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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义?难!

再好的友谊,掺杂了女人在里面,这段友谊也就像一杯醇酒暴露过久,慢慢的变得不醉了。

如果这个女人文像水的话,那么这杯酒非但不醇,恐怕还会淡得让人喝不下去。

喝不下去的酒只有倒掉。

李员外实在不明白小呆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而又让自己下不了台的事情。

他实在气极了,气得恨不得立刻找到他把七月初七的约会提前到明天,到现在。

再好脾气的人,都有脾气。

李员外既不是好脾气的人,又不是吃软怕硬的江湖末流人物,所以在他得知小果居然“公告天下”约斗自己时,那一腔愤怒就和火山爆发差不了多少。

他现在根本不去想小呆为什么要约斗自己?因为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表示小呆已经不把那一段情同生死的友谊放在了眼里。

气归气,事实归事实。

李员外了解小呆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小呆要杀一个人,他一定要在把对方完全了解后才会谋定而动。

多少年的交情,小呆对自己的一切岂能不了解。

所以李员外有些惶恐,只因为自己对小呆来说是一点隐秘也没有。

而且李员外更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小呆的对手。

他知道自己如果赴约,决战的后果,一定是自己落败,然而他又不得不赴约。

这其中不但牵涉到自己的名声,更牵涉到丐帮整个的声誉。

因为丐帮里绝没有贪生怕死,不敢应战之辈。

何况自己又是丐帮的“荣誉总监察”,这更不容自己退缩。

因此这两天李员外几乎没有睡过一场好觉吃过一顿安心饭。

他所想的,全都是怎么在这一战里能够不败。

当然能够得胜是最好。

这些事情,凤姑娘当然全看在了眼里,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转知李员外的。

李员外看到了凤姑娘眼里那种忧心、烦恼……他的心好像被人突然重重的抽了一鞭子。

不用说他也明白她眼里所代表的意义。

凤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能不去吗?”

“你明知道不能的。”

“你不知道你的成功机会只占了一成?”

“我知道,可是就算死,我也不能让天下人骂我员外李是个胆小怯弱的懦夫。”

“你猜不出‘快手小呆’约斗你的原因吗?”

“要杀一个人并不需要充足的理由,现在就算他不杀我,我也要杀他,因为我是李员外,并不是一个真正养尊处优,整天数着银子的李员外。”

“你有没有想到如果你死了,我又怎么办?”

是的,万一自己死了,这个刚开始萌芽的爱情岂非也随之夭折?这个女人能经得起这种打击?爱情的开始本就不易,它的结束更不应该是那么过下去?英雄气短了,李员外实在不愿去想这个问题,却又不得不想。

愈想他就愈怕,愈怕他就愈提不起勇气去赴约。

爱情可以使一个胆小的人突然变得胆大。

然而爱情也一样可以使一个英雄变成狗熊。

尤其假得几乎乱真的爱情,更可以使一个真正富甲一方的“员外”变成一个穷光蛋。

现在李员外感到害怕了。

他怕失去这个美若天仙的情人。

更怕失去了他一生中的第“二”次的爱情。

第一次的爱情既然没有结果,那么他又怎么能让这第二次的爱走上同样的路呢?他戚然无助的望着她,希望她能告诉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是的,你应该去,一个男人可以失去爱,却不能失去名声,尤其是名声愈大愈响亮的人。”

凤姑娘为李员外做了决定。

没有一个女人会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懦夫,特别是还没有结婚的女人,更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英雄。

“可是我不希望你去送死,所以你必须听我的。”凤姑娘又接着说。

李员外不太明白的望着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我既不能让你不去,又不想你死,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能打败‘快手小呆’,当然你我都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但那是从前。一个人的武功总不会停留在某一个阶段的是不?如果你的武功突然增强了,强至‘快手小呆’也不是你的对手,或者你突然学会了一种任何人也无法抵挡的杀着,那么你既可去,又不必死,岂不是两全其美?”凤姑娘紧盯着李员外道。

“你能否说明白些。”

“我父亲曾研制出一种能让人短时间兴奋、亢进的药,这种药服后能激发一个人潜意识的体能,也就是说能一下提升自己的功力,我准备到时候让你服下这种药,不过……不过这种药可能会产生不良的后果……”

“我不怕。”李员外立刻接着说,却没考虑到那是什么样的后果。

“另外,我预备利用这几天的工夫,传你一套暗器,在危急时虽不一定能置对方于死地,但自保却足足有余,你可得好好用心的学哟,我可真的不愿你死呢?”

李员外实在没想到展风的父亲居然是一代武林盟主“神医武匠”展天虹。

尤其令他心惊的乃是展凤的武功竟然超过自己许多,因为这些天的相处,他只知道她的医术高明,却没想到武功也高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本来嘛,武林盟主“神医武匠”的后人岂有不会武不会医的?再者,李员外的眼里除了只看到展凤的美外,又哪想得到其他?谁说爱情是盲目的?李员外现在竟然盲目到连展民教他的暗器是什么都弄不清了。

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学的竟是“漫天花雨”的针法?而这种暗器本身又不须特别制作,只要是大号一点的绣花针都可用得很趁手。

聪明的人,无论学什么都会学得很快。

李员外是个聪明人。

他能炖出那么好的狗肉来,当然他学起“针”来更是事半功倍。

因为厨房和女红好像是一体的。

他现在居然可以在一丈外,把一大把的绣花针一支接一支的甩出,穿过窗纸,而窗纸上的洞只有一个。

他更能把三十四支绣花针同时丢出,而排出一个“呆”字来。

他竟然那么恨“快手小呆”?还是他在想到底哪一个人是呆子?

凤姑娘满意极了。

她满意李员外的聪明苦练。

她更满意李员外的听话。

每一个女人都希望男人听话。

因为听话的男人是不会作怪的。

李员外是一个听话的男人。

那么,他就一定不会作怪呢?

丐帮江南第四十二分支舵舵主“独眼丐”戴乐山虽然无法把战书传给李员外。

可是在初四的早上他却收到李员外的手今,那手今只有八个字。

字谕戴舵主乐山放出消息“准时赴约”

总监察李员外。

他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这纸手令,因为他看到这张纸的时候,它已静静地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但是他绝对是李员外的亲手笔,而且后面“打狗棒”的花押,是任何人所无法假冒的。

原本急得鸡飞狗跳的丐帮门人弟子不急了。

而芙蓉城也更热闹了。

因为来此的人更多,而且大家也全知道了这场架是百分之一百的死约会,非打不可。

赌场、钱庄忙着收注。

武林人物忙着奔走相告。

甚至大姑娘们也忙着选衣购手饰,因为他们全想瞧瞧“快手小呆”的风采;看看李员外“迷死人”的微笑。

她们选衣购手饰却是准备那一天好好亮亮相,因为她们全都知道“快手小呆”和李员外专门喜欢吃漂亮女人的“豆腐”。

“鬼捕”和展龙在得到儒衫人的通知后,已经提早了二天到了芙蓉城。

别人的早到,是怕错过了热闹。

“鬼捕”铁成功和展龙的早到,却是准备来劝架的;如果他们能先发现到李员外或者“快手小呆”。

因为儒衫人不但没找到李员外,甚至“快手小呆”也失去了踪迹。

有人说“快手小果”是北地一只鼎。

也有人说李员外是江南一根柱。

更有人说这两个人不但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并且全都有大将之风,谁要想称霸武林,统御江湖,这两个人非得先拉拢住不可。

这场约斗,浅薄的人认为是场龙争虎斗,机会不可错过。

识远的人,不免忧心怔怔,认为这场火拚的结果,一定有人拍手称快。

“鬼捕”和展龙正是这识远之人。

所以他们一到了芙蓉城,便立刻放下了行李,大街小巷,酒楼茶肆,漫无目的的寻找。

望江楼——它不是个茶楼,也不是个酒楼,更不是个钟楼。

它只是个大花园而已,因为这个花园的名字就叫望江楼。

就好像李员外叫员外,并不是个真正的员外一样。

望江为锦江第一名胜,来此游玩赏花之人自是络绎不绝。

“鬼捕”和展龙二人现在正于一凉亭前观看着这付对联。望汪楼,望汪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印月并,印月影,印月并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上联自然写景,后联亦堪称绝对。

展龙叹道:“好对联。”

“鬼捕”若有所思,却道:“江楼,江流千古,我只希望切莫人几千古于此。”

明白“鬼捕”所言,展龙俊逸的脸上也不禁浮起一层优戚道:“大捕头,有许多事情非局外人所能左右的,一切自有天命,我们只有多尽人事罢了。”

“鬼捕”道:“我只望能先找到‘快手小呆’,或许他看在我曾冒死救过他的份上,能听我一言,放弃了这场决斗。”

展龙道:“但愿如此,否则逼得那位出面,不但前功尽弃,恐怕燕家的冤屈也难以得伸了。”

“鬼捕”真的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会看到这个人。

这个人修伟挺拔,正搂着一个白衣女人,面向江心,背对着后面的小径,同坐在一方石椅上,状甚亲密的谈论着什么,只见那不时浅言低笑。

小径上不时人来人往,最多人们会好奇的看上这一男一女的背影一眼,露出羡慕的眼光来。

而“鬼捕”现在的表情却就像大白天看到鬼一样。

一个连“鬼”也能捉来的捕头,当然有他成功与特殊的条件。

铁成功的记忆之绝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他不只见过一面的人一辈子不会忘记,甚至任何时候,只要看见那个人的背影,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来。

现在他已可确定这个人是燕大少爷——燕获。

一个在他认为已死的人突然出现了,怎么会不令他心惊?就算没死吧!一个疯了的人,又怎能像一个正常的人坐在那里搂着个女人,“谈情说爱”呢?当然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人,不但没死,也没疯,所以这份震惊也就让他直揉眼睛了。

他拉着展龙躲到了远远的一角。

他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知道如果靠得太近一定会让对方发觉,而对方如果没疯,就一定认识自己。

他更知道那人如果有着什么隐秘,而又不愿让人发觉的话,自己说不定就会真的去捉“鬼”了。

这是“鬼捕”聪明的地方。

一个脑袋瓜子不灵光的人,是绝对无法干上“江南总捕头”的。

那个白衣女也绝不会是燕大少奶奶。

她很美,美得有些冷艳。

然而她现在非但不冷,仿佛给人有一种心跳耳热的感觉。

因为她的笑声虽很轻微,但对一个练武人来说,这种距离已可听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种只有在某种场合才能听到的一种笑声。

展龙听不到什么,因为他几乎不懂什么武功。

然而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当“鬼捕”的话还没说完,他已完全了解他的意思。

他像一个儒雅的贵公子,慢慢沿着这条小径踱了过去,左顾右盼完全一付赏花游客相。

再聪明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

展龙和“鬼捕”全是聪明人。

错在展龙没有听完“鬼捕”的话,他以为只是来听听这对情侣谈些什么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错在“鬼捕”没有想到燕二少的朋友燕大少爷又怎么会不认识?所以当展龙看到燕大少回过头来时,他愕住了。

因为他绝没想到这个人是燕大少爷燕获。

燕获没有说话,只冷然的瞅着展龙那张俊逸的脸。

而展龙只得嗫嚅说道:‘“燕……燕见你好,竟……竟没想到在这能碰到燕兄。”

燕获仍未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仿佛要刺穿展龙一样。

尴尬的举手长揖,展龙只得又道:“喔,抱歉扰了燕兄雅兴,小弟……小弟就此……”

“慢着,展兄,我有话说。”燕获未待展龙话说完,已长身站起。

“不……不知燕只有何指教?”展龙惊道。

燕获阴鸷一笑道:“展兄,好兴致,是一人来此吗?”展龙毕竟江湖经验差些,嘴里说着话,目光却不由向旁一瞥道:“是……是的,小弟一人来此游园。”

燕获老江湖了,岂会上当,口里阴笑道:“嘿嘿………展兄奈何如此小器,何不将贵友引见引见?”

展龙更是窘迫道:“哪………哪里,小弟实在只是一个来游这望江楼,燕兄如没其他事情,小弟就此告别。”

此刻游人渐多,燕获已发觉到“鬼捕”身影已混入人堆,他的眼睛一亮,因为他也看清了“鬼捕。”

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或者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人,往往也就会招来了杀身之祸。

尤其在江湖中更是如此。

“鬼捕”和展龙已经感觉到周遭的压迫感,那种感觉是外人所无法体会的。

客栈里,深夜。

“疯了的人会突然好起来吗?”“鬼捕”像自语又像对着旁边喝茶的展龙说。

“是的,疯也是一种病,是病只要吃药就治得好。”

这句话却不是展龙说的。

因为这句话是从门外传进来的。

话才说完,门已被人用内掌劲震开。

“你来了?”“鬼捕”看着门外道。

“我不能不来。”燕获道。

“我知道,深夜客来茶当酒,既来了何不进来坐一会?”“鬼捕”道。

“我不是来喝酒的。”燕获已进来了,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令人寒心的冷漠。

这时候凡是认识他的人,恐怕谁也不敢相信,这就是“无回燕”燕大少爷。

因为“无回燕”燕获给人的感觉一向就是江湖名人,君子风范,无论任何时候都是热诚的和霭的。

“无回”的意思就是不管任何人只要对他开了口,就从来不会空手而回。无论你开口所求是钱财或是求事,他都能令你满意。

然而现在他的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寒霜般,就算你有天大的事,燃眉的急需,看到他的样子,只怕到了嘴边的话,也非给咽了回去不可。

何况他现在样子,是真正的不达目的绝不会回去的样子。

“你来的目的是不是怀疑我发现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是不能让任何人怀疑的。”

“我知道,只是我想知道为了什么?”

“目前你还不会死,可是当你知道了为什么后,你就必须死了,现在你是不是还想知道?”

“鬼捕”想了一会,道:“那么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现在你预备怎么办?”

“把你所知道的完全忘掉,回到你来的地方去,有许多事不是你这‘捕头’所能管得了的,我这是忠言,想必逆耳,听与不听全在于你。”

“那么我也告诉你,走与不走是我的事,于公于私这件事我都会查个一清二楚,江湖事,江湖了,我明白,可是这其中竟然牵扯了四条无辜的生命,就不能算江湖事了,既不是江湖事,我想我这‘捕头’就管得了,谢谢你的忠言,它的确逆耳。”“鬼捕”凛然回道。

燕获双睛暴张。

是的,他也实在没料到这“鬼捕”还真是点不透的顽石,因为一般的衙门差人均是吃软怕硬的,只会在老百姓面前摆威风,唬大唬小,几乎没有人真正的介入江湖恩怨里。

忍了忍即将发作的脾气,燕获道:“‘鬼捕’,是非皆因强出头,你最好想清楚,你这一世英名也是得来不易,恐怕在你还没查清楚什么之前……嘿嘿……”

“燕获,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已可确定,这件案子,你一定脱不了干系,只是我没想到理由,和你的动机。我也奉劝你一句,纸包不住火,这也是忠言。‘无回燕’在江湖中也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也是得来不易的名声,你可不要自己毁了。至于你的嘿……尚赫不到我,我更有了安排……”

“鬼捕”什么场面没见过?他面无惧色的紧盯着燕获那俊逸却阴沉的脸回道。

“是吗?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安排?”

燕获一步步靠近,他身上那种杀气已到顶点,连桌上的灯火也为之摇晃不已。

突然——燕获停住了。

因为他已看到了在“鬼捕”身后的窗子。

那纸糊的窗纸已破了七八个小洞。

而且每个小洞里全有一只眼睛——人的眼睛。

每只眼睛全睁得好大,尚滴溜溜的乱转。

“鬼捕”笑了。

自然燕获身上的杀气顿消。

“这就是我的安排,我已通知了这里的门人学生,现在他们一定会看到你这‘回燕山庄’的大少爷,正准备恃强行凶,然后这后果你应可想得到,无论你今后走到哪里,都将是杀人钦犯,无立足之处………”

“是吗?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只不过口渴了,想过来拿杯茶喝,深夜既无酒也只好如你所说茶当酒了。”燕获未待“鬼捕”说完,已走了前来,自顾端起桌上的茶猛灌。

燕大少再湖涂不致拿自己的声誉和偌大的家产去做这众目睽睽下的凶手。

所以他喝完了茶,对着“鬼捕”和展龙拱拱手丢下了一句:“这世上你们应听过,有一种专门杀人的人,他们是不会顾忌任何事情的。”

燕荻走了,他是多么不想空手而回。

在他走后,“鬼捕”才真正吁出一口气,而且也真正的笑了。

走到后窗,拉起窗子,只见七八个衣衫监楼的小乞丐,一个个花着脸,睁着眼。

掏出了几两碎银,“鬼捕’塞向了那一双双脏兮兮的小手。

刹时,那一群小萝卜头领赏,全走得没影没踪。

“鬼捕”成名匪易,他又怎能丢人丢在自己的门人学生面前?这一场斗智玩的把戏,看来他目前是赢了。

但是又何偿不令站在一旁的展尤为他和自己担出一把冷汗?人的名,树的影。

“鬼捕”当然知道自己绝非“无回燕”燕获的对手,就算加上展龙也是白搭。

也亏他想出了这拖刀之计,但又拖得了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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