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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云天凤笑笑道:“你还是男子汉,怎么心肠这么软,以这人生平行事,难道不应该受点罪?”

陈剑佛然道:“天凤!你怎么也说出这种话来了,不错,我是男人,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于敌人最严厉的处置方法,也不过一剑削下他的脑袋,绝不会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人。”

云天凤笑笑道:“所以这就是女人比男人厉害的地方,你别看女人平时温柔得象依人小鸟。凶起来却象一头猛兽。”

陈剑不以为意地道:“天凤!你错了,我虽然没见过猛兽吃人的情形,可是我知道猛兽绝不会这样害人的,你们简直是……”

云天凤紧接着问道:“是什么?”

陈剑顿了一顿大声道:“是恶魔!”

云天凤与南宫玉梅都为之一震,四只眼睛同时盯住陈剑,她们同时明白陈剑对她们此时的反感。

云天凤立刻道:“剑!如何处置张方远是南宫小姐的权利,我们可干涉不了。”

南宫玉梅朝她望了一眼,忽然微微笑道:“陈夫人,我只顾自己快意复仇了,忘了你与张方远之间也一段过节,现在我把他让给你处置。”

云天凤征了一怔,知道南宫玉梅的用意在加深陈剑对自己的反感,乃笑了一下道:“南宫小姐此言当真?”

南宫玉梅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胸中一口恶气已经出了,陈夫人怎么样对付他都行。”

云天凤笑笑道:“那就谢谢你了。”

说着向张方远走去,突地一指,点向他胸前的穴道,张方远啊了一声,翻身栽倒在地上。

陈剑大急叫道:“天凤!不许再折磨他了。”

云天凤一笑道:“你以为我也是恶魔吗?”

陈剑微征道:“那你要怎样对付他?”

云天凤笑而不答,却移头向林立鹤道:“林长老,麻烦你替他治一下,用最好的刀伤药。”

南宫玉梅一怔道:“你要救他?”

云天凤微笑道:“南宫小姐既然将他交给我处置,就不必问我要如何对付他。”

南宫玉梅呆了片刻才道:“可是我并没要你救他。”

云天凤笑道:“虽然他也欺骗苦果,可是小姐对他的处罚已经够了,不如留下他的命,让他在忏悔的心情下了此残生。”

南宫玉梅冷笑道:“你真会做好人。”

云天凤也笑道:“我嫁了一个菩萨心肠的丈夫,总不能在他心中留下恶魔的印象。”

南宫玉梅脸色一变。

云天凤立刻又笑道:“他六指已残,再无法使剑了,小姐何必担心他报复呢?”

南宫玉梅冷笑道:“我决不担心他报复,而且我倒希望他日后能有一天将我今日施之于他身上的再照样加到我身上来,我只是替夫人担心。”

云天凤笑问道:“小姐替我担什么心?”

南宫玉梅神色一转道:“我对张方远也许是狠一点,可是想到他对我母亲所造成的侮辱伤害,我恶魔的心情还可以有个解释,陈夫人与他纵有过节,总不会与我一样深吧?对于你刚才内心仇恨的表现又将如何解释呢?”

云天凤淡然道:“苦果的前身叫雷长很,若以我们的关系。恐怕比小姐的母女之情尤为深切,因此小姐若是让我对付张万远时,只怕会更残忍一点。”

南宫玉梅原想揭穿她的虚伪面目,暗示陈剑云天凤在她内心里并不比她善良,却不想云天凤会有此一说,怔了一怔才道:“那你为何不继续给他一点苦头吃,反而要为他治疗呢?”

云天凤笑笑道:“我觉得留住他的性命比杀死他更有意义,至少可以使他更为痛苦。”

南宫玉梅更为吃惊道:“这是怎么说呢?”

云天凤笑笑道:“张方远以风流自许,小姐却在他脸上留下了丑恶的伤痕,他以为自己的言词得意,小姐削断他十几颗牙齿,使他再也无法清楚地讲话,他以剑术为生命,小姐使他双手俱残,再也无法使剑,凡是他自认为得意的条件都消失了,此后只能在痛苦中活下去这个处置岂不更严厉。”

南宫玉梅不禁语塞。

云天凤笑笑又道:“小姐造成了他痛苦的原因,假如我杀了他,只使他痛苦一时,反而得到了解脱,我保全他的性命,却延长的痛苦,使他在充满仇恨却无法报复的心情度此一生,岂不更佳?”

南宫玉梅沉思片刻才冷冷一笑道:“陈夫人心思之密,实为常人不及,我十分佩服。”

云天凤笑了一声,招手将林立鹤叫过来,叫他替张方远疗伤。

林立鹤身上带着剑伤,那是张方远初来时所造成的。

可是他得到指令后,却不敢怠慢,忍住自己的痛楚,尽心尽力地为张方远治疗。

陈剑连忙叫住她道:“南宫小姐请留步。”

南宫玉梅回头道:“陈大侠有何指教?”

陈剑道:“小姐是否还要继续完成使命?”

南宫玉梅道:“什么使命?”

陈剑道:“自然是小姐重入剑城后……”

南宫玉梅深思片刻才道:“易家剑法流传太广了,我不能一一去对付他们,且易家剑法在大侠身上并没有造成不良的结果,我想这不是剑法本身的影响,所以我决定暂时不管了,可若是有人着易家剑法为恶做歹,被我知道了却不能轻饶。”

陈剑听了十分兴奋道:“小姐能够这样就太好了,在下也是这样的看法,剑法本身并无善恶,全在乎一个人的合性。”

南宫玉梅微微一笑道:“可是我对这件事存观望的态度,在学过易家剑法的人中,只有大侠一人未受影响,因此我才作暂时不管的决定。”

陈剑连忙道:“有一个就有第二第三个……”

南宫玉梅笑着道:“等下去看吧。”

陈剑想想又道:“小姐今后行止如何?”

南宫玉梅脸色微微一动,轻叹一声道:“这就很难说了,茫茫天涯那里是我可以栖身的地方?”

陈剑觉得她神色不对,连忙道:“小姐身挟无双剑技,天涯海角,何处不可容身,只是在下希望小姐不要停留在京师。”

南宫玉梅苦笑一声道:“大侠可是是因为我母亲死在此地,怕我触景生情,这一点倒不必费心,我从小就不知有母,后来知道了,发现有不如无……”

陈剑连忙道:“在下不此意,因为大内诸王纷争权位,小姐身挟奇技,必会成为他们争取的对象,留此反而多生事故。”

南宫玉梅笑道:“我知道,我在皇宫中还住过一年,对这个比你还清楚,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为权所用,更不会帮那一个。”

陈剑一拱手道:“既是如此在下便不多说了,望小姐多加珍重,后会有期。”

南宫玉梅将“后会有期”四字在口中喃喃地念了一遍,目中泪光闪烁,终于一咬牙,回身绝尘而去。

陈剑望着她的背影,倒觉无限惆怅,发出一声叹息,他怕引起云天凤的误会,连忙回头望着她,谁知云天凤的脸上全无拖色,笑吟吟吟地望着他,那笑容中好似有一种无名状的神秘。

陈剑被她笑得更不好意思,连忙道:“天凤,你笑什么?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云天凤仍是笑吟吟地道:“我一句话都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除非你心中先引起我……”

陈剑急急摇手道:“绝对没有,我敢保证。”

云天凤忽地止笑轻叹道:“剑,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心中无他,其实我现在对她一点都不嫉妒了。”

陈剑这才放心了,道:“你根本没有嫉妒的理由。”

云天凤却正色道:“不!南宫玉梅对你有情是无可否认的事,否则她不会为你轻而易举地放弃她的任务,从前怕她会抢走你,所以才处处不容她,现在我倒是想让你分出一些感情去爱她。”

陈剑愠然道:“这是什么话。”

云天凤正经地道:“这是我心里的话,你看见她的剑法了,那一招简直到了无人能敌的境界。”

陈剑立刻道:“剑法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你别扯到一起”

云天凤叹道:“现在必须当做一件事来说,正因为她的剑法到了无人能抗的程度,我才担心她的感情,她是个走极端的女孩子,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刺激她。”

陈剑怔然道:“天凤,你在说什么。”

云天凤肃容道:“张方远不是杀死易华容的凶手,这一点我想大家都明白,可南宫玉梅听了他下番胡言后,竟然毁尸焚骨,对于她母亲被杀的事竟然完全不放在心上,足见他对爱恨的转变是何等强烈。”

陈剑莫名其妙地道:“天凤?你到底要说什么?”

云天凤道:“我充分析南宫玉梅是怎样一个人,然后再说出她可怕的地方。”

陈剑一惊道:“她有什么可怕的?”

云天凤笑笑道:“今天她伪理智还算清楚,所以能断然离去,日后他忽然想不开了,就变得可怕了。”

陈剑又怔怔地问道:“怎么可怕法?”

云天凤庄然道:“当她心中爱无法寄托时,就会转为强烈的恨,再加上她这身剑法,什么可怕的事做不出来,因此我才感到担忧。”

陈剑摇摇头道:“你的担忧太没道理了,她不是那种人,据我所知他的本性十分善良。”

云天凤指着遍体是伤的张方远道:“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能下这么狠的毒手吗?”

陈剑默然,云天凤又轻叹道:“你是从人性善良的一面去看她,我却从心灵深处去看她,一头温顺的绵羊在恨的刺激下可以变成一头猛狮。张方远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陈剑叹了一声道:“这也难怪她生气,听了张方远的话,连我都恨不得杀了他。”

云天凤摇头道:“不!她很的不是张方远。”

陈剑立刻道:“你又别出心裁了,她不恨张方远恨谁?”

云天凤庄容道:“恨她母亲易华容,幸亏易华容死了,她只好分尸焚骨,假如她活着,南宫玉梅会拔剑杀了她的。”

陈剑虽然不同意她的看法,却无法说她不对,照南宫玉梅疯狂的举动来看,未尝不可能。

云天凤又造:“易华容的行为只让他屈辱,她已如此强烈,而且她这种愤怒的表现,完全是因为你而引起的,假如你今天不在场,她也许不会如此。”

陈剑连忙道:“易华容把她与张万远的事都告诉给女儿听了,张方远是怎样的人她也清楚,为什么她先前能谅解易华容的所作所为,而今天又如此发作呢?”

陈剑道:“这自然是张方远的言语过分刺激之故。”

云天凤一笑道:“不错,尤其是当你的面的刺激,她更受不了,一个女孩子的尊严只为了一个而维持,那就是她心中所爱的人,张方远偏偏不识相,在你面前……”

陈剑听听不象话,连忙摆手道:“好了!不要说了!”

云天凤笑道:“那你承认我的看法正确了。”

陈剑摇头道:“我不承认,更不相信。”

阴海棠始终默默地站在旁边,这时突然插口道:“帮主!夫人!请恕属下插嘴,夫人所顾忌一切正确,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唯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记得南宫玉梅易装化名为甄隐时,大家第一次在书院中见面,她对属下即十分不满,差一点就用剑杀了我,其实她明知属下与帮主不可能有什么暧昧之事,仍忍不住有那种表现,这就是女人一种微妙的心理,无法用常理去衡量它。”

云天凤一笑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吧?”

陈剑怔了一怔才道:“荒唐!简直岂有此理!”

云天凤笑道:“女人一牵入感情的漩涡,立即就得岂有此理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分出一些感情给他。”

陈剑怫然道:“为什么?”

云天凤道:“使她感到生命并非绝望,让她的心灵得到一点慰籍,感情有所寄托,不致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来。”

陈剑脸色微沉道:“天凤,这句话出自你口中,简直使我无法相信……”

云天凤一叹道:“我心中何尝愿意,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南宫玉梅的剑法无人能敌,是不得不牺牲一点。”

陈剑怒声道:“牺牲你还是我?”

云天凤见他生气了,不禁有点委屈地道:“剑!你不要这样对我,天下没有女人愿意让出自己的丈夫,我宁可被人杀了也不愿意你与别的女人好,可是你明白,你现在是丐帮帮主,武林的盟主,天下重望所寄……”

陈剑默然片刻才叹了口气道:“天凤!我们都太心急了,南宫玉梅究竟如何?只是猜测。”

云天凤道:“这不是猜测,是正确的判断。”

陈剑肃穆地道:“我不相信,假如万一不幸被你言中,便有一个办法,但不是你说的办法,我为整肃丐帮将流莺部撤除了,怎能为了一女子而出卖我的感情与尊严?”

阴海棠首先动容道:“帮主如此豪情,属下愿以一已之生命来支持帮主的办法,请帮主示下。”

陈剑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所说的办法是一种行研的决心,南宫玉梅假如真会变得如天凤所云,我对她别无良策,她如为私人恩怨来找我,我一个人跟她解决,她如向丐柏寻事,我集全帮之力与他相抗,她敢与天下人为难,我就会同天下武林同道声讨她。”

这些话更是豪情四溢。

阴海棠与岳镇江一起恭身道:“属下听帮主指示,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陈剑笑道:“谢谢你们!天凤!你怎么样?”

云天凤微笑道:“我的办法只是苟且偷安之计,并非我心中所愿,假如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丈夫,杀了我的头也不肯把你让出去。”

陈剑一怔道:“天凤!你这是怎么说?难道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丈夫,难道还……”

云夭凤笑道:“你是我的丈夫,也是丐帮的掌门武林的盟主,你的生命关系很多人,我若替你决定,岂不太自私了。”

陈剑心中忽地一动,了解了云天凤的弦外之音。

云天凤的意思是假如他以一人的力量,打动南宫玉梅,使他不敢与天下为敌,岂不更好?

因而他默然无语。

云天凤知道他想通了,乃轻叹一声“剑!你还记得武当后院的恨园中我们初见的情形吗?那时你也不肯要我,后来逼不得以才答应了。”

陈剑听她提起往事,脸不禁一红,想到自己答应与她成亲,也是怕她去找武当生事。

现在斗转星移,又面临这种情形了,可是这几年江湖历练,他已不是从前的陈剑了,乃淡然一笑道:“今非昔比。”

云天凤心中安慰,口中却道:“你的武功固然进展很多,可是南宫玉梅也不比我……”

陈剑笑道:“你弄错了我的意思。”

云天凤微征道:“我们结婚以来,你心中所想不用开口我都能猜到,今天连你说出口的话我都听不懂。”

陈剑庄容道:“我说的今非昔比,乃指我现在的身份而言,从前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的行动不影响他人,今天我代表这个武林的尊严,绝对不能再做那种事了。”

云天凤呆了一呆,目光停留在陈剑脸上,心中一阵哀愁,这个男人是她一手塑造的,仙霞论剑,丐帮就任掌门,都是她鼓吹而成,可是她现在发现她把陈剑塑造得太完美了。

不平凡的际通使陈剑心里人性最庄严的一面引发出来,他神圣了,一行一动,都成为天下的表率,与他比较,自己反而微不足道了。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裴哀。

云天凤眼中充满了泪水,轻叹道:“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这是一句古诗,叙述一个少妇,为了虚荣,鼓励丈夫出去求取功名,结果独守空闺,虚抛春光,陈剑且没离开她,然而他们之间已经有一道无形的隔膜。

陈剑自然不了解她心中所思,更不明白她何以伤心落泪,念出两句莫明其妙的诗。

当着丐帮的部众,也不便谈论,因此回头向阴海棠道:“阴长老,关于撤除流莺部的事……”

阴海棠道:“门中的事,帮主可全权处理。”

陈剑连忙道:“我希望得到你的谅解,因为我见过她们的生活,实在不堪入目。”

阴海棠庄容道:“撤除流尊部虽然在刺探消息上有所不便,但丐帮得了您这样的人才,也没必要它了,属下想除了流莺部外,还想改变柳莺部的方式,不在书院中活动,一部份转入其他部门,一部分改作街边卖唱。”

凌微怔道:“这是干什么?”

阴海棠道:“书寓中虽以瑟歌娱客,但上那儿的人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丐帮既要成为天下的名门正派,自然不便再有那种有损威信的行为,今后净衣门中,将全是售技不售色的行业。”

陈剑十分高兴地道:“那太好了。”

阴海棠激动地道:“属下以往刚愎自用,招致门下弟子横生异心,若非帮主力挽狂澜,属下将百死莫赎,成为丐帮千古罪人。”

陈剑忙摆手道:“过去的事不提了,今后各位同心协力,合作无间,光大吾帮。”

丐帮诸弟子同时躬身齐道:“遵帮主训示,祝帮主寿与天齐。”

陈剑也回身答礼,然后向查大妈道:“将铁钵令拿来。”

查大妈连忙献上铁钵令。

陈剑接过高举手中,朗声道:“大家看好了,铁钵令上的玄功秘录都已为人消减,今后这令上再无秘密,不致被人偷看之心,我认为此乃本帮主之福,各位可明白我的意思?”岳镇江道:“铁钵令虽成了一件普通之物,却成世世代代丐帮的信物,再无被人抢夺之虞。”

陈剑点头道:“岳长老的话对极了,一个门派的令符信物代表它无上的尊严,要想之永垂不朽,全在乎人心的信仰,而不在乎它的价值,各位都知道当今武林中那家门派历史最悠久。”

岳镇江道:“自然是少林寺武当两家。”

陈剑道:“近百年来那家声势最盛。”

岳镇江想了想道:“六十年前以九华剑派声势最强,几乎有席卷天下之势,可是他们很快就势微了。”

陈剑道:“九华剑派起如狂,袁如电逝,其中原委我说给大家听听,九华剑派以数千之众,两三年凌驾各家门派之上,完全是仗着一套奇妙无匹的剑法,而那剑法刻在一双玉壁上,那双玉壁一块记载的剑法传与门下弟子,另一块归掌门人保存,记载几招更精妙的剑法,结果掌门人暴疾身亡,门下九个弟子争夺宝玉,自相残杀,最后只剩三人,结果,将那块玉壁掉下悬崖跌碎了,从此剑招失传,日渐势微。”

岳镇江怔然道:“帮主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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