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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奇巧工艺

于如霜紧紧跟着,一面问道:“现在你可以把如何击退范南龙的经过,说给我听了吧?”

赵振飞道:“我先把他击伤了,但他用引发你舱内的炸药,来个同归于尽的法子,威胁住我。然后,我们谈条件,成立一个协定。”

于如霜叹口气,道:“你和他成立协定,实在不亚于与虎谋皮。他这个人狡猾无信,行事但求成功,不择手段,我宁可与他同归于尽。”

赵振飞笑一笑,道:“这一次不会,你放心好了。他目下已不敢返回水仙宫,与叛徒差不多。”

于如霜无限隐忧地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下去了。

他们一直在荒旷田野中奔行,避开大路上来往之人。中午时分,也不休息打尖,继续很快地奔行。

他们皆是身怀绝艺之士,虽说已经折腾了一昼夜,但仍然支持得住。到了下午申牌时分,赵振飞向她笑一笑,道:“你累不累?”

于如霜点头道:“累呀!但如果要继续赶路,却尽可支持得住。”

赵振飞道:“咱们走了这一天,已经超过两百里路了,你瞧瞧那边的山脚,有一座寺庙,就在树荫中。”

于如霜喜道:“是我们的目的地么?”

赵振飞摇摇头,道:“不,那是咱们靠得住可以歇脚之所,那儿山上的风景真不错呢!”

于如霜道:“风景不错有何用?我们又不停留。”

赵振飞只笑一笑,又迈开大步,向前行去。

不一会,已抵达山脚。只见绿荫中露出了一角红墙,钟鼓梵呗之声,隐隐随风传来,使人尘虑尽消。

赵振飞似是很熟悉,从一道侧门绕入去,一路都碰不到人,直到一座禅院门外才停下来,高声向门内说道:“弟子赵振飞,请求谒见师叔祖大师。”

过了一会,禅院内传出一响磬声,赵振飞放下两箱,回顾于如霜道:“你等一下,我进去禀明了,便让你入内休息。”

于如霜点点头,心想道:“他这位师叔祖,不知是什么样子的?恐怕是个面目慈祥,眉长而白的老和尚吧?”

她可不敢有所怠慢,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

等了一阵,赵振飞笑嘻嘻出来,道:“行啦,他老人家召见你呢!”

言下大有这是无上光荣之意。

入得禅院,但见庭院间花卉树竹,以及一些假山盆景,布置得极是幽雅。

石阶上站着一个人,于如霜不暇观赏景致,赶快向那人望去,但见那是个三十来岁的人,身穿一袭宝蓝缎面的长衫,头戴方巾,竟是个中年文士。

虽然仅仅是一瞥之间的印象,却已觉得他非常的风流儒雅,风度翩翩。

当她看清楚他的面貌,可就更加肯定他是个饱学通儒。而当他年轻之时,大概是个风流才子。目下则有一股盎然的书卷气,以及蔼然可亲的态度。

只听赵振飞道:“如霜,这一位就是我的师叔祖智药大师了,快上前拜见。”

于如霜感到难以置信地盈盈下拜,智药大师笑道:“孩子,起来吧!”

她如言起身,智药大师又道:“你们就住在这儿,这边有两个空房间。”

赵、于二人洗盥过,吃了一顿精美的斋食,便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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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赵振飞根本不提测音仪之事,带她到寺后的山上,寻幽探胜,赏览风景。

于如霜这一天玩得十分欢愉,把水仙宫之事完全抛在脑后。

接连过了三日,都是游山玩水,或是到附近城镇找点可口的菜式等,于如霜但觉有如进入另一个世界一般,内心既平静,又快乐。

第五日早上,智药大师在禅堂中,和他们一起吃早点。

之后,他对于如霜道:“你这几天心情很愉快,你可知道原因么?”

于如霜坦白地道:“一定是振飞陪着我的关系。”

智药大师摇摇头,道:“这只是原因之一,而最主要的是因为你有一种可以欣赏人生的心境。你在此间,全然不须提防任何人,不必勾心斗角,这使你的精神松弛,得到宁静。在这等情况中,你方能欣赏人生中一切可欣可喜的现象。”

于如霜心灵中光芒一闪,如有所悟,不禁连连点头。

智药大师又道:“现在振飞要出去办事,你则暂留此间。我将为你讲解佛典,让你多了解一点,同时你更要虔心修持,消解杀孽。这样,将来才能得到善果。只不知你可肯与振飞暂时分别?”

于如霜心中大喜,忖道:“师叔祖这等口气,无疑已把我当作振飞的人了,我如何不肯暂留此地?”

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赵振飞当日就去了。

于如霜不久才知道那测音仪已由别人送到另一个地方,请一位此道中的宗匠大师研究。目前还得等他研究过之后,方知有没有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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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飞一路赶往黄山,沿途他都获得江湖上最新动态消息,得知水仙舫仍然在三江五湖中行走。

据他目下所知,这一艘水仙舫,必是他尚未碰到过的水仙二号,乃是由于如霜的师妹凌春风主持。

只是经过一号三号两舫被毁之役以后,赵振飞敢打赌这水仙二号目下是由水仙宫主人亲自主持无疑。

他赶了两天的路,这天中午,抵达龙泉,随便吃一点儿东西。然后也不须问路,径自转弯抹角,到了一座宅门前,叩了叩门。

那道木门好像不大情愿地打开,露出一个老妇人的头,但当她见到赵振飞,马上就绽出笑容,拉开一点,让他进去,并且道:“老爷在地下室,忙极了。”

赵振飞给她一个盒子,道:“这是给你买的几件用物,我可没空陪你说话啦!”

说罢,匆匆奔入宅内。

他冲入书房,但见窗明几净,却杳无一人。

他却大声叫道:“大伯父,侄儿来啦!”

话声刚歇,贴墙的大书橱突然移开,墙上露出一扇门户。里面是一道石梯,尽头处灯光通明,他一跃而入,脚不沾梯,就飘落地上。

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道:“别性急,小心捧着了。”

说话的人,站在一个架子旁边,而这个架子上,放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及钳锤等工具。

他一头白发,面庞圆胖,血色充足。双目露出智慧的光芒,令人感到他既可亲,又可敬。

赵振飞急速地走过去,一面笑道:“侄儿如果还会摔着,这些年的功夫算是白用了啦!”

胖老人眯起眼睛直笑,又伸出肥厚的手掌,在他面颊拍了两下,慈蔼地道:“好吧,我恐怕是太老了,所以啰嗦得很,你着人送来的东西,真是妙极了,难为你怎么找得到的,大伯这几天真是开心得不得了。”

赵振飞道:“你老人家喜欢这些玩意儿,我自然留心啦!不过这一趟关系重大,须得找出对付这些玩意儿之法才好,我这就赶去黄山的锁魔崖看一个人。”

胖老人道:“胡说,黄山哪有什么锁魔崖?除非是你杜撰的。”

赵振飞连忙道:“侄儿岂敢杜撰?”

他连忙把范南龙告诉过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最后才道:“大伯父,我知道你老人家一定不同意我去冒这个险,您会说,先集中力量,把水仙宫毁去,再管这个闲帐。可是侄儿当日在那等情势之下,已经答应范南龙了。”

胖老人忧虑的神色,使赵振飞闭起嘴巴。

过了一阵,这个胖老人才开口道:“孩子,我的确要那样说。而且我还可以对你讲一句真话,那就是你虽然有许多名家高手,以及各种行道中的专家在背后支持。但你可知道结果如何?”

赵振飞迷惑地摇摇头,胖老人道:“结果是你果然如愿以偿地毁去水仙宫,把仅余的一艘水仙舫也毁掉。然而,那个为害人间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那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仍然逃出你的手底。”

赵振飞松一口气,微笑道:“那也不要紧,我还有许多时间,可以追杀她,是也不是?”

胖老人眼睛闪亮了一下,道:“这话倒是不错,我忘记你是多么年轻啦!好,你到黄山去吧,但给我几天时间,以便我准备一些东西,对付那地火和黑风。不过,你此行却是充满了危险,你得记着我这句话。”

赵振飞恭谨地道:“小侄记住了。”

过了三天,赵振飞又在这间地下室见到了胖老人。他已结束妥当,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胖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呵呵笑道:“以我看来,你比你爸爸年轻之时还要英俊些,虽然事实上他那时已有了美男子的美誉。”

他接着从架上拿了一件灰黑色的背心,前后都有些小袋或带子等。他举起来给赵振飞看,一面命他把全身衣服统统脱掉。

之后,要他穿上这件紧身背心,刚好合身,这时他对赵振飞说道:“在前面上下左右各有一个口袋,有两种是对付地火黑风之用的。一是一些幼细的锡管,盛装着我特制的灭火剂,只要丢一根在火里,锡管受热熔化,里面的药剂就发生极大的效用,眨眼之间,就可以把极猛烈的火势弄熄。如果火势过大,一支不够,可以再用一支,直到你认为满意为止。”

赵振飞道:“有了这种灭火剂,当真是火里也去得了。”

胖老人道:“那也不行,这灭火剂只是治标之物,须得火势已起,始能烧熔锡管。而等到锡管熔化时,你已烧成焦炭了。所以假如世上真有‘避火珠’这等宝物,自然还是避火珠好得多。”

赵振飞道:“您老认为世间有没有这种宝物?”

胖老人道:“我不知道,所以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

赵振飞向来最佩服胖老人这种态度,他事事都须有证据,方肯相信。从来不肯作无根据的推测。这也许是治学之人所具有的特别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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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人又道:“第二种是用来对付黑风的。据我所知,中原有几处地方,都有黑风洞,吹刮之时,风色暗黑,在巨大的石头洞窟内,形成无数风柱,旋卷决荡。普通的人,被风柱一挤,登时七窍流血而死。又或是被风柱卷动,撞上石壁而粉身碎骨。这都是由于风力在那个洞窟之内,因地势所限,排泄不得。前推后拥,便形成了可怕的风柱。加上风中夹杂着不少地底泄出来的烟气,使风色黯黑,亦足以使人窒息。”

赵振飞道:“大伯父真是渊知博闻,您老这么一解释了,小侄顿时安心不少。”

胖老人道:“但我没有必破风力的把握。”

赵振飞道:“那么您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呢?”

胖老人道:“只是一种能爆炸的火弹而已,在理论上,这些风柱是由于四面的压力而形成,因此,你只要利用爆炸的力量,就可以把压力的均势震破,风柱顿时消灭,至于是不是如此,还须试过才知。”

他停歇一下,又道:“除此之外,还有三种玩意,第一种便是抗磁的小设备,形状像是极小的罗盘,里面有一支小针,会转动的,我称为抗音器,先做一具给你,以后再做几个,以便供给与你破那水仙宫时之用。”

赵振飞大喜道:“您老终于把测音仪的妙用给破啦!”

胖老人道:“这也不算得很难之事,因为你也知道,世上之事,总是建设难于破坏,比方想建一间房子,就远比拆毁它困难得多了,那测音仪最主要的部份,就是接收声波的装置,那是利用磁力的原理,因此,我只要使得磁力失效,它就探测不到你的声音了,到时你只要把这抗音器扣在头顶,即管潜泅上前,绝无问题。”

赵振飞道:“这就行啦!还有两样是什么?”

胖老人道:“这两样也许没有什么用处,其一是火镖,体积比飞镖小得多,中心是空的,贮满了一种火药,而尾部另涂以磷质化合物,使用之时,将尾部在坚硬的物体上磨擦一下,便会着火,这时你以暗器手法,击中欲烧之物,这支火镖,便插在对象上面,发出极强烈的火焰,就算跳落水中,也不会熄灭。”

赵振飞口中连连称妙,心中却忖道:“这火镖果然没有大用,因为若用来对付高手,绝难打中,何况还要先磨擦一下才可以发出,这时已失去发射的机会了。”

只听胖老人又道:“最后的一宗,是一种毒气,贮放在你背后臂胛骨部份,你只要利用突出的骨头,在硬物如墙壁等上面用力捺压,毒气便发散出来,足可把三十尺以内的人兽,完全毒昏过去,如果没有冰水浇面,就得过个把时辰之后,才会回醒,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平日穿着这件背心时,只要不扯掉底下的两根带子,这些毒气便不会压上来。”

赵振飞想了一下,笑道:“等到小侄双手被绑,被人审讯之时,就可以暗暗抽掉底下的带子,然后用力压出毒气了,对不对?”

胖老人道:“聪明得很,这本是为你一旦被人擒住之时,还有逃生希望而设计的。”

赵振飞道:“谢谢您啦,假如是以前,小侄一定觉得不关重要,可是现下又不同了,往往有些形势,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只好束手就缚,所以这种设备,非常宝贵有用。”

胖老人开心地拍拍他的肩头,道:“现在你可以动身啦!但别忘了这些玩意儿的数目,如果计算错误,一下子用完了,可就惨啦!”

赵振飞在笑声中,辞别了他,也不带什么包袱等物,一径出门,向太平进发。

他虽然屡有耽搁,但还是在期前赶到了,这一夜,他歇宿在一间寺庙中,打听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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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他出了西门,站在路边等候,不久,只见一骑如飞驰到,马上骑士,一身白衣,马却是黑的,因此分外的显眼。

这一骑霎时已到了切近,果然是英俊倜傥的范南龙。

范南龙猛一勒马,人似飞燕,已掠下地,挺立在赵振飞面前。由于他的动作快得出奇,所以被他看见赵振飞正在叹气的表情。

他讶然道:“赵兄何以见了兄弟就郁郁不乐,是不是感到此行太危险,所是迁怒到兄弟身上?”

赵振飞摇头道:“不是。”

他歇了一下,又道:“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不说也罢。”

范南龙笑一笑,道:“赵兄何妨说出来听听?”

这时已有七八个行人,以及四五辆车子,停下来围看他们,要知这两人俱是一表人才,意气轩昂,非常的惹眼,更兼他们都带着兵器,而范南龙下马时的一手功夫,既高妙又急猛,好像要打架似的。

因是之故,这些好奇过客,都不觉停步伫足,围观他们的动静。

范南龙眉头微微一皱,接着眼中凶光四射,在赵振飞未来得及出声之前,他已向四下一挥手,登时发出六七声惨叫,以及好些人跌倒的声音。

赵振飞勃然大怒,正要斥责,但范南龙已笑吟吟道:“赵兄别火,我有权不高兴这些蠢才的打扰,对不对?”

他先发制人,使赵振飞不得不想一下,经过这么一延缓,火气就略略平息,当下只好又叹一口气,道:“邪人总有歪理,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是,看你一表人才,艺业超凡,将来叫我如何下得了手杀死你?然而……唉!”

范南龙笑道:“想不到竟蒙赵兄错爱至此,真是荣幸不过,你末后这一声叹息,想是表示已经推翻了前说,可以下手杀死我了,是也不是?”

赵振飞道:“你自己想想吧!”

说时,大步走向最近的一个受伤倒地之人,此人并没有死,但满面鲜血,一下子真不知伤势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

旁的人不知他想干什么,都骇得发抖后退,赵振飞蹲下去,用汗巾拭去鲜血,只见他面上一共有三个洞,汩汩流血。

他一望而知这是皮肉之伤,虽不致死,但终身留下三点疤痕,而目前亦痛苦难当。更有一宗,由于范南龙使的这宗钢砂类的暗器,数目甚多,本难一一取准,何况他随手洒出,更是说不定打中脸上哪一处,所以如若此人运气稍差,可能发生双目皆瞎的惨剧。

因此赵振飞心中更加忿怒,深信这范南龙当真是个冷酷残忍而又时时为恶之辈,这等人多活在世上一天,就只有多害几个人而已,决计没有什么益处,现在,他可知道自己有足够的决心,在可能之时,来杀死这个年轻黑道高手。

他一言不发,摸出一包药,交给一个面有惧色的车把式,并且又塞给他一点银子,诚恳地道:“请替受伤之人敷上此药,这是少林寺秘制金创药,功效卓著,那个伤人的家伙,虽然与我说话,但我们是对头而不是朋友。”

那车把式怔怔地接过药和银子,半晌才回味出他所说之言的内容,而此时,赵振飞已大步行去,范南龙则骑马跟在后面,意气飞扬,傲然自得。

他们进入黄山山区之后,范南龙在一处农家寄了马,带领着赵振飞翻山越岭,行得甚快。

以他们的脚程,亦尚且走了两个时辰,看看无色已晚,范南龙突然停步回身,满面堆笑,说道:“赵兄,再越过前面的峰岭,就可以降落在锁魔崖上了。”

赵振飞四下一望,但觉身在群山万壑之中,峦岫奇秀,松涛卷耳,景色之清幽,真似是已入仙境。

他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山中的景色,不过此刻仍然无心欣赏,问道:“范兄的开场白之后,还有什么见教?”

范南龙忽然笑容尽敛,狠狠地道:“你用不着装出这副瞧不起人的神情,要知我未必就瞧得起你。”

赵振飞耸耸肩,道:“你已失去自信心,所以才会情绪不稳定,忽喜忽怒。”

范南龙一怔,然后恢复了常态,道:“咱们不谈这个,我且问你,假如你到了地头一看,竟是落在我的陷阱之中,你有什么感想?”

赵振飞摇摇头,道:“你想否认世上有一个像尤丽君那么使你神魂颠倒的女孩子,是不是?然而你却办不到,因为她一定存在。”

范南龙道:“如果她根本不存在呢?”

赵振飞道:“这个假定太不可想像了,如果她不存在于世,我猜我早就应晓得你的姓名了。”

范南龙一时还不悟此意,赵振飞解释道:“是她令你把全副心思放在她身上,因此,你作恶的时间不多,所以你的恶名还不昭著,这是我敢肯定的一件事。”

范南龙耸耸肩道:“那也说不定,或者你到那边一瞧,后悔莫及。”

赵振飞坦然道:“有这个可能,且看结果如何,现下殊不必知晓。”

但范南龙还不走,深思地道:“你从来都不觉得烦恼或心绪不宁么?一个人像你那样,受到无数的束缚,活着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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