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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霹雳火弹

李沛等是久跑江湖的人物,此时都已循声找到了沈宇,不约而同跃到沈宇身边。

一看沈宇身前不远处躺着一个人,李沛等便立即知道原来是沈宇遭到了暗袭,袁健第一个抢先走近那人,低头察看,发现那人业已气绝身亡,显然系受沈宇的宝剑所戮。袁健忍不住转过头来,道:“老总可知道此人是哪一条路上的人物么?”

沈宇摇头道:“不知道。”心中却不免有点懊恼,万没料到自己一出手竟然毙了对方,而另一名来人却又在自己稍一滞留之间,便已溜去,致使毫无口供可寻。

叶敏飞正看着沈宇的房间窗口呆呆出神,此时经店内众人合力灌救,外边的火势虽未完全扑熄,火势却已不致再往外蔓延,但房中却还是烈火熊熊,显然正有物在燃烧。

叶敏飞看得满腹狐疑,自言自语道:“此物早已绝迹江湖,何以又再度出现?”

沈宇心中一动,道:“敏飞你见识过这种东西?”

叶敏飞微微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但却在很久以前听人谈起过,我奇怪老总你如何能避得过这种恶毒的东西,任何人就算轻功绝世,只要稍迟半步,就立即被毒火焚得尸骨全无。”

沈宇目睹房中那惊人的烈焰,也不免感到有点心悸,深信叶敏飞所言,并非夸大其辞。当下问道:“这东西叫什么名堂?”

叶敏飞道:“听说有两个名称,有人叫它作‘霹雳火弹’,也有人叫它作‘百毒神火’,是江湖中绝无仅有的最恶毒的一种暗器。”

沈宇一时低头沉吟,似在思索什么。

袁健忍不住道:“这么厉害的东西,我倒从未听说过,你可知道它出自哪一个门派?”

叶敏飞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记得好像说是出自一个以诡谲见称的什么门户,但这一门派的人,老早已经绝迹江湖,不知所终。”

沈宇忽然抬起头来道:“咱们赶快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叶敏飞道:“老总说得不错,这是京畿重地,马上就会惊动官差,到时人命关天,咱们还是不要被夹缠在这一场纠纷中好。”

这时客栈中的人仍然在忙着救火,人声嘈杂,沈宇等四人乘乱悄悄找到了马厩,牵着自己的坐骑,上马放蹄离开客栈。等客栈中的人惊觉,他们已经去远。

袁健在马背上有点放心不下,道:“老总,我们这么一走,岂不是所有的罪过都要那家客栈去顶了?”

沈宇未及开口,李沛却抢先道:“那客栈老板可没有像你老兄这么傻,到时候报个仗火抢劫,那个为首的剧盗,自称姓袁名健,南京人氏,那时候你看看到底是谁把罪名都顶下来了?”

袁健正想开口顶撞几句,忽听得身后蹄声大作,黑夜中宛如千军万马席地卷来。

袁健心中一惊,话到嘴边,只好咽了回去。

只听李沛叫道:“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如若不想造反,还是赶快逃吧。”说罢,当先轻叱一声,驱马急驰。沈宇等相继一蹬马腹,随后而去。

京畿重地,到底非同小可,沈宇等人这一快马加鞭,后面的马队更是紧追不舍。沈宇等但闻身后蹄声动地,声势好不惊人,而且蹄声大有愈来愈近之势。

李沛叫道:“糟糕。咱们碰上巡逻京城的禁卫马队了。”

沈宇这是第一次来到京城,未觉怎样,袁健和叶敏飞两人一听,便暗叫不妙。

原来京城的禁卫,负责京畿的治安,其中不乏武林一流好手,尤其是巡逻马队,每一匹坐骑都是千中选一,其脚程之快,可想而知,沈宇等人所乘的虽然也是好马,但毕竟难以相比,是以一行四人,但闻身后的蹄声愈来愈近。

沈宇此刻才惊觉到事态的严重,因为一旦被身后的禁卫队追上,便不是动武就可解决得了的事。和京城禁卫动武,就等于和当今朝廷对抗,岂不就是造反?

一念及此,沈宇后悔刚才不该轻易放走另一名偷袭之人,这些人用“霹雳毒火”来对付自己,可见是恶毒已极,不但毒火本身毒,而且显然是预先算好的一个连环毒计,准备在偷袭不成之时,引起大火,惊动京畿禁卫,到时候自己百口莫辩,后果堪虑,这才是真毒。

耳边又听李沛叫道:“老总,咱们得赶快想办法摆脱他们才行。”

沈宇游目四顾,路旁房舍,均已门户密闭,心中一动,道:“找一个转角的地方,咱们弃马跃上民房躲避。”

袁健立即兴奋道:“对,谅这些官崽子也上不了屋脊。”

李沛不以为然道:“我劝你别小觑他们,否则到时候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这是忠告,并非有意跟你抬杠。”

沈宇道:“说得对,咱们凡事还是谨慎点好,尤其是等会跃上民房以后,更要小心,不可惊动了屋内百姓。”

马行甚速,片刻奔驰到了街口,沈宇策马转弯,立即纵身离开马背,飞身跃上了屋顶。叶敏飞、李沛、袁健相继随沈宇之后,纷纷弃马跃上了民房。

四人一起跃上屋顶,立即隐身在屋脊之后,留下空骑继续往前奔驰而去。

动地的蹄声眨眼奔近,沈宇放眼偷偷下望,只见这一队人马约莫有二十来人之众,除了为首之人身着锦衣白袍之外,其余众人均一律全身披甲,手执方天长戟,一个个精神饱满,神威凛凛。那为首之人约莫四十开外,鹰鼻大眼,一看便知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物。

这一队人马眼看就要转过街口,暗中忽然扬起一声哈哈大笑,有人朗声道:“纵火剧盗,以为躲上屋脊就逃得掉么?”声音不高不低,刚好盖过了蹄声传入众人的耳朵。

沈宇等人暗吃一惊,只见马队为首的中年人忽然举起一手,全队人马立即停了下来,剎那间,变得静寂无声。

沈宇又是一惊,心想这些人果然不同凡响,二十几人居然能在策马急驰之中,一个手势就能全部停下来,平常之训练精练,由此可见。

只见那为首的锦衣中年人又打了个手势,全队披甲禁卫立即分开队形,剎那间,将沈宇等人所隐伏的附近几家民房,采取了包围监视的阵势。

锦衣中年人这才用威严的声音道:“刚才说话的朋友,可以出来一见了。”

沈宇已听出刚才说话的声音系来自左边另一间屋顶的暗处,心想那发话之人显然是有意要暴露自己四人的行踪,居心叵测,大是可疑。

锦衣中年人见没有反应,语音忽变,冷冷道:“此刻现身出来,本大人答应你们从轻发落,否则将祸延你们的亲族!”

话声甫完,但见黑影一闪,那锦衣人面前已多了一个人,那人身法奇快,李沛等人居然看不清楚他到底从何而出。

沈宇心里不禁冷笑一声,只见那人身材瘦长,四十来岁,一身商贾装束,落地后毕恭毕敬地向那锦衣中年人深深一揖,道:“小人丘泉作听候吩咐。”

锦衣中年人微一颔首,道:“你是做什么的?”

中年商贾道:“小人是在庆天府南京总镖局当差的。”

锦衣中年人哦了一声,道:“你是一位镖师?”

中年商贾拱手道:“不敢,小人只是混口饭吃罢了。日后还望贵座多多关照。”

锦衣中年人道:“原来你是保镖的,难怪你的轻功如此到家了。”脸色忽然一整,冷冷道:“刚才你们何故逃走?”

中年商贾道:“小人等并未逃走。”

锦衣中年人面色一变,不悦道:“本大人面前还敢说谎,单是你们私上民房一罪,就可打入大狱。”

中年商贾手足失措,道:“这个……这个……”

锦衣中年人沉声喝道:“还不快叫你的同伴赶紧下来?”

中年商贾装得无可奈何,抬头叫道:“沈宇兄,你们可以下来了。”

沈宇暗叫一声好阴险的家伙,南京镖局的字号已经亮了出来,自己的名字也被叫了出来,这一下如果再逃走,那罪嫌就更加重大了。

正在犹豫是否要现身,只听下面那锦衣中年人忽然冷笑一声,阴沉沉道:“你等既然是镖师,应该正大光明才是,何以你脸上还戴着人皮面具?可是有什么见不得本座的么?”

沈宇听得一怔,他目力过人,早已怀疑这中年商贾脸上戴有人皮面具,没想到这位锦衣禁卫也能看得出来,如此看来,足见李沛说得不错,这些禁卫当中,确实有不少奇士异人。

当下决定暂时不现身,看看那中年商贾如何应付。

只见那中年商贾两手一摊,道:“大人说哪里话来,小人天生这副样子,哪有戴什么人皮面具。”

锦衣禁卫勃然大怒,对左右喝道:“强辩之徒,把他拿下来!”两名执戟禁卫应了一声,立即上前拿人。

中年商贾待二人走近身前,倏地双手齐翻,拍出两掌,分别向两名执戟禁卫当胸劈到。

变生仓卒,两名禁卫毫无防备,竟被劈个正着,闷哼一声,吐出大口鲜血,双双向后翻倒。

中年商贾出手伤人之后,立即纵起丈高,就在这时,但见白色人影一闪,那锦衣禁卫早已离骑而起,身法奇快惊人,居然抢在中年商贾前面,悬空劈出一掌,硬生生将中年商贾迫回地面。

两人身形落地,锦衣禁卫显得出奇的平静,双目炯炯地盯着中年商贾,半天才冷冷道:“好大的胆子,京畿重地,居然胆敢造反,你心目之中还有王法在么?”

中年商贾冷然道:“阁下再不让路,可就别怪丘某人出手无情了。”

锦衣禁卫气极冷冷一笑,然后沉脸道:“就算本座让路,你今夜也是插翼难飞,不信,你就尽管试试看。”说罢果真向旁闪开一步,让中年商贾通过。

中年商贾冷笑一声,大踏步而行。

走了几步,但闻蹄声得得,只见迎面来了一排披甲执戟的禁卫,骑在骏马上,一排银光闪闪的长戟,直向中年商贾迫来。

中年商贾手掌微扬,迎面来的骏马立即纷纷发出惊嘶,扬起前蹄,乱腾乱跃。

原来就在他手腕微扬之间,竟发出了一道无声无息的劲气,击中马匹,骏马负痛腾跃。

锦衣禁卫打了一个手势,但见四周披甲禁卫纷纷弃马落地,手执长戟,剎那间将中年商贾团团围在核心。

但见中年商贾双掌连翻,劲风倏起,分向四面八方汹涌而去,将四面包围的人迫开数步。

沈宇在屋顶上看得真切,不由暗暗佩服此人之掌法凌厉,但一时间却看不出他所用的是哪一家派的掌法。

袁健忽然低声对大家道:“咱们此时不趁机赶快走,还等何时?”

说罢就要纵身而起,沈宇一把将他拖住,道:“咱们不能走。”

袁健不解道:“为什么?”

沈宇道:“这叫做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那家伙诬称系南京镖局的人,并且叫出我的名字,正是存心要京畿禁卫将来好到南京镖局找人,这件事已牵涉甚广,而且非同小可。”

这时包围那中年商贾的披甲禁卫被掌风迫退之后,再次冲向中年商贾,中年商贾已借机又从身上摘出了暗器,一声沉喝,猛地劈出两掌,掌风夹着暗器,向外分袭四面冲来的禁卫。

但闻两声惨叫,竟又有人倒地不起。

沈宇心中一惊,道:“京畿禁卫已有伤亡,后果已不堪设想,此人居心险恶,想把大祸移置咱们头上……”话声未了,底下情况已有了变化,那中年商贾武功奇高,但见他双掌连翻挥动,竟又有两三人伤亡倒地。

这一来那为首的锦衣禁卫似乎动了真怒,沉喝一声道:“都给我退下!”

手执长戟的禁卫们闻言纷纷向后退开。

锦衣禁卫目露凶光,炯炯然盯着中年商贾,一步一步走向中年商贾。但见他双臂微弯,掌指之间,忽伸忽缩,显得十分怪异。

沈宇悄声对李沛等人道:“这禁卫的鹰爪功已练到十足火候,等会儿他们两人相斗起来,一时间必难立即分出高下,我们务必把握机会将那商贾给拿下来,但最重要的是必需要留下活口,不可毙了他。”

那锦衣禁卫迫近中年商贾面前三步之间,忽然停下来,冷冷道:“阁下武功出乎本座意料之外,看样子你倒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现今跑到京畿地面上来纵火闹事,想是另有什么大逆不道的阴谋了?”

中年商贾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锦衣禁卫气得脸上青筋暴露,但举动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又道:“趁本座未动手之前,我劝你还是将你的动机全盘托出,否则到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中年商贾冷哂道:“本人也有一句话要奉劝阁下。”

锦衣禁卫沉声道:“死到临头,你还想饶舌逞能?”

中年商贾冷冷道:“绝非故意和你饶舌,你最好还是让出一条路来,好让咱们上路,否则到时候后悔不及的将是你。”

锦衣禁卫狂笑一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说罢五指倏张,宛如鹰爪,夹着丝丝劲风,向中年商贾当胸抓去。

鹰爪功系刚柔并济的一种武功,锦衣禁卫火候十足,只见一举之间,对面的中年商贾全身立即被罩在他的爪风之下。

中年商贾大喝一声道:“慢来!”

锦衣禁卫闻言五指一收,爪风全消,全身纹风未动,此种能发能收的本领,使隐伏在瓦背上偷窥的李沛等人,看得暗自惊心。

中年商贾语气一缓,道:“请阁下赐告高姓大名?”

锦衣禁卫冷笑道:“不必了,此时此地,你知道了本座的名字,对你已无任何帮助。”说罢举手又作出攻击之势。

中年商贾摇手道:“请别急,待我把话说明,你再动手未迟。”顿了顿,续道:“鹰爪神功为点苍绝技,门户深严,但如是叙起渊源来,你我正是一家人。”

锦衣禁卫冷嗤一声道:“你以为攀上关系,今夜就能图个侥幸么?老实告诉你,今夜就算本座有意放你,当今圣上也要追查到底了。”

中年商贾咧牙一笑,道:“就阁下刚才出手的情形看来,你的鹰爪功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境,应是我派老一辈的同门,但像你我这一辈的人已是所存无多,我应该见过才对,只是为什么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呢?”

中年商贾忽然将自己和锦衣禁卫扯在一起,话中之意,分明是指自己和锦衣禁卫为同门师兄弟,这不但使沈宇等人大感诧异,连那锦衣禁卫也听得为之一怔。

中年商贾似若有所思,然后哦了一声,道:“是了。”

锦衣禁卫兴起了好奇心,故忍不住问道:“什么是了?”

中年商贾看似甚至高兴,道:“咱们多年不见,但依稀仍然记得你当年的面貌,如果我的记忆不错,你就是咱们的老六冯子中了,可对?”

锦衣禁卫脸上剎那之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那表情一闪而逝,冷冷道:“阁下废话还是少说吧,你打算束手就逮,还是要等本座亲自动手?”

中年商贾微微一笑,道:“子中,现今你身任禁卫要职,身份处境自然不同,为兄绝不便使你感到为难,待我把几句叙旧的话说完,自然束手就逮,任凭发落。”

锦衣禁卫微现惭色,默然不语。

中年商贾道:“你可知道咱们老二的下落?”

锦衣禁卫面色一整,道:“你到底是谁?”

中年商贾轻叹一声道:“我是谁?只要为兄把人皮面具解下来让你一看便知道了,只是为兄此刻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既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亦不得不暂时隐姓埋名,栖身在镖局之中,此刻若把底细抖露出来,为兄的性命事小,到时候万一连累上你,就使为兄心里更加难安了。”

锦衣禁卫忍不住冲口道:“岂有此理,我就不信有什么事能难倒咱们点苍同门,你且说出来让我听听看。”

中年商贾又轻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何况此时此地也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六弟你不妨看看这些年来,为兄的家学到底荒废了多少?”说罢卷起袖管,露出了半条毛茸乌黑的手臂,道:“六弟看清楚了。”

话声甫落,只见右手指掌忽张忽缩,沉喝一声,虚空一爪,向身旁地面抓去,立时响起吱吱劲风,地上但见泥沙飞扬,声势好不惊人。

中年商贾一爪抓出,很快便又收回,身子纹风未动,但等到尘沙落地后,地上赫然出现了几个寸深的小洞。

躲在瓦背上的李沛等人,不禁看得心惊胆颤。沈宇却是面色平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那锦衣禁卫表情严肃,目光注视地上被爪击穿的五个小洞,淡淡道:“阁下的鹰爪神功模仿得倒也逼真,只是功劲火候仍然是差了一点。”

中年商贾不悦道:“六弟,你说此话是什么意思?”

锦衣禁卫冷冷道:“本座的意思非常明显,你倘若真是咱们同门兄弟,自应知道,咱们的鹰爪神功能傲视武林之处,是因为它本身亦刚亦柔,遇坚必摧,遇柔必克,绝无偏颇,但你刚才举手之间,却是刚劲有余,柔韧不足,可见并非得自咱们点苍真传。”

中年商贾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为兄果真是荒废本门武功已久了。六弟有所不知,这些年来,为兄疲于奔命,隐姓埋名,寄人篱下,唯恐底细被人知晓,哪里还敢习练本门的武功呢?不瞒六弟说,此乃为兄五年多来第一次出手。”

中年商贾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锦衣禁卫的表情,看对方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于是续道:“为兄对你别无所求,并且刚才已经对你说过,等咱们叙完旧之后,立即束手就逮,任凭官方发落,反正为兄浪迹江湖,也是走投无路,迟早会落到别人手上,与其给咱们点苍同门丢人现眼,还不如干脆让六弟你对官家有所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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