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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急变

一连过了几天,无论用什么办法,楚老实的答复来来去去只有三句话:俺不知道、不是俺干的、俺是冤枉的。连朱真志也拿他没办法。

不但如此,贾公馆对这件事也不闻不问,好像他们对这件事完全无关系似的。小洪他们都沉不住气了,反而朱真志道:“有时候时间和沉默便是最好的策略!”

第四天,果然不出朱真志所料,贾家派了一位姓林的管事来问话。

“市长,我家奶奶和少爷请俺来讨个讯儿,不知道这件事您查得怎样?”

朱真志叹了一口气,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少爷,就说这件事连我也感到很棘手!”

林管事问道:“楚总管一丝口风也不透露?”

“错了,他说得实在太多了,我本来是念着你老爷昔日的善行,所以强出头,要为他伸冤报仇,哪知……唉,早知有这个样子……现在朱某也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林管事奇怪地道:“市长,你说的话,俺怎地一句也听不懂?”

“朱某自言自语,本来就没想要让你知道!”朱真志挥挥手,“你回去吧,有了决定我会派人去贾公馆,真没办法的话,只好交给局子里办,反正对朱某也没一丝好处!”

林管事向他鞠躬道:“那俺走了!”

朱真志忽然又把他唤住:“慢,那天你们老爷六十大寿,朱某送给他的礼物,你们少爷拆了没有?”

“咱们做下人的,可不可能知道!”

“没事了,你走吧!”

林管事走后,小贺立即将门关上,朱真志啣上一根烟,冷笑道:“我还以为他们真能沉得住气,要比耐力跟俺可还差一截!”

小柳奉承地道:“刚才市长您说沉默就是最好的策略,果然没错!”

小贺问道:“市长,其实这件事咱们根本不用等,直接到贾公馆,将他们闹个天翻地覆,哪怕凶手不露出马脚?”

朱真志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小伙子,你们懂得什么?假如那是好办法,还用得你来教我吗?”

小贺唯唯诺诺,但看神色,分明还是一头雾水,小洪改口问道:“市长,您看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派人来?”

“快者今天晚上,慢者明天上午!”朱真志踌躇满志地喷了一口烟。“今天晚上我加菜,小贺,去买一瓶高粱来,咱们预祝一下!”

小贺不知他为什么这般高兴,不过也不敢多问,立即出房准备晚饭和酒,这些天来,他们都在旅店里吃饭,朱真志怕会出事,还严令禁酒,害得他们酒虫蠕蠕而动,今日开戒,到底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令朱真志十分光火的事是他的预测竟然落空了,贾公馆不但当晚没派人来,连第二天晚上也没人来问一声,他烦躁地在房里急促踱起步。

小柳道:“市长,他们不来,咱们就来个直捣黄龙吧!”

朱真志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他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小柳吃了一惊,有点不知所措,小洪忙向他打了个眼色。

房内寂静,只听到朱真志的步履声,良久他忽然道:“贾公馆难道没个聪明人,操他娘的皮,他们看到我送的礼物还不知道,要是贾大存没死,就不用这般麻烦了!他妈的,算我倒霉!”

小柳小贺都不知道他说些什么,朱真志忽然转头问道:“小洪,你说他们是不明白俺的意思,还是有所恃而来个不瞅不睬?还是另有高招?”

小洪显然亦不知道他话中之意,只好答道:“如果连市长也不知道,咱们又怎能晓得?”

朱真志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奸笑:“好吧,俺就再等他们一天,再不来,就来个‘一拍两散’!让他们贾家,从此一蹶不振!”

可惜朱真志的希望又熄灭了,再等一天,贾公馆还是没派人来,而根据任管事的情报,贾公馆上下一切如常,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般,而且也没几个人提及楚总管的事!

朱真志的假期已届满,再听到这个消息,便决定回济宁城。他故意叫司机开车去镇上兜了一圈,然后出镇,当然他把楚老实的“赃物”也带上车。

车子出了镇,道路不平坦,颠簸得很厉害,加上多了一个楚老实,坐得极不舒服,朱真志便叫小贺下车,另想办法回济宁城。

小贺暗叹倒霉,他在路上彳亍地走着,过了好一阵,才遇到一辆运菜去济宁城贩卖的牛车,说好话歹,车夫才让他坐上去。

牛车走得慢,小贺到济宁城已是第二天的晚上,车上没好位坐,两天下来,腰酸骨痛,他本想回家睡大觉,没料到在街上遇到一位旧同学俞飞。

俞飞家里有点钱,帮他父亲做生意,以前两人感情颇好,而且常有来往,但自从俞飞到济南帮他父亲做生意之后,两人便很少见面了。

俞飞一见到小贺便一把将他拉住,道:“小贺,你她妈的,死去哪里,俺去你家里跑了几趟,都找不到你!”

“出差去枣庄,你回来几天了?”

“来了几天了,吃过饭没有?”

“刚刚到,他妈的,两天还没吃过一顿好饭,累得要死!”

俞飞道:“俺请客,明天俺就走,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都得陪我!”

“吃顿饭就行,其他的恕俺不能奉陪了!”

“他妈的,真不够意思!你今晚如果半途溜掉,以后便别再跟我交朋友!”俞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他到一家馆子里去,他叫了三四个小菜,还有一瓶高粱酒,“小贺,你在政府机关里面工作,得意吗?不得意的话,干脆辞掉,跟我到济南去!”

“你们店子要请人?”

“还欠个人,不过你别那么不长进,济南是个大城市,遍地泉水,遍地黄金,做人家的小伙计,有什么出息!”

“瞧你的,俺爸爸死得早,没你的命好,不做小伙计,哪来的本钱做生意!”

“这话也对,先做伙计攒点钱,以后再做老板!”

小贺也觉得自己在政府机关里面,很难升上去,奔头不大,听了这话心头有点活动,于是问道:“做伙计每日能赚多少?俺虽然没有老婆,可还要养老母!”

俞飞想了一下,道:“做伙计赚的当然不多,不过俺准备离开我爸爸,自己开一家酱园!你替我当掌柜,俺还记得,你的算术是全班最棒的!”

“当然!”小贺自豪地道,“你的算术功课一直是俺教你做的!”

“好啦,别揭俺的疮疤了,一句话,你肯不肯辞掉政府那份差事?”

“你爸爸肯让你离开他?”

“他同意的,而且酱园就在咱那爿杂货店斜对面,俺两边跑,所以酱园方面还差一个掌柜,你的工作就是记账找钱,简单得很,不过俺信得过你哩,至于其他的,你边做边学,难不倒你的!怎么样,这是一个机会!”

小贺搓搓手,道:“你爸爸肯让俺充当掌柜吗?”

“俺得先得到你的答复,才跟他商量,九成没有问题,就算当不了掌柜,你在家里也可以学做生意嘛,强过你老是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跑,说得好听点叫卫兵,不好听的叫狗!”

“他妈的,你拐弯骂人!”

“你还未答复我!”

“好吧,俺明天一上班就向市长请辞,但要一个月后才能离职!”

“一个月?那刚好,你一离职,就去济南,到时候,俺那家俞记酱园也差不多开张了!”俞飞举杯道,“来,祝咱俩都前途似锦!干杯!”

小贺也兴奋起来,一口将酒喝干,一个人有了新希望,体力也好像充沛起来,那些劳累疲劳,已全被抛到东海去了。

“小俞,啊,不,俞老板,吃了饭咱们去哪里?”

俞飞压低声音:“当然是找女人,俺在济南爸爸看得紧,老是吃素,现在回来,还不玩个够,喂!你有什么门路?总之钱包在俺身上!”

小贺哈哈笑道:“有你这句话,还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吗?这就走吧!”

小贺拖着一身劳累上班,同事跟他打招呼,他还打着呵欠,他伸手去敲市长的门,一个同事道:“市长还没上班!”

小贺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道:“市长一向准时上班,今天为什么还未到?他有没有交代过,说去哪里吗?”

那同事道:“你不知道他请假吗?”

小贺一怔,道:“他前天假期就届满,昨天就该上班了,怎么还没到?”

同事嘲弄地道:“老贺,你他妈的紧张什么?敢情想领功!”

“去你的,俺一直跟他在一起,不过他前天乘吉普车回来,俺乘牛车,昨晚半夜才到,你看俺累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俺还以为你是让女人扭坏了腰的,等一等吧,说不定等下就到!”

市长室外面有一排椅子,小贺一坐下来,疲劳便袭上心头,刚闭上眼睛便睡着了,昨晚那个小红实在厉害,几乎连他的骨髓也吸干!

当他醒来时,已是一个钟头后的事了,他吃了一惊,胡乱举袖擦一把脸,又去敲市长办公室的门,可是敲了好一阵都没人应。小贺十分奇怪,跑出去问:“喂,你们有没有看见市长?”

“还没上班。”

“没理由啊!喂,小洪、小柳和司机老刘来了没有?”

“也不见他们,老刘是跟市长出差去的!”

忽然一个年青的同事走过来,道:“小贺,卫副市长找你!”

小贺谢了一声,跟他到副市长办公室里,卫副市长才四十多岁的年纪,少年得志,却没有飞扬跋扈的坏作风,闻说他是燕京大学的高才生,很有点才情。

“小贺,你坐吧!”

小贺忙问道:“副市长,你找俺有事吗?”

“你这几天是跟市长在一起的吧?”

“不错,咱们到枣庄去,不过前天就回来,市长跟小洪小柳他们坐吉普车,前天下午就该到,而我却因坐牛车,到昨天半夜才到!”

“我不是问你们的事,但是市长前天假期就满,昨天就该上班,但到现在还未来上班,是不是他家里有事?”

“不会吧,市长太太身体一向很好,而且小洪他们也没上班,也许他们半路有事,临时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无论如何他也应该打电话来,市长的工作作风一向良好,是咱们的模范,他不会……小贺,我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再上班。不过你跟市长家距离不远,顺路到他家看看,还有,替我给市长太太买点水果去!”

“知道了!”小贺向他行了一礼,“副市长不交代,我也打算去他家看看!”

小贺依言到朱真志家拜访他太太,朱太太跟他蛮熟,见他提着一篮水果,笑问道:“小贺,老朱又麻烦你了,他也真是,晚上回家再携回来不也可以!”

小贺一呆,反问道:“市长太太,您……您的意思是市长还没回家?”

朱太太也是一怔,道:“怎么?不是他叫你携水果回来的吗?”

“这是副市长叫我给他送来的,他跟俺都以为市长到家了,是你身体欠和,所以他才没上班!”

朱太太着急地道:“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吗?怎会不知道!”

小贺将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安慰她:“大概是路上遇到什么冤情,他去处理一下,太太放心,他身边还有小洪,小柳和老刘,不会有问题!”

朱太太稍稍安心,她要去为小贺倒茶,小贺忙道:“市长太太您别忙,俺要回去看我娘了,改天再来看您!”

朱太太道:“老朱一上班你就叫他派个人来通知一下!”

小贺满口答应转回家去,心中暗忖道:“也好,让我休息一下,想不到副市长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往后倒也得看着他一点!哎……算了吧,凭我这个料子,能够混得上去吗?反正俺要辞职了,管他娘的!”

他快步而行,很快便到他家里那条小巷,接着伸手去拍门:“娘,开门,俺回来了!”

门开了,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眉开眼笑地说道:“你回来啦?娘替你烧水洗澡吧!”

小贺道:“俺累得很,不洗了先睡一下,下午才叫我。”他掏出两个大洋放在桌上,“这给您!”说着走进房去。

他娘收起了钱,道:“你睡吧,趁现在菜市场还没收,去给你买只鸡来熬汤!”她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小贺一躺下床便睡着了,过了一阵,忽然给一阵拍门声吵醒,他嘟哝一声:“怎么不带钥匙出去!”

小贺拉开大门,以为他娘回来,哪知道一开门,两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当先那个伸手便是一拳,背后那个连忙将门关上。

小贺猝不及防,胸膛着了一拳,他还摸不着头脑,又中了一腿,随即便跌倒地上。这刹那,他睡意已消,头脑一清,连忙滚开,大声喝道:“你们是谁?”

两个大汉头上都戴着毡帽,衣服整齐,当先一个留着一撮小胡子,后面那个脸色青白,好像鸦片鬼似的!“鸦片鬼”冷冷地道:“咱们是阎罗王派来的拘魂使者!”他从身上拔出一柄利刀,向地上的小贺刺去!

小贺急切间,抄起一张板凳一格,蓄须大汉横里伸出一手,抓住板凳,顺势又给他一脚!

“鸦片鬼”连人带刀向小贺扑去!小贺知道这两位是杀手,自己的性命就在顷刻间,不暇稍思,一扯桌脚,那张桌便罩了下来!

“笃”的一声,刺刀插在桌背上,小贺双脚一直,乘机将他踢开!

蓄须大汉横飞一脚,将桌子踢开,撞到门板上,发出“蓬”的一声巨响!

“鸦片鬼”忽然扑上去,压住小贺,小贺大声叫道:“救命呀!”同时双脚用力一撑,“鸦片鬼”被踢开!

他还未顾得及喘一口气,蓄须汉也抽出刺刀,一刀刺下,小贺扭腰一滚,仍慢了半步,让刺刀插在胸上近肩胛处!

他在生死一发之间,用力挣扎,蓄须汉刚拔出刺刀,小贺不顾一切地爬了上来,大声呼救!

“蓬”的又一声,“鸦片鬼”又给了他一拳!就在此刻,门板忽然“砰砰”地响了起来,有个男人的声音叫道:“快撞门,有人要杀小贺!”

小贺忍痛带血冲进灶房,可是窗子关着,蓄胡汉子一步抢前,一刀插向小贺后背!

小贺有意识地抄起铁锅向后一抄,蓄须汉连忙缩手,但刀子仍刺进后背,小贺登时扑在灶台上!

这时候大门又被人撞得震天价响,“鸦片鬼”跳上灶台,用力推开窗子,喝道:“快走!”

两人跳出窗子,大门也被撞破,当先一个冲进来的,赫然是俞飞!

“小贺,小贺!”俞飞循血迹奔至灶房,大叫一声,“快来,他受伤了!”

邻居的几位男人一齐进灶房,把小贺抬出来,俞飞吓得脸无人色,忙道:“快将他送进医院!”

小贺遇刺被送进医院的消息,迅速传遍市政府,卫副市长一面派人到医院慰问,一面通知黄扬义!

济宁分局局长黄扬义接到消息之后,立即派老侦缉员颜超雄和小李到医院问口讯!可惜小贺尚在手术室里未出来。

颜超雄终于等到主治医生出来,忙拉着他问道:“大夫,俺是局子里侦缉队的,请问小贺有生命危险吗?”

大夫松了一口气,说道:“他伤势虽重,但幸而不是要害,又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者失血甚多,身子瘦弱,不宜说话,你们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才来吧!”

颜超雄谢了一声,道:“小李,你守在这里,负责他的安全,不许外人接近他!我下去查一查!”

他到挂号处查询,知道送小贺进医院的是小贺的邻居,他们都已回家,于是颜超雄火速离开医院!

小贺的邻居异口同声说是听到俞飞的呼叫声才去撞门的,颜超雄马不停蹄赶去俞飞家,可是她母亲却说俞飞早已去火车站了。

颜超雄赶到火车站,火车经已开去,他没奈何只好回去复命!

小贺的被刺,俞飞事后立即离开济宁,引起分局里的一片猜测,现在只能等小贺精神稍复才可进行调查了!

但市政府里的官员却比局子里的人更加紧张,因为第三天上午朱真志还未上班,他跟他的手下就像一阵轻烟般消失了。

卫副市长立即派人乘车沿途搜索,但车子一直驶至枣庄都没有朱真志几个人和吉普车的踪影!

小贺受伤的第二天晚上,市政府接到消息,在石家村附近的一座小树林里,发现一辆无人的吉普车!石家村远离由枣庄到济宁城的公路,卫副市长觉得有蹊跷,于是通知分局,漏夜派人去石家村。

带队出发的是颜超雄,他已负责起这件案子。但他们在午夜赶到石家村外那座树林里时,吉普车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丝异状,到后面才发觉车后有个弹洞!

吉普车机件仍然完好,当颜超雄返回济宁城,已是破晓时分!

颜超雄交了差,便伏在案上打瞌睡,不久市长失踪的消息已传遍济宁城。黄扬义跟卫副市长商量过后,决定请求军队协助,沿途搜查朱真志失踪的线索!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贾庆国忽然陪着潘氏到政府里,要求知道楚老实的下落。

有关部门查过纪录,并无此人被控被关押,潘氏便道出楚老实被朱真志带走的事来!

黄扬义在电话中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又惊又喜,一边派人将潘氏和贾庆国接来分局,一边又派颜超雄去医院调查小贺。

小贺身子虽仍虚弱,但精神还不错,他本来还想将朱真志到贾公馆调查贾大存死亡的事隐瞒,因为这是朱真志对他再三叮咛的,可是颜超雄道出潘氏和贾庆国向市政府要人的事来,他没奈何和盘托出!

颜超雄盘问了将近一个钟头,在大夫的再三催促下才离开医院,他望着那满布阴霾的天空,心头也极之沉重,知道这是宗棘手的案件!

这件案子的复杂性,很可能会难倒他,他将会有一段日子失眠!

当他将经过向黄扬义转述后,黄扬义也觉得事情绝不简单,因为朱真志跟他的关系一向不错,假如贾大存死得有蹊跷,他应该通知自己,由分局处理这件事,他不这样做,说明另有内情!而事情之严重,可能自己这个分局长也兜不住!

他一口气抽了两根香烟,毅然作出决定:“老颜,你先回家睡几个小时,等搜索队回来再说!”他匆匆收起小贺的口供纪录,离开分局,直趋市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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