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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连连失利

花猛突然出声道:“化金怎会如此肯定这群人就是‘青云剑客’的人呢?”

凡三和猎豹无语,叶皇也不语,只是几人的目光全都投到轩辕的身上,似在等待轩辕说话。在这种时刻,他们似乎想到了轩辕是领头之人。

轩辕轻轻地抚了抚燕琼长长的秀发,吸了口气道:“因为化金他是潜伏在我们之间的奸细!”

“奸细?”众人惧惊,惟叶皇无语,他绝不怀疑轩辕的说法,抑或他并不想做任何评论。

“阿轩怎知他是奸细?”花猛并不苟同轩辕的意见,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轩辕淡漠地吸了口气 并不怪花猛的怀疑和责问,毕竟他们在同一个族中生活了几十年,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他立时相信化金是奸细的事实。是以,他对花猛和猎豹这些人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长吁了口气道:“依我想,叶七叔他们并不是输在功夫不如人,若是硬碰硬的话,以我们的实力绝不会输。但是叶七叔他们的兵刃却被人击落,而且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这是因为他们中了毒!”

花猛和猎豹诸人不语,他们知道轩辕仍会继续说下去。

“叶七叔他们都是硬汉,要想掳走他们,若不是因为他们中毒毫无反抗之力,就一定只能掳走他们的尸体。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我们所住营帐的周围,那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打斗痕迹,也就是说我们的兄弟与贼人交手只限于营地之中。若是敌人的力量很强大的话,就绝不止化金和叶皇来为我们通风报信,而应该有更多的人,就算族中勇士无法突出重围,又怎么可能连营地也出不了?这只是证明他们中毒了,也印证了叶皇所说的,只有他和燕琼没有与大家一起用餐,这才得以幸免。”轩辕分析道。

花猛和凡三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叶皇,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毒是化金所下。

叶皇和轩辕似乎都明白他们眼神的意思,叶皇没有做声,但却显出一丝怒容,他知道花猛和凡三是怀疑他下了毒。

“当然,这下毒之人有三个怀疑的对象,但大家会相信这毒是琼儿下的吗?”轩辕突然问道。

“琼儿?不,不可能是她!”花猛和凡三及猎豹都肯定地道。

“我也不相信是她,也不可能是她!”轩辕顿了顿,又道:“那么剩下的只有两个人可以怀疑,一个是化金,一个是叶皇!”说完,轩辕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包括叶皇的表情也一丝不漏地落在他眼中。

叶皇此刻的心境反而平静下来,依然不言不语,没有半丝不安和愤慨的情绪。

花猛、凡三和猎豹也将目光投向了叶皇,但他们却欲言又止。

“这之中,我们所知没有中毒的只有三人,因此我们只能这么怀疑,我们也只能一个个地排除,这才可能得出正确的判断。当然,我们的队伍之中出现了奸细那是绝对的,否则敌人怎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营地之中?不仅躲开了机关,更破除了阵法。另外,营中兄弟中毒一事,化金并没有谈起,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能不说?他并不是孩子,不知道这个疑点的重要性,这就加重了他的嫌疑。”轩辕肯定地道。

花猛和凡三诸人相视一眼,似乎都明白过来,既然燕琼不会说谎,那化金的确是漏掉了这个重要的信息,而使他的嫌疑更大。而花猛诸人对叶皇的信任度始终不高,就是因为叶皇曾经犯为让人难以接受的错误,但此刻轩辕这般解说,也让他们对叶皇的怀疑减少了许多。

“可是,我们怎能凭借这一点来断定化金是奸细呢?”花猛又问道。

“当然,只凭这一点就妄下结论,似乎太过武断了,这样只会伤了兄弟间的感情。”轩辕说话间挪动了一下身子,叹口气道:“其实化金的疑点很多,我们所说的只是其中两点:

一、他本身没中毒;二、他少说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另外则是他身上的伤有故意为之之嫌。

你们可记得他肩头的衣服上有血迹,且以布包扎好了?当施妙法师要他上药时,他说没事,不必麻烦而浪费时间的话?”

“他的确说过,可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凡三想了想道。

“当然有,我曾不经意地在他肩头伤口处拍了一下,可是他却没有半点痛苦的模样,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果你们身上有大伤口,我拍一下,你们会没有痛的感觉吗?就算你们是钢铁铸成的,可能会不发出惨叫,但是绝对会在表面上发生一些变化,而化金却没有。

所以,这是疑点之三!”轩辕悠然道。

叶皇也为轩辕的话所动容,更别说花猛和猎豹、凡三几人了,他们从没想到如此高大威猛的轩辕竟会如此心细,但这又让他们不能不信服。单凭这一点就可看出叶放并没有选错人,只是今日的局面实属意外。

花猛的确对轩辕在化金的肩头上拍了一下有点印象,那是在营地收拾花冲的尸体时,当时他并没有注意两人的表情,更没有想到轩辕是有意如此,他还当轩辕是因为太过愤怒才会有那种举上,此刻仔细思虑起来,倒觉得自己大过低估轩辕了。

“这只是疑点之三。还有疑点之四——在进入青云堡之时,我们本是要一起入堡的,但我却故意留他在堡外。化金是事情突发的目击者,岂有不当面指证的道理?如果你们处在他那种身分,也会听从安排留在堡外吗?”轩辕反问道。

凡三和猎豹诸人相视望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道:“我们不会,只会要求同入堡中,不仅仅是指出凶手,更要发泄心中的一口恶气!”

“很对,我之所以留他在外,就是要试试他会不会反对,是否会要求与我们同进堡中,如果他不是心中有鬼,绝对不会甘心留在堡外的,而当时化金不但连一句反对的意见也没有,还以自己的伤势为由,名正言顺地留守堂外,这是疑点之四!”轩辕叹了口气道。

猎豹和花猛诸人不由对轩辕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他们却仍有疑惑,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穿他?”

轩辕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四点理由,只是凭着直觉感到化金这个人有些问题,又怎么揭穿?我们惟有等到叶皇回来后,再相互对照一下,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众人不语,他们知道轩辕所说是事实,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还有疑点之五,如果你们仔细看了施妙法师失踪的地方就可以知道,那么多零乱的脚印只是一个人所留,所有的剑痕也是一个人所留,这并不是一个很难验证的问题。虽然地上存在的并不全是脚印,也显得十分零乱,但留下脚印的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露水!露水打湿了他脚下的草鞋,而使地上的草鞋印和树干之上的草鞋印是可以对照的。而这些草鞋印与化金的脚基本相同,若是你们对那留于树于之上的剑痕仔细看一看,就可发现这些剑痕相排是有一定规律的,可以看出其中中很自然的套路。如果这是许多人所留下的,实难令人想象怎会达到这种效果。所以,我可以断定,那些零乱的脚印只是一个人制造的假象,而这个人则是化金,施妙法师也是被他掳走的!”轩辕肯定地道。

叶皇的脸上绽出一丝崇敬的笑意,猎豹和凡三诸人则难以置信地望着轩辕,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细小的问题也被轩辕看出来了,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那我们立刻去找他回来对……”凡三说到这里,才意识到根本就不可能找回化金,不由气恨地怨骂了一句。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圣女有任何损伤,我们又怎么回去向族长交待?”花猛和猎豹担心地道。

轩辕也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圣女只是有所损伤的话,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至少她还活着。我们只是要将圣女送回部落,损伤总是难免,谁都知道这一路上的凶险。”

“可是若他们加害圣女……”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那群人绝对不会害死圣女,我们总会救出她的,且不用等太久,就会有消息!”轩辕肯定地道。

众人见轩辕如此有信心,都禁不住有些愕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轩辕如此有信心。

轩辕却高深莫测地吁了口气。×

×

×

当轩辕和花猛提着几只刚打到的猎物回到山谷时,却怔住了。

叶皇和凡三及猎豹正在与一群人交手,而燕琼却已落在一位中年汉子的手中。

让轩辕吃惊的是这中年汉子竟是共工氏的宣天长老。

“住手!” 轩辕提着猎物,高声呼喝着冲下山谷。

对方见来者是轩辕,立刻有几人蓄势以待,似乎对轩辕和猎豹充满了敌意。

“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自相残杀又是所为何事?”轩辕有些恼怒地喝问道。

叶皇被八名共工氏勇士所围攻,他虽然身负如鬼魅般的速度,却无法施展开来,一手狠辣的剑招更因对手是共工氏的勇士们而无法发挥出全力,竟陷入了极为不妙的境地。

“大家都给我住手!”轩辕气恼地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鼓生痛,但却十分有效。所有人都被轩辕的气势镇住了,不自觉地停下手来,叶皇和猎豹诸人迅速退开站在一起。

“宣天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有邑族与共工氏乃兄弟友族,你又为何来与我们为难?”轩辕见宣天长老紧扣着燕琼,不由微恼地道。

“哼,什么意思?我还没有问你们呢,你们把我族公主藏到哪里去了?若是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们全都陪葬!”宣天长老冷哼道。

轩辕不由一呆,燕琼却委屈地呼道:“轩郎,他们是无理取闹,不要听他们胡说!”

轩辕冷冷地望了望宣天长老,以及他身后二十多名共工氏勇士,不解地问道:“我不知道长老在说些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们的公主,更不明白你们公主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哼,别装糊涂,你问问他吧!”宣天长老说完一指叶皇,狠狠地道。

轩辕惊讶地望向叶皇,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不由嗫嚅地道:“叶皇,这是……是怎么回事?”

叶皇一脸冤枉之色,愤怒地道:“莫名其妙!他们说我昨晚掳走了他们的公主。”

“轩郎,他们是在血口喷人,昨晚叶皇一直带着我四处找你,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什么公主。”燕琼立刻辩护道。

轩辕又怎会不相信燕琼的话?不由有些惑然地望了宣天长老一眼,道:“长老,我想这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吧?”

“误会?昨天晚上掳走柔水公主的人就是他,虽然他当时蒙着面巾,可是我一眼就能认出就是他杀了公主身边的几位兄弟和丫头,掳走公主的!”站在宣天长老身后的一名汉子挺身而出,指着叶皇肯定地道。

“我也可以作证,他四更的时侯来到我族说要找轩辕兄弟,我告诉他说你们去青云堡了,他便走了。可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虽然返回时蒙了面纱,也没有这个姑娘在旁边,但我完全可以肯定就是他,连衣服都没有换!”说话之人是尚禾。

轩辕禁不住有些糊涂了,难道以宣天长老和尚禾的身分还会撒谎?可是燕琼又说昨晚从未与叶皇分开过,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尚兄,你是否看错了?”轩辕又问了一遍,他还是不相信叶皇会再犯以前的毛病。

“哼,除非我瞎了双眼,他这种打扮和说话的声音都丝毫不差,我还跟他交手了六七招,你说我会看错人吗?要不要我将那几招施展出来让你们认认?”尚禾冷哼道。

“不可能,我没有掳走公主!”叶皇极为愤怒地道。

轩辕吸了口气,淡然道:“宣天长老,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先放了她,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又何必如此呢?”

宣天长老冷冷望了轩辕一眼,哼了一声,松开了燕琼。他知道轩辕是有邑族人,又与施妙法师关系密切,即使共工也要对施妙法师客客气气,他原以为燕琼是叶皇的女人,现在听轩辕说是他的妻子,也便不好再扣押她,毕竟这事不能做得太绝。

燕琼惊惧地跑到轩辕身边,脸色苍白地道:“他们是坏人,他们血口喷人,冤枉叶皇,我可以作证,叶皇昨晚绝对没有掳走他们的公主!”

“琼儿先别说,长老也是心系公主,并非无理取闹,等事惰弄清楚之后再说。”轩辕安慰道。

宣天长老本来微有恼怒,但见轩辕这么一说,怒气也便消了不少,但望向叶皇的眼神之中多了几缕杀机。

“长老,我妻子年龄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不过,我相信我妻子不会说谎,因此还请尚禾见将昨晚那恶贼所使的招式重复一遍,哪怕只有几招,也好让我们证实一下那人是不是叶皇!”轩辕心中也有些矛盾,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妥善解决这个问题,只好这样说了。

尚禾向身后的另一名汉子道:“尚武,你将昨晚那名刺客的招式演练一遍!让他们看看,到底谁在说谎!”

那汉子向前一站,道:“我叫尚武,昨晚与刺客交手了八招,中了刺客一剑!”说着掀开外衣,在腰肋处缠着一道洁白的纱布,上面染得血迹殷然。

尚武又继续道:“那刺客的剑法大快,我只能凭着印象比划几招,你们看看便是。”

“好,你将那几招使出来吧,我倒要仔细看看!”猎豹不相信对方所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对叶皇的过去很有成见,但那毕竟是过去,而叶皇在青云堡中宁死不退,更救了他一命。

是以,他多少也对叶皇有些感激,何况此刻又有燕琼为证,他自然更不相信叶皇会掳走共工氏的公主。

尚武没有说话,只是提剑斜刺,挑、劈、挂、戳……连连做了几个动作,这些并不是连贯的动作,但每一招每一步都显得脉络清晰。

轩辕的目光扫过叶皇的脸上,叶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是因为尚武的几式不成章法的剑式。

结果不用说,轩辕己经知道尚武所使的剑招绝对与叶皇有关,就连猎豹也感觉到之中的问题。

尚武停下手中的剑,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叶皇。

叶皇脸色十分难看,那始终如坚冰的冷脸竟变了颜色。

“难道真的……”轩辕有些心痛地淡问道。

猎豹和花猛及凡三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和鄙视的神情,他们显然对叶皇失望至极,更厌恶至极,就因为叶皇仍然不改当初的恶习。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柔水公主!” 叶皇声音极冷,也极为肯定地道。

“不会的,叶皇绝对不会掳走你们的公主,昨晚我们真的一直都在……”燕琼也肯定地为叶皇分辩道。

“那这几式剑招,可是你的?”宣天长老向叶皇冷然问道。

叶皇向尚武望了一眼,并没有否认地道:“不错,这几路剑招正是我习惯用的!”

“那你还有什么话说?”宣天长老愤然道。

“我没有掳走柔水公主,也不认识什么柔水公主!”叶皇仍旧坚持自己的辩护。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解决问题吗?快把公主交出来,念在施妙法师的份上,我们或许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尚禾愤然道。

叶皇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并没有回答尚禾的话,反向轩辕望去,淡淡地问道:“阿轩也认为是我所为吗?”

轩辕一怔,叹了口气道:“我相信你又有什么用?我们必须拿出有效的证据才行。一直以来,我都不相信你会再犯以前的错误,包括现在……”

“很好,我叶皇没有看错人!”叶皇说完洒然一笑,又扭头向宣天长老道:“我无话可说,因为此时我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仍然要对你们说,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走!”

“叶皇!”燕琼和轩辕同时唤了一声。

“我不是证人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呢?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女流吗?”燕琼大为激愤地向宣天长老诸人呼道。

“因为你本身也是值得怀疑的人,若非看在轩辕兄弟的面子上,今日连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尚禾也有些愤然地道。

“叶皇,真的不是你所为吗?”花猛和凡三仍有些惑然地问道。

叶皇神色极为平静,只是淡漠地笑了笑,道:“我已不是以前的叶皇,从那晚野火会之后,我发誓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没有必要否认已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花猛和凡三不由得微感脸红,却无言以对。

“叶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真凶的,找到公主,还你倩白!”猎豹也诚恳地道。

他也为叶皇的做法所感,叶皇的决定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哈哈哈……”叶皇竟似乎遇到了一件极为开怀的事情,竟放声大笑了起来,良久方息,但众人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欢悦之情,也许正是因为猎豹和轩辕对他的信任吧!

叶皇心中确实极为感动,在这种情况下,仍有两位兄弟相信他,不记前嫌地理解他,因此,他的内心深处反而充满了欢悦,并不为自己将要成为阶下之囚而担心。

“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还我清白,阿轩,我有几句话只想跟你说!”叶皇没有半点悲戚之色,反而豪气勃发地道。

轩辕讶异地望了叶皇一眼,缓步行了过去。

众人只见叶皇将嘴凑到轩辕的耳边,很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而轩辕的脸色变了数变,却并不知道叶皇究竟说了些什么。

“好吧,宣天长老,我跟你们走,如果要用镣铐和绳索,我也不会反抗!”叶皇长长地吁了口气道。

宣天长老和尚禾微讶,立刻有人上前缚住叶皇的双手。

“长老,尚兄,希望你们能给我三天时间,我们一定会找到公主,澄清事实!”轩辕肯定地道。

宣天长老定定地望了轩辕一眼,半晌才吸了口气道:“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他绝对会完好无损!若你们三天过后仍找不回公主,我们则会以族中的手段对他进行审问了!”

猎豹和凡三诸人的脸色微变,有些担心地望了轩辕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三天期限,难道他真的这么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找出凶手?

“那轩辕在这里先感谢长老的宽容,我们下次再见了!”轩辕充满信心地道。

“很好,年轻人有信心就好,希望下次相见时会有好消息!”宣天长老微微赞赏地道。

“如果有线索,需要相助,也可来找我们!”尚禾望了轩辕一眼,淡淡地道。

“我会的!”轩辕认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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