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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一美人

他对肩上之伤不加理会,纵声笑道:“赵子龙,我从你刀势笼罩下挣脱,我们可以平等说话了吧?”

赵振飞平静地道:“可以啦!你若要拼斗一场,以分高下生死,本人当得奉陪。”

他已承认对方有这等资格,范南龙傲然笑道:“谢谢你,你不愧是当代奇士,这等光明磊落的胸怀,我非常佩服,老实说,我如果不利用那床榻能滑开尺许的机会,那是绝对逃不过你的宝刀的。”

赵振飞道:“假如你利用于如霜的话,纵然有床榻机关之助,料你也得身受重伤,岂只肩上略被我刀划破就得了的?”

范南龙忖想一下,道:“我明白了,假如我利用于如霜的话,你势必被我激起了凶心杀机,因此你的刀势会凌厉一倍以上,对不对?”

赵振飞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范南龙笑一笑,道:“现在我要提出一个公平有趣的建议,只不知你还听不听?”

赵振飞道:“可以,但你先让于如霜恢复如常,只要你做到这一点,任是龙潭虎穴,我都答应前往闯上一闯。”

范南龙道:“你怎知是去闯龙潭虎穴?”

赵振飞道:“我只是比方而已,哪能得知?”

范南龙道:“此女忘恩负义,天性淫荡,你为何为她冒杀身之险?假如你不坚持放她活命的话,你我甚至可以化敌为友,你道如何?”

赵振飞摇摇头,道:“你我没有做朋友的可能。”

范南龙发出柔媚的笑声,道:“即使我命水仙三舫退出江湖,也不行么?”

赵振飞道:“那又不同了,但你虽然自称是水仙宫主人之子,也未必就能使水仙三舫绝迹于江湖之上。”

范南龙坚持道:“假如我有证明,保证我办得到的话,你怎么说?”

赵振飞道:“若是如此,我自有分数。”

范南龙紧迫道:“你仍然没答允啊!”

赵振飞道:“你可以废去她的武功,加上我的一条手臂,你看如何?”

范南龙讶然向他注视,但见他神色之间,非常认真,决不是开玩笑的。

要知若说这代价之大小,以于如霜一个废了武功之人,加上赵振飞一条上肢,当然比杀死于如霜更巨大了。

范南龙摇摇头,道:“我不是说代价不够,而是因为我不要她活着。哼!我既是得不到手,别人也休想得到。”

赵振飞笑一笑,道:“我可以永远不与她往来。”

范南龙眼睛一瞪,射出凶光,道:“那更糟糕,你得了她,总比旁的凡夫俗子强胜,我也没有那么难过。因为你是当世间我唯一敌手。”

这等理论,说它通吧,可不算通。说它不通吧,又仍然有点道理。

赵振飞道:“你这个人太不干脆了。”

范南龙恨声道:“你以为我非得听你的话不可么?现下我取你性命,并不困难。”

赵振飞忖道:“他这话可能不是虚声恫吓……”当下道:“既然如此,你还啰嗦什么?”

范南龙眉宇间露出烦恼之色,说道:“因为我如果借机关埋伏之力,杀死了你,以后再往何处找寻似你这等敌手?”

赵振飞道:“算啦!算啦!世上人才多如恒河沙数,武功强胜过我的,何止千百,你未免太自高自大了。”

范南龙道:“莫说没有,就算有人武功比你高强,对我也不合用。”

他略为皱一下眉头,才又说话。但他这个表情,赵振飞没有忽略过去,而是非常小心地研究其中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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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南龙道:“好吧!我答应你,但解救她之事,等一会才实行,现在你听我说。”

他马上陷入一种沉思追忆之中,不快不慢地说道:“四年前,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刚刚武功成就,家母准我踏入江湖,担任监察水仙三舫之职。”

赵振飞插口道:“但那时候水仙三舫还没有在江湖上露面啊!”

范南龙道:“不错,但这职位一直存在,事实上也有好几艘船在江湖中出没,只不过不像是如今水仙舫这等行径而已。”

赵振飞马上接口,带着鄙夷的口吻,道:“这些船只,都是搜劫女孩之用的,是不?”

范南龙道:“不错,我不必讳言,因为本宫既要扩张势力,打算重整旗鼓,东山复起,那就不能不训练人才。”

赵振飞道:“可是你们使别人骨肉分离,而且糟蹋了不知多少女孩子的性命,才用得上一两个,难道你从来没有想到这等暴行何等该杀?”

范南龙皱眉道:“那些女孩子如是被我挑中,那真是祖上有德。而她们不能通过训练,因而致死,或是被送入勾栏,或是伦为侍婢,这只是她们自己不争气,岂值得大惊小怪。”

赵振飞道:“你们真是够邪恶残忍的了。”

范南龙耸耸肩,道:“随便你想吧!总之,我既是总监,也就将忙起来,每每风尘仆仆,到处挑选可造之才。有一天,我碰见了一个……”

赵振飞顿时聚精会神起来,因为以范南龙这等骄傲自大的人,既然特别提起这么一个女子,一定大有文章。

在这间舱房中,荡漾着范南龙的声音。此刻赵振飞已不暇理会他声音近似女性这一点,只留意内容。

范南龙道:“这个女孩子当时大概是十四五岁左右,已超过本宫录取标准。不过由于本宫眼线的报告,力誉她的美丽,简直达到人寰罕有的地步。因此,当我经过之时,便顺道去瞧一瞧。”

他停下来,望住赵振飞,解释道:“你要知道,本宫的眼线并不是普通的人,他们所见过的女子,何止万千?眼界之广,实在惊人。因此,既然连他们也认为这般了不起,我就有理由去看一看了。”

赵振飞颔首道:“原来如此,这女孩子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范南龙道:“她住在皖南大江边的一个乡镇中,父母俱早逝,所以她自小就在一座道观内长大的。”

赵振飞插口问道:“这所道观叫什么名字?”

范南龙道:“你真是琐碎得很,莫非想事后去查访么?但此举已是多余,其中之故,你听下去就恍然大悟了。”

赵振飞坚持道:“不,我想知道那道观是何名称?”

范南龙道:“好吧!我告诉你,那座道观叫做忆慈观,你决计从未听过的。”

赵振飞反应何等灵敏,心想:“我如果露出寻思之状,对方至少从而得知我熟知天下寺观,这马脚万万露不得。”

当下立即应道:“不错,但我现在已听过,并且绝对不会忘记。”

范南龙呵呵而笑,道:“由你,由你,其实我早就告诉你了,这座道观之名,用不着知道的,因为这位绝世丰标的美女,已经在别的地方了。”

他说这话时,赵振飞业已迅速翻开记忆之页,找寻这座道观名字。结果居然令他失望了,敢情以他详知天下寺庙庵观之人,竟也从未听过。

范南龙眉头又无意中皱了一下,虽是迅即恢复如常,却已被赵振飞察觉了,当下凝神推测他皱眉之故。

只听范南龙以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假如你不让我一口气说出心中之言,我可能懒得多讲了。”

赵振飞忙道:“好,我不插嘴就是了。”

他心头一转,又道:“咱们坐下来谈如何?”

说时,已向那张躺椅走去。在表面上,他若是占据躺椅的位置,则可以防止范南龙向床上的于如霜侵袭。

范南龙欣然道:“好的。”移到桌边,一屁股就坐在靠背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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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飞把宝刀横放膝上,道:“你收起兵刃,不怕我施以偷袭么?”

范南龙笑一笑,道:“这便是与你们这些自称正派侠士打交道时的好处了,照例只有我会偷袭,你们可不作兴这一套。”

赵振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你不觉得可耻,反而沾沾自喜,怪不得邪就是邪,只求达到目的,全然不择手段,我看我对付你们,根本也不必遵守规矩了。”

范南龙毫不紧张,仰天冷笑,道:“你少作大言不惭之事吧!谅你嘴巴说得虽硬,事实却做不出来。”

赵振飞道:“不是我爱岔开正题,而是心中的的确确不懂你何以这般笃定?难道我偶一出手,对付邪恶之人,也不行么?”

范南龙那对黑白分明的双眸,向他瞪一眼,道:“当然不行,试问你既是鄙视别人这样做,你岂能自犯此错?而且你们自命为侠义之士的人,自然要以身作则,才可以观世励俗,对也不对?”

赵振飞被他斥责得无言可对,直翻眼睛。

范南龙丝毫不放松他,又质问道:“我说得对不对?你说。”

赵振飞只好道:“对,算你对,现在咱们回到正题如何?”

这话大有乞和之意,范南龙这才傲然一笑,说道:“晤!刚才我说到顺道去看尤丽君,她虽然住在庙里,足不出户,但我自然不会被阻。”

赵振飞一面听,一面想道:“原来那女孩子叫做尤丽君,哼!奇怪的是他一坐下了,顿时神色从容,言词清缓,这是什么缘故?”

范南龙的声音送入他耳中,道:“哪一夜恰逢十五,是以我选择在夜间去看她。”

赵振飞一则有心试他的态度有没有转变,二则也实在不懂,甚想得知。因此举手拦他说下去,道:“等一等,为何你要选择在夜间去看她,这中间必有原因,何妨告诉我?”

范南龙带着讥嘲的神情,笑一笑,道:“你的不耻下问,可当真是孔老夫子的信徒啊!”

这话自然是讥笑他的无知,决不是真心赞誉。但赵振飞故意装出一本正经之态,肃然说道:“我力行仁义之道,当然是古圣先贤的信徒了。”

范南龙耸耸肩,道:“你装不懂也由得你吧!说到我选择夜间行事,自然大有道理,这是因为长江这一带的风俗,闺中女儿,往往在十五之夜,以香花作供,在园中拜月,照我的猜想,尤丽君既然是绝代美女,别的事她不一定会做,但这等拜月的雅事,一定免不了。所以我用不着多费工夫,也无须露面,就可以先看看她的芳容了。”

他自己略一停顿,面上露出追忆往事的朦胧表情,益发增添几分俊秀。

他接着又道:“那一夜,我等到皓月高挂,满地银辉之时,才越过围墙,直向园中走去。堪堪穿出一排树木之时,便见到眼前一片平坦的绿草地,在右角有一座精致的公用凉亭,亭前摆着一张香案,上陈鲜花瓜果以及一炉好香,阶畔有个长身玉立的姑娘,一身白色罗衣,在夜风中轻轻拂动。她的一头垂肩乌发,也轻轻飘动,远远望去,单是此情此景,就令人觉得她似是在上天谪落红尘中的仙女一般了。何况那时候冰盘挂天,月色如水,园中的树木、草地、凉亭、小桥、假山等等,清幽高雅,根本就不似是在嚣闹的人间,你可想像得出这一幅仙子拜月的景致么?”

赵振飞点头道:“你描述得如此生动,我如何会想像不出呢?不仅如此,甚至使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你决不应该是那种灭绝人性、毫无心肝之人方是。”

范南龙道:“你不要那么浅薄,要知世上许多事物道理,各人之见不同,做法就不一样,老实说,我绝对不认为我掳劫几个女孩子,或者杀几个人,就算是邪恶残忍,以及违背良心。”

他一看对方要接口,连忙双手齐举,迅快地道:“得啦!得啦!你不必向我说教,我也不必多作辩论。你照你的信念去做,我也做我的,我们继续各行其是。”

赵振飞叹一口气,果然不说话,心中却怅然忖道:“他如此俊美的人品,武功才智又这么高妙,可惜定要向邪途走,真真太可惜了。”

只听范南龙说道:“当时,我在树荫下,运足目力查看她的容貌,相距虽远,但却看得很清楚。古人说道: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等话,拿来形容她,几乎还不足以形容,总之,她真是美极了,尤其是那一股风逸幽雅的神韵,超凡绝俗的丰姿,真个是言语笔墨都不能形容出来。”

他长长透一口气,似是借此平复内心的波动。

赵振飞顿时为之悠然神往,冲口道:“假如世上真有这人物,我非得去瞧瞧不可。”

范南龙道:“唉!如果你和我一般,曾经亲眼目睹的话,你将更为渴望想时时看见她了。”

赵振飞道:“听你的口气,似乎连你也不容易时时看见她呢,这可就奇了,莫非你下不了手,把她劫来?”

范南龙道:“骗你我是孙子,我真的下不了手。”

赵振飞畅快大笑,道:“妙极了,这叫做报应,以你这等邪人,本来是手到擒来之事,居然也下不了手,可见得老天爷算是有眼睛的。”

范南龙居然不生气,只含愁连连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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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赵振飞见他情真意切,绝无虚假,倒不由得生出同情之心,停止了笑声,注视着他,道:“我相信你没有讲假话,可是为什么你不能把她掳来?你又不是要杀死她,有何不忍?”

范南龙道:“难怪你不明白了,其实当时我看得失魂落魄,因此不知不觉走了出去,直到她面前,才停下脚步。而且越走越近,就越发觉她美得不可方物,几乎不敢作刘城平视。”

赵振飞纠正他道:“是刘桢平视,据说曹丕夺为妻子的甄宓,也是美丽得叫人不敢跟她对瞧,独独那恃才放傲的建业七子之一的刘桢,竟敢迫视她。”

范南龙道:“是的,是的,连我都几乎不敢与她对瞧,别人自然更不敢了,只不知你将来见到她之时,又是如何光景?”

赵振飞道:“这是节外之枝了,你那时突然现身出去,她不惊骇么?”

范南龙道:“她一点儿也不惊骇。”

突然停顿一下,才又道:“老实说,我不知道她怕不怕,总之,她任何神情,都是这么艳丽夺目和迷人,使我根本想不起她内心的情绪究是如何?”

赵振飞笑道:“你真是越说越玄了,但你说下去,我很感兴趣。”

范南龙得此鼓励,兴奋地道:“我痴痴地看了许久,最后向她说道:‘尤姑娘,你是我平生所见的最美丽的人了!’尤丽君嫣然一笑,红唇中微露雪白的贝齿,更觉美艳,她轻轻说道:‘先生,你不是第一个向我说这句话的人了。’赵兄,你看多绝,她一句话就够我愣上老半天呢!”

赵振飞高声道:“真的太绝了,她不再说话了么?”

范南龙道:“我愣完之后,便向她说道:‘但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你可知道?’她道:‘我知道,而且我告诉你,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美男子。’我当时魂飞骨酥,大有站立不稳之势,假如其时赵兄你在旁边,一举手间,准可以把我打倒。”

赵振飞道:“你的形容词太多了,我不管你感觉如何,只想聆听这件事的经过情形。”

范南龙道:“哈!赵兄呷醋了,是不?因为她不该称赞我俊美,是也不是?”

赵振飞扪心自问,果然如此。他不爱作违心之论,是以只好默然不语。

范南龙高兴地接下去道:“你不必着恼,我也承认只有你有这等呷酷的资格,如果是别的人,我马上就拔剑杀掉他,哼!别人凭什么敢与我相提并论?”

这几句话把赵振飞奉承得欣悦之极,露齿一笑,道:“那么你怎生回答呢?”

范南龙反问道:“如若是你,你怎么说?”

赵振飞直率道:“我不知道,那得看其时的心情,方知反应如何。”

范南龙道:“这话也是。”

赵振飞禁不住推测自己如果处在范南龙的地位,被尤丽君夸说是第一次见到的美男子之时,将会如何回答?

他一下子已想出了四五种不同的反应时,范南龙道:“不瞒赵兄你说,我当时听得傻了,半晌,才想用她自家的话,回敬她一下,而且这也是真话,我并非第一次被人这样赞美的。”

他轻松地笑一下,才道:“但我不忍心这样做,一则显得太小气了,没有风度。二则我决不想令她感到难堪,当下说道:‘尤姑娘,唯有你的夸奖,方使我痴醉动心,因此,我要大胆地提出一个要求。’‘什么要求?假如和旁人一样,那就不必说了。’尤丽君道。唉!赵兄,你听听看,她这话够多绝,若不是仙姿慧心之人,焉能说出?当时我就大吃一惊,暗念当然不可落人窠臼,不然岂不是被她瞧低了。”

赵振飞扼腕道:“这样说来,你竟然提不出要得到她的要求了?怪不得她没有被你所掳。”

范南龙道:“不是,不是,我和你现下想到的一样,立即晓得别人所提过的要求,不是要娶她为妻,就是留在那儿,永世不离开她,因此,如果我定要不落前人窠臼,自然不可说出这种话,因而如你刚刚猜的,以为我只好离开她了。”

赵振飞讶道:“然则你后来怎生说呢?”

范南龙得意地一笑,道:“我脑筋一转,便对她说:‘我的要求,绝对与旁人不同。因为我要想法子忘掉你。’”

“尤丽君非常惊讶:‘你想忘掉我?’”

“她随即笑起来,又道:‘那岂不简单,你走开就是了。’”

“我说道:‘你错了,相反的,我要带你回家,以便朝夕看见你,日子久了,自感平凡而生厌,于是你便在我记忆中退了色,直到没有为止。’”

“尤丽君点点头,道:‘这话勉强说得通。’”

“我狂喜攻心,道:‘那么你答应我了?这话以前没有人说过吧?’”

“尤丽君道:‘没有人说过,我答应你也无不可,只是你这个存心,一定失败。’”

“我不得不慎重思寻此计有何必败之处,虽然我的用心,只是想把她弄回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可是她既然摆下这句话,我岂能不把破绽想出来,以便设法破解?不然的话,她焉肯真心实意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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