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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执迷不悟

四王子变色道:“你把这几个人放在那里?”

宫间纪子冷笑道:“放在你知我知的地方,假如你把老七一直送进京师,他还是安全的,假如……”

四王子怒吼一声,空手就想扑上去,雷始平用剑将他拦住了道:“别忙,你听她说完话。”

四王子神色沮丧地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猜得正对,老七与小慧都害死在我手里了。”

雷始平没着地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四王子道:

“是京师城外的一所空屋里,我原来与纪子约定事成之后,在那里会面的,我送老七走的时候,为着急于赶回来,叫车夫等在那儿,因为我不能放他们回京师,老七断了手,小慧被我制住穴道,他们单独回京师,我很不容易对别人解释……”

宫间纪子冷笑道:“所以你把他们送进了鬼门关。”

四王子怔了一怔道:“你把人安排在那儿有什么用呢?难道你是想……”

宫间纪子大笑道:“不错,那五个人是专为对付你的,我知道你对我没有诚意,很可能在我们会面的时候对我下手,所以我必须作下那个安排,那五个人都埋伏在空宅四周,我一个暗号,他们就会立刻点火发弹……”

雷始平笑笑道:“那还不要紧,你不发暗号,他们就不会受害,隔得这么远,你的暗号递不过去。”

宫间纪子冷笑道:“等我把这两个王子杀了之后,再赶去发暗号还来得及。”

雷始平哈哈一笑道:“这更荒谬了,假如你能活着把这两个王子杀死,就证明你的剑术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程度,你赶回去杀他们也来得及,根本用不着发动火枪。”

宫间纪子一怔道:“这倒有理。”

雷始平笑道:“你若是杀不了这两个王子,就无须杀死七殿下,因此你还是先在这边动动脑筋吧。”

宫间纪子神色趋于平静道:“杀死这两个人太容易了,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雷始平笑道:“光靠嘴说是不够的,你必须付诸行动。”

宫间纪子挺剑前逼一不。

凌云与四王子都急得大叫道:“快把剑给我。”

雷始平摇头道:“不行,我觉得剑在我手里比你们还管用些。”

宫间纪子利用这一个空隙,剑光直撩进来,刺向四王子,雷始平摇剑一振,把她给荡开了。

宫间纪子微微一怔,再度挺剑上击。

雷始平仍是从容地把她挥退,这使得大家都惊异了,谁都没想到雷始平的剑术会有这么深的火候。

因为宫间纪子所攻的第二剑可以说是诡异之极,而雷始平居然能从容化解,实出人意料之外。

雷始平面对着宫间纪子惊诧的眼光笑道:“我也学过长谷一夫的听风剑法,再加上从你那儿观摩而得的剑式,发觉颇有大同小异之处,现在我只要不主动进攻,光是采取守势的话,大概不会输给你。”

宫间纪子沉吟片刻才道:“好你再接下一招看看。”

说着将剑一举。

雷始平却横剑退后一步道:“我希望你能看准目标再出剑,这一次我决定不再招架。”

宫间纪子道:“我谅你也招架不了。”

雷始平道:“是的,所以我只好采取另一个方法,跟你硬拼一下,因此我才叫你看准目标,假如你这一剑是对着我而来,我可能无法在剑下逃生,不过我有把握叫你赔上一条胳臂,而且还是你这条握剑的胳臂。”

宫间纪子一怔。

雷始平笑道:“这句话绝不是骗你,虽然我比较吃亏,可是你断臂之后,其他人就容易对付你了,算算我们也差不多。”

宫间纪子顿了一顿才道:“你决心一拼了吗?”

雷始平摇摇头道:“不,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我还有很多好日子呢,因此我不到万不得已时,实在不想硬拼,因此我对你另有一个建议。”

宫间纪子道:“什么建议?”

雷始平道:“你可以把目标对准两个王子,我相信你这一招定然可以将他们同时杀死,当然你也得付点代价,我在旁边趁机出手,杀了你,替他们报仇。”

凌云立刻叫道:“始平,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雷始平笑道:“我不说出来,她也会这么做的,因为她主要的目的不是杀死我,可是我先说出来,可以使两位殿下安心,至少他们的死,能换取七殿下的安全……”

四王子果然道:“凌夫人,谢谢你,我也知道纪子的下一招必然极为难挡,更知道她的用心在杀死我与二哥,我唯一不能放心的是老七,只要你能杀死她,使得老七不致受害,我们的死就一无所憾了。”

雷始平笑向凌云道:“你不怪我自私了吧。”

凌云怔了一下才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四王子忙道:“凌大侠我对纪子的剑式比较清楚,她如存心一拼,很少有解救的方法,而且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我们弟兄三人有一个人能生存,我们就算是胜利了。”

宫间纪子历声一笑道:“四郎,我最后称呼你一声,看来我失败了,你看得很准,我这一剑是无法抵御的,可是我杀死你们后,是否会伤在雷始平的剑下还很难说,不过为了万全起见,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探手在怀中掏出一枚蛋状的圆球托在掌心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四王子怔然不解。

宫间纪子笑道:“这就是我通知发动的暗号,我把它藏在胸口,用我的体温使它保持住适当的暖度,只要我一死,它的外壳冷却,就会自动裂开,里面的烟雾立刻冲霄而起,我的人看见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雷始平见状撩剑欲刺,宫间纪子将手一松,圆球坠落地上,凌云扑上去想抢拾起来。

宫间纪子挺剑急了:“假如你们能安静下来,也许可以听见远远传来的火枪声,那是老七的丧钟,四郎,我已经剪除了你一个弟兄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说完又对雷始平笑笑道:“凌夫人,我真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先发动暗号的。”

雷始平歉然地道:“二位殿下,很对不起,我为了卖弄聪明,竟害得七殿下先遭不测。”

四王子废然一叹道:“这不能怪你,只怪我自己太混帐,引狼入室,为同胞手足招来巨祸,我死不足惜,只是连累到老七与二哥……”

二王子怒声道:“老四,这不是生死的问题,我们的江山怎么办?祖宗创下的一点基业,整个都毁在你手中了!我越想越气,你给我跪下!”

四王子果然依言跪下。

二王子怒喝道:“我恨不得一脚踢死你,混帐东西……”

说着飞起一脚,将四王子踢得连连滚翻,宫间纪子神色一变,连忙追上去,雷始平也赶了过去,用剑比着她道:“宫间纪子,你一剑能杀死几个人?”

四王子站了起来,哈哈一笑道:“二哥,你这一脚踢得真好,把我们两人分开了。”

二王子浮起一个痛苦的笑容道:“老四,我希望你能谅解,我们两人必须要有一个人活下去,而且我想你活下去的机会比我多,虽然宫间纪子恨你的成分大,可是你知道她的剑法虚实,尤其是你单身一人的时候,逃生的机会也比较多,你快打点精神应付吧。”

四王子被兄长的友爱之情感动得热泪盈眶,高声大叫道:“二哥,咱们俩死都在一块儿。”

说着自动地向二王子走去。

二王子怒容满面喝道:“老四,你疯了,现在不是争谁死的时候,而且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人要活下去。”

四王子一抹泪珠道:“假如有一人要活,这人也应该是你二哥,否则兄弟断不一人独生。”

说着又靠近了几步,刚走到一剑可及的范围里,宫间纪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发动了,剑光一圈,将两人都笼罩在内,眼看着两人都无法闪躲开来,忽然旁边寒光急泻当的一声,架住了她的剑势,那是雷始平的出手。

虽然将两个垂危的人解救了下来,可是宫间纪子的剑法毕竟不可轻与,剑锋的余波在雷始平的肩头削去了一块皮肉,血如泉涌。

宫间纪子怔了一怔才道:“雷始平,你能架开这一剑真不容易。”

雷始平对肩头的伤处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道:“宫间纪子,现在我知道如何破解你的剑法了。”

宫间纪子微怔道:“破解我的剑法?没有这回事,刚才你只是侥幸,才让你躲过一剑腰斩。”

雷始平大笑道:“你错了,要想破解你的剑法,根本就不能存侥幸之心,更不能多存考虑之念。一剑直下,如此而已。”

宫间纪子愕然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雷始平笑道:“我的话很简单,也没有任何意思,就是看准你的剑势,一剑劈下去,假如稍微存了一点顾忌,放过了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就什么都完了。”

说完又对四王子道:“四殿下,你可以带着令兄放心走开,这个人完全由我负责。”

四王子犹自不信,雷始平怫然道:“你可是信不过我有这个能力?”

四王子诚慰地道:“凌夫人,敝兄弟对你的盛意十分感激,可是我对纪子知之颇深,刚才那一剑的确是侥幸,下一剑你绝没有这么容易,我们弟兄的生死已不当一回事,我实在不想连累你跟着送命。”

雷始平大笑道:“刚才那一剑假如有侥幸的成份,这侥幸是属于宫间纪子的,也因为我的决心不够坚定,才受了一点伤,下一次她如敢对你们出手,我敢担保吃亏的一定是她,即使杀不死她,至少也可以叫她受伤不轻,而我与你们两都不会有一点危险……”

宫间纪子也大声狂笑道:“雷始平,这是我此生听到最狂妄的话,如此说来,你的剑法竟是比我高出百倍了。”

雷始平正色道:“我的剑法不会比你高,但是我说的保证却绝对错不了,你不信的话,尽管可以一试。”

宫间纪子见她说得如此有把握,不禁为之敛笑,沉吟片刻才道:“雷始平,我开始有点相信你了,假如你能把道理说说清楚,我情愿放弃一试的机会,放过这两个人的性命,真正地承认我的失败。”

雷始平一笑道:“道理说穿了很简单,而且你也未必会相信,因为这是亲身体会才能体验出来的状况。”

宫间纪子也庄容道:“剑刃相对时是决生死的状况,一切都是事实,没有说不出的道理,我对自己剑法的虚实很清楚,它的确有一个弱点可攻,不过目前这是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照你的说法似乎你也发现了,因此你不妨说说看,你是否摸对了门径。”

雷始平略加思索才道:“也好,我试着用言词把它表达出来,假如我的发现与你所想的不符,这也不是我错了,因为我发现的可能是你知道的弱点。”

宫间纪子神色一动,却没有任何表示。

雷始平仍侃侃地道:“你刚才对两位王子所攻的一剑,从任何方面看来,都是无法破解的精着,假如有人想从旁边解开的话,那一个出手的人必然是先受刃送命的人。”

宫间纪子沉声道:“这本来就是事实,稍具剑法根底的人,都可以看出那是必然的现象。”

雷始平一笑道:“就因为这种必然的观念,才造成你横行无敌的骄横,因为从来没有人会从绝处去对付它。”

宫间纪子脸色又是一动道:“嗯,你继续说下去,也许你已经找对了方向。”

雷始平从容地道:“当你出剑之时,我本来是想趁机会也给你一剑,那样也许无法保全二位殿下,却可以就此除去你。”

宫间纪子笑道:“这我不否认,而且我也不考虑这个后果,因为我最终的目的只想杀死这两个人。”

雷始平微笑道:“你这个目的只怕永远无法达到了,因为我出手之后,突然想到七殿下已经被我自作聪明,提醒你发出暗号而告受害,这两位殿下万不能再受损伤,因此我临进改变了主意,移剑去救他们,结果竟成功了。”

宫间纪子冷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成功吗?那是我怕杀死你之后会激起凌大侠的仇念,而他却是我唯一不愿结仇的人,所以才放过你一次。”

雷始平哈哈大笑道:“宫间纪子,你不必再强调掩饰了,我相信已经击中了你真正的弱点,假如你存心放过我的话,我的肩上就不会受伤了,相反的你存心想杀我结果力不从心,只能造成那一点轻伤而已。”

宫间纪子神色一变。

雷始平不理她,继续说下去道:“你的剑招太毒了,毒得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去攫其锋芒。

但是你的弱点也在此,假如有人能奋不顾身,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去硬劈你的剑招,就可以破除它。刚才我虽然在无意中发现这一点,却因为出手之前,尚有顾忌之心,以至于慢了一点,就是这轻微的刹那之差,使我受了那一点轻伤,因此下一招我再有机会出手时,绝不因循犹豫,那时受伤送命的一定是你了。”

宫间纪子默然片刻才冷漠地一笑道:“这就是你的发现吗?你真相信它完全正确吗?”

雷始平神光湛然地道:“是的,我相信完全正确,而且我也找到了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它的正确。”

宫间纪子冷笑道:“你能为临时发现的事情找到证据倒是很难得的事,我想听你能提出什么证据?”

雷始平一笑道:“你口口声声说不与我丈夫为敌,就是暴露了你的弱点,你一再强调这件事就是想用话扣住他,使他不下场参加战斗,因为以他的脾气,可以毫不经过思索就作那个决定,因为他在战斗时一向就不知有自己的人,而你最怕的就是这一点。”

宫间纪子脸色一惨变,其灰白的程度为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呆了半天才厉声叫道:“雷始平,你竟是真正击败了我,早知如此,我绝不让你活到今天。”

雷始平微微一笑道:“这还算你运气,假如你提早向我作对,说不定你败得更惨,连今天这种场面都不会出现了,只要我们正面相对,我早就把你的阴谋都揭开来了。”

宫间纪子又默然片刻才对四王子道:“四郎,你走吧,请你念在我过去对你的一点好处,替我的孩子找一块好的地方埋葬起来,让他的灵魂得到安息。”

四王子漠然地道:“这个不劳费心,我会安排的,我已经叫和美将他的尸体火化了,将他的骨灰送回扶桑交给他真正的生身父亲。”

宫间纪子一怔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四王子冷冷地道:“我要藉这个机会警告一下平川,叫他安份守己地维持着扶桑的基业,以后少动歪脑盘,否则他那个将军的位置也快坐不稳了。”

宫间纪子仰天长叹道:“争权夺利原是你们男人的事,却把我们孤子弱女夹在中间受报应。日照大神啊!为什么不降祸在这些男人身上……”

她的声音如何地狱中幽魂的惨啸,听得令人不自而然地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二王子却庄容道:“宫间夫人,天道悠悠,且疏而不漏,多行不义者,必自食其恶果,相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这种报应并不过份。”

宫间纪子厉声道:“就算我是罪有应得,我的孩子又犯了什么罪呢?他才十九岁,为什么会落得这种悲惨的下场呢?难道这也是天道之所在吗?”

二王子以金石之声道:“你很钟爱你的孩子吗?”

宫间纪子一怔道:“这还用说吗?我如不爱他怎么会费尽心力替他作如此的安排呢?”

二王子庄严地道:“这就是了,在佛家的因果上,儿女都是果报的化身,生佳儿是别人还你的债,生逆子是你欠别人的债,因为你的罪恶太重了,所以上天在你未死之前,先叫你领受丧子之痛,让你心灵上先受一点折磨!你的儿子是应劫而生,证果而死,希望你能因此想明白了!”

宫间纪子惨声狞笑道:“我想明白了,完全想明白了,假如我的儿子,是为了上天惩罚我的罪孽而死,那种惩罚的代价太重了,我必须使我的罪孽加重到相当的分量。”

二王子怒声道:“你今天已经造下了多少杀孽,难道还执迷不悟吗?”

宫间纪子冷笑道:“不管我杀了多少人,在我的心目中都无法与我的儿子一命相抵,因此我必须继续杀下去,能多杀一人,上天对我的亏欠就少了一点。”

二王子见她已陷入疯狂无法理喻的状态,只有轻轻一叹,宫间纪子怒瞪着他与四王子叫道:“走开,趁你们还有命的时候,走得远一点……”

二人还是凝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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