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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龙宫得经

禹清岳道:“好奇怪的老婆婆,她是哪位前辈高人?”

端木薇薇,她是哪位前辈高人?

端木薇薇疑惑的道:“依相貌及兵器来看,她象是四坏中的快乐女,但她一点也不坏,过点就差很多了。”

小神偷笑道:“快乐女已有七八年没出现在江湖上了,只有她的一对义子女还在江湖上活跃看,依我看,这位老婆婆八成是一位多年不出的隐世奇人,决非是脾气火爆的快乐女。”

“咦,不对!”禹清岳道:“老婆婆八成就是快乐女,她不是说过她也有一对义子女吗?而且快乐女多年未现江湖,这点也正合了她所说的重入江湖之语,再加上兵器和相貌的相似,我看是错不了的。”

瑞木薇薇摇摇头道:“再怎么说,我也无法将这位老婆婆与四坏之一快乐女联想在一起。”

禹清岳笑道:“我想,我们如果主动对人家好,除非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

否则任何人也无法对我们抱以恶脸相见。”

‘啊,崔老爷子回来了。“小神偷高兴的喊着。

盘古山神和黄业宁快步走回。

禹清岳出迎笑道:“崔彦爷子,害你老担心了。”

盘古山神看到禹清岳,呵叼笑道:“回来就好,我看到谷里十八刀客和十大杀手的尸体,当时可真为你担心。”

禹清岳道:“十八刀客和十大杀手想力抗九九玄机大阵,所以才落败而亡。”

盘古山神试探的问道:“击溃九九玄机大阵的不是贤侄吧?”

禹清岳笑道:“是我没错,那是因为我手中的铜斧是神物,再加上那三名通天魔教并不完全了解该阵的变化,所以才让我侥幸的破阵。”

盘古山神笑道:“贤侄,你真可说是一战成名了,入谷的人无不议论纷纷,询问破阵的是那位前辈高人、哪知道竟是你这位年轻小伙子。”

黄业宁道;“看我的吧,我把消息传出去、保证你不出三天,名声就可响遍半个江湖。”

禹清岳忙道:“黄大叙别害我了,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我不想太早出风头,永远不出名最好。”

“呵呵呵。我想那是不可能的。”盘古山神笑着说。

禹清岳道:“不谈这个了,崔老爷子,我准备要下山了,您老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盘古山神道,“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我老早想下山走走,无影,我看你这孩子蛮顺眼的,我和你做伴好不好?”

小神偷喜道:“当然好。”

黄业宁道:“前辈,我也要下山,能否追随攀尾。”

盘古山神笑道:‘好啊,清岳和端木薇薇押旨,我们三个人在前先走,清岳,你打算到哪?“

禹清岳道:“崔老爷子,我们到西湖赏十景如何?”

盘古山神笑道:“妙!西湖底也有宝藏。一边观赏西湖十景。一边寻宝。

走吧,看看我能不能发笔横财。“

西湖离盘古山不远,二百余里而已,位于杭州城西。

杭州本名钱塘,到隋场帝开运河。才正式定名为杭州,而西湖之名,始见于唐人别集,因为秦汉时代,湖还在江底,因钱塘江夹带着泥沙把潮流口堵住。才成了三十里周围的湖泊。

西湖的开发始于唐代白居易,其后宋代苏东坡对西湖的建设亦有重大贡献。

白氏筑白堤,苏氏筑苏堤,也唯有两位大文豪能有眼光开发西湖,否则今日的西湖,依旧只是个封田渊水的放生湖而已。

杭州是个热闹的城市,这几天入城的江湖人增多了不少。城西临西湖的清波门内颇具规模的居杭宣客栈已住满九成的旅客。依穿着来看,江湖人竞占了大半。

禹清岳他们四人在客栈的食堂用膳,河西铁拳黄业宁返回居处,四个人正好一桌,边吃边谈。

远方传来马蹄声,至门前而止,两个劲装年轻人下马走入客栈。

掌柜忙点头招呼道:“客官要住店吗?”

右侧年轻人道:准备一栋独院。“

掌柜笑道:“正好还剩最后一栋,我马上叫人带两位客官过去看一下,二愣子,快过来。”

伙计二楞子老远听到掌柜叫唤,应了声,快步走来。正好这时也有二个劲装年轻人进店,喊道:“掌柜的,有没有清静的独院?”

掌柜的道:“抱歉,客官,刚好没了。换大房可好?”

“我操,你不会挪—栋出来。”

“哟,蒋长贵兄好大的脾气。”

骂人的年轻人蒋长贵闻言转头一看,口气不怎样客气的:“原来是黄山二杰,李永白老弟。高自贤老弟。”刚才说话的李永白轻蔑的道:怎样,你也想来碰碰运气吗?“蒋长贵谈然一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闪电斩黄兴光。”

“哦。”高自贤惊讶的道:武林新十刀,排名第九的闪电斩,久仰大名。“黄兴光抱拳笑道:“不敢。”三年前的武林有十刀的排名,指的是十位擅长刀法的人,三十年后,老一辈的人或死或隐,十刀凄不齐了。

多事的江湖人又推举出十个年轻人为新十刀。这十个年轻人为了排名可争得头破血流,后补者更是一大堆,今日闪电斩排名第九。说不定过几天使挤入了前三名。倒霉一点,惨淘汰也可能,总之,都是虚名害人。

高自贤问道:“黄兄只有二个人吗?”

黄兴光道:我和蒋兄只是马前探于。大队人马还在后面。马上就到了。“高自贤道:真巧,我们俩也是先遣人员,最后那我栋独院就是我们订下的。

蒋长贵笑道:“那就好商量了,你们黄山派上上下下也就那几个人,何必住一栋独院,干脆让给他们好了。”

李永白道:“你以为你是谁,以为攀上高人就可狐假虎威了吗?”

这话中有话,不论有心或无心,都伤及另一个。

黄兴光不悦的道:“李兄,我们第一次见面,在下不民以高人自称,李兄又何必言语伤人。”李永白大笑道:“你既然不敢自称高人,那我所言自然与你无关,那你又何必在意呢?”

蒋长贵喝道:“我浮萍浪子受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弟子的气了,有本事就到外面去,别在这里口舌强辩。”

李永白不屑的道:“我看你真是真的找到大靠山,竟敢这么大声说话,地点任你选,我兄弟一定奉陪。”

四个人一言不合,就找地方拼命去了。

禹清岳看了直摇头道:“这算哪门子练武之人。”

盘古由神笑道:“这种情形多得是。”

端木薇薇道:“这可不是单纯之争,你们没注意到黄山二杰都是带刀。而闪电斩在新十刀中排名第九,名次太低,正好是那些想挤入排名者。最适当的挑战对象,那个浮萍浪子蒋长贵也不是好东西,他看穿了黄山二杰的心意,正好挑起争端。顺便解决自己的旧恨。”

小神偷道:“这可好了。一定热闹极了,我去看看。”

盘古山神道:“决去快回。别又手痒惹祸了。”

小神偷高兴的走了。

恰巧,小神情出门时,撞上了一个正要入店来的人。那个人尖头无发。四肢短小,躯干宽阔。

小神偷撞到人,忙道:“对不起。”

光头人道:“没关系。”

小神偷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摸摸头就走了。

光头人入店,将手上一篓鱼放在柜台上,笑道:“掌柜的,跟我换酒喝。

掌柜有点不高兴的道:“喂,光头。我上次就告诉你、我这里是客栈,不是酒楼,你这些新鲜的活鱼还是拿到酒楼去吧。”

光头人笑道:“掌柜的,你这家客栈也没有大食堂,鱼肉当然缺不得,何况我这一篓鱼只要换四两醉花酿就好。‘掌柜差点骂出来道:’你以为醉花酿像西湖水那么多不是?上次是可怜你,才让你换一杯来喝,这次你竟敢说要换四两,我……我……

你决点走,免得我叫人来过你走。“

光头人不死心的道:“掌柜的,体看看我这些鱼,只只肥大。肉既鲜又美昧、只要遇上识货行家。一尾卖个几两银子也不算贵。”

掌柜把鱼篓往外推,死硬着脸道:“偏偏你遇上个不识货的入,你还是到别家去卖,我这里不缺鱼,”

光头人近乎哀求的道:“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醉花酿可只有贵店有。”

“去去去,原来你还是个酒鬼。”掌框的毫不容情的道:一两银一壶酒,没钱免谈。“禹清岳看这位光头人相貌不凡、便故意道:崔老爷子,醉花酿真的这么令人着迷吗?

盘古山神会意的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喝过。”

禹清岳道:“那我们叫一壶酒来喝喝可好?”

盘古山神笑道:“当然好,我倒要尝尝是何等佳酿。”

禹清岳喊道:“掌柜的,还不快把酒送来。”

掌柜的亲自端酒送菜,暗笑道:“请慢用。”

光头人可羡慕的直咽口水。

禹清岳站起来肃容道:“老丈,要不要一起用?‘光头人看看四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大喜道:”是我吗?“

禹清岳笑道:“门口没第二个人了。”

光头人高兴的道:“天底下果然还有好人在。”

说着,就坐在小神偷的位子上。

禹清岳帮他倒杯酒,笑道:“老丈,先喝一杯,解解馋。”

盘古山神问道:“老弟,尊姓大名?”

光头人仰着喝一杯酒,一副舒爽极了的神情。道:“不是我占你便宜,当今天底下还真没几个够资格叫我老弟的,我看这样子吧,反正我也没名没姓,你们就学那个掌柜的,叫我一声光头就行了。”

端木薇薇轻笑道:“你的头可真够光了,连一根头发渣也没有。”

光头人笑道:“我天生就这样子。”

在盘古山神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么位天生光头的前辈,不由得直看着光头人。

光头人道:“老弟,你别想了,我从不在江湖上走动,我认识的人少,认识我的人更少。”

禹清岳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再干一杯。”

光头人酒量也不错,每干一杯酒,就砸砸嘴巴,对醉花酿的酒味赞赏不已。

一连叫了三壶酒,光头人就喝了二壶之多,光秃秃的整张脸,像是伸进了红色染缸过一般。光头人打了酒嗝,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便道:“谢谢你们,呃,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说着,离席往外走,摇摇晃晃的走出客栈。

端木薇薇笑道:“这个人真有趣。”

“啊,他的鱼篓忘了拿。”禹清岳道:“我去拿给他。”

盘古山神道:“我看你顺便送他回家吧,看他醉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已躺在地上了。”

禹清岳笑道:“或许吧,不过光头他的呼吸极为悠长,就算是开口说话,连说好几句后,也不换气,这种极上层的吐纳功夫,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多请教,我走了。”

光头人一路打着酒隔,虽在喝醉酒,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一撞到人先打个酒隔,笑在心里,跟了一段路后,才赶上前,递上了鱼篓道:“光头,你鱼篓忘了拿了。”

“哈,扼,是你啊!”光头人醉眼惶松的看着禹清岳,道:“送给你了。”

禹清岳看他醉得差不多,可能真会走不到家就倒在地。

便道:“你喝醉了,你送你回家吧。”

光头人摇摇头手道:“不行,我住的地方你不能去。”

拒绝了禹清岳的好意,他自己一个人走了。

禹清岳只好侵慢地在他后面跟着,等他醉倒时。再扶他一把。

光头人往西湖走去,他走的是小路,路两旁,一边靠湖,一边靠山,非但没有住家,连行人也很少。

禹清岳看他的去向,是住里湖而去,猜测他可能是住在南屏山附近。

南屏山下对着苏堤,属于九曜山的分支,峰峦耸秀,怪石森森,峻壁横坡。

宛如屏障,山中突起一蜂为慧日峰,峰下有净慈寺,寺为后周钱王宏叔所造。北来时毁于大火,相传济公为重建该诗,运用神力,由该寺香积庙水井。运送湖南杉本数百根。一夕到达,寺乃修成。

西湖十景中最享盛名的南屏晚钟,所提的就是净慈寺的钟声,光头人还没走到苏堤,却醉倒了,趴在地上打起呼来。

禹情岳正想上前扶起他,却看到一件怪事,光头人的衣服慢慢的涨大,然后裂开,露出的不是黄皮肤,而是黑中有青的龟壳,他的四肢变得粗短,皮肤比起二百岁的老太婆还要皱得厉害,只有他的头变化最少,一样是又光又尖。

禹清岳吓了一跳,原来光头人是只老乌龟变的。

“咦,那是什么人?”

三十丈远处有一行人走来,当前之人服力极佳,看见路中央盖着衣服的乌龟。

禹清岳耳力也不差,听到他的话声。便暂不采取行动,装成个旁观的路人。

那行人来得快,刚才说话的是个三旬年纪的英挺带刀汉子,他一看清楚地上躺的是只大乌龟,回头道:“江老前辈,你没看过这么大的乌龟吧。”

江老前辈是面目黝黑的老人,腰两旁分系的是一把分水叉。他道:“贤侄少见怪,大海中多得是比这只乌龟更大者,我曾在舟山杀了一只龟,二丈周围,那才叫做大。”

带刀的汉子道:“龟当然比龟大。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见桌面大的乌龟,咦,还有酒味,别是这只乌龟喝醉了吧。”另一个矮小汉子道:‘这只龟还披着破衣裤,一定是这附近的小孩子恶作剧,走啦,我们若是去迟了,大爷问起话来,谁好意思说是被一只乌龟耽误了。“

带刀汉子将老乌龟翻成四脚朝天,一行人就走了。

禹清岳觉得老乌龟四脚朝天的样子可笑极了,头尾和四肢都露出龟壳外了,伸得长长而抵地,就像死了一般。

于是上前扶起老乌龟的头,左右开弓连打四巴掌。

老乌龟不愧是通灵神龟。马上醒来,一看到禹清岳问道:“唉,你不是请我喝酒的小伙子吗?哎哎,你怎么把我翻成四脚朝天了。”

禹清岳佯怒道:“我好心救你。称还诬指我。”

老乌龟左右两边撑了几次,都没办法翻身,忙道:“帮帮忙,我酒喝多了,脚都软了,帮我翻身吧。”

禹清岳道:“又不是我把你翻成这样子的,我干嘛帮你翻回来。”

老乌龟忙道:“好心的小爷,是我不该误会你,帮帮忙叫人,被人发现了可不好。”

禹清岳笑道:“好吧,所谓助龟为快乐之本,我就帮你这个忙。”

说完,右手一拔,老乌龟就翻正了。

老乌龟总算松了一口所了,道:“谢谢你,请教一下,真的不是你把我翻过身去的吗?”

禹清岳道:“你还以为我吃饱撑着不成,,把你翻倒的是一个三旬年轻人。”

老乌龟道:“不是你就好,我最讨厌四脚朝天,那个人若是被我碰到了,我一定狠狠的咬他。”

禹清岳问道:“你住在西湖里吗?”

老乌龟点点头道:‘“我住在小瀛洲附近。”小瀛洲是西湖中的小岛,十景中的三潭印月,即在此。

禹清岳一听他住在湖里,便笑道:“那你报仇有望了。我猜测那些人一定是赶来四湖寻宝。你早晚就会遇上。”

“寻什么宝,西湖底的宝藏全部都归我管。”老乌龟语出惊人的道:“任何人若是没经过我的同意,连湖里的鱼也别想捉到一只。”禹清岳极感兴趣的问道:“你能命令鱼群吗?”

老乌龟道:“湖里色族的老大是我的好友。我的命令和他的命令一样。”

“他也会变化吗?”禹清岳问。

老乌龟笑道:“当然,他是鲤鱼精,不过他嫌地面上太热。所以很少上岸。

禹清岳嘲笑道:“你可真够朋友,竟然提老友的子孙去换酒。”

老乌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就是吃鱼肉长大的,老鲤不吃同类,却吃是蟹,不过我们所号的,都是选择不具有灵性的。”

禹清岳道:“老鲤住在那里,介绍我以识好不好?”

老乌龟道:“好,没问题。不过要晚上才行,白天他都在花港那里让人喂着,要二更过后才有空。”

“花港观鱼”亦为十景之—。

禹清岳道:“那我们把时间约在今晚三更,地点在小瀛洲的万字亭,可以吧?”

老乌龟道:“当然可以,先说好的,若说是没带酒菜,那可别怪我来个避不见面。”

禹清岳笑道:“你可真现实。”

老乌龟理直气壮的道:“要是不现实,我哪能活这么久。”

禹清岳忙道:“说得是,你还能爬回去吗?”

老乌龟道:“酒已醒了一半了,爬回去是不成问题了。”

禹清岳点点头道:“那我走了,记住。今晚三更。”

老乌龟哼道:“放心,有吃有喝,我一定到。”

禹清岳回到客栈,闪电斩黄兴光和浮萍浪子蒋长贵正带领着十来人住进客栈最后一栋独院,看样子是黄山二杰打败了。

进到房间,盘古山神他们三人正在谈天。

禹清岳笑道:“无影。他们那一战打得精不精彩?”

小神偷道:“黄山二杰手底下稀松平常,败得快,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了结,蒋长贵狂妄自大的,得胜后还趾高气扬的臭骂了十大门派一顿,而在场围观的群众中不乏十大门派弟子,日后绝对好战连台,大有可看之处。”

禹清岳道:“刚才我看到蒋长贵领着老老少少十来人住进客栈,你有没有看到?”

小神偷道:“打听消息我最内行,不用你吩咐,我已经将这一干人等来历全查出来了。”

禹清岳笑道:“少吹牛了,快说来听听。”

小神偷如数家珍的道:“蒋长贵他们是三太子海王寿的手下,三太子是快乐女的义子,新十八刀客住在涌金门附近的来安客栈。新十大杀手住在风山门附近的祥佳客栈,毒心鬼偷躲在栖霞岭下。”

禹清岳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姓龚的老人,面目黝黑,腰系两把分水叉。”

小神偷点点头道:“他叫巡海双叉龚自冲,是一步快请来寻宝的水中高手。

禹清岳笑道:“各方好手齐到,都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而藏宝图究竟是在谁身上?”

小神偷道:“我看不见藏宝图也—样能找到宝藏,整个西湖也才这么一丁点大而己。”

禹清岳笑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那么宝藏早就被人拿走了,哪会留到今日,让我们来找。”

盘古山神伸伸懒腰道:“有什么好找的,我们抱着此行是专程来游西湖的心情,那得不得宝就不重要了。”

禹清岳道:“崔老爷子真豁达,不过与其让那帮坏人得到,还不如我们得到,而且我们还有贵人相助呢。”

端木薇薇笑道:“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光头吧。”

禹清岳笑道:“正是他。”

盘古山神道:“这么说来,他真的是大有神通罗……

禹清岳道:“岂止是大有神通,他还是一只乌龟精呢。”

盘古山神惊道:“难怪,我连当他的老弟的资格都不够。”

禹请岳道:“我和他约好了,今晚三更在小瀛洲见面。除了老乌龟之外,还有一只鲤鱼精,他俩是西湖水族的老大,想要从西湖中拿出任何—样宝物。都得先经过他俩这一关。”

小神偷道:“那这一次,我们宝物是得定了。”

禹清岳道:“这还要看老乌龟和鲤鱼精的意思,今天晚上的聚会,千万别说些得宝的话,先让我来探探他们的口气。”

端木薇薇问道:“需要推备些什么吗?”

禹清岳道:“好酒与佳肴,有这两样,就已成功了一半。”

端木薇薇欣然的道:“我去准备。”

夜登小瀛洲,水月连天。湖上画肪笙歌不断,热闹情景更盛白日。

禹请岳他们晚来一步,万字亭已被人占去。

亭中两,一人相貌清瘦,长眉入鬃,眼射精光,另一人身穿宽大黑袍,脸上瘦骨嶙峋,展出一口黑黑的利牙,此人赫然是燕阳山庄逞凶的鬼殛之主。

小神偷先遣人员,一走近万字亭,看到亭里有人。以为是老乌龟和鲤鱼精先到了,便高兴的回头喊道:“禹大哥,老乌龟他们已经到了。”

禹清岳忙加快步伐,笑道:“光头,老鲤,你们来得可真快。”

“小辈,你说谁?”鬼殛之主阴明的问着。

禹清岳心里暗喊一声“糟”,凭他现在的功力想和鬼殛之主翻脸,等于是自找死路,忙低头道:“抱歉之至,在下认错人了。”

鬼殛之主道:“等一下,把头抬起来。”

老魔头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禹清岳只好抬起头来。

鬼殛之主阴笑道:“小辈,我们见过吧?”

禹清岳笑了笑道:“是吗?”

盘古山神走到,看见鬼殛之主,脚步一顿,暗暗提紧功力。

亭中清瘦老者道:“崔老,还记得我这条钱塘蚊吗?”

盘古山神一喜道:“辛平老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钱塘蚊一副苦笑的样子。

鬼殛之主道:“崔酒王。你少叙旧,钱塘绞的家小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他现在只听从我的命令。”

盘古山神怒道:“你好卑鄙……

“哈哈哈,我不知道什么叫卑鄙。”鬼殛之主道:“你们通通留下来吧。”

“喝!快退!”

老魔头的无形罡气是偷袭的利器。禹清岳早有防备。大喝一声后,双掌怒推而出。

鬼殛之主五指一抓,禹清岳整个人往上抛飞,向湖面落下。

盘古山神大怒,双掌连拍,鬼殛之主挺胸硬接。

一连十几掌后、鬼殛之主接不了了,忙出掌抵挡,怪笑道:“原来你练成了连环掌,我看你还能出几掌。”

突然,禹清岳坠汹处,二道人影从水底冲射而出。

端木薇薇喜道:“老乌龟!”

老乌龟怒气冲冲的道:“是谁打他的?”

另一个跳上岸者,两眼圆而大,嘴巴宽而双唇厚,他手上正抱着全身湿透的禹清岳。

小偷指着鬼殛之主道:“就是他。”

老乌龟喝道:“小老弟,退后。”

盘古山神依言后退。

老乌龟勇敢的往前冲,尖而光亮的头像要撞死人似的。

鬼殛之主笑道:“铁头功,你找死。”

老乌龟哪会傻到用他的宝贝头撞人,到了半途,整个人一翻身,凌空而以背部硬朗鬼殛之主砸去。

鬼殛之主还以为他换成铁背功,哪知道自己的无形罡气竟挡不住。吓得他慌忙拉着钱塘蚊往后跳。

老乌龟的龟背将亭中石桌砸成碎石。然后站起来喊道:“臭小子,下次再让我碰到,非砸死你不可。”

鬼殛之主拉着钱塘蛟踏水而行,瞬即远去。

老乌龟露了一手后,神气万分的走回来,看到盘古山神正在为禹清岳疗伤,问道:“还好吧?”

盘古山神道:“情形不妙,内腑伤势极重。”

老乌龟道:“老鲤,给点药吧!”

商眼因而大的那个人正是鲤鱼精,他拿出一粒黑色的莲子道:“这是五十年的石莲子,你看能不能用?”

老乌龟道:“让他吃下去就知道了。”

鲤鱼精就用手指把石莲子搓成粉末,喂入禹清岳口中。

过了一会儿,禹清岳还是昏迷不醒。

老乌龟忙道:“五十年的功力不够。还有没有更多年的?”

鲤鱼精又拿出一粒石莲了,说道:“这是一百年的。”

老乌龟道:“那好,快喂他服下。”

鲤鱼精又将莲子搓成粉末,喂入禺清岳口中。

哪知道禹清岳还是不醒来的。

老乌龟又道:“还有没有更好的?”

鲤鱼精一咬牙,拿出一粒石莲子道:“二百年的!”

老乌龟喜道:“这个好!”

鲤鱼精将其喂人禹清岳口中,众人皆屏气以待。

片刻后,禹清岳仍然昏迷不醒。

老乌龟再度问道:“老鲤。有没有五百年的?”

鲤鱼精火大了,气道:“你以为我是开药栈的是不是。”

老乌龟微缩头道:“别生气嘛,我只是问一下而已。”

鲤鱼精悻悻的道:“百年的石莲子,常人食之,白发变黑,黑发变得光亮,功比何首乌,可以益寿延年,谁知道他得的是什么伤。医都医不好。”

老乌龟道:“这还真邪门,不就是内伤而已嘛。”

鲤鱼精道:“还有一个办法,让他去睡地心温床。”

端木薇薇忙问道:“什么地心温床?”

鲤鱼精吱晤的道:“没……没什么啦,一张床而已。”

老乌龟拍拍胸膛道:“你们放心了,受人点滴,泉涌以报,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活他。”

鲤鱼精道:“光头。你背着他,咱们入湖吧!”

老乌龟背起禹清岳,说道:“你们千万别跟来。”

鲤鱼精笑道:“他们想跟也没办法的,你背着人要小心点,我先去开门。”

说完,他便跳入湖中,潜水远去。

老乌龟朝着端木薇薇等说道:“你们放心吧,那张地心温术还没有死人睡过。

“一共有几个人睡过那张地心温床?”

老乌龟道:“据我所知,还没有‘人’睡过那张温床。呵呵。”

说完就转身跳下水,不管发楞的小神偷。

老乌龟下水后就变回原形,颈子两翼的皮肤下垂成一凹糟,禹清岳的头部就在凹糟里,口鼻便不虞进水。老乌龟用两只前脚抱住禹清岳,两只后腿划水,很快的就游至一地下黑洞前。

进了黑洞后,经过一个转弯,竟然没有水了!显然这里一定有什么可驱水。

避水的宝物。

斜往下延伸的地道不干燥也不潮湿,只是有点闷。

地道尽头是一道石门,鲤鱼精在门口等着,会合后便进入门内。

里面的布置极为富丽堂皇,金壁玉柱,实石珊陈设,精雕石材座椅排列两旁,当中后方近墙处摆了一张豪华大椅,椅旁布幔高悬,颇有王候宅第气概。

走过这间大厅,后方四通八达的走道通至各房间,约莫有三、四十间之多。

通到最后方的那栋房间,内部陈设极为简单,仅二个二尺高的石床而已。石床为灰色带青,有时又微露红光,整个房间温暖极了。

老乌龟将禹清岳置于石床上,对着鲤鱼精道:“老鲤,你在这里守着,我到书房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他。”

鲤鱼精道:“这里有什么好守的,我和你一起去找……

“好吧,我们走吧!”

一龟一鱼便离开了。

过了半个时辰,禹清岳被地心温床的湿热蒸出一身臭汗。体内积存已久的蟠桃神效开始扩散开来。

要知道,昆仑山的那株蝇桃树虽已无法和西王母蟠桃园中的蟠桃树相比,但也算是人间仙种,如今在石莲子的带领下,立刻运行全身各经脉,一切内伤也自然痊愈。

又过了片到,禹清岳突然清醒,发现自己竞在这奇怪的石室里,便跳下地心温床,往门外走去。

走了约百丈远,绕了七、八个弯,禹清岳才走到大厅,看见了大厅的陈设,更令他迷湖了。

“有人在吗?”

禹清岳喊了几声,除了空荡的回音外,没有人回答。禹清岳真想不透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里还看不到一个人。

“咦!”

禹清岳发现大厅地面上嵌着四个斗大的古符文,写的是“钱塘龙宫”四个字。

“该不会是落水之后,跃进龙宫里来了吧?”禹清岳自言自语的说着。

反睚龙宫里摆空城,禹清岳一时兴起,三步志二步走,往龙王座椅上坐下。

这一坐可坐出问题了,原本晦暗的大厅突然一亮。大厅两旁的墙壁露出水晶般的光芒,由晶壁可看到湖底的情形。

虽然不似海底奇观那般艳丽,淡水湖泊的湖底景观,也别有一番风味。

禹清岳惊奇之际。老乌龟和鲤鱼桔慌慌张张的跑来。

老乌龟叫道:“好小爷,你千万别乱动,要是把这座龙宫弄沉了,我们三个人都别想活了。”

禹清岳笑道:“光头,是你救了我的吧。那位想必就是老鲤罗。”

鲤鱼精喊道:“快下来,别坐龙王的椅子。”

禹清岳起身道:“这里真的是龙宫吗?怎么没有看到虾兵虾将?”

鲤鱼精道:“如果是兵将还在,哪容得你乱来。”

老乌龟道:“早在三千五百年前,钱塘龙王就已移居至钱塘江口。

这里是他废弃的宅第。“

禹清岳大笑道:“想不到当神仙的也要撤家。”

鲤鱼猜DC道:“你懂什么,当年西湖是钱塘江连成一片的,后来西湖东面因泥沙淤积,渐渐形成陆地,也就是今日杭州所在的地面。钱塘龙王要是再不搬家。

不就成了西湖龙王。”

禹请岳好奇的问道:“龙王什么不疏通水道?”

老乌龟笑道:“神仙就是自然的代表,泥沙的淤积也是自然的现象,龙王岂有逆天行事之理。”

禹清岳问道:“光头,你有没有看到崔老爷子他们?”

老乌龟道:“他们都回客栈去了。”

禹清岳问道:“他们怎么没住在这里?”

老乌龟道:“要不是你受伤了。连你也别想踏入龙宫一步,现在你的伤势已愈,我送你出去吧!!”

禹清岳忙道:“别急嘛,我第—次来到龙宫,你让我参观一下好不好?”

老乌龟道:“那你就在这大厅看一看。后面没什么好看的,你千万不可以到后面去。”

禹清岳心想:“后面一定有什么宝物。所以老乌龟才不许我到后面去忽然右边的晶壁出现一道人影。

禹清岳看见人影,叫道:“光头,那个人就是将你翻身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他的外号叫巡海双叉。”

老乌龟怒道:“我呸,区区凡人也敢自夸能够巡海,还敢把我翻成四脚朝天,简直是太可恶了。”

禹清岳火上加油的道:“你看他四处寻找的样子,一定是来找龙宫的。”

老乌龟忙问道:“老鲤,洞口你关上了没?”

鲤鱼精跳起来道:“你最后进来,还问我干什么?”

老乌龟叫道:“糟!我忘了关门了,没关系,我出去引走人,顺便报翻身之仇。”

说完便火速的出去。

禹清岳随意浏览厅内陈设,实则想要俭溜至后面。

鲤鱼精突然叫道:“糟糕,又有人来了。”

禹清岳大喜,忙道:“这些人那是来找龙宫的,据说,西湖之宝的藏宝图。

所指的就是这里。”

真被禹清岳说中了,西湖宝图又名‘龙宫宝图’,是古代修真者访龙王后,所绘出的地图。

鲤鱼精怒道:“你在这里别乱跑,我把他们一个个赶出西湖。”

说完也气冲冲的走了。

禹清岳哪会乖乖的留在大厅,迅速的到后面各房间察看……

第一间发现宝物的是兵器房,房里遗留许多各式各样的兵器,虽经数千年,只有少数兵器有锈迹。其余的仍旧光可鉴人。

禹清岳拉开万纳裳口,精选其中十种兵器,放入万纳授里。精良者虽多,但是为了不让老乌龟他俩起疑,也只能舍弃大部份,仅带走少数。

第二间放在宝物的地方,是龙王的书房,房里藏书数万卷,可能都是龙王舍弃不要的旧书,但是这些书要在人间却是稀世之宝。

禹清岳恨不得搬走全屋的书,但书桌上放着两本翻开的书,显然老乌龟他们俩刚才是在这里看书,不用兵器的人自然不会注意兵器的多寡,喜欢看书的人,却会熟记自己所有的书籍多少。

既然带不走,禹清岳干脆坐下来,选择几本书,开始硬背,正好桌上放的二本书是“圣手秘方”上、下卷,禹清岳就从这二卷书背起。

背完全手秘方,再从书架上挑出一本“龙王水阵解‘,这是一本水族行军布阵的奇书,禹清岳大感兴趣,急忙定心背了起来。

当禹清岳背完的时候,书突然被人抢走了。

鲤鱼精怒道:“你看了多少?”

禹清岳装出无奈的样子道:“翻来翻去,又看不懂上面写些什么。”

鲤鱼精上下打量他道:“最好是这样。”

禹清岳笑问道:“光头呢?”

鲤鱼精道:“他到别处去找你了。”

禹清短看了书房一眼,问道:“这么多书,你们看得完吗?”

鲤鱼精哼道:“不劳关心,要不是你是光头的朋友,我才不让人到这龙宫来、以前就是龙王邀请外客。所以才会有今天人家找上门的麻烦。”

禹清岳忖道:“这鲤鱼精比老乌角难讲话。”

鲤鱼精道:“出去吧。”

禹清岳只好走回大厅。

老乌龟也回到大厅,叫道:“我的小爷爷,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鲤鱼精道:“他跑到书房去了。”老乌龟道:“好了好了,不管你到过哪里,现在我送你出去。”

禹清岳笑道:“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再来玩?”

“休想!‘老乌龟和鲤鱼精异口同声的说着。

禹情岳只好说道:“那就算了。”

老乌角带着禹清岳出龙宫,将其送至一无人迹的岸边上岸。

禹清岳忍不住问道:“光头。你和老鲤霸住龙宫有什么用呢?”

老乌龟道:“你们这些凡人真不知之将至,十八年前。地底冲出一道妖气,势将危害生灵、而且近来妖气已修练至潜形的境界,更是可伯。我和老鲤在十五年前才挖一龙宫通道,一则是想从龙王那些书里找出对付妖气或保命之法,再则,龙宫属于仙界,那道妖气必不敢侵犯,到时候,我和老鲤也有个地方可以避劫。”

禹清岳笑道:“你们设想的真周到。”

老乌龟慨然道:“反正龙官这么大,日后那道妖气若开始作乱。你可以到西期来、我接你人龙宫避劫,”禹清岳感动的道:这句话还像个‘人’话,本过我不需要避劫,两是要消劫,日后你父若是研究出消灭妖气的办法,还请你们能告诉我。“老乌龟惊好的道:“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颇具来头,。

禹清岳笑道:“我是在十八年前的七月一日,西天王母娘悬圃下放到昆仑山,你猜我是谁?”

老乌龟一楞,心想:“那一天正是送莱山广成子座下华岳童子降世投胎之日吗?哎呀,地点不正是昆仑山!”

待老乌龟想到了,禹清岳早已走远了。老乌龟悄悄打自己光头:“真是笨乌龟!”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大亮、小神偷在客钱门口守候,一看到禹清岳回来,高兴的冲上前道:“大哥,你的伤好了吧?”

禹清岳笑道:“当然好了,回房里再说。”

盘古山神和端木薇薇满脸忧容的在房里等侯着,看到禹清岳平安回来,那份高兴自是不在话下。

禹清岳说完了钱塘龙宫的、三人惊奇不已。

盘古山神笑道:“清岳,崔老爷子面厚一次,向你讨一把龙宫神兵。”

禹清岳由万纳袋拿出从龙宫带来的兵器,分别有三把剑、五把刀、二只矛、二只戟、三把匕首。

盘古山神挑了挑,拿了最短的那把剑、笑道:“我就拿这一把吧。”

禹清岳道:“崔老爷子好眼光,这把剑最短,却最重,锋口锐利,决非凡铁可比。”

盘古山神笑道:“不瞒你们。早在数年前,我己练至御剑的境界,只缺一把合适的兵器,昨晚受挫于鬼殛之主,我实在心有不甘,如今神兵在手,希望日后能有机会,用剑罡来斗斗鬼殛之主的”鬼殛血功‘。“

禹清岳讶然问道:“鬼殛之主所使出的无形是气是古周朝神功中的”鬼还血功‘吗“盘古山神点点头道:“贤侄不愧是所学渊搏,鬼殛之主除了鬼殛血功之外,还擅长”鬼远血指“。”禹清岳笑道:“难怪我昨晚会那么不经打,鬼殛血功有权空与极紧两种区别,极紧表现出来,可以将空气如凝结一般,以此来控制敌人行动,极空就更为厉害了,它能令人立刻窒息,甚至七孔流血,肌肤爆裂。”

“对付鬼殛血功的办法,首先要敛气于本身,于气力临最大威力暴发点时。

立刻将罡气发出伪仍,这样就能—举击溃鬼项血功的极空或极紧两种现象。‘盘古山神道:”听你这么一说,那跟比内力不是一样吗?“禹清岳道:“如果鬼殛之主有所察觉,免不了就要变成比内力的情形了,而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知道这个办扶,那除了有鬼殛之主二倍以上的内力外,谁也别想能够击败他。”

小神偷咋舌道:“我的天啊!想要有鬼殛之主的二倍功力,那要练到什么时候?”

禹清岳笑道:“有志声事竟成,不过很难就是了。”

盘古山神不死心的问道:“出气御剑总可以对付他吧?”

禹清岳道:“还是要看内力高低,若是内力不如他,恐铂飞剑一飞出去后就收不回来了……”

盘古山神叹道:“那我是输定了。”

禹清岳笑道:“崔老爷子为何叹气,那鬼殛之主不仅辈份比你高,年纪至少也大你三十岁以上,你只要再下一番苦功,何愁对付不了他。”

盘古山神问道:“清岳,听你说得头头是道,那么你能对付得了鬼殛之主吗?”

禹清岳笑道:“目前还不能,以后就难说了。说句实在的,崔老爷子听了别生气,我现在的功力,与崔老爷子相去不远,如无意外的话,在一年之内,我就能够打败鬼殛之主了。”

盘古山神笑道:“我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呢。崔老爷子希望你们能一个比一个强,让崔老爷子殿后最好。”

“好哇!”端木薇薇欣然道:“清岳,我也要一把剑。”

禹清岳笑道:“你也该下苦劝练剑了,这一把剑最长,但却最轻,可能是一种硬逾钢铁的硬木磨制而成,别看它毫无光华,可锋利得很呢,可以用来练习飞剑。”

小神偷也道:“大哥,我也要一把兵器。”

清岳递过一把匕首,说道:“你较适合练习小巧功夫,拿匕首当武器最适当。”

小神偷道:“但小巧功夫也有差别,愉东西我内行。用来打杀就不行了。”

禹清岳笑道:“等你练会神风百变,我再教你其他的。”

小神偷大喜道:“太好了,神风百变我已有小成。大哥验收过后。可别忘了刚才的许诺”

这时,客钱里传出一阵吵杂声。浮萍浪子蒋长贵的声音也在其中。

禹清岳凝神倾听了一会儿。笑道:“三太子手下那群人昨晚在西湖底下吃了大亏,准备要撤回去和三太子会合了。”

小神偷自告奋勇的道:“我去看他们在哪里会合。”

盘古山神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勤快了。去吧!”

小神偷高兴的收好匕首,迅速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神偷飞快的跑回来,喊道:“大家快出来看,蒋长贵他们一行人在街口被十大门派的人堵住了。”

盘古山神骂道:“真是胡闹。”

禹清岳问道:“您骂谁?”

“当然是十大门派的人。”盘古山神道:“就算彼此有重大的过程,也不该在大街上起冲突,这哪象话。”

小神偷忙道:“崔老爷子,你误会了,新十刀中了又有四个人出现了,因为这些外力的介入。所以才会在街上起冲突。”

禹清岳道:“干脆去看个清楚吧。”

盘古山神道:“你把兵器收回万纳袋。我们走吧。”

街口的气氛火爆,两班人马各据一方,虽然还没有刀拔弩张的情形,不过每个人的手都己放在兵器握把上,端是一触即发。

蒋长贵这边的主事者,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胖硕老者,他手上握着一把阔柄鬼头刀,刀身杀气极重。

小辈,老夫耐性有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回去叫你家长辈来。“十大门派这边有二十来人之多,全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代表发话的是一个俊逸青年,巧的是他也用刀。

“前辈,在下再一次解释,这是我们这些小一辈的事,各门派的长辈放手给我们这个独挡一面的机会,也期盼贵友也能放手让小一辈的出来面对面解决。”

壮硕老者怒笑道:“我没空和你们这些小辈瞎搅和,我们的人也没时间和你们玩。我们走!要是有人敢拦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俊逸青年冷笑道:“你‘荒野刀客’不配说大话,我尊敬体是武林老十刀之一希望你也能自重。”

荒野刀客后方一个带刀青年抢到前面道:“甲字刀”陶澜。我‘霸王刀’不服气你是新十刀之首,你可敢与我比武?“

傻逸青年就是武林新十刀排名第一的青城弟子陶澜。

而“霸王刀”史云飞却是新十刀的最后一名。

陶澜道:“史云飞,这不关你的事。”

蒋长贵上前道:“陶澜,我与黄山二杰的过结,也不关你的事吧,你又何必强出头。”

陶澜淡然笑道;“话虽如此,但事后你不该出口狂言,如果只骂了我们这些晚辈也就罢了,可是你辱及我等的尊长,这就太过份蒋长贵喝道:”要不然,你想怎么办?“陶澜道:“简单,只要你能胜过我的甲字刀,那我陶涌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否则你道歉,承认自己失言。”

“闪电斩”黄兴光道:“陶澜,别忘了还有我。”

黄兴光。我来对付你。

十大门派这边又走出一个带刀的青年。“霸王刀”史云飞喊道:“好啊,‘玄阴刀’饶思武、我排第十,你该桃我才对。”

随着饶思武之后,又一个带刀青年走出。

“史云飞,如果你真的喜欢淌浑水的话,那么我‘正阳刀’郑舞阳陪你过二招。”

史云哼道:“郑舞阳,你现在排名第四,恐伯我们俩的排名要对换一下……

突然,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儒生走出来道:“诸位大爷。请不要在这里动刀,那会吓坏老百姓的……

茺野刀客道:“书虫,我认识你,你是一步快的大师爷‘吐墨狂生’郝白头,你有何企图?”

吐墨狂生笑道:“新十刀中,黑、白两道各有五位,巧的是白道五位占了前五名,这令人很不满。”

“正阳刀”郑舞阳道:“吐墨狂生,你少搬弄是非,一步快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是担心天下不乱之辈。”

蒋长贵笑道:“我倒觉得吐墨狂生所说俱实。这几年来,新十刀的前五名从无变化,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晚辈,总是成群结队,从不敢和一对—较量。”

陶澜道:“蒋长贵,你记得你是用剑的吧,新十刀的事与你无关,而且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对—的机会。”

吐墨狂生忙道:“别急着动手。杭州总捕头是少林外家弟子,你们若在这里闹出命案。

岂不是令他难堪。”

陶澜一想、这也是实情,何况自己也无意在城内动手、说道:“蒋长贵,我们到城外去。”

荒野刀客喊道:“哪里都不去,你们还是识相点,快滚吧!”

黄兴光道:“莫老,这—仗是免不了的,还是让我们几个晚辈来打发他们吧。”

吐墨狂生迢:“”既然一定要打、何不搞个武林会。前五刀和后五刀较量,重新排定名次,如果堵位同意的话,这件事便交由我来办,“史云飞叫道:“好!”我第一个同意、黄兴光也道:“我想,新十刀中,没有人有理由可以拒绝……

陶澜道:“我代表前五刀同意了。”

吐墨狂生高兴的道:“太好了,你们双方什么时候可以邀集其他的同伴,我也好定下日期。”

陶澜道:“七天。”

史云飞道:“我也—样……

吐墨狂生道:“那我们便将日期约在七日后,地点于东天目山,诸位只要到这里,自然教会有人出面招待。我要去准备一切事宜了,告辞了。”

禹清岳站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吐墨狂生一走,他马上跟踪而去。

吐墨狂生对于自己能趁机挑起一场武林大会,感到圾为高兴,在不知不觉中,脖子竞被人掐住了。

“你老兄的脖子应该掐不断才对。”

吐墨狂生惊恐的道:“朋…—‘朋友,另开玩笑了。”

“是你在开玩笑,还是我在开玩笑?”

“哎哎,咳咳,别—…‘别用力掐。”

“你是—步快手下的第一师爷吧?”

吐墨狂生感觉对方的手松了一些,忙道:“朋友,我是一步快手下的第一形爷没错,但是我从未杀过入,也未干过大环事。”“大坏事没有。小坏事不断,对不对?”

吐墨狂生于笑两声道:“人生在世。干些小小坏事也是难免的。”

“你这次的坏事却大了。我问称,你挑起新十刀比武,是何居心?”

没什么啦,反正他们自己早就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顺水推舟,让他们早点完成心愿而已,“

“我看你实在是欠”掐“

“哎哎,别掐,别掐!”“吐墨狂生叫道:”我说的是真的、推恐天下不乱是本帮的宗旨,这种事平常得很,决不是蓄意的阴谋。““鬼扯、如果对你们无益,你们会这么做才怪。”

吐墨狂生道:“当然,本帮也有利可图,只要办一次武林大会,吃住样样都要钱,任何一个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都是我们赚钱的对象。”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一次。”吐墨狂生忙道:“谢谢。谢谢。你可以走了吧?”

“走?走去森罗殿报到吗?”

吐墨狂生心惊胆跳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一步快的手下中,有哪些人参加了燕阳山庄曲血案?”

吐墨狂生忙道:‘没有,本帮没有人参加。““哼。据我所知,四坏的人都有份,你竟敢否认,那表示你一定有参加。”

吐墨狂生哀声道:“老天爷,我真的没参加。”

“我不管,你若是不说出有谁参与血案,我就把帐赖在你头上。”

吐墨狂生一阵沉默。

“如果你一定要替人顶罪,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啊啊……”吐墨狂生脖子被掐紧,一口气已喘不过来。

“你啊了个屁,有种替人顶罪,就不要鬼叫。”

吐墨狂生感到能够呼吸了,猛喘几口气。

“快点吸气,我准备掐你三次,如果第三次还掐不死你,那就表示你是无辜的。”

“不要,不要!”吐墨狂生连忙喊道:“我说。”

“你想说什么,交待遗言吗?”

吐墨狂生道:“我知道帮中谁参与了血案。”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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