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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金王子

答罕自从那军营走出,便催马直奔北方。不知道他走了多久,竟是到了天放亮的时候,方才看到前面有一城镇。他到了那城镇前,忽地停住了马。

他不能这么走,耶律重恩不会放过他。他没有勇士跟随,很快便会被耶律重恩的青衣勇士抓获。

他那时只能是一个死人。

耶律重恩对他的态度是:能用则用,不用则杀。

在红顶天的面前,他没吐出一个“杀”字来,那是客气,是不想让红顶天看出他的枭雄心肠。此时他一定派出他的皇族勇士来,来抓他答罕。

答罕冷冷一笑,说道:“来吧,莫非我怕你么?”

他又复是那个大金三王子了。

答罕看到了一条河,那河绕镇而过,他到了河边,看到了一条船,那是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小船了。答罕先把他的马扔掉,再在河旁扔下他的鞋子,最后再把那条船扯过来,他

搭船而渡,到了河中间,他把那船底的木楔子抽掉,水咕咕

咚直灌船内,他再把衣服全都脱掉,光着身子,只着一条短裤,跳入冰凉的水里。

他一跳入水里,便对自己说道:“答罕,狗答罕,你混得不怎么好,竟在初冬跳入冰水里,你疯了,你疯了!”

他把那衣服都扯碎,缠在船身上,他再看着那船半漂半

沉,方才把那楔子再插上,船在河中间漂荡。答罕光着身子

上岸了,他沿着岸走,一直走到了一间小小的茅屋前,叫道:“有人吗?有人吗?”

一个老人弯腰走出来,看着答罕,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了?”

答罕说道:“在河里落水了,去前村教书。”

老人看他样子狼狈,说道:“进来,烤一烤火。”

答罕谢了,弯腰进了那小屋子,烤了火,谢过了老人,再拿了一套衣服,便奔北走了。

耶律重恩睡在倩倩躺过的地方,他对于刚才那狂浪似乎已是忘记了,那好像变成了极久远的事情。他睡不安稳,在睡梦中,答罕那惊讶莫名的面容总是在眼前闪,他忽地一惊,醒了。

他有一件事做错了,他要做西辽王,还要做天下的霸主,此事就不该那么做。

他叫一声:“来人!”

进来了那个青衣人,他是那个老者,那十八皇族弟子的带头人。

耶律重恩说道:“追,追上答罕,不惜任何代价,杀了他!”

老者不问为什么,他直走出去。但耶律重恩再叫住了他:“去一千人!”

狂飙般的蹄声去了,去得久了,耶律重恩再躺下,躺在倩倩睡过的地方,他恍惚中拿那个倩倩当成了思思,他说道:“我就是得了你,也不算过份,你嫁与西辽王,很风光啊。对不对?”

他忽地狂笑了,他做下了恶事。但那算什么,红顶天要是不回来,就是不识抬举,他要再去寻找自己的知心人,何必非得娶她红顶天?

铁蹄声渐渐去远了,他的头脑里再闪出了答罕那脸色,他自言自语道:“答罕,不是我想杀你,是你要我杀你。如果你老老实实回到帐内去,我便不会杀你的。”

他自己也知道,就是他看到了此事,也不会老老实实再回帐内的,何况是答罕?

但答罕是他的属下,他怎么敢反抗他西辽王?他高声道:“他只是我的一条狗,他是一条狗!”

他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他知道这一夜他倒霉极了,答罕来后,他凡事顺遂,如果答罕走了,他会那么顺利吗?

他睡不着,只听得那帐外的兵士来去,听得夜巡的兵士在咳嗽,听得到刁斗的敲击声,听得到战马的低嘶,他什么都听得见。

他忽地焦躁起来,叫道:“来人!”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也是皇族的人。他低首听命。

耶律重恩说道:“把那三个女人带来,我要受用。”

那年轻人不说一句话,便去那帐内,把三个睡熟的女人叫起来,她们来到了帐内。

耶律重恩一一看她们,便看出了她们的毛病,一人是睡得太沉了,她的脸面都睡歪了。另一个的身子懒得提不起来,只是眯着眼看耶律重恩。再一个直打哈欠,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耶律重恩看着三个女人,待得那年轻人走出去,他忽地一声喝道:“叫你们来,知道做什么吗?”

三个女人耷着眼,看他,说道:“做什么都行啊,大王只要愿意。”

耶律重恩冷冷说一句:“好!”

他叭地打了那女人一个耳光,再打了个个,一连各打一个耳光,说道:“你们做了我的女人,一个个随时都得弄得香气逼人,弄得光彩照人,就这样子,我怎么会幸你们?快去,收拾好了再来,如是我等得不耐烦了,便会把你们赏与我的兵士,让他们快乐!”

三个女人弄不清他怎么会如此生气,颠颠地去梳洗,一会儿便冲进了帐来。

耶律重恩看着她们三人,此时的三人再也不是睡猫,而是三头大虫了。她们一冲入帐来,便扑倒了耶律重恩,她们叫道:“大王,你真的想我们了,你要想我们,我们就好好服侍大王,大王别生气,你喜欢我们,我们也喜欢你啊。”

不管三个女人怎么弄耶律重恩,他都像是一段木头。三个女人面面相觑,她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耶律重恩大声吼道:“你们干什么,拿出本事来啊,小心明天没命!”

三个女人更疯了,她们像是疯子一般,为的是要耶律重恩忘怀往事,忘记不快。

天亮了,帐内的光亮足以使耶律重恩醒来了,他倏地醒了,看着三个女人。

他很不幸,他此时看到的三个女人又是睡熟的了,她们的睡态更让他恶心,他想着红顶天,想着倩倩,心里仍是生出一种恨来。她们是美艳的尤物,决不会像这三人一般,这么俗气。他慢慢爬起来,抽出他的手臂。

帐外有人在那里守着,虽说天大亮了,但他们不敢有一丝动静。

他轻声一咳,问道:“抓住答罕了吗?”

那人进来了,对于帐内的昨夜狂欢似乎闻也未闻,他低语道:“未抓到,但看到了一条船,船是到了河中心漏的,船上有破衣,鞋子扔在岸上,看来他是淹死了。”

耶律重恩说道:“河很深吗?”

“不深。人能涉水。”

“你涉过么?”

那年轻人说道:“有人涉过,一试,能涉。”

耶律重恩说道:“再找了哪里?”

“上游下游都找了一十五里。还去了那城镇看,没人见过他。”

耶律重恩说道:“如果答罕活着回去了金国,我便杀了你们。”

那人低声道:“是,属下再去查。”

告别了老人,叮嘱老人不要对外人说他来过,说有人要仇杀他就坏了。但他知道,老人未必会守住秘密。他得走快些。他走了十几里路,有一座桥,过了桥,再看到了一个村庄,在庄外买了一匹马,他便急驰,他要赶回大金国去。

前面是岔路口了,他问了问路,人告诉他,前面有兵马,那是蒙古的粘拔恩带兵在此,如果他越过那兵马,便得绕许多的路,而且他的马也跛了。

走兴元,过古安,得走两天的路。如果走均州,过唐州,要走四日,但无兵。

忽地答罕冷笑:“走兴元,岂不是耶律重恩算不到之处么?

我为什么要躲开蒙古大军?”

他果然到兴元,远远看到那驻扎着兵营,便奔那兵营而去。看到那兵营前的蒙古兵正在饮酒,他心内高兴,叫道:“请通报一声,就说西辽王帐前幕僚答罕求见!”

粘拔恩正在快活,蒙人不同于那几国,出兵便是一气猛攻,待得拿到了城池,便要享乐。此时得了兴元城,只要快乐,把那些城内的好玩好用的,都拿来营中快活。粘拔恩此时正饮得半醉,听说答罕来了,心里一证:他怎么来了?西辽王怎么肯放他出来,真个怪事?他对赫叶雅说道:“答罕怎么会来?西辽王对他看得像一个宝,怎么肯放他出来?”

说话间,答罕进帐,说道:“我来得匆忙,便不及准备许多吃的,一路上赶路,饿得我饥肠碌碌,有什么吃的,快拿来我吃。”

粘拔恩与赫叶雅看着答罕吃东西,心里渐升疑团,答罕此样,真是狼狈,他究竟怎么了?

赫叶雅问道:“答罕公子,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答罕大笑,说道:“本来带了十几个人,一路上要赶来此处,再奔大金的,但路上遇上了强贼,杀了我的手下,我只好弄了一条船,跳上船,扔下鞋子,扔下衣服,什么都不要了,方才逃走。我一路上用尽了心智,方才到此。”

赫叶雅问道:“西辽王要公子去大金做什么?”

答罕说道:“西辽王说道,如是大金不动手,北路终是不怕我们,不如我去说服金主,要他出兵攻宋。从陆路一出兵,直逼建康,岂不更好?。但新主不知会不会听我,便不得而知了。”

赫叶雅问道:“西辽王怎么不派人跟你来,只派你一人来?”

答罕大笑,说道:“夫人所说,答罕明白,大王派答罕来,只有一个条件,就是痴娘儿不能随行。”

赫叶雅也知他与倩倩情热,一听有理。如是倩倩仍在西辽王营中,岂不是答罕还得回去?粘拔恩看答罕神态有些悻悻,便说道:“答罕公子,此是军情,不能不稳重,只是如今答罕公子怎么去大金?”

原来刚一打大宋,几国兵马都急急如抢宝物,但一打起来,便知道不能步步顺畅了。如今恨不能再多几路兵马去打大宋,直打得大宋首尾不能相顾。一听得大金能起兵,岂不是更好?能得答罕去大金,让金人起兵,那最好不过了。

赫叶雅说道:“答罕公子,你要人我们有人,护你去大金,那样好不好?”

答罕心有余悸,对他两人说道:“最好你们两人有一个肯陪我去,我便不怕了。”

二人相顾一笑,原来答罕只是一个能说会道的废人,看来不足为虑,原先对他的那一份戒心看来是多余了。

赫叶雅说道:“我们派一个勇士带一百人跟你,都是精兵,你不必怕。”

答罕脸红,说道:“怕是不怕,只是我原来也没少带兵。”

粘拔恩怒道:“你那西辽王他对你没那么好……”

赫叶雅捅了他一下,笑说道:“答罕公子,我们的蒙古精兵不会出什么毛病的,公子但请放心。”

答罕说道:“好了,我要走了。”

粘拔恩虚与委蛇,说道:“要不要在这里好好玩一玩?”

答罕说道:“我不放心倩倩,要早一些回去。”

他带着一百人出发了,他越发走得很急。

一百人浩浩荡荡出发了,一直向西安府进发,答罕待得队伍走出了城,便集合队伍,说道:“我有事儿要对大家说。”

一百人集合在前,听得答罕说话。

答罕说道:“你们也许不知道,我的一个最好的妻子,她在西辽王营里,我不放心她。我去金国办事,就是为了她。”

众人窃笑,答罕怒喝道:“不要笑,我原是金国的三王子,如果你们听我的,到了金国,必有重赏。”

众人不笑了,他们很郑重地听他。答罕说道:“我要求,日夜不停,赶奔大金。如是回程极快,我赏每人一百两银子!”

马队疾驰,如一支箭,射向大金!

西辽王的上千铁骑赶到了蒙古人的兵帐。年轻人看着粘拔恩,明白了,答罕一定来过,他说道:“答罕逃走了,西辽王要追杀他,必杀无赦!”

粘拔恩也知事儿严重了,他大声道:“我带兵与你追他!”

兵去如箭!

追了一天一夜,在天渐亮时,远远看到一路兵马正在西安城下,粘拔恩叫道:“谁杀了答罕,我赏他万夫长!”

众人料,高。

在城下道:“城上听着,我是三王子蓉罕,我要进城!

城上的官员笑说道:“胡说,三王子答罕已是去了成都,他再也不会回北国来了。”

答罕回头对那些跟来的人说道:“他们不信我们,你们先退出去几百步,让他们出来一个说话,”

答罕说道:“我这里有新狼主的信,你们来拿。”

那守城的官员一听说有新狼主的信,便有些犹豫了,心道:他有新狼主的倍,我不开城门,怎么能行?

但忽见远远有兵马冲来,那尘土飞扬,像是大兵冲来,心内害怕,不敢开门,想再盘问。

但答罕此时心急,他怕再过一会儿,追兵再来,他便只能是瓮中之鳖了。他大叫道:“我有新狼主的信,你们如不来拿,只怕平章以上,全都得人头落地!”

那守城官忽地想到,只有在那大兵未来时,赶去城下,开一门缝,谅他一人,也无法杀入城内。他叫道:“三将军跟我来!”

四人急急赶至城下,答罕见他打开了一条门缝,便说道:“待我进去!”

那守城官偏是一个固执人,说道:“拿出狼主的信,我便放你入城!”

答军此时心急如火,忽地扑去打了那守城官两拳,正打在他鼻子上!守城官看他在门外,见到远远大军扑来,叫道:“把他扯进来,杀了他!杀了他!”

那将军一听得守城官如此说,便来扯答竿,答罕哪里用着他扯,自己也跑进来了,他说道:“好,好,我不怕你!”

但他一进了城,便叫道:“大兵来了,大兵来了,那是蒙古兵啊,好能杀人啊!”

守城官也顾不上他的鼻子了,叫道:“快关好城门,关好城门!”

城门关好了,关得严严的,只把一个答罕关在城内。

那守城官大叫道:“好了,你只身犯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看着答罕,答罕怎么变了,变得不怒而威?

答罕对他冷冷说道:“我是答罕,我是三王子,是当今狼主的亲叔叔,你信不信?”…

那守城官忽地泄气了,他低声说道:“我信,我信。不知道三王子有什么盼咐?”

答罕说道:“八百里快传,告诉狼主,说三王子答罕回来了,正在西安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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