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姬一听,也想到了,说道:“子午决无名无姓。看来真的是他。”
展云城道:“那么,是否要相信他的话呢?”
香姬道:“子午决虽从事杀手行来,但亦是个遵守行规之人,所以才会被右师逼跑,我相信他说的应该不假。”
闵风云道:“云城。小妹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到西湖去看看。就算是个陷阶,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什么。”
展云峰道:“好吧,说定就走。”
一行人便匆忙赶往西湖,在接近杭州时,得到了不少消息,证实子午决所言不假,老乌龟确实有大麻烦。
天竺魔教,戈壁淫狐,通天魔教毒心鬼偷均不约而同的群聚西湖,这也都要怪老乌龟贪杯误事,自己在酒店醉酒,非但现出原形,甚至还说出西湖废龙宫的事,消息在有心人的传递下,各派势力都有意来占龙宫。
鲤鱼精见情势不妙,干脆每天都躲在花港,和他无数子孙混在一起,花港观鲤为西朋十景之一,就算有人知道鲤鱼精躲要花港,也未必能从那么多鲤鱼中找到他。
而老乌龟则不同了。这家伙又无法安心在龙宫中躲一段长时间,最后还是逃不掉酒香的诱惑,被“网”了。
香姬她们一到杭州,就有个叫化子在城门口等侯。
“各位哥哥,姐姐,叫化子无影在此有礼。”
香姬笑道:“无影,你的消息灵通,在这里没等多久吧!”
无影道:“我也刚来而已,其实要真的说起来消息灵通,这一下可惭愧了,我最近全力追踪二妖,没注意到你们,这次若不是子午决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杭州成了龙虎聚会之地。”
香姬问道:“你和子午决通过消息吗?”
无影道:“子午决是杀手出身,他找我容易,我要找他就难了,所以他给我三次消息,我连一次都没办法回报。”
香姬道:“这么说来。子午决是有心帮助我们了。”
无影道:“应该是吧,最近杀手的活动减少太多了,这都是子午决拔除许多杀手秘站的功劳。”
一个叫化子组来说道:“巡查,有消息了。”
无影问道:“什么看你跑得这样快。”
叫化子道:“西湖那只老乌龟被人抓去了。”
无影惊道:“死光头这下糗大了,没被人家扒下龟壳,他就要偷笑了,你知不知道他被抓到什么地方去?”
叫化子道:“我不知道。但是还有其他的弟兄跟着。”
无影道:“办得好。我记你一功,要往哪个方向追?”
叫化子道:“往南屏山脚下,有弟兄在那里指路。”
无影道:“没时间休息了。救老乌龟要紧,不知道各位哥哥、姐姐以为如何?”
展云城笑道:“你带路吧!”
无影便带着大家往南屏山奔去,沿途不时有叫化子出来指路,可见丐帮要杭州投人了不少人力。
到了城外,展云城上前和无影并肩,说道:“无影,后面有人跟着我们,想办法甩掉他们。”
无影道:“恐怕不容易。我们人数太多了。”
展云城道:“那就不管他们吧!”
于是不理会后面追踪之人,一直到了虎跑寺。
一个方头大耳的僧人站在寺门口,双中合十行礼道:“诸位施主请止步。今天寺中有要事举办,不方便进香。”
无影笑道:“大师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何况你看我这身打扮,当然不会是来进香的。”
憎人道:“施主若是想找地方休息,请到附近的青泉寺,那里的师兄会招待施主的。”
无影道:“别这样嘛,虎跑寺为远近驰名的寺院,我们—行人特来贵寺拜佛,大师怎好意思阻拦。”
僧人为难的道:“施主们还是请回吧!”
展云城道:“你这个和尚真不懂礼貌,哪有不准游客人寺上香的事,你去叫你们方丈出来。”僧人叹道:“唉,施主,我就是本寺方丈。”
展云城惊道:“大师可是有难言之隐?。
僧人念佛道:“阿弥陀佛,施主见谅。”
无影道:“展二哥,看来老乌龟—定是被抓入寺里……
展云城道:“那我们快点进去。”
僧人急道:“施主们,请为敝寺百名僧人性命设想。”
香姬道:“方文大师,刚才有不少人跟踪我们而来,相信如今已将消息传出,再不久就会有大批武林人士以来,不如先让我们进去找机会救出所有寺僧,否则后到的那些人若闹起来,对贵寺的僧人更加不利。”
憎人叹道:“好吧,阿弥陀佛,请跟我来。”
无影笑道:“阿弥陀佛现在是午觉时间,不会起床跟你走的。”
香姬低声北道:“无影别对大师无礼。大师请恕罪。”
僧人道:“没关系,我们走吧!”
这位方丈把寺门关上,竟带着众人绕到寺后。由树林中走出,到达后山香积厨。
展云城看憎人脚步轻盈,不禁问道:“大师练过武吗?”
僧人道:“我是少林派派来主持虎跑寺的,所以懂一点展云城问道:”大师如何称呼?
“
僧人道:“贫僧正扬。”
展云城一听他是正字辈,才知道他竟是少林方文同辈的高僧。
香姬道:“大家停一下,香积厨里有人。”
大家停下脚步,注意听了一下,但功力不及香姬,听不到声音,于是展云城示意大家放轻脚步向前。
走近以后,就真的听到有二个人在香厨里讲话。
“你看这样水够不够?”
“大概就可以了,反正也找不到那么大的锅可以容下那只老乌龟,一共得烧三、四锅才行。”
一阵“劈趴”声响。像是柴火正旺。
“你猜想那只老乌龟的话,我当然会说,可惜我不是老乌龟,怎么知道他是如何个想法,如果真要能退出龙宫的位置,那就太妙了,我们这一辈子能不能修成正果倒还不知,能到龙宫住住,那也就有点神味了。”
“你只是鸟,跟乌龟是毫无关系,其实我该问大嘴鳄,他和乌龟都是水陆能活的动物。”
“有道理,他们都有四只脚,搞不好几千万年前是亲家。”
“你看老乌龟会不会怕我们用热水煮他?”
“我看是没有用。如果老乌龟怕热水煮,那他就挨不住刀子刺了。”。那狐后怎么还要叫我们来烧开水?“”她有她的主见。
我们听令行事就对了。“
香姬听他们没再说什么,便道:“他们是戈壁淫狐的手下,老乌龟是落人他们手中。”
展云城道:“我们先救出寺僧再说。”
正扬方丈道:“他们都被关在禅房,往这里走。”
绕过香积厨,到了禅房外,那里有二个灵异看守着。
香姬忙道:“那二个是马王的手下,警觉性很高,千万不可站在他们上风之处。”
衡山豹道:“小姐,我去对付他们。”
石仙韩徒道:“我也一起去。”
衡山豹在衡山不知吃过多少马,而石仙韩徒身上没有任何味道,容易潜近马桔身边下手。
香姬点点头道广你们去吧,小心一点。“
衡山豹和石仙韩徒分两头慢慢接近马精,待至适当距离后,衡山豹立刻如原形攻击兽类般的出,马上咬中一只马精的颈部,那只马精不出一声便死去。
石仙韩徒亦同时发动,将另一只马精脖子扣住,一掌劈碎他的头部。
两只马精死去后,立刻变回原形,都是难得一见的大型汗血马。
展云城忙道:“先救人吧!”
正扬方文“啊”了一声,忙去拉开禅房的大门,里面长形统铺挤满老者少少的和尚,他们一看到方丈来了,都感到有点惊讶,以为他也要被关进来。
正扬方丈道:“大家快别出声,一个接一个出来,先到后山躲着。”
突然一阵打斗声传来,香姬忙道:“不好,有人侵入,和戈壁淫狐他们打起来了。”
展云城道:“我们快去!”
香姬道:“不行,还是先保护寺僧。”
无影道:“我一个人去看看,以免出了什么状况。而我们却不知道。”
香姬道:“你去了要别逞强,暗中盯着就好。”
无影道:“姬姑姐放心,这个我最拿手。”
等无影走后,香姬道:“方丈大师请人内,外面交给我门来应付。”
正扬方丈道:“我还是在外面陪着各位吧!”
闻风云道:“大师,来人功力必定很高。大师还是入内保护寺憎,以免有人闯入而有不测。”
正扬方丈才想到自己功力不能和这些人比,留在外面反而碍人手脚,这才知道藏拙的进人禅房。
前面的战况十分激烈,不时传来死前的惨叫。
过了一刻,有部份入侵的人到了禅房附近。
展云城喝道:“在下燕阳山庄展云城,来人请表明身份。”
“妈的,原来是燕阳山庄余孽。”
岑中月立刻将那人抓来,叱问道:“你是谁的手下?”
那人吓破胆的道:“我是毒心鬼偷手下。”
展云城道:“月妹,将他放了,我们只须留下几个首脑的性命到爹爹坟前活祭。”
岑中月又问道:“那些人都是你的同党吗?”那人害怕的点点头。
闻风云便仆上去,喝道:“不是毒心鬼偷的人就快滚。”
不管是不是毒心鬼偷的手下,每个人都想逃,闵风云杀了几个逃得慢的,反而激起那些人的野性,转身拼命。其实这些人的功力都不差,只是一时被吓到了,一旦拼起来,闵风云却也不容易应付。
闵风云点中那人的死穴,然后去帮展云。
没多久,又有一帮人杀到掸房来,展云城上前阻拦,那帮人却杀红了眼,看到不是自己人,就拔刀相向。
展云城和他们过了几招,大笑道:“原来是止戈刀的人,太好了,省得我去找你们。”
香姬听到一些异响,抬头一看。五只大鸟都裁了人飞离虎跑寺,鸟背上的人有戈壁淫狐。戴诗邪在内。
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跑到禅房前,一看到两匹马尸,脸色一变。就要转身逃掉。
香姬忙飞身上前挡住他的去路,喝道:“大嘴鳄,你既然来了,那就跑不掉了。”
大嘴鳄凶狠的挥掌劈来,完全不顾自身安危。
香姬当然知道大嘴鳄的皮厚耐打,但大嘴鳄却不知香姬剑气厉害,若非要留下人质,大嘴鳄早死定了。
那五只大鸟飞起后,有数道剑气冲起。紧跟在后。另外各路人马都发出信号,或退或追不一。
其他人都退光了,但大嘴鳄却被香姬挡住。冲不出一丈方圆,只气急的大吼大叫。
闵风云道:“小妹,你不杀他吗?”
香姬道:“我打算留他做人质,如果老乌龟还在戈壁淫狐手中,或许这只大嘴鳄可以派上用场。”
大嘴鳄喝道:“没有用的。你别妄想了。”
香姬道:“你是戈壁淫狐的贴身保镖,她如果不在意你的生死,那你这个保镖也未免太窝囊了。”
石仙韩徒喊道:“小姐你必须制住他的穴道,要不然我们可没有绳子绑他。”
香姬道:“他不会乖乖听话,我只好制死他的穴道,到时候你要轮流抬着他。”
奇林木客道:“小姐。这个工作让我来。”
大嘴鳄听在耳里,可真不是味道,好像自己成了人家囊中之物,却又无可奈何。香姬几下绝招使出,剑气制穴不差分毫。
奇林木客飞步上前抱住要倒下的大嘴鳄,一抱人手,就大叫道:“我苦了,这家伙比外表看起来还重。”
石仙韩徒笑道:“你可是你自己挑的活。”
正扬方丈走出来道:“贫僧代虎跑寺所有憎人向各位施主致谢。”
展云城道:“大师不用客气。”
香姬道:“我们找地方逼问大嘴鳄,他一定知道戈壁淫狐的去向。”
正扬方文道:“何不就在敝寺问他,我也想请各位留宿一宿,好让敝寺招待各位。”
香姬笑道:“大师。佛门重地,不宜打扰,何况这遍地死尸,大师还得尽快报请官府来处理。”
禅房内的和尚陆续走出来,看到遍地死尸,一个个都不停的妖怪!
闻风云笑道:“老和尚好慧眼,不过妖怪总比坏人好吧!”
展云城看老和尚那副惊吓的样子,大概在他的心目中,好妖还不如一个大坏人。说道:
“我们不打扰了,走吧!”
一群大鹫载着人东来,戈壁淫狐坐在鸟王背上,双方互相看见,任何一方就别想躲了。
鸟王道:“狐后,是天山剑仙派?”
戈壁淫狐凝眸远眺道:“希望应柏屏没有亲自来。”
双方都放慢速度接近中,细数双方人数,天山剑仙派人数正好十五人,戈壁淫狐这边则是九个灵异和一个带着老乌龟的戴诗邪。
乌王道:“未能如你所愿,当前那个老头就是天剑子。”
应相义后面一骑看清是戈壁淫狐。高兴的喊道:“戈壁淫狐,没想到初入中原,就能见到你。”
戈壁淫狐媚笑道:“应先生,你这么急于见到我吗?”
应健雄大笑道:“我是急于和你算旧帐。”
戈壁淫狐等双方接近了,站在鸟背上道:“应掌门,你是陪同令公子来中原找我的吗?”
应天正道:“狐后,此仅其中之—事而已。”
戈壁淫狐笑道:“那么应掌门也有意思逐鹿中原咯。”
应天正道:“现今中原武林混乱无常,我来中原也是上天之意。”
戈壁淫狐道:“看来我们都是乘势而起,何况同来自关外,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岂能自残杀,应掌门,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应健雄怒道:。你少花言巧语,我这一趟来中原,就是要杀你这个狐女。“应天正喝道:“健雄不得无礼。”
戈壁淫狐道:“应公子还在为魔域的事而生气吗?当时我所面临的是生死问题,换成是公子你,会怎么做呢?”
应天正道:“狐后何须跟他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他到魔域冒犯狐后。你不怪罪他,已是宽宏大量了。
应健雄不满的道:“爹,你怎么这么说?”
应天正怒道:“住口,给我滚到后面去。”
“一个老者蹈空直趋应健雄,拉着他道:”少爷。这里的事由掌门做主就好。你别插嘴,老爷是—派之主。“
应健雄不得不替老爹颜面着想,只好悻悻然退下。
那个老者传音道:“少爷,掌门的个性你岂会不知道,目前戈壁淫狐尚有利用价值,我们可以利用他们打天下,有什么私人仇恨,以后再算也不迟。”
戈壁淫狐道:“应掌门千万不要叱责他,请源论事,我也有错,我向应公子赔不是。”
应天正忙道:“不敢,健雄,快向狐后道歉。”
应健雄已知道爹的用心,却也装成一副心不甘的样子,根本不理会他爹的吩咐。
那个老者善于察颜观色,也配合的道:“少爷。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最少你也听听掌门的话……
应健雄才哼道:“戈壁淫狐,这档事就先搁下了。”
戈壁淫狐笑道:“我会找机会补偿你的。”
应健雄扬头道:“谢了。”
应天正这才—笑道:“误会讲开就好。”
戈壁淫狐便引见自己这边的人让天山剑仙派的人认识。
应天正也介绍已方的人马,那个老者是总护法“映天剑”梁凌轩,其他的都是派中精选出的高级剑手。
戈壁淫狐道:“应掌门,我们找地方降落吧,这只老乌龟知道西湖钱塘龙王旧龙官的进入方法,只要能逼问出来,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
她自如老乌龟的事瞒不过应天正,干脆自己先说出。
应天正果然大喜道:“那太好了,以后天、地、人各却劫难降临时,只要躲人龙宫,劫难就无法近身了。”
戈壁淫狐笑道:“这当然是件好事。否则我就不会告诉应掌门了。”
应天正笑道:“狐后这番心意我会记住的。”
梁凌轩道:“掌门,这下面有个山丘,我曾来过,那里人迹罕至,我们何不先在这里落下。”
应天正问道:“狐后觉得怎么样?”
戈壁淫狐道:“应掌门做主就是。”
应天正道:“那我们就落下吧!”
一行人便在山丘落脚,乌王和他四名手下变成人形,如此一来,戈壁淫狐这边看起来就不明人单势孤的感觉。
戈壁淫狐道:“应掌门,这只老乌龟道行十分高深,若是单打独斗,我亦胜不了他。”
如今他虽被我们抓来,但却一直无法逗他开口说话,应掌门是否有什么妙策来逼使老乌龟吐出进入龙宫的方法?“
应天正道:“这个我就欠学了。戴道长法术高强,倒可以想看有什么好法术可以退使者乌龟开口。”
戴诗邪道:“这只老乌龟修为高深,一般法术已对付不他了,可异我失去了太上阳剑,否则神剑之威,尚可控制老乌龟。”
戈壁淫狐道:“要不然用我们的老办法,将他放入鼎中活蒸,我就不相信他能受得了。”
梁凌杆道:“我倒有个办法。这只老乌龟将身全缩入壳中,我们只要能将他逼出头尾和四腋,就有办法再逼他开口:应天正道:”我身上带着寒铁制成的夺命针,只要将针尖对准他的头尾和四肢,再设法逼他伸出龟壳就可以了。“戴诗邪不以为然的道:“就算能逼他伸出四肢,但夺命针却未必能刺入他的肉里,我用太上阴剑都刺入了。”
梁凌轩笑道:“这个有差别,我的夺命针当然不能与阳阴剑相比,但是我的用法是让他自己来挨针,而不是用针去刺他,以静制动和以动制静,这两者之间的差跑,道兄应该明白才是。”
戴诗邪点头道:“佩服,佩服,但是另一个重点是要如何逼他伸出四肢,而且他挨针刺之后,是不是就会乖乖的有问必答?”
梁凌轩道:“中我夺命针,寒毒注入之苦,至今我尚未见过能抵抗得了的,到时候包准他乖如绵羊。而要逼他伸出四肢,也只有用火一途!如有练成三味真火之人,只要煮茶时间,老乌龟的龟壳再硬也受不了。”
戴诗邪道:“这世间恐怕已找不出一个练成三昧真火的人。”
梁凌轩道:“说的也是。但就算是用凡火,我想只要七日的时间,就足以逼使他就范。”
戈壁淫狐道:“若是太热之物即可,我倒认为不妨找洞庭蛟来,他的内丹能发出火毒,或许正可克制老乌龟。”
梁凌杆道:“若有蛟丹帮忙,不出一日即成。”
戴诗邪道:“洞庭蛟和其他人都到天日山待命,我们也该通知他们来这里。”
梁凌轩道:“我觉得若是天日山那里方便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到那边去,毕竟这里攻守都不方便,万一有人来抢老乌龟,我们难免要闹个手忙脚乱。”
戈壁淫狐正好有此经验。忙道:“那我们就到天日出。我就在那里有布置一个位处,而且易守难攻。”
应天正道:“我们都有飞天代步的神禽,不如现在就出发吧!”
一行人便往天目山而去。
无影这才偷偷的跑出来,他用神风百变和天上飞的鸟比速度,差点跑断腿了,这次既然已听到他们的去处。当然不愿再跟下去。略做休息后,又急着将消息传递出去,于是匆忙走下山丘。
“小鬼,总算找到你了。”
无影一时大意,没想到正碰到被自己追踪多日的青妖。
青妖人虽老,但她本人看起来却只像二十来见的美少妇。其实三妖除了穿着不同外,长相地相差不远。
无影装傻道:“这位大嫂,你认错人了吧!”
青妖笑道:“你年纪小,心机倒是一流的,我真想看看你长大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精灵鬼。”无影忙道:“你可别拔苗助长,我还想多活几年。”
青妖咯咯笑道:“你可真有趣,你倒有点喜欢你。”
无影心里骂道:“这个臭婆娘想占我便宜,我看非使出绝招不可。”
青妖问道:“你在想什么?”
无影转过身去,背着青妖道:“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几岁的人了。老以为自己有一张不老的脸,就跟个花痴一样,又是喜欢这个,又是喜欢那个的,你又不是血妖,丢不丢脸?
我让你看样法宝。“
青妖还莫名其妙的听他的训话,等天影—转过身来,吓得惊慌失色,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无影拉着脱下一半的裤子,神气的朝她的去处道:“让位知道小爷的厉害,”
“好啦,你还不快把你的小无影收起来,等一下若是血妖来了,你想穿裤子就来不及了。”
无影一看来人。忙拉上裤子,尴尬的笑道:“无不晓,你这一招可真有效。”
无不晓笑道:“算你走运,碰上的是有弱点的青妖,换成是其他二妖,你小子死定了。”
无影道:“你在旁边躲看看戏,紧要关头当然要出来帮我顶着。”
无不晓道:“你小于可别指望我,我也才刚到而已。而且三妖除了华岳童子能除之,我也对付不了他们。”
元影笑道:“你和元妙大师是打软不打硬出名,对付不对付得了,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出来卯着‘干。”
无不晓气得跺脚道;‘应天正怎么这么糊涂。“无影道:“我看他一点也不糊涂。反正是有利同享,有难就自己当,他们合作不了多久的。”
无不晓道:“你快去通知香姬她们。尽快救出老乌龟。”
无影道:“这一点我有意见,戈壁淫狐他们现在势力庞大,光香姬姐他们十来人,怎么救出老乌龟?”
无不晓指指自己的脑袋道:“你不会想办法用智取。在华岳童子未回中原之前,我方的人都不可以和他们硬碰硬。”
无影问道:“那你呢?”
无不晓道:“丘真德和德心野隐被救至昆仑,通天魔教竟煽动茅山派,准备联手攻入昆仑山劫走三德异叟。”
无影大惊道:“这怎得了,三德异里为武林黑白两道共软,通天魔教为什么老是和三德异叟过不去?”
无不晓道:“老和尚已经在调查中,相信不久就知道原因了。我正要上昆仑报信,我们就此分手吧!”
无影便迅速赶回杭州。没想到半路上却遇到久末露面的展云山与白发神女,忙躲起来偷看。
展云山愤怒的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发神女一副可怜的样子道:“云山,我不是有意背叛你,当时你闭关练功,武当派一直向我逼问你的下落,为了我自身的安全,我只好投靠毒心鬼偷。”
展云山依然怒道:“黑五刀呢?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白发神女委屈的道:“他们都很尽职,但是你也知道武当道士的厉害,他们哪能对付得了。”
展云山怒道:“又是武当派害的。”
白发神女道:“云山,你已练成太极真经全部的功夫,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展云山点点头道:“你放心,鬼殖之主,武当派,毒心鬼偷,他们一个也逃不探。
白发神女忙道:“无论如何。对毒心鬼偷,那边一定要先忍下来,我们何苦一下子树立这么多敌人。”
展云山冷笑道:“你对他可真有倩。”
白发神女叹道:“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是为你着想、当今武林已经不比往昔,单靠我们这几个人是成不了事的。
为今之计。只有先利用毒心鬼偷帮我们打天下,我们再暗中吸收人马,到时候就可以取而代之。“展云山心里一动。说道:”就照你所说的做,但是我不准你再和毒心鬼偷接近,你听到了没有?“
白发神女媚笑道:“你大可放心,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再去找他。”
展云山掀起他的头发,大声的道:“你这贱货,给我好好的记住。就算我不在,你也得给我乖一点。”
白发神女像有虐待的嗜好,依然笑道:“是的,老爷。”
展云由这才满意的拉着她远去。
无影看了,真是替展盖叫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无影,还记得老婆婆吗?”
无影猛一惊。看到来人丑恶的脸,原来是快乐女,忙行礼道:“老婆婆对我有救命之恩,无影怎敢忘记。”
快乐女笑道:“好孩子,你不是从我那个不肖女身上拿了一块玉佩。”
无影不好意思的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快乐女道:“快将玉佩给我。要想解救展云山就全看它无影吓了一跳道:”怎么?那展云山受人控制吗?“
快乐女道:“展云山是误入歧途,但是他想迷途知返,他被我那不肖女下了迷药,从此会成了你刚刚看到的那样无影忙拿出玉佩道:”老婆婆,解药一定装在这玉佩里吧?“快乐女接过玉佩道:“没错,这世上只有这一颗解药能救得了他。你见到展云城后,叫他别担心他哥哥,只是他展家的香火就全靠他了。”
无影问道:“老婆婆是想叫展云山出家?”
快乐女点点头道:“他背叛师门的罪不轻,若非他带走太极双剑,应尘子双剑合壁的威力岂会输给魔教教主。如今应尘子己死,展云山为了赎罪,归人道教继承应尘子的道统,这是最好的方法。”
无影道:“看来也只好如此。”
快乐女道:“多保重,我走了。”
无影回到杭州,哪知道香姬他们已从大嘴鳄中间出戈壁淫狐走天目山的据点,一群人已在往天目的途中。
杭州至天日山亦不过百来里的路程,此去不需花上太多时间,无影深怕香姬他们轻举妄动,天山剑与戈壁淫狐合伙后的势力庞大,要对付他们可不容易。于是一路苦迟,希望能及时赶上香姬他们。
幸好香姬他们有向丐帮留话,否则无影仅知道一个天日山而已,然而是东天日山或西天日山,这就分不清了。
到了西天日山的山脚,没想到就碰到展云城夫妇三人。
无影看见他们的打法,自己只有抽空偷袭的份,但是没看见香姬他们,放心不下的问道:“展二哥,香姬姐他们呢?”
展云城一看是无影,忙喊道:“无影,快来帮忙!”无影正要上阵,突然天空中一片昏暗,飞来不少人。
天空那些人落下,只看到洞庭蛟将地面搞得尘土飞扬。
反而掩护展云城他们借以逃去,来不及追赶。
来人其中有戴诗邪,他一看到洞庭蛟受伤,心中大痛,洞庭蛟是他最主要的帮手,千万不可有损伤,忙取出灵药喂给洞庭蛟服下。
另一个来者是梁凌轩,问道:“戴道长,他不要紧吧?”
戴诗邪迈:“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就麻烦了。”
梁凌杆道:“那就好,否则逼问老乌龟的事就要延后戴诗邪心里不舒服,西湖龙宫虽然重要。他更关心洞庭蛟的安危,没有洞庭蛟,他就难和戈壁淫狐,应天正他们平起平坐了。
梁凌轩道:“走脱了三个人,但其他的人全部就擒,我们也算是大获全胜。”
载诗邪道:“尤其是捉到香姬,应公子最高兴。”
梁凌轩笑道:“我今日看到香姬,才相信她真的是天香仙女下凡,如能结这一段姻缘,那真是一段人间佳话。”
戴诗邪冷笑道:“恐伯华岳童子不会罢休呢。”
梁凌轩自信的道:“有我们掌门在,何惧之有。”
戴诗邪笑了笑,心想道:“希望如此。”
通天魔教的底子被掀开,原来是中原魔教的借尸还魂。
中原武林早已习惯通天魔教的邪门作风,知道这件事后,都有“原来如此”的感觉,除此之外,却也无可奈何了。
天竺魔教心里大为紧张,立刻发出武林帖,要各门各派,凡人数上百,就要派人将掌门令符送至大别山的天竺魔教总舵,如有违者,必道灭派。
如此—来,武林局势紧张,有一触即发之势。
各门各派若是交出掌门令符,那跟灭派也没什么两样子,反正一个是苟且偷生,一个勇于赴死,天竺魔教用强硬手段一逼,反而引起公愤,受推举为主事者,本月十五各派于高山会师,共讨天竺魔教。
通天魔教暗地高兴,天空魔教毕竟是外来的教振,岂会了解汉人狗跳墙的原始性子,这下子成了中原武林的公敌。
减轻了通天魔教征服各派的麻烦。
戈壁淫狐和应天正一行超过四十人,浩浩荡荡的回到杭州。老乌龟神情萎靡的样子,大概吃了不少苦。
衡山六友和老拂拂生死未卜,仅香姬一人被戈壁淫狐带着同行。
到了小瀛洲万字亭。应天正问道:“就是这里吗?”
老乌龟无精打采的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龙宫是在湖底,这里是陆地上。眼前的叫万字亭,不叫龙官。”
“你再敢疯言讽语,就有罪好受。”
老乌龟气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真的伯了你。”
应健雄又是两巴掌过去,老乌龟的光头上明显的现出四个巴掌印子。
香姬叹道:“老乌龟,你别跟他们呕气了。”
老乌龟哭丧着脸道:“小姐,都怪我贪杯误事,连你也拖累了。”
香姬道:“你别这么说,得怪我自己一时大意。”
戈壁淫狐笑道:“你们少演戏了,还真像一回事。”
应健雄得意的道:“香姬,你会发现跟着我要比跟着那个臭小于要好多了。日后,你会为你这次的大意而高兴。”
香姬怒叱道:“应健雄,你少得意忘形。”
应天正不耐的道:“别吵了,先进龙宫再说。‘戈壁淫狐问道:”老乌龟。你快点说吧,你若不说,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香姬会跟你受罪而已。“老乌龟忙道:“我说,从这里跳入湖里,龙宫的人口会随着日月星辰转变,只有你们都跟着我下水,我才有办法指出什么方向入龙宫。”
应天正道:“你别以为入水就可以搞鬼。”
老乌龟道:“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戈壁龟道:“应掌门不妨先押他入湖,等找到龙宫入口后,通知我们下去,这样就不怕他作怪了。”
反正一个押住宅乌龟,一个押住香姬,双方各有王牌在手,应天正很放心的道:“好,就这么办。”
说着便带着所属。由梁凌轩和应健雄押着老乌龟人湖。
过了半刻,梁凌轩从湖里跳上岸,高兴的叫道:“找到龙宫入口了!”
戈壁淫狐大喜,忙道:“快带我们去。”
粱凌轩道:“跟我来。”
于是众人都跟随他跳人湖里。
经过湖底通道进入龙宫大厅,厅内富丽堂皇,白玉为柱,弱翠为饰,金壁辉煌,令人目炫。
进人龙宫的人都兴奋异常,一但住进龙宫,就好比握到玉皇大帝的免死铁券,天、地、人三劫均可避过。
就在众人欢呼之际,应天正城道:“大家静一静。”
他的声音极大,但大厅却毫无回音。每个人耳里听得清楚,都静下来看着他。
应天正笑道:“狐后。我仍总算占住龙宫了,如今我们得好好规划一下,先将房间分配好,再来广纳同道。”
老乌龟冷笑道:你少打如意算盘了,钱塘龙王辖区不大,他的龙宫当然也不大,这里住不了多少人的。“
应天正大笑道:“大不大无所谓,只要这里是龙宫即可。”
戈壁淫狐道:“我们先查一下达龙宫范围有多大,再做打算,”
应天正道:“名乌龟,你该说出龙宫内的布置吧!”
老乌龟哼道:“反正进去就知道了。”
戈壁淫狐道:“我们就各派些人进去查一查,将里面的布置绘图,你我各执一份。”
戴诗邪听了,很不是味道,就道:“我也要一份。”
梁凌轩笑道:“戴道长和狐后合作之后,狐后拿着和你拿着,不全是一样吗?”
戈壁淫狐也笑道:“我会再绘一份给道长的。”
应天正心里暗笑道:“我们先派人入内吧!”
双方便各派人手去查探。由于到了龙宫里,戈壁淫狐已放心的让香姬离开身旁,只要她不和老乌龟在一起就行。
香姬走到龙椅旁,老乌龟突然一个翻滚,逃离应健雄的掌握。
应健雄怒喝一声,就想一举拍向老乌龟。
应天正飞扑撞向应健雄,喝道:“快退!”
一道剑光由应健雄身前掠过。
戈壁淫狐警觉不对。就想抓回香姬,一道人影已先从龙椅后方的布幔里走出来。
戈壁淫狐大惊道:“华岳童子!”
禹清岳握着香姬的手,笑道:“正是在下。”
同时。龙宫内部亦传出打斗声。
老乌龟走至禹清岳身旁,惭愧的道:“华岳童子,都怪我惹祸了。”
禹清岳收回攻击应健雄的太上阳剑,笑道:“你别内疚了,你也吃了不少苦。”
进入龙宫内部的人全被逼回大厅。禹清岳这边是全部人齐,驼里,玉池老人、达家三兄弟、花衣人夫妇,盘古山神、太湖雷公、昆仑循里祖孙、端木薇薇、阴阳双奇、展云城夫妇三人,无影、大鹏、鲤鱼精、老拂拂、衡山六友、及驼里那位曾在巫山一起被换的朋友。
香姬一看到老拂拂和衡山六友,高兴的道:“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老狒拂道:“多亏小姐曾教我们修真道诀。我们才能保住元神不散,再加上公子及时救治,才勉回一条命。”
禹清岳笑道:“如果老鲤不答应让他们睡地心温床,我也是束手无策呢。”
老鲤鱼精忙道:“公子无需客气,这全怪老乌龟惹祸。”
老乌龟可不敢强辩一句。
应天正怒道:“华岳童子,你好快的手脚。”
禹清岳道:“幸好我不慢,否则龙宫被你这种无品的修道者霸住,那才真令天界蒙尘。”
这时龙宫内部走出一位女子,香姬一看。轻捏了一下禹清岳的掌心,那个女了正是东海龙女慕容倚瑶。
禹清岳低声道:“你到慕容倚瑶那里,她会帮你解除身上的禁制。”
香姬白了她—眼,说道:“你不帮我解?”
禹清岳笑道:“我总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你身上点来点去吧!”
戈壁淫狐咯咯笑道:“你们俩蛮恩爱的嘛。”
禹清岳道:“戈壁淫狐,今日在龙宫中,你已无处可逃,如你再不悔改,今日难逃劫难。”
戈壁淫狐道:“你没搞错吧,我们这边人数不比你那边多呢。”
禹清岳笑道:“无论单打独斗或是群殴,任你挑。”
应健雄已忍不住冲出,喝道:“我来会你。”
达贵挡住他道:“咱们跑龙套的先来。”
应健雄怒道:“凭你也敢来。”
达贵左手套上拿云手的手套,右手握着一柄精光四射的光剑,说道:“我若不敌,自然会有别人对付你……
两人便打在一起。
戈壁淫狐早领教过禹清岳的功夫,单打独斗,谁也不是禹清岳的对手,干脆一声令下,打起群架。
应天正是—派掌门,自然找上禹清岳,他手上是一柄只见长型光束,而看不到实体的剑气。
禹清岳手掌一翻,太上阳剑亦化成剑气落于他的手掌上,喊道:“应掌门,让它陪你玩一玩。”
太上阳剑早已和禹清岳心意相通,不用禹清岳控制,自动飞出,攻向应天正。
应天正大吃一谅,这表示剑已通灵,禹清岳的兵器不是一块钢铁,而是一个有生命的神剑。
禹清岳走向戴诗邪,喝道:“你还想做困兽之斗吗?”
戴诗邪真材实学亦不差,闻言先是一剑砍出。
禹清岳拿出铜斧抵挡,不用几招。就已将戴诗邪逼得不住后退,最后连戈壁淫狐也被禹清岳卷入斧影中。
突然传出一声牛鸣,禹清岳转头一看,洞庭蚊在龙宫中伤佛真的化龙,竟然不怕天雷剑,反而将展云城打伤。
禹清岳立刻闪身切入,一掌击碎裁诗邪握剑的手,铜斧丢给铁象,接过太上阴剑,怒叱一声,太上阳剑在右。左阳右阴,双剑合壁,接应天正、戈壁淫狐、戴诗邪逗在一起。
应天正哪愿屈服于双剑之下,大喝之下,手中剑亦离手出剑,剑气萧萧,光芒凌厉。
天山剑派诸人见状,亦同时大喝出声,放出飞剑。
禹清岳跳在大厅上空,双手平伸成一字,猛一转身,便如陀螺般的旋转移动,神剑光芒射出,任何飞剑遇到便如破铜烂铁,被神剑成碎屑。散落地面。
洞庭蛟遇剑光,立刻吐出蛟丹对抗。同时变回原形,硕大的身躯扫断数根玉柱。
戴诗邪大喝道:“洞庭蛟,栽我走!”
神剑显威之下,众灵异皆有畏服之意,独洞庭蚊在龙宫之中尚敢力拼,惟闻戴诗邪叫喝。立刻冲至戴诗邪脚下,短短十几文距离,竟被之撞飞不少人。
禹清岳急喝道:“不可!”
洞庭蚊哪会听他的话,往晶壁上冲,坚固异常的晶壁立刻向外破碎,湖水马上倒灌进来。
戈壁淫狐机灵过人,亦趁机抱住蛟身,随着洞庭较冲至西湖。
鲤鱼精忙道:“晶壁破洞太大,无法挡住湖水,龙宫会被淹没的。”
禹清岳喊道:“别打了,先离开龙宫再说。”
应健雄一掌击向禹清岳,喝道:“你偏不让你走。”
禹清岳大怒,一剑刺中应健雄,将他身体桃起,挥向应天正,喝道:“好好管教你儿子。”
应天正忙接住应健雄,看他胸前一片段红,受伤不轻,怒道:“你敢伤我儿子,我跟我拼了。”
说着,便将他儿子交给门下高手,扑向禹清岳,猛攻不停。
禹清岳喝道:“你枉费多年修行。”
香姬喊道:“清岳,别理他了,龙宫像是要倒塌了,我们赶快离开。”
禹清岳道:“老乌龟和老鲤快带所有人出去,有谁敢阻拦的,全交给我对付。”
龙宫中的水已及膝,加上被洞庭铰扫断了几根玉柱,屋顶受不住水压,隐隐的尘土落下,真的有倒塌的可能。
老乌龟和鲤鱼精忙带着大家走出龙宫,甚至戈壁淫狐的手下也一视同仁。
应天正一看见这个情形,怒道:“快拦住他们,一个也不准走出这里。”
天山剑仙派的人都有点犹豫。
梁凌轩见状。率先挥剑攻向老乌龟。其他人看了,就不再迟疑,纷纷拦住出口。
禹清岳便弃应天正不顾,飞身至出口,将天山剑仙派的人一逼离出口,然后将他们全部纳人神剑攻击圈。
应天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所有的玉桂一一打断,使整个大厅成一片空旷,甚至飞身击身屋面石梁。
禹清岳忙飞身向上,于屋顶下三尺,与应天正互换一掌,将其遏落地面,但屋顶已开始有石块落下。
天山剑仙派的人并非悍不畏死,积水越来越深,己不利于行走。而应天正将所有玉柱击断,真是疯狂之举。
有人道:“掌门似要毁了龙官。我们是不是该先到外面躲避。”
梁凌轩怒叱道:“别胡说。”
抱着应健雄的人道:“我先将少掌门送出去。”‘说完就走,不待梁凌轩做表示。
应天正对付不了禹清岳,喊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梁凌轩立刻应声上前,但其他人却分成二派,部分人已向出口跃去。
禹清岳看屋顶石块越落越多,喝道:“应天正,休想同归于尽吗?”
应天正大笑道:“我在天山何等威风,却败在你一个年轻人之下,我回天山有何意义?”
梁凌轩听了,心里有点不安,忙道:“掌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轰隆!”一声,一块大石头落地,溅起丈高水花,紧接着是—道水柱灌下,水声大得吓人。
禹清岳一看屋顶倒塌在即,老乌龟他们又逃出,无心恋战,正好看到大鹏还没走,大喜叫道:“大鹏!”
屋顶猛传爆裂声,大鹏飞低,身体慢慢变大,禹清岳脱出应天正他们的包围,跃于大鹏腹下,大鹏便冲向洞庭蚊撞出的晶壁破洞,同时大厅屋顶塌陷,大量湖水有如装满水的水飘破底,一下于全部泻出。
西湖岸,香姬他们都在等待禹清岳出来,当大鹏出湖面,禹清岳由大鹏腹部落下,众人都高兴的欢呼着。龙宫上方的水面形成—个大漩涡,但—下子漩涡就消失了,显然龙宫里大部份的空间已被湖水灌满,从此西湖龙宫消失人间。
天山剑仙派残余之人没看到应天正出来,心知生机渺茫,正想偷偷溜走。
禹清岳喊道:“请留步。”
一个人硬着头皮道:“中原有句话,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莫非真想赶尽杀绝。”
此话—出,连戈壁淫狐的手下都起了戒心。
禹清岳笑道:“别误会,我是希望你们回天山之事,能将在中原的作风仔细思考一遍,日后千万不要有以武伏人之心,切忌恃技而骄,勿失修道者本份,谨此而已。”
天山剑仙派的人羞愧的点点头,飞跃离去。
戈壁淫狐那些手下也要跟着走。
禹清岳不加阻拦。放话送行道:“诸位这一走。希望是直接回魔域。若是再停留中原为恶。必定会应劫受难。”
那些灵异原本慢慢的走,等禹清岳一讲完,马上做鸟兽散。飞天的飞天,跑步的跑步,是鸟飞兽散的标准示范。
驼里道:“华岳童子,你这一放他们走。日后可能会生出其他麻烦。”
禹清岳道:“他们若不知悔改,我再代天行罚,他们也就无话可说盘古山神道:”戴诗邪乘恶较逃走,这也是一个隐忧。“
达贵道:“应健雄被一个天山剑派的人抱走,我看应健雄也不会轻易善罢干休的。”
禹清岳道:“各位无须烦忧,一切问题都有解决的时候,当前首在的工作,就是如何消灭通天鹰教。”
盘古山神道:“清岳,你在关外这段日子。不知道天竺魔教年中原的恶行,这批人现在更是强占寺庙,逼令出家人还俗,若逼反抗,均以武力相向。已在民间激起极大的反感。为防止天竺魔教对百姓施暴,弥该先将他们赶出中原。”
禹清岳道:“天竺魔教如此作为,纯是自取灭亡,就算我不出面声讨他们,他们也无法在中原立足太久。但是通天魔教可不同了,他是中原魔教的化身,在中原有千百年的历史,深知如何才能被百姓接受,所以他们的教主不时的修正,虽然原则不变,但实行方法却和以前完全不同。”
盘古山神道:“纵然如此,两个魔教之间。自然以天竺魔教为优先驱逐的目标。”
禹请岳道:“崔老爷子,这两教的问题。并不是夷敌之分,而是通天魔教已在不知不觉中打入百姓的信仰中,我们再不制止的话,我国固有的伦理将会被毁灭。”
盘古山神惊道:“有这么严重!”
禹清岳叹道:“非我危言耸听,近日我已将附身的邪灵完全炼化。在这段日子中,我因邪灵之故,发现了一些以前所不解的问题,惟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我不能空口胡言,日后自然会向大家说明。”
香姬问道:“是不是有关于那道黑色鬼气?”
禹清岳点点头道:“没错。”
盘古山神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门是不是现在就到太行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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