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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神秘敌人

阮玉娇惊讶道:“这话可是当真?你目下虽然未说出是什么事,但我已经感到难以置信了。因为你的口气中,似乎要与乔双玉联合起来,对付某一个敌人一般……”

戒刀头陀寻思了一下,才道:“我隐隐感到有一个很好的方法,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他鼻子嗅到一股幽香,接着阮玉娇她那丰满的身躯,已倚偎在他怀抱中。

只听她腻声道:“说不定你可以在我身上,找到解决困难的灵感,来吧,你不妨试一试……”

她马上感到那个男人,有了明显的反应,因此,她把身子贴得更紧,双臂像八爪鱼似的,牢牢地缠抱着他。

戒刀头陀低头瞧时,只见她那仰起的面庞上,虽然仍有斑斑血污,可是她那对媚魅的眼睛,以及像火焰一般的红唇,却令人对那些血污,可以视而不见,因而感到她仍然是那么漂亮动人。

他也抱紧了这个女人,吻在她的红唇上。

这个美女在他怀中,像蛇一般蠕蠕扭动,使他享受到强烈的肉欲、快感。刺激得他全身血液,为之沸腾。

他们拥吻了好一阵,戒刀头陀突然推开她,道:“你猜我想到了什么主意?”

阮玉娇笑一笑,道:“我做女人的,只能给你刺激,使你脑筋灵活转动,至于你会想出些什么念头,我哪里猜得到?”

戒刀头陀道:“那么你听着,床上那个女人,我已查看过,断定不是乔双玉,但你却没有仔细看过,只凭一点印象和感觉,就咬定她是乔双玉,我说得对不对?”

阮玉娇发现他不但没有敌意,甚至已经是与自己商量大计一般,心中不知如何,泛起了喜悦之感,应道:“你说得不错,但我敢打赌,而且赌什么都行。她一定是乔双玉。”

“你错了,原因是我和你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可能有第三者,命此女冒充乔双玉。”

阮玉娇大惑不解,道:“为什么有人要这样做?为了什么目的?是不是为了使你停止追杀她?”

“我也不知道。”戒刀头陀严肃地道:“可是这个第三者,却是可以肯定存在的。很可能真的乔双玉,已经在他掌握中。正如我当日被秘寨之人抓去一样,这个神秘的第三者,的确有这等不可思议的神通的。”

阮玉娇恍然道:“怪不得你刚才说,如果我是乔双玉,你就与我商量一件大事,敢情你早知道有一个神秘的第三者了。不过我仍然觉得一片迷惑,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你现下要我怎样做?”

戒刀头陀道:“我要你过去检查一下,瞧瞧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乔双玉?”

阮玉娇道:“好主意,我为何一直没有想到亲自验看一下呢?”

她举步行去,一面又道:“你可会怪我心狠手辣,竟把乔双玉杀死?”

戒刀头陀道:“老实说,我心中对此甚是耿耿于怀。”

他也走过去,接着道:“虽然你有理由可以解释,比方说你不杀她,她得杀你。但你仍然难逃恶毒的批评。”

阮玉娇侧身坐在床边,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瞧了一阵,抬头望着戒刀头陀,道:“看来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因为我如果在你心目中,有恶毒的印象的话,以后你一定处处提防我。”

戒刀头陀道:“现下最要紧的,还是此女的身份……”

阮玉娇摇头道:“不,我一定要先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戒刀头陀欣然道:“假使你能使我觉得你不恶毒,当然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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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娇道:“你可曾注意到,刚才我一掌击中她的面门,她立时七窍流血而死?”

戒刀头陀道:“当然注意到啦!”

阮玉娇道:“这是我幻府一种独门手法,挨打的人,亦有配合之法,所以一掌击落,马上七孔流血而死。其实当然不会死,只须骗过外人就是了。”

戒刀头陀伸手摸摸那女人,道:“她呼吸停歇,心脏不再跳动,难道还没有死么?”

阮玉娇道:“照理说她应该未死,至于她所以能够像真死一般,并非我一掌之力,而是她口中已含有一种特制药物,服下之后,可以呈现死亡状态,达一个时辰之久。”

戒刀头陀点头道:“无怪你刚才急于离开了,敢情是想让我赶快处理尸体,以免拖延下去,等到她忽然回醒,而露出了马脚……”

“正是如此。”她道:“现在这个女子,一切的反应正如我们幻府的人一样,所以我认为她不可能是假的,除非支使她之人,完全晓得我们的秘密。”

“那有什么稀奇,乔双玉若是在她控制之下,则幻府的秘密,岂能保持不泄?说不定她自愿提供这等技术,以骗过我呢!”

“大有可能。”阮玉娇真心承认道:“至于这个女子,细辨之下,果然不是乔大姊,若不是你要我验看,我作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

“她会不会是双狐之一的黄连芳?”

“不,也不是她,亦不是我幻府中的任何人。”

戒刀头陀道:“天下间有人能冒充你们幻府之人么?”

阮玉娇反问道:“为何不能?”

戒刀头陀道:“以女人冒充女人,当然可以。但幻府能傲视天下,成为诸邪之首,不仅是武功过人,而且那妖冶艳荡之术,能得颠倒众生。如果没有学过这一门功夫,纵然是天生的妖媚尤物,比起你们,仍然要差上一截。”

阮玉娇点点头,道:“我也知道,你不用费唇舌向我解释了。”

“可是这个女人。”戒刀头陀向床上指着说:“她不但有幻府的媚功妖力,而且她变化得与乔双玉十分神似,除了外形之外,还有她那种味道。这种味道,便是使你当时深信不疑的主要原因,何况她还得悉与你暗暗通讯的秘法……”

阮玉娇着急地道:“你说得很对,可是又如何呢?”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女人,既然与乔双玉十分神似,可见得必定曾受她亲自指点。”

阮玉娇仍然感到茫然,道:“她曾受乔大姊指点便又如何?”

“你想想看,乔双玉多少年来,苦心孤诣地建立幻府,但培养训练出来的人才,最好的只是你与黄连芳两人而已,因此,你对于这个女子,竟能如此神似乔双玉,不感到奇怪难解么?”

阮玉娇果然大为震惊地寻思起来。

她迅即又把床上的女人,细细检验一番,然后道:“她不是乔大姊,我敢用人头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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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刀头陀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下个结论,然后加以求证。以我的推想,这个女子,是由另外一个人训练出来的,同时亦受乔双玉亲自指点。此女由于是被那个更高于乔双玉一筹之人所训练,再加上乔双玉的心得,所以结果能够比你们的成绩更好,连你也简直当她是乔双玉,由此亦可证明乔双玉的处境比我更糟,因为她已被那个神秘的深不可测的敌人所控制。”

他仰天一哂,又道:“我幸而还没有,因为我终于逃出了秘寨的双绝关,这一点相信连那神秘的敌人,也十分感到意外。但乔双玉却逃不出他的魔掌。甚至我们可以假定,那个神秘敌人,把乔双玉控制了很久一段时间了。”

阮玉娇道,“这倒不见得,因为乔大姊最近还与我联系过。”

戒刀头陀只笑了笑,没有说话,心中却想到朱涛目下不知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行动?

假如今晚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他知道了的话,相信对他的行动,必定大有帮助,说不定甚至可以根据这种种资料,查到神秘敌人的下落。

戒刀头陀也不知道自己将“神秘敌人”之事,泄与阮玉娇得知,是不是做错了。但他深知一点,那便是他必须孤注一掷地争取阮玉娇,与她联成一气。因为在许多方面,他非获得她全力帮忙不可。

他审度一下大局,才道:“你容颜被毁之事,我觉得十分抱歉。”

阮玉娇耸耸肩,道:“这等话不必提啦!只不知你现在有何打算?”

戒刀头陀寻思了片刻,才道:“我打算尽快救出乔双玉。”

阮玉娇讶道:“你要救她?为什么呢?难道你可以消释仇恨么?”

“那倒不是。”戒刀头陀道:“但我们之间的仇恨,可以慢慢再算,我们先联合起来,对付那个共同的敌人,才是当急之务。”

阮玉娇笑一笑,道:“恕我多嘴,我却认为她不肯与你联合。”

“为什么呢?”

“因为她纵然是在那神秘敌人控制下,但仍然不至于丧命。若是与你联合击败敌人,早晚仍须死在你手中,她怎肯自找麻烦?相反的,我相信她将全力帮助对方,希望能除掉你,以绝后患。”

“这话不无道理。”戒刀头陀从容地道:“我何尝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但奇怪的是在我感觉中,那个神秘的敌人,一定十分可厌。”

“就算很可厌,但比起‘死亡’,他还是可爱的。”

“那也不一定。”戒刀头陀坚持道:“那个神秘之人,年纪一定很老,而且他才智绝世,任何人的心思,他一望便知,对乔双玉的美色,亦不会动心,这种人与他在一起,不但全无趣味,而且万分痛苦。”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假如乔双玉乃是被他擒去不久,自然尚可忍受。但时间一长,她定必宁可将来与我拼个生死,也不愿再跟那种神秘敌人待在一起。”

阮玉娇突然变为同意,点头道:“是的,有时候与那些没趣之人在一起,倒不如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求活的好。”

“假使我能救出乔双玉。”戒刀头陀沉思地道:“凭我们两人之力,再加上一些朋友,大概可以赢得那个神秘的敌人了。”

阮玉娇问道:“照你猜想,这个敌人的武功如何?”

戒刀头陀断然道:“一定深不可测,当然我碰上他的话,仍然有一拼之力。可是以他的绝世才智,若是贸然遇上了他,形势一定对我万分不利。所以我目前决不可碰上他,否则必定是有败无胜的结局。”

阮玉娇伸伸舌头,惊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厉害高明之人么?”

戒刀头陀道:“这真是信不信由你了,现在咱们先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假扮乔双玉的女子,死了没有?”

阮玉娇伸手向她摸去,打算诊察她的脉息,以及从她肌肤上,试试温度。如果已经僵冷,自然是真死无疑。

她的手快要碰到那尸体的腕脉时,戒刀头陀忽然挥手一拨,把她的手荡开,口中沉声道:“别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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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娇讶道:“为什么?摸一摸她有危险么?”

戒刀头陀道:“我不知道,但我们须得防范这一点。如果她没有死,自然没事。若是死了,我敢保证有古怪。”

“你未免太多心了。”

“咱们宁可小心些。”戒刀头陀道:“这个敌人既是才智绝世之士,自然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假如此女事败之时,一定会死,则她的尸体岂不是大可利用?”

“听起来有点道理。”阮玉娇服气地点点头道:“她乃是到你这儿来,如果身亡,你自然得埋葬她的尸体。不过你刚才也碰触过,却没有事发生。”

戒刀头陀道:“刚才是刚才,若然是利用毒物的话,当然得等上相当时间,药物之力方能行开而发生作用。”

戒刀头陀略一停歇,才道:“我们甚至不可坐得太近,你且躲到陈仰白的房间,让我独自应付这宗事。”

阮玉娇点点头,道:“好,我到他房里打个盹,只不知我一觉醒来,还能不能看见你?”

戒刀头陀笑道:“一定看得见我,只要你不反对我去救乔双玉,你就跟着我……”

阮玉娇素闻他是言出必行之人,所以放心相信,袅袅娜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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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刀头陀换个地方,坐到靠窗边的椅上,一面遥遥注视着床上的女尸,一面凝神摄听外面的声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久,床上的尸体,没有一点变动。而且望上去仍然那么生动娇艳,瞧不出一点死亡的迹象。

但这时外面却传来了声响,有人越过屋顶,纵落院中。

他不必转眼去瞧,也知道来的仅有一个人。当下问道:“是哪一位?”

院中之人应道:“兄弟是倪不平。”

戒刀头陀讶异地道:“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么?据我的看法,你与那霸王刀胡炎,武功各有专长,功力造诣也差不多,应该斗个难分胜败才对。”

百邪派的追魂客倪不平诡笑一声,道:“朱大侠猜得很对。”

戒刀头陀耸耸肩,道:“你们哪一个得胜,我都不在乎。但这话如果给穷凶帮之人得知,定必不服气而向你找麻烦……”

倪不平毫不在意,道:“教他们找麻烦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用不着吹牛。”戒刀头陀道:“据我的看法,霸王刀胡炎纵是认输,但也一定是输在你的诡诈手段上。当然啦,他口头上还是不得不认帐的。由此可得两个结论,一是胡炎心中其实并不服气。二是胡炎不但未死,甚至可能全未受伤。将来总有一天,他要找你算帐。”

他分析之时,声音略略提高,因此连邻院的阮玉娇,也听见了。

院墙上冒起一条人影,厉声道:“朱大侠说得是,咱胡炎没死,也不是败在他真才实学的武功下,只是中了他的诡计而已。”

倪不平面色一变,喝道:“你为何还跟到此地来?”

“还用问么?”胡炎粗暴地问道:“如果朱大侠认为这一场比斗,因是以诡计取胜,所以不算数的话,老子还要与你干一场……”

他说话之时,人已跃落地上,并且大步走到房门口。

倪不平目光在床上的美女面上扫掠过,这时可真怕戒刀头陀宣布不算数,急急道:“他纵是作此评论,也不能推翻咱们的约定。”

戒刀头陀哈哈一笑,伸手指指床榻,道:“她就在那儿,倪不平你请吧。”

他说完这话,潇然向门口走去。胡炎正要反对,突然瞧见戒刀头陀向他直眨眼睛,当下一愣,改口道:“朱大侠,你敢是认为他应当得到阮玉娇么?”

戒刀头陀道:“不错,倘若你不服气,我就帮倪不平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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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炎真心地倒抽一口冷气,想到这等情形,并非没有可能。因此,不论他眨眼睛是暗示什么意思,也无法反对。

他只好先行退出院外,戒刀头陀去到门口,回头道:“倪不平,我平生说话算话,这个幻府的妖女现在交给你,假如你受不了而发生祸事,可别怪我。”

倪不平也转头望着他,发出吃吃的阴笑声,道:“决不怪你,你老人家放心吧。”

“好,你把她带走。”戒刀头陀道:“我负责要胡炎暂时留在此地,等你走远,才准许他离开。至于这个妖女,乃是服下迷药,大概两个时辰之内,不会回醒。”

倪不平岂有不喜之理?连忙伸手抱起床上的美女。这时戒刀头陀已行出院外,倪不平出得院中,道:“朱大侠,你老今日所作所为,小可十分佩服。将来定必有得报答于你。”

“那倒不必了。”戒刀头陀断然道:“你与胡炎都同样得罪了我,今天不算数,过了今天,你们若是碰上我,定教你们知道本人手段的利害。”

本来胡炎还真怕对方等到倪不平离开之后,出手攻击自己。其时孤掌难鸣,定然无法躲得过这个天下知名的魔星。但戒刀头陀这么一声明,而他又听说过,“孤剑独行”朱涛虽是亦邪亦正之人,但话出如风,从不食言。因此,他登时大为放心。

倪不平得意洋洋地带着胜利品离去,院中只剩下胡炎和戒刀头陀。胡炎考虑了一下,才问道:“朱大侠,你刚才可是在暗示在下不要与倪不平争执么?”

戒刀头陀点点头,道:“不错。”

“为什么呢?”胡炎用谦卑带敬的声音追问。

“因为幻府之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瞧你为人虽然不能算好,但你总不失是爽直痛快之人,不似倪不平那么古怪多端,所以心中有点偏袒你,让他吃点苦头,可说不定连性命也保不住。”

他停歇了一下,才又道:“其次,你可知道,阮玉娇为何昏迷不醒?”

胡炎不觉伸长耳朵,道:“在下不知道。”

“连我也不知道。”戒刀头陀仰天笑道:“所以这个疑团让倪不平去伤脑筋,岂不其妙?”

胡炎讶道:“但朱大侠你说过,她是服下迷药,至少要两个时辰之后,才会醒转的呀!”

“不错,我是那样说过。”戒刀头陀承认道:“我并没有骗他,我的确不曾碰过阮玉娇,而她又是自行服药的,所以我觉得十分稀奇。你想想看,以一个幻府出身的人,难道会因为生怕被人奸淫而自杀么?”

胡炎道:“那当然不会啦。”

戒刀头陀道:“这就对了,她服药之举,必有无法猜测得出的道理存在。而且对别人而言,必是凶多吉少,所以我把这个祸胎,给了倪不平而不给你。”

胡炎忖道:“如果我不相信他的话,那就一切都不必说了。若是相信他,则他的理由,实是不能不承认。况且退一步想,他已在事实上守约将阮玉娇交出,何况亦不趁倪不平远去之后,向我下手。则我除了没有得到阮玉娇之外,还有什么损失?他何必帮着倪不平,而找出种种理由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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