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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岳镇江微微色变道:“阴长老!你刚才打了管不死一拳,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阴海棠笑道:“不错!否如他一身血污,我才懒得弄脏了自己的手呢。”

陈剑摇摇头道:“这未免太残忍了。”

阴海棠正色道:“帮主!这是对他的慈悲,那根银针上的剧毒杀人无痛苦,比他落在人家手中受罪愉快多了。”

二王子轻轻一叹道:“阴姑娘!你把麻烦惹大了。”

阴海棠冷笑一声道:“丐帮叛徒,自然要由我们处置。”

二王子摇头道:“我不是指这点,处置叛徒,自属贵帮的权利,可管不死一死,玄功秘录再也无法找到了,但愿管不死是把它藏在身上。”

明海棠笑道:“殿下帮助我们,不就是为了阻止佟尼取得秘录吗?怎么又改变了主意呢?”

二王子叹道:“原来我是有这个打算,可是大哥表示他无意于江山,我又希望他们能找到秘录从那邪术中解脱出来,只有他活着,才能制服佟尼。”

阴海棠冷笑道:“佟尼热衷富贵令兄无意于江山,他一定改向殿下效忠,殿下又何必担心呢?”

二王子连忙道:“不是这么回事,佟尼如不得秘录,他就无法对大哥交代,他一定把责任推在我头上,大哥也误会我是存心要他不得活命。”

阴海棠沉声道:“殿下到底是怕佟尼?”

二王子道:“两个都怕,佟尼武功难涉,大哥心计尤深,而且他练的那种邪术,决非人力所能抗。”

阴海棠嘿嘿一笑道:“殿下先前把话说得那么慷慨激昂,原来处处还是为自己打算。”

二王子颇为难堪,但是忍住道:“随便姑娘怎么说,但我们初衷原为了大家着想。”

阴海棠道:“现在殿下可以再行斟酌一下,要想除去佟尼,可以与陈剑帮主合手对付他,要想讨好佟尼,也不防跟他合作来对付我们。”

二王子佛然道:“阴姑娘把我想得如此不堪?”

阴海棠用手一指道:“傅尼已经回来了,堪与不堪,唯殿下自行斟酌。”

果然远处蹄声又起,佟尼飞骑疾驶而来。

二王子想了一下道:“陈兄!我不便正面与你联系,等一下你先与他做战,我在必要时出手一击,比我们联手对敌还有效。”

陈剑还来不及作表示,佟尼已来到临近,先把管不死的尸体掷在地下,然后跳下马道:“你们要死要活?”

阴海棠迎上去笑笑道:“俺太傅!您老找到了玄功秘录吗?怎么又回来了呢?”

佟尼沉声道:“找到了?我就是回来向你要玄功秘录的,你真不错,居然连老夫也要了起来。”

阴海棠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

佟尼冷冷地道。“你在管不死身上弄的手脚虽然瞒过老夫,却瞒不过他自己,他发觉中了暗算后强忍住一口气,在临死前说出了玄功秘录的收藏地方。”

阴海棠连忙道:“在那里?”

佟尼道:“在林子久的衣服夹缝里。”

阴海棠一笑道:“您老聪明一世,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的,林子久是我们的人,管不死会把秘录交给他吗?”

佟尼冷笑道:“管不死并不知道林子久是你们的心腹,而且他将秘录藏人衣缝中时,林子久并不知情。”

阴海棠笑笑道:“那更无稽了,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个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吗?”

任尼冷笑道:“这倒很有可能,最容易发现的地方,也最不受注意,要不是他说出来,我们谁也不会想到林子久身上去,因此老夫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阴海棠道:“他分明是想嫁祸于我们,叫老太傅来找我们拼命,也替他报了仇……”

佟尼沉声道:“这我不管、你们把林子久交出来,由老夫搜过他的衣服,假如确实没有秘录,老夫就死了心。”

阴海棠笑笑道:“林子久留在宫中,老太傅何不自己回去找他呢?”

佟尼哈哈一笑道:“你既然揭露了他的真正身份,可见他决不会再留在那儿等我们找他算账了。”

陈剑这时插上前道:“阴长老,林子久的下落你知道吗?诚实地回答我。”

阴海棠顿了一顿道。“如此说来,他的确已不在宫中,不过他身上是否有玄功秘录,属下就不清楚了。”

陈剑点了点头道:“这就好,我只要知他已离开宫中,其他的问题就不必管了。”

阴海棠迟疑地道:“帮主要把他交出来吗?”

陈剑笑了一下道:“阴长老,你这一问岂不多余,不管他是否藏有秘录,我怎会把他交出去呢?何况他还是丐帮中最有功的忠心弟子。”

阴海棠激动地道:“掌门人如此爱护门人,属下等杀身以报,也心甘情愿”

佟尼怒声道:“你们是宁死也不肯交出人来的了。”

陈剑正容道:“我相信这一定是管不死的嫁祸阴谋,但是我更希望他说的是事实,这样,丐帮的玄功秘录依保物归原主。”

佟尼冷笑道:“可你们三个人就难逃一死了。”

陈剑大笑道:“丐帮门人遍及天下,你只杀死三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佟尼道:“老夫杀死你们之后,大索天下,叫你们丐帮的人死无子遗。”

陈剑朗声道:“假如我们死丁,丐帮门下知道你厉害一定会自动隐藏起来,待图报复之策,假如我们不死,你别想动丐帮任何一个人。”

佟尼厉声道:“你们三人可说是丐帮的精英,只要你们一死,丐帮不攻自溃,还谈什么报复。”

陈剑傲然道:“丐帮只要有林子久那样的忠义之土存在,就不会溃散,何况我未到京师之前,早作了安排。”

佟尼微征道:“你作了什么安排?”

陈剑道:“这个我无须奉告,反正我们既然敢轻生涉险,总不会全无准备。”

佟尼想了一下道:“不管你说得多好听,老夫绝不会因而放弃杀你之心。”

陈剑大笑道:“生死唯命,在下武功虽不济总不会被老太傅几句话吓死了。”

佟尼色为之变,举手正待发作。

阴海棠却对二王子道:“陈夫人机智闻名江湖,我们今日若是死在老太傅手中,这笔帐却记在宫廷的薄子上,假如陈夫人挑动江湖同道,引起天下大变,殿下可要考虑那种后果?”

二王子脸色微变,朝佟尼道:“佟太傅,这倒是一层顾虑,太傅要三思而后行。”

佟尼冷笑一声道:“殿下这番话可以对太子说去,老臣受太子之命,取得玄功秘录,舍此一无所知。”

二王子长叹一声道:“我宁可得罪大哥,也不能不站在陈帮主这一边了。”

说着抽出长剑站到陈剑身边。

佟尼微笑道:“殿下决心与老臣为难?”

二王子道:“我深知江湖人的厉害与习性,不能为天下挑起兵灾内祸。”

佟尼一咬牙通:“殿下身居宫廷侍卫之长,竟为几个暴民危言所惑,老臣也顾不得廷扎了。”

二王子不等他说完,劈手刺出一剑,佟尼只用指一弹,即将他的剑势弹偏,冷笑一声道:“老臣拘于尊卑之分,让过第一招,第二招老臣就要还手了。”

二王子怒声道:“老贼,除非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叫你九族之内,无一唯类。”

佟尼哈哈一笑道:“老臣孤身一人,唯一的门便是当今东宫太子,殿下这株连之刑,能加于太子吗?”

二王子不答话,再次剑落,出招已十分凌厉,剑前密布剑气。

佟尼也不敢怠慢,右手轻挥尺许的玉如意道:“这玉如意乃圣上踢给太子镇纸的,太子又转赐老臣,老臣为了对殿下表示尊敬,才取出作为武器,若是误伤了殿下,老臣心中也好过一点。

二王子第三次出剑,剑身理然作鸣,剑尖化为万点银星,足见他不仅用足了功力,也使出了最精妙的杀手。

可是佟尼的玉如意轻轻一挥,即将他的剑荡开,回手轻撩,刚好击在他的手背上。

二王子的佩剑叮然落地,佟尼用脚轻轻一挑,将这柄长剑踢起来,飞到二王子的另一只手中。

二王子接剑退道一边道:“陈兄,这老贼的武功太高了,我只能帮到这个程度……陈兄还是……”

陈剑微微一笑道:“殿下盛情可感,这事原无需殿下插手,还请殿下让我自己来应付吧!”

二王子启齿欲有所言。

陈剑又笑笑道:“在下也学过几年剑法,自然懂得厉害,不管怎么样,我总不会把帮中的弟子交出来的。”

二王子脸色通红,长叹一声,垂手走过一边。

阴海棠这才叫起来道:“原来你们是串通了演假戏,叫我们震慑于这老家伙的武功,把玄功秘录交出来……”

二王子低声道:“我是为了息事宁人之计,再者也是实在爱惜陈兄的人才,不愿他平白牺牲。”

陈剑朗声大笑道:“殿下盛情心领,只是殿下对江湖人的了解不够,江湖人并非不怕死,但绝不为屈辱而偷生,更不会为苟且偷生而出卖自己的弟兄。”

二王子满脸通红,一言不发。

佟尼却大怒道:“殿下对你们如此曲意成全,你们还是不识好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夫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不会知道厉害。”。

说完一摆玉如意,朝陈剑当头击下,来势极猛。

陈剑固然已经作了防备,但对方的动作太快,还未等他抬剑积迎,眼前已闪过一片光影,寒气森森。

阴海棠与岳镇江都守伺在旁,见状大吃一惊,一个摆动青竹杖,一个撩开汗手,双双同时攻了上来。

陈剑在百般无奈中,只有本能地将身子平仰下去,玉如意跟着追去,他必然难逃。

可是岳镇江和阴海棠的攻式也已到了佟尼身上。

佟尼对岳镇江的竹杖视若无睹,听任他点在胸前肋骨上,劲力反弹,岳镇江只觉得虎口一震,疼痛欲裂。

然而佟尼可能听说过阻海棠指环的厉害,那骷髅口中的细针不仅含有剧毒,而且专破一切气功。

因此他倒不敢轻敌,身形一切扭,硬将冲势拉退了数步,闪开了阴海棠的一江,陈剑也因此躲过了被击之危。

当他直起腰时,脸色在羞债中带着恼怒,见岳镇江的竹杖已掌握不住,虎口裂缝处血迹盈然。

阴海棠还想举拳施袭,佟尼的眼光中却含着杀机,陈剑心想这老贼的武功的确不容轻视。

阴海棠单凭一枚指环,万难与他相抗,乃沉声道:“你们都退开。”

陈剑庄容道:“阴长老,刚才你是侥幸逼他避过一招,这老头子武功诡异莫测,你讨不了好,还是让我来吧!”

佟尼连番得利,骄狂之心顿生,哈哈大笑道:“江湖上捧英雄犹如朝廷点探花郎,徒重其表而妄顾其实,像你们这点功夫,居然也配称天下无敌。”

陈剑凝凝神,剑抱满日,朗声道:“先生既以文事论武技,在下亦有一言奉告,浅水低吟而深水哑然,海纳百川有容乃天,山聚百石有积乃高,剑径白炼而锋利;文由百思而词乃工,老先生伴学东宫,自为天下文章泰斗,但数之武事,仍嫌过于浅薄。”

佟尼愤然道:“小子!你敢情在教训老夫么?”

陈剑庄容道:“在下不敢,可是武夫论兵啥名,师直为状曲为老,老先生挟技凌人,师名已曲,有所欲而搏,斗志必衰,予于小胜而沾沾自喜,是为养气之不足,在下尚未出手,即已知老先生之不足为敌矣。”

佟尼心头微正,表面上却傲态更甚,一扬玉如意道:“小子!现在是性命之搏,并不是耍嘴皮的时候。”

陈剑豪情万丈地一笑道:“在下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均不屑于不告而诛,是以先为老先生言。”

佟尼哼了一声道:“小子,看你说得那么有把握,好像稳能胜得老夫一般,刚才要不是那女娃子代你挡一下,你早已一命呜呼了。”

陈剑笑笑道:“班定远曾以三十六从,傅匈奴使臣于千万军中,非其勇武过人,乃攻于不备耳,老先生出手之际,并未令在下有准备之机会,古成名之侠,取敌仅一击之间,一击不中,即飘然远去,老先生最有利的时机已经过去,为老先生之计,还是及早急流勇退的好。”

佟尼哈哈大笑道:“老夫若是被你几句话吓退了,这一把年纪就白活了。”

陈剑也笑笑道:“白活总比活不下去的好,在下言尽于此,老先生执迷不悟,只怕欲梅已迟……”

佟尼大喝一声,玉如意再度出手,欺身进击。

陈剑长剑一翻,推出他的大四式的第二手。

“风生树下,”剑气汹涌,攻守兼具。

佟尼的玉如意只攻到一半,即为剑上的劲气荡开,剑光漫涌过来。

佟尼骤感寒光迫体,连忙偏身避开,身后烈烈作响,他的袍角已为剑气切割了一片下来。

二王子在旁看得大为叹服,高声叫道:“陈兄这一剑果真有万夫莫敌之感,剑帝之誉,当之无愧矣。”

佟尼却十分诧异,他简直不相信这年轻的小伙子功力能高深到如此程度,宫庭好手如云,而且都是使剑的名家,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

自己早年就开娘从亭内功心治的修炼,得到了玄功秘录后,更解悟了不少从前无法超越的难关,虽未窥全貌。

可是他相信举世之间,已经没有可以之为敌了,尤其是自己的护身真气,运用充沛后,不仅身如铁石。就是他附身的衣襟也坚逾精钢,不畏剑刃,万没有想到陈剑一剑居然能割袭下他的一片衣襟。

一面心惊,一面暗叹,一面也在诧异。

心惊是陈剑的剑气太厉,殊难应付,追索玄功秘录之事,不会象想象中那么如意,庆幸的是亏得自己没太大意。否则那一剑很可能会将自己腰斩两截;诧异的是陈剑既有此等功力,何以自己第一次攻他时,表现得那么狼狈呢?

这许多念头在心中七七八下的起落,他的表情也随着变化,阴晴不定,眼珠骨溜溜直在眶里打转。

陈剑挟十二成功力攻出一招后,只削下对方一片衣襟,神色也变得异常凝重,抱剑作势,凝神待发,却不肯再他先了,他已经为了那一剑化了无数的心思,结果只得那点成绩,深知今日的局面充满危险。

因为他知道佟尼能为二王子如此重视,必然非问小可。

二王子与他假攻两手,虽未尽全力,却也用上了八成功力,要不是他深明剑术之变化,绝对看不到其中有假。

佟尼轻而易举地阻遏了二王子的攻势,对他凌厉的剑气视同无物,必他的护身真气必已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所以陈剑在出手之前,说了那番话,虽然不足以吓退佟尼,至少在他的心理上产生了一种无形的威胁。

所以陈剑在出手之前,道家炼气之诀,气之为物,无念为钢,无形为刃,任何一点影响都可以杀减其势,道家炼气时必须闭关炼气,就是为了养成不为外物所惑,以求气凝志佟尼的内劲虽具十成火候,对于那个道理可能还不十分了解,所以他先用言词影响对方的心理,再以手中那一柄前古名刃,辅以十二成功力,意图做孤注一掷之搏,结果只伤到佟尼一片衣襟。

不过由于这一点衣襟的断裂,在佟尼的心理上可产生更大的影响,一则以怒,遭遇以惧。

这两种情绪都足以减消对方的气势,也才知道自己还可挺得住几招,这几招的空隙若善加利用,至少可以保全一两个人的性命。

因此他一面监视对方的动作,一面沉声道:“阴岳二长老速离此地。”

那两人俱是一怔,陈剑又沉声道:“对方武功虽高,我还可以一搏,你们留在这里,反会影响我的斗志,而且一点都帮不上忙。”

阴海棠犹在沉吟。

岳镇江却道:“阴长老,帮主之言极是,我们留在此地也帮不上忙厂反而牵制帮主无法脱身,以帮主之能,或许能在力敌之余,抽身退却,可是帮主为人义重如山,绝不能弃下我们一人独逃,这样我们岂不是成了他的累赘。”

阴海棠见陈剑一剑挫敌之威,想想倒是实情,乃点头道:“好吧!帮主!属下先走一步,以后在……”

陈剑忙道:“你们不必说出所去方向,假如我今天不被杀死,你们总会找到我的,反之你们就尽量约束门下,收敛形迹,等待天风出头来重整旗鼓。”

阴海棠征了征,突然走到他的身边,握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嘴上吻了一下江。“帮主珍重……”

说完飞快离开,以免妨碍他的动作。

陈剑只觉得手上一动,多了样东西,举手斜视,切见阴海棠把那银骷髅的指套在他的指上。

佟尼本欲抢上前乘隙进招的,见那枚指环,又征然地停止动作,他怕陈剑在出剑之际,再加上拳式,拳不足惧,指环上的毒针却不可不防。

乃用眼色向二王子示意,叫他阻那二人离去,二王子虽然明白暗示的意思,却仍在考虑是否该有所动作。

佟尼大声道:“殿下!玄功秘录并非老臣一人性命所关,与殿下未来大计亦举足轻重。”

二王子为他危言所动。

陈剑却慨然先将指环脱下丢给二王子道:“殿下,陈某屡承盛情赐顾,无以为报,这一枚指环给你留个纪念吧!”

二王子接住指环,有点莫名其妙,佟尼也颇愕然,不明白陈剑何以放弃这项有力的利器。

陈剑豪然一笑道:“在下生为剑人,除剑以外,绝不伏他物取敌。”

二王子为他豪情所动,肃然起敬道:“陈兄高义千古。实足为剑之范。”

陈剑笑笑道:“既蒙谬许,尚清殿下接受一个卑微的请求。”

二王子立刻道:“国土无双!兄弟无不尽力以报。”

陈剑朗笑道:“谢谢殿下以国土视陈某,陈某亦以知已视殿下,今日之战,陈兄自知凶多青少,“但求殿下留此为陈某送个终。”

言中之意很明显的是请二王子放过阴海棠和岳镇江,二王子呆了一呆,才把指环郑重地套在手上道:“兄弟深以结识陈兄为荣,所请敢不从命。”

陈剑大喝道:“你们还不快走。”

那二人突然警觉,相偕过桥,朝另一个方向西去,佟尼大喝一声,玉如意又摆攻上去,陈剑横剑架迎,可佟尼这一攻只是虚招,他利用招攻之势,拔起身形,飘过陈剑的头顶,向那二人追去。

陈剑没想到佟尼会利用这个方法摆脱自己的,看佟尼身法之速,那二人万难逃过他的追击。

一急之下,他将手中的长剑径直掷了出去,剑去如虹,带着一缕青色光华,刺向佟尼的后心。

佟尼募觉背后寒气泛肌,急忙回手用玉如意一移,呛然一声,火星四冒,因为陈剑在情急之下,出手劲道更足,而这招脱后飞剑,乃是南宫一雄叫他在秘谷中背人偷练的最精招术之一“白虹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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