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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骗敌上当 解除一厄

时已近傍晚,马车驰了一阵,见路旁有条大村庄,靠官途处有许多卖食的摊子,燕高行跃下车,买了一大堆食物,再买了两包饭,一盘馒头,带上马车,再驾车前进。催马改向西行,盖伤势未愈,贸然去合肥,万一有人在那里设伏,将有去无回。

西行十来里,天已向黑,燕高行催马更急,再驰了十多里路,到了一座山岗,这山长满松树,尤其是山脚,更是浓密。燕高行驱车入林,他把马匹放了之后,点了一盏小油灯,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饱餐一番,他车上不备水,只备酒,吃饭送酒,天公地道。

他饱餐之后,然后扯下绿色蒙面人之面罩,一入眼不由一怔,想不到那厮竟是个美丽的姑娘。女杀手!她真是冤魂不散,死死缠住自己。但想到今日她已落入自己手中,忍不住一阵得意,解开其晕穴。

穴道一解,女杀手悠悠醒来,她猛地挺腰欲起,但只撑起一半,便又重重地摔回去。燕高行再封了其麻穴。

“你用毒药算什么英雄?”

燕高行微微一怔,失笑道:“杀手也有资格说这句话?大爷若非中了毒,十个杀手也休想杀得了我!”

“你中了毒?中了毒为何无事?”女杀手一副不信的模样。“谁下的毒?为何他不将你毒死?”

燕高行道:“下毒死我的药,我会发觉,是以他下的毒十分高明,让我功力慢慢消退,然后再雇杀手来杀我。这是一条十分高明的好计,你不可能理解。”

“谁下的毒?你还未答这个问题。”

“某正想问你,是谁雇你来杀我的?”

“盗亦有道,这一点请恕不能奉告。”

燕高行不由失笑道:“盗亦有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难道我该死?”

“不是……是行有行规,杀手是不能出卖雇主的!”

燕高行冷冷笑道:“在我手中,相信最终你会说出来。你肚子饿么?”

“你肯给我吃饭?”

燕高行把那些食物一包包打开道:“只要你说出雇主的名字,随你吃。”

女杀手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燕高行把食物收起来,问道:“你还是黄花闺女么?”

女杀手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龙思?”

燕高行用刀把其绿袍剖开,接着刀锋又落在外衣上,然后慢慢割下。“喂,你是男子汉,这种事亏你做得出来。”

“就这样杀你,暴殄天物,反正某命已不长,倒不如先享受一下。”

一阵风吹来,上衣已割开一半,冷风吹进胸膛,女杀手急道:“且慢,如实与你说,雇主根本不会将姓名告诉杀手,你叫我怎说?”

“那他们如何雇请你?”,

“他们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先付部份订金,得手之后他再付余额,他不管咱们用什么办法杀人,咱们也不管他是什么姓名,杀手要的只是酬金罢了!”

燕高行再问:“雇你杀我的男还是女,你总分得出来吧?”

“是男的。”

“你怎知道?”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孔,但声音是男是女总分得出来,我又不是白廉。”

燕高行续问:“他要你去那里收余款?”

“合肥城……”

“合肥城在何处?只要你说出来,在下便再不会为难你。”

“不,如此你太便宜了,你必须放开我。”

“放了你,再让你来杀我?天下间岂有这等事?”燕高行沉吟道:“除非你肯带我去见雇主,。请你清醒一点,你若不答应我之条件,后果将会非常悲惨!”

女杀手沉吟一下,道:“好,我答应你,你可不能食言,否则你不杀我,别人也会杀掉我。”

“你要吃点东西么?”燕高行忽又问道:“你叫什么姓名?日后比校好称呼。”

“南宫彤,这是真姓名,但在江湖上却称我小寒。”

燕高行开始喂她吃饭。“你知道我的姓名么?”

南宫彤点点头,吃了饭之后,燕高行又想到一个问题:“在下将马车重新装饰过,又新上了一层油,又戴人皮面具,你是凭什么认出在下来的?”

南宫彤格格笑道:“姑娘的鼻子极灵,你车上的“十里香”美酒,闻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姑娘根本不必监视你,只须用鼻子一吸,便找得到你了。”

“原来如此!”燕高行不由大为沮丧,他想了一下,把酒缓搬下车去。此时,月亮正明亮,他用钢刀在地上挖了个大坑,将三撮已开封的酒表埋了起来。弄好这一切,他便上车又戳了一记南宫彤之睡穴,然后自己也打起盹来,天蒙蒙亮时,燕高行便醒来了。过了好一阵,南宫彤醒来,药力未全褪,她只能坐了起来,四肢更无力,不能动弹,燕高行为安全计,仍欲封住其穴道。

南宫彤急道:“喂,人有三急,你不让姑娘解手,可要拉在你车上了!”

燕高行道:“不怕你跑掉,!”他抱起南宫彤,向草丛走过去!“姑娘,燕某不是登徒子,此点你可放心,但你手脚不能动弹,只好抱住你解手……”

他话未说毕,南宫彤已叫了起来:“这,这如何使得?我……我要大解……”

“没法,此处又没有马桶,你又不能蹲,除了委屈我之外,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姑娘……我情愿不拉了……”

“你能忍得多久?连裤子都脱不了,还逞什么强!唉,俺也是苦命,才要服侍女人大解!”

南宫形又气又羞,内心又知燕高行所说极有道理,只好闭上眼睛,南宫彤闭着眼,将她的裤褪下一半,再抓住她一对大腿,蹲在地上,然后轻轻吹着口哨,把她当作婴儿。

南宫彤道:“总有一天,姑奶奶要剜掉你一对眼睛!”

“姑娘,俺已闭上眼睛,还准备闭住呼吸,你还这般狠,倒不如先看个真切。”燕高行言毕便作状要看。

南宫形急叫道:“不要看,我……我不剜你双眼就是……”

“不行,你得说几句让大爷高兴的话。”

“你别作梦!我……你……你要我说什么?”

“让我开心又放心的话……”

“你……你貌比潘安……姑娘舍不得杀你……”

“不行不行这只能骗小孩子。”

南宫形道:“你行侠仗义,高风亮节,德高望重,姑娘一见到你,便自惭形秽,撤退便跑。”

“胡说八道,你会自惭形秽?再说。”

“你……你是我亲大哥,小妹怎会杀大哥?”

燕高行捉弄她够,这才点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若有违反,天诛地灭!快点!”

“我拉……不出来……”

“你不是说内急么?怎地又拉不出来?分明是在捉弄大爷!”

南宫形哭丧着脸道:“你我这个样子,怎拉得出来?姑娘这辈还未被男人碰过,你……”

“乖,你是我妹妹,我是你亲大哥,还怕什么羞?大哥服侍小妹大解的,多的是!”

“但那是小孩子的事……你我都已是大人……”

“在大哥心目中,妹妹永远都还未长大!”

一阵风吹来,南宫彤前襟吹起,露出半截如雪之胸肌来,幸好燕高行眼光为其头所阻,根本不知不觉,但已看得她满睑通红,喃喃地道:“你说些其他的话吧!”

“我问你,你为何会当杀手?”

“我是孤儿,自小便被家师抱上出教养,他只教我杀人之本领,我不当杀手,还能当什么?”

“当什么都可以,当护院、保镖,嫁人,那一项不能糊口活命,你是贪钱,却罔顾道义,无视正邪,甘当别人之工具,下次你再当杀手,倘若让我知道,绝不饶你。”

“你一拿打死我?”

“这不是便宜了你?”燕高行故意吓她。“你这般漂亮,一掌打死才可惜了,先得奸你三百次才下手。”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南宫彤心底突然泛起一种异样之感觉来。与此同时,已响起一片沙沙之水声。

风中送来一阵臭气,但南宫彤后颈之香气却令燕高行如痴如醉,只闻到香气,闻不到臭气。

“好啦。”南宫彤声音低得如同蚊呐。

“你能自己善后么?”燕高行将两张纸递过去。

“不能……”南宫彤两行泪水夺眶而出,终由燕高行替她善后,“燕高行,姑奶奶这一辈子一定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江湖人常说反话,燕高行自然听得出来,他边替她拉好裤子,边道:“南宫姑娘,在下绝无意轻薄你,只因我必须找到雇主,否则早已放你走了,请你委屈几天。”

“此去合肥最多三天,你到底还要扣我几天?”

“你明知我胸膛上之伤不轻,若不等它痊愈,找上雇主,不是等于送死么?咱们在此树林,还得住两天,然后再与你去找雇主,一见到他,在下便立即解开你之穴道!”

“难道你不知道谁要杀你么?”

“不知道,就算猜到几分,但这已是唯一之线索,我绝对不能放过。”

说着已至马车,燕高行轻轻将她放下,南宫彤一直闭着双眼,双颊红晕亦一直未退,燕高行无意中看了她那张俏脸,心中暗叹:“可惜她竟当上杀手!”嘴上却道:“妹子,大哥先去洗手,再来喂你吃早饭。”

他先解了手,再去找水源,幸好树林边缘便有一条清澈见底之小山溪,他先洗好手,再掬水喝了几口,然后捧着一掬水,跑回马车喂南宫彤喝,南宫彤心情复杂至极点,不知该恨他还是感激他。

燕高行依诺喂她吃了点酱牛肉及一个鳗头,自己也吃了一饱,喃喃道:“哎,看来明早便得离开此处,天气热,东西快坏了。”

南宫彤道:“今晚便吃不得了,还等明天。”

“也罢,咱们下午便离开此处,嗯!你师父是谁?”

“他从来不告诉我,我真的不知其姓名。”

“那天在君悦来客栈,与你一起合作之杀手是谁?”

“蒙上面巾不知道,不过从刀法及身形看来,他可能是‘夺命刀’云霄!”

“他在道上很有名么?”

两人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南宫彤方慢慢恢复常态。

忽然她想起今早燕高行抱她解手时,先解了其麻穴,便道:“大哥,小妹又要解手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那水,肚子受不了……”

燕高行果然先解了其麻穴,然后又抱她到草丛中去,依样划葫芦,仍然吹着口哨。秋风一阵阵,吹得长草沙沙作响。“妹子,怎地这么久尚未拉出来?”

他怎知她是借机在运功,希望四肢早点恢复,是以故意不拉。“不知道什么原因……”

她话未说毕已听到燕高行轻咳一声,接着便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好一对风流快活的狗男女。老子在江湖上跑了十多年,像这种奇遇,真是闻所未闻,哈哈……”

原来背后不知几时已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他剑尖正抵在燕高行后背上。“别动,否则叫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鸳。”言毕俯身封住燕高行之麻穴。

燕高行倒地,南宫彤亦滚在一边,燕高行道:“你当杀手,只不过求财而已,大爷身上有不少银票。”

那厮笑道:“我是要钱也要命,女人也要!”他伸手进燕高行怀内一掏,却掏出那只红色的瓷瓶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少林之化毒药膏!”

那厮是老江湖,以指甲挑出一点,擦在燕高行鼻端,看了一会儿,不见有异,便放进自己怀内,再掏出绿瓷瓶来,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是伤药。”

那厮在瓶口闻了一下,又放回怀内,最后掏出那只蓝瓷瓶来,燕高行道:“这是宝贝,千万不要打开。”

那厮厉声问道:“什么原因?”

“这里面是一种药粉,闻之能将体内潜能在一瞬之间迸发出来,往往能击倒强敌。”

南宫彤冷哼一声:“难怪那天你能突然化弱为强。”

那厮半信半疑,将瓶子打开,凑向燕高行,忽然想起万一对方潜能突发,穴道自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下自己轻轻吸了一口,这一吸立即打了燕高行道:“药力开始发作了,打了一百个喷嚏后,潜能便开始……”

“住口!不管是真是假,老子先杀了你。”

杀手一句话未说毕,又连打三四个喷嚏。他知道上当,怒不可遏,举剑向燕高行走过去。他只道南宫彤被燕高行制住了穴道,是以完全未将其放在心中。不料,当他走近南宫彤时,突见她仰身而起,右手一抬,狠狠地戮住其麻穴上。

变生肘腋,那杀手登时着了道儿,原来南宫彤已运了不短时间的功,加上情景危险,迸力一紧之后,手足又酸软起来,坐在地上继续运功。

“臭丫头,你到底是帮谁?”

“嘿嘿!你外号“六亲不认’,难道事后你不会收拾姑奶奶?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容易得手。”

“六亲不认”独孤单,心机奸诈,城府深沉,此刻既知多说无益,便暗中运功冲穴,他看南宫彤尚未恢复,便欲与她比斗,谁先恢复,谁便是胜利。

毕竟还是南宫彤首先站起来,重新在独孤单身上戳了几指,因为她本就恢复,只是四肢太久不能动弹,猛地戳了一指,血液循环尚未完全畅通而已。独孤单低声道:“快杀死燕高行,拿他人头取酬金,某不与你争。”

南宫形笑道:“你还能跟我争么?领酬金之事,更不用你教导。”

独孤单干咳几声,道:“丫头,你这话是甚意思?彼此是同路人,还不快解开某之穴道?”

南宫彤“嗤”地笑道:“彼此只是杀手而已,认钱不认人,怎会是同路人?换作是你,姑奶奶还要受你一番侮辱哩!”稍顿又道:“解你穴道也行,我先问你,还有那几个杀手受雇杀燕高行?”

“老夫只知还有一位‘童子杀手”,是否只有他恐怕只有雇主才知道了。”

“他还雇了“童子杀手”?”

“不错,他说要跟老夫合作,恐怕就在附近,不如咱们二人合作吧!”

“也好!”南宫彤的手指忽然落在他“华盖穴”,这是人身大穴之一,独孤单脸色登时变了。“念在你还将姑奶奶放在眼中,便让你死得舒服一点。告诉你原因‘童子杀手’从来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人合作,你把我当作三岁小孩?”

独孤单还待分辩,南宫彤指力一吐,同时又在“璇玑穴”再戳一记,独孤单已无声无息地死去,她轻轻将他身子放倒,再把他身上的东西全都掏出来,然后以剑挖坑,随便将他之尸体盖上。

燕高行见她杀人不眨眼,手法干净,心肠狠毒、果断,不由得暗中出了一身冷汗。南宫彤回过头来,对他笑笑:“你不用怕,你待我这般好,我才舍不得一剑杀死你。如今轮到姑奶奶服侍你了。”

她俯身将燕高行抱上马车,再回头把地上之东西全部拾起放在车厢内,把那三瓶瓷瓶放在一边,仔细检视独孤单之遗物。两张五百两之银票,一锭白银,还有一些暗器,另有一本册子,她翻看了几页,津津有味,忽尔有所警觉,将之放进怀内。“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吧!”他搜出燕高行怀内之人皮面具,将之戴在自己脸上,然后挥鞭催马,马车缓缓走出树林。

此刻日在中天,天气又闷又热,马匹不徐不疾地在官途上跑着。南宫形年纪虽轻,江湖经验丰富,在路上买了食物,便驱车走小路,她欲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看独孤单那本小册子!还有些话要问燕高行。当下将马车停在一间土地庙后,便卸辕先让马匹休息,然后抱燕高行到庙里。“燕高行,你知道姑奶奶把你带来此处作什么?”

燕高行悠悠地道:“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

“姑奶奶要杀你。”

“你要杀某,简单得很,何须费这几道工夫?”

南宫彤笑道:“一剑将你杀死,不是太便宜了你么?姑奶奶非先捉弄你个够不可。”

“喂!妹子,大哥要大解了,你不解开我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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