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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困兽之斗

易娇容脸上仍是那份笑容,却没有开口回答。

宫间纪子又叫道:“老婆子,你要送死就快点,我打发你走了,好去收拾别人。”

易娇容手势才动,身子已朝前栽去,连忙用剑刺入地面,才持住。二王子忙又上前道:“老师您不能斗了,凌大侠,请贵帮的医护人员将老师扶下去。”

雷始平轻叹道:“太迟了,她已经死了。”

二王子明知易娇容为宫间纪子一剑裂膛,活命的机会极微,可是听说她已经死了,倒是有点不信正待伸手去扶她,雷始平仍是惋惜地道:“易老前辈不愧有一代宗师之风,生于剑,死于剑,而且她吐出最后一口气时,仍是不肯在仇敌前面示弱倒下。”

二王子又朝易娇容看了一眼,不禁屈膝跪下叫了一声老师,低头泣不成声。宫间纪子在远处冷笑道:“你别假惺惺作态了,她活着的时候,你还挑断了她的手,死后倒认她作老师了。”

二王子怒极正想起身。

四王子却叫道:“二哥,守在原位不要动,她就是要诓你离开那个位置。”

二王子低头一礁,原来宫间纪子那只匣子正在易娇容的脚下之处。

宫间纪子若是想将它拾起来,恰在自己长剑可及的范围之内,及屈起一腿,守住原位。

宫间纪子咬牙冷冷地道:“四郎你今天别想得到那匣里的东西。”

四王子哼声道:“我倒不信你还能将它收回去。”

宫间纪子又用脚尖勾住两柄短剑,作势欲踢。

凌云忍不住挺剑待斗。

宫间纪子沉声道:“凌大侠,难道你也想加入来欺侮我!”

凌云正色道:“你今天伤人太多了。”

宫间纪子厉声道:“再多杀几个也不够给我的孩子抵命,我正嫌杀得太少了。”

凌云怒道:“你的儿子实际是死在你的野心之下,怎能怪得别人,而且你所杀的人没有一个是与你儿子有关的。”

宫间纪子寒着脸道:“不错,真正该为我儿子之死负责的只有一个四郎,可是你们能让我单独找他吗?”

凌云摇头道:“不能,在目前的情形下,我不准你再杀死任何一个人。”

宫间纪子道:“可是人家要杀死我呢?”

凌云道:“以你的剑术武功,此刻足可突围而出,我相信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众人要你离开此地,我就不管你。”

四王子立刻叫道:“不行,绝不能让她走开。”

二王子却道:“老四叫她走好了,反正她的剑法真诀与毒剑淬方都在这里,我们也不怕她了。”

四王子道:“谁知道那剑诀是真是假。”

二王子想想道:“这倒也是,凌大侠,请你守住她,我来检查一下匣中的内容。”

宫间纪子冷冷地道:“谅你也看不懂。”

二王子道:“老四你看得懂吗?”

四王子道:“我看得懂,可是我不能检查,我必须监视她的动作,从她现在所站的姿势,我可以了解她的意图,谁要是动一动那只匣子,她的剑就会找上谁。”

二王子一怔道:“那该怎么办呢?”

四王子想想道:“我盯住她,假如凌大侠能将她逼在原来的位子上,大概就可以限制住她的动作了,不过我劝您别去动那只木匣,我相信里面一定有问题。”

凌云连忙道:“不可能吧,我已经看过了。”

四王子摇头道:“你看的时候也许没毛病,换了一个人就不同了,我对纪子太了解了,假如她在匣子里放的真是那样重要的东西,绝不会毫不设防。”

二王子忽然道:“老四,你只管看住她好了,我有办法了。”

说着伸手朝木匣抓去,宫间纪子情急前冲,凌云长剑一探,将她手中的短剑削断了,逼得她退了两步。

宫间纪子看二王子即将攫去木匣,只得将脚下的两支短剑都踢了起来,四王子振剑下劈,格断了一支,另一支仍是朝二王子射去,二王子却似早已胸有成竹,长剑平拍出去,将短剑击飞,趁势一剑下落砍在木匣上。

木匣应手而裂,却破得十分技巧,那是二王子用力恰到好处之故,剑锋刚刚够上木盖的厚度,就抽了开去,因此里面的丝绢簿册一点都没有受损。

匣盖裂之后,立刻冒出一蓬蓝色的烟雾,因为大家都站得很远,更有足够的距离可以避开,所以没有人为那蓬蓝雾喷中,四王子哈哈一笑道:“我说的如何?”

凌云大感愕然道:“这倒奇怪了,为什么我看的时候,里面一点毛病都没有?”

宫间纪子怒声道:“四郎,你真厉害,好像我一切设计都被你看穿了。”

四王子笑道:“不错,因为那个和美把你的一切都告诉得我很详细……”

宫间纪子叫道:“这匣子的构造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四王子微笑道:“她虽然不知道这木匣的构造,却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杀死我,我根据这一点去推测,自然不难看破你的手段,就以这木匣而言吧,你把它先交给二哥,明知他一定会看过后再转交给我,所以你在木匣中的毒雾也安排到第二次开启时发作……”

凌云仍是惑然道:“我还是不懂。”

四王子笑道:“这没有什么难懂的,毒雾是藏在木匣的夹层里,那个按钮是毒雾的开关,第一次打开木匣后,牵动开关,木匣盖上后,等于是开启了毒雾的出口,使毒雾跑到匣子里,假如二哥是第一个开匣的人,他看过之后,认为没有问题了,可是交给我的时候,她杀死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凌云一叹道:“这设计真毒。”

四王子笑道:“这毒雾与她淬剑的毒药是同样性质,你看不是在易娇容身上发生作用了吗?”

易妖容的尸体仍是直立在那里不倒,那是因为她的手臂连着钢剑,而剑尖又刺入地下,刚好成了一个支架撑住的缘故,然而由于她离木匣很近,毒雾喷出时,她正着当其冲,虽然她已死了,那毒素仍然发作得很快,片刻时光,血肉已化为黑水滴下,剩下一具白骨,兀自撑立在地上,显得特别狰狞怖人。

四王子又笑向二王子道:“二哥,你劈开木匣的法子真好,否则兄弟就太对不起你了。”

二王子轻轻一叹道:“老四,我就是听见你的警告,心中虽然全不信,倒有几点戒意,才想出这个办法,结果真被你料中了,然而我也觉得你的话确有道理,这个女人太危险了,的确不能再放过她。”

四王子道:“现在不必去管那本剑诀了,有没有它都不要紧,我们还是合力消灭这个毒妇为要。”

宫间纪子听见这话,连忙在地上又抬起两柄短剑,这些短剑原是雷始平铸制用来掉换她的毒剑的,共有十柄之多,先后已经断毁了五柄,现在宫间纪子又拿去了两柄,另三柄却在不远之处。

四王子不禁失声叫道:“凌夫人,那枝真的毒剑是否被她拿去了?”

雷始平摇摇头道:“没有。”

四王子道:“那一定是在另三柄之中了,你可得注意一点,千万别给她再弄上手。”

雷始平笑道:“你放心好了,这十枝剑全是假的,真剑已经被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四王子兴奋地道:“那就不要紧了,只要毒剑不在她手中,我们两兄弟大概还可以对付得了她,二哥,我手中的龙泉剑是利器,由我封死她的招式变化。你专攻地的下盘,这样我们就可以稳制住她了。”

说着一挺长剑就攻了上去,二王子只好也跟着上前。宫间纪子却像疯子一般,一手一支短剑低头猛冲。

四王子的长剑虽然占着优势,却也无法封住她的百千奇幻招式,多亏宝剑的锋利,使得宫间纪子略存顾忌,才能勉强招架,而二王子却在一旁袖手不前。

四王子急得大叫道:“二哥,上呀,攻她的下盘,牵掣住她的一支剑,我就可以对付她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讲究什么武林规矩。”

二王子无可奈何,逼得出手一剑,迅速地削向宫间纪子的腿弯。

宫间纪子视如未觉,两手攻势突利,分刺四王子的两胁,四王子单剑下撩,呛啷又削断了一支。

可是另一支短剑依然刺了进来,幸亏二王子剑势突变,反拍上去,帮他架开了,也将宫间纪子逼退了好几步。

四王子跌足长叹道:“二哥,你怎么临时变招了,刚才你一剑大可削断她一条腿的……”

二王子道:“可是你上面就得挨一剑了。”

四王子道:“那不是致命的部位,我是存心准备挨剑造成你的机会,可惜你上了她的当。”

二王子正色道:“这不算上当,我们两个人合力对付一个女人,应该作最安全的打算。”

四王子一叹道:“现在想不安全也不行了,她再也不会上当了,好在她只剩下一柄剑。”

话还没有说完,宫间纪子已脱手掷出了短剑。

剑是对准二王子掷去的,势子非常地急,二王子正想用剑去架,四王子却冲上来,平剑一拍,将它撞开了。

可是宫间纪子利用这个机会从地上又抓起了两柄短剑冷冷地笑道:“四郎,你现在怎么突然手足情深起来了?”

四王子正色道:“纪子你不要再用话来挑拨了,我现在才明白二哥的为人,绝不会再做出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更不会轻易让你伤害到二哥。”

说完又对二王子道:“二哥,你注意她的脱手飞剑,那些招式很奇特,有些是不能随便招挡的。”

宫间纪子用手中的短剑一指道:“你当真有把握能破解我的全部招式吗?”

四王子笑笑道:“假如剑在你手中,我也许无法意测你的真正目的何在,只要你离开了手,我大概都想得到。”

宫间纪子两手轻扬道:“好,那你看看这两招。”

短剑化为两道金黄色的光箭,成一个弧形朝二王子飞去,二王子与四王子各自认定一柄,正想出剑挥架时。

一傍的雷始平突然喝道:“伏下,低头侧翻。”

声音短促而有力,却也及时发生了作用,二王子与四王子都应声收剑向两旁侧滚而退,短剑也以毫发之差,在中途急转了一个方向后,掠过他们的头皮,然后锵然交触,合成一股似的向前飞进。

四王子首先挺身跳起,望着那两股短剑呼啸而前,击中易娇容的骸骨,砰然倒地后,才拱拱手道:“凌夫人,谢谢你的指点,没想到她还藏着这一手。”

因为那柄短剑中途折转,合并为一时,尚在他们长剑可及的范围以外,假如不是雷始平喊出那一声。

四王子一定会依照他所知的方法去破解。

二王子也定然学他的样,于是两枝长剑都落了空,而那柄改向的短剑至少可以刺进他们之间一人的胸膛。

宫间纪子却怒声叫道:“凌夫人你为什么要带助他们?难道你也想到宫庭中去谋一份差事吗?”

雷始平微笑道:“假如我有这个意思,早就接受二殿下的聘清了,用不到等现在才向他们示意。”

宫问纪子咬着牙道:“那你为什么要叫破我的招式呢?为什么要破坏我为孩子复仇呢?”

雷始平淡淡地道:“要是只有四殿下一个人在场,我绝不多管闲事,可是你这一手连二殿下也波及在内,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宫间纪子大叫道:“胡说,你明明知道我这一招是针对老四而发,跟他的哥哥毫无关系。”

雷始平笑道:“这可不一定,二殿下手足情深,眼见四殿下身陷危境时,很可能会上前用身体代他挡一下,我可不能叫我们的朋友耽这种风险,尤其是不能让你偷窃了我的剑式去伤害二殿下。”

凌云听了一怔道:“这是我们的剑式?”

雷始平笑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明明是我恨天四式中的‘风过林梢’,只是她学得不到家,必须用两柄剑才能将虚实两式变化施展出来。”

凌云想了一下道:“不错,当她那两柄短剑突然转向会合时,的确很像那一招的起手式。”

雷始平笑道:“什么很像,根本就是那一招,只是她利用脱手抛剑的方法施展出来,使你无法辨认而已。”

四王子喔了一声道:“原来她是剽窃了凌夫人的剑招,难怪在她出手之后,我一直无法看出其中奥妙,今日敝兄弟多承援手,我一定要好好报答……”

雷始平冷冷地道:“报答二字不敢当,我只希望四殿下能高抬贵手,让我们在江湖上混下去。”

四王子一怔道:“凌夫人,此言怎讲?”

雷始平道:“四殿下在外面所设的埋伏不知可曾撤销,假如还没有撤除,我们的性命是不是仍在四殿下掌握中!”

四王子脸上一红道:“早先我是确保安全,才有那些设施,现在情形不同了,自然不会再用来对付各位!”

雷始平道:“但愿殿下能记得就好!”

二王子连忙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一定负责各位的安全,尤其是我与舍弟间已经消除仇对……”

宫间纪子冷笑道:“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早,你这个宝贝弟弟竟对你是什么心,还有待考验!”

四王子怒声道:“纪子你再挑拨也没有用的,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是任何人能破坏的了!”

宫间纪子冷冷地道:“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感情深厚到什么程度,现在我准备空手上前,我有把握找一个人同归于尽,你知道我这句话并非虚张声势!”

四王子道:“我相信你有这个把握,不过你最好是找我来一拼,因为我绝不让你去找二哥。”

宫间纪子冷笑道:“我非要找他,看你有什么方法拦阻,在必要时,我看你是否能舍得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救他。”

说着挺身向前,直逼二王子走去。

二王子挺剑戒备。

四王子却叫道:“二哥,你不要动,不管她对你有什么动作,你都不要管她,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

宫间纪子冷着脸,一步步地逼过去,二王子因为四王子有言在先,所以不作行动,宫间纪子走到他身前四五尺处站定。

四王子比剑抱胸,紧紧地盯着她,气氛又涨起来了。

二王子有点不安地道:“老四,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觉得还是先出手好。”

四王子沉声道:“不,我知道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路,逼得作背城一搏的念头,不过她凭一双空手是杀不死你的,她在动脑筋想抢你的剑,你只要一动手,她的动作定然会比你快,让她先发动好了,我有把握在她触及你之前,先将她腰斩成两截,不过你一动,情形就不同了,很可能我一剑会把你也伤在里面,尤其是我手中这柄利剑,你的剑是挡不住的。”

“假如我在他的这个地方攻一招,你是否来得及先伤了我而不波及他?”

说着手指比住二王子的喉间。

四王子果然脸色一变叫道:“二哥,退一步,避开那个部位。”

二王子脚下才动。

宫间纪子也跟着踏进道:“没那么容易,我看准了这个地方,非要在此地得手不可。”

四王子只得连连示眼色叫二王子退后,然而宫间纪子的动作始终不放松,步步推逼,双手作势,一直对准二王子喉间的部位,退出十几步后,看看已经到了易娇容的遗骨之畔,再退过去,就要踏上尸骨了。

二王子不禁怒道:“老四,我不能一直这样,受一个徒手的妇人威协……”

四王子急道:“二哥,你必须忍受,我知道她这一手的厉害,除非你自己有办法化解,否则我若出手相救,势必连你也波及在内。”

二王子大声道:“你不管好了,我不相信她真能拿我怎样。”

说完手臂一振,剑势如山下劈,宫间纪子的双手也跟着进来,一只手闪电似的托着他运剑的手腕朝外一推,另一只手却对准他的咽喉处插了过去,用招之险,使旁观的人都为她捏着一把汗,然而出手之准稳也使人对她的技艺发出由衷的赞佩,

二王子下劈的剑势被她托开了,可是他这一劈并不想能伤敌,只是想把自己从受胁的困境中解脱出来,所以他的劲力多半用于蓄势待变,也幸亏如此,他才对宫间纪子的煞手攻招有了充分的准备。

当宫间纪子的手指还差寸许要戳上他的咽喉时,他空着的那只手蓦地从中推出,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宫间纪子的肩膀上,宫间纪子一声闷哼,身子斜跌出去,踉跄几步,还是撑不住,一交摔倒在地。

二王子虽然及时击倒了敌,可也冒着相当大的风险,因为宫间纪子的指甲在他的脸颊上抓破了一道血痕,只要他反应稍慢一步,被宫间纪子锋利的指甲划破了咽喉,那不会比剑刃所割差到那里。

可是算算他依然是占了上风,因此他一振笑道:“宫间纪子你似乎把我看得太轻了,老四你把她说得太厉害了。”

四王子怔怔地道:“二哥你不知道……”

二王子大笑道:“我怎么不知道,照刚才的情形看,你的确无法出手相助,因为你手中执的是一柄宝剑,利锋所及,我们两个人都难以招架,可是不用你出手,我照样可以将她击退。”

四王子仍是摇头道:“二哥,你还是不明白,我对你应变的手法与心计固然十分佩服,然而照她的出手速度来说,你不应该化解得如此容易,我想她是故意如此的,说不定又有什么阴谋。”

二王子神色微感不悦,但是他见到四王子一脸都是关切诚恳之色,倒也不忍发作,只得一声大笑道:“老四你把她说得太了不起了,我不相信一个徒手的女人,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宫间纪子坐在地上怒叫道:“混蛋,懦夫,你是个大男人,拿着武器来欺负一个女人,亏你还有脸在人前充好汉,你有种充就充到底,拿剑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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