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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款款细语道真相

白嘉露关回秘道,这条秘道的关门正好是白嘉露睡的象牙床,但见床上被褥凌乱,显然

是白嘉露刚从梦中醒来;很明显的白嘉露是被床的移动而惊醒,所以在北双和祈青青毫无防

备中,猝然点住他两人的穴道。

白嘉露略略修饰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并且加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绸衣,她此刻看起来似乎

憔悴了一点,但却脸上漾着很多的兴奋,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含着无比深情,一瞬也不瞬的

凝视着北双。

北双已除下脸上的易容,脱下黑色的大袍,还复英勃俊逸的面目,与祈青青坐在玉椅上。

北双转动了一下颈子,只觉一阵酸麻,望向坐在床沿上的白嘉露,很想开口,总觉很多

疑问想问白嘉露,但一时之间,去不知如何问起,呆呆的望着白嘉露。

“白姑娘,你是不是有一块如此形状的玉佩?”最后,还是祈青青先开门,并且掏出玉

佩,送到白嘉露面前。

“有啊!”白嘉露接过玉佩,看了一下颔首回道。

顿了一下,白嘉露接着不解的问道:“祈姑娘,你方才好似说我是你妹妹?”

“白姑娘,你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玉佩?”祈青青激动的说道。

白嘉露奇怪的看了一下祈青青,款步走到梳妆台前,从柜里拿出两块玉佩……

“妹妹!”祈青青一见她手中听玉佩,正是一块红的,一块白的,激动万分的叫了一声,

含泪抱住白嘉露……

白嘉露却一阵莫名其妙,宛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望向祈青青发愣……

北双心头也是一震,激动的拿过玉佩,细细端详来……只见三块玉佩完全一模一样,只

是颜色不同。

“她果真是!”北双心中不知是悲是喜,星眸浮上一层泪光,喃喃的说了一句。

“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嘉露还莫明其妙,愣了半晌,茫然不解的问道。

祈青青这才仰首,悲喜交集的说出原由……

“这,这会是真的么?”白嘉露听完,满脸惊异,讶声说道。

“姊姊!”白嘉露顿了一下,含泪叫了一声,扑倒在祈青青怀里。

“妹妹,我们不会再分离了!”

祈青青紧搂着白嘉露,高兴得泪如雨下……

良久,北双才开口说道:“白姑……”

语音末完,北双忽觉不妥,连忙转口说道:“小露,你对的身世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我不满一岁的时候,被师父从船上拣起来的。”白嘉露脸上一抹悲喜神色,

拭着眼泪说道:“师父还说有一个婴儿与我同一条船……”

“那一定是小英了!”北双一震,急急脱口道:“令师何以没有把她一起拣起?”

“师父发见我的时候,正好有一只老鹰把她衔走……”

白嘉露款声询问道,接着问:“那是否便是大姊?”

北双胸中骤然翻起一阵狂澜,星眸不由自主的又流泛上一层泪光,激动得良久说不出话

来……

照此说来,一切都是真的!

白嘉露与祈青青都是真的!

白嘉露与祈青青都是赖宛英的妹妹;显然寒江钓翁救起白嘉露的时候,赖宛英正被老鹰

衔走,然后再被赖宛英父母救起……

“小露,你又为何姓白?”

北双平下心中的激动,停了一会,望向白嘉露问道。

“家师说我孩提的时候,长得白胖可爱,便替我取这个姓名。”

白嘉露迟疑了一下,有点羞赧的娇声道。

北双听完,心头的疑虑全消,怔怔的凝注着白嘉露,心头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大姊的玉佩,为何在你手中?”白嘉露转了一下哭得红红的眸子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嫁给我。”北双的眸中射着一撮痛苦的眼光,咬牙说道。

“什么?”白嘉露猛地一震,叫了一声,两眼惊愣的望着北双

“那,她人呢?”白嘉露甩了一下玉首,发见这并这不是梦,颤着声音问道。

北双最不愿意人家提起赖宛英了!

因为那是他心中最大的创痕,他尽量把赖宛英忘掉,每当他想起她的时候,便心如刀割,

痛不欲生!

北双艰辛的抖动着喉结,几乎是泪流如雨,用颤抖得走调的语音,痛苦至极的说出赖宛

英害的情形……

“大姊死得好惨!”白嘉露听完,已是满颊泪水,哽咽的说了一句。

祈青青坐在白嘉露身旁,也是泪雨磅礴……

室内被一层哀伤的气氛笼罩……

良久,北双痛苦的抬起头,拭干泪水,正想开口……

“嗯!”祈青青忽地闷哼一声,娇躯栽了下去……

“姊姊,您怎么了?”白嘉露连忙搂住她的腰肢,芳容失色的叫道。

“青青!”北双大惊失色的奔前去……

只见祈青青美眸紧闭,不省人事。

“姊姊,你醒醒!”白嘉露把她平安放在床上,眸角挂着两串泪珠,急得徨徨无主,两

手一味的推拿着祈青青的娇躯……

“小露,她不会有危险,呆会便醒来。”北双按按她的腕膊,心知祈青青的老毛病又发

了,朝白嘉露安慰着。

“双哥,姊姊要不要紧?”白嘉露拭着泪水,急声说道。

“小露,你知道不知道练功过度,而致穴道封闭的现象,是什么病症?”北双在床沿坐

下,见祈青青并不打紧,心中松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白嘉露一惊,失声道:“这是间歇症!”

接着惊惶的说道:“这种病症随时有发作的可能,但如果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便很危

险了!”

顿了一下,急急问道:“双哥,有无解治的办法?”

“有。”北双点头应道。

接把解方说出来,并且说出祈归为了夺“回魂丹”而被勾岛一魔乌拐手温碧光杀害……

“是那个老匹夫!我不杀他誓不为人!”白嘉露听完,含泪的美眸,射出一股隐隐的杀

气,悲愤说道:“爹,女儿,一定替您老人家报仇!”

语毕,悲声饮泣……

“小露,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反正那老魔早晚逃不掉。”

北双见她那副伤心欲绝,心中一阵恻然,柔声安慰着道。

语音顿了一下,接着不解的问道:“你的武功不是被黑门豹废去了么?”

“没有啊!”白嘉露闻言一怔,收起泪痕,反问道:“你听谁说的?”

北双不禁一愣,呆呆的望着白嘉露,半晌才说道:“是黑门豹公布武林的,他还说你被

他囚禁在令师墓里哩。”

“当真?”白嘉露圆睁着杏眼,小嘴微张,俏脸上满是惊异之色,随即愤怒说道:“他

竟敢造谣诋毁!”

“怎么?难道你不知情?”北双诧异的问道。

“小露,你刚才怎么说我死了?”紧接着北双又问。

白嘉露像是没听见北双的话,满脸震怒,伸手按开机关门。

“叽——”一声叽响,扇门缓缓升起。

北双被搞得有点莫名其妙,正想开口……

“啪!啪!”

白嘉露击了两下手掌,随即门外掠进四条娇小的人影。

北双撩眼望去,竟是四雨点。

四雨点—见北双,脸色齐齐一变!

“帮主!”四雨点忽然两膝跪地,伏下娇躯,惊恐的叫了一声。

“你们冒犯了第几条帮规?”白嘉露粉颊蒙上一层寒霜,杀机隐隐的发话道。

“帮主恕罪!”四雨点的娇躯不期然的抖颤了一下,齐声颤道。

“你们这些畜牲!”

白嘉露似是震怒至极,寒音叱了一声,坐在床沿的身子,倏地平飞而起,两支莲足匪夷

所思的交叉一剪!

“哇!哼……”

但闻四声痛哼,四雨点齐齐翻了出去。

在这一刹那,白嘉露的娇躯竟又缓缓飘回床上。

“好个‘莲脚’!”北双心头震了一下,暗暗喝采道。

但见四雨点每人的唇角挂上一缕鲜血,但她们却不敢反抗,脸上一点怒气也没有,相反

的,却有太多的恐惧;只见她们两膝跪地,玉首低俯,而且挪着两膝,爬到白嘉露跟前,动

也不敢动,哼也不敢哼!

北双看得心中暗暗纳罕。

“本帮主平日待你们如何?”白嘉露气得粉颊一片发白,胸前急起疾伏,震怒的说道。

四雨点个个噤若寒蝉,一丝大气也不敢哼……

“依照帮规,凌迟!”白嘉露美眸眯了一下,缓缓启开红唇,一丝寒心的语音,透出她

洁整的贝齿。

“帮主开恩!”四雨点猛地娇躯一震,抽了一口气,惊声颤道。

“小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北双本想不问白嘉露的“家务事”,但见四雨点那

般服从,心头泛上一丝怜悯,竟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谎报我死去的便是她们!”白嘉露余怒未息的说道。

北双一怔,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哦,是了,我还未问她们。”

白嘉露显然是气昏了头,被北双一提,才转首向四雨点叱道:“你们还不快说!”

四雨点迟疑了一会!

最左的一名少女,颤着声音说道:“帮主命属下寻找北……北相公,属下正要出发,太

上护法告诉属下说北相公已死了,属下不知是假,便照此禀告帮主了。”

北双听得又是一怔,心中一阵孤疑,不解的忖道:“她派人找我干嘛?”

“好!撇开这事不说!”白嘉露冷嗤一声,寒声说道:“司马护法曾对外发表了什么?”

“这……”四雨点又是一震,这了一声,说不上话来。

“还不快说!”白嘉露粉腮骤地一凝,双掌齐出,送出两成掌力。

“哇!”四雨点俯跪的娇躯,被扫得仰栽了过去!

“瞧不出这丫头火气恁大!啧!”北双在一旁看得有点过不去,但又不便插手,啧声回

道。

四雨点艰辛的爬起身形,跪回原地,但只见她们玉首蓬乱,唇角的血迹已染到地面。

“就是你们!”白嘉露正襟危坐,威风凛凛的喝道。

“司马护法百般恐吓。”右边的少女,颤声说道。

“你们胆大包天,私蔽瞒上。”白嘉露的唇角溢着一片冷森,寒声说道。

“帮主饶过属下这次。”四雨点的额角一直沾着地面,惶声说道。

“好!姑念你们是初犯,免去皮肉之苦。”白嘉露寒笑一声,冷冷说道。

四雨点齐齐一喜,脱口说道:“谢帮……”

“破例赐你们自戕!”白嘉露不待她们说完,冷峻说道。四雨点倏地一震,但随即接着

说道,语音是颤抖的:“谢帮主!”

说毕,齐齐亮出腰间上的短刃,便要朝雪白如脂的颈项抹去!

“且慢!”说时迟,那时快!

慢字方在空气中飘动,眼见四名佳丽便要玉殒冰消,魂归极乐;北双陡然喝了一声,身

形如电般的闪了一下,堪堪的拍去四雨点手中的短刃!

“双哥,怎么啦?”白嘉露不解的转着乌黑而迷人的眸子,微怔了一下,启口问道:

“当然,你如果硬要执行你的帮规,我当然是无权过问。”

“哟,名震遐迩的血煞星,什么时候变得悲天怜人,如此软心肠了?”白嘉露望着北双

掩唇轻笑,调侃的说道。

北双微微红了一下脸,有点尴尬的讪笑着。

“还不谢过北相公!”白嘉露敛起笑容,转首对着茫然跪着的四雨点娇喝道。

“谢北相公!”四雨点连忙转向北双,盈盈拜了下去,感激的说道。

“得了!得了!小露,你别来这套折杀小爷的玩意!”

北双连忙纵开身子,有点不是味道的叫着。

接着又说着:“小露,你可以不可以叫她们先退下去?”

白嘉露朝他温柔的颔了一下玉首,美眸流盼了一下,发话道:“你们先下去疗伤,然后

随时待命,不得走漏北相公在此的消息!”

“是!领谕!”四雨点齐诺一声,踉跄的走出翠帘,显然白嘉露的一脚一掌,叫她们负

了不小的伤。

“瞧不出你脾气恁大的!”北双坐回床沿,俯首望了一下昏迷的祈青青,

体贴的替她拉拉绸被,笑着说道。

“也瞧不出你对女人蛮够味道的!”白嘉露关回门扇,也轻笑回首道。

“小露,你派她们找我做啥?”北双敛起嬉态,正色的问道:“你好像没有执行帮主的

职务,否则你怎么不知道黑门豹在倒施逆行?”

白嘉露在玉几上倒了一杯茶,端过给北双。然后再为自己倒一杯,轻呷了一口,启齿说

道:“小萍帮你从秘道逃走的时候,我适巧回来……”

“你看到了?”北双一震,惊异的问道。

“在你们进入练功室以后。”白嘉露颔首回道。

“那你为何肯让我走?”北双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拦下你?”白嘉露耸了一下香肩,黑眸一转,眼光停在北双

脸上,神伤的说道:“一半可说是我爱你,一半是我爱小萍。”

北双有点迷茫的望着白嘉露,他不懂她的语意;当然他知道她深爱着自己,至少她已把

她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自己,北双现在也才明白,何以白嘉露制住自己的穴道,又放了自己,

原来她已知道罗萍助自己逃走,北双记得自己曾答应罗萍不再寻仇白嘉露

“自我懂事的时候,小萍便相我在一起,我两人的感情,绝不下于手足之情……”

白嘉露轻叹了一下,潸然欲泪,无限哀伤的说道:“是我害死了她!”

“不!是我!”北双心如针戳,痛苦的叫了一声,他此生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罗萍的为

他牺牲!

“如果我是她,我一定和你一起逃走,有什么东西比爱情更伟大!”

白嘉露的瞳孔现出一片迷惘之色,眸角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唇角漾着若有所失的微笑,

像是在追寻,像在在回觅,幽幽的说道:“可是,她为了我,竟走上傻路!”

“小萍!”北双的心随着白嘉露凄怆的语音,在轻轻颤抖着,颤得他不克自持,泪腺已

开始膨涨,苦涩的泪水,缓缓流到他抽搐得非常厉害的唇角……

罗萍之死,又何尝不是为了他呵?

“爱,绝不是可以勉强的,然而我却不明白其中道理。”

白嘉露垂下眼光,一滴滴辛酸自责的泪水,沾湿了她胸前的衣结,叹悔的说道:“发现

我是恁地下流无耻,我不该用卑鄙的手段废了你的武功,并且恬不知耻的硬*你和我……”

“小露,过去的谈它作啥!”

北双见她自责,如要在以前,纵算白嘉露不说,他也要如此讽辱她的,但现在他知道白

嘉露是宛英的妹妹,总觉得不忍,含笑的说道:“小露,那时我也爱你。”

“小萍的死,使我知道我是错了!我不该蹂躏武林,涂炭苍生……”

白嘉露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兀自低着玉首,北双看不到她脸上表情,但从她滴下的泪珠,

以及颤抖的语音,可以知道她痛苦万分:“我立意要还复武林自由,停止屠杀,并且还给你

的武功……”

“你知道七绝去功散的解法?”北双一震,惊异的说道。

白嘉露抬起如梨花带雨的泪脸,轻轻颔了一下玉首。北双不禁呆呆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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