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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博士

司徒炳鉴刚跳下车,公所里已跑出一个小伙子来,惊喜地道:“司徒队长,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是一阵腥风!”司徒炳鉴没心情跟他聊,开门见山地问,“宋秘书,张镇长在里面吗?”

“原来是找他,他刚去镇派出所!”

司徒炳鉴转头就走,镇派出所就在镇公所斜对面,走二三十步便到了,门里坐着两位便衣在嗑瓜子,一见到司徒炳鉴连忙站了起来,恭声道:“队长好!”

“所长跟镇长都在里面吗?”

话音刚落,里面已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是司徒队长?请进!”说着里面已跑出一个铁塔般的大汉,一颗脑袋刮得光不溜丢的,上衣敞开两个纽扣,这人若上舞台,倒是扮演莽张飞的好人选!

大汉见到司徒炳鉴带着几个陌生人进来,先是一愕,继而问道:“队长,不是来办案吧?”

“不是!我来替你们介绍!王队长,这位是本镇派出所的所长许长洋!”司徒炳鉴也替他介绍了王森和朱国明。

许长洋大叫一声,大步跨前,右手握住王森的手,左手又去拉朱国明,道:“你们是英雄呀!我每天都在看报,恨不得去南京睹睹两位的风采,想不到你们倒来了!快,小程拿茶来!”

说着里面又走出一位干瘦白净的男人,这人眉毛粗浓,法令纹又长又深,看来有几分威严,司徒炳鉴又忙为他们介绍,原来他便是周新镇的镇长张立栋!

许长洋十分热情,又拉凳又搬椅的,一个劲呼请坐。众人依次坐下,司徒炳鉴道:“我是要找你们两个,你们在一起,倒省得我两边跑!”

张立栋一边递烟,一边道:“司徒队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要咱们协助的,请说!”

司徒炳鉴将昨天发生的事,简略述了一遍,然后问道:“你们镇上有没有专卖渔具的店子,老板是姓丁的!”

朱国明加上一句:“不一定是老板,主理人是姓丁的也可以查一查!”

张立栋道:“镇上有两家专卖渔具的,但都没有店员是姓丁的!”

司徒炳鉴、王森及朱国明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徐志君道:“莫非刘世昌有意隐瞒?还是他母亲骗咱们的?”

朱国明道:“假如是这样,应以前者的可能性较大!”

所里有个便衣小程捧茶进来,闻言插腔道:“虽然没有人姓丁,但有个叫林丁的,也许就是他!”

司徒炳鉴忙问:“林丁主理哪一家渔具店?”

“呶,就在街尾的那家鱼丰渔具店,前年才开张的,另一家则是老家号了!”

徐志君道:“一定是他!”

王森冷静地问道:“小程,这林丁年纪有多大?”

小程想了一下,道:“二十多岁,三十不到,我听人说,以前他是渔民!”

朱国明道:“不会错了,就是他!”

司徒炳鉴道:“老徐,你跟小程把他‘请’来!”

徐志君立即跟小程出去,街尾果然有家小小的渔具店,店里只有一个二十出头的伙计,小程问道:“你们老板呢?”

那伙计客气地向小程点点头,“程爷,您来得不合时,我们老板出去买货!”

徐志君问道:“他是几时去的?去哪里?”

“去哪里我就不太清楚!嗯,他是前天收店之后就走的!”

小程瞪一瞪眼,道:“你老实一点,你们是六点钟收店,这时候还出门?”

小伙计委屈地道:“林老板亦交代过我们,说昨天开始不上班,把钥匙交给我,也许他前天先回家也不定!”

徐志君又问:“他家在哪里?”

“他家是渔民,就住在船上,船如不出湖打鱼,大多数都是停在蠡湖的避风塘里!”

小程又问道:“他有说要去多少天吗?”

“他说快则五天,慢则十天。”

“他爹叫什么名?”

“叫林有金,瘦瘦的,满头白发,但精神很好!”

徐志君问道:“林丁他平时住在店里吗?”

小伙计指指上面的阁楼,道:“他就睡在上面!我家在镇上,所以回家睡。”

“一般人是不是叫他老丁?”

小伙计十分合作,道:“一般顾客都叫他林老板,较熟的却戏称他林博士,只有他几个老朋友叫他老丁!”

徐志君肯定林丁便是刘世昌口中的老丁,于是又问:“你认识一个叫刘世昌的小伙子吗?”

小伙计毫不思索地道:“认识!他经常来咱们店里找老板,听说他与咱们老板已有很多年的交情!”

“他来干什么?”

“有时来谈论鱼经,他出湖钓鱼,大都先来这里买渔具、租船,钓到了大鱼,也拿来这里烹弄,跟咱们老板喝酒,有时也会帮咱们做买卖,因为他本身喜欢钓鱼,所以对渔具很熟悉!”

“他每次来多久?”

“不一定,有时当天就走,有时跟老板睡在上面,一住三四天!”

小程抢着问:“为何顾客叫林丁做博士?”

小伙计笑道:“因为咱们老板对钓鱼、撒网、补网、把舵、驾大船、摇橹,甚至补船都在行,很多人都要请教他,久而久之,他们便叫他博士了!”

徐志君又问:“这里一开张,你就来做伙计?你老板多久出去买一次货?”

“我来这里才六个月,以前那个给老板解雇了,说他对顾客态度不好!”小伙计想了一下道,“我来六个月这次是老板第四趟出去办货,时间都没个准,主要看生意好坏和存货多寡!”

小程道:“这样说来,你们的生意倒还不错!”

“是的,咱们的价钱比周新渔具店的公道!”

徐志君问最后一个问题:“刘世昌前天是不是来找你们老板?”

“不,他是大前天来的,前天收店之后还在,昨早我来便不见他了!”

“他这次来,又是要出湖钓鱼?”

“本来是的,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不去了!”

小程一沉脸,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你故意不说?”

那伙计吃了一惊,忙道:“是真的不知道的!程爷,我怎敢骗你?”

小程道:“你见到老板,便请他到派出所走一趟,就说所长有事找他!”

小伙计嗫嚅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您可以先透露一点吗?”

小程不答,拉着徐志君返回派出所,向司徒炳鉴报告一切。

司徒炳鉴道:“王队长,您有什么指示?”

“指示两个字不敢当!我认为咱们可以去找林有金。”

许长洋问道:“找他有什么用处?刘世昌不会是他杀死的吧!”

王森道:“假如刘世昌跟林丁前天并没有在林有金船上过夜,那么他们去哪里?这里面便有问题!”

许长洋一拍大腿,竖起拇指,道:“有道理有道理!我就想不到!司徒队长,我可以跟你们一齐去吗?”

司徒炳鉴道:“吉普车只能坐五个人,招呼不了你!你们一有林丁的消息,便请立即打电话通知局子里!”

张立栋道:“这个当然!”

司徒炳鉴首先告辞,四个人上了吉普车,徐志君便叫欧阳司机开车去蠡湖避风塘。

由周新镇到蠡湖避风塘,路途很短,乘车不过一眨眼,他们在湖边不断打探林有金的船,问了三四家才找到!

林有金那艘船并不大,但看来扎实干净,当他见到来了这许多陌生人,有点惊慌,问道:“你们是谁?”

司徒炳鉴说道:“咱们是城内局子里来的,来问你几件事,希望你能够老实答复!”

林有金“哦哦”两声,请他们上船,朱国明一对眼睛在船上扫射,见船上除了一个老妇之外,只有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看来他们家人丁并不兴旺。

王森温声道:“老伯不用害怕,咱们只问几句话。嗯,你公子前天晚上有回来睡觉吗?”

林有金摇摇头,徐志君再问一句,他答没有,王森又问:“你认识刘世昌吗?他前晚有没有来?”

“没有呀!他已有一个月没下船了!老汉认识他已有好几年了,他常跟我们的船出太湖!”林有金脸上仍有惊慌之色,“长官,不是阿丁他出了事吧?他可是个规矩的人!”

“他没事,他出去买货,因为刘世昌昨晚被人杀死,咱们知道他跟你家相熟,所以来调查一下。”

林有金刚轻松一下,又紧张起来:“老汉已很久没见过他了?”

王森道:“咱们没有怀疑你!刘世昌这人怎样?”

林有金想了一下,道:“人倒没什么的,脾气比较大一点,但最近已经收敛了许多!”

徐志君问道:“他年纪并不大,为什么会突然收敛?”

林有金带着几点笑意道:“这便是钓鱼的好处呀!所以他娘也赞成他钓鱼!”

王森道:“是不是他除了脾气大一点,便是一个好人?”

“他虽然喜欢喝酒,但还有节制,也很少赌钱,没听说他去嫖,人又讲义气,应该算是好人!”林有金沉吟道,“真要挑剔,便是他游手好闲,不过他家有钱,不愁吃喝,也算不了什么,要是老汉不愁吃喝,也不会在大雪天出湖捕鱼!”

王森道:“你儿子生意好,难道他没拿钱给你?”

林有金叹了一口气,道:“他的货卖得便宜,利钱小,而且生意刚开始不久,赚到了一点,也都放在生意上!当然他不敢忘记父母奉养之恩,多少也会拿点回家,我可没指望他在这个时候养我!咱们数代在水上生活,老汉也希望他能在陆上立足!”

林有金的妻子在旁接腔道:“咱们是作了很大的牺牲才让他上岸的!”

司徒炳鉴“哦”了一声,问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是咱们的长子呀!我生了十个,连生七个都是女儿,到怀着他时,他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了个男子的名,叫阿丁,希望这胎是个男丁,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生了他之后,又生了一个女儿!”林妻指一指那位青年,道,“他是咱们的么子,叫次丁!现在女儿都嫁了,全靠他帮咱们两人捕鱼!”

朱国明道:“原来如此!”

林妻又道:“刘世昌虽然常来找咱们,但他这人嘴很紧,很少说话,他家的情况也不清楚,也许我那阿丁会比较知道一点!”

王森看他们都是老实人,估计不会故意隐瞒,便告辞了。

上了吉普车,徐志君道:“刘世昌和林丁没有回来,那么他们前晚去哪里睡觉呢?”

朱国明说道:“会不会仍然留在店里睡?”

王森道:“回镇再去问那位伙计!”

他们重回周新镇,再到鱼丰渔具店问那小伙计。那小伙计道:“不会在店里睡觉的!因为老板把门锁上,又将钥匙交给我!”

朱国明道:“也许他有两条钥匙!”

“这个也有可能……但他如果要在店里睡觉,为什么要锁门?”

王森道:“去镇上再查一查!”

司徒炳鉴道:“不错,查旅馆和饭馆!”众人重回派出所,许长洋亲自带人去调查。

镇上只有一家旅店几家饭馆,去调查的人,午前都回来了,经过一番调查证明,刘世昌和林丁昨晚并没有在镇上吃饭和过夜!

司徒炳鉴吸了一口气,道:“这里面有问题了,也许林丁便是凶手!”

徐志君问道:“队长,林丁为什么要杀刘世昌!”

“这点当然还得调查!现在首要的任务,便是先找到林丁!”司徒炳鉴道,“咱们回城吧!”

众人出了派出所,刚好遇到宋秘书,他道:“司徒,你是放着眼前的菩萨不拜,却是远处烧香!”

司徒炳鉴一怔,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来问我?我昨晚见到林丁和刘世昌呀!”

司徒炳鉴精神一振,道:“得啦,我就是最吃不消你这脾性,老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没时间跟你打哑谜,你赶快一五一十,将情形告诉王队长!”他还怕宋秘书卖关子,故意抬出王森来。

宋秘书向王森鞠了一躬,道:“王队长大驾光临敝镇,真是咱们的荣幸了!”

“宋秘书过奖了,请说正事吧!”王森显然亦很害怕跟这种人打交道。

宋秘书先清一清喉咙,然后道:“我昨天下班,顺便到菜市场买菜,刚好见到林丁和一个青年,那青年我也认得,知道他姓刘,是林丁的老朋友……”

司徒炳鉴叫了起来:“老天爷,你兜了好几个圈子,还未说到正题!”

王森道:“不要紧,说得越详细,对咱们越有好处,宋秘书你继续!”

宋秘书示威似的望了司徒炳鉴一眼,续道:“当时我便顺口问林丁:‘林老板,你也要上菜市场买鱼呀?’林丁说不是,他要去探一个朋友,要买点手信,他进了市场,那姓刘的便先走了!”

司徒炳鉴问道:“就是这样?”

“不错,市场里面人多,我转了一转便看不到他了!那姓刘的,相信便是刘世昌!刚才我听见镇长说及这件案子,所以过来找你!”

王森道:“谢谢您向咱们提供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再见!”

上了吉普车之后,徐志君叹了一口气,道:“宋秘书提供的是一条很不好的线索,照他所说,林丁并不是跟刘世昌在一起,那么凶手便很可能不是他了,咱们又得多费点心思!”

朱国明道:“他的话虽然令人失望,但可减少咱们走许多冤枉路!”

司徒炳鉴费了很大的劲才点燃了一根香烟,他用力喷了一口烟,似在问王森,又似是自言自语地道:“那么刘世昌是谁杀死的?”

徐志君道:“现在叶根生又显得重要了!”

朱国明道:“这也不一定,可能是扒手集团下手的!”

王森问道:“小朱,你可知道叶根生钱包里有多少钱吗?”

朱国明沉吟了一下,道:“不算他失去的五百块,大概还有五百块左右!”

徐志君说道:“一千块,已足以引起扒手集团杀人了!老朱,你的看法是有道理!”

王森喃喃地道:“不管是谁杀的,这件案子都不是因钱而引起杀机!我有一个感觉,这是一件复仇的案子!司徒队长,你最好能把思想跳出钱包,才能掌握到最有用的线索!”

司徒炳鉴目光一亮,忙问:“可否请王队长详细解释一下?”

王森道:“假如凶手杀刘世昌单纯是为了钱的话,他一定会先盘问他,这样即使刘母睡得太沉,听不到声息,但邻居也会听到,再说,如果要盘问刘世昌,更该将他绑架至较远的地方迫供,现在这个现象,说明刘世昌一出门便被凶手杀死!”

司徒炳鉴点头道:“看来这又像是宗仇杀了!”

“仇杀又不太像,当然现在我只能凭直觉,我认为这件案子不会这么简单!”

王森借司徒炳鉴的烟,点燃了自己的,道:“刘世昌半夜穿着整齐出门,为什么?他一出门就让人杀死,很可能他跟某一个人有个约会,而那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主谋!”

朱国明接道:“刘世昌跟人有个秘密约会,所以他没告诉他母亲,而约他的人因为知道他什么时间会出来,所以杀死他!”

徐志君皱眉道:“凶手杀人的原因何在?”

司徒炳鉴忽然大声道:“刘世昌之死,很可能跟叶根生的钱包失窃案无关!咱们不要尽向这条路死钻!”

王森没有开腔,闭着眼默默地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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