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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尔欺我诈

方小竹尴尬的一笑,只得留下,但他却不敢使用曾月霞的寝具,甚至连她的闺房亦不敢擅入只吩咐小婢各自退去,自己就在小厅之中,打坐调息起来。他任督二脉已通,未消片刻,便已疲备尽去,津神全复。至此,他便停止潜心入定,因为内功深浅的程度,极易被行家识破,方小竹灵慧过人,加之了解假曾月霞的身份,自然不敢丝毫大意,生怕曾月霞暗中窥视,看出他功力津深,而提高了警觉。

这时,他外表虽然仍然保持着打坐姿态,垂帘合目,做得煞有介事,实则心中思绪万端,正在想着各种心事。他把曾月霞不让他马上入内叩见双亲的用心,细细作了一番分析,分析的结果,得到了两个结论:“其一是曾月霞想不到自己会突然回来,各方面必须加以一番布置,以免破绽落到自己眼中。

其二则是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在府中,她必须有时间谋求补救。

想到这里,他更是无法自持,恨不得马上潜身出去,暗中探查一下,以明真象。

不想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向津舍接近,只好又装模作样下去,从来人呼吸之声推测,可知功力至为深厚,必是江湖中老辈人物无疑,他暗中一笑,立把上身微微幌动,脸上现出了焦燥之色,接着更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冷茶饮下,才又坐地闭目行功。这些举动,正是内功火候欠缺,无法顺利入定的证明,暗窥之人见了,发出一声不屑的陰笑,竟然飞身离去。

方小竹仍不放心,复返神功,凝神默察,直至确定津舍左近除了二个小婢之外再无他人之后,这才再度站身起来,闪入侧室,点了那二个小婢的穴道。他的手法用得极其巧妙,受制者只要被人微微一碰,穴道便全自动解开,任何人也发觉不出她是中了人家的暗算,只以为她们是倦意难禁,因而入睡的。然后,他又为自己想好了一套说词,始推门跃出津舍。

他跃出津舍,行未丈远,忽又眉头一皱,停步不前。原来,他发现围绕在津舍四周的花树林,竟是一座深奥无比的阵式。他翠薇岛苦学三年,对于奇门之学已有透澈的研究,眼前这座小小的花阵,自然难不倒他。但是现在,他却不能就此越阵而出,因为这样一来,他的武功底细必然泄露,行动便会受监视与限制,探查真象的目的也就难以达成了。

他沉思片刻,另一个念头又掠上脑际。暗忖道:“我如果一直呆在屋中,也不是合情合理之事,一人流浪三年,一朝归来,眼见双亲近在咫尺,岂能安之若素,无动于衷?………”

他想到这里,逐就将计就计,大步向花阵之中走去。他明知通行花阵之法,却故作胡涂,在花阵中转来转去地直打圈圈,最后,更装出心急暴怒的样子,口发狂笑,掌劈脚踢,捣毁身边的花木。不久之后,一座花阵,已被弄得七零八落。

这座花阵布设得虽是极为奥妙,但其目的却仅在保持锦心红线曾月霞住处的安静,不让外人随意出入,是以警戒的意义重于防守,方小竹一入阵内,便早有人赶往报警去了。

方小竹正感进过两难,骑虎难下,忽觉眼前红影一闪,他那位假嫂嫂曾月霞已飘身来到面前,面带薄嗔,却非真怒地喝道:“竹弟还不住手!”

方小竹停手讶道:“怎么搞的!这地方我怎地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

锦心红线曾月霞神色不定地道:“深更半夜,你要到那里去呀?”

方小竹睁着大眼,没好气地道:“我睡不着,想偷偷的看看爸妈去!”完全是三年前调皮的本色。锦心红线曾月霞苦笑道:“你为什么不听话,难道明天拜见爸妈就迟了么!你这样冒冒失失地乱闯,万一出了差错,可怎么好啊!”

方小竹一脸不在乎的神色道:“我就不信嫂嫂能把这个家变了样子!”

锦心红线曾月霞笑

道:“你还不服?”

方小竹理直气壮道:“这里是我生长之地,我岂会没有自知之明。”

锦心红线曾月霞大笑道:“你未离家之前,可曾有此津舍?”

方小竹摇了摇头。锦心红线曾月霞又道:“这所花阵可是何物?”

方小竹假作恨声道:“这算得了什么!”

锦心红线曾月霞笑道:“算不了什么?只是你走不出去!”

方小竹凝目注视了曾月霞片刻,耸了耸肩,现出被难倒的样子,不再开口。锦心红线曾月霞脸色一正道:“竹弟,自从二位老人家把家务责成为嫂掌理以来,承各方同道抬爱,我家声誉日隆,为避免不长眼睛的朋友前来生事起见,我不得不稍用机心,把全庄强加布置,这座花阵,只是其中微小之一环而已……”力小竹抓住语尾道:“嫂嫂是说全庄都已被你安下了巧妙布置?”

锦心红线曾月霞道:“要不信,你尽可亲身一试,我跟在你后面,保你不吃亏就是。”

方小竹肚中暗笑道:“我自然要试!”忽然口气一转,打起退堂鼓道:“只是今天无此兴趣了。”这简单两句话,不啻是一着妙棋,他给自己留下了退步,日后总有什么形迹落在曾月霞眼中,也有掩饰的借口。锦心红线曾月霞万万想不到方小竹有此深心,打趣他道:“你是怕当面丢人是不是?”方小心也是被急得生气,大声道:“现在试一试也不妨!”大步向花阵外走去。锦心红线曾月霞展颜一笑,道:“竹弟,你真是任性,难道今天闹得还不够么!”闪身阻住方小竹去路。

方小竹面孔红红地,跟着曾月霞走回津舍。

曾月霞既称锦心红线,自然心机颇为深沉,她对方小竹虽未生疑,却不能不查明两个小婢何以未阻止方小竹出外的原因。

她走进偏房,只见两个小丫头正在沉沉熟睡,了无异状,伸手分别轻轻一推,二婢立即同时醒转。二婢乍醒之下,发觉锦心红线神色不对,直吓得滚地跪倒,惶悚战栗不止。锦心红线曾月霞面泛杀机,正欲惩治她们粗心大意,不想就在此时,方小竹忽在外面叫了一声:“嫂嫂”,道:“两个丫头被我支使了半天,就让她们睡睡吧!”

锦心红线曾月霞想到凭方小竹的调皮捣乱,确实不是两个小丫头所能看得住的,同时似不愿因惩治二个小丫头而引起方小竹的疑念,因此只瞪了二个小丫头一眼,轻轻责了一句:“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了!”人便退出室来。接着,她又走入自己房中,假意惊问道:“竹弟你没有上床休息过么?”

方小竹见她明知故问,心中暗笑道:“小弟怎敢动用嫂嫂的寝物,只在外厅打坐休息了片刻。”

锦心红线曾月霞亲自动手,铺好锦被,笑道:“从今天起,嫂嫂这间津舍让给你住了,你安心地睡吧!”

方小竹摇头道:“不,这所津舍进出甚不方便,我不要!”说得以真还假。曾月霞先是一怔,继又笑道:“我明天把出入花阵的方法告诉你,你便不会再感不便了,快睡吧!有话明天再说。”说罢退出房间,走离津舍。

方小竹缩颈一笑,跳到床上,蒙头便睡,重享他那隔绝了三年的温馨。

方小竹三年苦修,造诣非凡,原可无须睡眠,但为使曾月霞安心起见,也就真的安然睡去。

第二天,方小竹从酣梦中醒来,全光满室,已过晨牌时分。他伸了一个懒腰,虽只带出微小的响声,却惊动了房外之人,门掀处走进一个十七八岁的大丫头,一身淡紫,俐落俊秀,惹人喜爱,她盈盈走到床边,娇声道:“四庄主醒来啦?”

方小竹翻身坐起,道:“那两位姊姊呢?”

他见侍婢换了新人,想起隔晚之事,甚为那两个小婢担心,故而有此一问。紫衣婢女从容不迫地道:“两位妹妹年纪太小,夫人嫌她们不懂事,故改命婢子和另外一位妹妹前来侍候四庄主。”

低首轻轻的又道:“婢子名叫紫鹃。”说起自己的名字,似乎不胜娇羞。接着,又莺声呖呖的向房外呼道:“燕妹,快来侍四庄主起床!”

门外一声娇应,急步走进一个约小二岁的绿衣丫头,脸上稚气未褪,比紫鹃天真得多。她远远看到拥被念坐的方小竹,便满脸惊奇的叫了声:“四庄主!”一福到地。紫鹃代她报名道:“她叫春燕。”

方小竹自幼在脂粉堆中长大,面对两如此俊俏婢女,丝毫没有不适之感。他朝两婢分别看了一眼,暗笑道:“凭你们两个丫头,便想看得住我么!”

梳洗完毕方小竹步出津舍,抬眼望去,只见隔晚被自己毁过的花阵之中,残枝败叶已不知去向,花阵阵势亦已完好如初。就好像根本没有受到甚么损害。

方小竹见此情形,心中不禁一凛,仅仅从这微小的一点,便不难看出锦心红线曾月霞治事之干练,委实不是一个好应付的对手。

他刚走到花阵边缘,身后立即传来春燕的急呼道:“四庄主,你可不能再鲁莽啦!须知我们吃罪不起………”

她说到这里,忽觉后面一句话太不检点,话音忽然而止,干脆采取行动了。只见她娇躯一闪,轻身功夫倒还不弱,点尘不沾的便已站在方小竹面前,一双大眼睛中满是焦急之色。

方小竹佯怒道:“我的行动,难道还要受你们的约束不成!”脸色一抬,拂袖道:“让开!”

袖风过处,带得春燕衣袂飘扬,身子却是纹风未动,春燕心中好笑,暗忖这:“你要不是四庄主,凭你这点能耐,我非叫你吃点苦头不可。”

她又那里知道,方小竹只不过是装模作样,把她消遣而已呢?

春燕心中虽有轻视之感,口头上却仍是恭恭敬敬的道:“四庄主不要性急,夫人已经有话交待,马上就要前来说明花阵出入之法。……你若是再把这些花木毁了,岂不可惜!”说到“可惜”两字,尾音一拖,俏皮地一笑,颇有韵味。

方小竹见小丫头笑得可爱,便愈发要惹她作急。脸色一寒道:“一举一动,都得听命于人,我还当什么庄主!……夫人来不来与我何干,我现在却非要出去不可,你要再不让开,我便治你个违命之罪!”

四庄主也是主人之一,如此面孔一扳,大声一吼,份量自然不轻,春燕当时心中一凉,秀脸煞白,让既不可,不让也不行,小丫头心急之下,只好大声嚷道:“紫鹃姊姊,你看四庄主又要捣毁花阵啦!”

“竹弟,你难道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么?”

答话的,不是大丫头紫鹃,却是锦心红线曾月霞。小丫头春燕一见少夫人曾月霞赶来,心头一宽,不由自主的向方小竹一伸舌头,做了一个怪像,一溜烟的跑开了。

方小竹回身笑对曾月霞道:“我一走近花阵,她便沉不住气,寻寻她的开心也不可以么!”

锦心红线曾月霞舒眉笑道:“竹弟,你年纪大了三岁,还是跟以前一般的调皮捣蛋,不觉有损庄主的身份么?”

方小竹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余下之话虽未脱出,但“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意思却已表露无无遗。

曾月霞深知方小竹从小就是这种坦然不屈的性格,现在见他依然故我,心中不禁大为宽慰,认为他在心智方面并无十分长进,尚未染上成人习气,也就是说,她认为方小竹还是一块未经琢磨的美玉,只要运用得当,其为方为圆,均可随心所欲,她一时想得出神,竟忘记了开口说话。

方小竹目睹曾月霞如此情状,脸上神色喜多于愁,知道自己的做作已收到效果,于是心领神会地又叫了一声“嫂嫂!”道:“我看还是把这花阵毁了的好,免得进出添增麻烦。”

锦心红线曾月霞猛勒思维之马,婿然笑道:“你只要学会了进出花阵之法,还有什么麻烦可言呢,要知有了这座花阵,外人一至,警报立传,可使你高枕无忧呀!”

方小竹豪气干云地笑道:“小弟倒不怕外人前来偷袭,不然,怎显得出我四庄主的威风来?”自大自狂,他更现出幼稚的本质来了。

锦心红线曾月霞淡淡一笑,避开话头,把出入花阵的诀窍,详为解说一番,接着又实地演示了一遍。这一次,方小竹不再装腔藏拙,随后演练时,第一遍便走得分毫无误。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足以表现他好胜的性格,符合他的聪慧,否则,弄巧反拙,如何逃得过锦心红线曾月霞的利眼?这正是他的机警之处,所谓“恰到好处”是也。

锦心红线曾月霞领着方小竹,走到典堂正厅,方小竹极自然的问道:“我现在可以去叩见爸妈了吧?”

锦心红线曾月霞微作沉吟道:“两位老人家此刻犹自高卧未起,不必作急,趁这空闲时间,我先给你引见几位高人,可好?”

方小竹问道:“爸妈不是素有早起的习惯么!”

锦心红线曾月霞嗔了方小竹一眼,道:“我不是说过了么?这都是为了你呀!”

方小竹讶道:“哦,是的,为了我……”

锦心红线慨叹一声道:“自然咯,你不告而别,一去三年,二位老人家爱之深,思之切,整日忧心,怎不变得悲观消极,生活失常呢?”

方小竹顺着她的口气,也是一叹道:“我一时无知,冒起访求名师,练成绝艺之念,冒冒失失的离家流浪了三年,不但名师未获,反而吃尽了苦头,后来发现就凭我这二手粗浅工夫,已是少逢敌手,于是便满足地回来了。”

说完,未待锦心红线曾月雪开口,忽又“呵!”一声,神情紧张地道:“嫂嫂,你把‘龙虎玉钱’送给铁心秀士曾弼之后,是否就已脱出了他的挟制?”言下充满关切,实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锦心红线曾月霞摇了摇头道:“铁心秀士曾弼人面兽心,他‘龙虎玉钱’一到手,不但食悔前言,而且变本加厉,欲置二位老人家于死地。”

方小竹不觉一惊道:“真的,二位老人家一定受了惊吓了吧?”

锦心红线曾月霞道:“幸亏我施了一着缓兵之计,才保住了二位老人家的安全!”

方小竹目光如炬凝视在曾月霞脸上,迫切地等待下文。锦心红线曾月霞缓缓的道:“我答应那无良心之人,在三年之内,交给他另一件奇宝。”

方小竹不由真的有点着急道:“我家还有什么珍宝?”

锦心红线曾月霞笑道:“我家历代作官,两代为相,皇上赏赐之物,不可胜收,只是你不知道它们的珍贵罢了。”

方小竹道:“那你答应他的是什么东西呢?”

锦心红线曾月霞道:“那是一双紫玉佛手!”

方小竹道:“我家并无此物呀!”

锦心红线曾月霞点头道:“我不是说这只是缓兵之计么!自然就无须计较有无此物了,我因知道他想得那双紫玉佛手,所以才如此搪塞他。”

方小竹道:“到时拿不出东西来,又将如何应付呢?”

锦心红线曾月霞冷笑一声道:“期限已在五天之前届满了,可是那盗名欺世之人,并未敢要求我履行诺言!”

方小竹道:“哦,为什么?”

锦心红线曾月霞得意地道:“这三年以来,我费尽心机,聘来十几名绝世高手,建起了四秀庄的声威,这是实力的表现,强硬的答复,铁心秀士曾弼纵是贪心,也不敢硬来了。”

方小竹这才满意地道:“嫂嫂真是用心太苦了!”

锦心红线曾月霞一叹道:“我谋事的苦心,只有二妹和竹弟了解得最为清楚,堂上二老以及你哥哥,对我的作为却大起反感,我因身世有难言之隐,又不敢将实情向他们说明。唉,竹弟,这事还得你从中帮忙,求得他们的谅解呢。”

方小竹心中暗惊:“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可欺么?”口中却同情地道:“日久见人心,嫂嫂的苦衷,两位老人家迟早总会有明白的一天,那时再要大哥负荆请罪!”

锦心红线曾月霞脆笑声中,二人来到了议事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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