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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夫人再嫁

杨洛儿抱着齐骁,在睡梦里微笑。

齐骁轻轻推开她的手,拿下了她的雪白藕臂。他问道:“是卓书公子?”

卓书正坐在床前,欣赏着他夫妻的温情,轻声说道:“我已是隔空点了她的穴,她不会醒的,我想与齐公子单独谈谈。”

齐骁喑哑着声音:“有什么可谈的?”

卓书笑笑,说道:“齐公子,我想告诉你,那个回鹘王一共有五个摸乳的妃子,杨洛儿便是其中一个。”

齐骁怒道:“胡说!你想做什么,说出来好了。”

卓书说道:“我告诉你,那其中的两个死在我手里,一个叫做悄声儿,一个叫做雪花,还有一个叫做布那儿的,可惜她疯了,最后一个是索雅,她与那个布那儿被黑汗王夺去了,黑汗王一定会视她们如宝的,他也不知道,那个索雅也是我的禁脔!”

卓书轻轻窃笑,像是做了一件很得意的事儿。

齐骁说道:“你胡说,我妻子是玉洁冰清的,我是男人,我知道。”

卓书用一根手指指他,说道:“对啊,她除了乳被人总摸外,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齐骁怒喝道:“胡说!你滚!”

卓书悠然道:“齐公子,你要此时站起来,就不那么雅观了。看去你就很可笑。”

齐骁恨得直咬牙,卓书说道:“你送了回鹘三万把弯刀,我要送你十具尸体做礼物!”

卓书哈哈一笑,起身走了。

果然,第二天在齐骁的院子里,躺着十具尸体。

人都死得莫名其妙,他们都是齐家的冶铁弟子,好端端的,竟发起疯来,一个个抓起了铁锤铁钎,刺入对方的胸膛,砸碎对方的脑袋,看去竟是惨不忍睹。

齐骁报了官。

左光远听说,知是大案,便来查看,看他们一个个死敌一般刺死、砸死对方,便奇道:“他们是喝醉了怎么的,竟下如此毒手?”一时查也查不明白,齐骁报说,那一夜卓书来访,竟是直说那十个人都是他杀的,左光远无奈道:“你查不出是不是他做的,怎么查问他?”

一时无话,反是齐骁家里人心惶惶。

再隔一日,在齐骁的家里,院中所有的树上,都吊了一些死畜:死羊,死狗,死鸡,死猪。一大早上,家人嗷嗷叫着,扑来报说,院里闹鬼。

齐骁去看,怒火中烧,回来对杨洛儿说道:“是那个卓书干的,说话间也是无奈。

杨洛儿说道:“是我不好,得罪了吐蕃,让你受苦了。”

齐骁昂然道:“我哥哥没得罪谁,也被他们弄得没了,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杨洛儿握紧齐骁的手,说道:“我爱你,真心愿意与你白头偕老!”

齐骁握一握她的手,说道:“洛儿,我知道。”

齐骁去作坊,归来时,听得丫头说夫人不见了,急得四处去找。在院里院外都找不见,他问道:“夫人是不是去哪里买什么东西去了?”

丫头说不会,如是夫人出去,平时都是有人跟随的。齐骁急着进了屋,在书房看到了洛儿的留字。

洛儿走了,她说她不愿意连累齐骁,她也不是冰清玉洁之身,不愿意再呆在齐家,卓书不会放过齐家的。如果她走了,或许卓书不再害他。

齐骁冲至院里,叫道:“洛儿,洛儿,你怎么那样糊涂?”

洛儿还有一个理由,没写在信上,她发现齐骁最近的目光有些闪烁,他躲躲闪闪的目光总是盯在洛儿高耸的乳峰上。那眼神是嫉恨,是妒忌,是仇视。那乳曾被一个孩子握过,依卓书说,他妻子早就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了,本来男人会淡忘一切的,但总有别的男人来提醒他,他心里总不是滋味儿。洛儿很伤心,她不能怨齐骁,有许多的事儿,她不曾告诉齐骁,她早就与男人在一起过了。就是那个卓书,她也与他上过床。在索雅与卓书相斗时,她替过索雅,做过卓书的女人。她知道那个卓书是一个疯子,做事时对女人又打又咬,狠如狼,饿如虎。但这一切能告诉齐骁吗?他爱洛儿,当他搂着洛儿的时候,像似得到了整个世界,你再告诉他,洛儿曾与卓书相近,他会不会疯狂?洛儿决定,她要自己去找卓书,找到卓书,只求他一件事,要他放了齐骁,不要打齐骁的主意。

洛儿说做便做,她走了,带走了她的衣服,那是她的衣服,再带走了齐骁送她的一把小刀,那刀上有齐骁一家三代人的名字,是齐骁的冶铁世家传家宝物。

齐骁从院里扑到屋内,再从屋内来到院里,洛儿,洛儿,你在哪里?

没了洛儿,齐家显得凄凉、冷落。

洛儿在“青云楼”找到了卓书,此时的卓书像一个放荡公子,躺在一个艳妓的怀里,啜着酒,问她道:“这不是齐夫人吗?你是大家夫人,不能到这种地方来的。”

洛儿说道:“卓书,我有话对你说。”

卓书笑笑,说道:“齐夫人,你不能来这种地方,也不能对我说话,男人女人在你们大宋是授受不亲的,除非是我这样的男人她们这样的女人,我可以任意地捏她们,掐她们。”

他故意掐一掐那个艳妓,那女人夸张极了,叫了一声,还把肥大的身子更依在他怀里。卓书说道:“齐夫人,你有什么话,说好了。”

洛儿起身就走,她感到受了羞辱,气得恨不能去死。但她的泪水不能掉在那些女人面前,让她们去笑齐骁,那可不行。

她走出了“青云楼”,正要向回鹘方向走。忽地眼前站了一个人,他衣着整齐,正是卓书。

他笑道:“齐夫人,不回齐家了,要去回鹘?回鹘被卓书公子给灭了,如今只是一个乱糟糟的地方,你去做什么?”

杨洛儿的眼泪唰地落下来了,她说道:“不用你管!”

卓书说道:“刚才那女人再是撒娇,也只不过是躺在我的怀里,齐夫人可就不只是躺在卓书公子的怀里了。”

杨洛儿恨声道:“卓书,有本事去疆场上一刀一枪地拼杀,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卓书大笑,说道:“疆场上我也是一条汉子,我直出罗布泊,大难不死,灭了你回鹘,如今再兵出黑汗,天下归一的局面,不久可得。你说我卓书是不是一个英雄?”

杨洛儿要走,不想听他的。卓书一叹说道:“洛儿,我告诉你,索雅真的做了黑汗王妃,她一心想报仇,想割了我的肉吃,你去她那里好了。”

杨洛儿心里恨恨,但去回鹘,她能做什么?去黑汗,再怎么做?

她说道:“卓书,一人做事一人担,我做下的三万把刀,与齐骁无关,你放过齐家,好不好?”

卓书说道:“好是好,只是有一样,你与我在一起,我便放过他。我本来要把四大家都迁到扎陵湖的,四大家都不愿意,我便拿一人开刀。我杀了一个人,他们去不去?你说我会杀哪一个?”

洛儿惊叫道:“卓书,你不能那么做!”

卓书冷冷道:“如果你想齐骁活着,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再来陪我,你不是没名堂地也陪过我吗?这一次我让你有一点儿名堂,做我的侍妾,你愿意不愿意?”

洛儿紧咬牙,问道:“你答应不害齐骁?不害齐家?”

卓书笑道:“你是回鹘王的妃子,嫁与我,也不辱没我。我便答应你,你要嫁我,我便放过齐骁。”

洛儿两眼泪水模糊,她知道卓书心狠,一个回鹘国都被他搅得七零八落,此时又把齐家弄得人心惶惶,她不嫁与卓书,齐骁必死无疑。

她轻声说道:“我答应嫁你,你只答应我一件事,再也不加害齐家任何一个人!”

卓书放声大笑,说道:“好啊,我从前有乌苏乌雅,你过来,便替代了她们。我有两个女人,奈不如意耳!你嫁与我,那是最好。我告诉你,我要大大方方地娶你,我在成都府大办一次,娶进了你做我的侍妾,那是最好不过了。”

成都府有大事,齐骁府里的夫人杨洛儿竟是背弃前夫,再嫁吐蕃公子卓书。

细一追究,原来她在回鹘就是一个供回鹘王玩乐的伎人,后来与那个卓书公子就好过,此时嫁与齐公子,原是骗他的,可怜齐公子受骗上当,对她那么好。那一天她逃了,去卓书公子那里,齐公子满院子找她,为她丢魂落魄。如今她嫁了卓书,还敢在成都府大摇大摆地嫁人,岂不是视成都府无人吗?再说,她嫁与齐公子是有媒有证的,一逃了之,再嫁与卓书,岂不是不把成都府看在眼里?

但说是说,眼看着卓书公子就要娶杨洛儿进门了,婚事就办在保四堂的大酒楼。

要说保四堂的大酒楼,原就是成都府的一景,保四堂是四大家办的银铺,专门为天下各处来的商家行方便的,保四堂家大业大,是成都府最大的银号。在保四堂的门前有一家大酒楼,也叫保四堂酒楼。在酒楼上摆一百桌席,请了成都府的所有权贵,最重要的是,在四大家的府门前一大天亮便有几个大汉在等,他们执意等四大家的人去酒楼,方才肯罢休。

到吉时了,保四堂大酒楼上高朋满座,四大家的人也都有人到场。

看看卓书进来了,身着吉服,满面是笑,说道:“在下一向偏爱成都府,今后说不定要在成都府住下了,还望多多关照。”

成都府尹左光远打哈哈:“公子在这里客居,久了还会生厌的,不如吐蕃,那逻些城的天蓝水清,地广人稀,那是天下最好的去处了。”

卓书也听得出左光远那话意中的讥讽,却假做听不懂,说道:“多谢夸奖了。”

他回头对着头蒙盖头的杨洛儿说道:“洛儿,你嫁与我,这里多是故交,你行一礼,以示谢意吧。”

杨洛儿就行了一礼,众人看不到她的两目,便不知道她此时神情,究竟是得意多些,还是不安多些。

正在行大礼,忽地有人高声叫道:“等一等!”

卓书像似早就知道有人会叫,回过头来,笑道:“不知道这一位有什么话说?”

这人是齐家的弟子,有人见过他,他是齐骁齐骏的大弟子,冶铁猛汉齐聪,他问道:“卓书公子,不知道你娶的是哪一位小姐?”

众人都知道他是齐家的人,知道此时齐家不肯善罢干休,虽说是齐骁没来,但齐家来了许多人,看那样子,必是想说说理来。

卓书却是一个不怕事的,他笑一笑,说道:“人都知道,我娶的是杨洛儿小姐,她是天下有名的美人,莫非这位齐公子认得她?”

齐聪大叫道:“我认得她?我认得她?你叫她摘下那劳什子来,我看看她是人是鬼?!”

众人哄地一声,看来齐聪执意要闹了。左明看看左光远,左光远摇摇头,说道:“天下之事,莫过于嫁娶,这是大事,你不得干涉!”

左明一听得他不愿意干涉,也只好坐观其变。

卓书仍是在笑:“我娶的妻子是天下少有的美人,怎么会是鬼?我今天喜期,你休要闹事。”

齐聪叫道:“你们听着,那个女人就是从前我家的夫人,她怎么是我家的夫人呢,是公子喜欢她,她才嫁与公子的。前几日她出走了,再没回来过。她与公子有婚约,怎么能再嫁一个男人?”

卓书说道:“她是女人,要嫁与谁,干你何事?从前她是卓书的人,她再嫁与你们齐家,我也无话可说。如今她再嫁我,你齐家也不能干预。”

齐聪叫道:“不行,我要问一问她!”

众人看着那个杨洛儿,她站在那里,披着盖头,究竟是不是杨洛儿?如果她是,怎么不吱声?她的身子在抖,看来她是杨洛儿,不然她何必那么动心?

只听得杨洛儿轻轻咳了一声,众人静下来了,连火气最大的齐聪也静下来,想听她说。

杨洛儿说道:“我从前是卓书公子的人,我嫁与齐公子是不得已……”

话音未落,忽听得有人尖声叫道:“胡说,你是胡说!”

从楼下冲上来一人,他跌跌撞撞,不酒自醉,他指着杨洛儿说道:“你好狠心,你在走的那一天还对我说,你爱我。你说过没有?”

众人听来者当场竟把从前私房话也搬出来对证,便知是齐骁,不由心里叹气,只听得杨洛儿说道:“女人的话是骗人的,你怎么能信?”

众人哄地一声嚷开了,说她好生绝情,她只是轻轻一句话,便把从前的山盟海誓说得没了,真是骗人,齐骁上了她的当了。

齐骁要站不住了,他心如刀绞,但仍不死心,说道:“你跟了我两年,你都是骗我,一切都是骗我吗?你说,你说啊……”

杨洛儿很难说话,地哽咽无语,卓书说道:“齐骁,我答应她,放过你。你还是走吧。”

齐骁仰天而呼:“杨洛儿,你虽不是杨贵妃,我也不是唐明皇,但你答应我的话,天地共鉴,鬼神皆知。你说你没说过吗?!”

杨洛儿不语,她摇摇欲倒,卓书以一只手扶住了她,对齐骁说道:“请你出去!”

齐骁大声道:“我不会走,我要洛儿对我说一句话。我没看清她是不是洛儿,我要看她,要她亲自对我说一句话。只要她说她从未爱过我,我就走!”

人们皆盯住了新人,她是卓书的新人,但还是齐骁的妻子,她此时怎么说话?

卓书厉声道:“齐骁,我要不看在我妻子的面上,我不会放过你!”

齐骁微微哂笑:“卓书,你有本事,你能灭了回鹘,你再灭我齐家看看!”

忽地杨洛儿说话了,她轻声说道:“我对你说,我真的是杨洛儿。”

揭开了盖头,人们看到的是一个清清秀秀的杨洛儿,她怎么那么美艳。美艳不可方物,指的就是她这种女人,像荷,像清风,像是嫩柳。

杨洛儿对齐骁说道:“我只是要为回鹘买你的三万把弯刀,我从未爱过你,对你说过的话都是骗你的,你别当真。”

众人哗然,原来是这样,她当面承认,她是骗了齐骁,齐家的二公子好惨,竟受了她的骗。

杨洛儿说道:“你是大家公子,你也说过,如果我亲口说过,从未爱过你,你便走,如今请你走好了。”

齐骁大声道:“凡与齐家有旧的人,请离开这里。”

先是齐聪走了,他看着杨洛儿,恨不能骂她一场。齐骁也走了,跟着走了许多与齐家交好的人。

只有左光远没有走,左明也没有走,唐思思、唐定、唐肃、唐清等人围着思思姑娘,一个也没走。钱匡的妻子也没走。另有郭朝奉的夫人,她坐在那里,笑一笑说道:“我们看看卓书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再走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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