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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思夺命

卓书对阎可怜说道:“要想让山中活佛信服,不得不委屈你了。你骂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只好让你也尝一尝青青尝过的滋味儿。”

他捆起来阎可怜,把她捆系在床头上,说道:“先让你尝一尝青青的看功。”

卓书此时把阎可怜一头光彩照人的头发打散,说道:“这样子才是一个落魄的人。”

他挑起阎可怜的下颏,说道:“你要受不住了,就说一声。”他喝令道:“可心、可怜,你们两人进来。”

两个女孩子不知卓书又要弄什么鬼花样,卓书说道:“你学她的样子,能学得像不能?”

可怜看着阎可怜,她真的学不来阎可怜仪态万方的样儿,她低声说道:“我学不来。”

卓书恨声道:“她有什么好?你就学她好了,形肖也好。”

那可怜答应是,她凑近来,卓书说道:“你对我自称可怜,你听到了没有?”

可怜便凑近,那样子十足的媚态。卓书喝道:“莫非你只会看景儿不成?”

他一喝,那可心姑娘如梦初醒,也来献媚。

卓书喝道:“可怜,你就是她阎可怜,你一心讨好卓书公子,可卓书公子不愿理你,你便要像一个下贱女人,千方百计讨好卓书公子,你明白了吗?”

可怜姑娘低声说道:“我明白了。”

如此而行真个是作戏,但卓书大王一心要如此,谁敢不做?

可怜姑娘说道:“卓书公子,阎可怜思念你,真个有情。只是我如今已属唐逸公子,不能来侍候公子,请公子原谅。”

卓书说道:“阎可怜,你受命于阎惜情,惜情从前对我有情,你也必是对我有情?”

可怜姑娘说道:“可怜有情,只是不能对公子表白。”

卓书说道:“你便直说无妨。”

可怜姑娘凑近卓书,说道:“我梦里也想你,只是你对我不如唐逸那么好,怎么能跟你有情?”

卓书扯着可怜姑娘,说道:“阎可怜,我对你更好些,你放弃了那个唐逸,他有什么好?”

可怜姑娘说道:“如果公子对我更好些……”

她呢喃而语,对卓书说许多肉麻的情话,像她真个是阎可怜。

阎可怜被捆在床头,忽地噗哧而笑,说道:“够了够了,够肉麻的了,我只告诉你,卓书,我与人谈情,不是那样子的。”

卓书大怒,跳下床来,扯着阎可怜的头发,说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你更贱是不是?你总觉得你高贵是不是?我杀了你,看你怎么高贵?”

他扯起阎可怜,把她也拎到床上,说道:“你不必看戏了,你只看我怎么作弄这两个女人,你便得好处!”

卓书把可怜与可心都弄得疲惫,他也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弄得气喘吁吁,他大声道:“阎可怜,你早晚必是我的禁脔,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阎可怜闭上了眼睛,她不看这污亵的场面,她低声说道:“神佛之地,也无神圣之行,卓书,你早晚必受天谴!”

卓书大笑,拍头道:“好啊,我这样子十足一个无赖,你看着当然不喜欢。那个唐逸像足了衣冠禽兽,你当然喜欢了!”他恨恨道:“我要杀了唐逸,让你空欢喜一场!”

阎可怜说道:“可怜,你杀不死他,如果他想杀死你,反是很容易!”

卓书跳脚道:“胡说,我要杀了他!”

忽地有人在门外叫道:“大王,有报来说,蜀中唐逸带人来了!”

卓书恨声道:“来了好!他来了多少人?”

那人说道:“有四十余人,有许多女人,他们轻装而来,并不曾有人带有兵刃。”

卓书喝令道:“派人拦阻他,他有暗器,便是兵刃,不许他走近逻些城!”

那人应声领命而去。

卓书把阎可怜抱到了床上,说道:“他来了,他来救你了。我改了主意,我再不诱惑你了,我只是奸你,杀你,让唐逸来救你的美梦成空。你猜他会怎么样?”

事儿紧急,阎可怜再也不顾她的高贵,她挣扎道:“卓书,要奸我,你不得好死!”

卓书大笑,说道:“谁也不得好死,那也顾不得了!”他喝令两个女人:“过来帮我,不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两个女人知他疯狂,但也无奈,只好过来帮他,两个按住阎可怜,此时她也真个可怜,头发也打散了,那样子很是疯狂,她叫道:“你们真的要做此恶事?自有人管你们!”

但两个女人不理她,卓书更是张狂,他笑说道:“我把一个青青送与了唐逸,我再奸了你,做了手术,把一个术后的阎可怜也送与唐逸,看他会不会疯?”

他放声大笑。

红绡帐内,不是笑缘强作缘。

卓书扯住了阎可怜,嗅一嗅她的头发,说道:“毕竟不同,毕竟不同!”

他仰头大笑。

忽地他呆住了,看到了阎可怜的春情:她的胸在强烈地起伏着,她的头发如乱草,她的人在被强迫中,有一种残酷的美。他看呆了,忽地阎可怜大叫道:“活佛,活佛!”

卓书大笑,说道:“我找过他那么多天,他也没来,你一叫他,他怎么会来?”

忽地,有人应道:“我正看着呢。”

阎可怜突地大叫:“卓书害我,你快来救我!”

听得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我正看着,卓书作恶,事事皆令人发指,此事更是与青青受害一事,是大恶行,卓书不得好死了。”

卓书跳起来,那样子很是好笑,他怒叫道:“你在哪里,你站出来说话!”

活佛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卓书正在跳,忽地那可怜姑娘大声说道:“大王,你的鼻子流血,正在流血!”

卓书看着她们两人,正在摁着阎可怜,她们仰头看他,他笑说道:“你们的鼻子也在流血。”

忽地他们都噤住了,他们受了活佛的愚弄,为什么要鼻孔流血?

听得那活佛说道:“只是一个警诫,如再作恶,不得好死!”

卓书坐下来,他说道:“只是流流鼻血,有什么了不得?”

他想运功自疗,但做不到,只要他一运功,那鼻血更多。

两个女孩子放开阎可怜,她们也坐下来,把头向后仰,用力后仰,以图鼻血不流,但久久不能奏效。

卓书大叫道:“活佛,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你说!”

无人应他,活佛似已去远。

阎可怜坐起来,屋内有梳,她在静静梳头,她梳头的神态很美,令卓书很是神往。但他是既恨又怕,活佛是他最怕的一个人。他想造就一个能杀得了卓书的人,就造就了一个唐逸,他是无所不能的。

但卓书就放过阎可怜吗?他转着眼珠,在想主意。

血流得太多了,前襟一片湿,那都是血,看去像是流出许多,令人骇怕。

阎可怜说道:“如果你们不愿再作恶,我便可救你们。”

忽地卓书想起了,阎可怜与阎惜情一样,都有一身救人的本事。他恶狠狠道:“我自作恶,但她两人做了什么?害她两人,大可不必。”

阎可怜只是一笑,说道:“我来替你们两人一治。”她说罢,便上去,对着两人打了几个耳光。

那可怜叫道:“阎可怜,你报私仇!”

阎可怜也不答她,只是打她,待得她的左颊打得肿了,鼻血也不流了。

阎可怜说道:“你要不要我替你治?”

那可心说道:“要,要!”

此时要活命的心思大,自是不顾什么脸面,再说既是可怜也被她打得脸肿,自己被打肿了,有什么要紧?

阎可怜噗哧一笑,原来人真的有这么贱,做下了坏事,还得受人耳光,岂不是滑稽!

阎可怜叭叭打了她几个耳光,待得她的左颊也打得肿了,便鼻血不流了。

可心说道:“多谢阎姑娘。”

两人神色黯然,自从她二人跟着卓书,便不如乌雅两人,虽说是那时卓书也作恶事,但他是天下有名的四公子,自也行善不少。但自做了吐蕃王后,他一心图霸,所为之事,多半令人不齿,此时她两人一想到卓书的薄情、恶性,更是心灰意冷。

卓书哪里想得到两女此时心境?他冷笑道:“莫非我也得打耳光?”

阎可怜说道:“我不愿意打你的耳光。你要愿意打,让别人打你好了。”

卓书冷冷道:“你们两个听着,我也知道你们平时恨我,如今来了机会,何不打我一个痛快?”

他这么一说,以为她两人能听得出,他这就是命令,他不愿当着阎可怜的面儿,命可心可怜打他。那时他的脸面怎么搁?

但两人偏作出听不懂的神态,她们一齐跪道:“奴婢不敢!”

看阎可怜那神态,便知她深恶痛绝自己,要她来救,岂不是大难?但自己打自己,又丢面子,又未必治得好。如果她两人肯出手,要救不了自己,也能令阎可怜生怜。但这打算落空了,两女装作不懂,只是推托,他再吐口,便是求两女了,他怎么肯?

卓书的鼻血仍在流,像是生病,亦像是中毒,他也说不准是何原因。他看着阎可怜,她像是无事,在穿衣服。她穿衣服的神态十分从容,像是要出去散步,无事人一般。

卓书忽地冷笑了,他说道:“阎可怜,你打我耳光,让我不流鼻血,我再不来扰你。”

阎可怜知道卓书虽是无赖,但说话也是算话,她说道:“那也好。”

她过来,对着卓书的左颊拼命几个耳光。

卓书叫道:“你打死我了!你打死我了!”

阎可怜说道:“作恶之人,自多惩戒!”

待得打完,要他再来挨右颊耳光。卓书叫道:“为什么她们两人只打左颊,我却要打右颊?”

阎可怜道:“你看你自己,鼻血流得更多。你比她们两人更恶,活佛自不会放过你的。”

卓书一抖,说道:“我怕他什么?”

阎可怜说道:“他是走了,不然你就怕了。”

卓书不敢再辩,便由得她再打,阎可怜再打了他右颊几个耳光,说道:“像你这种人,怎么能做吐蕃的大王?”

卓书笑着,咧嘴的样子很是难看,他说道:“可我卓书就是做了大王,你能怎样?”

阎可怜说道:“自作孽,不可活,你不记得?”

卓书忽地拉着阎可怜的手,笑着说道:“可怜,蒙你用玉手打我,好不温柔!”

阎可怜看着他,好久无语,最后方说道:“卓书,我看够了世界,竟也没见像你这般卑鄙的人,你真是天下第一!”

待得阎可怜出帐去了,卓书叫道:“来人,看住她,看住她!”

来人进来了,卓书背过身去,说道:“看住那个女人,如是被唐逸等人救了,我会杀死你们!”

来人应声而去。

卓书冷笑,看着可心、可怜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也认为我是一个卑鄙的人,对不对?”

两人不语。

卓书放声大笑,说道:“世上无人能解得我卓书,只有我自己识自己!”

他再吟道:“且把玉树观花,人生美景,当成云烟过往,俱往矣,人生朝露。”

他扯住可怜的胸襟,叫道:“你听得懂我的诗吗?你听不懂,真是可怜,那个阎可怜听得懂,可惜她却不听。”

忽地有人报道:“大王,兵勇挡不得唐逸,他奋力而进,直杀进来了。”

卓书说道:“为什么不请他进来?”

唐逸进帐,卓书大笑道:“欢迎,欢迎,若是真心而论,你当是我的哥哥,你们中原人叫那是大舅哥,我们称妻兄。”

唐逸咬牙道:“卓书,我可是来杀你的。”

卓书悠然道:“你也不是第一回要杀我,一回再一回,你也杀不成,这一次也一样。”

唐逸逼近他,说道:“焉知我这一次不杀你?”

卓书笑说道:“从前你是杀不成,如今你是舍不得杀。你想想,想杀我的有唐青青,有莫奴生,有你唐逸,人人有仇。但谁杀得成呢?你不能让青青杀了我,如果真的杀了我,她还有什么生存意志?就是那个莫奴生真的去找她,她也不会见他。哈哈哈,为了你的青青妹妹,你不敢杀我,你不能杀我,你说你是不是快要急疯了?”

卓书逼近唐逸,说道:“你也是一个废人,什么狗屁‘安天大计’,那个狗屁活佛要是在此,我一定好好骂他一顿,他安了什么天?弄一个废人唐逸,安什么狗天?”

唐逸透不出气来,卓书突地一喝,叫道:“来人!”

进来的是黄绝、扎嘎。

卓书说道:“要是唐逸敢杀了我,便全军杀他个一人不留!”

卓书看着几个美女,叹息道:“唐逸,我与你相比,文才大胜于你,智慧大胜于你,胆略大胜于你,你有什么?只是弄那个狗屁活佛的玄虚,武功比我强一些。但你脑子空空,能做什么?你杀我两次均不果。要我是你,死也死得过了,安什么天?你还有心吹牛,还有心在众国的诸王面前耀武扬威?你真是无耻极了!”

唐逸不料得一进卓书的帐,便遭他一顿辱骂,不由恨由心生,心道:我要留他给青青报仇,那只是一个计,莫非我真的怕他死不成?就杀死了他,看他能怎么样?

他怒喝道:“卓书,我就一掌拍死你,看你能怎么样?”

卓书不惧,昂然道:“你要杀我,我也杀死她们,她们凡入我军营者,一个也不会留下!再有那个阎可怜,她也必死!”

唐逸说道:“你放了可怜,我便放过你!”

卓书说道:“你上一次弄鬼,这一次便不灵了。”

唐逸说道:“我下毒在无形间,你要不放可怜,我便要你全军受难。”

卓书叫道:“带她来!”

几个兵勇押着阎可怜进来。

唐逸看阎可怜,顿时心绪大乱,一时心里话语万千,不知说什么才好。

卓书说道:“她一心挂着唐公子,真个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我还从未看过如此亲热的男女呢。”

卓书咯咯笑着,说道:“我可是想,如你再不夺回去她,我便早晚享用了她,她可是比你所有的美女都更有味啊。”

卓书扬头大笑,他的无耻行径,竟是惹得那“忘忧屋”的姐妹们都是恨恨不已,人人想杀他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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