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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七国争粮

眼看着十几个粮仓都装得满满,看看日期也近了,所有的蜀人都知道,在成都府会有一场打擂战,是西夏、吐蕃、黑汗、回鹘、辽人、金国、大宋七国人要争粮食,不知道唐六爷难处的,还在骂他,国也亡了,把粮送与他国,不是卖国贼是什么?

更有人不管那些,什么卖国不卖国,有得看的,七国争粮,搭一擂台,看热闹啊!

看看便到了十五月圆的那一天。

当日清晨,成都府门便吱嘎一声大开,从府衙里冲出来几百个府兵,刀放光,枪站排,直立立两排人,一直涌向花场。花场是早先卖花人占下的花市,到了花信期,卖花人不约而同到这花场,千姿百态、争奇斗妍,分外好看。如今花场的正中搭了一个台子,台上足有十丈宽,更有十五丈长,就是在上面演练狮子滚绣球也足够了,别说是七国的武士在上面打播。

在台子对面有几个小台,最占好地势的是一个冲播台搭的拱台,那拱台不大不小,上面竟有成都府的字样,原来成都府尹左光远也来观擂,更是引起看台下人的好奇。在成都府的台子左近,有一个花台,成都府势如水火的两家妓楼头一回联手搭了一台,叫春光台,那三个大字竟也在台上闪,字儿竟比成都府左大老爷的字号还是醒目。

兵丁围起擂台,站得笔直,那些早到的观众也挺脖撒目:“来了,来了!”

真的先来了大金国的人物,当先的是几个壮汉,手臂如铁杆粗,一拦一拨,围观的人便纷纷让路。待得上来,才看到是金国的三王子答罕,还有那个极善出兵征杀的乌里布,据说他是金兵的一个元帅呢。有人高声叫道:“杀金狗,谁能杀了乌里布那个金狗,赏他三十两银子!”

更有人叫道:“杀了他,赏一百两,我出一百两!”

有人叫道:“杀了金狗一个上擂台的,便赏一百两!”

蜀人豪富,此时见金人上台,心里恨恨,便叫出声来,狂浪如潮。

答罕脸色有些苍白,但乌里布只是冷冷一笑,到了台上,找到了坐位,只有一个座位,是给金人坐的,乌里布扯了扯椅子,说道:“三王子请坐。”

答罕坐下了,也不敢抬头看四外观众,只有乌里布不怕人,兀自左右顾盼,旁若无人。

再见到有一群人自后面涌来,都是白衣白帽,当先的却是一位妙绝人寰的姑娘,她美目妙眄,步态轻盈,成都府的看客看呆了:原来还有这么俊俏的美人来打擂,有好看的了。

索雅带着十几个壮汉,到了台上,她去坐了,回头对杨洛儿说道:“你看,成都府看打架的人比我们焉耆看美女的人都多。”杨洛儿抿嘴一笑,那风情迷住了观看打擂的人,齐喝了一声彩。

更听得有人喧哗,看看人丛中分开人流,慢慢而来的是吐蕃的卓书公子,他当先而行,身后跟着十几人,都是手持钢刀利剑,直向台上来。到了台上,也不与几个搭话,只是一坐。

再后来的是西夏的红顶天,他倒是威风凛凛,几十骑纵到了场外,马嘶人叫,全都飞身下马,观者让出路来,络绎来到了台上,红顶天笑嘻嘻看着几人,说道:“有人比我早啊。”没人理他,他也不以为忤,一屁股坐下,兀自左顾右盼。

远远看路上有一乘轿子,轿子前后簇拥着几骑,轿子走得慢,那马儿也像是懂得步数,一步一踏走来。明眼人看得清,人家那叫控響而行,看来驭者的手段很是高明。到了眼前,轿子忽地放下,从马上飞下来了莫揭,叫道:“有请大哥!”

轿子放下了,从轿子里慢慢探出了莫奴生的头。众人此时也忘了他是在成都府受过罪的,看他手里握一柄刀,那刀像是长在他手里的一样,看去没什么不妥当处。他步子很慢,一步步走上了台,走得像一个蹒跚老人。一直到他走上了台,直坐在座椅上,不与任何人开口。

看来他要出那一口乌气了,只不知那一口气会出在哪里。

人更乱了,原来成都府尹左光远到了,带着许多的兵,都监左明在布阵,在台后台前布下几百兵丁,维持秩序。再看远处来了几顶艳丽至极的花轿,传来了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是两大青楼的姑娘来了,一时间,看花了男人的眼,看呆了女人的心。只见嫩绿蛾黄青葱藕紫,纷纷扬扬,就像是翻了仙女的花蓝子,一时间缤缤纷纷,尽把春色洒向人间。那些姑娘扭着屁股,摇着肩,吊着媚眼,斜着眸子,寻男人的花心,一时间满场皆春。看看好一阵子,那些姑娘才上了台子,小台子上满是人,坐着无数美娇娘。

府尹左光远大人的威风都让这些美姬占去了,他到了台上,竟也没少看。

人都到了,只是这边的主位上还缺人,卖粮的主人唐六爷还没有到,客人位上还缺人,辽国的公子耶律重恩、大宋的河间府公子张用。张用死了,大宋还有没有人买这粮食,也是未知。

左光远问道:“那唐六到了没有?”

师爷说道:“到了,到了,你看,他来了!”

唐六也骑着马,他的身后跟着两乘暖轿,都是小小轿子,那样子不比“姣客楼”“青云楼”的妓女更威风。看到了台前,人都让开,让他们直骑乘至台旁,上了台。唐六老爷子坐下了,看看对面,原来那六国的人到了五人,只差一个耶律重恩不至。

唐思思一震:耶律公子哪里去了,他怎么不来?莫非是他辽国灭了,他买粮也买不起,只是说要买,或是鼓动别人买粮,擂台上见真章时,他反而不来了?

就见众人中有人慢慢走来,那人分开人群,一纵而上,到了台上,瞬眼间,人就坐在椅上。

唐思思站在唐六老爷子的身后,忘了坐下,美目顾盼着耶律重恩,像是久未见面的老友。耶律重恩反是视面不见,不敢抬头看唐思思。唐思思盯了他一会儿,待唐青青一扯,方才坐了下来。

人都到齐了,只有大宋朝张用公子的位置闲置。

只见府尹左光远对师爷说一句话,便听得府尹周围的亲兵都鸣地叫起来,这一声叫,如筒役叫堂,顿把两楼妓女的艳笑、围观看客的喧哗声全都淹没了。

一片寂静。

听得师爷道:“成都府今岁大熟,托圣上洪福……’

他也觉这一句有些不妥,便干咳了两声,圣上如今自已也没福了,去了北国做人家的俘虏,托他的什么福?但人都心一酸,更细听他说。师爷再说道:“新巢粮米,有六国来应,实是成都府的福气。也有我大宋河间府张叔夜大人的公子张用来,欲购新米充为军粮!”

众人在下面一齐喊道:“卖与大宋!卖与大宋!”更有甚者,在下面怒骂:“金狗,早晚剥了你皮,点你天灯!叫你小瞧我大宋!”答罕只是低头,似不闻见,只有乌里布仰头看着,像要生吞了众人。

有人厉声喝道:“看什么看,臭金狗!”

师爷再一抬手,众人沸声渐止。师爷道:“有没有人肯替张用公子争这粮食,愿为大宋市米?”

问了两声,忽地从众人中喊出一声来:“有!”

从台旁走出三个人来,众人看着,齐声喝彩,大叫道:“大宋有人,大宋有人!”有人握拳高呼,有人撞臂怒喝,像是醉酒般狂热。

上来的竟是成都府的四大家之三:冶铁之家齐骏、绸布之家郭朝奉、铸钱之家钱匡。

三人站在台上,先是推出铸钱之家的钱匡说话:“钱家是大宋的钱家,铸的是大宋的钱,买了米,想赈灾!”

哗地刮起一片风,众人鼓掌,为钱匡鼓劲。

郭朝奉说道:“郭家有衣穿,也有米吃,但大宋有一人无饭吃,这米就不会落在别国之手!”人更狂呼,叫道:“要把粮给了金狗,祖宗不容!”

答罕的眼睛更是充满了云翳,他看到了狂热的大宋人,这是最可怕的。

再有冶铁之家的齐骏说道:“我愿竭尽全力,只要拿得到粮食,愿交与张用公子的后人带去河间一带救人。”

众人唏嘘,河间此时已属金人,只能救灾,不能救国了。

三人说完,有人拿来三椅子,请三人坐在台上。

底下的人已是不耐烦了,都齐声吼道:“粜,粜,果!”

左光远还想再说,但那围观者哪里容他,只是万众一心,齐吼一个字:“粜,粜!”

师爷大叫道:“好,好,粜粮!”围站的兵丁再一次鸥地叫起来,齐声一吼,其声粗壮,淹没了众人的喧哗。

师爷从众人间来到了台上,说道:“唐六爷粜米,也凭的是市价。但今日不同了,粮食有人争,便看谁出价最高,便卖与谁了。当初也是有议,谁能在十五的夜里,把唐逸公子交出来,方才有粮。再就是唐大小姐无事故,唐三小姐也无恙,这条件不知做到了没有?”

人哪里知道还有这许多的曲折,便看台上,看人眼光皆看着索雅,索雅笑笑,对杨洛儿一笑,说道:“有请唐逸公子!”

台上的唐六与两个女儿,还有远处台上的痴情儿都凝神注目,看索雅怎么动作,只见她一招手,远处驶来一辆车,车是一个老者驾驭着,到了近前,一声喝止。叭地一声响,那车厢竟是自行炸开,车中有一个人,蜷缩在那里。

谬十恶一见,飞步而去,看到车上真的是唐家少爷唐逸,唐逸坐在车正中,对谬十恶微微一笑,道:“谬大哥,我好了。”

一声谬大哥叫得谬十恶流下了英雄泪,他舒臂要去抱唐逸,那老者喝道:“慢!”

谬十恶恶声道:“你还想害我家少爷吗?”

老者说道:“我家小姐说,唐少爷是无恙,但谁碰他一下,准是一死,他满身是毒!”

一句话叫身旁的人都躲得远远。

唐逸说道:“谬大哥,我自能上台!”

众人看着唐逸上台去,一步步走得极慢,好容易捶到了台上,有人给他一椅,唐六便与唐青青、唐思思要扑来,老者叫道:“他身上有毒!”

唐六看着唐逸,唐逸说道:“爹,我好了。”

一句话说得唐六老泪横流,一旁的唐青青、唐思思也随着伤心。

忽地,乌里布大笑道:“我看到了,唐门的大公子仍是无恙,好。唐门的小姐也没什么闪失、我们何不来说说那粮食怎么卖?”

唐思思走过来,将手中大大的铁钥匙放在台上,说道:“七十万石粮食在粮仓内,一共是十八仓。依原来所说,谁出得钱,打得擂台胜了,便卖与他粮食。”

众人哗然,齐声叫好。

卓书长身而起,说道:“好了,就来叫价!”

一片寂静。

先是回鹘美女索雅说道:“我说,白银一百五十万两!”

按说索雅出的价钱,算是较平易的,二两银子零一百四十二文钱购一石米,也算是成都府的市价。平粜平出,自是买米的规矩,这喊价谁也会暗中点头。

可乌里布看看答罕,答罕轻轻点点头,乌里布便叫道:“白银一百六十万两!”乌里布只是一出口,便多出了白银十万两。

看他情急心热,像是对这粮食志在必得。

索雅冷笑,问道:“据我所知,大金国并不缺粮,这一次为什么要花大价购米?”

乌里布傲然道:“我出得起钱,就可买米,我买了米做什么,于你甚事?就是买来烧了,也与你无干!”

众人哗然,大骂金狗,有臂冲来者,要殴打乌里布,恨他太过猖狂。想他金狗劫了二圣去,还把大宋的国宝都劫了去,光是白银也不知有几百万几千万两,更有珠宝无数。他拿了大宋的珠宝,竟跑这里来逞威风,恨得人直骂金狗。答罕看了乌里布一眼,后者正得意地对他笑,那意思是要逞大金国的威风,决不退让。

辽国公子耶律重恩抬了抬手,师爷大声道:“耶律公子有话要说!”

人皆看耶律重恩,忽地想到了他是国破之人,他买粮做什么?

耶律重恩叫道:“一百七十万两!”

卓书举了举手,叫道:“一百八十万两!”

卓书有意无意地看看索雅,索雅也看看卓书,心道:我与卓书带的银子,未必能买得粮去,只不管他,如能买了粮,贵便贵些,怎么也得有粮。

忽地红顶天扬声大笑,说道:“怪了,怪了,怎么我看都像是孩子玩艺儿?”

师爷问他道:“红公子,你开价不开?”

红顶天摇头,说道:“说开价,就开价,只是我不信他们开的价。有人漫天要价,总得就地还钱。唐六爷不知道这粮要卖到什么价?莫非每一粒米都是一粒珠子不成?再说,我就不信,你看看他,他有一百七十万两银子才怪,我怎么能信着他?”

红顶天戟指着的,正是辽国公子耶律重恩。

忽地人静下来了,这是对耶律重恩的污辱,说他漫天给价,居然没有银子,来这里诳人的。不知耶律重恩会怎么说?

众人眼中的耶律重恩很有风度,他慢慢说道:“大辽虽亡,但辽人不死,区区一百几十万两银子,我还拿得出来。”

他信手掏出一叠银票,掷它在地。有人是明眼人,看得出,那一叠银票不散不分,仍成一叠,落在地上,那一手功夫极高,抛掷的手法也极妙,看去轻巧随意。

师爷拿起来那银票,叫道:“成都保四堂,是郭大爷、齐大爷、唐六爷、钱大爷的钱庄,一张,两张,一共是十万两一十七张!”

人皆哗然,不能看低这个亡国公子耶律重恩,他一定是一个巨富。

唐思思盯着耶律重恩,那一双俊目如痴如醉,心道:看他样子,不狂不躁,极有风度,真个讨美人喜欢。对面那台上的妓娃们齐声叫道:“耶律重恩,我爱你!”

耶律重恩苦笑笑,说道:“如果我拿这些银票买了粮,我就是成都府最穷的穷叫化子啦,你还说你爱我吗?”

一说此话,那些青楼妓娃都叽叽呱呱地笑,仍有人叫道:“耶律公子,你没钱时来我屋里,我天天疼你!”

底下的男人都笑,哄一声笑起来,有人也学那妓娃声音:“你来,我天天疼你!”更惹起一片哄笑,把乌里布惹来的不快全都驱散。唐思思的心化了,她盯着耶律重恩,心道:他拿那么多的银子买粮,蜀中离大辽旧土又那么远,他决不是买了粮来运回去的。他只能与金人呕一口气,决不让金人得逞,她心里对耶律重恩油然而生一股敬意,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耶律重恩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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