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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针锋相对

但,他原本认为,高秋功夫再高、再好,也有个限度,有个范围。

此刻,他才发觉那个限度也实在超过他的估计。

好像高秋一身精湛的本领是没有极限的。

变化大师已切明白,要打赢高秋太困难了。

并不是说他不能够,而是他不能。

变化大师拼着性命一搏,或可重创高秋。

但以他狠毒,贪婪、阴险的个性,当然就不会做这种吃亏的事。

更何况,除了高秋,在场还有南宫伟和水晶等人。

重伤高秋,未必等于除掉他。

赔上自己一条命,变化大师当然就不肯做了。

变化大师眼见高秋在乌鸦杀手的围攻下,勇猛依然,出剑无敌!

那些乌鸦杀手困不了高秋多久的。

他再一瞥!

冥帅在南宫伟和段天祥的联手攻击下,亦讨不了好。

而秦兴血透衣襟不畏死的拼命模样,更叫变化大师吃惊!

今日这一仗,变化大师这一方赢的胜算不大。

片刻间——

变化大师作了决定——

那还是先退再说。

变化大师低啸一声,又喧念了一声佛号!

身上的袈裟扬起!

人亦消失不见!

变化大师这一走,冥帅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挥刀荡开南宫伟的金剑!

与之同时——

他左腕一抖!

—蓬紫青烟雾爆起!

连人带刀亦消失于烟雾之中。

他们这一走!

也实在残忍到极点!

因为剩下的乌鸦杀手根本不是高秋等人的对手。

他们的下场便只有死路一条!

乌鸦杀手们不错已全数死在高秋等人手里。

但“百变羊”秦兴亦因失血过多,耗力过甚而死去。

临死前,秦兴喘气地道:“你们……你们一定要……一定要……除掉魔域诸妖……一定……”

话毕,他也咽下最后一口气。

水晶和段天祥合力挖了一个坑,埋妥了秦兴的尸体。

高秋道:“秦老的死,不是没有代价,这笔账,我们会替他讨回!”

水晶擦干眼泪。

众人没有再逗留。

也没有再把心思放在悲伤、掉泪上。

他们还要赶路!

赶往“古洞”,救出日帝等人。

陈广陵实在伤透脑筋了。

碧玉和西门雪这二人一病一伤已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了。

指天椒偏偏也去惹事生非。

一整天不待在客栈,还跑去外头跟人家打架!

陈广陵有些生气地道:“你为什么又去外面惹事?”

指天椒道:“没有啊!”

“哼!刚刚店掌柜来跟我说,你打伤了本镇的居民,人家正准备找你算账!”

指天椒嗤鼻道:“来就来,谁怕谁?”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要生气!”

指天椒道:“我去绸缎庄买衣服,一大堆色狼老盯着我看,本姑奶奶一气之下,一人赏了十个巴掌!”

陈广陵苦笑道:“人家看你也有罪吗?”

指天椒理所当然地点头道:“看是可以的,如果用带色的眼光,我就不饶人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用带色的眼光?”

“哼,我可以感觉得出来,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顿了一顿,她又补充道:“不过,高大哥例外。”

陈广陵道:“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喂!喂!喂!我被人家调戏,你还说我不对?”

陈广陵叹口气道:“好,我不跟你辩了,现在你衣服也买了,还有别的事么?”

指天椒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满意地道:“这件衣服也真是奇怪,在店里看起来好看,我现在穿上,又觉得不太好看了……我想再回去买另外一套天蓝色的,高大哥会喜欢……”

陈广陵立刻截口道:“不准!”

“可是人家……”

“不准!你再敢出去,我便把你的衣服统统烧掉!”

指天椒眼眶一红,道:“你敢?”

“试试看!”陈广陵斩钉截铁地道。

指天椒知道陈广陵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她如果出去,说不定衣服真的会被烧光。

指天椒愈想愈委屈。

自己原本是北六省绿林大盗瓢把指成权的掌上明珠。

从小被娇生养,像捧在手心一样地呵护着。

要什么,有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王爷府的千金也不过如此了。

她几时又受过这样的气?

陈广陵老爱骂她笨蛋不说。

还管东管西的,连要买衣服也不准。

想到这儿,指天椒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陈广陵道:“你别哭好不好,西门雪和碧玉正在睡觉!”

指天椒哽咽气道:“你是个坏东西!哼!我一定要把你今天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高大哥……”

一边哭着,一边跑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陈广陵无奈地摇摇头!

女人他可是见多了。

然而像指天椒这样娇蛮、无理取闹又爱哭的人,他是第—个见到。

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才好。

陈广陵坐下来,替自己沏杯茶。

而西门雪亦同时醒了过来。

陈广陵笑道:“你一定又是被那三八婆的哭声吵醒的。”

三八婆自然就是指天椒了。

西门雪吃力地坐起身子,冷冷道:“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救你?”陈广陵微笑反问。

西门雪伸手一探,发现他的剑不在身侧,心情也立刻紧张起来。

陈广陵笑道:“找你的剑是么?”

“哼!”

“别紧张,就挂在你床沿的墙上,看到没?”

西门雪咬牙,忍着伤口抽动之痛,把他的剑取下来,放在身侧,他手可及的地方。

陈广陵道:“你也太紧张了,我绝不会在这时候与你动手的。”

骷髅杀手西门雪道:“像我这样的杀手,仇家太多,要杀我的人连我也记不清,我如果不多加警戒些,也活不到现在……”

陈广陵笑道:“这几天不一样,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不必!”

西门雪一顿,又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也毋须接受你的好意。”

陈广陵毫不动怒又道:“随便你,反正三天之后,你大概有了自保能力,我也不必再跟你待在这屋子了……”

西门雪道:“你们要去……”

“杀了那妖女!”

西门雪接道:“我也要找她报这一剑一掌之仇。”

陈广陵欣然同意逭:“可以,你我联手,那猫女自然是死定了!”

西门雪道“你要明白,我找猫女报仇,是我自己的事,不是为了帮你。”

“我知道。”

“猫女一除之后,你我之战还是免不了,势必进行。”

陈广陵仍旧笑道:“这我也知道。”

换成西门雪惊讶了,他开口再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帮我?救我?”

陈广陵道:“你听好了,我帮你是因为你也曾经帮我击退了猫女……呃……那也许不是你心甘情愿,而是迫于无奈……不过你替我击破魔里红的白骨琵琶却是事实。”

西门雪面无表情,静静听着。

陈广陵饮下一口茶润润喉又道:“我生平最不喜欢欠人恩惠,帮过你这一回,以后咱们各不相欠,

西门雪鼻里又是冷哼一声。

他不相信陈广陵的好意。

像西门雪这种人,血液中流的也只是猜忌、狐疑。

信任别人是他们杀手的大忌之一。

西门雪冷冷地道:“待猫女那妖妇一除,我和你之战仍然要举行。”

陈广陵无可无不可地点头道:“可以,随时奉陪。”

陈广陵伸伸懒腰,站起身子道:“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保重,猫女如果再来,你就出声示警,我就在你隔壁房里……”

西门雪冷笑道:“不怕她不来!”

骷髅杀手西门雪明明已重伤在身!

却仍要逞强,不肯示弱,接受陈广陵的好意。

陈广陵心知肚明,也只是淡笑道:“好,有你骷髅杀手西门雪在,我这一觉也应该可以睡得高枕无忧了。”

陈广陵临离去前,还是又道:“一会儿,邝星魂会来这里守备!”

顿了一顿,陈广陵注意到西门雪脸上的不快,笑道:“他不是来保护你的,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哼!他也没这个能耐。”

陈广陵忍住笑,不愿意说穿。

以西门雪如今的状况而言,根本不是邝星魂的对手。

邝星魂如要杀他,真是易如反掌。

陈广陵笑了笑道:“他来这屋中守备,是为了就近照顾二侧的屋子,指天椒和那位受伤的姑娘就在这屋的隔壁,一有状况,才能作最有效的处理。”

西门雪没有理由反对。

而这也是陈广陵给他的一个最好的台阶做藉口。

陈广陵转身离去,轻轻地把门带上。

西门雪这才长长嘘了一口气。

方才为了拿剑,一动之下牵扯了伤口,痛得他差点没叫出来。

陈广陵走了,他才赶紧用手轻揉伤处附近的肌肉,以减轻疼痛。

呼!真的痛哩!

陈广陵听到指天椒还在哭,摇头道:“喂,你开门吧!”

指天椒听到是陈广陵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

陈广陵道:“你的新衣服,改天我再陪你去买好不好?”

“不要!”

指天椒想到新衣服不禁更伤心了。

陈广陵道:“算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指天椒才不肯接受他的道歉,继续哭泣着。

陈广陵只觉得耳朵都快炸掉了。

他搞不清楚,怎么指天椒有那么多泪水可流?

陈广陵只好低声道:“你别哭了,行不行?哭泣有损你的美貌气质的……”

指天椒听到这话儿,竟不再号啕大哭了。

不过,她还是低声饮泣着。

陈广陵笑了笑,又在门外道:“好了,快别哭了,美丽的小姑娘……”

指天椒有点高兴了,不过还是非常生气地顶嘴道:“你走开!我不哭的时候自然会停,少罗嗦!”

陈广陵无奈地道:“好吧!不过你要哭的时候,小声一点,不要吵醒了碧玉姑娘……”

指天椒闻言色变!

这讨厌的陈广陵竟说出这种屁话?

这还不算!

陈广陵继续又道:“你可以用枕头蒙住头哭,这样就不至于太大声吵到别人……”

指天椒“哇”地一声!

又掩脸大声哭泣起来了。

这次的哭声比方才还大了三倍不止。

陈广陵皱眉。

他想起了高秋说过的话。

“哭就是女人的武器。”

指天椒每天总是要哭个一、二回才甘心。

既是如此,多劝也没用了。

陈广陵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唤醒了邝星魂道:“邝兄,轮到你戒备,守护了……”

邝星魂立即起身点头道:“好!”

他才正要出门,听到指天椒的哭声,不禁问道:“陈兄,指姑娘她……”

陈广陵苦笑道:“没关系,她哭累了自然就会睡着的。”

邝星魂笑了笑,于是转身出去。

陈广陵躺在床上。

指天椒的哭声滔滔不绝,还是不断传来。

现在陈广陵才发觉,指天椒的哭声实在厉害。

当初应该要她用哭声去对付魔里红的白骨琵琶的。

陈广陵自嘲地笑忖道:“唉……高秋如果真娶了指天椒,天天要忍受她这种魔音穿脑似的哭法,早晚要变成疯子……”

笑归笑,他翻来覆去地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忽然他心生一计笑忖道:“有了!”

陈广陵拿出怀中的银票、明珠和金叶子。

一边瞧着,还一边笑,想着他以后会有更多的财富。果然不久就进入了梦乡,还有节奏地打着呼声呢!

指天椒的哭声再也不能吵到他了。

而一直在房里哭泣的指天椒。

她哭了许久,也实在有点累有点渴了。

指天椒拭拭脸上的泪痕,低声泣道:这大坏蛋陈广陵,还不快来向我赔罪,难道真要我哭死么?”

她起床,瞄了一直昏睡的碧玉一眼。

还好,碧玉没有醒过来。

指天椒走到桌子边想倒杯茶喝。

糟了,壶里并没有茶水。

指天椒暗中咒骂了一声:“这客找的伙计,简直就是懒鬼一个,我好渴啊……”

她想出去叫小二添水,又怕被陈广陵笑。

可是不喝水,指天椒就哭不下去了。

她赌气似地坐回到床上。

不知怎搞的,她又想到了高秋。

高秋啊,他是多么的温柔,体贴,多么地好!

凡事总是让着自己。

才不像陈广陵那恶人哪!

想到这儿,指天椒心里又酸又苦,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好想把头窝在高秋厚实的胸膛里,哭个痛快。

高秋不知怎样了?

他该不会忘了自己吧?

指天椒抱着枕头,低声啜泣起来。

她也许是真正哭累了。

没多久也睡着了。

如果没有凄苦的别离,很难真正地了解到相聚的美好。

爱情应该在最严厉的试炼中圆熟。

真正的深情挚爱,并不是天天挂在嘴角就算的。

也许,有一天,指天椒会更明白真情的意义。

邝星魂推门而入,看了床上的西门雪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戒备守护。

西门雪剑一直不离身,看到邝星魂进来,握剑的手握得更紧了。

邝星魂可以感觉到西门雪身上隐约飘来的敌意与杀气。

邝星魂冷然道:“我跟你不同,你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

“我现在不会趁你之危动手,你不必一直捉住剑不放。”

西门雪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的剑。”

邝星魂冷笑道:“我倒忘了,像你这种人,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错了!”

西门雪苍白的脸孔浮起一层萧瑟之意,缓缓道:“奸雄如曹操也会有几个刎颈之交的好友……”

他略一停顿又道:“我虽不是枭雄如他,但至少还有一个朋友。”

邝星魂道:“那倒出人意外了。”

西门雪脸色更寒地道:“叫你更意外的是,我惟一的朋友就死在我的剑下!”

邝星魂冷笑不语。”

西门雪继续道:“我那好友的武功和我相伯仲,人品亦出众,有一次,我们在月下饮酒,他向我要求欲借我手中这把剑一看!”

邝星魂道:“这又如何?”

“我自然又是二话不说,立即解剑借给了他。”

西门雪一学一字又道:“他拿到了剑,夸赞了几句,替我斟酒,劝我饮下……”

邝星魂只是听,没有插口。

“那杯酒,我也一饮而下。”

“酒中有毒?”邝星魂忍不住好奇问道。

西门雪摇头道:“酒内并没有毒,但他却趁我饮酒之际,一剑刺来!”

邝星魂吃惊道:“这又歹毒了。”

西门雪摇头又道:“以他的身手,再加上我根本就毫无防备之下,那一剑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的了。”

“但你却活了下来?”

西门雪道:“就在他一剑刺向我之际,我虽没看到,心中却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哦?”

“那情形就像是有人突然向我喊道:“小心,!”

邝星魂睁大了眼。

西门雪却又接道:“那刹那,我本能地就退身三丈,间不容发地避开那一剑!”

邝星魂道:“你那所谓的‘好朋友’,自然也大感吃惊不已了……”

西门雪冷冷地点头道:“不错,但是他并没有停止攻击,反而拼命追来,似要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邝星魂喟然一叹!

而西门雪却又道:“我手中已无兵器,而他的功夫也不在我之下,照理说,最后倒下的也应该是我才对。”

“但,死的人却是你的朋友?”

西门雪轻抚剑身道:“他明明拿了我的剑,可是功力却像是突然打了折扣,连那剑好像也不太听他的指挥……三十招过后,我夺回长剑,一剑洞穿了他的咽喉!”

邝星魂道:“从那时候起,你就再也没有朋友了?”

西门雪冷漠笑道:“那时候起,我就深切明白,我不需要朋友了。因为在我危急的时候,要杀我的人竟然是朋友,而救了我性命的却是这把剑……”

邝星魂无话可说。

西门雪目中露出残酷笑意道:“也就在那时候起,我杀人的时候,最喜欢取人咽喉,当我的剑“嗤”地刺入对方咽喉时,望着对方惊异的神情,飞溅的血花,也是我最感到快乐和满足的时候。”

邝星魂感到空气好像冷了许多。

西门雪又道:“人人都知道骷髅杀手西门雪,剑下无活口,一剑勾魂,这规矩却被陈广陵破坏了……”

邝星魂道:“你所以非和陈兄决战不可。”

西门雪道:“因为我必须杀他,重新树立我的尊严的威信。”

邝星魂不禁反驳道:“尊严?威信?哼,你如果以为以这种杀人方法就能重建你的名声和威信,就大错就错了……”

西门雪讥笑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

邝星魂毫不动怒地道:“我没有教你怎么做,只是劝你想清楚些。”

“哼!”

“我不错是败给了你,但陈兄技艺高深,要胜过你相信还不难。”

西门雪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邝星魂懒得再跟他辩解,只好道:“总之,你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我不想再多说了。”

西门雪冷哼道:“事实怎样,你不久也会明白的。”

邝星魂没有答话,他平心静气地闭目养神,瞬间即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境界。

西门雪亦无趣的闭上口不再多言。

陈广陵睡了一个好觉。

作的当然也是甜美的梦。

梦中他真的找到了金山,玉矿,珍珠井。

“日帝”还答应将那些财富统统送给了他。

陈广陵笑歪了嘴连连点头。

得意之际——

一名美貌女子远远地跑来!正欲与陈广陵双宿双飞!

而那女子不是飞星,竟是指天椒!

陈广陵吃惊之下,醒了过来。

他摸摸额头忖道:“怪了,梦到的不是飞星,却是那三八婆,难道我爱上……不……太荒谬……太可笑了……”

“那三八婆有什么好?整天就只是会“吃”和“抱怨”……还有……动不动就哭……她哪里比得上飞星千万分之一……”

陈广陵有些自责地道:“飞星对我一往情深,我怎可忘记她……”

随即他又自嘲笑道:“也许是我被她的‘恐怖’哭声,搅乱了神经,有点昏头转向了吧……”

陈广陵把那些银票,夜明珠和金叶子统统都收好,再起身略为梳整一下自己的仪容。

望着铜镜,陈广陵忍不住忖道:“唉……我有时候也不喜欢太帅……可是就是没办法……”这话可能有些恶心,陈广陵竟觉得口渴起来。

他饮下一口茶后又讶道:“咦!怎么哭声没了?这指天椒到底……”

陈广陵走到指天椒和碧玉房门前,轻声道:“指天椒……指天椒……”

里面却是没有答应。

又唤了三声,还是不见指天椒回答。

陈广陵催动真力,力贯右掌!

对着门柄,无声无息地按了下去!

“咯吱”轻响!

那门内的木栓已被内力激断!

陈广陵轻声走了进去。

碧玉还是安稳地躺地那里睡着。

而另一张床上一一指天椒的头却不见了!

再仔细一看!

陈广陵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指天椒用枕头蒙住了头在睡觉。

“唉!这样睡也不怕窒息……”

陈广陵替她拿掉了枕头。

指天椒的俏脸上泪痕犹在,楚楚动人,真是叫人心疼不已。

陈广陵心神一动!

竟看得有些痴了,原来指天椒也是这般美艳动人啊!

岂料——

指天椒忽然睁开眼,瞧见陈广陵,便叫道:“坏蛋!你来干什么?”

手一拿枕头,便丢了过来!

陈广陵偏身让过枕头,笑道:“我来向你赔罪的……”

指天椒推开陈广陵道:“我可不敢当,大名鼎鼎的陈大侠向我赔罪?我指天椒可承受不起……”

陈广陵笑道:“你又何必那么小器,你若喜欢那些衣服,我会统统买来送你……”

指天椒冷笑道:“我说过不要!”

“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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