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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幻府一娇

冯元山笑一声,道:“揪出来给你?别开玩笑好不好?贫道虽然有点虚名,但比起你们两位,那是差得太远啦!”

乔双玉道:“你别顺口胡扯,这一套我可不吃,你说说看,肯是不肯?”

冯元山道:“如果贫道知道他在何处,而又豁得出去,便依姑娘之命,亦无不可,只是他目下在什么地方,贫道全然不知,这叫我如何下手?”

乔双玉肯定地道:“他一定在此。”

冯元山道:“朱大侠的确来过,但接着就走了。乔姑娘坚不肯信,贫道也没有办法。何况你亲自搜过全庄,难道他能逃过姑娘的慧眼不成?”

乔双玉摇摇头,道:“你不要打诳,我知道他还在这儿。”

冯元山耸耸肩,没有言语。

丁天厚微微一笑,道:“乔姑娘,区区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朱涛,只不知你可愿听听?”

乔双玉堆起一脸媚笑,道:“丁二先生有什么妙计?”

丁天厚道:“咱们二人合力出手,把冯真人生擒活捉了的话,哪愁找不到朱涛呢!”

乔双玉讶道:“紫虚子若是不知,活捉了他也没有用呀!”

丁天厚道:“姑娘既然深信朱涛在此,可见得一定是冯真人把他藏起。因此,他们之间有某种关系,自不待言。假如冯真人落在咱们手中,你放心吧!朱涛除非不知,不然的话,非出面营救不可!”

他嘿嘿冷笑两声,又道:“朱涛铁定会知道的,因为咱们将告诉他有这么回事发生。”

乔双玉恍然道:“二先生说得是,好!我们合力活捉了他。”

丁天厚笑道:“好!”

声音未绝,折扇突然幻出三团扇影,分向冯元山面门和胸口大穴点去,出手如电,极尽狠毒险恶之能事。乔双玉也娇叱一声,玉手中多了一把短短金剑,配合丁天厚的攻势,向冯元山划去。

冯元山一闪身,刀光飞洒,当当两声,竟在同时之间,发了两刀,分别把丁天厚、乔双玉的攻势封住。

他这一招护身却敌手法,迅快之中仍可看出劲力十足,毫无匆忙发招以致粗疏草率之病,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刀法名家之一。

接着只见刀光矫夭旋舞,空灵潇逸,在扇影剑光环攻之下,进退自如。宛如行云流水,毫无挂碍,流露出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风味,使人为之神往。

不一刻工夫,两方已激斗了三十余招,紫虚子冯元山不但没有败象,甚至看起来还像是未尽全力似的。可是在丁天厚和乔双玉,却显然攻势越盛越急。这一来双方所造成的形势,便呈现一种很奇异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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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双玉吃吃笑道:“紫虚子,你的刀法和功力,如今越见精湛啦!如果是单打独斗,只怕我全无获胜之机了。”

她口中说着话,玉手中的那把短短金剑,激起了点点霞彩,犹如落花缤纷,从四方八面攻击对手。

丁天厚也全是欺身迫攻的手法,而他的扇招,无一不是当今名门大派的秘传心法,可以说是没有一招不是大有来历的。

冯元山徐徐应道:“乔姑娘过奖了,山人在你们两位联手围攻之下,已是计穷力竭,全无侥幸获胜之机了。”

乔双玉嗔声道:“废话一大堆,你如自问没有取胜机会,何不设法逃走,或者束手投降?你自家也知道,如果你肯投降认输,我们决不会为难于你。”

任何人听了她的声音,势必以为她这时怒不可遏,所以声音中才透出如许气愤之情。可是事实上她玉面含春,全无怒色。

许士元瞧了,皱眉不语。但那沈泰和邓会二人,却瞧得呆了。原来正因乔双玉声音显得很生气,表情却无怒色,反而春风满面,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喜怒之情,产生一种特别的力量,使人心迷神醉。沈、邓二人当然没有许士元那等定力,故此看得呆住。

冯元山道:“乔姑娘别生气,山人被迫出手抵抗而已,倒不是胆敢与你为敌。”

乔双玉冷哼一声,道:“你枉称得道之士,却和世上那般口是心非之人全无区别。”

冯元山道:“何以见得呢?”

乔双玉道:“你如不敢与我为敌,何以拿刀狠拼?这叫做不敢么?”

冯元山笑道:“姑娘有所不知,你若是独自前来,并且不是受别人指使的话,山人定当万分尊重,怎样也不会动刀拼斗的。”

乔双玉哦了一声,道:“你意思是我目前要听别人之命,所以你……”

冯元山突然一刀横劈,正中乔双玉手中金剑,“当”的大响一声,把她震开数尺之远。假如不是丁天厚的折扇已恶毒地攻到,他便可从容跃出圈外,或是趁机追击了。他刀势一变,接住丁天厚的扇招,口中道:“不错,你目下听人之命行事。如果山人听你的,岂不是等如听命于别人?是以你一日不恢复自主独立,山人一日不会尊重你。”

许士元冷冷插口道:“就算得到冯真人你的尊重,又有何用?乔姑娘这些年来,受尽朱涛恶气,几曾见你现身帮忙?”

冯元山道:“这样说来,乔姑娘乃是获得智慧门之助,所以反过来向朱涛寻仇,是也不是?”

乔双玉道:“放眼天下,除了智慧门之外,还有什么人能护庇于我?”

冯元山道:“乔姑娘之言虽然也是实情,但你是从另一角度来看,则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可曾考虑过?”

乔双玉怒道:“放屁!我和他纠缠了这些年,什么办法没有想过?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冯元山微微而笑,也不再说。

他们已攻拆了百招以上,乔双玉还不怎样,却是那丁天厚越战越勇,那把折扇的奇招妙式,宛如波谲云诡,又如万里长江,滚滚而来,教人感到简直无有穷尽之时一般。而且越战越强,足见潜力十分深厚。

冯元山乃是一代宗师的身份,今日若不是遇上这两个宇内一等一的高手,哪有被困之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这等人物,实在也不易再找到一个可以抵敌乔双玉、丁天厚联手之威的人了。

他已瞧出丁天厚才分绝高,加上根基扎得好,所学极为博杂,是以在这种淬砺夹磨之下,反使他的武功在短短时间之内,大有精进。比起初时动手的程度,已经超了一大截。

这一点令他泛起了惊心动魄之感,忖道:“原来丁天厚禀赋和武学都极好,但由于未逢过真正强敌,是以很多诀窍尚在似通未通之间,直到出手印证之后,他才一一超越了这些微妙精奥的阻碍,真正达到一流境界。”

他等如替敌人造就人才,而且是十分杰出可怕的人才,祸患无穷,所以他为之惊心动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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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会忍不住向许士元低声问道:“大先生,这紫虚子冯元山如此了得,咱们何不一拥而上,赶快收拾了他?”

许士元摇摇头,道:“天下许多事往往是欲速不达,再说有时人多未必就能增强力量,他们两个人合力对付冯元山,应该足够了。”

沈泰接口道:“以属下的看法,冯元山的刀法已达到出神入化之境,只怕二先生和乔姑娘无法破得他的刀阵。”

邓会也道:“是呀!冯元山还是跟起初时那么潇洒飘逸,他这一路刀法,谁也破他不得。”

许士元道:“你们看二先生和乔双玉姑娘现下的表现如何?”

沈泰道:“说来有点奇怪,他们为何攻势越来越强呢?可是冯元山也没有落在下风呀!”

邓会接口道:“是呀,尤其二先生,扇招更是精妙,可是冯元山仍然不见得有受制迹象,这是怎么回事呢?”

许士元淡淡一笑,道:“我告诉你们吧,冯元山的刀法天下无双,他就是这副样子,就算被敌人的剑插入胸膛,也还是这飘洒出尘的样子。”

沈、邓二人都恍然明白,但也十分佩服。因为一个人能把武功修练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天下武林高手都梦寐以求的境界。

许士元没有看错,紫虚子冯元山不幸碰上了这种敌手,二百招拼下来,他已感到支持不下去了。

但见他连连遇险,形势危殆。不过正如许士元所言,这位名列三仙的紫虚子冯元山,在外表上,依然空灵飘逸,一点找不到手脚忙乱的迹象。

这时朱涛已经不在原地观战了,他只看了一阵,便悄然离开,绕庄潜行。

在此庄后面,有两名智慧门的人巡逻看守,以防有任何人逃出来。

他们所奉的命令十分简单,那就是如果出庄之人不是朱涛,便上前拦截擒下。如果是朱涛,马上以特制的大炮,通知许士元等人,不必上前送死。

可是他们却想不到朱涛不是从庄内出来,却是从庄外潜行来袭,是以这两个智慧门的高手,竟在不知不觉中,被朱涛先后刺杀了,没有弄出半点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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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涛诛除了巡守之人,这才入庄,很快就在一座布置得幽雅的院落,发现了陈仰白和甄小苹。

他们在庭院中,携手站在一排花架前面,在头上的树枝还挂着一只乌笼,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偶尔鸣叫,声音很好听。

幽静的庭院,浴在阳光下,花架上的叶子虽然已经零零落落,却仍然散发出阵阵草木之香,上面数声鸣啼,随风荡漾,这一对年轻男女,默默地站着,好像正全心沉浸在浓浓的诗意中。

朱涛在院门外瞧了一阵,暗暗叹口气,但觉自己一生奔波劳碌,仇雠遍地,只怕这一辈子休想享得到这种清福了,念头转过,便自干咳了一声,举步跨入庭院门内。

陈仰白和甄小苹仍望着花架那边,朱涛的干咳声,好像针落大海,引不起一丝涟漪。

朱涛耸耸肩,大步行去,直到距他们只有五尺左右,陈仰白和甄小苹身子都齐齐震动一下。原来朱涛故意发出森厉的剑气,向这两人涌扑。他的剑术宇内无敌,这股气势非同小可,是以陈仰白和甄小苹当之不住,身子为之震撼。

他们齐齐回转头瞧看,目光到处,见到来人竟是孤剑独行朱涛,不由惊讶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朱涛冷冷道:“你们还认识我么?”

甄小苹连忙行礼,道:“我们怎想得到是朱大侠呢!”

陈仰白也深深一揖,道:“晚生拜见朱大侠。”

朱涛浓眉紧皱,虎目射出不悦的光芒,道:“陈仰白,你可真会装腔作势啊!想不到紫虚子冯真人便是你师兄,想来你的武功,也差不到那里去。”

陈仰白叹一口气,并不置辩。

朱涛眼光移到甄小苹面上,冷冷道:“你可知道现在是谁缠住了冯真人?”

甄小苹大惊道:“朱大侠特别提出来说,敢是幻府主人驾到?”

朱涛点点头,泛起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道:“算你聪明,可猜对啦!”

陈仰白柔声道:“小苹,别害怕。”

朱涛不悦道:“别害怕?哼!你能保护她么?”

陈仰白摇摇头,道:“晚生早已不能在武功上逞强称能。莫说是幻府主人乔双玉驾到,就算是普通的武林好手,晚生亦非其敌。”

朱涛更觉不悦,嘲声道:“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岂不是更应害怕才对?难道她得你空言相慰,就当真不怕了?”

陈仰白苦笑一下,道:“这要怎样解释呢?”

朱涛冷冷道:“不必解释了,反正你的话我决不置信。”

甄小苹忙道:“朱大侠,仰白他当真已失去武功,他本想凭仗才智,跟智慧门之人斗一斗。”

朱涛嗤笑一声,道:“这叫做其志可嘉,其愚也不可及!但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样,而且我想瞧瞧陈仰白跟智慧门怎生斗智法?”

甄小苹泛起一抹凄惋的微笑,轻轻道:“我们已决定一死解脱世间所有的痛苦,啊!这是真心话,朱大侠请别耻笑我们。”

她声音哀惋动人,使朱涛也不由得微微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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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白爱怜的看了甄小苹一眼,道:“小苹,别气馁!”

朱涛道:“想不到爱情竟有这么大力量,智慧门要是真的垮在一个文弱书生之手,那将是天下奇闻。”

陈仰白道:“晚生虽无胜算,但我知道光凭武力必无法解决天下间所有问题这个原则,纵使智慧门高手如云,又何惧之有!”

朱涛一哂道:“陈仰白,你敢是忘了智慧门除去拥有强大武力外,还有智计也是天下无双的吗?”

陈仰白道:“这个晚生自然知道。”

朱涛微微一笑,道:“那么你舍本逐末,以己之短攻人之长,妄想以智取胜之辈,岂非自取灭之?”

陈仰白不假思索,反问道:“朱大侠凭哪点判断晚生的智计不及智慧国师?”

朱涛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道:“就凭你这种妄图以螳臂当车,不知天高地厚的念头,就可以看出你气候有限。”

甄小苹突然插口道:“这样也不见得一点胜算也没有呀!”

她发觉朱涛有听下去的样子,于是又道:“比如说攻其不备,不也一样可以奏效?”

朱涛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如何个攻法?”

这回不待甄小苹开口,陈仰白立刻答道:“智慧门目前以朱大侠为第一大敌,再就是以三仙四佛及四恶等正邪高手为假想敌,万万想不到还有我陈仰白一个人暗图翦除他们。”

朱涛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利用智慧门全没有防范你的机会,斗垮智慧门?”

陈仰白与甄小苹两人都点了点头。

朱涛又道:“连甄小苹都相信你有此能力,可见得你陈仰白也许有些智谋也未可知,我越想瞧瞧你打算怎生与他们斗斗?”

甄小苹道:“智慧门势力庞大,以朱大侠之能,都有应付不来的感觉,凭我和仰白两人力量,想弄垮他们,当然希望更加渺小,不过,我们都已决心一死相拼,这种决心将是无坚不摧的武器。”

朱涛点点头,像是同意她的说法,然后道:“这倒是事实,一个人只要豁出命来,其势必然凶悍无比,但我还是认为以你俩之力,与智慧门相较,也不过萤火之光,微小得很。”

忽听前院突然传来一声历久不断的长啸,传到朱涛等三人耳中,使正在谈话中的三人,都耸然动容。

朱涛振衣而起,走了三步之后,突然停止,朝陈仰白看了一眼,道:“你既有意斗一斗智慧门,为何不到前院帮你师兄一臂之力?”

陈仰白看了甄小苹一眼,像是征询甄小苹的意见,然后走下石阶,随朱涛之后走向前院。

朱涛含着神秘的笑意,又停止开口道:“你自己仔细想想,此举有无鲁莽之处?”

陈仰白道:“晚生知道朱大侠的意思,莫非怕我此去成事不足,反成师兄累赘?”

朱涛道:“算你聪明。”

陈仰白道:“有朱大侠及师兄在场,晚生此去当然有恃无恐,否则我躲得远远的,也没有用处。”

朱涛道:“你可知道智慧门高手之一的丁天厚有意取你性命?”

陈仰白道:“晚生省得。”

朱涛闻言不由大感兴趣,问道:“那你为何自投罗网,难道想自求速死?”

陈仰白道:“这也不见得,要是我猜测没错,智慧门率众进庄之举,定是搜你而来,当然他们必然有制服你的把握,这点想必朱大侠也已经知道,而朱大侠此刻不走反现身迎敌,一定也同样有了胜算,我与朱大侠前往,不是可万无一失吗?”

朱涛道:“看不出你还真有一套,去吧!”

说罢,当先飞身而起,投向前院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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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战场上三人仍激战成一团,紫虚子冯元山以一当二,在乔双玉及丁天厚强攻之下,已落下风。

可是冯元山的刀法依旧没有紊乱的迹象,尤其在险象环生的局面中,但见冯元山出手拆招,超俗俊逸,令人一见,果然有一代宗师的风范。

错非在场观战的人都是武林行家的话,但看乔、丁两人合攻之疾,及冯元山从容进退防守,定必认为双方目前的战局,应是战成平手。

但是事实上冯元山已感到敌人攻势压力大增,久战之下,已心余力绌。

乔双玉攻至四百招之后,突然娇叱一声,十指倏忽比划,冯元山始收摄心神,因为在乔双玉十指幻影中,冯元山但觉心神受制甚大,刀法也为之阻滞不前,丁天厚那面的攻势,猛进暴增数倍威力。

乔双玉娇笑一声,道:“冯元山,你还不认输投降?”

此刻冯元山已无暇还嘴,只暗自长叹一声,更用心地出招防守。

乔双玉不觉怒火高涨,十指舞动更疾,眼看冯元山在乔、丁两人围攻之下,已大难难逃。

朱涛这刻悄没声音地掩至,等到在场的人发现朱涛出现时,朱涛已冷冷道:“乔双玉,你可真大胆呀!”

在战场中的乔双玉,听到朱涛熟悉的声音,不觉两手一滞,内心泛起惧意。

她这一阻滞,冯元山已趁机跃出战场,丁天厚不敢贸然追击,因为他发现乔双玉竟是愣立当场。

朱涛缓步走到乔双玉面前,淡淡一笑道:“乔双玉,想不到这一向托庇智慧门,害得我一阵好找。”

乔双玉咬咬牙,道:“你别以为我无路可投,今天我要不自动出来搜你,你休想找得到我。”

朱涛露出不信的神情,道:“哦!那么说你已有与我决一死战的把握了?”

朱涛漫问一声,两道凛凛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场中逡巡一番,然后又停在乔双玉的脸上。

乔双玉这回就像刚才冯元山见到她时的神情一样,被朱涛两道逼人的目光,看得不自主地微低臻首,竟不知如何回答朱涛的话。

这时许士元、丁天厚等人,也发现乔双玉瞬息即逝的反常,许士元心中大为震骇,插口道:“乔姑娘,朱涛不逃走反来送死,正是姑娘了断十数年心事之时呀!”

丁天厚也道:“朱涛,你已步入本门布下的天罗地网中,还不束手受缚。”

朱涛哂道:“你们两个不要妄想用言语来激起乔双玉的斗志……”

说罢,举步走到陈仰白面前,道:“甄姑娘那边你已安顿好了?”

陈仰白点点头,朱涛又道:“那么那四名智慧门高手就由你们师兄弟斗斗看,乔双玉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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