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发话的人,似乎不认得曾世俊和南宫小邪。
他生硬地道:“朋友,我是“岳鹰门”殿前十武士之头领,王武帆!你又是谁?”
这种讲话语气,真是蛮横又霸道。
曾世俊还未答话,南宫小邪已抢答道:“说出来会吓死你,告诉你,它是我的老大,也就是鼎鼎大名,威震天下的“风尘三侠”中,惊虹剑客的高徒——曾世俊。我呢?哼哼,天下第一侠盗南宫小邪大爷是也,怎样,你没有尿溼了裤档吧?”
此话一出,那些白衣人,包括王武帆在内,个个变容,人人讶异不已。
“曾世俊”这二个字,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东山云母岭”那场惊天地、泣鬼神之战役,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同样地,龙跃宝、曾世俊和高丝三人也是名动天下,任何一个跑江湖的,绝不可能不知红耀宝和曾世俊、高丝三人的。
“姓曾的,想不到会是你。”
随着这突来的一个又冷又硬的话语响起。
那群白衣人忽然齐齐立身肃立,状极严肃、神圣。
十三条白色身影,缓缓地鱼买而入,举止从容地走入了圈中,然后又一字排开。
对着曾世俊,十三双眼神直直地瞪着曾世俊,宛若透骨迫人的寒电。
曾世俊的心跳得愈来愈急,喉咙一片乾舌,老天爷,一个也不少,中岳十三鹰!十三个——到齐。
曾世俊的情况还算镇静,只见南宫小邪整个人宛遭电极,一动也不动地呆住了。
“月有阴晴圆缺。”曾世俊此刻却是倒楣到极点,一生中也很难找到第二次像眼前这么个凄惨法了。
十三鹰倾巢而出,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岳鹰门”的全部主力都聚集在此了,而目标所指,自然就是曾世俊了。
“岳鹰门”的残酷、暴烈,曾世俊老早便听过了。
看样子,今日不留下身上几块肉是不可能了,搞不好,骨头都不剩半截,老天日十三只吃人的老鹰口
刚刚语出惊人者,不是别人,正是十三鹰中的老二“血鹰”苏华。
“血鹰”苏华,身形瘦长,面容清霍,一付不好惹的吓人模样。
咽了口唾液,曾世俊堆起笑容道:“各位好朋友,久仰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小弟给各位大哥请安了。”
十三鹰中的一人,面无表情地道:“曾世俊,你这算是什么?临危不乱?”
曾世俊瞧那说话之人,面孔青灰,目光慑人,一寸创子手,杀人不眨眼的形态,阴森又慑人。
是了,“中岳十三亿”的应王,“毒鹰”郑念云。
“毒鹰”郑念云武功不但是十三鹰之冠:全机也是深不可测。
曾世俊道:“老郑,你八成是误会了,我此番前来,没有恶意的。”
“毒鹰”郑念云摇摇头道:“曾世俊,你这套死皮赖脸打哈哈的把戏,在我们中岳十三鹰面前,应该知道完全没用的。”
曾世俊失望地道:“如此说来,今日你们十三鹰是非拿我开刀不可了?”
这时——
十三应中一个头大如斗粗眉环眼的人物,吼道:“大哥,这姓曾的一寸贱骨头,下令做翻了他,便万事休!”
这个暴躁急性子的人物——“十三鹰”的老么,“怒鹰”金文春。
另一只鹰,身形枯瘦,应鼻薄唇,冷冷地道:“大哥,这姓曾的,若再不老实,乾脆先废掉他一双腿再说。”这人一开口,曾世俊便知道他就是“癞鹰”文敬桩了。“癞鹰”文敬桩心狠手辣,专门喜欢砍人的双脚,不知有多少武林人物叫他给废了。“毒鹰”郑念云摇摇头道:“不急,不急,时间多得很,大家都有活动筋骨的机会。”
曾世俊心里暗骂道:“狗娘养的,待会老子就是死了,也非拉几个垫老子的棺材背不可。”
一旁的南宫小邪许久不说话,是有原因的。
固然南宫小邪是惊怕十三应的气势,但另一方面他是盘算着,龙跃宝和高丝应该也快到了。
这下南宫小邪瞧十三鹰那等猖狂样,不禁回骂道:“你们这些蠢小鸡,穷嚷嚷个什么劲?我知道你们的跟斗翻得好——适合耍猴戏!”
又一个横眉竖眼,满脸凶像的人,对南宫小邪厉声道:“妈个巴子,南宫小邪,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馀地吗?不自量力!”
十三鹰的第十位“驼鹰”杨百烈,也站出来了。
南宫小邪不甘示弱地冷哼道:“我知道你是“驼鹰”杨百烈,我南宫小邪虽不是什么响叮当的角色,我说杨表弟,你也高明不到那里?”
一个肤色白净,风雅如书生的俊逸人物接道:“曾世俊,势态对你们不利,你应该看得清楚了,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你们即使作困兽之斗,亦无济于事,当然,我相信你不致愚蠢到真的相信会有奇迹出现。”
曾世俊注视着对方,叹息道:“你大概就是“白鹰”白小飞了,你说的话倒还有几分人味,不过,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很不幸地,我和我这位夥伴便是这种人。”
“毒鹰”郑念云望着曾世俊,沉缓地道:“曾世俊,我们早知道你的万儿了,不错,你是个狠货,武艺之精堪称凌霸一方,不过你最好也不要忘记,“中岳十三鹰”亦非省油的灯。”
南宫小邪哼哼接道:“哇!少在那里自吹自擂了,你不嫌口乾,我的耳朵都快出油了,啧,啧,真不害躁,十三鹰算什么?我们老大还不看在眼里呢!”
曾世俊真搞不清,南宫小邪究竟是不是吃了态心豹子胆,用这种口你跟那些吃人鹰说话,正想叫南宫小邪住口之际。
对方一个矮胖如缸,四肢粗短,面貌平凡的小老头暴叱:“南宫小邪,今天我“妖鹰”
殷不扬若不拿下你的狗命,我就不是姓殷的,他妈的。”
南宫小邪大声道:“放你亲娘的狗臭屁,你们十三鹰高高在上太久了,也狂妄够久了,今日便该是你们到楣的时候了。”
话完,又对曾世俊道:“老大,那只“妖鸡”你就卖给我好了,我南宫小邪今天非摘下他那颗鸡头不可。”
南宫小邪故意把“妖鹰”喊成“妖鸡”,这一来那十三鹰中已有好几人,面色条变,杀机毕露了。
曾世俊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那知南宫小邪又添油加醋地道:“哼,要打群架是不是?
行,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只有二人而已,告诉你吧!厉害的就快出现了。”
“中岳十三鹰”脸色又一变,想不到曾世俊还有帮手,却不知帮手又是谁?
“毒鹰”郑念云火辣地道:“曾世俊,你还带了帮手来?”
南宫小邪又抢道:“哼!吓着了吧,告诉你,我们的帮手说出来会吓得你们屁滚尿流,三天下不了床。”
“力鹰”胡昌道:“快说,究竟是谁?”
南宫小邪得意洋洋,又咳了一咳,通通喉咙道:“十三鹰注意转好,一个是东部神候的高足龙跃宝龙大侠,一个是相思夫人的得意门徒——高丝女侠是也。”
十三鹰个个暗惊不已!
如果只有曾世俊一人,十三鹰还有把握捉到曾世俊不成问题。
但是,连龙跃宝、高丝都来了,十三鹰的情况都大大不妙了。
能够战胜月邪李异月,那份功力就足够令人咋舌了。
这下子,十三鹰的脸色阴暗,反而南宫小邪变得神采飞扬,神气不已。
看这情形,曾世俊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事实上,龙跃宝和玫瑰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但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讲出来。
十三鹰中的“火鹰”柯追命,从头到尾一直冷眼旁观,现在却在“毒鹰”郑念云耳肪,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
“火鹰”柯追命在“毒鹰”郑念云耳中道:“大哥,不管南宫小邪说的是真是假,眼前趁对方帮手还没到来之前,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擒下这二个家伙再说。”
“毒鹰”郑念云点点头道:“九弟说的极是,好,就这么办,待我一声令下,大夥儿全力围剿曾世俊,九弟,你把话传下去,让各弟知道。”
“火鹰”柯追命依序地把话传下去。
一旁的曾世俊见状,心里早已有数。
常被玟瑰骂作“油条精”的曾世俊,其实也是有道理,打从“火鹰”柯追命、一动,曾世俊更知十三鹰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曾世俊不会给十三鹰任何机会的。
把握先机,便也增了一分活命的契机,曾世俊一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
曾世俊在低声给南宫小邪暗示的同时。
曾世俊人有如一团蹦起的圆球,朝半空猛弹!
十三鹰也条地飞击那曾世俊在空中的身形,太阿神剑浮起的剑花,一圈又一圈地抖向“魔鹰”开生欢。
一旁的南宫小邪也不怠慢,子母银环无声无息地罩住“妖鹰”殷不扬。
“毒鹰”郑念云的金箍螃皮鞭,“怒鹰”金文春的大鬼头刀,“血鹰”苏华那儿臂般的钢棒子,险极之至地从曾世俊衣角沾过。
而曾世俊那突来的一击却已奏效了。
“魔鹰”开生欢的腰沾已皮肉翻卷,裂口近尺。
“魔鹰”开生欢忍住腰伤,手中的“鸟头锥”急指曾世俊的咽喉。
本来,曾世俊可以从容闪退的,奈何他的退路,有“力鹰”胡昌的、“金刚拳”、“驼鹰”杨百烈的“追魂拐”。在等着招呼他。
背地里,“翼鹰”蓝木拐的“丧门钉”所飞射之处,正是曾世俊的丹田要穴。
“乖乖!”
曾世俊口中大叫,太阿神剑急转如风,剑身飞弹“丧门钉”的同时,剑芒同时磕歪“鸟头锥””不分先后,他的身形一偏,毫厘之差地让过那要命的“金刚拳”,但是身子却被“驼鹰”杨百列明“追魂拐”扫中腰胁。
当然,“驼鹰”杨百烈的左脸颊也被太阿神剑划出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藉“驼鹰”
杨百烈那一拐,曾世俊身子条地弹向南宫小邪那边。
南宫小邪苦战“妖鹰”殷不扬,子母银环对上殷不扬的“镰刀”,渐渐地,已是攻多守少了,毕竟“妖鹰”殷不扬能为“中岳十三鹰”之一,身手自有不凡之处。
而曾世俊趁“驼鹰”杨百烈那一拐,借方使力,太阿神剑幻化成的光轮袭卷“妖鹰”殷不扬。
侧边,“邪鹰”韦雷、“白鹰”白小飞两人夹攻而上,“白鹰”白小飞大叫:“十二弟,快闭!”
“妖鹰”殷不扬反应虽快,右手的“镰刀”反刺向曾世俊。一一但已迟了一步,太阿神剑“刮”的一声,“妖鹰”殷不扬的左边胳膊便这么血淋淋地掉了下来。
“白鹰”白小飞批几裂,身形急追曾世俊,快得出人意料——一柄自小飞的“纹云短朗”已划过曾世俊的肩膀。
肩头的血水才要洒出之际,曾世俊身形微闪,人阿神剑吞吐如电,跟“邪鹰”韦雷的“倒勾匕首”互拆了十三次之外,太阿神剑俏然地削过“邪鹰”韦雷的肩头。
“邪鹰”韦雷一声低吼,左肩之上,血肉翻裂,几达见骨。
南宫小邪在曾世俊一剑砍断“妖鹰”殷不扬左臂的同时,趁此良机,子母银环,子环脱手掷向“妖鹰”殷不扬的头颅,母环已旋飞凌击正要暗袭曾世俊的“怒鹰”金文春。
变化之快,瞬息之间!
南宫小邪的“子环”深深地嵌进“邪鹰”殷不扬的面门,脑袋瓜子迸裂,就这么断了气。
而“子母银环”的母环也暂时遏止了“怒鹰”金文春的艾鬼头刀的凌厉攻势。
毫不怠慢,南宫小邪趁此突围而走。
“老大,我先走一步,我圭明龙老大和高丝大姊头过来帮你。”
十三鹰之首“毒鹰”郑念云亲眼看到“妖鹰”殷不扬惨死在南宫小邪的手中,填目吼叫:“兄弟们,不要放了那个杂种,为十二弟报仇啊!”
话完,“毒鹰”郑念云金箍脏皮鞭直追南宫小邪欲离去的身形。
而一旁的“血鹰”苏华、“癞鹰”文敬桩却比“毒鹰”郑念云犹要快上一步的追赶南宫小邪。
曾世俊当然看见了场中的变化,于是——
太阿神剑更快更急,随着曾世俊如怒矢般的身形,挡住了“血鹰”苏华和“癞鹰”文敬桩的追杀。
忍着腰际那一拐之痛,肩头的血犹滴滴地流下,曾世俊不能让鹰们逮逮着了南宫小邪。
曾世俊物肩扭腰,剑走狂锋,大喝一声!
于是一幅奇彩的光景又出现了。
只见太阿神剑飞旋的剑刃,衔着一抹又一抹的剑芒,剑身纵横之中,冷芒跃舞翻飞,好似一道巨网,由剑光所组成的剑网,猛卷“血鹰”苏华和“癞鹰”文敬桩一一“眩目剑网”——“惊虹神剑”的无敌第一杀着。
“白鹰”自小飞的“纹云短战”,“怒鹰”金文春的大鬼头刀不分先后的一起攻向曾世俊。
“黑鹰”兰行天也将心爱的“七孔玉萧”当作武器,贾注全身功力,矢向之处,也正是那耀眼瑰丽的剑网。
双方的接触犹如电光火石,快逾奔雷。
于是——
一阵金铁刀撞击中。
“癞鹰”文敬桩,“白鹰”白小飞,“怒鹰”金文春、“黑鹰”兰行天等四人匆忙地往各国不同方向跃开!
这匹人身上各有数道剑伤,或轻或重。
但,“血鹰”苏华就没这个运气,除了身上十三道剑伤之外,倒什在地之后,只是一口又一口的狂吐鲜血。
曾世俊其实亦好受不到那里,“癞鹰”文敬桩的铜棒子敲中了曾世俊的左大腿,“白鹰”自小飞的“纹云短哉”又再一次地削下曾世俊左手胳膊的一块肉下来,虽然避过了“怒鹰”金文春的鬼头刀,后背却仍挨了“黑鹰”兰行天一记。
说时迟,那时快!
、
“毒鹰”郑念云的“金箍螃皮鞭”趁着曾世俊前刀已尽,后方未继之尽,如一抹虹影般凌空扫落!
暗叫了一声:“娘呀!”
曾世俊双臂猛抖,暴掠三尺,些微之差地闪过“蟀皮鞭”之际。
“火鹰”柯追命适时出手了。
柯追命暴喝一声,双手条扬,八枚拳大的“火燐弹”成串激射。
那八枚“火燐弹”在接近目标之际,又突然地撞成一起。
于是,青白色的火焰混着腥臭的浓烟布成了一道火网。
曾世俊知道这一玩意的厉害,只要沾上了身,越烧越深,甚难加以扑灭。
曾世俊贴地飞窜,身形急掠。
而“邪鹰”韦雷却在此时,“倒勾匕首”结结实实地插进了曾世俊的大腿肌肉之内!
“邪鹰”韦雷还来不及发出得意的笑容,太阿神剑已毫不留情地砍下鹰的头颅。
那柄“倒勾匕首”除了锋利无比之外,再因为这匕首尖端朝后弯曲成一个鱼钩状,一入人体,便深嵌入肉,难以拔出。
更可怕的是,“倒勾匕首”刀身乌黑,液有剧毒,痛彻心脾。
痛苦、愤怒的反应只是一瞬之间。
曾世俊还来不及有其他反应之际,“毒鹰”郑念云、“力鹰”胡昌、“驼鹰”杨百烈三人又疯虎般地狂扑而上。
曾世俊知道再不突围是不行了。
吸了口气,曾世俊忍着身上的伤痛,大喝一声:“天外飞仙!”
郑念云、胡昌、杨百烈等三人,早听过了“惊虹神剑”第三式“天外飞仙”的厉害,身形不由一顿。
太阿神泛耀着森酷的光华,曾世俊虚晃了一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流星曳牢股地长掠破阵而去,几达七丈之远。
就在十三鹰众人的瞬息征愕间。
曾世俊身形落下的树梢,再一弹,曾世俊如大鸟般地又掠出了数丈之外。
曾世俊咬牙,再一使劲,于是人如急电般地又掠出数丈之后,便消失在锄黑的夜色之中了。
“毒鹰”郑念云一声:“追!”他已抢先去追鸿飞冥冥的曾世俊。
其他诸人,除了“翼鹰”蓝拐及“魔鹰”开生欢去追南宫小邪外,“力鹰”胡昌等人也尾随“毒鹰”郑念云去追曾世俊了。
排行第八的“黑鹰”兰行天留下来调度人手,一边吼叫,一边命殿前十武士王武帆等人:“立时将中条山所有通路,封锁包围,决不能让曾世俊逃脱了!”无极飘渺峰。蜂耸入云,宛如天顶。高丝和龙跃宝此刻不知在做什么?
他们是否知道曾世俊现在的困境?
那是一栋精致的小楼,脱俗、超凡、有着一股仙逸飘然的你氛笼罩着。
高丝坐在前厅的玉桌旁,玩弄着八卦。
龙跃宝也坐在旁边,桌前放着一本“踏雪七式”,似乎在阅读书中的经文。
但是,如果你再稍微仔细一点地看清楚的话——
原来那“踏雪七式”书中,竟夹着一张一张的银票。
龙跃宝眼中闪着笑意,手上数着那白花花的银票。
高丝本来在专心研究它的八卦,但是龙跃宝不时发出那种得意的咯咯……嘻。。的笑声,让高丝起了一阵鸡皮痣痞,混身不自在。
高丝不悦地道:“钱鬼,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
龙跃宝没有答话,它的全付精神都花在那大把的银票上,而且笑得更“可怕”高丝不耐烦地道:“我在算八对,你可不可安静一点?”龙跃宝抬头望了一眼,通:“你算你的八卦吧,我算我的银票,哪碍着你?”话完,又从怀中抱出一些银票,继续低头数着。了。
数到高兴处,又怪笑一声,配合那脸上的表情,好像花痴一样。
高丝气急,一把抢走龙跃宝卓上的银票。
龙跃宝道:“靠!你玩你的八卦,我数我的银票,你搅什么局?快把银票还我!”
“偏不还你。”
“靠!你真不讲理,你再不还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高丝杏目圆瞪道:“倒冰!什么我不讲理?你没事发那怪声做什么,害得我都不能静下心来研究八卦。”
龙跃宝比了个手势,小声道:“靠!小声点,待会儿吵醒了我师父,我就惨了。”
高丝娇笑道:“哼!你也知道怕了?你师父叫你专心研读“踏雪七式”,你却在那边算银票,看我告不告诉你诸葛前辈去?”
龙跃宝苦笑道:“恰北,算我怕了你行不行?也不是我不专心练功,你也知道的,“踏雪七式”并不好练,我苦练了好久,也只会而回式而已。”
高丝道:“谁叫你贪财,不肯下苦心练功。”
龙跃宝一脸冤枉的表情道:“靠!高丝,你只光会说风凉话,你要不要自己来练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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