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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表兄兽心 欲占友妻 撕去面皮 权欲熏心

常玉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地道:“表妹,你是在逼我用手段对付你。”

冷寒月冷笑道:“你已经用手段对付我了,常玉琳,可是你这次把我掳过来,实在是大错特错,你不惹上我跟文青,不管你在私底下作什么,我们总还会对你容忍几分,你这次直接惹上了我们,那才真的惨了。”

常玉琳脸上失去了平静,可是他却强笑道:“没关系,只要你不再出现,没人会想到我的,水文青虽然精明,却还在锦州转呢,却不知你早已送回京师了。”

玲寒月道:“我被劫到现在是几天了?”

“你自己难道不晓得吗?”

“我一直被你们弄得昏昏迷迷的,那里记得日子。”

“算算日期,刚好是半个月。”

“有那么久了,那我相信文青已经查出结果了,说不定已经开始动身回程来找你了。”

“常玉琳,别以为你是世上最聪明的人而别人都是笨蛋,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大家都早有数了,连父王都知道你不大靠得住。”

”哦!舅舅也对我有了怀疑?”

“当然了,他一直在私下跟我谈,说你能干有余.稳健不足,唯恐你将来做出什么糊涂事情来,辜负了他对你的一片厚望。”

“他的厚望就是要我们常家世世代代做奴才。”

”常玉琳,你说这话可得凭良心,父王委你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集天下大权于一身,那是奴才吗?”

“那还是一样,我要保住他万年江山,尽管我是万人之上,却还是要在他一人之下。”

“那是你的职责,你还想作什么?当皇帝?”

“当我手下势力强于任何一人时,为什么还要屈居人下,天下没有限定一定是你们朱家的。”

冷寒月居然笑了道:“父王也没有这个想法,他虽然有三个儿子,却也发现我的三个哥哥没有一个是人君之器,他看中了一个,如果那个人有意接掌皇位的话。他想办法,破除万难,也要把大位传给那个人,甚至于不惜杀了我三个哥哥”

“那个人是谁?舅舅居然舍得为他舍弃亲生的儿子。”

“因为他是皇帝,皇帝的职责是治好国家,为了尽到这个职责,他不惜牺牲一切的。”

“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水文青。”

“是这个匹夫,他也够资格。”

“他当然够资格,头脑冷静,思虑纯熟,有魄力,有眼光,能识人,明察奸充,而且有一颗仁侠之心。”

常玉琳咬牙道:“水文青也是一介匹夫,只会在江湖上称雄,他也配当天下之尊。”

“能为江湖之雄,必能胜任庙堂之尊,江湖人比朝臣更难管理,他能跟—大批江湖豪杰。相处得水乳交融,在朝廷上就更能发挥其长才。”

常玉琳哼了一声道:“所以老头子才要把你交给他,原来早就存了私心。”

冷寒月嗤的冷笑一声道:“父王把我交托给他,是为他钟爱的女儿找一个最好的归宿,不过文青更绝,他天性淡泊,视富贵如浮云,我若是个公主、他绝不会要我、所以我才要放弃公主的身份,追随他湖山终老,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跟他在一起。”

常玉琳怔了一怔才道:“想不到这小子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看来我是无法跟他争了。”

“你跟他争什么?”,“什么都要争,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发现他处处都比我强一点,心中自然很不服气。”

他吞了一口唾沫道:“本来我以为专习兵法,专攻将兵之道是他所不能的,我担任这兵马大元帅时,心中很高兴,我终于强出他一点,不过现在才知道,假如他要当兵马大元帅,这个位子就轮不到我了。”

冷寒月骄傲地道:“人总算也明白一点事情了。”

常玉琳道:“我这大元帅是他不要的,他垂手可得的江山不要,我却要费力去追求,看来我是什么都不如他。可是我却可以跟他在一种事情上争一争。”

“你还有什么可争的。”

“你!”

“争我,你难道还以为我会嫁给你?”

“我没有这样想,我知道在你眼中,我连他的一根手指都不如;要你转换心意跟我已经是不可能了。”

“你总算还有自知之明。”

常玉琳神色一转狰狞道:“可是你落在我手中.只有由得我如何摆布,他拼命在找你时,我却在这密室中可以搂着你亲热,这是他争不过我的。”

冷寒月的脸色也变了,厉声道:“常玉琳,你敢!”

常玉琳哈哈大笑道:“我没有什么不敢的,我没有娶妻,也没有心爱的女人,不怕他报复,我可以送他一顶绿帽子,他却无法回敬,这一点他是输定了。”

说着他慢慢向前。冷寒月欲待挣扎,却发现自己没有半点力气,她情知不免受辱,只有紧咬舌根以求自解。

那知道这一点愿望都无法达到,常玉琳伸手一托,竟卸了她的下巴,使她无力咬合。

常玉琳脸上充满了狰狞与报复的快感,上前托起她的身子,脱掉她的衣服。露出了洁白似玉的胴体。

她什么也不能作,只能充满了仇恨和蔑视的眼光看着他,常玉琳却不在乎,先摸了一下她的乳尖,然后狰笑道:“你没有骗人,果然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而且不止一次了,可是我对女人却不是完全没经验。你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却不是那回事,三个月的身孕,腹中多少已有了点货,你的小腹却如此平坦,也许我还来得及先在你的肚子里留个种,再领先他一次。”

冷寒月的下巴虽不能运动自如了,但还是可以听出她不断地在骂着两个字“畜牲!”

常玉琳的心中虽是充满的兽性,但他却是一个人,人与畜牲究竟不同,就是他无法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提起情欲,他也无法占有这个女人。

而且这种事越急越不行,常玉琳的手已经抚遍了她每一个地方,可是偏偏他自己不争气。

冷汗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他恨不得拉出长剑。狠狠地刺自己一下,但他慢慢冷静下来,冷笑道:“现在我虽然提不起情趣,但等一下就行了,我去喝点酒,吃点助兴的药,而且我也会替你带一点来,那时候我会要你自己就着我。”

说完他带着一脸的傲然走了出去,心中好象对他这个新想到的主意十分得意。

但是冷寒月的心从头却凉到脚底,她知道大内有许多神奇的药物,也知道那些药物能使一个烈女变为荡妇。常玉琳是可以拿到这种药的,她更知道自己服下这种药后,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她的心在刺痛,与其如此,倒不如刚才让常玉琳污辱了,那样在无法抗拒的情形下。她还能原谅自己。

万—……她简直不敢往下想,只有在心底暗呼着:“文青···文青…”

她只有一个意念,只要有点机会,她赶快杀死自己,最好能连常玉琳一起宰了。

但她也只能想想而已,却连什么都不能做,她的衣服堆在于一边,她却连穿的力气都没有!_常玉琳回到了外间。这是他个秘密的落脚处,秘密得只有极少的人知道。

因此,他这儿没有这种药,因为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他的英雄事业占据了他的全部时间,没有闲情寄托在那些桃色闲情上。

他正在盘算着叫谁去取那种药时,却有人不让他沉思,一个行色匆匆的汉子急步进来,老远就打了个拱,屈下一腿道:“爵爷,张义在门口有急事求见。”

张义是他最心腹的家将,因此才知道他的行踪,量他也知道没有十分火急的事,是不敢跑到这儿来的,所以他只发了一个简短的命令:“宣!”

张义进来了,穿着便服,但仍是照军中的礼节行了军礼,然后才简短地道:“爵爷,锦州传来急报,总镇袁尚文在营中服毒自尽。”

“啊!他服毒自尽了,为什么?”

“不知道,他来到大营中,屏退从人,一个时辰后,部属发现他七孔流血,死于帅座上。”

“他留下了什么遗言没有。”

“只有八个字事出无奈,乞全家小。”

“哼!乞全家小,这是向谁请求?”

“卑职不知道,他只留了八个字,不过照口气看,应该是向爵爷恳求。”

常玉琳的脸上浮起了怒色道:“哼!他一定出卖了本爵,还敢来乞求本爵,水文青呢?”

“不知道。他在袁尚文服药后两个时辰,就离开了帅府他的行踪飘忽,没人能抓得住。”

“冷秋水呢?冷家庄的动静总该抓得住吧!”

“据急报上说,他已经率了全部的人员,兼程急赶回京。

回程动用了驿马,一直没停,大概快到了。”

“快到了才来通知我。”

“爵爷。京师跟锦州没有设立紧急通信,完全靠飞鸽传信,只能比绎马快一步而已。”.常玉琳终于叹口气道:“能够快一步也不错了,张义,照你看,袁尚文什么都说出来了。”

张义顿了一顿才道:“袁尚文对爵爷一向忠心耿耿,他出卖留爷是不可能的,但水爵爷的精明能干也是人所难及的,他一定是查出了什么,令袁尚文无以置辩,只有服药以求爵爷宽怒了。”

常玉琳冷笑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妹夫,他的妻小也就是你的妹妹。”

张义吓得跪了下来:“爵爷,卑职不敢有任何私心,只是惩罚袁尚文的妻小与事无补,反而把嫌疑拉到自己头上来,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依你之见,又将如何?”

“爵爷什么都不理,袁尚文是锦州总领,又不是爵爷的直接部属,让兵部去处理善后好了。”

“水文青如此好打发吗?”

“爵爷,袁尚文即使说了什么,现在也死无对证了,爵爷来个坚决否认,谁又能奈何爵爷。”

“袁尚文要是有了供状呢?”

”袁尚文不通文墨,不会自己写招供文书的,纵有供状,不过是画了个拥而已,那可作不得数的,画个十字,连死人也能作的,这对别人或许还能作为证据,爵爷经略天下兵马、这点证物是扳不倒爵爷的。”

常玉琳想了一下笑道:“不锗!就算真有了证据,又能对本爵奈何,势力要抓在手中才是实力。”

张义顿了顿道:“不过那位冷大小姐倒的确麻烦,卑职想还是快点解决的好,杀了秘密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常玉琳道:“要杀她何必又抓起来。”

“莫非爵爷能叫她回心吗?”

“也不是,她一颗心向定了水文青,要她转意变心是很难的,不过我要抓她起来,自然有我的用意,水文青很讨厌,我掌握一个人质在手,至少可以使他有所顾忌。”

“爵爷,没用的,在锦州我们派了个王得泰去跟他谈条件,他却把王得泰差点没宰了。”

常玉琳恨声道:“就是这个家伙派坏了,否则水文青还未必能查出本爵所为,一定是那家伙身上落了痕迹。”

张义不敢作声,反正王得泰也是常玉琳自己派去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去。

常玉琳自己也发现了,解嘲地一笑道:“王得泰是我自己派的,若是毛病出在他身上,也只能怪我用人不当,不过冷寒月是杀不得的,张义,从现在起,你留在这儿照顾,我回到帅府应付水文青去,这个人留下大有用处,却不能再出毛病了。”

“是!卑职知道,卑职把八俊调来守护此间,有那八只剑即使冷家庄的全来了,也无法冲进此处把人救走。”

“用那些人手由你调度。但我想水文青神通广大,这个地方迟早瞒不了他,等到他找上门时,叫别人死命堵住他们,你却必须…”

张义道:“卑职立刻杀死人以灭口。”

常玉琳脸色一沉道:“张义,你是猪脑袋不成,我已经再三声明,冷寒月十分重要,绝不可以伤害,到了必要时,你带着她迅速离开。”

张义答应了一声,不再提任何问题,常玉琳却道:“你有把握带着人走掉吗?”

张义道;‘卑职能为有限,不敢说有把握,但总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常玉琳啐了一口道:“我要你活着带人走,死了有什么用,告诉你,这些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到了危急之时,你进入密室自会有人告诉你如何秘密离开。”

“是!爵爷算无遗策,卑职只要奉命行事就是。”

常玉琳道:“奉命行事也不简单,还是要你自己能拿主意,当机立断,因地因时而制宜,反正一个原则你必须把握住,冷寒月绝不能受伤害。”

“是!卑职只想再请示一点,真到无法控制时,卑职能否加以处置?”

“不能,宁可让她回到水文青那儿去,也不能对她有任何伤害,否则你就会诛灭九族!”

张义仍是平静地答应了一声道:“是!卑职已经知道了该把握的原则,绝不会使爵爷失望的。”

常玉琳匆匆地走了,张义也吁了口气,假如常玉琳没有最后的一番指示,他倒是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去向了。

常玉琳自然不会告诉他,冷寒月是大内的公主朱若兰,但他却是知道的,假如常玉琳允许他自由处置人质他这个代罪羔羊就当定了,杀死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常玉琳即使当了大明的皇帝,也包庇不了他,这是律法。

常玉琳回到帅署两个时辰后,就已经接到消息,冷秋水已经带人回来了,水文青自然也一定回来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在筹思应付之策,可是水文青却始终没来找他,倒是冷秋水来了,只是向他报告一下,冷家庄的人已经回京,重新担任京都皇宫的禁卫之职。

常玉琳自己倒沉不住气地问道:“冷老,寒月是否有下落,锦州之行如何?”

“没有消息,不过水爵爷说这件事由他自己处理,叫卑职不要管了。”

“寒月可不真是你的女儿。”

‘卑职知道,所以水爵爷不要卑职管,卑职只有不管。”

“袁尚文自杀了,你知不知道?”

“卑职知道,却不知道他为何自杀,水爵爷也叫卑职不要管,交由兵部处理。”

“袁尚文死得离奇,调查死因也是你的职责,你怎么可以不管呢?”

‘水爵爷却是卑职的直属上司,他叫卑职以后只要尽心皇驾的安全,其余都不必管。”

“你们不管了,那些事谁去作?”

‘水爵爷自己去管,他说冷家庄的人都太明显了,稍有动静都瞒不过对方,水爵爷自己建立了一批班底,他说他要用那批人来找寒月。”

“你们回到京师,莫非寒月也在京师?”

“卑职不知道?’“水文青呢?他在那儿?”

“卑职也不知道。”

“你怎么都不知道,圣上很关心这件事,每天都要问几次,你叫我怎么回复。”

“水爵爷说他自己会向圣上报告的。”

常玉琳问不出一点消息,却也没有一点办法,水文青根本不来找他,使他着急起来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水文青的监视中,所以他不敢去找冷寒月,唯恐一盘失着,引鬼上门。

但他也在暗自心凉,因为水文青没有直接找他,也间接地找到他的麻烦,他发觉自己设在外面的线民、耳目、甚至于一些秘密设置的人员,都一个个神秘地失了踪。

这种情形持续到七天后,常玉琳实在无法忍耐了,怒冲冲直赶到冷家庄,要找冷秋水,赫然发现了水文青在等着他,乍见到水文青,他任了一怔。

水文青却含笑道:“冷庄主,我和大将军有些问题要解决,你可以不必在旁,而且把所有的人都撤开十丈外。”

冷秋水是个很历练的人。立刻道:“老朽遵命。”

他也不问原因,立刻把人都撤走了,等屋内只剩两个时,水文青才问道:“寒月还好吧!”

常玉琳—怔道:“你怎么问我呢?我如何知道。”

水文青一笑道:“对!你是不太清楚,因为你至少也有七八天没看见她了。”

“文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玉琳,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你一向都是敢作敢当的人,莫非人长大了,反而失去了儿时的豪情。”

常玉琳的脸色变了一变,终于道:“认就认,不错!我承认寒月在我那儿。”

“那就好,她是你的表妹,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只会说这些。”

“我只能说这些,有些话说了没用,不如不说。”

“你不想知道她在那里?”

“想!可是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条件合适的话,我会告诉的。”

“没有条件,我也不接受任何条件。”

常玉琳对这个回答并不惊奇,仍是笑着道:“文青,在你面前我可以承认劫持了寒月,但是对外,我可以否认的,你若是想用公事的手段要我交出寒月,那是不可能的。”

水文青仍是很冷静地道:“玉琳!对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太了解了,可惜的是你对我却缺乏了解,否则你该知道,我绝不可能接受威胁的。”

“我知道你的脾气很倔,但是你总该想想,寒月毕竟不同,她是你钟爱的人。”

“不错,她是我所爱的一个女人,但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我眼中,她可不是什么公主。”

“我知道你不在乎富贵荣禄,所以寒月对你才重要,她是你所爱的人,举世之间,值得你关心的人并不太多。”

“那你就错了,我关心的人非常之多,每一个我的朋友,甚至于每一个老百姓,我都很关心。”

“算了!文青,你别跟我唱这种调子。”

水文青正色地道:“不是高调,我够资格说这种话,也确实是关心他们,所以我才出死力,卖命地干这份工作,否则我大可舒舒服服地享清福去,不必操这份心。”

常玉琳道:“我现在就是要你享福去,带了寒月去过你们的逍遥岁月,不要管朝中的事。”

水文青笑道:“我可以不管,但冷寒月却不行,她姓朱,是皇帝的女儿,她有责任帮她的老子操心国事。”

“她管个屁,什么事都不懂。”

“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凑巧的是我比她多懂一点,所以她才请求我帮忙,替她多负点责任。”

“这么说你是为了她才管这些事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已不同了,因为她已经把全部的责任委托给我,她自己反而只处于协助的地位,因此,现在已变成了我的责任,有没有她我都不会放手的。”

常玉琳愤然地道:“你是铁定了心,不顾她死活了。”

“谁说的,我很关心她的安全,而且我也在努力地打听她的下落,要救她出来。”

常玉琳冷笑道:“你找得到吗?”

“玉琳!不要太小看了密探的力量,除了冷家庄之外,我自己还有一批人,何况我还可以向侍郎府的高人凤求助,动员这么多人的力量,我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找到她。”

常玉琳的确有点担心,他是深知密探的本事的。所以听说水文青回来了,不敢到囚禁冷寒月的地方去,唯恐一个不小心,引鬼上门,因此他只有色厉内在地道:“水文青,你别逼我上极端,必要时我只有杀人灭尸灭迹。”

“我相信你作得出来,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句,超过十天,我如果找不到她,就认定己被你杀害了,我就开始对付你了,你明白这对付两字的意义吗?”

“笑话!你敢对付我?我手中有二十万禁军。”

“那只是你统辖的部队,并不是真正属于际,他们是属于朝廷的,如果你想用来图谋不轨,不妨试试看,你能使多少听命,禁军是用来悍卫皇室的,虽然由你组织召募训练,但是那些人的忠贞却是,由我考核的,靠不住的人,我已经悄悄地整肃掉了,我也曾知会过你,这些年来、我交付给你的名单不下千人…”

常玉琳脸上汗下如雨,却说不出话来了。

水文青又无情地道:“你也别幻想你的权力真有多大,袁尚文畏罪自尽,他就是知道你保护不了他,别以为他没有遗书,他有一封亲笔血书在我手中,凭那封血书,我可以证实你的罪状。”

常玉琳不知道是真是假,厉声大叫道:“那你就把遗书公开出来治我的罪呀!”

水文青淡淡地道:“治一个天下都招讨大元师的罪,绝非朝廷之福,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忍心这么做,我也希望你自己能明白,在错误没造成太深前回头,赶快放回寒月,收拾起你的野心,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考虑。”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虽然常玉琳一再叫吼,但是水文青却没有理他,扬长地出门而去。

常玉琳像战败的公鸡似的,倒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本来是要威胁水文青的,现在受威胁的是他自己,他也实在恨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比不上水文青,处处都差他一节,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朱若兰(冷寒月)就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却对水文青唯命是从!

幸亏常家累世治军,在用兵上别有心得,可是他也知道,水文青若是有意于此.这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还是轮不到自己的。

劫持冷寒月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他也知道那很笨,但是总想以慎密的计划,给水文青一点打击。

谁知道以为十分慎密的行动;水文青一去就找出了毛病,袁尚文一死,他就知道完蛋了。

现在他要考虑的是不是就此屈服,不过,他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决心不理,倒是要看看水文青是否有这个本事在三天内把人找出来。

至于说杀人消尸灭迹,他的确不敢,因为他知道逼急了水文青,那是很可怕的,水文青真会杀了他,而要提防水文青的狙杀,更是十分困难的。

好在,他也不是全无准备的,冷寒月是他手中的一项有力凭持,控制住冷寒月,至少可以压制住水文青不敢乱来;其次,他还有第二个凭持,除去水文青。

这是他构思已久的一个计划,也作了多年的准备,现在是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了。

他写了一封手今,由人送到一个秘密的地方,交给一个神秘的人,那个人接到手今后:

只有一个答复一一敬遵所谕,三日复命。

常玉琳看到那张回条后,狰狞地笑了。

他秘密地豢养着这一个秘密的团体,几乎无人知晓,这个秘密团体中有八个人,八名绝世无二的狙杀高手,养他们的价值很高,每月几乎要上万两银子,好在常大将军养得起,这八个人的唯一任务就是狙杀水文青。

他们接受这个任务已经两年了,平时的工作就是研究水文青这个人,以及研练各种杀死他的方法,然后在接到命令后,开始实施。

狙杀的命令已下,狙杀的行动就开始了。

研究水文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经常不在,而已很难把握他的行踪,但是两年的功夫毕竟没有白下,至少他们已经掌握住一些水文青的习惯,和经常出没的地方。

水文青只要在京师,广顺茶楼是他常去的地方,因为他要到这儿来跟几个朋友见面。

在这儿,他不是爵爷,也没人知道他是定国侯;人人都叫他水公子,都知道他是个有钱的富家公而已。

这天他照例地来到广顺茶楼,伙计很热心的招呼他:“水公子您好久没来了。请上楼坐,您的包厢一直留着。”

“马二混子来了没有?”

“来了,他每天都会来转上一次。”

马二混子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地面上的一个混混,可是他偏偏跟水公子交上了朋友,水公子在广顺楼有一间包厢,里面可以安放两桌,马二混子在广顺楼可以放量吃喝,甚至于还可以带朋友来大吃大喝而不付—个子儿,帐由水公子付,不管多少,水公馆按月有个帐房来结帐,从没少过一文。

所以不仅水公于是广顺楼的思客,马二混子那伙人也是!”

顺楼很受欢迎的人。

水公子进楼坐定,底下忙送上了茶水和点心,马二混子也跟着三个弟兄上了楼,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一个卖花的老太婆挤了进来:“水公子,刚串好的香茉莉花,您买一串。”

这个老太婆也是常在街上走的,姓胡,叫胡婆子,水公子也常光顾她,每次都化了十个铜子儿买她一串花环。

马二混子却因为有重要的事要报告,被她打断了,心中很不高兴,伸手一推道:“去!

去!胡婆子,大爷们有要紧事,你少来打搅。”

他不过随手一推,胡婆却一直跌出去,撞在一旁的茶几上,把头也碰破了。倒在地上直哼哼。

水公子一皱眉头道:“二混,你怎么对老人家发横。”

马二混子一怔道:“公子,小的不过轻轻推了一下,根本没用力,她怎么会摔倒的?”

水公子道:“你知道你那一推有多重,人家又上了年纪,怎么经得起。”

说着他站了起来,亲手把胡婆子扶了起来,掏出一块银子道:“老人家对不起,这是给你压压惊。没摔着吧!”

胡婆子哼哼卿卿地站起来,弯腰又去拾地上的花篮,从里面掏了一个花蓝,突地往水文青脸上丢去。

水文青本能地用手一接,才发现那是一条白色的小蛇,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而胡婆子却像一阵风似的冲下楼去。

马二混子的动作也够快的,捞起一张圆凳就摔了出去,胡婆子才冲楼梯一半的地方,圆凳已经追上了,一下子打在她的后腰上。把她连人带凳一起打得滚了下去。马二混子飞身下扑,像是一只巨鹰,一下子就飘落楼底,胡婆子刚想爬起来,马二混子的一脚已踩了下来,咔的一声,大概背骨踩断了,胡婆子哎的一声痛呼。

马二混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厉声喝问道:“胡婆子,你究竟是谁,竟敢暗算咱们公子!”

这两个都是大家平时常见的人,但也是不受注意的人,可是今天两个人的表现太突出了,胡婆子连路似乎都走不动了,但她从楼上掠下的身法却快逾疾电,而更惊人的是马二混子,这个市并混子的轻功竟是难以令人相信,他掷凳子打倒胡婆子,跟着从楼上一飞而下,比胡婆子更为高明。

胡婆子看了他一眼,扁嘴哼然一笑道:“好!马二混子,看不出你竟有这份身手,老奶奶栽得不冤!

说完这句话,她的头一歪。嘴角渗出一丝黑血,居然已经气绝了过去。

马二混子连摇了她两下,发现她已死了,连忙把她丢在地下,这时水文青也从楼上下来了,马二混子又上前问道:“公子,您的手叫蛇咬了怎么样?”

水文青淡然地道:“天下七毒之一的玉带蛇,咬上一口,七步断魂!”

马二混子急了道:“那怎么样了,您快闭住穴道,不使毒气攻心,还得把手给砍了。”

水文青道:“砍了手我怎么用饭?”

“公子,性命交关,这可开不得玩笑,断手也能用饭的,装支铁钩,需要时也能装上剑套,威力还更大,我有个朋友专打各种神奇的兵刃……”

水文青笑笑道:“多劳费心,不过我没中毒,总犯不着为了吃饭的方便,把手砍下来吧!”

“您没中毒?!玉带蛇咬中了从无侥幸!”

水文青微微一笑,撩起袖子,原来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皮套,颜色略黄,与肤色很接近,上面还嵌着两枚毒牙,是从蛇口中扯下来的。

马二棍子这才吐了口气道:“原来公子戴着这玩意儿呀,可把我急坏了,一心想抓住那老贼婆要解药的,那知她竟服毒死了!”

水文青:“二混,你的眼皮子最杂,可看出这个婆子是会么来路吗?”

“不知道,否则我早就注意了,不过公子放心好了,一天之内,我一定挖出她的根,在这条街上活动的人,那一个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正说着,一个中年人过来了。沉着脸道:“马二混子,你平时不务正业我不管你,可是你当街闹市行凶,出了人命,我可不能不管了!”

马二混子一看是京兆衙门的巡检穆大龙,连忙道:“穆大人,你来得正好,这个胡婆子····”

穆大龙沉声道:“胡婆子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当众被你打死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要抓你去问案!”

马二混子刚要开口,水文青道:“二混,这是对的,公事有公事手续,你该跟着走一趟,你放心,我会着人去打招呼,总不会让你吃亏。”

马二混子这才不开口了,由着他召来两名手下带着走了,另外也来了四个人,拾着一副白板,把胡婆子的尸体一并抢着走了。本来还有人要跟着去看热闹的,可是穆大龙却要拉住那些人一起去作询问口供,谁也不愿意沾这个麻烦,一哄而散了。

水文青跟了走了几步,才对马二混子的两个手下道:“咱们跟去也没有用,你们跟我去找找人情去,回头再—起上巡检衙门去,反正那儿他也有朋友,总有照应的!”

那两个弟兄答应一声,跟着水文青走了。

马二棍子被两个人架着,走了两里远近,居然越来越荒僻了,不禁怀疑道:“喂!你们怎么不到衙门去。”

架着他的两个人都是生面孔,其中一人道:“你跟着走就是了,还由着伤挑地方不成。”

马二混子叫道:“不行,就算老子杀了人,要打官司也只有到衙门去。”

那人冷笑道:“我们知道水文青财雄势大,打起官司来扳不倒他的,今天算他命大,躲过了一劫,但你是他的走狗,居然杀了咱们的四姐,非当场剖你的心抵命不可!”

“什么?你们是胡婆子一伙的!”.“不错!王八蛋,你居然敢伸手管天风八吴的事。”

“天风八吴?是那条道上的?”

“小子,你到了鬼门关,自然就知道了。”

马二混子道:“既然是线上的朋友,那就好说了,你们也知道,我没杀死胡婆子,她是自己服毒自杀的。”

汉子点头道:“我知道,这是我天风组的规条,一旦失手被擒,立刻眼毒自尽,以免牵连别人,这是我大和魂的精神,你们不会懂的,可是四姐的死仍然要你偿命,是你把她拦下,不让她脱身的。”

马二混子冷笑道:“朋友,你怎么尽说一方的错,那老婆子暗算了水公子,我当然要拦下她。”

那汉子冷冷地道:“你替水文青卖命是你的事,你害死了我们的同伴,宰了你偿命也是天公地道的。”

马二混子冷笑道:“公平得很,只是你们想宰马老子还差了一点。

双臂猛地一振,居然把两个抓他的汉子都斜了开去。两个汉子大吃一惊,双双拔出了腰刀砍了上来。

马二混子却冷笑一声道:“穆大人,原来你跟胡婆子是一伙的,想公报私仇,马老子就不奉陪了,而且你等着吧,马老子也不会放你的,不管是公是私,马老子都不放过你。”

两个汉子都持刀扑到,他们的武功很怪异,居然都是双手握刀,招式十分狠毒,劲力也很强。

马二混子却在原地一纵一转,身子像个竹蜻蜒般的飞起,双腿在空中连环踢出,钉钉两声,火光四出,原来他的靴带子里面竟裹着钢条,踢开了两柄钢刀,落地之后,身形又是一个个急飘,跳过了一条涧沟,如飞而去。

穆大龙虽然随手射出了一串银星,但是马二混子的身手十分了得,居然在空中避开了大部分,而且以宽手接走了一小部分后,从容地离开了。

两名挟制马二混子的汉子在目睹他离开而知道无法追及时,双双跪了下来,垂低了头,其中一个便拔出了腰间的另一支腰刀,准备向腹中剩下去。

“住手,畜牲!”

穆大龙发出一声怒吼,那人停住了手,穆大龙怒声道:“你为什么要自杀?”

“弟子办事不力,使犯人逃脱!”

“凭你的武功,能够留下对方吗?”

“老师,弟子没想到他竟是一个隐藏不露的高手,以他振脱时所发的功力来看,弟子实非敌手。”

“我们都看走眼了,他制住四姐,我们由于未在场目击,总以为是碰巧所致,或是先受了水文青的攻击,没想到一个地方上的小流氓也有一流身手,才未加注意。”

“是弟子疏忽,弟子该死!”

“这是本师的疏忽,但也不能怪我们,是常大将军没有供应我们正确的资料。”

“可是四姐行刺水文青也失败了。”

“那也不能怪我们,常大将军同样的也没有供给我们正确的资料,使我们采用了错误的方法。”

“他手上带了护套,才使我们失败的。”

“混帐东西,四姐的玉带蛇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蛇之一,连铁板都能咬穿。一付皮手套能挡得住吗?”

“那他怎么会没中毒呢?”

“本师也不知道,但必然有原因的。据本师的推测,他一定是预先服了解毒的药物,使蛇毒失效。”

“玉带蛇的毒有解药吗?”

“一物治一物,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皇宫大内有许多异宝和许多奇药,都可以克制蛇毒的,还有就是可能他的气功练得很到家。”

“我们该怎么办呢!”

“一次不成,继续狙击,务必成功为止。”

“是!弟子誓死完成任务。”

“现在一起到本师的家中去,源如本师推测不错,水文青很快会找来的,好在他对我们的底细还不清楚,安排好陷饼,用天风八杀阵对付他。”

“天风八杀阵中少了一个四姐了。”

“没关系,我的女儿千代已经熟知了她的方位与狙击手法,由于代宋代替她好了,快点回去,本师估计水文青很快就会来到的。”

一行人急急地走了,但穆大龙的估计并不十分正确,水文青是来了,却不是立刻前来,而是在十个时辰之后,他是一个稳重的人,要对天风八吴光作一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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