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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南海轻功独步天下

林秋波道:“我如何才信得过你?”

秦三错笑一笑,道:“不必任何保证,你要知道,我们男人,当真是宁可失信于天下,而不愿失信于一个妇人。何况是你,我更不肯失信。”

林秋波也微微而笑,道:“秦兄可看错人啦!我不是普通的女人!你最好拿我做男人看待。”

秦三错道:“那是我个人之事,不劳费心。对了,顺便提一声,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以你的身份名望,尽有资格直呼我的姓名了。”

林秋波道:“这又有何不可,但我声明在先,你如果把我当作普通的女子看待,将来你如果失望,可别怨我。”

秦三错道:“一定,一定,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男女之间,如果不是水到渠成的话,有什么趣味?”他这刻已赤裸裸的把心事说出,林秋波反而有点佩服他。因为他这个人虽然狂傲,但这亦是敢作敢为的表现。这等勇气,等闲不易在别人身上发现。

林秋波道:“好,现在不谈这个,我且问你。你半夜三更,何故还在外面游荡?”

秦三错道:“我不是游荡,而是前往应约。”

林秋波讶道:“应约?”

秦三错笑道:“可不是赴女孩子的风流恋约,而是有生死之险的约会。”

林秋波道:“对方是什么人?”

秦三错道:“你最好不知道,否则你就被牵扯入这个漩涡中了。”

林秋波道:“难道你真不想我介入么?”

秦三错道:“当然是真的啦!”他停歇了一下,又道:“这可不是开玩笑之事,动辄有生命之险。”

林秋波道:“原来如此,只不知你目下赶去,可还来得及?”

秦三错道:“来不及啦!”

林秋波道:“那么你岂不是失约了?”

秦三错道:“没关系,他们会找到我的,说不定这刻已潜在附近。这正是我为何不肯把他们的来历告诉你的原故了。”

林秋波只淡淡一笑,不置评论。

秦三错眉头一皱,道:“你一定在想,以你的功力,大概不致于被人潜迫到切近,尚不知道。假如你真是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

林秋波显然被他猜中了心思,讶道:“为什么大错特错?”

秦三错道:“因为这一路人马,别的本事如何,我不知道,但却擅长潜踪隐迹之术。本领之高,说出来往往教人难以置信。”

林秋波道:“若是如此,倒是有可能潜迫到附近了,你不反对我查看一下吧?”

秦三错道:“我不反对,可是你须得先行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恢复自由,免得枉死在他们手中。”

林秋波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到你的安全。”

秦三错吃了一惊,忙道:“喂!喂!你别开玩笑,我绝对不是哄你解开我的穴道……”

林秋波道:“但我却不相信。”她刷地侧跃而起,落在右边的墙顶。

徐少龙差点就被她看见,赶快缩回屋脊后面。忽见另一边人影一闪,竟是有个夜行人急忙逃开。

徐少龙机警无比,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再伸头看那林秋波时,果然看见她向那道人影追去。不过她只冲跃出数丈,马上就煞住身形。

徐少龙暗想,来不及啦……

果然另一侧口出现一个夜行人,风驰电掣般掠落院中,扑向秦三错。

此人身法快逾鬼魅,徐少龙一看之下,已晓得不论是自己也好,林秋波也好,都来不及救助秦三错了。

林秋波娇叱一声,转头往回扑去。可是那道人影一掠即起,已把秦三错挟在胁下,跃过墙头。

林秋波奋力追去,她施展出天下无双的独门轻功“飞鸟绝迹”,但见她双臂连振,白衣飘拂,黑暗之中,宛如一只白鸟扑翅而飞似的,既轻灵美妙,而又迅速无比,一下子滑过空院,飞出六七丈之远。

忽听数声弦响,几支劲箭,破空激射而至。这数声弦响,在静夜之中,份外分明,一听而知劲道十足,有无坚不摧之威。

因此林秋波不敢以对付平常暗器的手法,抵御这些劲箭,身形一沉,落在屋面,迅即转身拨打。但见她手中的金剪,化作一道金虹,绕身飞舞。“啪啪”连声,三支劲箭先后被她击落,另外尚有两支,从她头顶高处飞过。

林秋波击落这三支劲箭之后,一则以惊,一则以怒。惊的是这个在暗处发箭之人,箭术之高,宇内罕见。每一支箭上,都含有刚柔两股相反的劲力,若是稍一大意,非伤在箭下不可。

怒的是秦三错已被对方擒去,虽然他们之间,全然谈不上感情。但秦三错是被她擒捉在先,全身武功不得施展,若是因此而丧命在对方手中,当然是她的罪过了。何况他全无一拼的机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因此她决意追赶,虽然这阵势摆出来,对方不但人数较多,而且都有特别功夫,若是追赶,实在十分危险。她施展出轻身功夫,踏瓦越屋,迅快追去。

这一回已没有劲箭拦阻,林秋波遥遥盯住前面十多丈处的黑影,追过十余间房屋,突然失去敌踪。

林秋波已晓得必有这等结局,因为若然对方没有把握甩下她的话,则敌人的暗箭,一定再拦阻她。

她停步站在一堵墙头上,转眼四望,但见夜色茫茫,四下的房屋,有如一头头巨兽,蹲踞在黑暗中,等候着吞噬路过的人。

她叹口气,转身往回路走去。她并不是回到早先动手之处,而是往总督府邸那边走去。

这是因为她已晓得这些劫去秦三错的神秘人物,恐怕不是她独力所能应付,必须去找寻帮手才行。

她跳落街道,不快不慢的向前走去。走过几条街道,便穿入一条小巷,打算抄快捷方式,赶回府邸。但她突然在墙下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墙门传出一阵男女笑语之声,一听而知含有猥亵的意味。

林秋波虽是带发修行之人,从来不理会这等男女之事。但她时常有机会在夜间行动,是以这等猥亵的场面,倒也见识过不少。这刻,她并非由于好奇,或心猿意马而停步,因为她对这等场面,已经能够毫不动心。当然,在可能情形之下,她总是赶快避开,以免影响道心。现下她停步倾听之故,便是因为这一对男女的谈笑声,俱是含气敛劲,与常人不同。

林秋波心中一动,忖道:“固然男女调情,往往是在夜间,但这一对显然是武功高强之人。在时间上推测,他们极有可能是掳去秦三错之人,恰恰回到此间……”此念一生,她马上警觉地打量地形,随即走远一点,跃过围墙,落在那边的院落中。

她很快就移到窗下,由于她知道对方擅长“潜踪隐迹”之术,无疑连带亦擅长“视听”之术。所以她特别小心,不但在动作间打醒十二万分精神,同时一早就屏住呼吸,自窗隙凝目注视房内情景。

房内灯光相当明亮,一个壮年男子和一个妖艳的妇人,一同卧在榻上。这一对男女,虽然没有脱去衣服,可是互相拥抱在一起,勾臂迭股,动作十分淫亵不雅。

林秋波不去管他们的行为,却小心打量这两个人的身材面貌,以及一些散放在房内的各种对象。从各种器用陈设上,可以推测出这是男人的居室,因此,床上的女人,一定是住在别处,这刻乃是到这房中,与这个男子厮混。另外她看见床头枕下,有一对短剑。

林秋波大感疑惑,忖道:“这个男人的兵器,藏放何处?”

她的目光往来巡梭,最后才从床下,发现一把长弓的末端。

林秋波立刻以锐利的目光,向那男人盯着。但见这个男人一只手抱住那艳妇,另一只手上下不定,在那艳妇身上捏抚。

虽然如此,她仍然看出这个男人的掌指,都粗大异常,显得非常有劲。林秋波忖道:“是了,此人必定擅长箭术,刚才就是他向我放箭无疑……”

照理说林秋波既已从种种迹象上,得知房内这对男女,乃是掳劫秦三错的同路人。这刻自应迅即前往搜寻秦三错的下落才对。但她动也不动,仍然守在窗下。

忽见那个壮健汉子,手法灵巧地解开那个艳妇的衣裳。

林秋波秀眉一皱,忖道:“我原想从他们口中,听出他的出身来历。但是他们既已情欲沸腾,定然不会再说题外之言了……”她心念一转,立刻悄悄纵起,宛如一缕轻烟,翻上了屋顶。

房内的两人,动作仍未停止,转眼之间,那个艳妇,业已罗襦尽解,露出一身丰满白皙的肌肤。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一个人无声无息地走入来。

此人是个五旬左右的老者,面色血红,两眉如刀,又黑又浓,但头顶却已半秃。

他眼中射出恶毒的凶狠光芒,望着床上那对男女。

床上的壮健男子,忽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望了望那个红面老者,便坐起身,道:“噢!二哥你来啦。”

那个艳妇虽然身无寸缕,而且那个壮汉已经坐起,以致她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下,看得分明。

但她却仍那样躺着,毫无羞意。而且媚眼眯缝着,面泛桃花,散发出一股迫人的荡意。

她好像不知道有人入室一般,其实她目睹耳听,岂有不知之理。

那壮汉反倒尴尬起来,道:“喂!二嫂,二哥来啦!”

艳妇鼻中哼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

红面老者走近床边,随手把她的外衣拿起,丢在她身上。

那艳妇突然坐起来,胸前双峰高耸,全无遮蔽。

她以很不满的声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面老者瞪着她,但旋即态度软化,道:“给你穿呀!”

艳妇道:“哼!你到底要我变成什么人?一会叫我和老五同床共枕,一会又要我正正经经,变回他二嫂的身份……”

红面老者道:“刚才是叫你们权且冒充夫妇,在床上表演一下,可没叫你当真……”

艳妇犹有余恨地哼哼连声,披上衣服。

那个被称为老五的壮汉,向红面老者道:“二哥,那个女人走了?”

红面老者道:“是的。”

老五沉吟道:“她的轻功,可以当得上‘天下无双’之誉了。刚才她的来去,我都听不见任何声响。若不是咱们有人在屋顶,看见她的身形,今晚一定被她摸了底去,而咱们还不知道……”

红面老者道:“她就是南海门近年声名极盛的林秋波,南海门的轻功,一向是天下第一。”

那个妖艳的二嫂,也落地上,那宽大的外衣,掩不住她身上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她里面并无其它衣物,是以更惹人遐思。

老五看她一眼,不由自主的吞一口唾涎。

二嫂走到这二个男人身边,道:“尉迟旭,你何故要我与老五表演?”

红面老者道:“林秋波既然向咱们这边来,想必曾经有过情报,认为此处有可疑人物,是以来窥探一下。因此,我要你们故意发出声音,同时在床上表演,诱她进来窥视,此举有两个作用……”

二嫂哼了一声,道:“你总是说得头头是道,我瞧不出有什么作用,除了白让老五占尽便宜之外。”

老五忙道:“二嫂别这么说,小弟有几个脑袋,胆敢成心占你的便宜?”

他口中虽然说得好听,可是声音中并没有诚意,态度上也含有猥亵的意味。

二嫂白他一眼,道:“你摸也摸够了,看也看过了,还待怎地才算是占了便宜?”

尉迟旭道:“阿红,你听我说,林秋波过来窥视,必有两种反应,一是转身走开,一是看得春心荡漾,逗留不去。”

二嫂道:“她现在走了,为什么?”

尉迟旭道:“因为她认为你们如果刚刚出动回来,不可能马上就在床上胡闹。所以她虽然知道此地有点可疑,但目下已认为与刚才之事无关。”

二嫂道:“若然她留下来,便又如何?”

尉迟旭邪笑一声,道:“如果她看了你们的表演,春心荡漾,我便可趁她耳目失灵之际,施展手段,把她活擒下来。”

二嫂马上睁大眼睛,射出可怕的光芒,道:“你擒下她之后,一定先玩弄一番,是也不是?”

尉迟旭道:“我一擒下她,你岂能不知,试问我如何能动她?”

二嫂本想开口,忽又忍住。原来她本想说,当时她与老五正在胡闹,多半不会发觉外面之事,因此,尉迟旭大有机会可乘。然而回心一想,既然她自己与老五弄假成真,以致耳目失灵,这等情形之下,岂能怪责丈夫。

她马上想出另一个借口,道:“你为何叫老五来和我表演?难道你不是男人?”

尉迟旭胸有成竹地道:“老五年纪轻,与你一起表演,比较象样,也容易使林秋波迷醉,如是换了我,她多半是不愿瞧下去……”

这个理由,虽是说得通,却令人有点异想天开之感。

他转身出门,一面道:“我去瞧瞧阴阳谷那厮,但只怕不易问出口供。”

尉迟旭走了之后,老五转眼向二嫂望去,但见她也睁大水汪汪的媚眼,向他迎视,两人都没言语。

老五邪里邪气地笑一下,才道:“我也得出去巡查一番了,我的弓箭呢?”

二嫂道:“在床底下。”

她举手一搧,数尺外的灯火,应手而灭。房内骤然黑暗之后,老五并没有马上出来。

在对面屋顶上,林秋波看见老五没有出来,不禁眉头皱起,忖道:“这些人行径如此诡邪,礼教荡然,可知必定不是正当门派。同时又晓得秦三错是阴阳谷之人,而居然还敢招惹,可见得这一路人马,在武林中的地位力量,并不弱于阴阳谷。再证以他们都擅长潜踪隐迹之术,大概就是与阴阳谷齐名的幽冥洞府之人……”

原来她跃走之时,虽然是离开此宅,一直翻出六七座屋宇。但她的目的仍是这处地方,只不过绕个大圈,才回到那儿。

她的轻功举世无匹,霎时已绕了回去,恰好看见尉迟旭在屋上奔行的身影,她立即放弃搜索此宅别处之举,而跟他前往。

当尉迟旭推门入房之时,她已无声无息地落在另一扇窗下。然后房内的一切情形,以及他们的对话,她都完全目睹耳闻。直到尉迟旭离开时,她早一步飞身跃到三丈外的屋顶,匿伏观看。

尉迟旭当真是走入内一进房屋,林秋波等了一阵,但见房内灯光熄灭,而老五却没有出来,不问而知他在房内逗留,是为的什么原故了。

林秋波出道时间甚久,阅历极丰。对于人间的丑恶邪行,已看了甚多。因此,她从这个老五与老二尉迟旭的妻子,居然在这等时机之下,还敢私通寻欢之举,推测得出这一群人,平时一定已经很乱。否则尉迟旭前脚才走,他们岂敢后脚就熄灯寻欢?

在这等邪派中,男女关系,向来是乱糟糟,而又最易惹起仇杀的因素。

林秋波忖道:“老五与他二嫂如此大胆,可能是他们两个加起来的力量,强过老二尉迟旭。是以若然尉迟旭捉奸的话,他们将会连手杀死尉迟旭……”

她摇头慨叹一声,施展轻功,向后一进房屋扑去。

她原先曾经绕行过此处,是以这时忽然看见有一个房间,透出灯光,便迅即纵去,掩到近处。

这是因为早先她经行之时,这一进的房舍,没有一间是点上灯火的。

她小心翼翼地潜行近去,从窗隙望入,果然不出所料,房内一共有两个人。其一是老二尉迟旭,浓黑似刀的眉毛,以及血红的面庞,似乎透出阵阵杀气。

另一个人坐在一张靠背椅上,手足都没有锁扣捆缚,又显然行动自如,神智清醒。这人正是风度不俗的秦三错。

他没有逃走的打算,可见得他一定受到某种禁制。

林秋波心中大为震惊,忖道:“秦三错明明已被我独门手法,点住了穴道。但这刻穴道禁制已解开,这些人居然懂得我南海独门点穴手法,真是教人难以置信……”

秦三错满不在乎地与尉迟旭对瞧,嘴角泛起傲慢的冷笑。

尉迟旭道:“你自知必无生还希望,所以故意装出倨傲之态。假如我落在你们阴阳谷之人手中,一定也像你这种态度……”

秦三错道:“若然我非死不可,你还啰苏个什么劲?”

尉迟旭道:“假如我告诉你,你不一定会死,你信也不信?”

秦三错仰天一哂,道:“我阴阳谷与你幽冥洞府,虽是天下两大奇门异派,但多少年来,仇恨越结越深,咱们大家肚中有数,何必说这等无聊的话?”

尉迟旭道:“但咱们两派,表面上仍然没有什么,甚至偶然还连手对付一些强敌。因此,你不要固执成见,也许我须要你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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