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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线曙光

误会似乎越来越深,已达到无法解决的地步了。

沈宇好不容易才想出反驳她的话,道:“然则厉斜最近一直与艾琳同行,照你的说法,厉斜竟是好人啦!”

“这又不同,因为艾琳现下已离开了他,可见得她并不愿意与他在一起。”

“好吧,我看这个问题一定扯不清了。”沈宇突然泛涌起厌烦和消沉之感,是以变得懒懒地道:“你瞧该怎样办就怎样办,反正你休想我自动就缚。”

青衣女似是更加认定他是厉斜,当下嘲声道:“照你的说法,则只要我能够证明我的身份,就可以拿下你,带到某些地方查证你的身份,是也不是?假如你不是厉斜,则这种情况还是有效才对。”

“当然,当然。”沈宇懒洋洋地道:“但我知道你决计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青衣女面色一沉,道:“为什么不能,我反正须得告诉你的,以免你化为飞灰之后,还不知道何故被杀。”

沈宇一听这话有理,便道:“那么你说吧。”

“连威堡的堡主陈伯威,你可认识?”

沈宇摇头道:“不认识,只知道他的名气,也知道他被厉斜杀死了。”

“好吧,暂时就算你不是厉斜,但你知不知道,厉斜为何杀死陈伯威?”

“真正的理由我不知道,说不定是由于陈伯威的毒龙枪太厉害,是以厉斜不得不尽施‘魔刀’的威力。这种刀法本来就凶戾无比,刀下难有活口,何况是全力施为,更是无法留手。再说,我认为厉斜心中决计不会有留手的念头。”

青衣女点点头,作个手势,要他说下去。

“据我所知,陈伯威已曾一度败在他刀下,后来又追上厉斜,再行拚斗,才遭遇落败身亡的命运。”

“照你的说法,简直是陈伯威自己找死了?”

“话当然不能这样说,陈伯威是为了他夫人的一匹爱驹,不甘被夺,所以追赶厉斜。”

青衣女眉头紧皱,怒声道:“够了,够了,你可知道我是谁?”

沈宇道:“老实说,我一辈子也猜不出的。”

“我是陈伯威的嫡亲幼妹,出家多年,法号青莲。而我刚才还和我嫂子在一起,她没有告诉我这些经过,可见得必是你的杜撰。”

沈宇愣了,只好耸耸肩头,忖道:“蓝冰心既然没有提到那些事,而她又似是未听过我的名字,可见得她并没有提到我,当然,她年轻貌美,又是新寡文君,很多事都必须保留。如果我能不提到她,最好也不提。”

青莲师太又道:“我布下的这个毒火阵,原是一位前辈,精心设计出来,用以对付宇文登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想不到今日却用来对付你这个宇文登的徒弟。”

沈宇想道:“如果她这个毒火阵发动之时,连她本人亦化为劫灰的话,便可证明她真是陈伯威的妹子。除非有这等关系,她焉肯为了报仇而赔上自家一命?”

正在想时,青莲师太已把一头假发拿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颅,三行戒疤。证明她是个真真正正的出家人。

沈宇点头道:“你的身份,已经证明啦!我可以让你拿下,以便找人对证。不过假如你不想错过拦截厉斜的机会,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青莲师太觉得这个男人的态度,一直都含有诚恳坦白的味道,是以下意识中多多少少起了偏袒之意。她道:“你有什么建议?”

沈宇道:“与其费时失事地去找人作证,不如让我尽量说服你,也许你认为可以相信我,不须再查证。这样我们便可以仍然在这儿等候厉斜,而不至误了大事,只不知你意下如何?”

青莲师太道:“我不明白你单凭言语的话,如何能说得服我?”

“首先我解释一下,我与艾琳的仇怨,并非我本身惹起来的,而是先父不知何故,将她父亲杀死,还重伤了她的哥哥。先父沈木龄,与艾琳的父亲艾克公,还有三位武林名家,乃是结盟兄弟,多年来感情极好。但先父竟杀死了艾二叔,又伤了艾高兄,实是令人难解。而且事后先父远扬数百里外,在他们昔年歃血为盟,换帖叩头的括苍山山神庙内,自杀身亡。另外三位盟叔赶到之时,他已经身死数日之久了,艾琳还以为先父是另外三位盟叔所杀的呢!”他想起了这些残酷的悲惨的仇怨,健壮的身躯,不时发生震动,面色十分阴沉。

青莲师太讶道:“你竟是江南五义之首的七海屠龙沈木龄之子?可是江湖上没有听说沈木龄已经亡故呀?更没有人提过艾克公被害之事。唉!看你的样子,似是不假。但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外间怎会毫无消息?”

沈宇道:“大概是其余三位盟叔父,认为太不可思议和丢脸之故。不知道如何分头进行,令所有得知此事之人,都不得传扬出来。当然,知道的人本就很少,只有当今几个大门派的主脑人物晓得,这些人个个身份尊隆,言出必行。是以答应过不说,就当真不曾传出一言半语,可是这个秘密,现在已不易保持啦!”

“这却是什么缘故?”

“因为艾琳已经艺成入世,找我算帐。她根本没打算保守秘密。那天我还亲耳听到她向厉斜说出这件秘密,而那一次,还是她与厉斜第一次见面。”

青莲师太沉吟道:“此事听起来有违情理,而且那些大有身份之人,都同意缄默不宣,必定另有隐密内情……”

沈宇听了,大喜叫道:“你当真这样想法?”

青莲师太讶道:“这样推测,不是很合情理么?”

沈宇点头不迭,道:“合情理之至,但大师可知道,若是作此推测,便不啻暗示这件凶案之内,另有缘因。我是当事之人,便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往好处想,以致与事实有了出入。现在可好了,因为你并不偏袒我,立场超然不受牵累。既然也作如此推测,显然可靠得多啦!”

青莲师太这才明白沈宇欢欣鼓舞的原因,这实在也难怪他。别说他父亲加害艾家之举,给他做儿子的招来了不解之仇,感到十分痛苦烦恼。仅仅在名誉着眼,沈宇身为不仁不义之人的儿子,这一点就足以使他精神上感到不胜负荷了。假如这件凶案另有隐情,则沈木龄当年加害艾家父子,便不是因为他不仁不义。只要寻出原因,艾琳的不解之仇,自然消灭。

青莲师太感到此事非同小可,最好是不要追问,以免自身也卷入是非的漩涡中。但如此离奇古怪之事,加上英俊的沈宇,美艳的艾琳,青莲师太全都见过。因而这凶案影响所及,就不仅仅是过去的事,而是活生生的,与这一对青年男女有关。

这位出身青城的女尼,好奇之心大起,当下道:“世间所发生的凶案,虽然形形色色,俱不相同。但追究动机及起因,也不过是几大类而已。”

沈宇道:“是的,但这一件……”

“我们试着找找看。”她打断了他的话,迅快说道:“令尊与艾家的交情,并非一日,照你的口气推想,相信交情甚是深厚。所以发生了巨变之后,方会令人震惊疑惑,对也不对?”

“对。”沈宇道:“正是如此。”

“若是通家世交的交情,在一般世俗之人,还可能为了金钱而反目决裂,但在我们这等家世,钱财不是最重要之物,所以金钱方面,不予考虑。”

沈宇道:“是,是,我们两家虽非豪富,但也可以称得上‘素封’,不愁温饱。”

“那么我们看看会不会在意气忿激之下,肇生惨剧。令尊享有盛名,经验阅历丰富,决计不是冲动之人,对也不对?”

“先父脾气很好,偶然遇到无知之人,对他无礼侮辱,他都可以不予计较。”

“艾克公的脾气如何?”

“他的脾气也很好。”

“你看他们两人之间,会不会为了某件事情不痛快,积怨于心,直到那一天,突然爆发而出手相拚吧?”

“不会。”沈宇断然道:“他们虽然都很有修养,很能忍耐,但另一方面,他们又是坦白率直之人,如果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对的事,他们都会说出来,而不是藏在心中,积成怨恨的。”

青莲师太沉静忖想了一阵,才道:“这样说来,他们之间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会发生火并之事了。”

“唉!正是因为想不出一点道理,我才如此沮丧彷徨啊……”他停歇一下,又道:“而且在事实上,他们的感情,在五个结盟兄弟中,还是最要好的呢!”

青莲师太现出审慎的神色,问道:“他们对女色方面,看法如何?”

沈宇马上答道:“关于这一点,我知道外界可能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青莲师太连忙追问,心想这件凶案的症结,可能就在“女色”上了。

“先父鳏居多年,”沈宇道:“他一直没有再娶,据我所知,他并不是没有情欲,而是有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思。也就是说,自从先慈见背弃世,先父伉俪情深,心伤不已。同时又觉得世间没有一个可以与先慈相比的女子,所以他宁可独身不娶。”

他深深叹息一声,又道:“另一方面,先父也是为了我的缘故,他认为若是另娶妻子,将来这个后母对我不好的话,既使他左右为难,又对不起先慈,所以他索性不娶了。”

青莲师太道:“令尊诚然是难得的多情种子,只不知他这等决定,竟会滋生外界什么误会?”

“说来好笑,那是艾琳的母亲,即是艾克公的夫人。她与先慈虽然乡里迥异,姓氏不同,但两人却长得十分酷肖。是以昔年先慈在世,与她交往极密,情逾姊妹。先慈逝世后,这位婶婶曾经留居在我家匝月之久,对先父百般安慰,对我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青莲师太连连点头,表示她已了解此事的含意。

沈宇停下来,想了一阵,又道:“艾二婶不但在当时对我家十分照顾,其后的许多年来,她仍然是如此,每隔三五天就到我家来,指挥僮仆,内外打扫整顿等。总之,自先慈见背之后,我家仍然保持清洁条理,一应之物俱全。逢年过节时,所有的应酬送礼,从未缺误过。因此,可以说二婶已兼为我沈家的主妇。这么一来,唉……”

青莲师太等他叹气之后,才问道:“这么一来之后便如何呢?”

沈宇道:“艾二叔以及先父,虽然胸怀坦荡,不以为念。但外面的闲言闲语,总是有的。”

“这是免不了的事。”青莲师太道:“世俗之人,哪里懂得这等交情?”

“外间的闲言并不多,因为我家的僮仆,都等如是先父清白的见证,是以闲言不会越传越盛,甚至在数年以后,就自动消灭了。可是想不到其后忽然发生了这件不可思议的凶案。”

“于是当日的闲话,又被翻出来了,是也不是?”青莲师太问:“你的三位盟叔,他们怎么说?”

“他们心中纵有怀疑,亦不会说出来啊!”沈宇郁郁道:“这便是最使我泄气之事,我问过他们,但他们都坚称不明其故。”

青莲师太想了一阵,问道:“你去询问他们之时,可曾提到过这件事?说不定你觉得不便启齿,没有问及。而他们也不便提出来。”

“不,我都曾直接问及这件事。”沈宇道:“他们的回答都很肯定,说是与此事无关。”

“你不相信他们的回答么?”

“请想想看,若是我与他们交换了地位,我会怎样回答呢?当然是断然否认的。”

“那么你呢?”青莲师太锐利地问道:“你自己的想法怎样?你觉得会不会有可能是因艾二婶而发生凶案?”

“绝对不会。”沈宇十分坚决地道:“艾二婶对先父及我的关怀怜爱,完全是发自真心,毫无做作,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坦诚纯洁。老实说,你这刻就算打死我,也不能使我怀疑她的高贵贞洁。她只是具有慈爱的天性,伟大的情怀而已。”

青莲师太深受感动,郑重地道:“我接受你的看法,以后无论别人怎样说,我都不会再怀疑艾二婶的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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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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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由暮入夜,四下一片暗黑。

不过天空中尚有星月之辉,虽是微弱,但这两位武林高手,视力强逾常人不知多少倍,是以仍能将对方的表情,完全收入眼中。

周围的景物,亦大致还可看得清楚。

沈宇转头扫视一匝,突然转变了话题,道:“在下诚恳奉劝大师,今晚暂时放过厉斜,甚望大师俯允所求。”

“你何必为他操心呢?”青莲师太含笑回答,现在她已戴回假发,乃是作俗家装束,由于她长得秀丽,复又驻颜有术,看起来只是二十许的美丽少妇。是以这一笑,既妩媚又亲切,使沈宇更添几分好感。

她接着又道:“据我所知,此人已得到魔刀真传,天下罕有敌手,如若贫尼今日放过了机会,只怕日后悔之无及。”

“在下可不是为他操心。”沈宇声明地道:“只是觉得你犯不着与他来个玉石俱焚。同时这个人目前作恶程度有限,尚可徐图万全的对付之计。”

青莲师太很不以为然地道:“他作恶程度还有限么?难道要等到他杀死千百人之后,才值得下手不成?”

沈宇连忙解释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因在下猜得他目下全心全意,只求悟出魔刀最后的一招,也就是这门刀法中的至高无上境地。因此,他根本无暇做别的事,纵然伤人性命,亦是与武功有关。所以如果抛去私人的恩怨不谈,从大处着眼的话,他的恶孽,仍属有限。”

他停歇一下,又道:“令兄惨罹不幸,在下亦为你感到悲愤。不过以你的为人和身份,岂值得与他偕亡?”

青莲师太很快就怒气全消,事实上她的恚忿,也是对厉斜而发,并不是对这个英俊而又为人厚道的青年发作。她声音和态度都恢复如常,道:“不,我目前没有任何成就,将来亦不会有。可以说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厉斜却必将是危害天下武林之人,我的贱躯微命,如能换了他的,自是划算,也算得是我对世人唯一的贡献。”她说得很平静,亦很坚决。

沈宇耸耸肩,道:“看来在下是无法说服你的了?”

青莲师太道:“你自身尚有无穷烦恼,这件事你就少操心吧!”

沈宇拱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暂且告退。”

青莲师太合十还了一礼,道:“但愿我佛垂佑,沈施主家门仇冤早日平反清雪。”

“谢谢大师。”

他举步行去,心想:“我虽是不能劝服你,但我可以赶先一步,截住厉斜。”他才走了四五步,只听青莲师太道:“沈施主请留步。”

沈宇依言停步,回头问道:“大师有何吩咐?”

“沈施主打算往哪儿走?”

沈宇应道:“自然是返回城里去呀!”

“贫尼大胆猜测一下,你恐怕是往相反之路前行。”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必相瞒相欺,施主的打算,甚是明显,但请你想想,与其你冒被杀之险,阻止厉斜前来,何如由贫尼放手对付他?”

沈宇愣了一下,才道:“在下没有这个打算。”沈宇平生不打诳语,此是他性情如此,加上后天修养,亦不作兴说谎,已成牢不可破的习惯。是以这刻被迫说谎,态度极不自然,如何瞒得过人?

青莲师太道:“沈施主的用心,使人感激。可惜昧于事理,并且存着妇人之仁,适足坏了大事。”

沈宇暗自微笑一下,想道:“这是见仁见智的说法,况且我不一定会被杀,但无论如何,她的决心,以及自愿舍身的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却是十分可敬。”

只听青莲师太又道:“贫尼虽是苦口婆心相劝,但相信正如施主劝我一样,不易收效。因此贫尼不惜泄漏一个秘密,俾使施主答应不作阻挠之举,只不知施主可肯答应?”

“大师若是须得泄密,定必对某些人有妨碍,我瞧你不说也罢。”

青莲师太并不气馁,道:“这一个秘密,事实上无害于人。只不过昔日有过这么一个默契须得守密而已,但这个秘密,说不定正是让施主得以揭开令尊奇怪行动之谜的钥匙。”

沈宇不禁一震,瞠目道:“大师可不是故作惊人之言吧?”

“贫尼身为佛门弟子,岂肯以不实之言相欺?”

沈宇沉吟道:“这真是很诱惑人的条件,而且亦是在下梦寐以求的奇遇,唉!大师你何必作难我呢?”

青莲师太断然道:“你答应我这条件我就说,不答应的话,我决不告诉你。”

沈宇终于屈服,道:“好吧,请大师赐告。”

青莲师太道:“我们先声明清楚,不论贫尼这线索,是否收效,但一旦说出口,而且是属于无人得知的一件事实,你便须依约行事,不许以任何方式阻止厉斜前来,你认为公平不公平?”

“公平得很。”沈宇爽快地道:“大师请说吧,如果你拖延过久,以致厉斜已经错过,可别怪罪在下。”

他这么一提,青莲师太果然赶快道:“好,你小心听着,照你所述,令尊残害盟友之举,决计不会没有理由,即使是失心疯,也有失心疯的道理。换言之,令尊所以会忽然失心疯,其中必有原因。贫尼以前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谈论过,武功之道,深不可测。据说有一种手法,能让人丧失理性,而做出悖情大逆之事,说不定令尊正是中了这等手法!”

沈宇不禁跳起来,道:“大师说得有理,今晚若不是承蒙大师点破迷津,在下一辈子也想不到这一点。”

青莲师太道:“可是贫尼却不知道天下间有哪一家派,懂得这等邪门恶毒的手法。而且贫尼胆敢断定,即使是目前各大门派的前辈耆宿,亦不会知道。”

“那怎么办呢?”沈宇顿时大为懊丧,道:“在下总不能逢人就问呀?”

青莲师太道:“贫尼现在给你一条访查的线索,至于你查得出查不出来,那就不得而知了……”她还未说出这条线索,突然停口,侧耳而听。

沈宇也面色一变,事实上他较早一点已听到马蹄声。这刻从速度和方向上推断,可知这个骑士,八成是厉斜。

他见青莲师太亦发觉了,则她势必开始行动,这么一来,岂不是永远也不能得知这条仅有的线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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