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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击杀奸细 窃听秘密

沈七郎还未开腔,他又说下去:“我已听到了,先在附近搜一下吧,别将功劳让宫英光及安容奇抢去了!”他竟然首先跃了下去。

沈七郎忖道:“这厮的耳力真的这般可怕?还是另外有人将消息通知他?”不容他多想,亦忙跃下去,尾随李西尼走进一栋破房子。

这房子外面看来很小,进内走了一会,才发现它很大,因为一座连着一座。沈七郎走进一间卧室,但见床上被褥凌乱,他忍不住走前,就在此刻,他手上的火把忽然熄灭,接着背后一股强劲无比的掌风压至!

好个沈七郎来不及运劲出掌抵御,只好标前闪避,背后偷袭那厮,如影随形,掌势不变,不离沈七郎三尺,沈七郎再标前,已至壁前,只见他跃起,双脚在墙上急速地移动,这一着大出对方意料。沈七郎倏地将手上的“火把”甩出,双脚用劲,身子凌空倒飞,一手在横梁上一勾,身子荡开。

定睛望下去,已不见有人,他借力一荡,穿门射出,厅内有人喝问:“谁?”

沈七郎急答道:“沈七郎!你是谁?”

“李西尼!你不是有火把吗?”厅内突然闪起火光,只见李西尼举着火折子。

沈七郎心头一动,道:“你不是先我而进吗?为何反而慢我一步?”

“这里一屋连一屋,房舍又多,不仔细看之如何能找到地道出入口?”

“说得有理,你为何刚才不点火?”

“李某更觉得奇怪,你刚才明明举着火把,为何现在又不用?黑灯瞎火能找到东西?”

“沈某的火把被人打熄,有人在我背后偷袭!”

李西尼立即问道:“是谁偷袭你?如今人在何处?”

“早已不知踪影!”沈七郎心中暗道:“他装得越像若无其事,越叫人怀疑?莫非李西尼早已暗中加入青龙会?”他忽然觉得今番一齐行动的西北道上高手,可能有很多人已是青龙会成员,为免替自己带来危险,他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不必急,只要他立志杀死沈某,迟早他还会现身!”

“他为何要杀死你?莫非你心中已有嫌疑犯?”

沈七郎笑而不答,道:“咱们还是先到里面看看吧,免得让人家溜了!”他当先走在前面,故意把后背露给李西尼,但却暗中提满了真气,不料李西尼与他一直保持一定之距离,不断将房门踢开,后面传来一阵步履声,原来其他群豪亦相继进来。

众人在破屋里不断搜索,却毫无所获。李西尼道:“这爿地方,你们早已搜过,如今还能搜出什么来?”

沈七郎道:“不错,这样搜一定搜不出东西来,咱们一人负责一间房,把墙壁及地板都用硬物敲遍,沈某不信仍会毫无所获!”他当先走进一间卧室。

李西尼指挥其他人进房,他自己亦走进一间,过了一阵,只听他叫道:“沈七郎,快过来!”

沈七郎及东门千千正好在邻室,立即赶过去,只见李西尼指着地上的一个洞口道:“这里可能是地道出入口,李某先下去,若没有异状,你们才下来!”

他说毕便当先跃了下去,此时,闻声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沈七郎交代了两句,也跃下地道,他跃下时,暴起一阵风,火折子已熄灭,地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沈七郎低声唤道:“李兄,你在何处?”

前头传来模糊的一个应声,沈七郎仗着艺高,夷然不惧走上前,火光一闪,背后已多了一个人,回头一望,却是毕翠微。“七郎,等等我!”

“你小心跟在后面!”沈七郎脚步丝毫不停。通道又长又狭窄,还不时转弯,他走了好一阵仍看不到李西尼的踪影,忍不住又唤了一句:“李兄,你在何处?”

这次却没有应声,沈七郎立即默运玄功,忽然脚底一虚,身子下陷,幸亏他反应够快,双臂立即伸出,抵住两旁之石壁,再缩腰升高,只见地底又合了起来,他双脚刚落地,头顶上又降下一道千斤闸,背后传来毕翠微的一道惊慌欲绝的凄厉叫道,他双脚用力一顿,向前急标。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张鱼网似的东西迎头兜了下来,沈七郎去势已尽,来不及再发力,便和身扑落地上滚开。设计机关的人,似乎将此计算好,接着便是一阵弩矢射过来!

好个沈七郎,此番方显出他不同凡响的本领来,只见他双臂用劲在地上一撑,身子忽然如一张薄纸般飘了起来,整个人附在墙,凌空挂着。

十多枝弩矢过后,他人才自墙上滑了下来,背衣早被冷汗湿透,这些事写来虽慢,实则疾如白驹过隙。沈七郎喘了几口气,这才顾得上回头望去,后路早已被千斤闸封住,沈七郎此时不及细思,只能继续前进。

沈七郎不敢再呼唤李西尼,以免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小心翼翼走了二十丈,毫无动静,接着前面的通道,倏地一个急转弯。

沈七郎力贯双臂,果然一至弯角处,便有异动,沈七郎飘后七尺,定睛一望,似乎无人。但凡功力到了一定阶段的高手,均能产生一种敏锐的感觉,有异常人,他断定转角处必然有高手埋伏,但对方亦是个厉害的人物,十分沉得住气,隐忍不发。

刚才自己刚有感觉便飘身后退,对方亦能同时忍住,这份定力及收发自如的功力,使沈七郎一时间趦趄不前。

时间过得特别慢,沈七郎闭住呼吸,凝神静听,但他没听到呼吸声,可是感觉却告诉他,弯角后有人埋伏,沈七郎手上没有照明火器,通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自己孤单深入,单枪匹马,形势实在不利,沈七郎心头一动,悄悄摸出几个铜钱在手。

忽然抖手抛出一枚,弯角后没有反应,沈七郎突然连续抛出三枚,这次他用上巧劲,铜钱直飞之后,凌空倏地拐弯横飞,向弯角后射去!

这一次沈七郎听到响声,他人如离弦之矢般标前,一至弯角,左臂一挥,五缕指风射出,弯角后如果有人,必定出掌封挡,但出乎意料,竟无人封挡或反击!不过沈七郎仍然发现有一道黑影,迅速向远处掠去。

沈七郎艺高胆大,足尖一点,换气标前,他穷追不舍,但距离并没有缩短,说时迟,那时快!倏地有一道劲风袭身!

这一着来得古怪,幸好沈七郎反应快,右掌发力,通道里响起一道闷响声。两股罡风相触,把沈七郎弹开,他身子后退后,背撞及吊壁,忽然后身一虚,人竟然退到墙壁后,原来那处墙壁是一幅活墙!

沈七郎到了另一边立即伸手推墙,但墙壁纹风不动,沈七郎定下神来,默默打量处身之地。那仍是一间颇大之石室,他慢慢走前,约丈余便至另一堵墙壁,乃伸手沿壁摸索,石室竟有通道往别处。沈七一郎至此,只能见机行事,沿通道前进。

通道九弯十八曲,走了一阵,也不知拐了多少个弯,前面忽然露出光线,沈七郎贴壁伸头望去,但见前面通道壁上嵌着几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发出淡绿色的光芒,看来此地必有蹊跷。沈七郎轻吸一口气,转身缓缓走前,但见转角处有人影晃动,表示有人巡逻。沈七郎将耳朵贴在墙上,运功凝神静听,墙后似乎有人在说话,他更加用神,声音逐渐清晰。

“傅星雨这块招牌已不能再利用,他日再想办法将他毁掉,你已无须再回去!”

另一个道:“属下若不回去,恐怕有人会怀疑!”沈七郎更加用神静听。

刚才那个冷笑道:“你不必太过忧虑,凭你目前之身份地位,谁会怀疑你?再说过几个月,本会便要正式公开露面,顺我者生,逆我者死,你还怕什么?”

那人沉吟了一下道:“当年会长是要求属下长期潜伏,作为耳目,配合本会他日统治武林,只要有人对属下怀疑,对本会日后之工作并没有好处……”

那人又冷笑道:“难道你如今回去,别人便不会怀疑你?”

回答者又沉吟了一下方道:“这当然要想个妥当之借口,也许副会长可以帮个忙……”

原来对方其中一个是青龙会之副会长,另一个料是潜伏在傅星雨身边的人,此人是谁?沈七郎从声音上听不出来,但又听出他在说话时似乎故意将喉咙提尖。

副会长道:“只要本座能办得到的,绝对支持你!”

墙后忽然没有声音,估计后面是一间密室。此时沈七郎之耳朵十分灵敏,倏地听到通道里传来一阵步履声,他暗吃一惊:“是不是刚才在通道上偷袭我的那个人,追过来了?”

他心念一闪,人即退后,在墙角后面,悄悄举起右掌,步履声已至,沈七郎毫不犹豫,一掌击出!

这一掌没声没息,待掌心对正对方之太阳穴,才倏地发力,那厮显然虑不及此,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无声无息断了气!

就在此刻,沈七郎又听到后面有响声,生恐是惊动了巡逻者,是以不敢久待,拉着那具尸体,沿原路退回去。走过几个转角,背后没有异声,沈七郎这才扯下那人之蒙面巾,伸手在其脸上摸索,但觉他腮上满是胡须茬子,再伸手进怀,先是摸到几锭银子,再摸到火折子。

沈七郎大着胆子将火折子点亮,先抬头望望四周,除了通道的石板之外,再无他物,这才低头望那厮。

入目后不由心头一跳,此人竟是“铁板”李长超!他到底是友还是敌,沈七郎无法分辨,不过李长超在西北道上凶残野蛮,久已著名,即使他不是青龙会的人,死亦不足惜!

沈七郎在他身上再搜索一下,竟有好几张大面额的银票,便将之据为己有,再吹熄火折子。

通道恢复黑暗,沈七郎沉思一下,决定再回去,希望能听到更多秘密,不知什么原因,已不见了那几颗夜明珠,沈七郎附耳于墙,听不到响声,遂大着胆子转弯而进。

前面又是一条涌道,一片死寂,沈七郎点起火折子一照,那里还有人影?他沿壁而行,不时用手推壁,终于让他推开一堵“活墙”,里面是间石室,地上有蒲团,当中一座石桌,四张椅子。

不问而知,副会长及另一个神秘客已经不在。他退出石室,在通道上找不到门户出路,只好又往来路走。至进来之处,又找到“活墙”,退出原来那条通道。

通道上有人,有火光,沈七郎很快便见到毕翠征,毕翠微见到他,顾不得旁边有人,投入他怀内,喜极而泣。

只听李西尼桀桀的怪笑道:“沈七郎好风流,真是羡煞咱们这此粗人!”

外面已是阳光满地,安容奇、谢峰夫妇及宫英光都在,群豪交流了一下结果,断定青龙会的人已撤退不知何处去。

宫英光冷冷地道:“昨夜如果沈七郎不是轻易答应上官长城的条件,他们便没有机会溜掉!”

乔小娥格格地娇笑道:“这倒未必,迫狗跳墙,说不定咱们得不偿失哩!像奴这等功力,在地道里决战,也许要葬身其中,今日那还能见到天日,内心可感激沈大侠哩!”

安容奇道:“事情尚未完结,不如咱们先到傅家看看,不知傅老爷子是否已回家!”

东门千千道:“咱们千里迢迢赶来汉中,为的是喝傅家的喜酒,如果老爷子再取消宴会,小妹便无意再逗留了,事先说好,免得误会!”

“夺魂扇”曲中直接道:“不错,曲某尚另有要事待办,咦,怎地不见李兄?”

“屠夫”邬铁手道:“你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

“进人通道便失去他的踪影……”

沈七郎不敢说出真相,安容奇道:“也许他已离开,咱们先到傅家再作打算吧!”

曲中直还待解释,他与李长超约好结伴去酒泉,但群豪已上路。

出乎意料的是群豪到达傅家时,傅星雨父子竟然站在门口迎接。群豪一怔之下,安容奇道:“老爷子平安回来,咱们便放心了!”

“老朽见诸位如此热心,到处找寻犬子,并为他流血汗,心中如何能安?因此也跑出去找寻。多谢诸位隆情厚意,如今已经近午,昨天的喜宴,改在今午,请诸位进内稍候,先喝杯水酒。”

当下群豪进厅,只见厅内的椅桌未动,当下分头坐下。沈七郎拿眼望去,却找不到江河黄,另外又不见一叶道长,于是问道:“老爷子,请问一叶道长是否回来过?”

“已回来过了,原来他抓到一个青龙会的人,在城郊打了一架,对方来了同伴,引他到另一个地方,直至今晨才脱险!”沈七郎心头一动,想起今晨在地道里听到密室内的密谈那一幕情景。忍不住问道:“如今道长去了何处?”

“一叶道长说他抓到一个青龙会的人,将他藏在某处,回来见家里平安,便去将那厮提来审问,相信很快便会回来!”傅星雨道:“他跟老朽情同手足,必定会赶来喝喜酒,诸位不用担心。”

当下群豪便三三两两倾谈起来,大部份还是在谈青龙会的事,由于贺客已散去不少,单只厅内那八张八仙桌,已可应付,因此,毕翠微及桑小红,旋风十二骑亦坐在厅内。

沈七郎一颗心怔忡不安,脑海里不断盘旋在通道里偷听到的那些话。“到底谁是奸细?潜伏在老爷子身边?是一叶吗?老爷子说的那番话,有谁可以证明?也许这正是他的藉口!如果他真的是青龙会的奸细,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武当派已在其掌握中……”

他忍不住拿眼扫一扫上智、玄静一眼,只见上智正跟师侄惠仁低声商量什么。上智在少林寺之地位,仅次于掌门上仁,惠仁则是上仁之入门弟子,武功在第二代弟子中排名第一,少林寺这次先派惠仁到贺,而上智又在喜宴前及时赶到,沈七郎隐隐觉得少林寺似乎已知道一点青龙会之秘密,心中忖道:“不知上智对一叶之了解如何?”

想至此,他忍不住走过去,向上智抱拳道:“不知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上智微微一怔,但昨夜沈七郎之表现,已提高其江湖地位,况且人家礼数周到,不便推辞,身道:“请沈施主随贫道来!”

昨夜他与玄静、玄空子及梅弄影负责傅家安全,对傅家一切自然熟悉,于是带他到内院某处,问道:“此处无人,施主有话可说!”

沈七郎向四周扫了几眼,低声将藏在通道里听到的话一遍,“看来青龙会已在不少地方安插了奸细,未来武林之命运实在令人担忧!”

“大侠一心为公之精神,贫道佩服之至……老实说,少林寺由俗家弟子处亦得到风声,因此掌门才临时派贫僧下山,便是为了准确掌握情况,大侠之言,贫僧会转告掌门,注意门下是否有人被青龙会收买!”

“青龙会很快便会公开露面,征服武林,不知贵派是否有应对之策?”

上智摇摇头道:“一切均待贫僧回山之后,待掌门定夺。不知施主是否有所建议?”

“希望九大门派秘密组织一支强有力的狙杀队,不能与对方正面决战时,可以灵活地对青龙会头目进行狙杀,所谓蛇无头而不行,杀死青龙会一批头目,自然便会流散!”

“这种办法以前已实行过,不过目前九大门派各家自扫门前雪,而且门下人材凋零,唉,真是可悲又可惜!”上智道:“莫说九大门派!就是整个武林,有几个能像施主这样?既有为公之心,又有勇有谋?”

“多谢大师盛赞,但在下却不尽同意大师之见解。其实武林中藏龙伏虎之辈不少,只要能感召之,也许他们都愿意为武林尽一份力!”

上智点点头。“施主金石良言,贫僧会铭记在心……你找贫僧出来说话,便是为了此事?”

沈七郎不置可否地道:“大师对一叶道长了解有多少?他今早回来,你是否见到?”

上智道:“今早傅老爷子回来之后,贫僧与玄空子等人便回房调息,因为昨夜未曾合过眼,因此一叶道兄到底有否回来过,贫僧完全不知道。至于他之为人,也是听闻的居多,每次与他见面,相聚时间都不多!”沈七郎又沉思起来,上智忍不住又问道:“施主问此,是否另有用意?”沈七郎连忙摇摇头。上智道:“若无其他事,贫僧便先回去了!”

“打扰大师多时,在下深感不安,大师先行一步,在下想在此清静一下。”

上智走后,沈七郎在院子里踱起步来,尚未理出头绪来,忽见毕翠微匆匆跑过来,递上一封信。“这是傅家的护院在大门外拾到的!”

沈七郎见信封上写着沈雁亲启,便取信而出,发现信封已被人打开过,乃问:“你看过信?”

毕翠微道:“小妹接到信时,信封已被开过。”

沈七郎轻哼一声,展开信而阅之:“沈雁兄,请到南城郊一晤,有重要事告知,请于午时到达。逾时不候,不来自误莫怪,上官长城上,即日。”

沈七郎抬头望一望天色,喃喃地道:“如今便得走!”

“小妹也去,你不让小妹去,小妹便大声呼叫,看你走得了否!”

沈七郎没奈何地拉着她咐手,道:“快走,不要惊动别人!”他俩自围墙翻了出去,拔腿便跑。跑了一阵才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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