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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情意礼难防

“春宵七重天”是“慈京城”达官贵人最爱到访的寻花问柳艳地,七层建筑,愈上愈是春色无边,收费当然也同样步步高升了。

“这里有金发姐儿吗?小费要多少啊?可以玩点性虐待吗?啊,哪个季节有处女夜出售啊?”

一轮疑问,又是相思公主的例行惯性,问得身旁的曼陀罗好不烦躁,真的好想封住她嘴儿。

曼陀罗道:“公主呀,还是让我回答你的疑问吧,‘春宵七重天’一句说尽,有银两怎么玩都可以。尽管你女扮男装,要是露出马脚,传出去公主未嫁竟入妓院,羞辱朝廷,皇太后得悉必然凤颜大怒,说不定怪你伤风败俗,诛杀无赦,连累甚广啊。”

相思公主立时收敛起来,要知太子大婚乃圣洁庄重之极,要是公主在入宫前留下污点,世人皆知,非但要斩首,大理皇族也必然一概治罪,不得饶恕。

“呀!”甫踏进烟花地,竟传来惊人疯狂叫声,而且此起彼落,疯叫喧哗不停。随之便足从四方八面涌来燕瘦环肥各色痴女,挤在曼陀罗四周,笑态撩人。每人都不顾身边客官,抢在曼陀罗身前乱摸乱叫。

“今夜要我啊!”、“你终于来了,想死人了!”、“先给我亲亲嘴,来啊,来!”、“笑得真迷人,好俊啊!”

不绝于耳的赞美声,不断涌来的如云美女,把公主吓得目瞪口呆,曼陀罗活像大明星出场,惹得对他迷疯了的少女如痴如醉,今日还是初次见识,直教她大开眼界。

为求亲近,这些癫狂烟花少女,竟以酥胸、香臀贴住偶像狂撩乱挨,排在后面的,又伸出手来摸脸撕衫,癫狂得迷失本性。

几经辛苦,曼陀罗才一一亲嘴满足诸女,在老鸨们的喝止谩骂声中,二人才能摆脱纠缠,直上而去。

公主呆呆道:“好……夸张啊!”

曼陀罗不停抹掉唇印道:“我最怕往人多的地方去,你终于体会原因了吧,唉!风流惹来风流债,她们都要我一一应付,多活一百岁也不可能啊。”

公主低声道:“对……咱们还是挑最昂贵的顶层,免受打扰痛快玩一会儿,待我开了眼界,见识见识后便回去好了。”

直上最顶的第七层,公主对一切尽感好奇,不停的问这问那道:“啊!八十多岁还来嫖妓,好壮健啊!你老了也会来吗?这里万头转动,一天可收入多少呢?哗!好大的胸脯啊,第六层已经如此,第七层岂不更夸张?”

曼陀罗拉着公主找来一位老鸨,便示意她打点准备一间上好厢房,对公主兴奋地道:

“这最昂贵的一层,全是新女初上场,最腼腆害羞,只有初下海的,才不会识破公主是初来见识,你大可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四字,正好最合公主心意,不禁暗暗失笑道:“真的如何戏耍玩弄都可以?”一直活在宫中的相思,终于可以见识一下繁华烟花地,心情着实兴奋。

曼陀罗点头道:“总之你爱玩什么就玩个够,我今夜只饮酒欣赏,你来作主好了。”

语毕,便自斟自饮,房门推开,公主眼目呆住,一对金发蓝目外族少女笑脸迎人,娉娉婷婷的走至公主身前。

身后老鸨挤出笑脸道:“她们是来自外族的元颜色与依丽娜,昨夜才抵‘慈京城’,公子是她俩第一夜客人,可别欺负姑娘啊。”

公主扮作色迷迷的走至二女前,细意打量,突然一手抓住依丽娜挺直酥胸,吓得佳人惊叫傻呆,便满意地道:“好!很健康,又有弹性,这夜我便包下她俩,玩个痛快。”

公主双手捏住二女面颊,笑问道:“姑娘们就这样决定好吗?”二女当然点头,老鸨退去,公主便思潮起伏,不断盘算如何度过她难得的妓院第一夜,留个美丽回忆。

在旁饮酒的曼陀罗看见兴奋莫名的公主,见她首次到妓院,更充当玩家模样,拉着两个金发少女又亲又摸,使得二女尴尬得双颊通红,她却因此悦乐,愈看愈妙,愈觉好笑。

坐在房内喝酒的曼陀罗,不停有美酒送上,只因“春宵七重天”三百名妓中,绝大部分都对他倾慕不已,既不能前来纠缠,只好偶尔在门外偷看曼陀罗神俊风采,送来美酒以示爱意。

玩得兴高采烈的相思公主,把美酒倒在二女胸前尽湿衣衫,再用舌舔,痒得金发少女娇啼疯笑,公主更是玩得愈见投入。

挤在门外的情痴实在太多,曼陀罗无奈只好步出房间,引她们至另一地方,为她们逐一挥笔留名于衣履上,否则永无宁日矣。公主沉迷于玩乐中,正在埋首于美女怀中,哪有空理会其它,也就任由曼陀罗离去。

“男左女右,给我排好,有问题的自动自发出来见我,快!快!快!”正玩得入神之际,竟有公差直冲进房里,一共四人,呼喝连声,把大好气氛都破坏了。

公主愕然道:“差大哥,什么事啊?”

为首的矮个子八字须衙差大声道:“我是衙差陆爷,今日来例行检查,没什么的,只要拿出身分证明文件看个清楚便成。”

公主犹未定神之际,陆爷便大叫起来,他拿着两个金发少女的证件,指着公主怒道:

“你这大淫虫,竟嫖十六岁未成年雏妓,伤风败德,简直是无耻丧心病狂,我现在根据保护妇孺条例第七章 第七节第十二项逮捕你,控告你非礼及淫辱未成年的少女,跟我回衙门,走!”

突生巨变,吓得公主不知所措,急忙道:“我……不知道……的,不……要拉……

我啊!”

以公主身分,若张扬开去,便连累大理皇族一家,绝对祸害深远,顿令公主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动脑子但求脱身。

“我……不是来嫖妓的!”公主突然急道。

陆爷与三衙差摸不着头脑道:“说什么鬼话?你不是来嫖妓,难道是来洗地的吗?

哈!”

公主低头道:“我……本身就是女儿家啊,怎可能非礼她俩呢?”

衙差们面面相觑,迷茫道:“你当我白痴呀,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女人呢?好,拿来出生证明文书,待我看个清楚。”

公主乃大理小国出生,又怎会有中土文书,当然又是胡乱扯开话题便算,要证明身分,可真不知从哪里着手。

衙差陆爷怒道:“唯一办法,由我来亲自验明正身,摸个明白,男女有别,看来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是否说谎,否则先回衙门再说。”

公主脸有难色,她一生中从没被人摸过娇躯,任由陆爷探手抚摸,岂不与任由凌辱无异,但又不能暴露身分,实在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

陆爷身边的衙差怒道:“装神弄鬼,罪加一等,早带回衙门免得咱们麻烦好了,走!”

公主忙道:“不……摸……便摸吧!”为解燃眉之急,只好牺牲一点,任由抚摸,快快了结。

羞死的公主索性闭起双目,咬牙切齿忍耐一阵子,就算是今夕风流代价也好、报应也好,免得被拉回衙门暴露身分。

闭上双目的公主,可看不见陆爷与三衙差在掩嘴偷笑,原来什么陆爷,只是曼陀罗易容假扮,以内力压缩软骨便成了矮子。身旁的三位衙差,便是小明的三位妻妾冰清、玉洁、玲珑所假扮。

为要教训古板公主,讨她便宜,布局玩个痛快,曼陀罗便带她来“春宵七重天”,要守身如玉的麻烦公主自动献身,任由抚摸。但见其尴尬腼腆,大伙儿都捧腹难耐。

公主在漆黑一片中,突觉巨擘来袭,肆意乱摸一番,弄得她双颊通红,只得死忍道:

“证明是十足女儿身了吧。”

假扮衙差的曼陀罗淡淡道:“算是有点软肉,但单凭此也难以令人信服,还是回衙门给专家验个明白,才万无一失。”

公主急嚷道:“不……那怎样才算验得清楚明白啊?”

曼陀罗道:“简单得很,解开衣襟,不就可以一清二楚看得明白了吗?”

果然是步步进逼,公主当然万分不愿,但又哪有其它办法,曼陀罗与冰清们,又是一轮什么拉拉锁锁,逼不得已,只好自动轻解罗衣,让人家细意饱览胸脯春光好了。

放肆的曼陀罗又哪会轻易错失良机,说是验个货真价实否,实则刻意要公主难耐挑逗,热烫火烧,全身如遭电殛,弹动不得。

曼陀罗悄悄道:“嗯,愈看愈真实,难道这位公子当真是女儿家吗?”指尖不停细挑轻捏,早已叫仍闭目的公主呼吸愈见急速,胸口起伏不定,另一手突如其来竟直探胯下,直捣最重要的神秘地带,公主立时惊叫狂呼,一时三刻竟呆住不懂反应,只睁大眼傻住了。

曼陀罗摸来摸去道:“不对啊,好象胯下有点东西,说不定是女上男下的怪物妖人,下体是阳,怎么说还算是嫖客,一样要拉。”

想不到被淫辱一番仍解不去困境,公主更是心急如焚,怒道:“你不是要我脱去裤子给你看个明白吧,太过分了!”

得意忘形的曼陀罗,对付女孩子当然自有心得,淡淡道:“对啊!那不用再验了,定然是我猜对了,女上男下妖物,来人,立即锁回去治罪。”

冰清等三假衙差七手八脚的便上前要锁,公主急得便要哭出来,哪知曼陀罗竟一个箭步上前,出手如电的便解去公主裤子,厉目一瞪道:“啊!果然是百分之百女儿身,一定要锁回衙门!”

羞死、气炸了的公主泪水已涌出,不忿道:“你……这狗官在欺人,怎么验明我是女儿身后,又还要锁,这是什么道理啊?”

曼陀罗怒斥道:“你这妖女,玩变态同性恋丑行,根据捉奸法第二条第四章 第九节,凡同性恋或同性搞那门子败德变态事者,一律死刑处斩,你一介女流来风月烟花地,玩未成年少女,罪加三等。判罪后先游街示众,再以乱石扔死,走!”

事情愈闹愈糟,公主被弄得头昏脑胀,什么游街示众,以她原来公主身分,岂不更是大丑闻,连忙哀求道:“不……小女子是跟相公来此偷情,并非搞什么同性变态事啊!”

曼陀罗不大相信道:“什么?跟相公到妓院来?那有什么好搞的?”

公主急坏道:“搞……啊,对了,他老是说我不够温柔,床上姿势、反应都不够水准,拉我来妓院学一招半式,好回家再翻云覆雨,增加乐趣,以补不足啊。那……被众多俏妓围拢着的不就是我家相公吗?”

曼陀罗细意思量道:“好!来人,立即把那家伙带回来对质。”玉洁立即作出反应,便出房假装找人而去。

曼陀罗把公主推上床,又垂下帘子道:“我姑且再多信你一回,既是夫妻,好!便来个裸裎相见,即席缠绵,如有错失或不合格,定然又是骗人假话,再也不能饶恕。”

待公主上了床,曼陀罗一手拿走被褥,又逼公主在帐内脱得精光,自己立时回复原来样貌,假意一扑,便冲入帐内床上,与赤条条的公主相对呆视。只见公主双手掩住胸脯,屈膝遮住下体,动也不动,活像受惊小鸟儿,已是任由宰割。

曼陀罗凝视着我见犹怜的公主,结巴巴道:“我……你……我……唉!怎么弄致如此田地,不,我抱公主直杀出去好了,看谁又挡得住我。”

公主惊喜道:“好啊!好主意!”立时飞身扑入曼陀罗怀里,兴奋莫名再道:“快,快离开此地。”

曼陀罗突地又犹豫起来道:“不对啊,我杀出去容易,但谁都认得我是曼陀罗,衙差们追丢疑犯自要追查,查啊查,查完又查,他们又认得公主美貌,不消三、两功夫,便查个水落石出,说什么公主与曼陀罗到妓院寻春偷欢,罪名更大,逃不得啊。”

一番道理说完,公主满脸失望。

帐外又传来冰清等呼喝声道:“喂!又说是什么夫妻一对,床上可该合作无间,便先来一招‘老汉推车’,待咱们验视吧。”

“什么是‘老汉推车’啊?”公主犹在狐疑中,曼陀罗已把公主左拉右推,教她跪下,香臀向上,作势摆姿,互相配合。跟着又上抽后倒,东歪曲挑,作出许多古灵精怪的姿势模样,只看得外头众人嘻笑拍掌,大加称颂。

冰清们叫嚷道:“好啊!一招‘翡翠交’、‘空翻蝶’,再来这招是……啊,对,‘野马跃’,难度好高啊,又来是‘山羊对树’、‘丹穴凤游’、‘吟猿抱树’……”

床上“房中术”乃“道教”的一门秘学,其中“洞玄子三十法”,尽把一切可能姿势招式记下,曼陀罗玩得性起,便在床上借公主之身任意表演,以人影作姿势示范,教冰清三姊妹看得如痴如醉,拍掌叫好。公主则被弄得一身香汗,却也渐渐体会各种床上技巧姿势妙用,竟渐渐陶醉其中,也在暗暗欣赏古怪法门。

玲珑突道:“怎么有姿势没声音呢?好奇怪啊?”

公主还在狐疑之际,曼陀罗一手便摸向其左胸,立时惹来一声惊叫,玲珑们点头说是,曼陀罗已知到了最重要关头,便左右手一齐翻飞触及公主每处重要部位,教她真的不停叫出淫乐之声,加以不停转身摆姿势,公主可真全然投入色欲世界,早已任由操纵。

小明三妻妾也暗暗溜走,让师父静静享受乐趣之欢。

当公主知悉已摆脱公差纠缠,已是香汗淋漓,全身火烫,春心急动跳跃,性欲已被挑逗得如烈火高烧,焚身不能自制。

二人四日交投,只差最后一线,若再触摸公主肌肤,她便要疯狂坠入色欲世界,但曼陀罗没有上前,二人床头床尾相距二尺,他不要再主动,要先静下来,为疯狂的前奏伏下契机,要公主一下子爆发,他留下最美妙的一刻,不自己主动出击。

公主强自抑压欲火,念念有词道:“不!不能随便,初夜该在大婚之后才……洞房,要忍……忍,忍!”

曼陀罗轻轻递出手,要公主迎向自己,把赤裸身躯送上,但死守住最后防线的公主仍极力不上前。她有信心可以压住欲火,不会崩溃,不致被色欲埋葬。

最后一道防线、最后关头,如何是好?

“喀勒!”一阵裂木声,随之而来是二人同时滑倒向床中央处,好不幸、好庆幸,床倒塌了,中间折断,二人拥抱在一起,曼陀罗的一双手好不该的抱着公主的酥胸。更不该的,是公主的手也惊惶地抓住他下面那话儿。

原来狡猾的曼陀罗,早以内力裂开床板,埋下伏笔,要公主中计。

翻云覆雨,如疯似痴的欲海巨浪来了,公主化作一头饥饿疯兽,主动出击,贞女已成淫娃,春情暴发,热力四射,多年来的禁欲就在一剎那倾尽而出,毫不保留半分,擒住猎物,摇头摆腰,挣扎乱鸣,狂嘶再喊,极尽痛快淋漓。

从柔和缓慢,到急速剧烈,阵阵炙热刺激,无尽惊呼惊喜,扭曲的吼叫,是谁的胜利呼声?

公主大战数百回合,还是不敌情场圣手的丰富经验,被他反攻过来,完全崩溃,贴贴服服的任由摆弄。

她只好作出最强烈反应,在他背后留下深深血痕,教他体会出自己的感觉是何等强烈。

任何贞烈圣女都逃不出曼陀罗的魅力,相思公主当然也不例外,乖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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