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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赵高:秦始皇最宠信的宦官,善解圣意,权倾朝野,并掌管护卫皇上的阿房宫内府之八圣士、四铁卫!

勾魂:掌管天下密探,专替赵高搜集情报,性格阴狠,思路慎密。

绝色:美艳绝伦,媚功、毒功盖世,但喜怒无常,杀人于弹指之间。

姬男:不男不女姣到震,铁鞭无影锁敌喉。

夺命盾风扬:盾坚接刀枪,刃利割敌首。

鬼神刀桑不败:刀锋惊鬼哭,刀势骇神号。

轰天槌毕动地:破山断狱,气吞牛斗。

灵蛇矛羽飞:疾如青竹飞蛇,劲若丈八巨蟒。

雷电戟昂藏:戟起如闪电,戟戳若奔电。

大内八圣士各有绝艺,每人都可独当一面,地位崇高,养尊处优,经常要出动干活的是——四铁卫:东卫莫开山。

南卫姜莫名。

西卫董毒。

北卫白无心。

“大……大人,你是讲笑吧。”刘邦说道。

“皇帝圣旨,还会有假?”县令一本正经。

“你运气好,不用去到咸阳,因为皇上会去巡幸博浪沙。”

“此去博浪沙,起码七百里路……送这瘟神,无异与虎谋皮。”刘邦急得汗水都冒了出来。

“没事,你能捉他,自然能看得牢这老虎!”县令拍了拍刘邦的肩。

“那么,可否先放了我的父母,待我取得赏金,回来清帐。”刘邦请求道。

“傻瓜,怎知你能否把货送到皇上跟前?但我可以给你一个人情,免你父母杖责之刑,速去速回。”县令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转而下令:“立刻把住横行的手筋脚筋割断,以免他逃走。”说完扭头走了,心里暗想:“若瘟神中途被抢走,有刘邦这亭长顶罪,老子便可卸责。”

“大鼻,县令老奸巨滑又有权,你奈何不了他的。”萧何说。

“唉,这和押送二千两黄金有什么分别?中途若出了什么意外?如何向皇帝交待?会有什么罪罚?”刘邦忙问。

“轻刑全家抄斩,重则连诛三族!”萧何道。

“四个老友都伤重帮不了我,此行怎能安全到博浪沙,最惨是害死父母……呜呜……”

刘邦急得哭了起采。

“呸!用脑呀!把你的天大勇气拿出来!”萧何骂道。

“对,名震天下的瘟神也被我擒住,等于成功了一大半,那怕未完成的一小半?”刘邦立刻振作起来对萧何说。

“萧大哥,这里三两黄金,可换三百两银子,请帮我赎出父母,和清还旧债!”

“嗯,你的金子何来?”萧何忙问。

“此乃瘟神的不义之财,现正好作有意义之事!”刘邦道了原委。

“你这鬼灵精,偏是有横财命!”萧何说完递给刘邦一把匕首,“快去割断任横行的手、脚筋吧。”

“吓!这未免太残忍了。”刘邦有点不忍。

“这是县令的命令,你如此这般,明白吗?”萧何授以计。

“懂了,此计甚佳!”

“断了手、脚筋,就成废人,这县令心思甚毒无比!”刘邦下不了手。

“动手吧,别婆婆妈妈。”任横行大骂。

“任老兄,我是身不由己,请多多包涵,否则县令要治我违令之罪。”说完狠刺下去。

怡红院内,刘邦与众友道别。

“大鼻,咱们几个把性命也交给了你,够朋友了吧?”曹参道。

“曹老大,小弟真是感恩不尽,请你好好养伤,春香会照顾你!”刘邦说。

“博浪沙此行凶险无比,希望你能活着回来。”曹参关切地说。

“周勃兄,待我拿了赏金,立刻回来分钱!”刘邦说。

“唉,你押送瘟神,无异送死,怎会有机会回来!只盼你的尸骨能运回来,我免费为你奏丧乐吧。”周勃没好气地说。

“大吉利是。”刘邦连说。

“大鼻,沿途每多荒山野岭,你去我铺子拿多些腊狗肉,有备无患。”樊哙道。

“老樊,你可爱得没话说,我会好好享用的了。”刘邦忙说。

“你虚不受补,吃了只会流鼻血,这是用来当遇上虎狼时,给他们吃的,明白吗?”樊哙说。

“唏,个个都没句好说话,且看夏侯婴又如何?”

“任横行武功非同小可,定要用铁针刺入他涌泉穴,方不怕他发难!除非用磁石吸出铁针,他才能恢复武功。”夏侯婴道。

“明白了,放心吧。”

刘家。

“邦仔,这是你最喜欢的鸡屁股。”

“谢谢娘。”

“你立此奇功,日后更要生生性性做人呀。”

“我得了赏金,自当好好运用,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唉,你今年已25岁,仍未娶妻,如何继后刘家香灯呀!”

“嘻嘻,这是急不来的,不过,我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真的?是那家淑女呀?”

“哈哈,目前是八字未有一撇,天机不可泄露也。”

“今晚定要再见见天仙一面。”

华灯初上,吕宅外车水马龙,络绎不绝。本县和邻近乡镇富户纷纷来贺,热闹非凡。吕雉盛装华服,更显得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众贤达光临寒舍,蓬毕生辉,吕某人感激不已。”

“今日真是沛县的大日子,发生两件大事,一是吕公荣归,二是刘邦擒拿瘟神。”

“嗯,是真事?”吕雉问。

“对啊,想不到吊儿郎当的刘邦,竟能擒下这惊天魔头,成了大英雄。”

“雉儿,这大英雄却被你打得抱头鼠窜啊!”吕公说。

“这刘邦轻薄无行,不好好教训不成。”吕雉道。

“打得好,今日不打,就没机会了。”县令在一旁说。

“为什么?”吕公忙问。

“他明日押送任横行,等如押送二千两黄金,你说有多少人来抢?”县令说。

“那么刘邦性命难保了……可惜,可惜!”吕公叹道。

“今晚应酬了数百宾客,累死了。”吕雉躺在澡盆里对雀斑说。

“小姐,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吧。”

“我们狠狠棒打一顿的浪子刘邦,想不到他竟是擒拿瘟神任横行的大英雄。”吕雉说。

“啊哟,幸好没把他打倒重伤……”

“哈哈,小生来也。”刘邦已在窗口探出头来,惊得吕雉二人“哇”地大叫。

“这是最佳拜访时间,保证有得恶!”说完刘邦已跳进进屋内。

“喂喂,你这大胆狂徒,好过份呀。”吕雉捂着胸口怒吼。

“对不起,小生明日要出远门,今晚不见你一面,保证睡不着觉。而且有一事相询,否则去得不安心。”刘邦忙揖礼道。

“哼,可恶,有什么事,快点问。”吕雉不耐烦地说。

“请问小姐许了亲没有?”刘邦问。

“我家小姐待字闺中,关你什么事?”雀斑喝道。

“太好了,小生有一请求,恳请小组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刘邦说。

“呸!凭什么要我许诺?”吕雉说:“即管说出来听听。”

“请小姐大发慈悲,给我一个机会。在我未回来之前,别应承别人亲事。”刘邦求道。

“发你的春秋大梦,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吕雉没想到会这样,大惊。

“好哇,我刘邦可以改名为刘猪、刘狗,你不承诺,我就不走。”刘邦死皮赖脸。

“唏,这人真是天下第一无赖。”

“唉,我应承你,快走!”吕雉搞得一脸无奈叹道。

“千金一诺,不得反悔。”刘邦郑重地说。

“请呀,小生若有命回来,定要向你提亲。”说完已飘然而走。

“逼得她亲口承诺,痛快过瘾呀。”

吕雉自幼娇生惯养,那会如此被人协逼过,不禁气得哭了起来。

“呀,从未见过小姐哭……”一旁的雀斑也急了。

次日清晨,卫门外早已聚集了过千看热闹的百姓。

“这就是名震天下的瘟神任横行。”

“模样狰狞,真像恶鬼。”

刘邦穿上官服,成风凛凛地踏出卫门。

“昨日看小了刘邦,还把他嘲笑。”

“嘻,反正省回了五文钱帛金!”

“大侠刘邦,天下无敌。”

群众歌颂赞扬,把刘邦捧得灵魂儿飘上了天。

“邦仔,一路上要小心谨慎,娘好牵挂你!”

“放心,谁敢来犯我这大英雄。”

“呜呜,契哥,狗仔舍不得你呀。”

“替我服侍四位老友和四大天王,等我发达后衣锦还乡齐欢畅。”

“收到!”

“刘邦,该起程了,本官特地派出本卫十大‘老’手,助你把重犯押往朝中见皇上。”

县令说。

“多谢大人,请问是那十位同僚?”刘邦喜道。

“就是他们!”县令一指。

“啊,全是老弱残兵?”刘邦大惊。

“他们都是本卫‘元老’,你该好好倚重他们!”县令说道。

“搞笑。”刘邦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奈和众“老”手押着任横行上路了。

运河上,一队壮观宏丽的持家船队浩浩荡荡顺流东行,两岸万民欢腾舞龙迎驾,以谢皇恩浩荡。

其实秦始皇每次出巡,沿途的官吏均制造歌舞升平的境象来取悦龙颜,不知虚耗多少民脂民膏,令百姓叫苦连天。

在船上,一人站在船头,正是负责天下情报的头子——勾魂,此刻一只老鹰飞在他手臂上,他忙取下鹰爪的字条一看,惊道:“擒得瘟神?竟有此事!要立到通知总管。”

勾瑰急往船楼的上阁,经过两舱守卫森严的阁道,才来到一幢雕龙的华丽大门前,里面传出媚糜歌志乐音。

大门开启,只见里面无数歌姬舞姬正欢笑歌舞,秦始皇在与众姬快活,赵高在旁侍候。

“什么事,如此紧急?”赵高问。

“启禀总管,任横行已被生擒。”勾魂详细道出情报。

“好极,想不到任横行纵横无下,所向无敌,竟给沛县几个小罗罗放倒,真是天佑大秦!”

“总管,还有两项情报要禀告。”

“说吧!”

“据报有个名叫张良的人,在博浪沙附近四处寻勇武力土,意欲图谋不轨。此人精于兵法,智计绝伦,能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本是韩国的侯族,其祖父及父亲,曾做过五位韩王的宰相,故当思报国破家亡之仇。”

“张良丰姿优美,击剑任侠,为江湖新一代的著名高手。”

“区区一个江湖流氓,你自己不懂处理么?是不是嫌我不够忙碌。”赵高怒道。

“传说此人经常携带大量金银……”勾魂忙说。

“何不早说,第二项是什么事?”赵高这才有了兴致。

“就是关于‘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谣言,以为名将项燕仍生,会领导楚人作反。”

“笑话,顶燕早已在大秦绝代名将王翦围城时自杀身亡,这谣言真无厘头。”

“空穴来风,非是无因,乃是项燕儿子项梁散播谣言。”

“项梁不足惧,但他的侄子项羽,乃是楚地第一高手,天赋异禀,能轻举千斤铜鼎,精通十八般武艺,自夸万人莫敌。卑职从为这项羽才是心腹大患,对付他必须详细定计。”

“哼,区区跳梁小丑,何足惧哉,我一并把他们处理,皇上龙心大悦,咱们油水更丰,跟我来。”赵高道。

两人转往楼船的船底。

偌大的舱底,众圣士正在作乐或者休息。

“毕兄,这十罐女儿红,够香醇吗?”赵高对一头戴银盔大汉道,此人正是轰天槌——

毕动地。

“他娘的好酒,只是不够。”毕动地道。

“这易办,立刻再送来二十罐,准让你喝个够。”赵高笑道。

“桑老大,这两条女够不够‘索’?”赵高对一旁的鬼神刀桑不败道。

“还过得去,总管有事就吩咐吧!”桑不败抱着二女道。

“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用麻烦桑老大!”赵高忙说。

“那请便吧,老子正想舒服舒服。”桑不败脱光了二女的衣服缠在了一起。

“好香。”赵高顿闻到一股奇香。

“若有俊男壮子,总管可别忘了绝色的份儿。”一旁的绝色说话了。

“呵呵,无论多俊俏的壮健的男儿,一晚就给你弄死了,补货也来不及呀!”赵高道。

“总管又取笑奴家了,只怪那些男儿都是银样蜡枪头!”绝色道。

“碰!”

一旁的夺命盾风扬和灵蛇矛羽飞正赌得起劲,倒立在梁上的昂藏骂道:“他妈的,又输了。输不起就别赌,扰人清梦。”

羽飞对昂藏似甚忌惮,不敢发恶。

“看你迟早也要把命输掉,作践。”昂藏又骂。

“羽兄,何事愁眉苦脸?”赵高问。

“因为他输了一年粮饷了呀!”风扬说。

“这不打紧,就预支一年粮饷玩吧。”赵高说。

“哈哈,你又有本钱再赌了。”风扬大喜。

“赌你阿妈!”羽飞大骂。

风扬笑道:“没关系,尽管开价,照赌无误……不赌就是契弟。”

“赢你阿妈有屁用!”羽飞骂道。

这两大高手若非烂赌成性,也不会为朝廷卖命。赵高在一旁暗想,转身又走到无影鞭姬男旁问道:“姬兄,这大汉满意吗?”

“这家伙笨手笨脚,捏得我好心烦。”说完一拳打去。

只一拳,大汉已爆面惨死。

“嘻,请放心,尚有几个健颀大汉做后备。”赵高说。

“总管大人,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你效死也心甘情愿。”姬男说。

“总管到。”

招呼完众圣士,赵高进入细舱。

“拜见总管大人。”正在聚赌的四铁卫慌忙跪礼。

“有三件事要解决,你们立刻去办好,详情由勾魂告诉你们。但任横行之事牵涉到二千两黄金,押送的人全部要杀之灭口。最紧要干手净脚,不留任何痕迹。”

“遵命。”

赵高对四铁卫的态度,跟礼待八圣士有天渊之别。

数日后,离开沛县四百里的河边,刘邦见众人正烤着狗肉。

“哗,这狗肉香飘十里,神仙闻到都想吃啊。”

“亭长大人,犯人已四天滴水不饮,粒米不进,如何是好?”一老兵说。

“哼,不信他斗不过这狗腿肉香!”刘邦说完已奔进帐蓬,拿着狗肉对任横行道:“樊哙狗肉,天下第一,好死不如恶活,老哥又没有自虐狂的倾向……所谓今晚有肉今晚吃,管他明天发生什么事?”

“两条狗腿子给老子滚开,我任横行的生生死死不用你理。”任横行骂道。

“饿了四天还声若洪钟?”刘邦听了吓了一大跳,忙问:“我手上只有一条狗腿,何来两只?”

“帮奸贼赢政的不是狗腿是什么,快滚!”任横行怒骂。

“我和你老哥一样不喜欢赢政那家伙,但鬼叫你值二千两黄金啊!”

“只知追逐铜臭之徒,不配和我说话,滚!”

“金钱非万能,没钱却万万不能,哈,乖乖,吃两口,小弟再服侍你喝酒。”任横行已咬了一口。

“果然是饿得很。”刘邦心想,还没反应过来,任横行已把咬下的狗肉噗地一下吐在刘邦脸上。

“啊,这么大整虫。”刘邦大怒。

“你既然被辱,为何不打我泄愤?”任横行道。

“你现在全无还手之力,我刘邦英雄了得,怎会做这胜之不武的事!”刘邦凛然道。

“那狗官命你割断我手筋脚筋,为何你不依命行事,只割伤外皮?”任横行问。

“我和你无怨无仇,只不过想赚那黄金救急,其实我很尊敬你老哥的,来,吃两口。”

刘邦又劝道。

“不吃!”任横行坚定地说。

“不吃就不吃,看你能捱多久!?”刘邦指着任横行喝道。

“我根本不想捱下去,赢政休想看到活着的任横行。”任横行道。

“大哥你做做好事,千万不要因和赢政斗气,而害死我这无辜英雄好汉。”刘邦求道。

帐外突然传来连声尖叫,凄厉惊心。

“天,好象是那班老弱残兵的惨叫声。”

“来者乃是高手,那班老弱残兵,已无一侥幸,你快逃吧。”

“重犯被劫,皇上追究下来,我也是难逃一死。妈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刘邦岂是个省油的灯!几大就几大,烧卖就烧卖,老虎都要一拼。”刘邦道。

“唉,人为财死,真是至理明言。”任横行取笑道。

“呸!看我把来者杀个片甲不留!”刘邦不服气地说。

“哗!”一出门刘邦大惊,只见众老兵已惨死,“连老人家也辣手残杀,好狠的狗贼。

只两个人,那倒不难对付。”

“何方狗贼,可知我是朝廷来的大官,你们残杀官差,罪诛九族。”

“刘邦,你这芝麻绿豆的小亭长,吹什么大气?可知我们是正四品的朝廷大官?”

“哟,他们穿的是高官武服,又起清了我的底子。他们来食夹榻,妈的,兵即是贼。”

刘邦暗想,“那管是大官小官,打赢就大晒!”已运起了云绝掌。

“哈哈,这绰号大鼻的小子,倒有几分姿势。”西卫笑道。

“刚才杀那些老弱残兵太不过瘾,现在该好玩些。”北卫道。

“啊哟,原来有四个,正四品的武官,要打赢一个也不易呀……”刘邦见又窜出两个,不由一惊。

“嘿,人多困人少,你们算是什么名堂。”

“嘿嘿,就凭你,那配咱们四铁卫一齐动手?我西卫一个已把你碎尸了!”

刘邦听了大急:“呀,大内四铁卫!原来是死太监赵高派来抢领赏金!”

“四铁卫大名鼎鼎,钦敬钦敬,小子那敢争功?该拱手让贤也!”刘邦嬉笑道。

“花言巧语想逃命?发你的春秋大梦!”西卫已冲了出来。

“手足们,不可留活口!”东卫对三人道。

“官居正四品,武功非同小可,如何能杀出重围呢?”刘邦心里暗想。

“这小子是我的,让我杀个痛快!”西卫冲上前去。

“幸好不放我在限内,不耻联手进攻。要闪避得狼狈,诱发这麻子的轻敌之心!”刘邦心想。

“只懂得左闪右避,五招之内,要你身上开窟洞!”西卫大怒。

第四招,已刺中刘邦的帽子。

刘邦突然发难,西卫双手被拍抓得中门大开。刘邦立刻锁喉,扣脉门,雷光火石间,已夺去一枚三叉刺,刘邦用三叉刺抵在西卫脑门上说:“叫你的兄弟放我一条生路。”

骄兵必败,西卫轻敌,顿成人质。

“大胆,竟敢挟持朝廷命宫?”东卫大叫。

“别过来,否则宰了他。”刘邦急道。

“嘿嘿,咱们的性命早已卖了给朝廷!你一个人死,一了百了,若杀了大官,肯定诛连九族。”东卫晓以厉害。

“诛九族,唉,人质之计失败。”刘邦心想。

“我数三声,乖乖自尽,免得害父母,累亲戚。”东卫又吼道。

“一!”

“请想想你父母亲戚被凌迟处死的惨状……”西卫笑道。

“除非能杀了这四人灭口,但凭我的武功,最多只能杀一个,唯一有这本事的是……”

“二!”

“人质老兄,跟我来!”说完已一把把西卫拉进帐篷。

“他奶奶的,搅什么鬼!?”

“大家小心!看定形势才冲进去!”东卫大叫。

突然,帐篷像遭炸弹爆开般!

爆破过后,只见任横行神威凛凛,金刚劲四射,刘邦手上则拿着磁铁和尖针,西卫七孔流血,已遭捏死了!

目睹瘟神的惊人威势,三卫不禁心悸胆寒。

“幸好萧何教我对任横行施恩,不断他筋脉,危难时就可行这步救命之棋。”

“亲手抓你,才算英雄。”三卫已冲了上来。

“三卫联手,你死硬!”

“好,老子就舒展一下筋骨!”

“哗,几乎撞中。”北卫遭反震得虎口迸血。

惊愕之际,任横行已如鬼魅般冲到眼前,一记熊抱,把北卫箍个动弹不得,狂力一摧,脊骨、肋骨登时碎裂。

两枚尖锥,力插柔软的耳门穴。

南卫双腕一紧,已遭抓住,大惊之际,东卫锋利的刀林已狂劈任横行的头顶。

“呀,断发溅血,瘟神的头顶曾受过箭伤,不妙啊……”

痛呼声中,掷南卫撞退东卫。

“哎……”

任横行抱头摇晃,看来伤势不轻。

“该否撤退呢?”

“这瘟神号称刀枪不入,其实一样有弱点。”

“这瘟神太厉害,非杀不可。否则,后患无穷。”东卫大叫。

“想乘人之危?先过我这一关。”刘邦大发义勇之气,阻扰双卫。

“笨小子强出头,我假装伤重,是诱二狗进攻,以防逃脱。”

“你要早点死,成全你。”东卫刀环已至。

“哗,好险。”

“嘿,我来杀这天下第一通缉犯。”南卫冲上前去。

刘邦被攻得手忙脚乱,那保护得了任横行。

“射他已受伤的头顶,一锥穿脑,便可以收工。”南卫心想,飞锥已刺向任横行。

只听“噗!”任横行用二指夹住飞锥。

“哈哈,凭你们四铁卫想杀我?做梦!除非是八圣士!”

“糟糕,这家伙原来装蒜,看来只有八圣士才能杀他。”南卫大惊。

“嗖——”南卫惊愕之际,胸口一凉。

尖锥穿心而过,四铁卫只剩下东卫。

“唉,只恨我不用心勤力练功,发挥不出‘风云双绝’的四成威力,条命冻过水……”

刘邦心想。

“取你狗命!”东卫已使出绝招,双环破狱向刘邦面门打来,刘邦见来势汹汹,大惊。

“惨,避不了,只能双掌挡格,非断手不可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巨臂,闪电插入双环。

“要伤他,先问过老子。”

金刚劲暴震,刀环登时粉碎。

“哈哈,吉人天相神仙教,不,该是瘟神打救才对。”

“狗皇帝在那里?快说。”任横行踩着东卫问。

“皇……皇上正在运河行舟……数日后到博浪沙……”

“随行有什么高手护卫?”

“八圣士当中二人护驾……其他都是妃嫔。”

任横行大怒,一脚踹爆东卫士身,肠脏溢射。

“他妈的当我是白痴,怎会得两个圣土护驾?想骗我去送死吗?老子偏要去!”

“太好了,这家伙去行刺皇上,死硬……”想到八圣士会为他报仇,东卫开心地断气!

目睹恐怖死状,刘邦骇得浑身发抖。

“啊啊!老任你究竟讲不讲江湖规矩,我既没挑断你手施脚筋,一路服侍周到,斟茶送水,惨过做你的妹仔,刚才更义释你这必死之囚,不是要反转猪肚就是屎,恩将仇报吧。”

“老子见你仍未坏透,才不忍心见你株连九族!”

“不会这么严重吧!唉,今次给你害死啦。”

“哼,应是赵高害死你,要银两吗?老子大把钱,保证不少于二千两金,只要你肯助我完成心愿,我便告诉你我的金子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大批兵器,足可装备整师的军队。”任横行道。

“这番话该早点说嘛。有什么心愿,例如不能满足嫂夫人,又或死后要风光大葬,即管说出来,我刘邦定为你老哥办得妥妥贴贴!”

“我要杀死秦始皇赢政。”

“吓!”刘邦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走,“这家伙头脑有病。”

“呢!”任横行一把抓住刘邦的头发。

“你老哥的伟大愿望,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别连累我。”刘邦求道。

“刘邦,知否我看中你什么?”

“当然是因我交游广阔,有名誉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还是找别人去寻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开,诡计多端的小脑袋。想想吧,横是死,竖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铺,只要袋中有银两,改名换姓,就可大享荣华富贵。”

“君子动口不动手,请高抬贵手。凭你刀枪不入的横练神功,何不自己找赢政晦气?”

“只是大内八圣士那一关便非常难过,何况宦阉赵高武功盖世,他的青鉴秘卷专破横练气劲,我根本没法近赢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给我制造出这种机会,我有十成把握可杀死赢政。”

“赢政一死,天下大乱,那时谁还有空和你这种无名小卒计较是你放走了钦犯,赢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我……哪有这种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动脑筋去想,现在赢政离开咸阳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载一时的良机,你要能把我押至赢政驾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这大个子确有点说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宝藏是否骗人呢?”

“这个容易,在见赢政前,我自有方法证明给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铺!”

“现在先把这什么四大铁卫和十大老手毁尸藏迹。”刘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横行道。

“唏,现在变了他是老细,我是伙记,真是气死我了。”刘邦说。

距博浪沙二百里的铁县,只见人人抬着一块大石。

“这大石看来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间酒楼前,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凡能独力把此石高举过头者,奖十两黄金。”

“哗,十两黄金?老虎蟹都要试试。”

大汉出尽吃奶之力,巨石仍纹风不动。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众人大笑,而在一旁观看的张良正是出重赏者。

“你他妈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两黄金?”大汉看着张良道。

只见张良拿出十个黄金,“哗,好呀!”大汉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小子是文弱书生,何不抢之哉?动大石难,动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时仰天翻倒。

坛中穴遭击,三人痉挛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剑法内劲!”

“张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却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无勇,只是徒费时间。”

只见一人说道。

“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贱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胆色的勇士呢?”张良忙问。

“本人沧海君!张良兄倾家荡产,尽倾所有访寻力士一事,已传遍附近各城县,长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晓!”

“兄台可知行走江湖,祸从口出之忌!”张良面色一沉,眼露杀机。

“若张良兄杀死我,将永远找不到能为阁下报国仇家恨的人选,更何况赵高的人已对阁下起疑,张良兄正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晓得这些事?”

“是一个像你般耻于事秦的人,随我来吧,迟则不及。”

张良轻拍一掌,木牌登时粉碎。

“哗,好厉害的功夫。”

“用来劈柴,可真方便呀。”

“这青年的内为非同小可呀。”

刘邦与任横行经过数日路程,抵达铁县。

“你那副尊容给贴得满街满巷,无人不识,不化妆怎成?哈,今晚我们去逛窑子,就算死也要作两个风流鬼。”

“哼,竟敢拦老子的去路!”任横行一时技痒,一脚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调些好不好?别那么张扬!”

蓦地蹄声骤响,一彪人正飞驰而来,骇得路人东闪西避。

领前二骑竟是大内八圣士人,出动圣士,当然是重大任务!

“小心,头两人是绝顶高手!”

“你们两人给我站住!”

“哗,人多势众,来势汹汹,今次大获。”

“我对付这班鹰犬走狗,你滚个老远,无谓送死!”

“我保你大,若给人知道你老任逃了出来,刺秦大计便完蛋,我不担赚不到你的家产,更要九族被诛!”

刘邦悄声对任横行说:“万事总要镇定,这班鹰犬未必知道我们身份,先由我周旋一番!没我指示,别胡乱出手!”

“嘿嘿嘿,九成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任横行默运神功,准备随时出手狙击。

“先拿画像对照一下,免得抓错人,白费功夫!”

“这家伙尺码太大!”

“这个嘛……就差不多!”

“老风,我们就凭他的背脊赌一把,这人肯定是张良!”

“张良!?他奶奶的,竟是认错人!”

“我却赌他不是张良,这家伙的屁股大了半个码,可能以前给姬男干过的,就赌十两金子!”

“可恶,竟当我是免相公(给干后庭的男妓)!”

“今趟你输硬,旁边这件分明是张良寻觅得的力士,揭盅吧!”

“好!揭盅!”

刘邦脑后一凉,草笠已削去。

“大爷饶命,我不是张良,他的鼻肯没我那么大!”

“张良相貌清秀俊气,这小子不像!”

“哎!死大鼻仔,累我输钱!”

“哈哈哈,输得好惨,应该出口气!”

“好霸道无理的鹰犬,真想宰了他们!”任横行在一旁气得握紧了双拳。

“呜哇,痛到心里呀……”刘邦被踢得一声惨叫。

“大鼻你倒了得,吃了我一脚居然不呕血!”

“咦,这大水牛的样子有点面善……”

“喂,你姓甚名谁,何处人士?快说!”

“说你老母!”任横行脚踢向灵蛇矛,又顺势一拳打中灵蛇矛脸部。

原来任横行早已看不过眼,满肚子气,忍不住出手!双手一抓粑灵蛇矛扔了出去。

“他妈的,造反啦!”

这时刘邦心中暗自着急:“唉,这老粗没点忍耐,要出事!”

“这两人一定是叛贼,手足们,有杀错!别放过!”

灵蛇矛被打掉两颗牙齿,恍如血海深仇!

“睬你都傻!”任横行说着把刘邦抱起回身便跑。

刘邦看了一下周围对任横行说:“冲入酒楼,较易逃走!”

两圣士与骑士狂冲入酒楼,捣个稀烂,赫得客人伙记屁滚尿流。

“墙有破洞,叛贼溜了!”

“妈的,鬼影也不见一个!”

“老子不信找不到叛贼!”

灵蛇矛跃上最高点,侦察四方八面。

果然发现刘邦二人正飞跃逃遁。

“他们往东面逃走!”

“放心,一定逃不了!”

“那大水牛功力惊人,绝不简单,可能是朝廷通缉的重犯!”

“无认如何,追到天脚底也要把叛贼撕碎!”

东门市集内里有各式店铺和无数摊档,行人如织,非常热闹。

沿途无数人,向沧海拱躬拳鞠请安。

“原来阁下在铁镇是位名人!”

“虚名而已,不过咱们的沧海帮,确是帮助了不少乡亲父老,贫困孤寡!”

“失敬,失敬。”

“请问沧海兄,怎会晓得赵高会派人来抓我呢?”

“呵呵,方圆百里之事,休想瞒我,现时秦室暴虐,大乱即至,有志气的人都不应会躲起来的,对吗?”

“叮……当……锵……当……”远处传来一阵打铁的声音,张良听在耳里心想:“打铁的人充满节奏和浑厚力度,定是高手!”

沧海拉着张良来到钱铺门前,门前挂着一个“田家铁铺”,进到店内只见熊熊热火,把蹄状铁烧得通红。

一个巨大铁槌,敲声得快疾备确。

一个赤裸上身,筋肉虬结实起,气势狂猛的大汉,轻若无物地拿着大铁槌反覆炼打马蹄铁,丝毫不理溅上身的火屑。

“田兄,久违了!”

张良心想:“啊,莫非想推荐这位勇士给我?”

“来者是沧海君吗?”

“正是,张良兄,他就是旧齐烈士田横之子——”

“狂龙田霸!”

“啊!田横?莫非是齐国第一猛将,勇武盖世,今秦军闻风丧胆的田横大帅?田横当年孤身勇杀七秦将,尸千秦卒,令秦军落荒而逃!”想到这里张良敬佩地抱拳一辑。

“阁下该知田某早已不问江湖家国之事,为何仍胡乱带外人来扰我清静!”田霸说。随手一抛,铁槌竟如羽毛般飘然而落,这手巧劲,非同凡响!

“在下有二事找田兄,一是介绍你认识这位当世英雄张良少侠!”

“二是寻得了一件你家之物,特来物归原主!”

“什么东西!”

“你一看便知!”

“呀!是先父的帅印!”

霎那间,国仇家报,狂涌心头,田霸不禁虎目淌泪。

“父帅……”

“呜呜,沧海君,谢谢你,呜哇……呜……”

田霸感触身世,忍不住嚎陶大哭……“这本是你家之物,我只是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沧海君城府甚深,这帅印早已找到,只待适当时候才拿出来打动田霸!

“好!沧海君,在下有何事可放劳?”

“不敢当。田兄若肯助张良兄,就如助我一样!”

张良忙上前道:“天下英雄出我辈,小弟今趟来寻田兄帮忙,非只是一般的江湖恩怨仇杀,而是有关——天下苍生的幸福!”

天下苍生的幸福!

田霸巨躯一顿,双目射出如电神光。

再说任横行扶着刘邦一阵地飞奔。

“喂喂喂,我给你挟得快断气啦!”

“老子救你,还这么多废话!”

“你这老粗,早叫你别胡乱出手,把小事化成大事了!”

“我踢他是为你出气,你好没良心!”

刘邦心想:“呀!这大魔头竟会为我出气……还怨我没良心……看来他已经当我是朋友了……”

刘邦连忙对任横行道歉:“对不起!”

“任老兄,你看刚才那班家伙是什么来头呢?”

“看兵器,他俩九成是大内八圣士的灵蛇矛和夺命盾!我踢他时遭到的反震力极强猛,看来对方的内功非同小可!”

“噢!怪不得踢得我痛!”

“老实说,你能摆平他们吗?”

“单对单,我稳操胜券,但以一敌二,那就很难说……”

“喔!是这样,那我看你还是避开一点,安全些。”

“哼,只知避、没点勇气!”任横行很不服气。

刘邦回过头对任横行骂道:“有勇无谋,这和蛮牛有什么分别?”

“操你娘!你骂我是蛮牛!”

“警告你,莫再侮辱找娘亲,否则反脸!”

“相公,这两人气呼呼的,要打架喽!”

“哈哈,快有好戏看啦!”集市上行人们见二人闹起来,赶忙围了过来看热闹。

“嘿,刘邦,你娘是否很疼你?”

“当然罗,自细嘘寒问暖,鸡屁股总是留给我吃!”

“你……你……真幸福……我……三岁就父母双亡……娘亲的样子……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很爱吃她煮的芝麻汤丸……”说着任横行流下了一行泪水。

刘邦看在眼心想:“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大魔头,其实也有人性的一面……也挺可怜的。”

任横行长叹一声:“唉……我以后也不会辱你娘亲……”说完转身往前走去。

刘邦忙上前安慰道:“任兄,命运弄人,以后好好的活着,老天爷也奈你不何!”

“啊呀!打不成了!”

“唏!令人失望!”行人们失望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形。

只听后面有人吼道:“好狗不挡路,快滚开!!”

“两个狗杂种,怎逃得出我手指缝?你们两人还在街上打情骂俏,难道不知死亡将至吗?”

刘邦回头一看:“糟糕,又给这个冤魂缠上!”

“操他娘的,待老子杀个痛快!”

“大局为重,走吧!”

任横行想了想:“对!我要干大事,杀秦皇,别为了这些鹰犬坏了大事!”

“只知逃遁,无胆鼠辈!”

刘邦一边跑一边想:“前面市集火山人海,最易乘乱逃脱!”

任横行却抱怨道:“又要逃,真丢脸!”

铁骑如雷疾弛,把摊档撞个东翻西倒,鸡飞狗走。

铁蹄狂踏,民众惨叫喧天……“他妈的,不信你快得过我的追风马!”

“操你娘,看大爷取你狗命!!”

刘邦听在耳里怒火重生:“辱我娘亲!?可怒也!我不发火当我是病猫!忍屎忍尿都不会忍你,看掌!”

“你娘亲肯定又老又丑,我肯操是你大大的福气!”灵蛇矛说话时一拳迎面打向刘邦。

刘邦一看来势心想:“哗,拳劲如雷,硬拼准吃亏!”连忙闪身避开。

刘邦施展灵巧快疾掌法,连中三元,打掉了灵蛇矛一粒门牙。

口多牙残,灵蛇矛又少一颗门牙。

“骂得甘爽?打掉你一颗牙算你好运!”

灵蛇矛不放刘邦在限内,失了先机,后脑又中一招。

“哎,好猛的内劲,震得我脚趾剧痛!”刘邦虽然踢中,却也心中一惊。

“狗杂种,看爷的真功夫!”灵蛇矛大发雷霆,展开一轮猛攻。

“险过剃头……”蛇矛贴着刘邦面门扫过。

“我偏要操你娘,操操操操操!”

灵蛇矛技高何止一筹?认真打斗,刘邦登时险象环生!

“吼!看老子收拾你这班鹰犬!”任横行一见刘邦吃紧忙上前帮忙。

只见他双手一抓把一骑兵硬生生的连人带马举了起来扔了出去。骑兵碰上任横行,只有叫阿妈的份儿。

任横行冷不防被夺命盾从后面偷袭,盾刀锋锐加上力度雄猛,任横行竟被劈伤表皮。

“偷袭老子,卑鄙!”

“啊呀,我认得你!你就是朝廷第一号通缉犯,他妈的瘟神任横行!”

“羽飞!发达啦,瘟神送上门,咱们大把赔本啦!”

“就凭你这两只鹰犬?妄想!”任横行一拳打在夺命盾的盾牌之上。

“哗,他的拳力有如开山劈石,震得我手臂发麻……”夺命盾也非弱者,施展浑身解数,暂保不败。

“管他娘的瘟神、先杀这狗种再说!”灵蛇矛狂叫着猛攻刘邦。

“八圣士果也名不虚传,今次条命难保了……”刘邦被打得手忙脚乱。

“由屋顶逃,希望他的轻功不济……”想到这里刘邦一个纵身飞上房顶。

“玩轻功?你还差呢!”灵蛇矛也跟着跃上房顶对着刘邦胯下一阵猛刺。

“拆祠堂!太可恶了!”

蛇矛向上劲撩,刘邦变了空中飞人……再说在田家铁铺内他们正商议着刺王赢政。

只听田霸说:“张先生请回吧,你的计划没可能成功的,虽然你晓得赢政入山访方士徐福的必经之路!但赢政武功盖世,出巡时有魔功绝顶的赵高随侍在旁,更有阿房内府八大圣士贴身护驾!”

“而且惯例十步之内不准任何人接近,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张良反驳道:“世事无绝对!只要选择适合地点,掷出的是比这铁锤大十倍的巨锤又如何!”

“这铁锤约五十斤,相信五百斤的巨锤,也难不倒田壮士!而且赢政再非以前得天下的赢政,近年沉迷酒色和术士丹药,功力自然大退,兼且在马车内,事起突然,我们定可一击成功,取他老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巨锤只是凡铁,绝破不了赢政的护体真气,张先生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据家父所说,只有从天上降下来的玄铁,方能制成专破内家真气的种器!并要以旋转的手法掷出,才可不虞中途被人击落,破赢政真气,取其命!”

“小弟愿倾所有百多两黄金,用以收购各方玄铁,由田兄铸造能除去大魔君的神器!”

“呀,我知道什么地方可寻得玄铁!”苍海失声道,话未完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呀!

有人破顶而下!”

两位历史上头赫有名的大人物——刘邦与张良,竟然是在这个奇怪的情况之下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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