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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擒一纵

须跋国师站在面前,如一面山。莫奴生与莫揭等人跪在他眼前,须跋举着黑汗国王的令牌,那上面是一只怒鹰,他喝道:“莫奴生,你夺不来粮,助了吐蕃的威风,你知罪吗?”

莫奴生说道:“知罪!”

莫揭说道:“国师,成都府可恶,他不卖粮与我……还有那唐门……”

须跋喝道:“够了!”

他对莫奴生说道:“你今天就去唐门,杀了他家里的人,把她家的三位小姐都杀死,连那个在青楼的也不放过!”

莫奴生说道:“禀国师,要我去杀勇士,杀男人还可,杀几个女人,她们都不会武功……”

须跋扬头大笑,说道:“有人说你喜欢那个唐家的大小姐,我还不信,可现在我信了,莫奴生,你小心!你不杀了她,我要杀了你那个女人乌娜和她的两个孩子!”

莫奴生眼里有怒火,他说道:“国师,要杀就杀一个痛快,总是拿女人孩子出气,不是英雄所为!”

须跋大怒,他一上而击,叭地击在莫奴生的肩头,莫奴生吐血了,他擦擦嘴角的血,说道:“国师要我做什么,只要不去杀女人,我不会皱一下眉的。”

忽地来了一骑马,那骑者飞身下马,来到了国师须跋面前,跪禀道:“国师,有消息说,吐蕃陈兵几十万,正在我国界边,大王请国师回去议事!”

须跋看看莫奴生,说道:“吐蕃从来对我没有好心,我这一次让他有来无回!走!”

莫奴生与莫揭相互扶持,两人上马,跟着须跋飞快地回黑汗去。

他们要赶十几日路,须跋忽地停马,说道:“不行,我们再绕路走秦州,经西夏、回鹘,什么时候能回黑汗?我们要走吐蕃,走吐蕃!莫奴生、莫揭,走吐蕃,你们敢不敢?”

莫奴生此时又恢复了豪气,他笑笑,说道:“走吐蕃就走吐蕃,有什么了不起吗?”

众勇士一声声吼呼,他们愿随国师冒险,走吐蕃。

如果走秦州,由大宋的地境再至西夏,经回鹘,他们会平安到达黑汗,但黑汗目今边境正陈兵几十万,不知哪一日便会攻打黑汗,要火急赶回国去,不走吐蕃,怎么能快?

须跋拍拍莫奴生的肩,说道:“莫奴生,我回去对大王求情,可以求大王饶过那个唐家小姐,你说得对,我们是黑汗勇士,就得血战敌手,决不弄那些小手段!”

莫奴生一揖,说道:“多谢国师。”

他眼前闪过了乌娜与两个孩子的脸,他笑了,他很自信,他一定能走吐蕃,回到黑汗。他怀里揣着给两个小崽子的礼物,那可是大宋人弄傩戏的花脸,鬼花脸。

卓书包下了一套楼房,这是“青云楼”的一套楼房。怪的是,卓书只包下了那房子,决不许他的勇士与手下与青云楼的妓女过夜。

卓书的身旁有两个美女,她们是双生姐妹,一个是乌雅,一个是乌苏。

两人是他从小便买来的,那时他也还小,只有十几岁,便缠着爹买下这两个小女奴给他玩,他要看一看她两人有什么不同。

在卓书还只有十一岁的时候,他把两个小女孩子买来后,捆在床头,一个个看她们的不同。那时乌苏与乌雅很怕,大叫。

卓书说道:“叫就叫,你一叫出声来,我就用这刀割你的舌头,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你再也不会叫了,对不对?”

他拿刀在乌苏与乌雅的面前晃,吓得两个小丫头再也不敢叫出声来。

卓书就细细地看她两人有什么不同。看了半天,他说道:“我看明白了,那个毛有些黄的是乌雅,毛有些黑的是乌苏。只是我也不能天天看你们的毛啊。我怎么能分得出来谁是哪一个?”

乌苏闭上眼,说道:“少爷,你叫我们名字,我们不敢不应的。”

卓书说道:“不应与应,我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便叫你们两个的名字啊。再说有一个人在,我怎么办?”

乌苏说道:“少爷,你就问,你是乌苏是乌雅啊,我们就会告诉你的。”

卓书笑说道:“不对啊,你当我是傻子啊。来了客人,一看我连自家的人都认不清,他看我不是傻子吗?不行,不行!”

他拿起一把刀子,在乌雅的后背上扎了一刀,乌雅一叫,吓昏过去了。

卓书说道:“我可以看看你的后背,有刀痕的是乌雅,没刀痕的是乌苏,是不是?可她昏过去了,你也得昏过去啊,不如我也扎你一刀,扎在前胸上。”卓书真的扎了乌苏一刀,乌苏当然也昏过去了。

如今乌苏与乌雅都长大了,她们成了卓书的侍妾。

卓书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说道:“不该没消息的,他们该回来了。”

忽地有人叫道:“公子,来人了!”

来人急步进了屋,说道:“依公子吩咐,国境上已是布了我们的人,如果黑汗人真敢从边境回去,我们便会擒杀他们。”

卓书笑笑,说声好。

那来人再说道:“大王听了公子的大计,放过了那回鹘的粮车,如今他们怕已快到回鹘了。大王说,我们陈兵西夏,回鹘王也有些担忧,不知道是不是会与西夏一齐对付我们?”

卓书说道:“有一个人,我得去见她……”

乌雅与乌苏互相一看,细声说道:“公子小心!”

卓书狠狠一瞪她们,说道:“我不知道小心吗?”

卓书笑意盈盈,拍手道:“好闲情,竟有闲情读书,你们的粮车被劫了!”索雅放下手里的书,笑道:“只要卓书公子不劫,别人是劫不去的。”

索雅忽地看着卓书,说道:“你会劫粮么?”

索雅看着卓书,卓书眼光炯炯,正盯着她,索雅不由一阵子心跳。她越来越怕卓书的眼光了,这眼光能看透她的心底。

索雅说道:“这么晚了,公子还有什么事来找我?”

卓书心一动,说道:“我只听说了一件事,来找姑娘,还望姑娘能给我一个解释。”

索雅看着卓书,等他说。卓书踱步,说道:“有人说,大宋此时内乱,又新败于金人,这是攻打大宋的最好时机,我说不是,攻打大宋的最好时机已是过去,那就是在徽宗皇帝与钦宗皇帝两人未被俘的那一刻。”

索雅看着他,颇有兴致。吐蕃有这样一个人物,怕不是回鹘的福气啊。

卓书说道:“依我看,此时正是我国的乱机。如今大理早就陈兵以待,他和好大宋,只是要图一面屏障。如今他只是盯住了我吐蕃,不论我大王如何与他修好,他也不信。大理是有明君啊。”

索雅看他,等他剖析。卓书说道:“只有我三国,必有兵争,久闲之兵,必得一动,虽说有时是蠢动,但总在动。不知道是吐蕃灭了西夏呢,还是吐蕃被西夏与回鹘黑汗联手灭掉呢?”

索雅一叹,不吐声。

卓书说道:“只有三国联手,方才是吐蕃的对手。但三国必不会联手,因为你们自己就勾心斗角。那么,哪一国能最后存在呢?”

卓书颇有深意地看着索雅一眼,再悄悄说道:“只有一个国家,那个国家就是与吐蕃和亲的国家,它最后能与吐蕃联手攻他它国,分得一杯羹。”

索雅说道:“回鹘不会与卓书公子联手对付他人。你总是记着从前的秦国是如何灭亡六国的吧?”

卓书说道:“对啊,你以为吐蕃是强秦吗?他不是,只要得了邻国的土地,他成为一个大国,他才会是。你说吐蕃会不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

索雅忽地垂下了头,不再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说道:“这是天下大事,与一个姑娘家说,真不合适。”

卓书哈哈大笑,忽地扬头说道:“对,我怎么忘了,紫雅姑娘只是来买粮的一个富商,怎么能主得了回鹘的大事?”索雅说道:“卓公子,依我看,公子还是与我好好亲热,共效鸳鸯,不必再操心大事了,何况那些大事,说来真的有些头疼,我也不懂呢。”

放下了帐,卓书与索雅在灯下脱衣,卓书说道:“上一次快乐无比,只不知姑娘如何?”

索雅低声说道:“我也很快乐。”

两人握着手,忽地索雅说道:“公子,我熄了灯,我怕。”

卓书再笑,说道:“好,好,怕就怕。”

他去吹熄了灯。

待得卓书回来时,他已摸不到索雅了,索雅早就钻进了被子里,在那里用一只手臂柔柔地摸着卓书。

卓书说道:“索姑娘,我有一句话忘了对你说。”

那索雅不愿说话,只是用手示意他,要他说出来。

忽地卓书扯住了那索雅,说道:“你的计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索雅,你是谁,说出来。你连原先的那个女人都不是。你欺我卓书不识女人吗?”

他扯着那索雅下地,再点亮灯,看着那拥被的女孩子,忍羞遮光,果然她不是索雅。

卓书厉声叫道:“索雅,你出来,你耍我?!”

索雅走出来了,她站在卓书的对面,她的身后有几个美女,人人手里都有弯刀。

卓书叹一口气,说道:“我帮你送粮,你何苦如此对我?”

索雅低声道:“卓公子,事不得已,还望公子宽谅。”

卓书挥手道:“好,好,你说出来,我便宽谅你。”

索雅未出声,泪水先流,她说道:“同来的几个姐妹中,只有我与杨洛儿是选定的皇太子妃。”

卓书奇道:“原来如此。”

索雅道:“我们两人不能与任何男人亲近,不然回去便是一死。”

卓书说道:“你们的皇太子不是只有七岁吗?”

索雅忽地哭起来,泪水长流,那伤情劲儿,让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落泪。她说道:“公子也知道,他只有七岁,但他天天夜里要摸着我们五人中的一个的乳,不摸就睡不着觉。他哪里是亲,只是揪扯,你疼,但不能出声。他是皇太子,你弄醒了他,只好一死……”

卓书一拍桌子,大声叫道:“岂有此理,他是人不是?”

索雅说道:“我同来的姐妹,哪一个不心仪公子伟姿,哪一个不愿意服侍公子就寝?只是我怕,我与杨洛儿不能侍候公子,虽说是有心,但也只能图来世了。”

索雅便巍巍跪下,对着卓书便拜。

卓书此时大是仗义,他叹道;“索雅,我不与你的姐妹交媾了,我便与你秉烛一谈,好不好?”

索雅此时更是娴雅淡素,那神气让卓书看了大是生怜,她说道:“公子有此雅兴,索雅奉陪。”

夜二更时,卓书回了屋子,两个侍妾都不敢睡,只是做瞌头虫,一见他回来了,又是奉水洗脸,又是侍候宽衣。卓书一直在冷笑,乌雅看他神色不对,问道:“公子,你不舒服?”

卓书大声笑起来,他一笑,笑得两女都愣了,他大声道:“有什么不舒服?我很舒服。你们两个来好好侍候我,我就更舒服了。”

两女只好听他的,这一场凌辱怎么免得?

忽听得窗棂在嘭嘭响,卓书问道:“谁?”

那人说道:“公子,有秘报。”

卓书出去了,站在窗下,听得那人说道:“公子,有人说,中原十大掌门近来都到了成都府,但在成都府可没看到他们。”

卓书说道:“哪十大掌门?”

那人说道:“在中原有人看到了,是魔刀与大欢喜佛一起走。”

卓书一惊道:“他们两人决不是一路的,怎么会一起走?”

那人再说:“还有更奇的,说是那个疯士与大悲禅宗、忘世道人一起走的,到了成都府来,便不见了这几个人。”

卓书惊凛,心道:如果他们来了,我命不保。只是他们到了成都府,到哪里去了呢?

那人再说:“还有就是武当无名、少林澄净大师两人一齐来了。说是还有双修门夫妻、快乐门主一直来了成都府,是坐船来的。”

卓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们来成都府做什么?当今大宋天下大乱,他们这些人在中原有做不完的事儿,得捧一个大宋的王子即位,为保住大宋的半壁江山,他们不呆在中原,一定有事啊。

卓书来来回回踱步,他想不通,究竟有什么事值得他们来这里?”

卓书忽地问道:“那四大家的主人被人劫走,找到是谁做的吗?”

那人沉吟道:“公子,奇了,成都府的武林人都不知道。而且看来与他们无关。”

卓书叹气,说道:“莫非是五国的人做下的?”

那人沉声道:“看来不像。要是五国的人做下的,必有一点儿蛛丝马迹,依我看是一个秘密门派做下的。”

卓书问道:“会不会是那十大掌门来此做下的恶事?”

那人不知,便也无声。

卓书说道:“中原你最怕的,是那个活佛,他来了没有?”

那人沉声说道:“十大掌门一齐来,看来必是听命于一人。”

卓书一拍手,说道:“对,必是他,一定是他!”

卓书最怕的人,就是那个活佛。他的师父是吐蕃的日不落法王,在他圆寂前,对卓书说道:“我一生最险的两次交手,都是与那个中原活佛,他的功夫天下第一,我不是他的对手。你将来到中原,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卓书敬拇道:“师父,他什么样子?”

不落法王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与他交手两次,但我连他是什么样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活佛来了,他来了,来这成都府做什么?

卓书说道:“退,我要回吐蕃去,他来我走,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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