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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才是诸葛亮

那一道慑人心魄的摩托车声,使得赵祥贵心头一沉,在金铃后背打了一拳,道:“再不快走,老子就毙了你!反正老子已杀过人,让他们抓住就是死罪,多杀一个,也只赔一条命!”

金铃觉得他说得有理,只好跟着他跑。赵祥贵转头望后,见到远处有几点晃动的亮光,知道王森已追上来,又惊又恐,他心念电转,忖道:“俺何不到表姐家避一避?等他们过去了,俺再走!”主意一打定,便向金铃推去。

“走那边!”

金铃自然也看到后面的情景,知道救兵已至,但料不到赵祥贵要改变去向,假如后面的人追失,自己这一生就完了!

怎样“通知”他们?金铃心念一动,忽然一个踉跄跌倒地上!她一跌倒,双手落地一抄,便抓住了一块小石头。赵祥贵一把将她拉起:“饭桶,快走!”金铃已迅速地在地上划了一个箭头!

赵祥贵推着金铃在田上飞奔,再向他表姐家的村庄奔去。

金铃边跑边动着心思,临进村里,她又用力一挣,“嘶”的一声,后背已破,她人也跌倒在地,她忍住痛在地上划了个箭头,还写了两个字:村内!

赵祥贵见追兵已暂时被摆脱,也暂不理她,叉腰喘着气,半晌才骂道:“他妈的,你不用花脑筋想歪主意,你是跑不了的!”他拉起金铃向村内走去。

到了表姐屋前,赵祥贵四处望了一下,便伸手拍门,金铃记得那是栋土屋,因此又用石尖在墙上划了个×,她本想写清楚一点,但里面已有人应声,只好匆匆写了个铃字。

“谁呀?”是个男人的声音。

“表姐夫?是俺赵祥贵!”

大门无声地打开,一个中年汉子,举着一盏油灯,眯着双眼,道:“你表姐说你已经走了,怎又回来?”

赵祥贵道:“天黑不好走,明天再走!”他将金铃拉进去。

那汉子道:“这是谁?”

赵祥贵苦笑一声:“俺的事,表姐对你说过没有?”他见他点头,便又道,“她是俺的护身符!”

赵祥贵表姐开门出来,怨道:“祥贵,你别再作孽,放了人家吧!”

赵祥贵道:“表姐,刑警追上来了,她就是俺的护身符,怎能放?”

赵祥贵的表姐夫廖添丁道:“既然他们追上来了,你就走吧,还进来干啥?咱们可是规矩人!”

赵祥贵陪笑道:“您放心,他们散了之后,咱就走,而且他们只在附近,根本不晓得俺在这儿!你们睡吧……啊,不,有没有吃的东西?俺一天都没吃过饭!”

表姐道:“锅里还有冷饭和地瓜,我替你热吧!”

“不能烧火,冷就冷吃吧!”赵祥贵接过油灯,拉着金铃到灶房,着她坐下,他揭锅装了一大碗饭,又找了些剩菜,就狼吞虎咽起来。

那碗饭下了肚,赵祥贵才喘了一大口气,掏出烟来,点上一根。他眼睛一瞄,见地上有条草索,便将金铃的脚扎住,道:“俺可怜你,放你吃饭,你可别不识好歹,胡乱叫喊,老子要杀人容易得很!”

他双手作了一个卡人的样子。

金铃点点头,赵祥贵拿开她嘴里的手绢,再解开她双手的腰带,然后丢了一块冷地瓜给她。金铃默默地吃着。

赵祥贵边抽烟,边侧头望着她,金铃后衣破了一大个洞,露出雪白的肌肉来,赵祥贵目光忽然一亮,露出一个淫笑,慢慢挨过去……

地上的浅坑忽然不见了,众人都着急起来,尤其是白成德,更如热锅上的蚂蚁。

王森道:“分出一半人继续前进找寻线索,其他的在附近搜索!”

黑暗之中,虽说有手电筒,但搜索线索可甚为困难,而且周围都有树木野草,赵祥贵又有枪,众人小心翼翼地,进程甚慢。

小铃子已挨不住,伏在白成德的背上睡着了。白成德喉头发干,但仍忍不住抽烟,来镇定神经,他抽了几口便呛咳起来,心中不断地问着自己:“不知铃子怎样了!”

时间慢得像只蜗牛,好不容易又挨了半个钟头头,到前面去的刑警,忽然回来报告:“队长,前面路旁发现有个箭头,请您过去看看!”

王森跟他到前面去,看了地上那用石子划的箭头之后,忙说道:“这可能是金铃留下的,从这方面搜过去,把他们都叫来!”

穿过一排灌木,下面是一片田地,刑警们一看都傻住了眼。王森道:“别怕困难,那女人这般聪明,她一定还会留下什么线索,大家分开来找,两个人一组!”

白成德拉着一个刑警,道:“俺跟你一组!”

王森道:“好!”他将多出来的一位刑警叫到身前,“你到公路把小杨他俩找回来!”

已是凌晨三时了,王森与刑警们还找不到线索,大家都有话说了:“那女人既然聪明,为什么不再留个线索,我说她根本是个笨骡!”

白成德怒道:“你胡说!也许她找不到机会呢!”

“刚才又能够找到机会划下了那个箭头……”

王森斥道:“废话!赵祥贵狡猾得很,不是笨蛋,少啰唆,再找!”

金铃一回头,道:“你干什么?”

赵祥贵笑嘻嘻地道:“今晚上,你就陪俺睡吧,俺本来比你那情夫好多了,包保你乐得叫亲哥哥!”

“告诉你,你敢动俺一根毫毛,俺就自杀!”

“自杀!”赵祥贵双手已放在她身上,“咬舌自杀是不是?俺再把你的嘴塞上!”他松了手又掏手绢。

金铃忙道:“你要跟俺做长期夫妻,还是雾水的?”

赵祥贵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道:“跟你做长期夫妻,你也够资格的,就怕你不会真心待我!”

“你要人家真心待你,首先你就得真心待我!”

赵祥贵笑嘻嘻地道:“怎样个真心法?先来亲一亲?”

“你要跟我做长久的夫妻,便等离开了山东再说!”

“你是真心的?”

“到了苏北,人生路不熟,不依靠你依靠谁?”

赵祥贵嘻嘻一笑:“这话有点道理,就一言为定!俺要睡一会儿,你也睡吧,不过俺对你还不放心,再委屈你一下!”

他仍将手绢塞进金铃的嘴巴,然后倚墙瞌睡。

金铃知道他有这种心,哪里还敢睡,她双手未缚,大可以将脚上的草绳解开,但赵祥贵就坐在门旁,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要等他睡熟了才动手。

过了一阵,赵祥贵忽然睁开眼睛来,问道:“你为什么不逃跑?”他又拉开金铃嘴里的手绢。

金铃吓了一跳,心中叫道:“幸好我没轻举妄动!”她淡淡地道,“俺逃出去跟白成德和你有什么分别?还不都是个逃犯!”

赵祥贵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俺是傻瓜,俺是出了名的赛诸葛,女人不会这样快变心的,到了苏北一段日子,就有可能!”说着重新将金铃的双手缚起,再塞回手绢,“这次俺真的要睡了,还是谨慎一点好!”

果然不久赵祥贵便打着鼻鼾,金铃默默地想着心事:“不知道白大哥跟小铃子怎样,他们会找到我吗?啊!白大哥一定是自首了,不知道以后他会怎样?不会判死刑吧?”

想到此,她心头怦怦乱跳,又自己安慰自己:“他又不是真正的杀人犯,怎会判死罪?一定会水落石出的,他最多坐几年牢,俺还等得着,以后就跟他过个好日子!”

金铃悄悄瞥了赵祥贵一眼,心头猛地一跳,暗中又盘算起来,她实在太累了,挨了两个钟头,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忽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赵祥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用枪抵在金铃的太阳穴上。

金铃又惊又喜,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丁点来,转头望窗,天色蒙蒙亮!

拍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赵祥贵忽然窜了出去,只见廖添丁已拿着灯走出房门,他走前轻声道:“表姐夫,如果是陌生人就别开门,请帮个忙,俺不敢忘记你的大恩!”

廖添丁道:“行啦,你以后最要紧是要学好!”他用混浊的声音,拖长调子问道,“谁呀——”

“大叔请开门,咱是过路的!”

“过路的到咱这里干什么?”

门外的人答道:“讨点饭吃!”

“没饭没菜,滚吧!”廖添丁放下心来。

门外忽然换了个人,道:“咱们是局子里来的,有人看见一个小偷跑进你们屋子里……”

“胡说,没这回事!”

“有这回事也好,没这回事也好,都请你开门,咱们是办公事!”

廖添丁倒不傻,道:“俺怎知道你们是不是贼来赚门的,要是你们真的是办公来的,请到村长那里说去,真要进来的,就叫村长来跟俺说话!”

另一个人问道:“你们村长叫什么名字?他家在哪里?”

“他叫廖鸿发,拐过去那家最大的院子就是了!”

赵祥贵将廖添丁拉了回来,轻声埋怨道:“表姐夫,这样子他们还是会进来的,而且一定有人守在外面,现在叫俺怎么办?”

“慢慢来,别急!”廖添丁拉着他到一间柴房,将灯放在地上,拨开柴草,揭起地上的两块红砖,露出一个地窖,笑道,“这是俺用来避强盗的,想不到现在反而让强盗用上了!”

赵祥贵也不理他的讽刺,跑到灶房将金铃抱了过去,廖添丁道:“你得先下去才行!”

赵祥贵爬了下去,金铃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十分着急,一急之下,给她想到一个良策,她装作不在意,在地上一滚,那油灯登时倒地,廖添丁怕会烧着柴草,连忙将灯拿起,金铃乘机用右脚尖,踢掉左脚的布鞋,再依法把右脚的鞋也推掉了。

赵祥贵在下面道:“表姐夫,快丢她下来。”

与此同时,外面又传来拍门声,廖添丁匆匆将金铃推下去,赵祥贵在下面接着。

“快盖上!”

廖添丁盖上红砖,再胡乱拿些柴草盖上,然后带门出去,却看不到墙角的一对鞋子。

这次来拍门的,果然有村长在内,廖添丁不敢怠慢,开门迎客,村长道:“添丁,他们是局子里来的,这位是省里的侦缉大队长王森队长!”

王森道:“咱们怀疑有强盗挟持一名女人藏在你家里……”

廖添丁忙道:“哪有这回事?”

“那女子十分聪明,她沿途留线索,还在你们屋外墙上留下记号!”王森带他出来,指着墙上的人,“相信这是刚划上去不久的吧?”

“这是孩子们闹着玩的!”

“那这个铃字怎样解释,那女人就叫金铃!”

“队长,女人叫什么‘铃’的,多如牛毛……”

王森板着脸,沉声道:“俺希望你跟咱们合作,不要犯窝藏强盗的罪!”

“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俺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咳,您不相信的,就请搜查!”廖添丁认为地窖十分隐秘,连村长也不知道,不会让他们搜出来,所以态度十分安详。

王森看了他一眼,信心有点动摇,不过他不是那种轻易相信片面之词的人,因此道:“多谢合作,大家进去吧!”

到房内去搜查的人纷纷出来报告找不到人,王森抽着烟道:“再搜,一寸地方也不能放过!”原来他们找了半夜,便发现金铃留在村口的线索,所以便进村继续工作,终于在廖添丁家外发现了另一个线索。

白成德拉着廖添丁,大声道:“她是俺的女人,万一出了事,哼!老子可不饶你!”

王森道:“将他拉开!”一个刑警立即将白成德带开,小铃子经过连串的打击,早已忘记了肚子饿,她面色青白地伏在白成德的怀中。

忽然一个刑警进来报告:“王队长,咱们在柴房里面找到了一对鞋子,是女人的!”

王森甩掉烟蒂,来到柴房,他见地上柴草十分凌乱,便猜到几分,叫刑警将鞋子拿过来,让白成德看,白成德只看一眼,便叫道:“这便是铃子的鞋!”

廖添丁脸色青白地,道:“这是俺老婆的……”

“你老婆呢?”

“在房内!”

“小杨,拿去给她认!”王森向杨镇下命令,杨镇应了一声便进房,“你们散开,不要高声叫,迫赵祥贵杀人!”

一会儿,杨镇回来道:“队长,她老婆说这不是她的,也不晓得是谁的!”

王森在廖添丁肩膊上轻轻拍了一下:“原来你是同党!把他拉出去!”

廖妻在房内冲了出来,叫道:“他不是同党的……”

“拉出去!”王森对廖妻道,“你一定知道内情,老老实实招出来,会减轻你丈夫的罪!”

“是,是,我说!”廖妻“噗”一声跪下,将表弟赵祥贵来求助,后来金铃无意中撞进来等等事件,一一详述,“柴房下面有个地窖,他俩就藏在下面!”

王森点点头,道:“大家听着,在柴房外和屋外布防,不许张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去!”他又掏着一根烟来,慢慢地抽着。

廖妻道:“队长,俺男人……”

“放心,死不了,等着俺的命令!”

白成德道:“队长,你既然知道他们在哪里,还不去救人?”

王森道:“你老婆在他手中,怎救人?他拼着死,开枪打死她,你忍心吗?舍得吗?”

白成德打了个颤:“请您想办法!”

地窖里的通气设备不太好,加上其中一个通风孔是在柴房墙角,刚才廖添丁心急,拨动柴草时,恰好将通气孔塞住,因此窝了一阵,赵祥贵与金铃都觉得十分闷热。

赵祥贵喃喃地道:“他娘的,怎么这般久!”他不敢推开出口出去,只好将上衣脱了下来。金铃也出了一身汗,衣服都贴在肌肉上面,曲线毕露。赵祥贵看得喉干舌燥,不断咽着口水。

金铃转身以背相向,赵祥贵从后面伸手过去,金铃用力挣扎起来,她的双脚抵在墙上,用力一撑,立即将赵祥贵撞倒地上。

赵祥贵怕惊动了上面的人,忙道:“好,好,我不再动你,你好好坐着!”

地窖里越来越闷,闷得赵祥贵心烦意躁,不断轻声咒骂着,忽然上面传来了声响,赵祥贵立即拉起金铃,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同时伸出枪来,双眼紧张地望着上面。

砖块揭开,露出一张女人的面孔来,却是表姐。

廖妻紧张地道:“祥贵,快上来!”

“他们呢?”

“他们搜不到什么,出林去了!”

“麦姐夫呢?”

“你表姐夫陪他们去村长家,我在外面看过了,没有人!”

赵祥贵心念电闪,忽然笑嘻嘻地道:“我还是在这里,比较稳当,明天后天才走!”

廖妻急道:“傻瓜,他们现在是去村长家吃饭,那姓王的队长,认定你一定是在附近的村庄里,叫人去打电话找人来搜索,你现在不走,就危险了!”

赵祥贵有点吃惊:“真的?”

廖妻急道:“我骗你作甚?趁他们在村长家吃饭,你由村后溜掉,这是大好机会,俺已经煮好了几块地瓜,让你带上路吃!”

赵祥贵解开金铃腿上的草绳,拉着她的裤头,叫她沿竹梯慢慢爬上去。

廖妻见他如此仔细,一颗心怦怦乱跳,原来这是王森教她的,用来诱赵祥贵出来,免得误伤了金铃,而王森现在就躲在柴房内。

金铃探出头来,见到房内有一个陌生汉子,便知道是怎回事,但现在自己被人制住,有救兵也不容易脱险,当下她向王森打了个眼色,又向房门方向呶呶嘴,王森会意,闪出柴房外。

赵祥贵在后面骂道:“他妈的,走快点!”他十分乖巧,先探出半个脑袋瓜子,向房内看了几眼,然后才爬上去。

柴房内似乎没有异样,只是廖妻态度有点异样。赵祥贵道:“表姐,俺都不怕,你怕啥?”

“他们说窝贼强盗是有罪的,俺是个女人,有男人有孩子,怎会不怕!”

赵祥贵放了心,笑道:“累不到你的,放心,俺发了财,一定不会忘记你跟表姐夫的恩典!”

“俺去替你拿地瓜!”

“一齐去吧!”

廖妻将门打开,悄悄向外面看了一眼,刚才守在外面的两个刑警和王森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祥贵出了柴房,问道:“你那两个孩子呢?”

“俺怕他们会乱叫,叫他们到外面去了!”

赵祥贵道:“叫他们俩进来!”

廖妻吃了一惊,道:“他们去村长家附近探风……”

“算啦,快替我准备一下!”赵祥贵仍然牢牢地抓住金铃,站在厅里。

廖妻根本没有煮什么地瓜,到了灶房就慢慢关上门,吓得她猛念观音经。

赵祥贵正在奇怪,大院忽然“砰砰”叩门声响,外而有人喝道:“是刑警,开门!”

赵祥贵一惊非同小可,立即拉着金铃,向柴房退去。他十分谨慎,一直将金铃护在身前,慢慢退回柴房。

他一脚刚跨进门槛,猛觉持枪的右手腕一阵剧痛,五指不由一松,手枪便跌在地上!

原来王森见赵祥贵输如此狡猾,便与杨镇匿在柴房屋顶,叫刑警退出屋外。当赵祥贵进厅后,他便想到一个办法,叫杨镇跳出去,到前面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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