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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孤岛奇遇

战火平息下来了,马莹儿要徐玉郎和他手下的人洗去满面黑灰,换去烧残的衣服。徐玉郎趁此机会动问:“莹儿,对马天龙小小年纪何以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说来也就话长了,那阵风暴将‘赤虎丸’击得粉碎,龙儿在狂涛巨浪中沉浮,我们都在狂涛巨浪中沉浮,还是那些海中的精灵,那些巨鲸,把龙儿送上了一个荒岛。那是高丽国的一个小岛。除了大元的战船曾经靠过那里以外,别无商船、渔船光顾过那里。大元的战船也不是愿意靠上那个死亡之岛的,他们是在日本海被飓风击败以后让巨浪席卷到那儿去的。

“巨鲸把龙儿托上这个小岛,他在这个小岛上生活了三个多月,我们驾着海船满世界找,都以为他不在人间了。魔君樱内嚷嚷着要返航,我也失去了信心,就在返航的时候,海中竟然来了一大群巨鱼,真是神鱼指路,他们排着队往那小岛方向引。我曾经听说过的龙儿救幼鲸,与巨鱼结下情谊的事,当即央求魔君樱内再找一圈。在巨鱼的引导下,我们到了无名岛,终于在岛上发现了失踪三个月的龙儿,他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

徐玉郎十分想知道对马天龙内力如此深厚的原因,他寻根究底地问:“和谁在一起?”

“和一个怪人!”

…………

却原来那场飓风将“赤虎丸”打碎以后,龙儿开始还能穿涛破浪,后来便渐渐气力不支了,还好搭手捞住了一块破船板,随波逐浪,任意飘流。仍是巨鱼相助,将他送上了这个小岛。

龙儿上了滩头,穿过礁丛,在这个小岛上巡行了一遍,发觉是个小小荒岛,别说是人烟了,就是树也没有一棵,野草也没有几丛,光秃秃的岩石,就像老牛的脊背,老猪的屁股,不过有个地方的石头排列有序地排出了一个箭头,他并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也没有想到这是不是人有意摆布的。他毕竟还是个幼童。

他渴了想喝水,水又苦又咸,他饿了想吃东西,除了石缝中有一些会爬的虫子外,什么也没有。

他是海边长大的,这一切自然难不倒他,海水不能喝,海里的鱼可是能吃的,下海捉鱼是他从小在浪里穿行练出来的功夫,他在水中游泳可以和海豹较量,游速快疾,襄助捕鱼,可称手到擒来。然而,不知是天冷风猛流急还是巨鱼在这一带出没的原因,岛子四周竟没有什么鱼可供他捕食。他只有摸些海螺、海贝、海老鼠之类的东西充饥。

天黑下来他便躲在石缝中躲避风寒。然而,海风飒飒,十分凌厉,为了挡风驱寒,他不得不搬一些石块垒筑一道屏障。石块好像都生了根似的,他想起了那些作箭头的石头,于是一块块搬来,当他掀动箭头所指的磨盘石时,没有想到脚下突然一踬,仿佛地塌土陷似的整个人坠落下去,呼隆一声,碾盘似的大石头又合了上来。

他落入了一个黑洞。

一个阴森可怕的黑洞。

没有一丝光亮,不可能有一丝光亮,因为这是一个地洞,又是在黑夜之中,即使能够有星月之光透过来也是十分微弱的,更何况洞口仍然被石块覆盖着呢。

除了石壁还是石壁,一路摸过去,好像摸不到边,也不知这洞是圆的还是方的,也不知通向何方……他有些害怕,是一种他还不懂的孤寂使他害怕。一种黑暗的重压,阴森的悸怖挤上来,使他觉得透不过气来。

他觉得累了,他坐了下来,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也顾不得去分辨,拖过来就当枕头垫在了脑下,仿佛枕着人的胳膊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喂!孩子,你好啊!”好像有人在唤。

他回眸去望,只见身后出现了两点莹光,那儿好像躺着一个人。

“你是谁?”他的思绪不很复杂,人声能解孤寂,在他的头脑里没有魔神也没有魑魅魍魉,没有危险,也没有危亡荣辱,因此也就不知什么叫害怕了。换成个阅历丰富的大人,落进这样一个两点幽光、鸦默雀静的地狱般的森森幻境,说不定会吓得魂飞天外,唬去半条性命。

“我是你的朋友!”

“你在这干吗?”

“等你来!”那人似乎已经奄奄一息。

“等我?”他十分好奇地追问。

“对!”

“等我干什么?”

“我要送你一件东西,一件宝物……”

“好玩吗?”

“……是……好玩……当然……”那人的口气似乎并不高兴,好像将一件大事托付给一个不托实的人似的,七分不放心,三分无可奈何。

“你不放心是吗?”他似乎能够看透人的心底。“那你交给人家好了,我家的宝贝多的是,再说鲸妈妈也会给我送的。”

“不!你必须收下。”那人似乎知道这个小岛不会再有其他人再来。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定要送我东西?”

“我叫水镜清!”

“水镜清,多别扭的名字!”

那人似乎苦笑笑道:“是的,是别扭点儿,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龙儿。”

“嗯!倒是挺顺口的。”

“我要睡觉了!”毕竟是个孩子,他无法抑制瞌睡虫的进攻。

他不再听那人喋喋絮语,顾自进入了梦乡。

…………

一缕金线般的光芒刺疼了龙儿的眼睛。

那光芒像一把剑,直挺挺地插在了龙儿的额头上。

就这一线光芒使得地室里有了光明,比起昨夜的幽暗来要使人开心得多。

他一下记起了昨夜说话的那个人,他四下里找寻,洞中除了一架骷髅白骨,哪儿有什么人影。

那骷髅白骨怵心剀目,形象不佳,这倒使他害怕起来了。昨夜没有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头上,他几乎要夺路狂奔,然而,哪来的路呢!

他顺着斜坡往上爬,他用尽全力顶开那块塞口的巨石。阳光骤然涌入,驱走了那片恐惧的阴云。

他回望那骷髅白骨不像才见到时那样森人了,他这才想起昨夜当枕头用的正是那骷髅。昨夜说话的兴许也正是这骷髅。

骷髅会说话吗?

他拾起来摇摇,问道:“你就是水镜清吗?”

“我就是!”不知从何方发出的声音,惊得龙儿把骷髅一扔。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昨夜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我将我的宝贝送给你。”

龙儿说:“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不和你玩儿了。”

“我怕见太阳,还是把洞口盖好。”

很难置信他是个人,可他还是个人,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只有三根筋还挑着个脑袋。脑袋上银须银发,显然年事已高。

龙儿是弄不明白他的来历的,直到马莹儿上岛才弄清,此人真的名叫水镜清,大元国天顺皇帝年间生辰,距此时已是一百有二年了,他祖籍浙江,是一名水手,随船出海遇上了飓风,被刮到了这高丽国附近的无名小岛。上岛以后遇见了六十余年前攻打日本失利,被暴风刮到这里的元将铁木铁剌。从此他们两人像野人一样在这岛上过起了穴居的生活,依靠捕食海鱼海兽度日。

铁木铁剌是元军中著名的将领,武艺十分高强,当年跟随忽必烈去过中亚钦察汗国,在那里东征西扫立过赫赫战功,他内外功兼修,流落荒岛以后,盼救无望,便在岛上潜修,将其多年征战心得,和从各国搜罗来的秘籍加以整理发展,他将在钦察汗国学来的瑜珈功揉入从冈底斯山魔教那儿得来的天罗神功,自成一体,修成了梵罗天刹神功,并将练功之法,修炼之道记载进了秘籍。

年复一年地过去了,一直无人登上这个小岛,铁木铁剌几乎绝望了,就在他上这个小岛第三十个春天,一场意外的飓风把水镜清给刮到了这里,从此二人相依为命,共同生活。铁木铁剌随着年事日高,知道不久将离人世,于是将梵罗天刹神功传授给了水镜清。不光如此,还将从西域学到的瑜珈功教习给了他,这是一种在艰难困苦条件下得以蛰服的龟息之术,也即完全进入冬眠状态。

铁木铁剌百岁有一寿终。临终遗言要水镜清将梵罗天刹神功传下去,不要埋没了他这一辈子的心血和苦心。

水镜清在铁木铁剌面前立下毒誓,一定要发扬光大师门绝艺。

水镜清又苦练铁木铁剌所教的神功,进一步圆满了这套绝技。

又是年复一年,其间虽然有许多船只从这个小岛前驶过,但是没有一只船发现这个小岛上还有这么个孤独、冀求带回人的世界的人。

这个小岛上不乏果腹的东西,那便是海中的生灵。

这个小岛上缺乏的是可以用来渡海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破船板——曾经有过这样的破船板,但是为了烧熟海鱼早就化作灰烬了。火种早就用光,一切只能生食。穴居,茹毛饮血的生活使得水镜清变成了野人。要不是八十八岁那年岛上飘来了四个海盗,他也不知道大元已亡,大明已兴。

那四个海盗其实就是大元的败军散卒,元亡以后流落海外,劫盗为生。被明军打败,飘流出洋,遇到暴风遭了难。

在这个小岛上曾经发生过哗变,海盗妄图抢劫梵罗天刹神功功谱,与水镜清发生了争斗,自然,他们不是水镜清的对手。三死一伤,那个伤者臣服活了下来,他们共同生活了十多年。

他没有活过水镜清。

水镜清眼瞧着自己已经七老八十,去日无多了,他在洞口用石头作好了箭头标记,然后用巨石封住了洞口,运动铁木铁剌传授的龟息功,使自己进入冬眠状态,减少消耗,延长寿命。

龙儿上岛以后看见的就是这个箭头。它指示着洞的方位。

龙儿昨夜所见的不是幻影,所听见的也不是鬼话,实实在在就是水镜清的身影和声音。

龙儿掀动石块透进了新鲜空气促使水镜清复苏,如同蛰虫感知了春天的气息,他悠悠地回到了清醒的世界。

那番对话是真的。

水镜清之所以要藏起来,是因为久蛰地下的人不能一下见到明亮的阳光,否则刺目的光芒会把眼睛刺瞎。

龙儿自然不知道这些。

水镜清在阴暗的角落里招呼龙儿,要他到海边去找一些鱼虾,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吃东西了,复苏以后如果不很快补充东西,那么,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龙儿下海去了,红兜肚在海中一晃,巨鲸似乎得到了召唤,不用一顿饭的功夫,巨鲸便游来了,仿佛久别的朋友,尾花只一打,浪花将龙儿一卷,拍下水去,随即又亲昵地将他拱出水面,让他轻盈地骑到了背上。

龙儿高兴地同巨鲸嬉闹,好半天他才想起洞中水镜清的嘱咐,他拍拍巨鲸的嘴巴,巨鲸张开了大嘴,龙儿出溜一下从鲸背上下来,钻进了鲸嘴,巨鲸就这么把嘴一张一合地嬉游着,也许它以为龙儿是和它闹着玩儿的,等到龙儿从它的牙缝里剔出半条残鱼来咀嚼时,巨鲸仿佛知道他要干些什么,于是将头往水中一沉,吸一口水,再一扬头,龙儿随着一股巨大的水流被抛上岸,巨鲸摆尾而去,稍顷,重又归来,张口一吐,仿佛大雨滂沱,海水劈头盖脸地泼下来,大雨中夹杂着许许多多鱼虾。

龙儿高兴极了,双手撩水泼巨鲸,以示答谢。

巨鲸喷出丈高水柱,巨尾击水腾跃而去。

龙儿拾了几条尺把长的鱼进入洞中,水镜清要他用石块将鱼捣烂。

龙儿照办。将鱼儿捣得像稀浆似的。

水镜清爬近来吮吸那鱼浆,也不管有没有石沫泥灰,只是贪婪地吮吸。

吃完一条又一条,要不是巨鲸帮忙,无论谁也没有这个本事能够满足水镜清的需求。

有了龙儿,水镜清就有吃不尽的食物,供不完的营养。恢复的也快极了,不几天的功夫,他便可以起来行走,又过了几天,他开始运气练功。

当他渐渐适应了阳光,走出蛰伏了十多年的洞穴,看见龙儿在海中与巨鲸嬉闹的情景时,他惊呆了,他万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个奇人,这么一个哪吒一般的儿郎,于是他立愿要将梵罗天刹神功传授给龙儿。

梵罗天刹神功的要旨是指动似飞天,身轻如燕,静似罗汉,稳如山岳。

动似飞天,可以在空中翔飞数丈,在飞行中接敌,手中兵器用的是两件似桨似舵,二尺半长,半尺阔的薄片钢刀,利可剥犀,薄可绕指,是古宗铁所制兵刃的特点,(古宗铁产于大明云南鹤庆,驰誉四浑,制法是取产自丽江的古宗铁,用产自高丽的猛火油膏炼之,用鹤川水淬之,这样出的宝剑曲之如钩,纵之铿然劲挺。)然而铁木铁剌遗下的这件宝物奇妙之处还在于,只要一按机刮,那刀便会张开,变成一面光华烨烨的锦网,锦网扯开,便是翔飞之翼。天刹之意大约也在于此。

静似罗汉,既有金刚不坏之身之外功,又有通达百骸,气海深沉之内功。内外双修,要动则动,要静则静。

龙儿身禀异质,天赋极好,但任、督两脉未开,也不懂运气方向,所以水镜清要从气沉丹田开始教习。

海天茫茫,无尘嚣干扰,一个学得专心,一个教得认真,传授梵罗天刹神功,进步甚快。

“等我们找到岛上,要把龙儿带走时,水镜清重又躺进了洞中,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已经十分疲劳。他给我讲了过去的故事,讲完,跪拜了那颗骷髅——那是他的师父铁木铁剌。随之将梵罗天刹神功功谱和羽翼剑交给了龙儿,又将他传家的一件至宝交给了龙儿。”

对马天龙从身上取出一件东西,并不名贵,亦不呈异彩,徐玉郎却认得是件古物。这是鱼符——鱼符分左右两半,大唐时,左鱼给郡守,右鱼留京师,郡守回京师以皇帝所授鱼符为信,合京师之右节,以防有假赚城。此议并不是虚妄。战国时魏公子无忌偷入魏王卧处,窃得虎符,以此召大将晋鄙的兵马援救平原君之难。窃符救赵是历史上有名的事件。汉代有铜虎符、青龙符、朱雀符、驺虞符,北齐有玉麟符,唐有银兔符、鱼符……皆是前车之辙,后车之鉴才设立的。

眼前这鱼符,是水镜清家传之宝,大约是当年祖宗所遗。

这鱼符不是兵器,仅可作信物,水镜清之意在于有朝一日龙儿能回返中土,可以将他的下落告诉水家的后人。

“师父毕竟老了,他说他已经是百岁有二的人了,他不肯跟我们一起离开那个小岛。”

马莹儿接道:“老人竟会自己化作火炬,静静地化成了一团白气,化作了一颗骨珠。(那是佛法高深的高僧才会有的舍利子,而练功之人,尤其是百年修为,精华所凝的内丹便是这种骨珠。)我们答应他带回中土。”

徐玉郎了解了对马天龙如此身世不禁为铁木铁剌、水镜清的作为而感动,他说:“师恩不能忘,师训也不能忘,等到返回了家园,我陪你去寻找他的后人,了却他的遗愿。”

马莹儿道:“龙儿还不快快过来见过你的父亲。”

对马天龙双膝一曲要行大礼,不料徐玉郎突然出手扶住道:“且慢!”

这一声不免使马莹儿诧异。

这一声也使对马天龙迷惘。

然而,徐玉郎却有他自己的深意,因为蓦然间想起了临行前“飞天海燕”郦英告诉过他的一句话。

徐玉郎道:“父子相认是大事,不能草率,错认、误认会对不起祖宗的,所以我想对一对记号。”

“鸣霄海鹰”周冲天一直是龙儿的监护人,他在龙儿四岁那年曾在龙儿的腋下刺过青,那是一条小小的不易为人注意的赤龙。原因在于龙儿的祖父汉王腋下有赤鳞,所以他想让龙儿讨个吉利。这个秘密只有郦英和周冲天知道,他们守口如瓶。直到徐玉郎准备出洋去找龙儿,才说出了这一经过,以帮助寻找。

马莹儿道:“龙儿身上还有记号?”

“对!龙儿四岁那年,护院武师周冲天给他刺过青,刺的是一条赤龙,所以我想应该脱下衣服对一对记号才是。”

马莹儿道:“记号在哪?记号是什么?”

徐玉郎道:“记号在右腋下,是一条小小赤龙。”

这意外的变故弄得对马天龙莫明其妙,马莹儿要他脱下上衣,他只得依从。上衣褪下,抬上胳臂去。徐玉郎和马莹儿不由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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