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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卢香主的袖里乾坤

夜色渐浓,半轮明月高挂天空。

林强一出阎府,便先吐了口气。然后领口一松,大摇大摆的阔步前行,再也没有先前那股拘谨的味道。

阎正保也如脱缰马般的紧随在后,边走还边嚷道:“喂,你还没有告诉我,小艳红那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林强不答,只顾大步的往前走,刚刚转出横街,忽然刹住脚步,将阎正保拽到墙边,道:“你看见那个家伙了没有?”说着,还把下巴朝对面伸了伸。

月光淡照下,只见有个人正倚在对街的墙根下,腰间还横着一把刀,两只手腕懒洋洋的搭在刀鞘上。

阎正保只瞄了一眼,便道:“我看八成是六扇门里的人。”

林强道:“不错,这群家伙们已跟了我一整天,我实在懒得和他们噜嗦,你帮个忙替我挡一挡如何?”

阎正保沉吟着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嘛……”林强即刻道:“那件事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拿她跟你开玩笑。”

阎正保神情一振道:“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了?”林强摇头道:“没有,但她的模样好像很可怜,讲起话来眼泪汪汪的,连我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鼻子都有点酸……”

阎正保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将胸脯一拍,道:“好吧,这件事交给我了,只要我的手往他肩膀上一搭,你马上走人,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说话间,那人已趾高气扬的走过来,远远便道:“怎么,两位要出门儿?”

林强马上道:“正保,你的朋友来找你了,你们聊聊,我告辞了。”说着就想开溜。

那人即刻张臂一拦,道:“林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站在这儿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怎么一露面就想撒丫子?”

林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你是找我的!但不知有何贵干?”

那人道:“我们老总有急事想见你一面,劳驾你辛苦一趟吧。”

林强眼睛一转,道:“你大概是一早出来还没有回去过吧?”

那人道:“是又怎么样?”

林强道:“我已经跟你们秦总约好,晚上在城南郝老大的场子里见,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

那人道:“也好,那我就陪你到城南走一趟。”阎正保这时突然笑呵呵地走上来,抬手在那人肩膀上一搭,道:“郝老大那里我们是一定要去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件事急着要去办,不敢有劳你陪我们跑东跑西,我看你还是请便吧。”说着,一块沉甸甸的银子已塞在那人手里。

那人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呆了,愣愣的盯着那块银子瞧了半晌,等他再抬起头时,不仅林强早已不见,连阎正保的身影也已去远。他不禁狠狠地把脚一跺,恨恨道:“他妈的,这算什么!”

但骂归骂,那块银子还是飞快的揣进自己的荷包里。

林强急奔一阵,已渐接近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闹市。他稍许迟疑了一下,立刻转进了左首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岔路。

那条岔路虽然又窄又难走,而且还有很多邪里邪气的传说,但却比从大道上走要近得多,只要穿过一片坟地,再绕过一片稀林,便可插进通往城根的平坦大路,那里跟他的目的地固然尚有一段距离,但至少可以不必担心有人会在那条僻静的路上等着他。

林强壮着胆子,踏着月色,足足走了一炷香之久,才算穿出了那鬼地方。谁知刚刚松了口气,却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原来这时林边正有一堆人围火而坐,似乎在作法事,但那些人既非和尚,也非道士,竟是一群鹑衣百结的叫花子。

其中只有一人例外,那人虽只是个肥肥胖胖的背影,但从后面看去已然气派十足,活像哪家钱庄的大老板。直到林强走近,才发觉那人肩上竟也补着两块补丁,只是颜色相近,手工又精巧,在月光下让人难以发现罢了。

其实林强早已认出他是丐帮中极具实力的“铁拐”卢修,也正是阎二先生口中的那位卢香主。

这时卢修正用他的铁拐拨弄着火中的花子鸡,其他人也都神情专注地望着那堆火,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发觉林强已到近前。

林强摸了摸空空的肚皮,忽然打着哈哈道:“各位雅兴不浅,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打牙祭。”

卢修依然拨弄着他的花子鸡,其他人也依然呆呆地望着那堆火,理也没人理他。过了很久,卢修才抬起铁拐,朝对面一指道:“坐!”

林强马上挤进了人堆,在两块平摆着的砖头上坐下来,这个位子就像早已替他准备好的一样。

卢修仍旧不言不语,其他人也都默不作声。

林强只有干咳两声,寒暄道:“卢香主最近得意吧?”卢修先叹了口气,然后才点了点头。林强又搭讪着道:“贵帮的林长老好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

所有的那些花子一听,身子都挺了起来。

卢修也抬起头,眼睛一翻一翻的瞪着他,道:“你认得我们林长老?”

林强点头道:“当然认得,而且我跟你们林长老还是本家呢!”

卢修嘴巴一撇,道:“我跟‘太和堂’的卢老板也是本家,我经常到他店里去抓药,他连一文钱都不肯少算我的,本家有什么用!”

旁边立刻有个人吃吃笑道:“是啊,东城‘六华斋’的老板娘跟我也是本家,可是她每次赏我钱的时候,总是把钱扔在地上,连放在我手里都不肯。”

一旁又有个人抢着道:“那你们都比我强多了,我跟知府杨大人也是本家,但直到今天,我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你说可不可怜?”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瞟着林强,似乎每个人都在等着他的反应。林强一点反应都没有,直等到没有人再接下去时,他才隔火望着卢修,笑眯眯道:“卢香主坐在这里,该不是专门为了等我吧?”

卢修道:“不等你,我跑来这里干什么,要吃花子鸡,我不会在自己的家里做。”

林强继续道:“香主在这里等我,总不会只想试试我的涵养吧?”

卢修听得哈哈一笑,道:“你既然这么说,咱们就只好言归正传了……”说着,将脸孔往前凑了凑,轻声道:“这次二先生许了你多少?”林强也轻轻道:“我一定要说么?”

卢修道:“如果你想借重我们丐帮的力量,最好是实话实说,这样彼此也好合作。”

林强摸着左颊上的刀疤想了想,道:“一百两,不算少吧!”

卢修立刻将脸孔缩了回去,神色也显得冷多了。旁边那些人有的摇头,有的叹息,好像对这个数目都不太满意。

过了好一会儿,卢修才冷冷道:“林老弟,你太不了解阎二先生的习性了。”

林强道:“这话怎么说?”

卢修道:“阎二先生最喜欢的是二姨太太,最信任的是二儿子,最宠爱的是二女儿,而且养鸟成对,养鱼成双,连早上吃鸡蛋一次都要吃两个,他怎么可能只许你一百两银子?”林强听得傻住了。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道:“香主高明,二先生答应我的,的确是二百两。”

卢修的神色这才和缓下来,微微点着头道:“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你,当初他也曾许过我这个数目,只可惜最后却被他赖掉了。”

林强又是一愣,道:“阎二先生应该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才对。”卢修一叹道:“看来你对二先生的个性也毫不了解,你知道在他年轻的时候,大家都怎样称呼他么?”

林强摇头。

卢修道:“那时江湖上都称他‘翻云覆雨’阎二,他为人行事之反复无常已可想而知。但也正因为他的个性难以捉摸,才能将他家那套难以捉摸的刀法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得享武林第一刀的盛名。”

林强恍然道:“难怪同样的一套‘长天七绝刀’,在他手中的威力远超过京里的阎大先生,原来与使刀人的性格还有关系。”

卢修点点头,继续道:“当然,如今他名成业就,处世的手段也比以前收敛多了,但有时一不小心,还是难免会露出尾巴来的。”

林强一怔道:“尾巴?”

卢修道:“是啊,狐狸总是有尾巴的,像二先生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没有尾巴?”说完,竟缩着脖子吃吃地笑起来,一旁那群叫花子也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各式各样的奇怪的笑声。

林强也只好跟着干笑两声,同时目光若有意若无意的朝卢修盘坐的腿部扫了一下。因为铁拐卢修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胖猴子,猴子的尾巴虽然比狐狸短得多,但多少也应该有一点。

卢修居然还将身子挪了挪,才道:“现在好了,我取刀,你拿钱,根本就不告诉他那女贼在什么地方,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强诧异道:“听香主的口气,莫非二先生已跟那女贼照过面?”

卢修道:“就是因为他们照了面,才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那女贼刀法虽然不错,但凭我和几名弟子之力,纵然不能将她拿下,至少也可以把那口秋水长天夺过来,可是二先生却在我们即将得手之际,硬叫我们弟兄退下来,结果……嘿嘿!”

林强忙道:“结果怎么样?”卢修道:“结果弄了个蛋打鸡又飞,人刀两不得,而且还让她连伤数人,轻松逃逸而去,你说可笑不可笑?”林强道:“那女贼不是已经负伤了么?”卢修道:“那算什么伤!又能杀人,又能跑路,而且还跑的快得不得了,让人追都追不上。”

林强又扫了他颇负盛名的双腿一眼,道:“连香主都追她不上?”

卢修道:“我才不管他的闲事呢,当时只是他手下那几名没有负伤的镖师装模作样的追追而已。”

林强道:“阎二先生呢?”

卢修道:“阎二先生连动都没有动,好像一点都不急,可是奇怪的是现在他又急起来了,又托你找人,又托四维堂的人马站岗,而且连镖局都关了起来,镖师家属几乎全部都已出动,你说怪不怪!”

林强皱眉道:“他托四维堂的人站什么岗?”

卢修道:“在各药铺和伤科大夫门口站岗,他认为那女贼既已受了伤,就一定会来买药,他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照这样下去,包他一辈子都找不到。”

林强皱着眉头,久久没有吭声。

卢修立刻得意洋洋道:“你不必伤脑筋,找这个女贼的方法,除了我之外,谁都想不到,你也绝对不行。”林强淡淡道:“找那女贼是香主的事,我才不会瞎伤脑筋,我只是在想阎二先生为什么会把那女贼放掉。”卢修笑了笑,道:“这的确是件耐人寻味的事。”林强道:“依香主看,她会不会是阎二先生的熟人?”

卢修道:“不可能,如果是熟人,阎二先生就不会赏她那一刀了。”

林强又道:“也许阎二先生瞧出了那女贼的武功来历,不便当场捉她也说不定。”

卢修连连摇首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女贼既蒙着脸,使的又是阎家的秋水长天,而且跟阎二先生也只不过对了三五招,时间极其短暂,连我都没有看出她的路数,何况是他。”

他神情话语都十分自负,似乎连阎二先生都没有放在眼里。

林强根本就不理会这些,继续道:“至少她的身材和年纪总应该看得出来吧?”

卢修道:“身材好像还不错,要论年纪嘛……好像也不太大,嗯,应该是个年轻人才对。”

林强即刻道:“按说善于使刀,年纪又轻的女人,在江湖上屈指可数,以香主的眼光和阅历,怎么会猜不出她的来历!”

卢修稍微愣了一下,道:“嗯,这倒可以试试看。”说完,马上皱起眉头,敲着脑门儿思索起来。一旁那群丐帮弟子有的翻着眼睛,有的拼命抓头,一起大伤脑筋,大有非把那女贼的来历猜出来不可之势。突然坐在卢修身边的一名年轻弟子大叫道:“你们看她会不会是玉流星?”

卢修马上在他脑袋上来了一下,道:“你胡扯什么,玉流星使的是短刀,而且现在正在崇阳附近,前几天简长老还提起她,难道你忘了?”

那年轻弟子立刻垂下头,不敢再吭一声。

这时又有个年近三旬的弟子道:“香主,您看可不可能是太原颜家的人?”

卢修想了想道:“不对,如果是颜家的人,早就大队人马开来了,不可能让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单独行动。”

又有一名满面胡须的弟子道:“我看八成是豫西的孙五娘,也只有她的身手才会如此惊人。”

卢修即刻眉头一皱,道:“你怎么越活越糊涂了,第一,孙五娘使的是飞刀,第二,二十年前她已年近三十,你算算她今年该多大,还年轻得起来么!”那满面胡须弟子连连在头上敲了几下,好像自己都觉得糊涂得太过分。

坐在林强身旁面色乌黑的弟子忽然接连叹了两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时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他脸上,连卢修也在伸着脖子望着他,似乎都急着想听听他会抬出个什么特殊人物来。

那黑面弟子这才开口道:“我真怕那个女贼是柳金刀,如果是她,那就太可惜了。”

众人一听,精神全都来了,每个人都竖着耳朵眼巴巴的等着他说下去。

林强从来没有听过柳金刀这名字,不禁好奇地问道:“柳金刀是什么人?”

那黑面弟子道:“是个很会使刀的女人。”

林强道:“如果那个女贼是她,又有什么可惜呢?”

那黑面弟子道:“林兄有所不知,那个女人长得既白晳,又俏丽,好看得不得了,有一次林长老就因为惊于她的美貌,差点把胡子都被她削掉。像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砍一刀,不论砍在什么地方,起码也要落条疤,你说可惜不可惜?”

说完,还在林强脸上溜了一眼。

旁边那些人有的摇头,有的叹气,有的还直拭嘴角,也不知是垂涎柳金刀的美色,还是想吃香味越来越浓的花子鸡。

就在这时,卢修突然将火中的花子鸡挑起,铁拐轻轻一点,糊在鸡外的泥壳已经断裂,直落火中,那只滚烫的全鸡却被弹到空中。卢修不紧不忙的将铁拐往地上一插,双手同时伸出,正好拎住两条鸡腿,然后利用撕下的鸡腿轻轻一拨,那只无腿鸡身直向林强身旁的那个黑面弟子飞去,手法熟练。

那黑面弟子只用三个指头在鸡身上一抓,不但已抓下一块鸡肉,那只鸡也已借力传送给另一名弟子。另外那名弟子也以同样的手法传给第三人。如此相继传下去,等传到那名最年轻的弟子时,已只剩下了一副鸡骨头,但他仍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出声。林强这时也从卢修手中接过了一条鸡腿,那鸡腿虽然很烫,但他还是飞快的全部填进肚子里。

只有卢修吃得最慢,过了半晌,他才将嘴巴一抹,道:“你们不必急,那女贼是不是柳金刀,还有阎二先生满肚子的秘密,我想不久即可分晓。”

林强忙道:“香主莫非已发现那女贼的藏匿之处?”卢修摇头道:“还没有,不过一切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出一个时辰,一定会有好消息,你安心好了。”林强只好等,同时他心里也不禁感到奇怪,铁拐卢修怎么会说得如此有把握。

卢修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从地上找了枝干草,开始慢慢的剔牙,边剔牙边问身旁的弟子道:“你后面那些东西不会跑掉吧?”那弟子回首看了看,道:“不会的,口袋是新的,绝对跑不掉。”

林强这才发现那名弟子身后还有两个布袋,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布袋里装的是什么?”

卢修神秘兮兮道:“小虫,各式各样的小虫。”林强皱眉道:“捉这么多小虫干什么?”

卢修道:“喂鸡。”

林强又看了那两个布袋一眼,道:“香主养了多少只鸡?”

卢修道:“我一只都没有养,这些小虫都是准备替别家喂鸡用的,只是现在还不知是哪一家而已。”

林强默然不语,只百思不解地望着他。

卢修继续道:“你一定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好心,拿辛辛苦苦捉来的虫子去喂别人家的鸡,对不对?”

林强点头道:“不错。”

卢修轻声道:“你想想看,如果我们到养鸡人家去捉那个女贼,不把人家养的鸡设法引开,万一踩死几只怎么办?”

林强怔了怔,道:“香主怎么能确定那女贼一定藏在养鸡人家?”

卢修指指自己的脑门儿,道:“想出来的。”林强道:“根据什么想出来的呢?”

卢修道:“因为养鸡人家一定有新鲜的鸡蛋,蛋清涂在伤口上可以暂保伤口不会溃烂,蛋黄既可充饥又可保持体力。试想一个人若是负了伤,又不敢公开去找大夫医治,还有比躲在鸡堆里更理想的地方么?”

林强虽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已流露出敬佩之色。卢修愈说愈得意道:“推断这种事情,不但要脑筋好,而且还要有足够的江湖阅历,像阎二先生那种养尊处优的人,他哪里会想得到这种事,派人去各药铺门口站岗管个屁用。”

说完,已忍不住昂首哈哈大笑,好像不论任何事情只要超过阎二先生,都会令他感到很开心。

突然间卢修将笑声中途打住,人也猛地站了起来。只见月光下有个人影沿着林边疾奔过来,转眼已停在卢修面前。

卢修忙道:“怎么样,找到了没有?”那人喘着气道:“启禀香主,有着落了。”卢修神情大振道:“在哪一家?”

那人道:“她正躲在张老爹跨院的谷仓里。”

卢修浓眉一皱,道:“她躲在谷仓里面干什么?”那人道:“那间谷仓紧挨着周家的养鸡大院,那两三百只鸡至少有一半喜欢挤在谷仓墙根下蛋,谷仓墙壁上有很多窟窿,她只要一伸手,要取多少蛋都有,而且绝对新鲜,总比躲在大院的柴房里要方便很多。”

卢修浓眉一舒道:“这女贼倒也会选地方。”

那人道:“可不是嘛,依属下看来,这十几家养鸡大户,哪一家都没有这里舒服。”卢修猛地跨过即将熄灭的火堆,一把抓住林强的手臂道:“走,我倒要看看这个狡猾的女贼究竟是哪一路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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