遭受到甚么样的报复?几乎可以想见!

鲍玉书判清利害,觉得毫无生机,死志立萌,遂顿足长叹地,飞身向石壁之上,猛力一头撞去!

“壳托”一声,血花四溅,脑浆迸流,这位作恶多端,报应临头的“铁笔黄巢”鲍玉书,便告横尸就地!

“万妙夫人”鲍玉容因对他确甚痛恨,故而见状之下,只是毫不矜惜地冷笑一声!

但“金手书生”司空奇却对这桩奇妙凄惨无比的现世活报,看得怵目惊心,失声一叹!

鲍玉容目注洞外,厉声问道:“洞外何人?”

司空奇应声答道:“我是‘金手书生’司空奇,前来寻找我妻‘碧目魔女’淳于琬的下落!”

鲍玉容闻言,凄然苦笑说道:“善恶有报,天理无亏,不瞒司空大侠,我与兄弟,起初确实想对淳于琬女侠,加以无耻算计,但结果自作自受地,自己尝到了如此惨痛恶果!”

司空奇本来就是一副悲天悯人襟怀,见了“万妙夫人”鲍玉容如此惨状,心中竟好生不忍地,向她安慰说道:“鲍夫人请放心,我妻子‘碧目魔女’淳于琬既已安然脱险,未受损害,我便不会对你有所……”

鲍玉容听出司空奇话意,不等话完,便自摇头苦笑说道:“司空大侠,多谢你宽仁相恕,但鲍玉容既已被我胞弟姦污,又复把他活活逼死,纵忝觍颜偷生,今后哪里还会有丝毫生趣?”(校对按:连载作“忝颜”,湖南版作“觍颜”,此处“忝颜”更符合意境。)

司空奇也知道这位“万妙夫人”,委实无颜再活,遂悯然一叹问道:“鲍夫人,你有没有未了心愿?司空奇或可以帮你了断,使你泉下无憾!”

鲍玉容感激得垂泪答道:“司空大侠,鲍玉容听了你这慈悲宽厚的仁侠之言,才知道正邪之间的胸襟行为分别,委实判若天渊,无法比拟,先哲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鲍玉容能在垂死之时,悟透前非,或可稍减我九泉地府间的冥诛孽累?”

语音至此略顿,举袖拭泪痕,又复凄然说道:“司空大侠,鲍玉容别无所请,只想请您替我察看察看,我洞中所有门人使女,是否都已被‘九幽妖魂’宇文悲杀死?”

司空奇如言察看一遍,回到这密室小洞之前,向“万妙夫人”鲍玉容说道:“鲍夫人,你这洞府之中的所有门人使女,确实均已死在‘九幽妖魂’宇文悲的‘九幽白骨爪’下!”

鲍玉容咬牙叫道:“那‘九幽妖魂’宇文悲也太狠毒,我要报仇!”

司空奇点头说道:“锄奸去恶是我武林人物,份内所应为之事,司空奇定代鲍夫人……”

鲍玉容连摇双手,截断司空奇的话头,苦笑说道:“司空大侠,我蒙你宽恕前非,不再追究,业已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劳动你替我报仇?……”

司空奇听到此处,正欲发话,鲍玉容又复说道:“司空大侠意欲铲除‘九幽妖魂’宇文悲,是你站在你大侠身份,降魔卫道,造福武林,不能与为我报仇之事,混为一谈,我只是想托你代传一讯,请另外一人,替鲍玉容报仇雪恨!”

司空奇讶然问道:“鲍夫人,你洞内诸人不是均已惨遭毒手了么?”

鲍玉容赧然答道:“我还有位昔年密友,名叫袁天刚!”

司空奇恍然大悟地,点头说道:“我知道这位袁天刚,他就住在峰下深谷之中,自号‘神龙醉狗’!”

鲍玉容笑说道:“就是此人,司空大侠只要把此间之事,告知袁天刚,他定会竭尽所能地,寻找那‘九幽妖魂’宇文悲,替我报仇!”

司空奇皱眉说道:“这位袁天刚的一身功力,看来虽高,但过份沉缅于烈酒之中,昏醉时多,清醒时少,恐怕办不了甚么大事呢?”

鲍玉容探手入怀,取出一粒龙眼大小的紫色蜡丸,自洞中递过,苦笑说道:“我在每次所送美酒以内,均下了特制药物,才使袁天刚嗜之成瘾,无法自戒,但司空大侠若将这粒解药,给袁天刚服下,他最多只是一位寻常酒徒,不会再像只醉狗的了!”

司空奇接过紫色蜡丸,愕然问道:“鲍夫人,你为何煞费苦心地,不令袁天刚有若神龙,而把他害成一条醉狗模样?”

鲍玉容凄然一笑,扬眉笑道:“司空大侠有所不知,鲍玉容行为不端,声名狼藉,倘令那袁天刚清醒如常,有若神龙?他定必弃我如遗地,飘然远引,只有设法把他弄得糊里糊涂,像只醉狗一般,才有机会为我所用!”

司空奇失声叹道:“鲍夫人,你的心机,未免太深了些?”

鲍玉容从脸上浮起一丝凄然苦笑,摇头长叹说道:“司空大侠,我如今才悟出为人处世,应该顺,合乎理,遵乎法,最好莫恃才智,乱用心机,鲍玉容便是好用机谋,造孽太多,结果竟落得如此凄惨的眼前报应!”

司空奇叹息说道:“这就叫‘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又道是:‘千算万算,不如苍天一算’……”

语犹未了,鲍玉容又复悲声叫道:“司空大侠,关于为鲍玉容,向‘九幽妖魂’宇文悲报仇雪恨之事,我就拜托你转告那‘神龙醉狗’袁天刚了!”

话音方落,身躯忽闪,也效法她兄弟“铁笔黄巢”鲍玉书,一头撞向石壁,脑浆迸裂,尸横当地!

司空奇看得惨然摇头,意欲替这满洞遗尸掩埋骸骨,料理后事!

但转念一想,觉得那位“神龙醉狗”袁天刚的性情极怪,也许他在酒醒以后,会要前来?还是暂时保留洞中惨状,让他看看,才好加深袁天刚对“九幽妖魂”宇文悲的仇恨之念!

想到此处,遂略为移来几块巨石,暂时把洞府封死,便自离开这“九华绝顶”,重又走向袁天刚醉卧的深谷之下!

他一面举步,一面好不心惊地,连拭额间冷汗!

因为,司空奇觉得倘若淳于琬不曾练过那种可以控制对方神智的“碧目魔光”,在千钧一发之时,制住“万妙夫人”鲍玉容,将胶布贴满她的面部,困在“逍遥椅”上,作为替身,则这时却成了甚么情势?横尸古洞的,将非“万妙夫人”鲍玉容、“铁笔黄巢”鲍玉书,而是“金手书生”司空奇,和“碧目魔女”淳于琬!

死倒无妨,但死前还要饱受奇耻大屏,遂令人在九泉之下,都会饮恨太深,难以瞑目!

司空奇越想越觉惊心,也深深悟出在这险恶江湖之中,仗剑行道,决不能自恃武功超绝,便可骄矜大意,必需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时时刻刻地,防范那些专门暗箭伤人的鬼蜮宵小!

惊心甫定,愁念忽来,司空奇为了“碧目魔女”淳于琬虽自密室中的“逍遥椅”上,倖脱大难,却又失去踪迹之事,不免有些愁急!

照淳于琬的性情推测,她既已制住“万妙夫人”鲍玉容,从密室之内脱身,必会对洞中其他人物,加以惩戒报复,并定将擒住“铁笔黄巢”鲍玉书,严厉处置!

但她在脱身以后,竟自不声不响地,悄然失踪,岂非又是一桩极为不合情理的怪异现象?

司空奇想来想去,想不出淳于琬因甚悄悄失踪所以然来?更想不出她如今去往何处?

不知不觉,已下到深谷谷底!

司空奇暂时撇开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万斛愁思,走向“神龙醉狗”袁天刚的醉卧之处。

走到地头,醇香挹人,袁天刚全身濡湿的,醉卧在大滩酒渍以内!

司空奇见他真像一只醉狗模样,不禁摇头微叹,俯身伸手夹颈,一把将袁天刚凌空提起,提到一片清冷潭水边上!

他先行捏开袁天刚下颌,把“万妙夫人”鲍玉容所给自己的那颗灵药置入,并灌些清水,使袁天刚咽入腹内,然后坐在一旁,静观变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药力始生灵效,使那本在沉沉醉睡中的袁天刚,全身蠕动一下。

司空奇高声叫道:“老人家!”

袁天刚摇了摇头,眼皮连动,仿佛是业已听见司空奇的呼唤之声,但却无力睁开双目!

司空奇悯然一叹,又复俯身抓起袁天刚,把他头额部份,浸入那冰冷潭水之中!

经过冷水一浸,袁天刚果然神智清醒好多,一个翻身,竟整个跃入潭内。

他一面把全身浸入冰冷水中,一面连叫“痛快”地,向司空奇怪笑问道:“老弟,你怎么去而复返?我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

司空奇答道:“你大概睡了半日有余,不到一日!”

袁天刚怪叫一声道:“这是怪事,我平常倘若未曾睡满三日?便把我顶上人头生生切下,我也不会醒呢!”

司空奇道:“老人家不必奇怪,我已给你服了一粒解酒圣药!”

袁天刚闻言默然闭目,片刻以后,方自双眼一张,射出两股充满感激神色的目光,凝望在司空奇身上,点头说道:“不错,老弟的一粒灵药,业已化掉袁天刚腹内的陈年酒癖,从此大概可以永为神龙,不为醉狗,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你呢!”

司空奇摇头说道:“你不必感谢我,因为这粒灵药,并非我为你所炼!”

袁天刚问道:“我应该感谢谁呢?”

司空奇应声答道:“你应该感谢‘万妙夫人’鲍玉容!”

袁天刚“咦”了一声说道:“是她?她以前对我不好,但近几年来,却能尽量供给我所需美酒,我也应该对她略致感谢之好意!”

司空奇微叹一声说道:“‘万妙夫人’鲍玉容不仅供你饮酒,并炼药为你戒酒,对你的一番情意,着实可称深厚,但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老人家却无法再对这位‘万妙夫人’,作任何答报的了!”

袁天刚诡声问道:“老弟此话怎讲?”

司空奇叹道:“那位‘万妙夫人’鲍玉容,业已玉殒香消,离却浊世!”

袁天刚全身一震,颤声问道:“她……她……她是怎样死的?是病死,是死于仇杀?……”

司空奇剑眉双蹙地,截断袁天刚的话头说道:“不仅‘万妙夫人’鲍玉容身遭惨祸,连她胞弟‘铁笔黄巢’鲍玉书,以及整座‘九华洞府’所有弟子使女,无一不被人杀得干干净净,如今陈尸未葬!”

袁天刚厉啸起处,便自潭水中顿然跃出,带着一身水珠酒渍,飞也似地抢往“九华绝顶”!

司空奇见状,一面随后跟去,一面心中暗想这位袁天刚,毕竟是位性情中人物!

袁天刚驰未多远,便发现两具从高空摔下,几已跌成肉泥的使女尸体,不禁紧咬钢牙,向司空奇问道:“老弟,这种残酷手段,究竟是何人所为?”

司空奇指着这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叹道:“这两具尸体,业已摔成肉饼,无法加以査察,老人家且登临‘九华绝顶’,定能从那满洞遗尸之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袁天刚厉哼一声,展足轻功疾驰,司空奇冷眼旁观,觉得这位怪老人的功力方面,约莫与自己互相伯仲!

到了“九华绝顶”,袁天刚讶然问道:“老弟,这洞是谁所封?”

司空奇答道:“我因恐别人擅入,遂略为移石封洞,等待老人家亲自察看!”

袁天刚看那几块封洞巨石,均在千斤以上,不禁疑念立生地,目注司空奇冷笑说道:“老弟,你轻功既好,膂力又复极佳,并是位有心人了!”

司空奇何等聪明?自然闻一反三地,知道袁天刚已对自己略存怀疑之念,遂微笑道:“袁老人家,你不要对我起疑,这桩血案,倘若是我所做?我纵不乘你醉睡如泥之际,下手斩草除根,也必远走高飏,鸿飞冥冥,还肯使你服食灵药,向你报告这惊人噩耗么?”

袁天刚听得满脸通红,慌忙向司空奇长揖赔罪说道:“老弟请恕我怒极心痛,以致失言,我们进洞一看!”

说完,便与司空奇合力弄开封洞大石,进入这座充满血腥气息的洞府之内!

司空奇双眉紧皱,指着满洞纵横遗尸,对袁天刚苦笑道:“老人家,你看这些尸体的死状,完全一样,都是被人用极其阴毒功力,抓碎天灵而死!”

袁天刚略一观察之后,便自咬牙说道:“这不是‘西域毒龙爪’,便是‘九幽白骨手’!”

司空奇点头说道:“袁老人家的法眼无差,我也认为这是最阴损狠毒的‘九幽白骨手’的伤人迹象!”

袁天刚咬牙说道:“既然认定为‘九幽白骨手’所伤,则行凶之人,不是“白骨枯魔’叶松,便是‘九幽妖魂’宇文悲了!”

司空奇道:“那‘白骨枯魔’叶松,踪迹久绝,生死不知,此事多半是‘九幽妖魂’宇文悲所为,据闻‘万妙夫人’鲍玉容与宇文悲之间,似乎还结有仇恨。”

袁天刚恍然顿悟地,接口说道:“对了,这桩惨绝人寰血案,已可断定是‘九幽妖魂’宇文悲所为,因为我忽然想起宇文悲之妻,便是死在鲍玉容的手内!”

司空奇长叹一声说道:“冤冤相报,杀孽循环,这种武林恩怨,不知要纠缠到何时方了?”

袁天刚皱眉说道:“老弟,我们还是先把这些尸体,略加掩埋,然后再商议怎样向那‘九幽妖魂’宇文悲报仇算帐吧?”

司空奇对满洞群尸,看了一眼叹道:“掩埋这些尸身,倒不甚难,但密室门户难开,对室中的‘万妙夫人’鲍玉容、‘铁笔黄巢’鲍玉书姊弟二人尸体,却是如何处理?”

袁天刚笑道:“密室门户,既被他们姊弟在内闭死,我们无法打开,也只好任凭他们姊弟,以石室为棺了!”

司空奇听袁天刚这样说法,遂帮同他在洞外挖了一个极大的坟坑,把所有尸体,一齐埋葬其内!

袁天刚一面埋尸,一面向司空奇问道:“老弟,请恕袁天刚疏慢失礼,你帮了我极大的忙,我却尚未向你请教姓氏?”

司空奇不愿虚言搪塞,遂含笑答道:“在下复姓司空,单名一个奇字!”

袁天刚“呀”了一声,失惊说道:“怪不得老弟具有这么高功力,原来竟是名震八荒,位列‘武林四绝’的‘金手书生’!”

司空奇谦然笑道:“袁老前辈莫加谬奖,晚辈徒托虚名,并无甚么实学,还望老人家不吝教益,多多指点!”

袁天刚一双环眼之中,微闪奇光地,向司空奇扬眉问道:“司空老弟,你与淳于琬、欧阳美、宇文悲等被世人称为‘武林四绝’,但彼此间曾否比较过,到底以何人功力称最?”

司空奇摇头答道:“不曾有过比较,大致说来,均差不了许多,以致谁也不肯服谁,遂乃约定于六月初一,在‘江心毒妇’欧阳美所在的‘小孤山天刑宫’中,举行一次‘四绝大会’!”

袁天刚目光又闪,向司空奇看了几眼,继续问道:“司空老弟,我要找那‘九妖幽魂’宇文悲,替这无数冤魂,报仇算帐,但不知除了‘小孤山天刑宫’的‘四绝大会’以外,还能到哪里找得到他?”

司空奇眉头微蹙,正在寻思,袁天刚却突然怒叱一声,右掌猛扬,向司空奇的右肩拍下!

这一掌攻得太以突然,从所挟掌风的锐啸声息听来,并还蕴有极强威力!

司空奇大吃一惊,身形闪处,飘退丈许,口中并讶声问道:“老人家,你这是为何?司空奇所说均是实言,自忖对于老人家,并无任何开罪之处!”

袁天刚冷笑不答,怒目相向地,又复对司空奇接连攻出两掌,踢出一脚!

司空奇委实被对方弄得莫明其妙,啼笑皆非,但一时又不便还手,只好倚仗灵巧身法,避让这三招攻击!

谁知袁天刚不仅无了无休,并还得寸进尺,跟在这两掌一脚之后,又复攻出一招“云龙翻爪”!

这招“云龙翻爪”,与先前的三掌一脚,迥然不同,先前的三掌一脚,只是寻常武业,但这招“云龙翻爪”,却是向深仇大敌使用,足以致人死命的内家重手!

只见他纵身五丈,半空中双臂一分,头下脚上地,觑准司空奇,猛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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