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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出得妓院,由于已是中午时分,更不迟疑,直奔繁华热闹的大街。他看中了一家饭馆,正要入去。突然后面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骂之声,所有的人,无不向闹声处望去。徐少龙虽然无心管这等闲事,但还是转过头去,瞧瞧是什么人当街吵骂。

原来这一阵吵骂声中,一个粗大凶暴的口音和一个尖细声音之人,显然都是同一路的,正在骂对方不识高低,自寻其辱。

吵架本是常事,可是这两人的嗓子,显示他们俱是身怀武功之士,中气充沛,内劲坚凝,不是平常人物。对方只是嘿嘿冷笑,声音亦是含气敛劲,可见的这一场吵架,必定不甚简单。表面上双方似是互碰了一下,那粗暴口音之人首先开骂,尖细声音之人也帮腔侮辱起对方来。

徐少龙目光到处,但见两丈左右,有两名汉子,长得一高一矮,正向一个青衣少年齐声叫骂。那青衣少年不住冷笑,手中的折扇还在摇晃,身上并没有其它兵刃。但对方的两人,高个子则背着长刀,矮个子拿着一件长条形包袱,一望而知,必是兵器。

徐少龙大感惊讶,因为这高矮两汉子,分明是五旗帮帮众。他们一向盛气凌人,态度横蛮,似这等当街吵骂甚至殴杀行为,并不希奇。然而五旗帮刚刚出事,这镇江与南京相距不远,帮中已传下密令,不许帮众生事,悉数须得避避风头。因此,这两名帮众无疑是十分气愤不过,才迫不得已吵骂起来,甚至可能要出手对付这个青衣少年。

他的目光一掠之下,已看清楚这个青衣少年,年约二十左右,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长得好生俊美。不过他那对入鬓的长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却泛射着锐利寒冷的光芒。眸子转动之际,不时闪烁出阴毒冷酷的意味。

徐少龙自然也看出这个青衣少年乃是内家高手,那把摇晃中的折扇,便是他的随身兵刃,随时可以攻敌。话说时啰唆,事实上只不过三两句话的时间,徐少龙已经获得了许多印象。

只听那粗暴的口音的汉子骂了一连串几句脏话之后,又道:“老子忍了一天的气,你就以为好欺负么?”

矮个子接口道:“把这小子废了就行啦!”

青衣少年停止冷笑之声,道:“那你们就试试看。”

徐少龙一瞧苗头不对,这两名帮众如若出手,不但立招奇祸,而且亦将引起官家注意,生出麻烦。

这是因为他将有所行动,目前五旗帮必须销声匿迹,以免妨碍他的计划。此外,他的身份是“神机营副统领”,岂能眼睁睁看着帮众受害而不设法子搭救?若被帮中得知,当然十分不妥。只是他其势不便现身劝阻,亦不能向两名帮众传达命令。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发一声喊,道:“公人来啦!公人来啦!”

这刻四周之人甚多,他的喊叫声,马上惊动正在吵架之人,而又不致被他们瞧出。那两名五旗帮众立即转身挤入人群,霎时无影无踪。围观热闹之人,也纷纷作鸟兽散,只剩下青衣少年,转目顾盼,却不见有公人踪影。

他皱皱眉,举步行去。经过那家饭馆,突然踅了进去,目光四下一扫,随即在靠右壁的一副座位落坐。

徐少龙也在座中,距他只有两张桌子,他心中颇想得知这个青衣少年的来历,尤其感到兴趣的,便是他何以使得那两名帮众,受了一天的气?但他没有过去招呼,甚至连看也不看他。

伙计过来,他正要吩咐之时,忽然听到那青衣少年“喂”了一声。旁边一些食客都向他望去,只有徐少龙没有理会。

青衣少年又“喂”了一声,伙计转眼望去,但见另一个堂倌,已匆匆走到他身边。可是那青衣少年两道森冷如电的目光,没有看那堂倌,却罩在自己面上,这两道目光,使得他骨子里冒起一股寒意,不禁打个哆嗦。

他又喂了一声,这名伙计根本忘了徐少龙,茫然移步过去。这么一来,徐少龙就不能不向他望过去了。

青衣少年恰好把目光从伙计面上移开,迎向徐少龙的眼睛,两人打一个照面,瞧得十分真切。徐少龙何等机警,故意一瞇眼,表示被他强烈森寒的目光迫得如此,同时也泛起迷茫的神色。

青衣少年微微一怔,随即向他招手道:“请过来这边坐。”

徐少龙愕然地指指自己,问道:“我么?”

青衣少年道:“是的,你过来。”他的两道目光和含有命令意味的说话,形成一种奇异的力量,使人感到不能不服从。

徐少龙迟疑一下,起身走过去。

青衣少年一直用眼睛盯住他,举手指指对面的空位,道:“坐下来。”

徐少龙依言坐下,青衣少年这才转眼向两个微微发楞的伙计望去,道:“给我们随便配几个小菜,一壶好酒,快快送来。”两个伙计一齐应了,急忙转身走开。

徐少龙发觉这两个伙计在走开时,好像都有一种如获大赦的味道,心下直觉诧异纳闷,决意弄个明白。

那青衣少年目光回到他面上,可是这一回他的目光,与常人差不多,只不过比较锐利明亮而已。

徐少龙心中冷哼一声,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当下收起了茫然的神色,拱手道:“兄台贵姓大名?我们以前会过面么?”

青衣少年道:“我姓秦,名三错,咱们从未见过面。”

徐少龙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秦三错似是看出他的疑惑,马上道:“我的名字是错误的错。”

徐少龙这才信了,又绉眉地道:“久仰,久仰,在下杨楠,今日得会秦兄,幸何如之。”

要知自古以来,以“错”字为名的人,着实不少,如战国时纵横家司马错,汉时的晁错,均以此字为名。可是这秦三错的名字,当中多了一个“三”字,那就表示另有意义,普通人都会觉得不大好,亦不吉祥。是以这人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不免令人惊异。

秦三错道:“好啦,你别与我来这一套。”

徐少龙一时之间,实是不明他的意思,不禁瞠目问道:“秦兄的高论,恕小弟听不懂。”

秦三错微微一哂,道:“别人定然受你之愚,但我秦三错却看得穿你的假面目。”

徐少龙这一惊非同小可,但当然他表面上只是恰当地表示奇怪和迷惑而已。他故意寻思一下,才耸耸肩头,代替了回答。

秦三错马上泛起得意的笑容,道:“若论温文尔雅,杨兄自可当得,可是你耸肩的动作,却又透露出你的真正为人,必甚潇洒,不拘俗礼……”

徐少龙心中暗惊,忖道:“他还看出了多少?”

秦三错接着道:“假如你爽爽快快,以真面目与我相见,我秦某人就拿你做朋友看待。如若不然,那就是仇敌之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他虽是含笑道来,声调未变。可是他的眼光和神情,却足以令人深信他有这等决心,断不更改。一时之间,形势似是十分紧张。

徐少龙忖道:“这厮咄咄逼人,不知是什么来路?”要知徐少龙目下不只是双重身份,而且有两重假面目,最后方是真正的他。因此他直是有苦难言,断断无法与此人“以诚相见”。

他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已瞧出这秦三错虽然仪容俊美,人才出众,从言谈上,亦可窥知此人读过不少的书。然而他的目光,隐隐泛动着冷酷狠毒的光芒。这一点不是正派之人所应有的。纵然他出身名门正派,但这等人仍然不可寄以腹心。

幸而这时伙计端了酒菜上来,徐少龙得以和缓一下,不必马上答复。

他趁此空隙,把自己自从看见这秦三错时开始,直到现在的一切经过,迅即寻思一遍,看看有什么破绽?

他第一眼看见秦三错之时,秦三错正与两个五旗帮之人吵架,两人相距丈余,秦三错决计看不见自己无疑。

他吆喝出“有公人来了”之言后,马上就闪入饭馆,秦三错也没有理由看得见他,除非是有别人告诉他。可是秦三错显然是孤身一人,以他这等性情为人,孤身行走江湖,最是适宜,也决计不会猜错的。

那么到底什么地方露了破绽,被这秦三错抓住呢?

那伙计迅快地放好酒菜,随即离开,赶着招呼源源而到的客人。

徐少龙向秦三错笑一下,道:“秦兄的话,真是使小弟大大的震惊。不瞒你说,我身上倒是有一些秘密。只不知秦兄因何得知?”

秦三错自个儿抬起酒杯,淡淡道:“我有我的办法。”

徐少龙为难地嗫嚅了一下,才道:“小弟可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呀?”

秦三错一翻眼,道:“你有很多秘密么?”

徐少龙道:“是的,是小弟不明白的是,这些事情,均是小弟个人私事,与别人全无相干,只不知秦兄为何如此感到兴趣?”

秦三错斜睨着他,道:“也许是因为你仪表不凡,又或者是我感觉得出你这人不简单,所以发生了兴趣。”

徐少龙茫然道:“小弟有什么地方显得不简单了?”

秦三错傲然道:“我入得此店,首先注意到你的潇洒风度,俊朗人品。这本是很平常之事,但当我故意重重的‘喂’一声时,全店之人,莫不诧异看我。只有你一个人,头也不回……”

徐少龙苦笑一下,道:“原来如此,下次小弟记得回头就是了。”

秦三错冷笑一声,道:“如若单单是这一宗,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你其时正在向堂倌点酒菜,可见得你只比我早一步入店,换言之,你应该看见我和那两个流氓吵架之事。”

徐少龙听到此处,心中大是佩服。敢情此人的观察力之强,罕有伦比。

他又装出苦笑之状,道:“是的,小弟都看见了。”

秦三错目光如剑,紧紧盯牢他,道:“既然你已看见,衡诸常情,你应当趁机多看我几眼才对。而你却不然,此举大是不合人情,所以我认定你这个人,必定有问题,说不定正是帮助那两个流氓之人。”

徐少龙一怔,道:“小弟可没有帮助他们啊!”

秦三错道:“我只是说‘说不定’而已。”

徐少龙道:“这样才好,但秦兄有所不知,小弟的身世,实有难言之隐,因此之故,凡是路上碰见有人发生争端,小弟不得不赶快躲开。”

他眼光移到对方面上,恳切地道:“小弟早先见秦兄一点也不在乎那两个流氓的样子,心中便知秦兄必是非常人物。正因如此,小弟虽然明明听见你的声音,也不敢抬头瞧看。”他的口气神色,都十分诚恳真切,使人不能不信。

秦三错道:“你的身世有何难言之隐?”他这么一问,无意之中已透露出他已相信了七八成。

徐少龙道:“小弟本是官宦世家,自小也练了一点武艺,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他忽然警觉地住口,皱眉打量对方,道:“秦兄好像有一种力量,使小弟情不自禁地泄漏了身世。”

秦三错心中大感受用,道:“你泄漏与我得知,定然有益无害。”

徐少龙叹一口气,举起酒杯,道:“秦兄,恕我放肆,干这一杯。”

他一饮而尽,但见秦三错也干了手中的一杯酒,当下道:“这饮酒之举,也有悲欢之殊。例如秦兄举杯即干,何等痛快舒畅。可是小弟则不然,古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真是对极了。”

秦三错沉吟道:“听你言来,似乎真是有一段惨淡难言的往事,不然的话,断无如此深刻的感触。”

徐少龙道:“是的,小弟的遭遇,真是一言难尽。”

秦三错道:“你的身世隐秘中,必定与武林中人有点关系,是也不是?”

徐少龙道:“正是如此。”

秦三错道:“既是与武林人物有关,说不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至少对你没有害处。”

徐少龙突然问道:“秦兄既是不讳言是武林中人,只不知秦兄出身于哪一个家派?”

秦三错道:“我就算告诉了你,你也不知道。”

徐少龙道:“不,小弟虽然武艺疏浅,可是由于身世的遭遇,倒是知道了不少武林之事。”

秦三错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信,我就说与你得知,也没有关系,我是阴阳谷的传人。”

徐少龙心头一震,表面上全然不动声色,先寻思一下,才道:“小弟听说武林中有四门五派,最为鼎盛,人才辈出,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家派,皆不外是上述那些门派的分支,各得一艺之长而已。”

秦三错道:“你说得不错,天下武林中,门派虽多,但追溯源流,就没有几个了。但我出身的阴阳谷,武功心法,与目下最盛的四门五派,全无一点渊源牵连。正如一般的兵刃,都列入十八般兵器之列。但有些独家兵器,不入谱中,人家便通称为奇门兵刃。”

徐少龙道:“这样说来,秦兄的出身,可以说是奇门家派了?”

秦三错道:“不错,但武林中一般称为奇门异派。虽然知道的人不少,但我们这些奇门异派之人,罕得踏入江湖,是以当真识得我们底细之人,仍然不多。假如动手之际,认得出我的武功来历,必定已是一流高手了。”

徐少龙心下生疑,忖道:“他何以把这些事详细告我?”

正转念间,只听秦三错又道:“总而言之,你的身世遭遇,纵然与千百武林中人有关,也不会与我阴阳谷搭上任何关连。”

徐少龙仍然不解,口中应道:“原来如此,小弟可就放心啦!”

秦三错道:“现在你可以把身世之秘告诉我了吧?”

徐少龙早已有了腹稿,当下道:“假如秦兄所言皆实,小弟自是乐于奉告。”他不必说出怀疑之言,只须如此暗示一下,秦三错除非不要他相信,否则的话,就须设法证明。

秦三错想了一下,突然皱起眉头,泛起忿恼之色。原来,他一则想不出如何证明自己身份的方法。二则他忽然觉得证明之举,很是无聊。徐少龙如果不肯相信,那就拉倒,何必多费工夫。

他连干了两杯,这才取筷挟菜。

徐少龙也默默地陪他吃着,心想最好能暂时摆脱这个家伙,等到自己大功告成之后,那时才显示真面目,就可以教这个奇门异派之人,吃上一惊。

这一顿饭,竟是在沉默中吃完。那秦三错虽然看起来甚是潇洒文雅,但饭量甚佳,连吃了四大碗。

徐少龙身为武林高手,当然十分重视饮食,此是“精力”的来源,不容忽视。不过他自知如果也吃下四五碗,不但旁人侧目,而这秦三错也会留下很深的印象,所以他尽量的多吃肉类,饭则仅吃三碗。

秦三错会了钞,一点也不答理徐少龙的道谢,出得门外,便问道:“杨兄打算到何处去?”

徐少龙道:“小弟刚到此地,尚无下处。”

秦三错道:“那么跟我走。”

徐少龙陪笑道:“秦兄打算到哪儿去?”

秦三错道:“你别管,反正你与我在一起,别人不敢欺负你就是。”

徐少龙道:“但小弟还有一点事要办。”

秦三错道:“什么事?”

徐少龙陪笑,道:“只是一点私事而已。”

秦三错道:“你可知道,我已下了决心,不是你跟我,就是我跟你,你休想把我摆脱。”

徐少龙还未说话,秦三错又道:“你爱站在大街上说话,亦无不可,但我却建议你边行边谈,假如你有本事逃出我的跟踪,我也服气,以后碰上,也不再盯住你。”

徐少龙心中冷哼一声,想道:“你们阴阳谷的追踪之术,冠甲天下,你以为我不晓得么?此举分明是以退为进,先让我逃跑了,其实仍然被你暗中跟着,直到我回到住处,被你查悉一切,这才现身,讥笑我的愚妄。”

其实这些都无关重要,最使他关心的是:这个“阴阳谷”的秦三错,为何对自己这么有兴趣?据他所知,“阴阳谷”是奇门异派中两个最厉害的门派,另一个是深藏地底的“幽冥洞府”。

早先秦三错的话,并没有胡诌,以“阴阳谷”和“幽冥洞府”而言,武林中知道名称的人,着实不少。可是这些门派的人,行踪诡秘,人数大概不多。是以很罕得有见过他们之人。说到武功方面,一般的武林人更加无从臆测。

秦三错只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纵是当世的一流名家高手,也不一定能从武功上,看得出他们的来历。换言之,他们这些门派,十分神秘,武功源流,亦另有所本,大抵是从天竺、西域、东瀛或其它海外异国传来。经过多少年的传衍,另有发明,遂得以自成一派。

徐少龙一望而知这秦三错年纪虽轻,但武功造诣,却极为深厚奇奥,再加上他的过人聪明,以及罕有的观测之术,实在是一个危险可怕的人物。起码在他这一方面,业已构成莫大的威胁了。

分析起来,这秦三错的“追踪”和“观测”之术,对他有两大危险,一是足以揭破他是五旗帮中坚份子的身份。二是进一步窥破他实在是“反间”。这两重身份,目下万万不可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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