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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蓝衣老祖

突然间,独孤青松发现他那种身法好似在那里见过。

他一旋身,又退出三丈,大叫道:“师祖,容晚辈说一句话。”

“哼,你不将面具除下,本老祖饶不得你。”

独孤青松被逼无奈地向脸上一抹,终于除下面具,露出了他本来俊逸的面目,且微微含笑,说道:“请师祖息怒,今日纵然万极帝君是晚辈祖师莫逆之交,晚辈也容他不得。”

蓝衣老祖这才“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我是错怪了你,这么说来,你也是赶往青城山望月坪去的了?看你年纪轻轻,倒练得一身好功夫,老鬼有你这传人,真正羡慕死人了!想起我那不成材的孽徒,更气死我了。”

独孤青松正要上前重新见礼,蓝衣老祖忽然一把捉住他道:“走,此地非谈话之所,找个清静之处,我得好好问问你,师祖离开江湖太久了,好些事都不甚了了。”

独孤青松经他一带,也就跟着飘身而起,一阵疾走,前面是一座丛林,两人择了处树荫坐下。

蓝衣老祖双目仍然精光灼人。

就在这时,独孤青松灵念一动,想起了那被地将废去全身功力的蓝鳞匕首之主,刚才蓝衣老祖所施之身法,好似与蓝鳞匕首之主所施之身法相彷佛。

他心想:“莫非他所指的不成材的孽徒,竟会是蓝鳞匕首之主?”独孤青松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并未说出口来。

蓝衣老祖坐定之后,问道:“我问你,你真是老鬼的徒孙么?凭厉鬼上人那一点点道行,我可不信他能调教出你这样的好功力。”

独孤青松躬身笑答道:“晚辈的恩师确是厉鬼上人,且有鬼王杖为凭,晚辈已身任鬼府一派第三代掌门人。”

“哦,我倒小觑了你。”

“晚辈岂敢在师祖之前放肆?”

“这是小事,不提了吧!我再问你,听说万极老魔的化血神功已练成了气候,这次在青城山望月坪开那金鼎大会,势必夺得武林至尊之位,你说你是要赶去青城山,你准备怎样办呢?”

“晚辈凭九分功力,一分造化,当众斗斗他。”

“果不亏为老鬼门徒,应当如此,但如你斗不过他?”

独孤青松一笑,道:“只要一命尚存,当卷土重来。”

蓝衣老祖猛然大喝道:“如我那孽徒有你十分之一的刚正之气,我死也瞑目了。”

独孤青松为了心中那点疑念,连忙问道:“师祖一代奇人,想师叔定也是人中之龙,师祖为何不将师叔带在身边?”

蓝衣老祖一听独孤青松提起他的徒儿,恨得咬牙,深恶痛绝地道:“别提他了,他得了我五成真传,便自以为天下无敌,早已背着我跑了,听说已加入血鹰帮做了什么坛主。”

独孤青松一听,心中已经有数,想起蓝鳞匕首之主被自己劈断一臂,又被地将废去他全身功力的情形,也有些黯然!

他将话题转开,道:“师祖!万极帝君既处心积虑称尊武林,想来师祖定也不容他猖狂。”

蓝衣老祖暴声道:“我岂止容不得他猖狂,我还要和他拚个你死我活。”

独孤青松心中一震,道:“师祖与他有仇?”

“无仇。”

“那──”

“别问了,他想称尊武林,岂非想踩在老夫头上拉屎!再说老鬼因他含恨而终,这本账老夫也得和他算算。还有”

蓝衣老祖话未说完,独孤青松插嘴道:“可是要找师叔?”

蓝衣老祖点点头。

独孤青松想了想试问道:“师叔叛师而去投奔血魔帮,师祖找他回来意想怎样?”

“我不能任他再作恶下去。”说着他脸上又流露出一股痛恨的神情,站了起来,望望天色,继道:“时间已经不早,我们该上路了。”

独孤青松嘬口一声呼啸,龙马飞窜而来,可是它一面飞窜,却发出了声声怒鸣,刚烈的鸣声震动四野。

独孤青松心中一震,暗道:“雪儿怎会如此?”

红影带着骤雨般的蹄声,由远而近。

独孤青松目光锐利,忽见龙马颈项之下,挂了一个长方白色之物。独孤青松暗暗吃惊,忖道:“雪儿刚烈之性,谁能将此物挂在它项下?”

蓝衣老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独孤青松脸上神色的变化,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独孤青松神情肃然道:“尚不知道。但此事想来当非小事。”

独孤青松想着,心中陡升起一丝不祥之念,腾身而起迎向龙马奔来之处。

龙马一声长鸣,奔势立止,兀然站在当地,双目紧盯着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这时才看见龙马全身大汗淋漓,汗水冲得马身红色的染料斑斑渍渍,早已变成了匹斑马。

独孤青松直接想到,雪儿定经过了一场剧烈的狠斗,才有此相,而且它终于败了,故被人在它颈项下挂了物件。

独孤青松迅快地冲到它身旁,仔细一看,原来那长方白色之物,竟是一口五寸见方的小木盒。木盒一端用一绺长长的黑发系在马鬃之上,那种手法精细巧妙至极。

他略一犹豫,心想:“那人既不伤雪儿,而又利用雪儿带来这木盒,到底是何用意?”

独孤青松心中虽然迷惑不解,却小心翼翼地解下了那木盒,当他去揭那木盖时,就在这时,自觉到自己竟然全身有些微微抖颤,他自言自语道:“独孤青松,你怎么了?难道你竟然害怕?”

的确,独孤青松内心惘然之余,还有着一些畏惧之意,他不知木盒之中放着什么,这事毫无一点头绪。

这时,蓝衣老祖走了过来,问道:“出了岔子,有何困难?”

“不!”独孤青松矜持地摇摇头。

猛然,他将那木盒揭开,不禁全身一震,“啊!”地惊诧出声,双目之中流露骇然之色,瞪视着木盒中装着的两截已经发黑的断指,喃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一页素纸飘落地下,他紧张地拾起一看,上面写着:“汝父断指,赠汝存念。小子无知,劝汝速归。”

独孤青松一声撕裂云霄的惨吼道:“魔崽子,你亮出相来,我独孤青松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他一阵乱扯,将那页素纸撕成粉碎,大声道:“师祖稍候!”

脚下一点,已像一支激箭般射向前方,嘴中还在怒吼道:“魔崽子,你现身啊!”

他全力展开鬼影无形轻功,一阵急奔,只在顿饭时光,已走遍了周围二十里,可是连半个可疑之人也未发现。

他仍怒犹未消,仍在拚命的狂奔,好似今日非找到那暗算之人不可。

他又奔了一阵,抖然蓝影一闪,蓝衣老祖已站在他身旁,平静地道:“孩子,我说你的江湖经验还是不够,那人既存心不和你面对,你便找上个十年八年又有何用?”

独孤青松愤然怒道:“师祖,难道我独孤青松就此罢休不成。”

“不不!话不是这么说,什么事不能舍本求末,虽然老夫尚不知事情之始末,但就此事看来,今日你纵然找着了那送盒之人,恐怕也于事无补。”

独孤青松被蓝衣老祖一语提醒,急得搓手顿脚,道:“是啊,师祖!晚辈的父母伯叔们统被血魔帮掳去,听说是囚在一个神秘之处,名叫血影宫,我这次上青城山,主要还是为搭救父母出困,如今他们居然以我父母之性命要挟,不叫我上青城山去,这事怎么办?”

蓝衣老祖一双环眼盯着独孤青松,望了半晌,始道:“所以你要扮成那老人的模样,就是防着他们此着。”

“是的,是的!师祖神目如电。”

“如此说来,你的真面目已被他们窥见了?”

独孤青松木然不答,半晌才道:“这事尚不敢武断。”

“那么至少他们已看出龙马是被染了色的。”

“这点倒可确定。”

“你是否人不离马,马不离人?”

“大致可以这么说。”

蓝衣老祖一阵沉思道:“这就难了!真是如此的话,你此次独上青城山,老魔确有三分顾忌,但你父母可就真危险了!他们必会在一路之上,用尽各种手段阻拦你。”

独孤青松沮丧地道:“这是意料中事,但我无论如何也要到青城走一趟。”

两人立时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后,蓝衣老祖猛然大声道:“有了!”>

独孤青松喜问道:“师祖,真的有了法子!”

“是的,这叫做苦肉计。”

独孤青松一听“苦肉计”,心里首先一凛,大声问道:“怎么个苦肉计?能否救得父母性命?”

蓝衣老祖未回答他的问话,又陷入沉思之中,半晌才又叹口气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独孤青松心知蓝衣老祖所言之法定然不十分好受,黯然道:“师祖,只要能救得父母之性命,任何法子晚辈都乐于试试,师祖就说出来吧!”

蓝衣老祖点点头道:“据我看来,你扮那灰衣老人之相,非有极高内功造诣之人绝难看出是假扮的,而且你也一向隐秘,如今假设他们只是怀疑,而非真的已揭露了你的真相,送那木盒血指,也只是试探而已?”

“啊!可是可是刚才我已真的露了相了。”

“不打紧,实际上你前头走,我便尾追在你的身后,以老夫之功力,能逃出老夫搜视的那可是绝无仅有,多半那人早已走了!”

“师祖可是要我仍然扮那灰衣老者,继续前往青城山?”

“这还用说?你不仅要仍扮那灰衣老者继续前行,而且如再遇那类似送来断指断脚之事,你还要装着若无其事,毫不动心的样子,这样一来,他们便难以估透你到底是谁了,必会变本加厉,此时,你千万不可放过任何机会,救你父母之性命,必在这些人的身上。”

独孤青松听着此法,全身捏着一把冷汗,口中呐呐道:“这这”

蓝衣老祖看出他为难之处,道:“当然,这事对你父母甚为危险,可是,他们如果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他们所顾忌之人,我想他们也不至于贸然下毒手了,事情还是靠你越早发现血影宫越好。”

独孤青松想了想,也只有这样做了,于是向蓝衣老祖拜谢道:“晚辈受教!”拜罢他重将老人面具戴上。

蓝衣老祖道:“以我们的脚程,明日当可赶到青城山下,后日才是老魔主持的金鼎大会,有的是时间侦察一切。”

独孤青松点点头,始终对那两只断指不能释怀,心中暗自宣誓道:“爹,娘!万极帝君可恶的魔头,他们若果害了您们,孩儿虽粉身碎骨,也要将血魔帮杀绝!”

蓝衣老祖见独孤青松那种闷闷不乐的神情,摇摇他那豹头,肃然道:“孩子,我不是告诉你不可露出丝毫沮丧的神情,你为何不听?要是被他们看出你真是独孤青松时,你便休想再能到达青城山望月坪了;否则,你爹娘的性命便会不保,两者绝不能双全。”

独孤青松悚然一惊,这才收敛了悲苦之情,与蓝衣老祖双双下榻孟公客栈之中,在临睡时,蓝衣老祖也对他告诫道:“孩子,今夜你要特别小心,如我的判断不错,今夜绝不会无事。”

“是的,师祖!晚辈当能应付。”

蓝衣老祖对独孤青松特别关心,又道:“千万记住!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能露出你真正的身分,他们就是喝破你,你也要否认,知道么?同时,暂勿杀人,你的目的是在查出血影宫的地址,你这时杀他们没有用处。”

“是的,祖师!晚辈知道了!”

蓝衣老祖叮嘱完毕,自去歇息。

独孤青松睡上床去,“噗!”的一口将烛火吹灭,但却在床上思来想去,难以成眠,他这时感到父母的处境太危险了,只要万极帝君或者万极幻女、万极天尊一时气愤,随时随刻都可能狠下杀手,那便成为自己终生的恨事。

他心中焦焚、痛恨!

约莫三鼓过后,他正感朦胧欲睡之际,蓦听得客栈外好似百丈之远处,发出一种呼喊他的声音,道:“独孤青松!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心中一紧,暗道:“果如师祖所料,来了!来了!”

他实际上激动异常,恨不得一跃而起,循声找着那些魔子魔孙杀他一个精光。他在床上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声。

可是,这时耳中飘来了蓝衣老祖的传音,道:“孩子!镇静些,这时千万不能理会他们,你若果一有异动,他们立知你是他们预料中人了!孩子,别中他们之计了!”

独孤青松躺在床上,一面听着客栈外远处仍在声声呼喊他的名字:“独孤青松!独孤青松!”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一面他也以传音蓝衣老祖道:“是的,师祖!你放心吧!晚辈好好的,绝不会有何异动。”

“那就好。此刻不仅你不能出视,就是我也不能,因为这样极易引起误会,而影响你父母的生命,那就糟了!”

“是的,师祖!”

独孤青松虽躺在床上,但实际上睁大着双目,瞪视着房里的一面窗外。他还要提防着被人暗算。

这时,呼喊独孤青松之声忽然而止。

可是不过片刻,又发话了:“独孤青松,你别装佯,咱们早认出你了,走了人跑不了马,你那马分明便是那匹红云盖雪龙种烈马被染了色的,马是那马,难道你人不是独孤青松,你装又有何用,老实告诉你,你若不听奉劝,速回你洪泽湖去,恐怕就要后悔了!”

独孤青松心中怦怦地跳,暗道:“我会后悔!我会后悔!他们要对我父母下毒手了吗?”

他这样想着,不禁冷汗直流,但是他谨听蓝衣老祖的告诫,绝不可露出真面目来,否则真会遗憾终生!

那声音终于来到窗外二十丈之处了,独孤青松虽在夜里也能视物,运目看后,见是三个一色纯白高瘦的人影,并排站立,他们的相貌却看不真切。

三人中又有人发话了:“独孤青松,你仔细听着,明人不做暗事,你若不赶紧现身答话,答应明晨反身转回洪泽湖去,嘿嘿!恐怕你爹娘的性命就没了!”

另外一人又道:“你是要你爹娘的性命,还是要去参与金鼎大会?”

第三人也说道:“本爷们奉帝君之命特来转告你,对你可说是万分客气了!”

独孤青松听得真如万箭穿胸,难过到了极点。他浑身的热血沸腾,无明火高升万丈,全身也因此抖颤不止。

可是,蓝衣老祖的传音又在耳边说道:“孩子!忍耐点,无论如何要竭力忍耐住,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时你若不忍,便将终生遗憾了!”

独孤青松咬住牙齿,自己对自己道:“独孤青松,忍!忍!忍啊!”

窗外的三个白影见独孤青松没有丝毫反应,三人同时冷笑几声,一人道:“独孤小子!你别装模作样,爷们早认出是你了,你再不现身答话,我这一回去禀报,只怕你永世见不着爹娘了。”

这话说得毒辣至极,独孤青松听在耳中,痛在心中,可是蓝衣老祖又竭力地叫他忍,他是一番好意,以其百年之江湖经验,但愿他不致有错。

窗外三个白影等了一阵,仍不听独孤青松回话,重重地哼了一阵,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独孤青松重重的吁了口大气。爬起身来,站在窗口,望着浓重的夜空发怔,他想不出这回这样处置是福是祸,他暗地在为他爹娘担上十二万分的心。

就在这时,身后一声轻咳,蓝衣老祖已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声安慰他道:“孩子,你做得好,往后凶险重重,你记住只要自己能够镇定,天大的事也能够轻易地应付过去。”

独孤青松缓缓地转过身,道:“师祖,他们去了,下次再来时,谁知道他们会出些什么花样?”

“你别担心,只要你未露出真面目,我敢担保他们不敢对你爹娘危害生命。”

“但愿真如师祖所言,否则我独孤青松真会遗恨千古了。”

蓝衣老祖忽有所感的道:“孩子,今夜事情尚未过去,他们必会去而复返,你等着吧!但这次你如不再理会他们,他们必会袭击于你。”

“哼,我正要他们这样做,我不将他们毙在当场才怪呢!”

“好,我不阻你出手毙他们,因为看情形他们不得手绝不罢休,你毙他们一人,便会有两人出来,而且来人的身分必会一次比一次高,最后更容易查出你爹娘的下落,但你出手毙他们的手法,却不可为他们所熟知。”

独孤青松想起了在帝谷所学神风掌,点头道:“这个当然。”

“那好,你就安静地等他们来吧,我也会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谢谢师祖鼎力相助。”

蓝衣老祖环眼望了独孤青松一眼,蓝影微晃,已穿窗而出,未发出半点声响。

独孤青松望望天色,已是四更过后,夜露轻飞,已有一丝凉意袭上身来。

独孤青松喃喃道:“爹娘伯叔!你们要有丝毫的损伤,我会要老魔付出十倍的代价。”

他重上床,这次干脆不睡,盘膝坐在床上,运起地将助他练成的护身罡气,立时全身涌起一层淡淡白气,渐浓渐淡,终于消散于无形。

客室之中,端坐着一个灰衣、面如重枣的老人,他那身村俗的打扮,武林知名之人从未有这一号人物,更无人知道他的真正姓名。

这时,房顶一阵轻微的衣袂破空之声掠过。老人的双肩微微晃了晃,但并未睁目,脸上也无丝毫的表情。

“嗖!嗖!嗖!”窗外红影微闪,距离窗下十丈之外,已立定了三个身穿一色大红之人,那第三个红衣人腋下更挟着一个被点了穴道之人。

第一个红衣人先自哼了一声,冷声道:“独孤小子,你出来应话。”

老人垂眉合目,根本像未曾听见似的。

第二个红衣人也冷声说道:“小子,即使你真不是那独孤小子,你也应出来答话,否则,哼!只怪你弄巧反拙,悔之晚矣!”

这时,客栈一角的屋檐下,静静地隐伏着一个蓝衣豹头环眼的老者,闻言全身一震,暗忖道:“这三人果然比刚才三个白衣人高明得多,此话当真有理,纵然房里的不是独孤青松,有人在窗外叫阵而置之不理,天下也难找出这样不通情理之人。”

他这样一想,嘴皮立时连动。那房中端坐的老者立时双肩又微微耸动了一下。

可是当他正要睁目起身之际,蓦听那第三个红衣人怒声道:“小子,管你是真是假,我就不信你生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他陡地左手一伸,将原挟在腋下之人,拍开了他被点的穴道,可是伸手顺势突然紧紧的捏住了那人的后颈,手下一用力,大喝道:“独孤峰!你生个好儿子啊!”

那人被红衣人用力一捏,蓦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震动夜空,恰似鬼哭狼号。房里的老人闻声,全身一阵狂颤,从床上一纵而起,冲向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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